虐手段,但子宫像马桶一样被灌进粪尿,仍然让我觉得无法接受的恶心。
更多的怪物发泄完了它们的性欲,开始在女人们屈辱地张开的性器里肆意的便溺,石台倾斜的角度让那些令人作呕的污物灌进子宫深处,而不会流出来,只有安娜的下体没有受到玷染,取而代之的是她硕大的乳房,被铁环拉着朝上敞开的的乳头里灌进了一股接一股的粪尿,让她双乳的体积渐渐显得更加夸张,而她的乳房还在不停地分泌着乳汁,被染上黄绿色的乳汁带着刺鼻的气味从大张着的乳孔里阵阵涌出,把她的身体浇得一片狼藉。
越来越多的排泄物灌进我毫无抵抗之力的身体,我本以为它们很快会从宫颈口溢出来,但却没有,在奇怪的辛辣尿液刺激下,子宫似乎在屈从地生长,从外翻的阴道中又慢慢向体内膨胀,那些肮脏的东西源源不断地倾泻进来,我感觉到腹腔渐渐被胀大的子宫填满,直到整个肚皮都像孕妇那样隆起来,安娜的双乳也在膨胀着,鼓起一个个比拳头还大的囊肿,我想那应该是被倒灌的排泄物胀大的乳腺。随着体积的增大,子宫里的感觉已经不像最开始那样剧痛难耐,而是变成一种微烫的热感,乳头、尿道和肛门里的抽插仍在继续着,但我开始发现,我的肉洞正在慢慢地变得越来越敏感,传来的快感更加激烈,分泌的液体也明显增加了,连挂满铁环的外露的阴道壁上,晶亮的粘液泌出的速度也越来越快,把整个肉腔都包裹在液体中,大颗大颗地滴落在地上。我终于醒悟到,我的子宫正在吸收那些恶臭的混合物!而那些东西有着类似激素的作用,正让我的身体变得更敏感,更淫乱。
但我觉得有点什么不对劲,这种生化式的手段……那不像妮卡的设计……而像是那些黄汤中的怪物……如果像守墓人所说的,那是我自己的设计……如果我没有猜错,我的潜意识,我篡改梦境的本能,正在发挥着她的魔力。
我注意到在那些高大的黑人之外,一些更矮小的生物正在逼近,它们不是光滑如石的肌肤,而是长着稀疏而粗硬的毛发,佝偻着身体,像猿猴那样半直立着行走,它们的脖子显得格外细长,而在脖子的顶端,却是一颗可笑的圆脑袋。它们蹒跚着走向充当着人肉马桶的女人们,然后把头凑向沾满污物的穴口,像寻得了美味一样低吼着,开始贪婪地吞吃那些粪尿。它们长满细密肉刺的舌头舔舐着变得敏感的子宫壁,带来难以形容的恶心而又美妙的感受,当表层的排泄物被消灭之后,后来者们索性用长满刚毛的头颅钻进子宫深处,寻觅更多的食物,粗硬的鬃毛刮擦着肉壁,让我不禁想起用刷子清洗便池的情形,但我从来没想到,我自己会处在便池的位置上,而且是用女人最私密、最宝贵的器官,强烈的屈辱感和肉体无法自主的本能快感交织在一起,让我的心理几乎要崩溃了。
在那些矮小怪物的辛勤努力下,我的子宫一点点被清空,隆起的腹部重新凹陷下去,然后那些高大的黑石人重新继续他们的奸污和排泄,让我在一轮接一轮的高潮中被肮脏的排泄物再一次填满,这令人作呕的过程一再往复着,石柱和高墙间回响着女人们忽高忽低的放浪叫声,黄浊腥臭的液体流满了身下的地面,因为其中混杂的淫水而显得粘稠发亮。随着时间的流逝,我甚至渐渐适应了那浓烈的恶臭,忘却了一切羞耻,全神贯注地沉浸到它们带给我的不可名状的快感之中。
这场污秽的群奸盛会无休地延续着,我的每寸穴肉都已经因为摩擦而肿胀发亮,如血一样鲜红,充血的柔嫩粘膜在粗暴的摩擦下火辣辣地疼痛,裸露在体外的宫颈和薄薄阴道壁更是被浸润成红色中夹带着浑黄色。女人们本能地挣扎着想要逃避抽插带来的痛苦,却又被快感驱使着去迎合它,在这痛苦与极乐交织的梦境中迷失着自我,直至头顶的日头缓缓西斜。
把我从沉醉中惊醒的,是突如其来的沉闷爆炸声,从城市的远方传来,所有的怪物都停下来,扭头向同一个方向观看,顷刻间,爆炸声就变得密集而迫近,接着我看到了抛物线掠过天空的巨大火球,然后是更多,眨眼变成撕碎天穹的火焰之雨,腾空而起的烈焰与浓烟遍满城市,妮卡挣扎着坐起来,脸上写满惊愕。
怪物们终于从慌乱中回过神来,它们开始愤怒地咆哮着,向着燃烧物飞来的方向冲去。悠扬的号角声从遥远的地平线上传来,飞扬的沙幕背后,浮现出一座座高塔的阴影,它们移动着,向着城市靠近。嘶喊声和刀剑撞击的声音开始响起,巨人般的庞然身形在房屋间移动着,挥舞着巨大的武器,摧枯拉朽地冲开防线,残肢和碎片飞舞着,守卫者们正在败退,狂暴的嘶鸣声和马蹄声穿过街道传来,没几分钟,骑着犀牛般的披甲巨兽的士兵已经呼啸着冲过神庙的门口,一切企图顽抗者都被无情地碾碎。
战斗没有持续多久,现在,入侵者们拥入了神庙的庭院,用弓箭、长矛和火把清理那些黑色的触手怪,肃清所有的反抗后,它们在大门两边排成整齐的队列,一只蜥蜴样的巨兽从门口缓缓步入,背上的男人如同铁塔般魁梧,浑身包裹着粗糙而坚实的铠甲,他驱策着蜥蜴走到满身秽物的女人们身边,跳下坐骑,然后他走向我,开始解开我身上的束缚——那是我的军团,我的骑士,那个隐藏在暗处的我的另一半,她已经主宰了一切。
他斩断那些拉扯着铁环的绳索,让我的阴道和子宫终于如释重负地解脱,他扶着我站立起来,回缩的宫颈口挡住了残余的粪尿,它们只能一点点地流出,没来得及排出的秽物淤积在我的子宫里,让垂在身下的阴道像装满水的皮袋一样晃荡。我犹豫了一下,最后自己用手拉住宫颈上的铁环,把她再一次扯开,好让那些脏东西倾泻出来。
那高大的骑士走向眼神惊恐的妮卡,伸手抓住她阴道壁上的一枚铁环,缓慢而无情地扯动它,随着妮卡骇人的尖叫,沾满淫水的嫩肉撕裂了,铁环带着鲜血被生生拉扯下来,他继续着这残忍的刑罚,妮卡歇斯底里地惨号着,她想要挣扎,却被自己绑上去的绳索束缚了身体,只能眼睁睁地看着自己的阴道在众目睽睽之下变得血肉模糊,那只庞大的蜥蜴也靠拢过来,张开布满利齿的双颚,从她的乳房上麻利地撕下一条血淋淋的肉,贪婪地咀嚼着。而我注意到,周围的一切都在变得模糊,远处的景物在消失,连太阳也变成一团纷乱的光球,近处的石柱虽然清晰可见,却让我觉得难以观察和感知,我的感官似乎正在变得迟钝,嗅觉、听觉、触觉,全都在变得微弱——梦境即将终结,是的,那是另一种苏醒的方式,妮卡是这个梦的缔造者,而超出预期的恐慌正把她从梦中惊醒。她上气不接下气的尖叫声一点点变得遥远,而随着行刑者举起巨剑,剖开红肿的宫颈,沿着她裸露的阴道,向上拉动刀锋,切向她战栗的身体……
一切终于沉入了漆黑的永夜。—————————————————————————————————(五)缘起缘终第四个梦境显得绚烂夺目,那是如同密林般屹立的水晶高塔,在许多颗太阳的辉映下光芒璀璨,我就站在其中最高的一座塔上,面朝着脚下的万丈深渊,而在远方的另一座塔上,白色的光芒无比醒目,光中,一支细长的金属漂浮着——追猎者的梦境到了,那就是他留下的东西:送织梦者重归休眠的武器。而我知道,最后的答案也已经近了。
连接着两座塔的,只有一条细长的绳索,我在高塔的边缘徘徊着,深不见底的黑暗让我胆颤心惊,但我最终咬紧牙,伸出双手,抓住了头顶那根散发着荧光的轨道。我用力屈身向上,两腿勾紧绳索,手足并用地悬吊着,面朝天空,这让我不会低头注意到那可怕的高度,我开始双手交替着拉动绳索,缓慢地向对面攀援。
那耗费了我半个小时的时间,我无法想象自己是如何过来的,当我终于松开腿跳上对面的平台时,冰冷惨白的皮肤已经被汗水浸透,我笑着躺倒在地上,大口地喘着气,几分钟后才终于想起了正题,我颤抖着爬起来,走向那光中的金属,那是一支银白色的长枪,三呎多长,细长的刃尖上闪着微微的蓝光,我伸手抓住它,把它拉出那闪耀的光雾,在清脆的碎裂声中,所有的水晶崩溃了,我惊叫着坠向身下无底的黑暗之中。
当黑暗再一次褪去,映入眼帘的是一条昏暗的长廊,空气潮湿而闷热,弥漫着苔藓的腥味,陈旧的石柱竖立两侧,火把在石柱上摇曳着,洒下一地舞动的阴影,我握紧银色的长戟,加快脚步走向彼端,那并没有花费太久,最后,我站在一扇半掩的门前,门上布满斑驳的藓痕,我稍稍犹豫了一下,伸出手,拉动那颗带着湿气的石环。
洁白的月光洒进古旧的石门,带着香味的凉风扑面而来,门外,低矮平缓的土丘长满青草,夹杂着星星点点的各色花朵,一座接一座,向着天边绵延无际。
一轮巨大的明月高悬在头顶,给一切都披上一层薄薄的银纱,而在远方的地平线上,还有另一颗稍小的月亮正缓缓攀上天穹。月光黯淡了星辰,只余下那些最耀眼的星依然稀疏地闪烁。清澈见底的溪水带着月色的粼光,在土丘之间的浅浅沟壑里潺潺流淌,我抬起脚,迈上面前如地毯般浓密的草地,夜的歌声吹过耳畔,微风拨动草叶的沙沙声,流水拂过卵石的哗响,此起彼伏的嚯嚯虫鸣,它们交织在一起,优雅而安详。
历尽了那些浑浊而可怖的噩梦之后,眼前的世界平静得令人心醉,是谁营造了如此美丽的梦境?我禁不住好奇起来。
那个人也许并不遥远,晚风中夹带的,除了来自自然的声响,还有一缕细微而清澈的琴音,我循着声音望去,不算太远的地方,一座稍大的草丘上,两棵枝叶繁茂的树相拥而立,树下,有个纤瘦的身影伫立着,怀抱着什么乐器徐徐而奏。
我迈步走向她,琴声一点点变得清晰,那音调柔软而忧伤,但又偶尔爆发出短暂而雄壮的音符,那个人站在两棵树之间,裹在轻薄的黑纱里,背对着我,黑色的长发柔滑如丝,直垂到腰间,在晚风中翩翩飘舞。
我涉过刚没脚背的溪水,踏上她的小岛,琴音停下了,她俯身放下那把纤细的琴,转过身来,她的脸略带憔悴,挂着一丝微笑,那笑容让人觉得亲切而宁静。
“祝贺你,获选者,你通过了考试。”
她的声音温柔清澈。
“考试?”
“我知道你有许多问题想问,现在你可以慢慢来了。”
“你是谁?”
“有许多词能表达我一部分的特质,但我还是喜欢你们平时对我的称呼——织梦者。”
这最后的谜底未免太出乎意料之外,我实在难以把黄雾中那些狰狞残暴的魔物和眼前这个柔弱的女人联系起来。
“你……到底是什么?”
“不过是比你们先踏上文明之途者……追猎者没有提起过吗?如果卡莉给你看过她的梦境,你应该见过他。”
我摇摇头,我的确在莉的梦中见过追猎者,但他并没解释过自己的来历。
“他果然是个严守秘密的家伙啊。”
织梦者咧开嘴露出一个俏皮的笑:“我们来自群星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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