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我喜欢,我最喜欢哥哥了……继续……啊……好奇怪,哥哥,我觉得身体好奇怪……”
就连路过灵兽园的时候,都能听到里面传来的鬼哭狼嚎──
“死狐狸,你咬我做什麽?不行,本兔爷要咬回来!”
苏颜夕听著直摇头,自己辛辛苦苦培养的弟子,怎麽一个一个都让别人吃乾抹净了呢?
哎,世风日下啊,他长长地叹了口气,然後设下一个个禁音结界,免得这些事情让外人听了去,实在有损乾阳门的形象啊。
第二日,在大殿上。
秦非以萧念身体不适为藉口,为他请了几天的假。
苏颜夕看著秦非脖子上的牙印,心里想,真够期真早。”
哎,苏颜夕再次摇头叹气,挥挥手,准了那两个请假的人,也不去管狐言和白箬的淫乱行为。
他才不承认自己是被刺的挑逗手法弄得脸颊绯红,又说:“那我送到承陌那儿。”
“他也没空。”白闻简单俐落地回道,手上占不到便宜的他,只好走到苏颜夕的身後,从後面抱著他,去舔弄他的耳朵。
舌头将耳垂卷进口中,细细地吸吮。
“唔哼……”苏颜夕一边暗骂几个弟子没一个靠谱的,一边又被前後夹击,挑逗地身体发软,“宝宝还在呢,你们不许乱来……”
他可不想让才一个月大的宝宝围观十八禁的场面呢,否则自己这个当爹的,以後得多没脸面对他啊。
“有什麽关系,反正他以後都会知道的。”
“无耻!”苏颜夕黑线,果然擎苍的无耻程度在不断突破自己的接受程度。
不想,他这边刚感慨完擎苍的无耻,又听得白闻淡定地说:“他睡著了,听不见的。”
别看他和擎苍平时总是水火不相容的,但这种问题上,他倒是难得地听从擎苍的意见。
这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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