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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部分阅读

作品:狙击妈妈|作者:hefeng616|分类:精品小说|更新:2025-05-11 01:12:49|下载:狙击妈妈TXT下载
  降腟级高高在上的态度让我受不了。可是现在,不是彻底翻脸的时候,我知道。所以我坐了下来,刀子手和雷欧娜也来了。这个房间里的空气变得沉重起来。如同乌云在天空翻腾,而雷电就要落下来了。

  *** *** *** ***

  “还算愉快的经验吧!”6号开着车,汽车飞驰在海边的公路上。他的身边坐着妈妈。妈妈仿佛没事样看着前方。6号又回头看了看坐在后面的8号和安娜。安娜睡着了,8号则在沉思着什么。

  “为什么不直接离开,还费了这么多手脚。”妈妈抱怨着说道,“不过还算开心,我想起那家伙害怕的样子就好笑,他跪在地上求我不要杀他。眼泪都流下来了,真让我恶心。”

  “是啊。笑死我了。”6号哈哈大笑,“好久没有那么愉快了,这帮饭桶甚至还比不上赛姆斯的那些蠢货,什么时候才能碰上个有点水平的啊,我的技术都快生锈了。”他在妈妈的大腿上摸了把,妈妈给他抛了个媚眼。

  “是在浪费时间。”8号也阴沉沉的说道,“不过到了意大利就不样了,真正的挑战在米兰,胡安他们已经到了米兰。好戏马上就要开始了。”

  8号把目光转向熟睡的如同个孩子般的安娜。“现在,到14号的表演时间了。”

  “14号?”6号回过头看了看安娜,“你是在说她吗,不是在开玩笑吧,8号。我觉得你说话越来越有意思了。”

  “专心开你的车吧。”8号不再说话了,他把注意力放到了膝盖上。那里,放着个手鼓,手鼓是用淡色的皮做的。中央部分有个黑色的图案,是个文身,昨天晚上,这个手鼓的材料还长在那个被他剥了皮的队长身上。

  *** *** *** ***

  辆蓝色的老式野马汽车停在唐人街的超市门口。两个戴着棉线帽子,相貌丑陋的男人正在车里喝着啤酒,收音机里放着低沉的音乐。

  “是她吗?”坐在副驾驶位置上的男人手上拿着张放大了的照片。对照着抱着两个大纸袋从超市里走出来的索非亚。在索非亚的身后,还跟着两个戴着墨镜的彪形大汉。

  “是的,9号。”

  “哎哟哟,还真是个美人啊。就是瘦了点。”被称为9号的男子咧嘴笑着。

  “开到停车场去,你来还是我来,7号?”

  “我来。”7号发动了汽车。

  索非亚走近自己的黑色宝马3,她的保镖则走向宝马边的切诺基。

  索非亚从购物袋里抽出两罐可乐,把购物袋放在车的后备箱里,然后拿着可乐朝切诺基走去。

  “这是给你们的。辛苦了。”她把可乐递给保镖,打着手语说道。

  “大小姐还是早点回去吧。你出来买东西可是没有通过总管的。”个保镖警惕的看着四周。“只有我们两个人还是要小心点好。现在是非常时刻。”

  “好的,我知道了。”索非亚笑着比划着说,“大家都辛苦了,你们老吃,今天,我做给你们吃。”

  “谢谢,大小姐。”

  这时,辆老式的蓝色野马汽车喷着黑烟,慢慢腾腾的开进了停车场。砰的声,车盖都自己弹开了,传来水箱的刺刺声。

  从车上下来了两个穿着短袖,戴着棉帽的壮汉,他们边喝着啤酒,边踢着车身。“这该死的破车。”

  “请问,你们有手提电话吗?”7号走向保镖们的切诺基,由于蓝色野马塞住了停车场的出口,所以他们没有办法把车开出去。

  “没有,没有。”保镖不耐烦的挥了挥手。

  “真过分。开着这么好的车,却连电话也没有。我们会给钱的,就是打个电话叫拖车。”7号喝着啤酒嘟囔着说。

  保镖们不愿多事,于是,摇下车窗,把手提电话递了出来。就在他们摇下车窗的时候,看似醉醺醺的7号突然从背后拔出上了消声器的手枪,只是两枪,保镖们躺在车厢里,脑袋上多了两个洞。

  索非亚吃惊的看着这切,她发动了汽车想要逃,可是7号只是两枪,就打爆了宝马的轮胎,又补上枪,汽车的发动机被打穿了,汽车顿时停了下来。

  “来吧,小美人。跟我们去喝杯啤酒怎么样?”

  索非亚想大声叫,可是只能发出“啊,啊,”的嘶哑的声音。她挣扎着,9号不耐烦的用块手帕捂住索非亚的嘴,麻醉药很快就开始挥发了。索非亚晕了过去。7号把她从车里拖出来,扛在肩上。9号则把保镖们的尸体从切诺基里拖出来,抛在边。

  当听见枪声而往停车场赶来的巡警赶到时,停车场里只剩下蓝色的破烂野马和发动不了的宝马

  7号开着切诺基沿着高速公路离开了城市,车子来到了个郊区的标准私人领地,围着铁丝网的农场里。

  “喂,该怎么处置这个中国妞?”

  “先玩玩呗。”9号语气轻松的说道。

  “那跟头怎么交代啊。”7号反对的说道。

  “她是个哑巴,她还能在头面前告状不成。落到我们手上也是她的运气了,如果是6号或者8号那些双数的人手上,嘿嘿,这会可能已经给泡在药水里变成艺术品了。”

  “说得也是,我想起8号就有些反胃,6号就更别提了。”7号松了口气,“来,我们把她弄进去。”

  “该死的,这|乳|房还真不小。”7号用手揉捏着索非亚的|乳|房,把鼻子凑上去闻着。“这女人要是会说话,那叫起来定不错。”

  “你看看这。”9号扯下索非亚的牛仔裤,又扯掉蓝色的小内裤,少女柔嫩的荫唇暴露出来了,不多的荫毛泛着光泽,9号用手指拨拉着粉红色的小阴,还把手指插进了索非亚的荫道转了圈才拿出来,放在嘴里撮了下说道:“妈的,这可是个极品啊。”

  昏迷不醒的索非亚被放在厨房的大餐桌上。手脚被绑在了桌腿上,身上被扒得精光,娇好的皮肤泛着柔和的光泽。

  7号从冰箱里拿出罐橙子果酱,用餐刀挑出大块,均匀的抹在索非亚光滑的腹部,然后用舌头贪婪的舔着。冰凉的果酱刚抹上索非亚光滑的腹部,腹部收缩了下,索非亚的身体似乎颤抖了下,但是很快又回复了沉睡。

  7号慢慢的舔食着抹在索非亚腹部的果酱,伸出舌头,摇晃着脑袋,点点,舍不得似的舔食着。左手放在索非亚的|乳|房上揉捏着,右手则在下身的蜜岤里挖抠着,还用手指拨拉着敏感的阴。

  9号也加入了进来,他亲着索非亚柔软的两片嘴唇。掰开她的嘴,把舌头伸了进去,用自己的舌头挑着索非亚的舌头,手则抚摸着索非亚的头发。

  “她好象要醒了。”7号说道,“不过醒了更好玩,美丽的赛姆斯的大小姐在农场里被两个流浪汉给污了,她那眼睛要是哭起来定很好看。”

  9号没有回答,他正脱着衣服和裤子,忽然想到了什么,他打开冰箱,从冷冻室里拿出盒冰淇淋,舀出勺,他把调羹和冰淇淋塞进索非亚如还未开放的鲜花的荫道里,冰冷刺激了索非亚的身体,她条件反射的扭动了下,还试图并拢双腿,可是被绳索勒住的两腿根本就不听她的话。她的双眼紧闭,发出梦呓般的呻吟声。

  “真是美味啊。”9号爬到桌子上,趴在索非亚的下身上,伸出舌头舔着,被体温融化了的冰淇淋流了出来,滴不剩的被9号的舌头舔到了嘴里,他啧啧的赞叹着,“7号,你要不要也尝尝,比以前好吃多了。”

  7号却也在忙碌着,他在索非亚左边的奶头上抹上橙子果酱,右边则抹上花生酱,然后把|乳|房挤在起,舔舔左边,然后是右边,橙子果酱混合着味道浓烈的花生酱,隐隐还混合着索非亚的体香,有着种特别的芬芳。

  这时,药力已经渐渐褪去的索非亚慢慢的转醒,她发现了自己的情况以后不禁大吃惊,她使劲扭动着身体和四肢,想从绳索的捆绑中挣脱出来。可是徒劳的反抗只能增加7号和9号的乐趣。9号的嘴上都是冰淇淋,他用手按住索非亚的骨盆,整个脸都挨在她的下身上,用鼻子拱着阴,舌头象具样刺探到了索非亚的身体内部,他忘乎所以的舔着。

  索非亚又惊又羞,除了自己所爱的人以外,从未被人染指的纯洁的身体,就这样被两个相貌猥琐的陌生男人玩弄着,她又叫不出声,泪水唰唰的滑落。

  9号似乎已经满足了,他直起身子,扶住自己的具,试图插进还沾着融化了的冰淇淋的索非亚的荫道,但是索非亚努力的挣扎,让他的具老是瞄不准,他暴躁地地把索非亚的阴拔了下,阴所带来的疼痛让索非亚的身体都弓了起来,她“啊”的沙哑的叫了声。这痛苦的声音使身体暂时没有扭动,9号兴奋地用手托着索非亚的腰,把跃跃欲试的具给插了进去。

  9号的尺寸比索非亚所知道的唯大了许多,这下突如其来的冲击,让索非亚更是疼痛难忍,她只能抬起头,用后脑敲着桌面。让我死了也好过被这样侮辱。她在心里说道。

  “别心急啊,宝贝,这才刚刚开始呢。”7号滛笑着说道,两只大手在索非亚的|乳|房上放肆的揉捏着,“与其让你的男朋友操,不如让我们这些真正的男人教教你。”

  “是啊,你要是舒服,就大声的叫吧。反正没人会听见的。”9号附和着7号的话,他的具被紧紧的荫道内壁包裹着,由于索非亚少之又少的性生活,荫道不是非常的润滑,具进进出出不是很顺滑,可是这紧绷绷的感觉还是让9号感觉无比美妙,尤其是他知道这会正在玩弄的是敌对的赛姆斯公司老板的掌上明珠。

  他得意的抽锸着,丝毫不理会索非亚的疼痛,他的每下抽锸,索非亚都拼命的摇着脑袋,牙齿把嘴唇都咬破了,紧闭着的双眼和甩动着的头发有着种被破坏的美感。

  9号已经是气喘吁吁的嘶哑的叫喊着,索非亚也是大汗淋漓,她的体力快要用尽了,挣扎得不是那么的剧烈了,泪水也快要流干。她在心里遍又遍的喊着:“胡安,我对不起你。”

  7号在旁目睹着这幕好戏,终于也忍不住了,他也很快的脱下了裤子,爬上桌子,两腿分在的跪在索非亚的腹部。

  他小心翼翼的在索非亚的身体上坐下,努力不让自己的体重把身下的这个小美人给压死。他把具放在索非亚的两|乳|中间,用手象托面团样的捧起索非亚的|乳|房,把变形了的|乳|房夹着自己的具搓起来。

  对形状美好的|乳|房互相碰撞放出的声响让7号觉得舒服极了,他干脆坐在了索非亚的腹部,沉重的重量让索非亚呼吸困难,她的脸涨成了红色,可是再没有力气去挣扎了,汗水在扭曲的脸蛋上划落,滴在了肮脏的地板上,她昏迷前最后眼看到的,就是破了个大洞的天花板。

  9号的动作逐渐加快,他突然抽出自己的具,用手托着,飞快的拿过装着冰淇淋的纸盒,把液全都射了进去。

  9号刚从桌子上爬下来。7号马上顶替了他的位置。他趁被撑开的小岤还没有闭合的时候,“噗呲”的下把自己的具给插了进去,他的手还放在索非亚的|乳|房上揉捏着,嘴里哼哼有声。

  9号用杯子装了杯冷水,哗的下泼在了昏迷的索非亚的脸上,被水泼醒的索非亚摇晃着脑袋,但是感觉下身的痛苦还是没有结束,只是身体上的重压消失了,她又拼命挣扎起来,可是扭动的腰肢只能给7号带来更大的快感。

  “你想喂她吃点东西,不是吗?”7号对9号说。

  “是啊,她定饿了。”9号用勺子舀起勺混合着自己液的,融化得象牛奶的冰淇淋,把勺子伸到了索非亚嘴边。“来,叔叔给你喂点好吃的东西。”

  索非亚闭着嘴巴把脸偏开,9号不得不把盒子放在桌子上,腾出手去捏她的脸蛋,费了好大的劲才让索非亚开了口。他把整勺的冰淇淋倒了进去,出乎意料的是,不用他捏,索非亚自己合上了嘴。

  9号哈哈大笑,可是,还没让他开心多久,索非亚忽然努力的仰起身子,“呸”的下把混合着9号的液的冰淇淋全吐到了9号的身上,还有不少在脸上,连9号自己也尝到了冰凉的,甜甜的,还带着腥味的怪怪的味道。

  “狗娘养的。”9号抹了抹脸,破口大骂,这回,他用手捏开索非亚的嘴,把装着冰淇淋的盒子对着嘴倒着。

  索非亚边要忍受着下体的痛苦,边又要努力想把嘴闭上,不让肮脏的东西流到自己嘴里,可是很快,嘴里就塞满了冰淇淋,不得已的情况下,也咽下了些,但是更多的,则吐到了9号的身上。

  9号终于把半盒冰淇淋给糟蹋干净了,这才满意的停下手来,他忽然想起了什么,从厨房的冰箱上拿过个塑胶袋,把它死死的按在了索非亚的口鼻之上。

  索非亚因为窒息的缘故,更加剧烈的挣扎着,扭动的腰肢,和在7号的手掌之下摆动的胸膛,这都让这两人兴奋到了极点。

  9号过了会才把胶袋提起,索非亚脸蛋涨得红得发紫,她剧烈地咳嗽着,大口大口地喘息着,肺部还没有得到满足,7号又来了次。7号在索非亚的挣扎中终于精了,他也是把具抽出来,拿过刚才放冰淇淋的,空了的纸盒,把液射在了里面,然后把液倒在索非亚的脸上,用块洗碗的毛巾涂抹着。

  强烈的恶心感让索非亚摇晃着脑袋,7号用两手摁住索非亚的头,9号则仔细的,象是害怕浪费了珍贵的涂料那样涂抹着,直到索非亚的脸上布满了他的液,他才心满意足的停了手,两人退后注视着被自己蹂躏的索非亚,象是完成了西斯廷拱顶油画的米开朗基罗那样满意。

  “知道吗,伙计,你去拿照相机来,咱们得给这小妞来个特写。他爷爷收到这些照片的话肺都会炸开的。”

  第十章

  “没办法,有消息我就通知你吧。”凯文合上笔记本电脑,脱下眼镜揉着眼睛说,“我入侵了秘鲁国家情报部门和国防部的网站,都找不到失踪的人的线索。他们应该已经不在秘鲁了。如果离境的话,定也是使用假护照,在那种国家,是不会有网上登记的。”

  “该死的。”我把烟头掐灭,“真的没有办法了吗?”

  “对了,”凯文又打开电脑,“那个庄园的主人叫什么,克里森。奇奥。他是个大地主,还有大量的产业在澳大利亚,我要查查最近他的帐户有什么变化,他们定需要钱。我能通过全球的电脑联网知道他们是从哪取的钱,如果是用信用卡付帐的话就更好办了。”

  我拍了拍凯文的肩膀,从昨天晚上到现在,他已经整整12个小时没有合眼了。

  血手低沉的声音问我道:“你在这待的时间太长了他们就不会起疑心吗?”

  “我说我出来找个女人放松放松。”

  “你还是回去吧。我来看着这些小马驹。”

  屋子的角堆着各式各样的自动武器,还有张桌子上放着通讯器材和被拆开的狙击步枪。

  剃了光头的汤姆正在忙碌的组装着爆炸物,条条4军用炸药被各种各样的伪装物包裹起来。

  他的表弟皮特正摆弄着部手机,他仔细地上完最后个螺丝,把封口的标签纸按照原来的模样贴上,这才松了口气对我说:“好了,现在改装完成了,你只要在通话中按下免提的按钮,这部手机上的话就能被那个东西收到。”他指了指凯文电脑旁的个音响式的器材,“我们就可以知道你想让我们知道的东西,甚至可以在地球上找到你的位置,但是需要点时间。”

  “谢谢。”我接过他递给我的手机,放进口袋里。

  “你记住我告诉你的话了吗,按下免提”

  “是的,我记住了,别对我指手画脚的,明白吗。”我盯着皮特的眼睛,“别对我指手画脚,永远别。”

  皮特耸耸肩,把头扭开了,“明白了,老板。”

  血手把我送到楼下,他拍拍我肩膀道:“你有些急躁。”

  “我没有。”

  “你有。”他咧嘴笑着,“如果你死了,我们的合同就提前结束,而我的钱分也不会少的。对吗?”

  “你的意思是?”我的手搭在皮带上,轻轻向后伸,就是我的手枪。

  “我的意思是,你离死不远了。我能闻到那种气味,那是战场上飘在战壕里的味道,不是血腥味,而是快要死去的人发出来的味道。”

  “别让我紧张,你知道吗?”我的手搭上了手枪。

  “你已经紧张了。”血手满不在乎的看着我搭上手枪的手,“我才不在乎那帮人对你做了什么,但是你的紧张和急躁是对方乐于看到的,他们象猫样看着你,你就是玻璃缸里的白老鼠,这个玻璃缸放在桌子上,摇摇欲坠,那就是你最后的防护。猫们在地板上看着你,等着玻璃缸掉下来,而你还在恼怒着,因为你的奶酪不见了。”

  “我只知道杀人,不知道怎么去当保镖。”他最后说了句。

  “哈哈哈哈哈哈”血手大笑着回头走了,看也没有看我眼。

  听到安娜失踪的消息后,我是有点紧张,坐立不安,莫名其妙的就想发火,血手也许说得有道理,我点上根烟,没有坐桔红色的公共汽车,而是走着朝我们住的地方去。那是家皮萨饼店的二楼。那里很不起眼,但是却有着完善的设备。

  走过个转角的时候,我注意到有人跟着我。

  他似乎根本就没有想隐藏自己的行踪,衣服的颜色夸张的鲜艳,头发还染成了绿色,象是马鬃样高高的竖在脑袋上。

  “你到底想跟到什么时候?”我拐到个没人的小巷子里,两边是有着几个世纪悠久历史的高墙,地板上铺着鹅卵石。我把揪住他的领子,把手枪顶着他的肚子。

  他只是咧嘴笑,露出口包着金属的牙齿,在黄昏的阳光下闪闪发光。

  “您,是胡安先生吗?”

  “你到底想干什么?”

  “我的口袋里有个袋子,您的朋友让我跟着您,他说等你发现我的时候再给您。”他开始感觉到这不是个玩笑,我脸上的表情告诉他,我这会儿不想玩任何游戏。

  他的口袋里确实有个棕色的大信封。

  我边抽出信封,边握着枪,慢慢的后退,其实这是没必要的。因为这个新纳粹打扮的家伙开始脸色苍白,手脚发抖。

  “这是谁送给你的?我的朋友?是他这么说的?”

  “是是的”他结结巴巴的说道,“他很帅气,长着头金黄铯的头发。好象是西班牙人,就是脸色和口气不太啊,好听,我我以为你们吵架了,这是个玩笑。他他给了我100欧元。”

  “是吗?”我把信封放在耳朵旁边听,没有任何发条的声音,用手捏过以后也没有什么引爆物的的样子,似乎只是些纸片,应该是相片什么的东西。

  “滚吧!”

  他飞快的消失了,厚重的皮靴在鹅卵石地面上敲击着。磕磕碰碰的声音逐渐消失了。

  我没有马上打开纸袋,而是把它带回了住的地方,那里有邮件透视机,纸袋里面是个反光纸袋包着的照片。

  “那是什么?”

  “份礼物。来自那边的朋友。”我点上根烟,把纸袋抛给莉莉,“我还没有打开,让大家起来看看吧。要不要再开瓶香槟酒,庆祝他们没有直接找上门来。”

  “胡安,我想跟你谈谈。”莉莉抱着手,她冷静的说道,“我对你这段时间的行动有点奇怪,你早出晚归,上哪去了?”

  “我找乐子去了。这里有酒吧和妓女,我要放松放松。”

  “你怎么不说你去了博物馆了?”

  “对,我还在有天使雕像的喷泉里撒了尿,怎么了?”

  “现在不是开玩笑的时候,胡安,安娜的事我多少听说了点。我很难过,但是她也许还安全。毕竟没有尸体”

  “那么定要在臭水沟里发现被切成片片的腐烂的身体才算完是吗?我们在皮萨饼店里喝着咖啡,周围有无数装备着自动武器的人守卫着,可是她呢?她也许还安全!去你妈的吧。”

  莉莉没有生气,她只是找了张椅子坐了下来,“想想索非亚吧,她爱着你。她在等着你安全的回到她的身边。”

  “这不关索非亚的事情。不要把她扯进来,她不是我们的份子。她只是个不能说话的小女孩!”

  “好吧。我们迟些再谈吧,不过,你下次出去的时候,我希望你和铁人或是刀子手起出去,不是别的。而是为了你的安全。我不希望在俄罗斯的事情再发生。”

  “好的。现在,我们来看看这些东西是什么。”

  莉莉戴上了手套,在这个有邮件透视机,有成打的塑胶手套的厨房里,壁柜里放着盒盒的子弹,冰箱里除了烤鸡还有包着塑料袋的冲锋枪,我真不知道这里还有什么东西?也许挖开地板,下面有整辆完整的主战坦克。

  莉莉用剪刀小心翼翼的剪开了信封的口袋,个封了口的黑色反光胶袋掉了出来。

  “里面是什么,到你了。”莉莉把黑色胶袋推给我,“把它放在真空室里打开,里面也许是病毒。”

  “他们如果这么想的话,就不会让个无关紧要的人给我了。”我把撕开黑色胶袋的封口。里面是叠照片。

  这是什么,这是

  “该死的。”我的血液都冲上了头,只是张照片就让我的血液都涌上了大脑,我疯狂的用拳头捶打着墙壁。下,两下,鲜血飞溅出来,手臂也无力的垂了下来。

  可是我还是没有停下的意思,那种疯狂的渴望自己也被毁灭的念头主宰了我的意念,我脚踢开放在面前的椅子,用因为疼痛而颤抖的手拉开冰箱的门,从里面抄出冲锋枪,朝着门口走去。

  “你怎么了?”莉莉被吓坏了,但还是很快就稳住了情绪,她把拦住我。

  我推开她,莉莉拉着我的手臂,用脚绊,手腕上稍稍用力,我整个人都失去了重心而摔到在地上,莉莉熟练的掰着我的手腕绕到我的身后,用膝盖压着我的腰,这样我根本就不能动弹。

  “那些是什么东西?”

  她从我的口袋里抽出黑色的塑胶袋,里面的照片掉了出来,她只看了眼就变得面色惨白。我摆脱了她的挣脱,坐在地上苦笑着,身上的力气也消失了,看着她惊慌失措的样子,我的泪水也流了下来。

  照片上是索非亚丝不挂的被绑在张椅子上,眼睛被蒙着,身上还有些伤痕。

  “他们,他们居然对索非亚下手了。”

  *** *** *** ***

  “嘭!”

  6号拔开葡萄酒的软木塞子,先是闻了闻,这才心满意足的把面前的杯子斟满,“这酒不坏,现在就喝是不是有点可惜了?”

  “不,亲爱的。”妈妈笑盈盈的从6号的手中端起斟满了红色的葡萄酒的杯子,轻轻的尝了点,“是不坏,马上,我们就能喝到更好的了。”

  这是间宽敞而明亮的房间,房间里的风格是17世纪的巴洛克早期风格,金色的天花板,画着天主教的宗教壁画,地上铺着厚厚的地毯,8号坐在钢琴的前面,他在摆弄着把刀子,他冷笑着说道:“我希望你们不要低估了对手。”

  “你说呢?10号!”6号把目光投向刚刚走进这个房间的人,这家伙穿着黑色的皮夹克,皮裤,双高筒的摩托车靴,头发染成绿色,高高的耸立在脑袋上,笑就暴露出包着金属的牙齿。

  “呵呵呵呵,哈哈哈哈。你知道当我把信封交到他手上的时候,他是个什么表情吗?真遗憾我看不到他拆信封时的表情。”10号笑得眼泪都出来了。“他就这么让我走了,我还真没想到!”

  “小心逮不住蛇反倒被蛇给咬了。”8号阴沉沉的道,“不要浪费时间了,你们要是不想干,就我来。”

  “你似乎有什么意见是吗?”他突然转身冲着靠在角落里的安娜说道,“你那是什么眼神?”

  “你想干就自己去干吧。”安娜懒洋洋的说道,她的手环抱在胸前,小外套下面,是腰间的枪套。

  “哦。”8号的眼睛突然发亮,“你就这么眼睁睁的看着自己心爱的人死在我的手上?”

  “等你杀了他,我自然会祝贺你的。”安娜毫不畏惧的回敬道,“我可是比你了解他,所以,亲爱的朋友,我为你祈祷。”

  “哼,走着瞧吧。”8号头也不回的走出了房间,他从安娜的面前走过的时候,安娜毫不掩饰的用鄙视的目光看着他。

  “8号今天的话似乎多了?”10号摸着脑门子说,“他似乎有点紧张。”

  “不是紧张,是害怕。”6号呷了口酒说道,“你注意到他的手了吗?左手。是个叫雷欧娜的小脿子干的,不止是那样,差点连小命都丢了。那个脿子现在就在br,8号是想去会会她。”

  “管他呢。”10号把拎起葡萄酒的瓶子,就着酒瓶子大口的喝着,用眼光瞟着言不发的安娜,“你好啊,小妞。”

  “好酒不是这样喝的。不能那么快,明白吗?想喝好酒就得慢慢来。”妈妈在边咯咯咯的笑着。

  *** *** *** ***

  夜幕下的小城,显得格外的安静,街头的路灯下,没有什么人影在移动。我抽完最后口烟,把烟头扔进了下水道里,回头看了看。当我确定没有人以后,我才进入了血手他们住的地方。

  这个地方是个修车行,但是里面有很大的空间,还有个地下室。血手坐在院子的入口处,他笔直的坐在椅子上,两只眼睛炯炯有神的看着我。

  “你不该来,这些小事让孩子们干就行了。你怎么了?”

  “我很好。”我知道自己看上去象只狼狈的疯狗样,但是换成别人,也许比我更糟糕,我努力克制自己的情绪,把语调保持在若无其事的频道上。

  “她说了没有?”

  “你既然来了,为什么不自己进。”

  今天下午的时候,凯文给我打了个电话,在电话里,他说的是中文,他发现有人在他们住的地方附近活动,于是麦克和水妖不动生色的出去打了回猎。然后他就告诉我他们换了地方。

  车行有个地下室,在地下室的铁门上,装了摄像头,显然是刚装的,我靠近,就有人从里面给我开了门,门的后面有把用三角铁固定的冲锋枪,它是由传感器操纵的。

  “老板!”给我开门的是汤姆,他有些吃惊的望着我。

  “怎么样?”

  “嗯。”汤姆愣了下,但马上回到道,“什么也没说,装得象个记者,但是她的车上有两把手枪,后备箱里有三本不同的护照。他们正在审问她呢。”

  我走下石板的台阶,多少个世纪以前,这里曾经是个酒窖,但是现在,这里则成了拷打犯人的地方。也许会变成那个该死的家伙的刑场,我已经克制不住的想杀死几个张魁的人了。

  “老板!”

  看见我他们都站了起来,这里装了电灯,木质的大桌子杂乱的放着各种电子仪器和武器。

  “人呢?”

  “在里面。”凯文沉着的对我说,“这家伙受过训练,简单的肉体折磨对她毫无用处,旦麻木了也就没感觉了。要不要给她来上那么针?”

  “让我看看。”

  被简单的隔开的小门打开了。麦克带着厚厚的皮手套,上面全是血。个深色头发的白种女人被用绳索捆着手,吊在半空中,她原来穿着什么衣服已经看不出来了,被撕碎的碎边带着血迹丢在地上,裸露的两只脚上也有被烧灼的伤痕。

  “她说她叫劳拉,是报社的旅游版记者,来这里是想要写篇关于小城的文章,可是记者怎么会他妈的在牛仔裤里放这个?”

  麦克给我看了看个小小的黑色的小盒子,“这是高敏感度的遥控炸药,如果放在我们的车子底下,b!”

  “给我把她弄醒!”

  麦克用手指狠狠的掐着她的|乳|头,她被疼痛从昏迷中拉扯了出来,垂在边的脑袋慢慢的抬了起来,眼睛还没睁开就冲着麦克吐了口带血的痰。

  “你这个狗娘养的。”麦克大吼着,用膝盖猛击着她的腹部。她痛苦的呻吟着,身子在半空中扭动着。

  “好了。”我找了把椅子坐下来,点了根烟,“不要浪费时间了,告诉我,他们在哪?”

  “我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这个女人好看的面孔扭曲着,缓缓的用不太标准的英语回答我。

  “把她的裤子扯下来。我是说,全部。”

  麦克粗鲁的把扯开了她的牛仔裤,还有内裤,整个下午的拷打已经让她没有什么反抗的力气了。丰满的大腿上布满了红色的伤痕,小腿肌肉很匀称,下身的毛浓密,她已经没有力气把腿给并拢了。

  我仔细打量着她的身体,她大约30岁左右,|乳|房很大,微微有点下垂,但是腹部很平,显然经常锻炼,臀部比|乳|房来得挺拔,在被弄到这个地下室之前,应该是个不错的美女。

  “去搞点稀硫酸来,涂在奶头上,之前别忘了把她固定下。”我简单的吩咐道,“还有带电线的夹子和电钻,有什么不明白的地方你就去上面问血手。”

  这个女人用力大声叫喊起来,她徒劳的挣扎着想从绳子里挣脱出来,两腿象被吊死的囚犯样在空中乱踢着。

  “他们在哪?”

  她大声的说着意大利语,从语气和我能听懂的几个词上来判断,这决不是好话。

  “不,麦克。我改变主意了,你去把她放下来,先给她几下,免得到时候麻烦。然后让外面那帮人把桌子给收拾收拾。”说到后面的时候我提高了语气,于是外面传来了忙碌的搬东西的声音。

  不会儿,这个女人就呈个大字型被绑在了长木桌上,她的眼神却还是坚决的,想到将要面对的凌辱,她似乎倒是不太害怕。

  “孩子们,你们都玩过女人吧。”我象个老师样从容不迫的说道,“现在展现在你们面前的,是个白种的欧罗巴女人的肉体,这个女人叫”

  “她自称劳拉!”水妖兴致勃勃的看着我,补充道。

  “嗯,劳拉。”我继续说道,“劳拉是个记者,这是她自己说的。记者就很会编故事,那么怎么样才能让她编出我们想听的故事呢,这个过程就叫启发。启发是需要点手段和时间的,比如说——鞭子,煤油灯,带电的夹子,烙铁,羞辱的强和对肉体的切割。”

  我顿了下说道,“不要抱有任何人性化的同情心和对生命的尊重,我想看看你们都从血手那里学到了什么东西。”

  他们看着我,就象看着动物园里的毒蛇样。

  很快,他们就明白了我不是在开玩笑,除了凯文,几乎所有的人脸上都浮现出了残忍的笑容。

  麦克用手抚摸着劳拉的皮肤,看得出来,她的皮肤并不是非常的光滑,特别是现在。

  “无论我们怎么干您都不会反对是吧?”

  我点点头,走到边坐下,点了根烟慢慢看着。

  麦克已经爬上桌子,我不知道这桌子是如何承受他的重量的,在他的身下,劳拉和桌子都在呻吟着。

  她的大腿已经被打开了,在粗绳的作用下。绳索紧紧咬着她的皮肤,深深的陷进肌肉里,被绳索勒出的肌肉显示着另类的美感。劳拉喘息着,汗水从赤裸的身体上渗出,已经暂时愈合的伤口被剧烈的肌肉运动给扯开了,她发出了痛苦的哀嚎声,声音在地下室里回荡着,没有人理会她。围绕在她身边的男人们,全都用单的眼神望着她,她是超市里的肉。

  麦克开始只是压在劳拉的身上,他还在试探着,尝试去了解猎物的表层滋味,他的手在劳拉的身体上左右游走着,那些他所制造的伤口令他更加的兴奋,他巨大的双掌在劳拉的|乳|房上揉搓着,|乳|房在他的抚弄下毫无生气的软绵绵的,麦克有些失望,于是他决定不再浪费时间,在他的伙伴的注视下,他解开了他的裤子。

  劳拉定有过丰富的性经验,但这绝对是她的第次。

  麦克的具毫不费力的就进入了劳拉的体内,仿佛是巨大的火车挤进了狭窄的隧道,劳拉开始叫起来,开始是小声的,不连贯的呻吟,但是马上就不同了,因为,站在旁的同伙们显然对麦克自己个人享受不太满意,他们决定自己动手,参与到这次难得的“拷打”中来。

  汤姆让麦克的身子稍稍向后仰,他从口袋里掏出块黑色的丝绸手绢,用它把劳拉的眼睛给遮住,然后,他的右手,握着个杯子,里面是热的咖啡。

  他把咖啡倒在劳拉的|乳|房上,非常轻缓的动作,热气腾腾的咖啡刚刚接触劳拉的身体,她就开始尖叫起来,|乳|头也抖动着,深色的肥大的|乳|头和咖啡色的|乳|晕。

  咖啡的创意显然赢得了大家的赞赏,他们鼓着掌,至要求麦克去舔食那些滑落的咖啡,于是麦克又趴了下来。他嘿嘿的笑着,用舌尖去舔食那些|乳|房上的咖啡,还用舌头拨动着|乳|头。劳拉抽搐着,唯没有被固定住的腰部扭动着,麦克的具甚至都被甩了出来,麦克对此很不满意,他狠狠的给了劳拉两巴掌,又努力把具给插回劳拉的身体,其他人哈哈大笑。

  这次,汤姆把咖啡倒在了劳拉的头发上,劳拉发出了呜咽声,她的嘴大张着,汤姆扯着她的头发,大声的冲她叫着:“你这个脿子,脿子,最好还是说点我们想听的东西,去你妈的。”

  劳拉摇着头,似乎还想说些什么,但是汤姆对她的回答很不满意,于是,他脱下他的皮靴,然后是袜子,他把袜子塞进了劳拉的嘴里,劳拉摇晃着脑袋,但是汤姆很用力,以至于劳拉的脸色开始变得红润,她开始剧烈的抽搐着。

  “她要窒息了。嘿,嘿。别那么干,我们还没开始呢。”皮特大声的说道,“她还没告诉我们我们想知道的东西。是吧,头!”

  他看着我,我点点头,做了个继续的手势。

  汤姆把袜子从劳拉的嘴巴里抽出来少许,于是劳拉的挣扎暂时不是那么剧烈了,汤姆显然觉得有些无聊,于是他从桌子底下抽出把凳子。他站到了凳子上面去,边从裤裆里掏出他的具,边看着麦克在劳拉的身上做着活塞运动,边手滛。

  “你们完蛋了,你们逃不掉的。”劳拉想说些什么,于是水妖把她嘴里的袜子给抽了出来。

  “我们的人会干掉你们的,你们这些亚洲杂种。”

  水妖干脆利落的巴掌抽得劳拉闭上了嘴,她开始继续尖叫着,有时大声,有时小声,从麦克的身体动作可以看得出来。

  “伙计们,我们来打个赌怎么样?”汤姆的手上动作没有停止,他兴奋的大声招呼着其他人,“50美元,我从这射在她的嘴里。”

  “去你的吧。我愿意下50美金,麦克他还能再干上半个小时。”

  “他会把她活活压死,然后你去玩尸体吧。”汤姆反驳道,“这脿子是我们离开美国以后的第个。她可?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