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身体长久没有纾解过情/欲,两者结合不亚于一剂兴奋剂,月山习在大清早难得赖了一次床,感受到体内激荡的异样情绪。往日他在有强烈食欲的时候也会有这样的反应,但是通常吃完就能平静下来,完全不会沉迷其中。
一个人能解决掉生理需求,但没办法解决掉心理需求啊!
月山习只能残念地借助昨夜记住的触感,勾画出金木在浴袍下的身躯,想象抚摸对方的感觉。然后他在满床金木的气味下,自己解决掉了身体的反应。
搞定了之后,月山习面不红心不跳地去沐浴,换了一身清爽的打扮准备出门。
金木肯定回医院了!
事实和月山习猜测的相差没多少。
金木研尚处于停职养伤期间,不需要回ccg上班,也不用回东大接受简单的学校教育,他回到了东京综合医院的病房,把有马贵将留给他的礼盒往垃圾桶一丢,又按响护士的铃,让人过来把床底和垃圾桶一起清理干净。
金木研没有过多地伪装伤患,拒绝了护士的检查,坐在病床上玩着自己的手机。
里面有很多人的邮件。
可是他目前一个人也不想联系,只想坐在“该待”的地方静一静。
护士见他气色不错,一头雾水地走了。
为什么昨天是白发,今天还能染成黑发?这年头的少年都这么不爱惜身体?
在这间vip病房里,金木研陷入沉思,不断分析上辈子和这辈子的差异,试图从中找到自己可以获利的地方。
受到赫包影响的他,思维异常的活跃,看待很多事情都不再是过去的一久的喰种组织如数家珍,哪怕被关押在地底那么多年,她仍然对外界的事情有着相当高的敏感度。
她撒娇地说道:“金木大人,你瞎猜一通也没有用,快来求萝玛吧!”
金木研微笑:“看来你还想见到月山习。”
帆糸萝玛露出敢怒不敢言的表情。
今天早上,那个男人竟然敢对金木大人硬了,还摸金木大人的腰!
她都没有摸过!
一招制住了帆糸萝玛,金木研眼前的幻觉就消失了,病床上只有他一个人的身影,帆糸萝玛的精神意志不知道躲去了精神世界的哪个角落里。
金木研再次一个人安静思考。
“嘭!”
病房的房门突然被人一脚踹开,走进一个白发红瞳的少年。他踩着一双红色的球鞋,下身是吊带裤,上衣色彩斑斓,像是活泼好动的高中生,半点也不像ccg的二等搜查官。
“听说你受伤了——欸?!你为什么变成了黑发!”
铃屋什造是听从他监护人的意见,挑了个时间开溜出来探望“朋友”的。“朋友”这个词,他还是最近才有了一定的了解,不再像刚去ccg学校时那样毫无常识了,而金木研无疑是在定义上最符合“朋友”这个称呼的啦。
“不止是头发,眉毛和睫毛也变成了黑色,你好神奇啊,是全部染上的颜色吗?”
一发现金木研变了发色,他对发色比对金木研的伤势更为好奇。
金木研看着他一头白发,嘴角多出诡异的弧度。
“铃屋君,我觉得你也很适合染黑发,不如我带你去理发店里试一试吧?”
“我?不用啦,感觉白发还挺好玩的。”
“很难看。”
“啊?”
“铃屋君没有发现吗?因为你和我都是白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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