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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品:爱能成魔能成疯|作者:作者不祥|分类:综合类型|更新:2025-06-02 23:32:26|下载:爱能成魔能成疯TXT下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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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正文 1(一)初遇

  温从安步履匆匆走向总政歌舞团大门,脸上满是期待之色。脸颊粉粉、眼神明亮,乌黑直发在脑后扎了一个简单的马尾,走动时马尾左右摆动着。身着绿色6军常服,肩上的金色宝相花和飘带在夕阳下微微闪烁着光彩。常年跳舞的她身形纤细,虽然穿着正统的军装,她窈窕的身姿依然尽显。

  一辆红色卡宴从温从安身边飞驰而过,虽然院内规定着行车速度,卡宴车主却丝毫不顾及。卡宴离开大院,在马路对面的一辆黑色轿车旁停下。

  温从安小心穿过车流涌动的马路,当她走近黑色轿车时,红色卡宴又忽然绝尘而去。

  温从安抿了抿唇,神情已经不如刚刚那般期待,双眸也黯淡了下来。

  程子渊从车里下来,亲昵的搂住温从安的肩膀:“怎么这么慢?”

  温从安鼻腔发出一声轻哼:“可不是,怎么能比的过四个轮子的卡宴?”

  程子渊一愣,跟着皱起鼻子,有模有样的摆着手:“好大一股子醋味。”

  温从安咬唇,故作大力的狠狠捶程子渊的肩膀。

  程子渊乐的大笑,揽着她打开车门,贴心的替她扣上安全带,捏了捏她的小脸:“若瑶看见我的车就来打个招呼,一共说了两句话。”

  “我管你们说了几句话。”温从安头一偏,不看他。

  程子渊笑意浓浓的望着她的侧脸,忍不住亲了粉嫩的脸颊,在温从安恼羞成怒的时候,快速关上车门。

  温从安生气不是没有来历的,她和梅若瑶同在歌舞团舞蹈队,程子渊是她的男朋友,然而梅若瑶喜欢程子渊。梅若瑶家世背景深厚,又是歌舞团的老人,温从安进团不足半年,也没有强大的背景,常常受到梅若瑶的排挤,连带着其他队员也不愿和她亲近。

  温从安虽然没有和程子渊说自己受排挤,但是也表示出了梅若瑶对她存在敌意,程子渊却总说梅若瑶从小娇生惯养,一身大小姐脾气,让她不要和梅若瑶一般见识。

  程子渊发动引擎,征求意见问:“想吃什么?”

  温从安调低了座椅,闭上眼睛低声嘟囔:“不想吃。”

  梅若瑶今天指使她搬东西,忙了大半个下午,累的她腰酸肩膀痛,闭上眼睛没一会儿工夫,她就沉沉睡着了。

  程子渊喊温从安下车吃饭,她只是动了动身子,连眼皮都没睁开。程子渊心疼她是真的累了,于是打包了不少食物,接着就把她送回家。

  鼻翼随着沉静的呼吸翕动着,淡粉的唇微张,程子渊俯身吻她。沉睡的温从安从梦中渐渐苏醒,慢慢回应,程子渊深深吮着她的唇舌,火热的大掌从衣摆下方探入,划过她纤细的肌肤,程子渊迫不及待的搂紧她。

  略微粗糙的手掌火热的划过,一股子冷意和恐惧迅速上浮,温从安开始抖得厉害,整个人变得很抗拒。程子渊感觉到了她的变化,最终还是依依不舍的放开她。粗重的呼吸扑在她透着白的脸颊,额头狠狠抵着她,无力的慢慢闭上眼睛,想要她的几乎要将他撑破。

  “对不起。”温从安拽着他的衣襟,指节泛白,一双眼被泪水溢满。

  程子渊心疼的搂紧她,手掌不住抚着她的背脊,哑声安抚:“不要说对不起,我会陪着你,等到你可以接受我那天。”

  温从安咬了咬唇,小心翼翼的问:“如果一直不可以,怎么办?”

  程子渊蹙眉,认真冥想好一会儿:“那我就得考虑去做个手术什么的,没准儿你能接受女人。”

  温从安噗嗤笑出来,捶着他的肩膀娇嗔:“讨厌!”

  程子渊轻轻擦掉她脸颊的泪水,再次轻啄她的唇,“快上去休息吧,饿了就吃点东西,明天一早还有事呢。”

  温从安温顺的点头,抱着程子渊久久才松开。看着程子渊的车尾慢慢消失,温从安转身走上台阶。她将打包盒紧紧抱在怀里,心头是温暖了灵魂的爱意。

  温从安和程子渊可以谈得上是青梅竹马,后来程子渊随着父母进京,他们便被迫分离。为了和程子渊在一起,温从安努力跳舞,终于如愿考入舞蹈学院。

  舞蹈学院毕业后便留在京城,温从安在父亲的安排下,进入了总政歌舞团。这下,他们两个终于可以不必再担心分离。但是……温从安倒在床上,迅速被一股子悲伤淹没。什么时候她才能像个正常女人那样接受子渊?要不要再去看一次心理医生?

  隔天,程子渊早早在楼下等着。温从安收拾完毕,拿起红木盒子出门。她像一只飞舞的蝴蝶扑进程子渊怀里,幸福之意溢于言表。

  程子渊伸手接过沉重的红木盒子:“这就是要送的东西?”

  “对啊,”温从安点头,“一幅字画,我是看不太懂的,听说莫先生喜欢,我爸费了好大劲才找到的。”

  “真是大手笔啊!”程子渊感叹着,从心底不免升起一丝疑虑。虽然他对字画懂得不多,但这幅字是唐代真迹,至少千万起价,这份礼物会不会太贵重?偏首看到温从安那双灿若繁星的眸子,程子渊摸着她的头温柔的说:“不过为了你,值了。”

  温从安亲昵的挽着程子渊的胳膊,笑嘻嘻的说:“我爸也是这么说的。”

  为了让她进入歌舞团,温从安的父亲温尚良托了不少关系,要知道那地方可不是容易进的,得有钱有关系。最后终于找到了这位莫姓领导,之前他曾在温从安长大的城市做市长,去年高升进京做了京官。

  最终如愿,他们当然要投之以桃报之以李。听说领导喜欢书画,温尚良就弄到一副字,千叮万嘱要温从安亲自送过去。但是领导住的地方太难进,温从安只能找程子渊帮忙。

  托有个官爸的福,程子渊也算是。只是京城这地方最不缺的就是高干,程子渊也只是芸芸众生中的一个而已,然而温从安的父亲虽然是省会城市的公安局长,她在京城却毫无地位可言。

  程子渊熟门熟路找到记录在笔记本上的地址,与门口守卫周旋许久,他们的车才被允许进入。

  已经入秋,偌大的院子里草坪依然油绿,枝叶在风中摆动,偶尔落下几片泛黄树叶。房子与房子间的距离远的离谱,如果是走着进来,就算不迷路也累的够呛。

  终于找到了那栋宅子,程子渊替温从安解开安全带,“去吧,我到前面掉个头。”

  温从安收回目光,咽了咽口水道:“你不陪我进去吗?”

  程子渊好笑的揉她头:“说直白点你这是来行贿的,旁边再多一个人合适吗?放心进去吧,待会儿我就在这里等你。”

  温从安点头,觉得是这个理,但是她真的有些胆怯。莫时容在他们那里做市长时,她从电视里看到过他,被当时的媒体夸赞为“最英俊有为的市长”。虽然年轻,但是作风及其强硬,同级干部都要惧怕他三分。

  如今高升进京,莫时容也不过才37岁,个人能力有目共睹,而他如此顺风顺水的最重要原因是有着强大到令人发指的家世背景。

  温从安紧抱着红木长盒子,轻轻推开雕花铁门,穿过种满花草的院子,一步步拾阶而上。再三深呼吸后,温从安终于摁下了门铃,这时的心情竟然有些像等待着刑期判决。

  温从安一颗心狂跳着,终于,门被打开,曾在电视中看到的人此刻真实的出现在眼前。温从安有片刻的失神,他好高,比电视中要更加年轻英俊,白衬衫衣领微敞,一股子干净清新的味道扑鼻而来,戴着无框眼镜的他温和斯文。

  可是,当温从安望向他的眼睛时,被犀利如刀的眼神吓到,迅速从花痴状态清醒,忙九十度鞠躬,有些磕巴的自报家门:“莫先生您好,我是温从安,我爸爸是温尚良。”

  莫时容站在门边思索了片刻,薄唇翕动:“有事?”

  温从安看了看怀里的东西,硬着头皮提要求道:“莫先生,我可以进去说吗?”

  莫时容并没有立刻答应,而是端详着她好一会儿。这让温从安更加局促不安。

  “进来吧。”莫时容微微闪身,腾出空间。

  温从安得承认,这个男人虽然好看,但是他周边气压实在是太低,时间久了她一定会缺氧昏迷,于是打定主意,放下东西就走。

  温从安依旧站在玄关处,一抬头便被奢华的装潢震慑,他居然在家里弄了一处高山流水,至少5米高,石头雕刻与真山无疑,活水在石头间涓涓流过,一条瀑布挂在山上,飞流直下。难怪从刚刚开始就听见流水的声音,温从安还以为只是放的音乐。

  莫时容倚靠在玄关的柜子旁,好整以暇的望着她。温从安将木盒子放在柜子上,怀里忽然一空,这让她觉得更加不安,双手局促的无处可放。很奇怪,莫时容明明什么都没说,她为何会如此紧张?

  温从安低眉,小声道:“家父知道莫先生喜欢字画,特地让我送来一副。我能进歌舞团全凭莫先生帮忙,字画以示感谢,希望莫先生喜欢。”

  莫时容没有回话,目光落在红木盒子,手指轻巧的挑开搭扣,拿出那副字画,缓缓展开,凝神看了好半晌,才低声喃喃道:“颜真卿。”

  他的声线醇厚,极其动听,却处处透露着冰冷。温从安看他没有厌恶之色,暗自松了口气,“那我就不打扰莫先生休息了,再见。”

  温从安说着,伸手摸索着去开门,可是这门锁设计实在是精妙,她从不知道有如此难开的锁,东摸西摸也不得要领,急的她手心全是汗。实在没办法想回头求帮助时,门却忽然开了。温从安悄悄回头看了一眼,身后哪还有人影?但是那幅字画却依然摆在柜子上。

  温从安逃似的离开房子,终于呼吸到清新的空气,耳边没有流水声,温从安觉得自己一颗心终于归位了。

  可是,她的心情才刚平复,一辆火红的跑车朝她急速而来。温从安睁大眼睛望着,吓得忘记闪躲。

  正文 2(二)遭难

  刺耳的刹车时响起,车子几乎是擦着温从安的身子停住。温从安忽闪着一双眼睛,惊吓之色久久不散。直到车门打开,一位高挑性感的女人下车,温从安才慢慢恢复正常,只是腿软的厉害,手扶了一下车才慢慢挪动着步子离开。

  封歆站在车边,下巴微仰,睥睨的看着温从安走出院子,这才想起刚刚好像撞到了什么东西。她压低身子,原本就短的裙子这下几乎将她整条腿露出,纤细笔直,红色细带踝靴性感又俏皮。

  封歆嘴里发出“啧啧”的声音,低低叹气。油门踩得太重,居然撞到花坛,车头凹了一块。

  封歆走进家门,踢掉十多公分的高跟鞋,动手摘耳饰,穿过客厅小桥,头也不回的说:“什么时候开始喜欢这种嫩雏了?”

  莫时容一边饮水,目光望着窗外,看见一个男人揽着温从安上了黑色轿车。

  封歆半躺在沙发上,双腿互搭着,望着高高的水晶灯颇为不解的问:“真不明白雏儿有什么好的,不经世事,能让你爽吗?还是纯粹为了图个新鲜?”

  莫时容放下杯子,动手扣上袖口,不动声色的走到沙发前,拿起挂在衣架是西服。

  封歆忽然坐起来,浓妆大眼睛上下打量着莫时容:“最近是不是不注意锻炼身体?时容,这样可不好,现在那些年轻小伙子个个身强力壮,条条腱子肉好看又好摸,你年纪大了,要更注意保养才对。”

  莫时容弯腰拿起封歆刚刚扔在茶几上的手包,扣住她的手腕把她拉起来,大步朝门口走去。

  封歆被他拽了一个趔趄,不情愿的被他拖着走,不满的高声嚷:“你干什么?快放手,听到没有?”

  莫时容不理,打开门,将封歆的鞋子踢出去,手臂一挥,封歆也被他扔出门。

  封歆赤脚站在冰冷的地板上,抚着手腕,眼睛泛红的瞪着他,胸膛不停起伏着。

  莫时容将包塞进封歆怀里,薄唇微启:“我说过,不要在早上一身酒气的回来,是你自己忘记了。”

  莫时容抚了抚袖子,从封歆身边经过,顺着台阶而下。

  封歆声嘶力竭的吼:“莫时容你他妈的就是一混蛋!”

  封歆抓起地上的高跟鞋照着渐渐消失的车尾砸去,当然,什么也没砸到。

  温从安坐在车里,依然心有余悸,一想到那辆跑车冲着自己呼啸而来的场景,她就忍不住的发抖。

  程子渊单手抚着方向盘,一手紧握着她,柔声道:“没事了,都过去了。”

  温从安吸吸鼻子,哑声嘟囔:“进了院子怎么还能开那么快?”

  程子渊低叹:“她是京城有名的霸王花,没什么是她不敢做的。”

  “真是讨厌,还好以后没机会遇到了。”温从安轻拍着胸口说。

  程子渊笑着点头,习惯性的摸了摸温从安的头。

  这时,电话忽然响了起来。温从安从包里拿出手机,是个陌生号码,温从安思量了一会儿,还是选择接通。

  彼端是个熟悉的女人声音,一上来便自报家门:“从安吗?是我,菁菁。”

  “菁菁?”温从安有些诧异。菁菁是她的同事,平时只是点头之交,而她又为何会打电话给自己?

  “你今天有空吗?”菁菁问道,跟着又继续说:“我不是快要结婚了吗,凑着今天周末就约大家一起玩,算是单身告别。你没事的话,就过来吧。”

  “哦。”温从安偏头看了看程子渊。

  听着温从安有些犹豫,菁菁又说:“大家同事这么久了,你平时也不爱说话,这可是个联络感情的好机会呢。”

  “那好吧,在哪里?我现在过去。”

  温从安记下地址,收起:“怎么了?”

  “一个同事要结婚开单身party,让我过去玩,可以吗?”温从安小心的问程子渊。

  程子渊莞尔笑:“傻瓜,这有什么可不可以,把地址给我,我送你过去,刚好我也有些工作需要回公司处理,等你那边结束了给我打电话,我去接你。”

  “子渊,你真好。”温从安笑着倾身搂住程子渊的脖子,亲了亲他的脸。

  程子渊很受用,笑的愈发开心。

  温从安在会所外和程子渊道了别,深呼吸之后走进了会所。她这个人其实不太懂怎么和一个不熟的人变成朋友,慢热的性格让她朋友不多。歌舞团舞蹈队年轻人很多,而她能说得上话的却是屈指可数,她其实很喜欢多一些朋友,所以菁菁那句“联络感情”让她动摇。

  温从安在服务生的带领下找到了房间。那是一间巨大的包间,原本她以为只有舞蹈队的同事,进去之后才发现有许多她未曾见过的面孔。

  菁菁第一个看到温从安,穿着玫红色裹臀裙的她性感妩媚,摇曳着朝温从安走来,像是相熟的朋友一样揽住温从安的肩膀,亲昵的说:“终于来了,大家都等你呢。”

  “等我?”

  “是啊,你平时就不太和我们接触,今天我一说你要过来,大家都可开心了。其实,我们舞蹈队就是一个大家庭,大家都是其中一份子,你说呢?”

  温从安觉得心头暖暖的,心中的紧张也随之释怀,笑着点了点头。

  温从安坐在人堆里,左右两边都是认识的人,温从安也跟着放松,原本没有说过话的、不熟悉的,这会儿三两句就聊起来。

  梅若瑶坐在不远处的吧台旁,手拿一杯酒,身边不断有无聊的“苍蝇”围过来,而梅若瑶始终无动于衷。她的注意力,一直在温从安身上。梅若瑶微微张开红艳的唇,浅抿一口甜酒。

  看着温从安连喝好几杯,梅若瑶对菁菁使了个眼色。菁菁便扭着屁股朝温从安走去,跟着三四个男人分别在温从安身边坐下。

  鸡尾酒喝着甜甜的,温从安在大家的撺掇下连喝好几杯,她的酒量不好,原本清醒的脑子也开始慢慢变昏沉,不知道身边的菁菁什么时候变成了男人。

  温从安听见有人说:“这里太热,我们出去透透气。”她也觉得好热,于是顺从的点头,走路时感觉像是在飘,每个人都带着重影,而且越来越模糊。

  三个年轻男人扶着温从安出了包间,温从安已经走不了路,最后干脆将她抱起。走廊的光是暧昧的昏黄,男人贪婪的目光流连在温从安为数不多裸、露在外的肌肤上,脸上尽是亢奋之色。

  尽头的房门被打开,衬衫西裤的莫时容手持电话走出来,头微低着,长睫毛洒下浅浅的阴影,看不清其中情绪。听到走动的声音,莫时容抬眸望去,看见有人踹开不远的那扇门,跟着进入的男人怀里抱着一个女人,而那女人身上的衣物装扮,他在几个小时前才刚刚看见。

  梅若瑶将杯中酒一饮而尽,脸上浮现起满意的笑容。菁菁走过去在她旁边坐下,低声说:“搞定了。”

  梅若瑶脸色一转:“不会叫的很响吧?”

  “放心,有足量迷|药顶着,她想叫也叫不出来,保证她j□j。”菁菁笑着饮下一杯酒,“对了,是不是要把你那位程少爷喊过来亲眼看一看?”

  梅若瑶抚了抚波浪卷发,浓密的长睫毛下一双水眸风情万种,表情却有鄙色:“那不就成了贼喊捉贼?这事儿一旦发生,程子渊早晚会知道,更何况有摄像机拍着,姑奶奶我有的是耐心,我一定会让程子渊彻彻底底的甩掉温从安,心甘情愿的和我在一起。”

  菁菁拍着手赞叹:“瑶瑶你果然技高一筹。”

  梅若瑶美丽的脸庞洋溢着蛇蝎般恶毒的笑:“装纯情的小马蚤狐狸,跟我争,也太不自量力了。”

  另一间小包中,神志不清的温从安躺在沙发上,上衣被掀开,雪白的丰||乳|裸、露在空气中,被两只大手狠狠揉捏着。她仿佛和难受,小脸皱在一起,脸色及其苍白。虽然毫无反抗之力,可是她潜意识中对自己非常保护,不仅整个身体抖得厉害,浑身紧绷,双腿夹的紧紧的。

  男人们好不容易将她的裤子褪下,却发现她居然不湿。其中一个男人终于忍不住开口:“这女人是不是有问题?抖成这样是不是有病啊?”

  男人们不信邪,更加变本加厉的舔咬揉搓着她。女人无反应对男人来说,无疑是一大打击。

  莫时容结束了近十分钟的通话,朝那扇门走去。

  应该是迫不及待,所以连门都没有关好,留下了一条不小的缝隙。莫时容站在门外,透过缝隙轻而易举的看清里面的一切。

  昏迷中的女人被放到沙发上,衣衫几乎全退,三个男人的手在她身上揉搓着,分别埋头在她身上不同部位。

  莫时容想到早上那个低头站在自己面前的人,额头饱满白皙,睫毛长长,却一直在颤抖着,双手无措的放着,声音清灵。

  “砰”的一声骤然响起,吓到了房间中正亢奋的男人,他们不约而同的望向门口,看见一个颀长的身影。房间中灯光昏暗,他们看不清那人的样子。被坏了好事的男人们非常生气,其中一个站起来刚想发飙,却在看清那人样貌的瞬间,蔫儿了下去,跟着另外两个人也乖乖站起来。一言不敢发,心里却想把菁菁那个贱、人操上千百次。

  莫时容在沙发前站定,泼墨般幽黑的眸子俯视着几近赤、裸的女人。

  三个男人对视一眼,其中一个鼓足勇气开口说:“莫先生您……”

  “滚。”莫时容平静之极,却吓得三个人争先恐后夺门而出。

  正文 5(五)封歆

  莫家有个不成文的习俗,每月末都会举行一次全家聚会,家族每位成员最好提前安排时间,尽量出席。莫家人多,但凡顾念亲情的都会争取出席,否则有些人可能好久也碰不了一次面。

  作为家里一份子,封歆出席的次数屈指可数。每次被长辈问及这个问题,莫时容总是言简意赅的回答:“她没空。”

  出乎意料的是,这一晚,封歆居然来了。

  其实大家都明白,莫时容和封歆的婚姻不过是家族联姻的产物,夫妻之间感情不好也有目共睹,只是与其他人不同的是,他们连做戏都不屑。一个几近冷漠的拼命工作,一个爱玩爱热闹,到处都是她的桃色新闻,好像生怕别人不知道她的花名。

  莫家长辈对封歆的行为多少有些看不惯,但是这个媳妇儿是他们为莫时容订下的,他们不可能伸手打自己的脸,再多不满也只能吞回肚子。封家虽不如莫家家大业大,但也是有头有脸,封家长辈们语重心长的劝说,都被封歆当做耳旁风。

  封歆放下礼物,乖巧的和所有长辈打招呼,最后坐在莫时容旁边,并且亲昵的凑近他,在他耳边娇笑低语了几句。

  长辈们看到了,脸上不约而同浮现出了欣慰的笑。

  封歆的另一侧是莫时容堂弟媳妇钟静言,封歆和她认识多年,更习惯喊她小秋。

  钟静言和莫易坤开了一家夫妻店,当然正经的说,这家店规模还挺大,是目前国内最大的风投集团sc,在美国也横行霸道。最近封歆开始热衷投资,她参与了钟静言的一只基金,收益出乎意料的高。于是趁机,封歆和钟静言也聊了起来。

  圆桌另一头,一位颇具风韵的几乎看不出年纪的夫人莞尔笑道:“歆歆,你可别再缠着小秋了,我好不容易才劝服她放下工作好好休息,都快五个月了,还整天风风火火的。”

  钟静言低眉,手抚上已经隆起的肚子,脸上尽是幸福满足的笑容。

  封歆偏首笑,明眸锆齿道:“二婶这就心疼了呀。”

  宋葶大方承认:“可不是,等你有了孩子,你婆婆不知道怎么心疼你呢,对吧大嫂?”

  被宋葶唤作大嫂的女人,是莫时容的母亲,头发梳的一丝不乱,脸上皱纹比宋葶要多出不少,偏爱翡翠的她几乎所有珠宝都是绿翡。她点了点头道:“弟妹说的是,坤子和小秋孩子都要出生了,时容,你要加把劲。”

  封歆朝旁边的人依偎过去,挽着他的胳膊,倚在他的肩膀上,抬眸望着他,满眼期待。

  莫时容只是淡淡一笑,拿起玻璃杯递给封歆,低眉看着她,语气听似关切道:“喝水。”

  “三哥忙着挣足够多的奶粉钱,所以孩子也不着急,反正我的就是他的,大家的也是他的,哈哈。”坐在钟静言另一侧的莫易坤忽然嬉笑着开口说道,一下子把大家的话锋就引导自己身上。

  几个小毛头在房间里追逐打闹,封歆端详着钟静言的肚子,转而看向小毛头们,微微笑着的眼眸中,闪烁着羡慕的神采。

  莫时容和封歆各自开车,宴席散了之后,他们一同取车离开。

  封歆红色宝马敞篷像马力十足的小钢炮,在莫时容的车四周乱转,要么就在他后面疯狂摁喇叭,要么就跑到他前面堵路,再不然就并排别车。莫时容始终处变不惊,车速稳稳,封歆玩了半天觉得没意思,油门踩到底徜徉而去。

  封歆洗掉浓妆,换上丝质半透明睡衣,刚刚躺上美人榻,莫时容便开门走了进来。

  封歆起身,赤脚朝他走去,手指抓住他的衣襟,慢慢挑开衣扣。喝了少许酒的他,身上有淡淡的酒香,封歆水润的双眸始终注视着他,声音温柔如水:“时容,我们要个孩子吧。”

  莫时容垂眸看着她,大掌覆上她的腰,她脸上被染成柔媚的粉色。莫时容的手在她腰间渐渐收紧,骤然用力,睡衣便从她身上脱落。

  莫时容埋首在她颈间,舔咬着她的锁骨。封歆眼中的妖娆被浓浓的失落代替,她咬着牙推开他,踮起脚尖凑近他的唇,在几乎要触碰到的位置停住,吐气如兰:“吻我。”

  莫时容眼神一紧,掰开她紧攥着他衬衫的手指,冷声一字一句道:“得寸进尺。”

  微暗昏黄的灯光照在封歆单薄的身体上,洒下的影子也是那样落寞不堪。不知道过了多久,她才拾起地上的睡衣走进房间。

  结婚五年了,他们一直分房睡,性生活少得可怜。还有,莫时容从不肯吻她,就连脸颊、额头,都不曾有过。

  温从安坐在窗台上,杯中的茶由热变冷,她像木头人一般,头贴着玻璃,一动不动。

  那天,她以为自己真的要完了,莫时容却放了她。她拼命拉紧衣领,脚步凌乱的离开。温从安不知道之后将面对什么样的局面,但是在那一刻她只想着赶紧离开。

  连着几天,莫时容都没有出现,温从安不敢侥幸的想莫时容会放过她,因为他说,要好好想一想。

  温从安不是没有想过,或许是不是温尚良得罪了莫时容,几次往家里打电话的时候她想问一问,却又害怕父母多想,为她担心,于是话到嘴边最后还是默默咽下。

  温从安在玻璃上哈气,一笔一划的写下程子渊的名字。低声一边又一遍重复的喊着:“子渊。”

  门铃在这时骤然响起,温从安一个激灵,她望着大门的方向,心中恐惧垒砌。

  叮咚声还在持续,温从安溜着墙边慢慢挪到门边,隔着门板,低低问了一句:“哪位?”

  “从安,是我,开门。”

  居然是程子渊。温从安拉开门栓链,扭开门锁,在开门的瞬间扑进程子渊怀里。

  程子渊一愣,随即拥紧她。

  程子渊喝了酒,酒味刺鼻,但是温从安不在意,她只想在他的怀抱里寻找温暖,想躲在他温暖的港湾里永远不出来。

  程子渊抚着她的长发,闭着眼睛哑声说:“对不起,从安,对不起。为了我,你受委屈了。”

  温从安的眼泪浸透程子渊的衬衫。程子渊的手臂又紧了几分:“原来梅若瑶一直欺负你,对不起从安,我对你的关心太少,害你受委屈。”

  温从安身子一僵,从他怀里离开,抬眸看着他。他这么说……难道知道了什么?

  程子渊倾身吻掉她的眼泪,柔声喃喃:“我发誓,以后不会了。”

  “子渊……”

  程子渊握住她的手,走进家门。

  原来,今晚程子渊应酬恰巧遇到了温从安在歌舞团的某领导,原本还各自端着,酒过几巡后,俨然成为勾肩搭背好兄弟。得知程子渊是温从安的男朋友,某领导语重心长的对程子渊说:“从安很好,就是太好,总被欺负。”

  程子渊以为他喝多了说胡话,一笑置之。而他却继续说:“她们舞蹈队年轻姑娘多,说挤兑谁就挤兑谁,跳舞还要争排位呢,但在这事儿上向来一个鼻孔出气。这若瑶呢,家底厚,脾气又大,她说一没人敢说二,真是难为从安了。就前两天,还听说若瑶在更衣室教训从安,唉。”

  “您的意思,梅若瑶欺负从安?”

  某领导一看程子渊像是一无所知的样子,发觉自己多嘴了,于是忙说自己喝多了,胡乱说话。

  程子渊也喝了不少,但是整晚他没有比这一刻更清醒。难怪从安那么不喜欢梅若瑶,他还总以为她耍小孩子脾气。这几天她的情绪有些反常,肯定也和这有关。

  想至此处,程子渊再也坐不住,借口有事便匆匆离开,一路狂飙去见温从安。

  程子渊紧握着温从安的双手,真挚深情的凝望着她:“对不起,明知道你这几天心情不好,我却还胡乱猜疑你,没有关心你,让你痛苦、难过,我保证以后再也不会了。从安,嫁给我,让我好好照顾你,我绝不允许不让任何人再欺负你。”

  正文 6(六)风波

  这些天接二连三的事情发生让温从安感到无助的绝望,仿佛漂游在海上的浮木,不知道未来在哪里,不知道自己的路在何处。

  程子渊的那番话让温从安很感动,仿佛是一盏灯塔照亮了她黑暗的未来。

  但是求婚,温从安原以为程子渊只是随口说,没想到第二天一早,程子渊就替她向团里请了半天假,并且带着她一起去挑戒指。

  当车子在珠宝楼外停稳,温从安还是觉得有些不真实。虽然在一起很多年,她也幻想过有一天和程子渊步入婚姻殿堂的时刻,可是在昨天晚上之前,他们从未讨论过有关结婚的话题,双方父母也任由他们谈恋爱,从未过问过何时结婚生子。

  程子渊捏了捏温从安的小脸,笑着说:“昨天不都答应我了,难道今天想反悔?”

  温从安摇头,倾身环住程子渊的脖子,柔声喃喃:“我做梦都想嫁给你,可是,还没有和家人说过,我们这样会不会太自作主张了?”

  “是你嫁给我,我娶你,我们两个决定就行,父母只是旁观者,我们才是当事人,傻丫头。”程子渊轻啄她的唇,解开安全带,拉着她下车。

  程子渊来之前已经提前预约过,导购引着他们进在室,并且挑选了多款戒指供他们参考。温从安觉得每个都漂亮,程子渊搂住她的肩膀亲昵的开起玩笑:“不会让我倾家荡产来娶你吧?”

  温从安羞红脸,导购小姐也跟着笑起来,直夸他们般配。

  一行人从外面经过,走在最前面的人步子忽然停住。跟在旁边的经理有点儿不明所以,忙陪着笑问:“莫先生,还有什么吩咐?”

  莫时容慢慢回身,目光盯着斜前方半掩着的玻璃门,问道:“这里是什么?”

  老板解释说:“这是室。”

  “谁在里面?”莫时容问。

  中年老板抻着脖子往里面看了一眼,回答道:“可能是准备结婚的情侣,正在选戒指。”

  “是吗?”莫时容忽然很有兴趣似得,抬脚朝室走去,“不用跟着,我随便看看。”

  原本准备跟上的几个人,瞬间定在了原地。

  莫时容推开虚掩的门,看清了坐在白色双人沙发上的两个人,如果不是那抹绿色,他可能没那么容易看到她,温从安。

  导购小姐很敏锐的起身,对着莫时容恭敬的鞠躬:“莫先生您好。”

  莫时容眉都未抬一下,只是挥了挥手,机灵的导购便欠身走开。

  虽然和莫时容见过面,但是程子渊不敢保证莫时容会记得他,可是莫时容就这样进来,还挥退了导购,明显就是冲着他们来的。

  程子渊从沙发前站起来,样子看起来有些局促,颔首道:“莫先生,好巧。”

  莫时容的目光落在温从安的头顶,乌黑的头发细软光滑,摸起来手感非常好。唇角微微勾起弧度,莫时容看向程子渊:“前些日子听说令尊身体不适,最近可好?”

  程子渊一愣,随即笑着说:“只是点小问题,已经无大碍,多谢莫先生关心。”

  “那就好,改日约他喝茶。”

  程子渊忙不迭点头:“是,一定转达。”

  莫时容垂眸,疑惑问道:“这位是?”

  从莫时容走进室的那一瞬间,温从安就看到他,避之不及的收回目光,求天求地希望他没有认出自己。听着他们俩在她头上方的对话,温从安心上紧紧崩着一根弦,当莫时容问起她时,她清楚感受到心上那根弦,断了。

  老天不眷顾她。不,也许,他走进来的目标,就是她。温从安咬着唇,浅浅的呼吸着。

  程子渊看了一眼依旧坐在原处的温从安,拉着她的胳膊将她拽起来,“莫先生几天前见过她,温从安,贵人多忘事,莫先生可能不记得。”

  莫时容墨黑双眸凝望着温从安白净的脸庞,声音似乎带着笑:“温从安,温尚良的女儿。”

  温从安双手紧紧交握着,手心全是汗水,努力抑制着声音的颤抖,缓缓开口:“您好,莫先生。”

  镜片后的目光藏着危险神色,他缓声道:“麻烦转告令尊,他准备的礼物我很喜欢。”

  如果不是腿紧挨着沙发,温从安一定会站不住。他的目光那么凛冽,她根本不敢望过去,一想到自己曾经的躺在莫时容面前,她就觉得非常对不起程子渊。

  那天,莫时容虽然放她离开,却说要好好考虑如何对她。莫时容就像一颗不定时的炸弹,温从安根本不知道他到底装了什么药,更不知道他会何时爆炸。

  莫时容意味深长的望着温从安,转而同程子渊说:“那就不打扰二位挑戒指。”

  程子渊察觉出不对劲,可是又说不上来是哪里别扭。他知道那天温从安去送画的时候,被那辆跑车吓到了,以为她看到莫时容又想起那件事。而且别说是温从安,连他自己站在莫时容面前,也会觉得紧张。

  程子渊搂住温从安,在她耳边低声问:“是不是想起那天几乎撞到你的车?开车的女人,封歆,就是莫时容的妻子。”

  温从安抚着程子渊的胳膊,直起身子,商量道:“子渊,咱们走吧。”

  程子渊将她耳边的碎发挂在耳后:“戒指呢,你喜欢哪款?”

  温从安扯动嘴角笑了笑:“你来?br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