悴辉儆卸病?br/>
这种睡姿过于暧昧,她的背上全是他的温度,而他似乎习惯于上衣不穿衣服睡觉,裸/露在外的胸口上的火热密不透风地贴在她后背,跟个火炉似的,再有,她的屁股好象靠在他下腹与大腿之间,他的两只腿挨着她的,感觉象两个连体婴儿,她哪睡得着。
不自在地动了动,慵懒的嘀咕声从耳旁吹过来,“乖,睡觉!”
“勋,你……别靠我这么近!”她终于忍不住,小声提醒,“我睡不着。”
他的睡意似乎正浓,把脸深埋入她颈窝间,声调里是浓浓的睡意,“怎么会?把眼睛闭上,什么也不想,一会儿就能睡着。”
“哦。”她没办法,乖乖应着。才按照他说的去做,闭上眼睛,颈窝上突然传来噬咬的痒意,侧过脸张口想要惊呼,又被他的唇压下来,肆意加重力道,疯狂的啃咬,压着嗓子控诉,“小东西,你真这么无情,最后一晚还能睡得着?明儿我都要走了,你忍心我做一个月的和尚?”
敢情他这是在玩欲擒故纵,试探她呐,言馨喘/息着翻身撞进他怀里,搂上他的脖子呢喃,“这可怪不得我,我又不是你肚子里的蛔虫,你自己说要我睡觉的,我听你的话还不成?要这样,那我以后不听就是了。”
“你就折磨我吧,言言,我的好言言……”他更加拥紧她,手上更快的动作滑进她的睡衣,轻易握住她赤/裸的双峰。
他的吻窒息而炽热,言馨没有犹豫,在黑暗中低/喘着去解他身上的睡袍。
他的唇已经从她的颈间落在她纤弱的肩上,无声无息的咬,慢慢的啄,带着渴/望的热切与需要,在一瞬间褪下她的底-裤,感觉到她又软又热,呻/吟着进入她的身体……
彼此的汗交织在一起,言馨的耳朵里听着他的声音和鼻息,用心感受他的律/动及释/放……
第二天言馨早起想下去看暮延,谢承勋偏偏翻身压住她,胳膊圈在细腰上把她托起来,另一只手没停留,滑过她的腹部,在胸部上留恋了许久,埋下脸去挨个吻遍她的全身。
正文 第四百一章 品尝
引得她全身是火,按捺不住用手揽住他的肩膀,他却没再有动作,把脸搁在她脖颈里,平息呼吸很久后才轻轻说,“言言,想家么?”
她脑筋还有点转不过来,“昨天不刚去看过我妈吗?”
“不,我指的不是这里的家,是你老家,你从小生长的地方。想不想?”
她开始认真想这个问题,过了很久说,“我离开的时候很小,这么多年在外飘泊,差不多快不记得了,就连口音也变了,不过那里有着我最黑暗的童年,经常会在梦里梦到小时候在家乡的一些人和事。”
均她的童年因为父亲而不幸,这个女人却从未抱怨过,他怜惜地吻吻她红润的小嘴,“家里还有什么人?”
“还有三个叔叔,我妈的娘家人,舅舅姨妈之类的。这么多年没联系,他们早当我们死了。甜儿的丧事他们来过,哭得比我和我妈都伤心。等丧事一完,他们马上露出尾巴,全是要托你办事的,说白了,他们就是冲着我嫁进谢家来的,要是我嫁的是普通人家,甜儿的丧事他们连瞧都不瞧一眼。”
“我指的不是你们家的亲戚,而是指你们的家人。”
耒“哦,我爷爷奶奶还活着。他们现在年纪也大了,快八十了吧。他们共生了四个儿子,我爸爸是老大,其实我爷爷奶奶挺疼我们孙子辈的,就是孙子孙女太多,照顾不过来。婶婶们总是吵,说他们不帮着带孩子。爸爸出事的时候,爷爷奶奶哭得最伤心,后来我们连夜搬走,我妈只悄悄给他们留过一张纸条,和一点钱。甜儿的丧事,叔叔婶婶们打来电话说要来奔丧,我妈再三声明,要他们答应不告诉年迈的爷爷奶奶,他们同意后才能来。”
突然忆起童年,想起甜儿,她鼻酸眼痛,最后变成了哽咽。
“言言。”
“唔……”
“对不起!”他在她耳边叹气,喃喃地咬牙,“无论是家庭还是童年,你的过去充满不幸,我以前还那样欺负你,和那些混帐有什么区别,我真他妈该死!”
这句道歉她已经听过不止一次,可这一次却又与前几次不一样,她轻轻抬手去摸他的脸,今天的天气不太好,天空阴沉沉的,他的脸也仿佛模糊不清,还在呢喃,“我知道这是我咎由自取,我活该,怕失去你,又在你心里占不到分量,昏了头才会折磨你。我那时候甚至着了魔似的在想,你恨我吧,我得不到你的心,你恨我也是一种情感。很变态对不对?对不起,言言,我就一混蛋,对不起!”
她摸到他满脸的泪,知道他好面儿,把他的头紧紧抱在怀里,沉默了良久说,“勋,都过去了,别想了,做人得向前看不是吗?一味活在过去,迟早有一天象蚕吐丝一样,把自个儿束缚在里面,永远出不来。我早原谅你了,不想了,好么?”
谢承勋只觉得眼窝处辣得厉害,辣得他眼泪不停流,闷闷地喃,“谢谢你,言言,谢谢你还肯……爱我。”过了很久,他嘴唇哆嗦着说,“言言,我想去你生长的地方看看,等我演习结束,你带我去好吗?”
想说好的,可是胸口有湿湿的液体,言馨明白那是他的眼泪。
人们常说,男儿有泪不轻弹,只是未到伤心处。
她的心便窒息到开始疼,眼前的光线模糊到不行,也看不清他的脸,感觉到他把头抬起来,用唇吻她眼角淌出来的眼泪,“别哭了,你就跟个眼泪做的泪娃似的,以后我不会再让你哭,你要笑。我要咱俩在一起的时候,你天天都在笑!”
她努力看了他好久,才挤出一句,“好,以后我天天笑,不会再哭,我要和眼泪说再见,做个快快乐乐的小女人!”
他孩子气地满意笑了,啄了下她的唇,“说你不许哭,我倒哭了,以前我最讨厌哭哭啼啼的女人,可自从遇见你,你老是在哭,终于你把这种特色传给了我。”
“是,是我把它传给了你,现在我收回来,你也不要哭。”她破涕为笑,把这个责任揽了过来,给他一个台阶下,他是典型的大男子主义,好面儿,在心爱的女人面前哭鼻子,总得找个理由。此举,她不仅不觉得反感,反倒觉得他很可爱。
他已经不是过去那个蛮横冷酷,不可一世的谢承勋,他只是一个不小心爱上她的普通男人!
言馨主动去吻他的喉结,裹在唇间细细的舔,他开始粗喘,心底那股冲动不安分地冲上来,捉住她抚上胸膛上的小手,“小东西,昨晚已经两次了,我不想伤你,等一个月后我再好好品尝你!”
她愣了一下,却紧紧地抱住他,把唇自他喉结处移下来,去吻他的胸口,学他的动作,一点点用牙咬,恣意加重力量。
“小东西,这可是你自找的。”喉咙深处发出一声嘶吼,急急地爬上来,猛烈地吻她。
她一面躲他的唇,一面听着他强有力的心跳,不停地咯咯笑着。
两个人的睡衣早在昨晚便全落在地上,夜里睡觉的时候便抱着取暖,这会儿不用脱碍人的衣物,他轻易摸索到她的入口,慢慢沉下身体,低叹着没入她美/妙的紧窄体内。
折腾到日上三竿才下楼,言馨要去看暮延,又被他拉着去吃早餐加午餐,吃完才放人。这两天少了和暮延相处的机会,大多数小家伙在睡觉,这会儿好不容易暮延醒了,保姆拿了玩具在逗小家伙,言馨便兴冲冲加入。
才玩了不到十分钟,谢承勋过来拉她,“快去换衣服。”
正文 第四百二章 甜糯
“要出门?”她侧头看时间,“你不是说傍晚的飞机吗?”
他双手抱胸,神情不悦,“你忘了昨天答应我的事么?”
昨天?言馨拍着脑瓜想了一会儿,恍然大悟,“哦,你说去登记注册的事?”
他无声地笑了,捏捏她的鼻尖,“想起来就好,现在可以去换衣服了吗?”
均言馨无所谓地笑笑,“其实没事的,昨晚的事我都忘得差不多了,那两个女人要说就让她们说去,反正嘴长在人家身上,她们爱说让她们说去,我们也制止不了。再说现在注册太仓促了,等你演习结束,我们再去注册也不迟。”
“不行!”他摇头,很坚持,把她往楼上推,“我在下面等你,快去换!”
她无奈,换好衣服下来,却不见他的身影,跑到庭院里找,才见他皱眉迎上来,手里捏着手机,“言言,对不起,我要马上赶回北京。”
耒“这么快?”她吓了一跳,“不是说明天开始演习吗?怎么提前了?”
他按在她的肩膀上解释,“不是提前,是这几天我申请请假,本来要在这几天内把这一次演习的部署及计划弄出来,结果我到现在都没回去,部下正等着我回去下开会商议。”
军事机密不能说,就连最亲的人都不可以。言馨很清楚这点,重重点头嗯了两声,司机已经过来说车备好了,他转过头来对她柔声说,“好了,我得走了,一个月很快会过去。不过你记得答应过我的事,演习一结束我们马上登记注册。另外你和你母亲回北京的事,我已经做了安排,管家会帮你,还有在广贸遇到困难,你可以找席英彦。”
见他又开始罗嗦,她忍住笑,怕他时间来不及,推他说,“知道了,你赶紧走吧,别让你的属下等太久。”
他偏偏站着不动,张开双臂说,“给我个道别吻。”
话音刚落,她扑过去,踮起脚尖在他唇上狠狠香了一记,甜甜地笑着,他笑着把她搂在怀里亲了亲,揉着她的脑袋说,“再说一声那三个字。”
司机还在场呢,她扭着身子不肯叫,他哪肯放过她,作势要抱她上车,她也不叫,还一副心甘情愿的样子,噘着小嘴说,“反正我就想送你到机场。”
他哭笑不得,进车后把她抱坐到自己腿上,抿唇坏笑地说,“现在不说?成,一会儿到机场你不说,我就当众亲你,亲到你说为止。”
飞机在四十分钟后,司机铆着劲开车,不到一会儿便到达目的地,言馨乘谢承勋不注意,率先推开车门,跳下去。
“言馨,谢老大。”席英彦四个人正站在不远处,显然是来送行的。耀眼的四大美男往机场门口一站,活活吸引了无数道异性目光。
谢承勋与言馨十指紧握,走过去皱眉说,“别弄得这么兴师动众,都回去吧。”
席英彦玩世不恭地扬了扬下巴,“咳,谢老大,哥几个给你送行,你连句好话都没捞着,不公平吧?得,以后啊,这言馨我也不敢照顾了,哥们谁要英雄护美赶紧的说。”
“你小子刺激我呢。”谢承勋被逗乐了,拍了席英彦左胸一记,指着言馨说,“人我可就交给你了,要是少根汗毛,我记你一辈子。”
席英彦哈哈大笑,甩开他的话,“相信我,这一个月我包管言馨心身愉悦。”
尤晗煜嗤笑,研究似的看着席英彦的表情,“哥们,看不出来呀,我好奇你个怎么让言馨身心愉悦?该不是动了歪脑筋,对言馨图谋不轨?言馨长得是挺漂亮,可已经名花有主了,你就是有这心思,也给我把它放肚子里,最好烂掉。”
“去你丫的!”席英彦烟瘾犯了,手里正把玩着烟盒,听到这里把烟盒砸过去,刚好被尤晗煜接个正着,“哟,这是叫我抽支烟,休息休息再继续深挖你那点心思吧?”
这帮人哪回不斗嘴,而且回回斗得鸡飞狗跳,言馨叹了口气,好笑地去拉拉谢承勋的手,“时间不多了,赶紧上飞机吧。”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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