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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6章

作品:家人宴客|作者:朝令夕改|分类:精品小说|更新:2025-05-11 07:08:34|下载:家人宴客TXT下载
  被轮奸得昏迷过去,只能叉开两腿任人摆布。

  一人拿着手里的钥匙冲我一晃道:「你这死王八,你老婆的屄已经被我们锁

  住了,以後你想操她,得先请我们给她开锁。哈……」

  另一人道:「他早就阳痿了,怎麽操他老婆?还是等着别的男人来操吧!」

  几个人侮辱咒骂着,穿上衣服走了。

  门「匡当」一声锁住了,家里陷入一片死静,只有我们夫妻俩被塞着嘴反绑

  着,一个趴在床上,一个趴在地上。我想叫醒昏迷的老婆,可是他们绑得太紧,

  塞得太牢,我拚命挣扎也无济於事,只好趴在地上等着老婆自己醒来。

  家里的电话铃响了起来,不知是谁打来的电话,我自己没法接,但希望它能

  唤醒我老婆。可惜,老婆没有醒来,电话铃声一会也就断了。

  我几乎陷入了绝望。

  日上三竿的时候,卧室里洒满了阳光,我老婆才悠悠醒转,使劲扭动着反绑

  的双手。幸亏那帮家伙是用睡衣带子绑我老婆的手,绑得又不甚紧,我老婆挣了

  几下就挣开了。她掏出塞在嘴里的枕巾,「哇」的大哭起来。

  我心里急得要死:「老婆,先别顾着哭,先给老公松绑是正事呀!」但嘴里

  却只能发出低微的「唔唔」声。

  老婆哭了一阵,才发现被绑成一捆趴在地上、正用眼神向她求救的我,便走

  下床来,抽泣着给我解开绑绳。

  甫一脱绑,我们就抱头痛哭起来。

  自从那次被五人轮奸以後,我老婆的下身肿得像面包,好长时间只能叉着双

  腿走路。更要命的是精神上受了惊吓,连续几晚做噩梦,必须趴在我怀里才敢入

  睡。即使如此,还常常是哭着醒来,呆望着夜空。

  我想尽一切办法开解她、宽慰她,把我们的电话全部换掉,省得那帮流氓再

  来骚扰;又带她到新马泰去走了一圈。一个多月以後,她才渐渐恢复了正常。

  锁在她阴唇上的那把锁头也让我们伤透了脑筋,我找遍了所有的钥匙都无法

  打开。想找个锁匠给她打开吧,可她怎敢再把自己的私处暴露给陌生人呢?

  实在没办法,我只好找了把钢锯来锯那把铁锁——好在不是钨钛合金的,钢

  锯足以锯开。可是那把锁头紧贴着她的阴唇,一不小心就会割到肉。在她的几次

  惨叫和鲜血迸流之後,我放弃了这一做法。

  毕竟是天无绝人之路。我们到泰国旅游时,我厚起脸皮在曼谷街头找了一位

  华人锁匠。身处异国他乡的老婆也放开了许多,红着脸把赤裸的下身袒露在那个

  老实巴交的锁匠眼前。

  锁匠同样红着脸,用一根铁丝在锁眼里轻巧地一捅,锁头「叭」地打开了。

  我老婆激动极了,抱着锁匠狠狠亲了一口,锁匠一下连脖子也红了。

  我们对锁匠千恩万谢,又给了一笔丰厚的酬金,才满身轻松地离开了泰国。

  此後的几个月里,我们再也不提性游戏的事,但老婆的肚子却一天天大了起

  来。

  时光进入了冬季,我们的生活也好像进入了冬季。

  先是她所在的单位减员增效,她被无情地裁下来了,只能每月拿几百块钱待

  在家里。然後是我们单位中层领导竞争上岗,我因为得罪了主要领导,被由实转

  (bsp;虚,搁置起来,工资也降了一大块。

  我们俩的收入几周内减少了三分之二,生活陷入困顿自然是难免的。汽车肯

  定是养不起了,只好低价卖给别人。我们又回到了下层群众的行列里。

  一天夜里,老婆抚着自己日益隆起的肚子自言自语道:「这是小斗的孩子,

  咱们生活这麽困难,他总不能不管吧!不行,我得给他打个电话。」

  我未及拦阻,她已拨通了电话。

  先是一阵撒娇撒痴,然後转入正题:「小斗,你的孩子在我肚子里都有五个

  月了,你也不想着给他买点营养品吗?」

  电话里传来那个熟悉的男中音:「我可不敢确定你肚子里的孩子就一定是我

  的。」老婆的脸顿时白得像纸一样,手也抖了起来。

  我赶紧对着电话喊道:「怎麽能不是你的呢?我老婆离开上海的时候,你就

  把她的阴部锁住。後来你来我们家和她做了一晚上爱,第二天临走前又把她的阴

  部锁住,直到一个月後她怀了孕,你才过来给她打开锁。这个孩子不是你的能是

  谁的?你这麽说话太没有良心了!」

  对方一阵静默。

  我老婆突然像疯了一样冲着电话破口大骂:「你这个王八蛋!不得好死!」

  电话里传来阴恻恻的声音:「你骂错人了吧?你老公才是王八蛋!」

  我老婆的眼里流出了泪水:「不错,我老公是个王八,但他只是肉体上的王

  八。而你,是个道德上的王八蛋!也不知你妈怎麽生出你这种畜牲……」

  对方赶紧挂了电话。

  老婆扑在我怀里放声大哭。哭过之後,老婆非要明天一早到医院打掉肚子里

  的孩子。我连忙劝阻,说一是她都三十七岁了,是高龄孕妇,而且胎儿都五个月

  了,做引产有危险;二是孩子是无辜的,不应剥夺他生存的权利;三是我已经阳

  痿了,不能再生育。

  听到我说的第三条理由,老婆又扑在我怀里痛哭起来,不停地向我忏悔,说

  是她的情慾害了我。

  我抚着她的秀发,缓缓说道:「这怎麽能怨你呢?这都是我一手导演的性游

  戏,我也从中获得了最大的满足和快感。这种满足和快感比你要强得多,我感谢

  你都来不及,怎麽能说是害我呢?至於那个白领斗士,他也为你做了不少,光是

  到韩国为你整形,只怕就没少花钱。我们不要过多地苛求他,我们自己完全可以

  养活自己和孩子,你就不要再懊恼了!」

  老婆含着热泪,亲吻着我的脸庞。

  在这寒冷的冬夜,搂着哭泣的老婆和她肚子里别人的孩子,我的思绪不知飞

  向了哪里。??

  做王八的快乐(续七)

  一个春尽夏临的季节,一个细雨霏霏的上午,一所普普通通的民居。

  客厅里除了沙发、茶几、电视机、影碟机等家庭日常之物外,还竖起了几个

  灯光架子和反光板,一个清臒俊朗的男人手持一部颇为高档的专业摄像机,正在

  全神贯注地拍摄着客厅里的景像:

  一个微胖的中年男人赤身裸体、五花大绑跪在客厅的地上,头上戴了一顶绿

  油油的尖顶纸帽——帽子上用黄颜色画着一个活灵活现的乌龟。一个带着无数小

  洞的圆球塞在他的嘴里,两边用皮带勒在脑後,中年男人的涎水不停地从圆球的

  小洞里流出来,一滴一滴地淌在地板上。

  一个三十多岁、浓妆艳抹、雪白丰满的孕妇赤条条地叉腿坐在沙发正中,高

  高隆起的肚皮下面,两片穿着金属环的阴唇紫黑油亮,像嘴一样大张着。两个同

  样一丝不挂的青春少男分别挤坐在孕妇的两侧,孕妇的两只白手分别抓着两根亢

  奋的阴茎。

  左侧的黄发少年抚弄着孕妇坚硬的乳房道:「姐姐的奶子为什麽这麽硬,里

  面都是奶吗?」

  「是呀!不信你吸一吸,看有没有奶?」说着,孕妇把他的头按向自己黑硬

  黑硬的乳头。

  右侧的高个少年也好奇地吮着孕妇的另一只乳头,两人卖力地吮了半天,一

  无所获,只听见孕妇「咯咯咯」地笑起来:「傻瓜,孩子生下来才有奶呢!」

  黄发少年把手伸向孕妇的胯下,探进了她的阴道:「哇!姐姐的屄怎麽变得

  这麽大了?」

  孕妇呻吟起来:「嗯……人家都怀孕八个月了……屄不大一点……孩子怎麽

  生下来呀?」

  高个少年也摸索着把手伸了进去:「你肚子里的娃娃将来是要从这里生出来

  吗?」

  「是呀……我要生一个女孩……将来长大了……也和我一样骚……也让你们

  下载

  一起操……」孕妇红唇微启,眼波迷离。

  两个少年被孕妇的淫词浪语挑逗得慾火升腾,四只手在孕妇光溜溜的身上到

  处乱摸,弄得孕妇的浪叫一声高似一声:「两个帅哥……姐姐好想你们……你们

  也像绑我老公那样把我绑起来……然後我就是一堆肉……随便你们操……」说着

  在沙发上跪起身子,双手拢在背後。

  两个少年越发性起,赶紧找来一根细麻绳绕过孕妇雪白的脖子,从背後将她

  的两只粉臂交叉捆绑起来。孕妇的肢体极其柔软,两只玉手被吊绑得很高,几乎

  能触到她的後颈。

  孕妇挺着大肚子跪在沙发上,星眼朦胧,娇喘微微:「原来……被绑起来这

  麽快活呀……你们操我这个怀孕的骚货吧……想怎麽操就怎麽操……」说着弯下

  腰,把下巴支在沙发靠背上,肥白的屁股高高地向後撅起,大肚子在身下沉甸甸

  地悬空垂着。

  两个少年兴奋地互击了一下掌,异口同声道:「我们要把你消化道的两头都

  堵上、塞满。」

  孕妇呻吟着问:「什麽消化道的两头呀?」

  高个少年嘻嘻笑道:「消化道的入口是你的嘴,出口是你的屁眼,我们就要

  把这两头塞满呀!」说着话,颀长的阴茎已缓缓顶进了孕妇的肛门。

  黄发少年绕到沙发背後,把龟头塞进孕妇的嘴里,两人同时抽动起来,「咕

  唧咕唧」的体液交换声越来越响。

  黄发少年使坏,故意把身体往後挪,害得孕妇极力伸长脖子,才能勉强用舌

  头舔到他的龟头。他又往後挪,孕妇的身体被沙发靠背挡住,双手又反绑,无法

  抓着他的阴茎,眼看着舌头怎麽使劲也舔不上龟头,急得直叫:「亲弟弟……亲

  达达……往前一些……让我吃你的鸡巴……」

  眼瞅着孕妇满面潮红、头发散乱,脖子已伸到极限,粉嫩嫩、红艳艳的舌头

  也探出老长,但仍舔不到黄发少年的龟头。被绑手塞口、跪在地上的中年男人不

  禁替她着急,塞着圆球的嘴里「唔唔唔」地叫起来,口水也「滴答滴答」流得更

  快了。

  黄发少年嘻皮笑脸道:「你老婆吃不到我的鸡巴,你这活王八急什麽?」

  孕妇被紧紧绑在背後的两只手无力地痉挛着,喘着气哀求道:「亲达达,亲

  爹爹……求求你……靠前点……让我吃你的鸡巴……让我老公给你舔卵子……」

  黄发少年这才满意了,过来给她丈夫解开勒在嘴里的球型口塞。丈夫身前的

  地上流了一滩涎水,好半天也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