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总是正经八百,哪像杨过“”想到与杨过的狂热激情,她禁不住羞赧一笑。
她压抑已久的情欲获得疏解,全身都觉得无比畅快,身体也愈加敏感,杨过抢上前亲昵的触碰,她虽虚应故事挡了一会,但内心其实亦颇为受用。她心想:“”身子已经给了他,再让他占点便宜,又有何妨“”但杨过并不以亲昵的调笑为足,他想作进一步的突破,再次和成熟的黄蓉合体。
桃花岛处处桃花,花瓣散落在青翠的草地上,形成香气四溢的天然地毯;杨过纠缠着将黄蓉扳倒在地,贪婪地亲吻着黄蓉的香唇。光天化日之下,行此亲昵之事,黄蓉实觉羞愧难当,但杨过缠功高明,天生就是调情好手,他边亲边吻,边藉爱抚动作褪下黄蓉衣裤,黄蓉在不知不觉中,竟已片褛全无,整体裸露。
她赤裸的身躯,圆润光滑,晶莹剔透,雪白的肌肤在满地桃花衬托下,更是白里透红,焕发出圣洁媚艳的眩目光彩,杨过一见之下,不禁愣在当场。天光下黄蓉修长匀称的玉腿、浑圆挺耸的丰臀、饱满鲜嫩的双乳、隐约可见的嫩bi,在在均显露出惊心动魄的美感,杨过在自惭形秽之下,xing欲反倒愈发的激昂。
黄蓉醉了,她既醉于满地桃花的幽香,复醉于杨过细腻挑情的技巧,她仰望着蓝天白云,似乎已进入美丽的天堂。杨过由嫩白纤细的脚趾着手,灵巧的舌头一路向上舔吮,圆润的小腿、嫩滑的大腿、湿润的阴沪、丰挺的ru房黄蓉只觉全身毛孔尽皆舒畅,只差那“”春风吹拂玉门关“”的奋力一击。
她在情欲激荡之下,大口喘气,浑身乱颤,饱满白嫩的奶子抖动摇晃,雪白圆润的大腿磨蹭交夹。她梦呓般的轻呼:“过儿我受不了你你快上来吧”杨过听到黄蓉欲情难耐,呢喃yin糜的倾诉,不禁再也忍耐不住,他托起黄蓉的雪白大腿,朝前猛力一插,“嗤”的一声轻响,鸡芭已尽根没入那温暖的蜜bi。
平日端庄高雅的黄蓉,被挑逗良久,饥渴空虚已濒临崩溃,如今经他一插,那真是畅快无限,欢乐无边,她呻吟不断,娇喘连连,瞬间便已进入要死要活的妙境;杨过撅个屁股猛力抽插,真恨不得将自己整个身子都钻入黄蓉牝户。
此时双雕空中盘旋,见杨过压在黄蓉身上蠕动,这畜牲哪知好歹,以为杨过欺负黄蓉,于是飞驰而下,朝着杨过屁股就是一啄。杨过黄蓉两人正在舒服的兴头上,各自抽慉颤抖,飘飘欲仙,杨过突地“啊”的一声惨叫,闭目陶醉的黄蓉不禁诧异:“过儿就算舒服,也不该叫得如此凄惨嘛”她睁眼一瞧,只见双雕正作二次攻击,她慌忙以啸声制止,但心中实是忍俊不住,咯咯笑了起来。
杨过屁股伤得不轻,硬生生被雕儿啄下一块肉,黄蓉替他涂抹灵药,细心包扎,倒是并无大碍。不过黄蓉每一想起,便咯咯直笑,杨过心中倒是不太高兴。
黄蓉将郭芙、大小武迁出密室,生活顿时一切如常,但杨过食髓知味,不免常思旧梦重温。黄蓉心想:“”自己一时意乱情迷,以致失身于杨过,如今悬崖勒马,时犹未晚。但自己忍得住,杨过可未必忍得住,这几日他逮着机会就想动手动脚,那副毛躁样儿还真让人担心,如果自己不作适当处置,一旦奸情败露,那可怎么得了“”她当时和杨过独处,因此顾忌少也较放得开,如今女儿、徒弟都在眼前,自然而然便回归现实,多所顾虑。
黄蓉突然想起九阴真经中有一段移魂大法,她仔细思索详加参研,终于想出解决之道。这日她趁郭芙、大小武在练武场练功之际,将杨过叫至书房。杨过兴冲冲的心想:“”郭伯母到底还是舍不得我“”他一进书房就想对黄蓉动手动脚,黄蓉一式“霸王卸甲”将他摔了一跌,而后怒道:“你先给我老实坐着”黄蓉先和他闲聊一阵,继而便施展移魂大法控制杨过心灵,杨过功力浅薄,瞬间已完全受制于黄蓉。
黄蓉:“过儿,这两天你和郭伯母作了些什么事,你可记得”
杨过:“我和郭伯母成了夫妻,我一辈子都不会忘记。”
黄蓉:“过儿,这是不对的事情,你要忘得干干净净,一点都想不起来。”
杨过:“可是我喜欢郭伯母,我不愿意忘记”
黄蓉:“过儿,你喜欢郭伯母,就更应该忘记。郭伯母是长辈,你要心存尊敬,不可胡思乱想。”
杨过:“我知道了。”
黄蓉:“我现在拍你一下,你就会醒来,醒来后这两天你和郭伯母的事情,你会全部忘记。”
杨过醒来后果然什么都记不得,且对黄蓉执礼甚恭。黄蓉见效果良好,便依样画葫芦在大小武身上施术,使他俩忘掉窥浴及一干相关事物。
日子过得飞快,郭芙初潮已至,黄蓉心想:“”这些个小鬼头也都长大了,看来自己真该抽空教教他们男女之事了“”
后记移魂大法效果惊人,杨过、大小武终其一生均无法恢复与黄蓉的这段记忆,只是在睡梦中,偶尔会浮现黄蓉丰腴白嫩的裸身。至于黄蓉,她当然记得这一段狂野的激情,只是她深藏心中作为甜美的回忆,她当然不会告诉郭靖啦
书剑后传
序章损兵折将红花会众虎隐龙潜
祭奠完香香公主之后,红花会群雄带着福安康离开了京师。在离开京师之前,众人特地讨论了一下今后行止,众人都一致认为把福安康安置好是第一要务,讨论到安置他的地点时,陆菲青发言道:“依在下的愚见,应该把他送到天山去软禁起来,那地方人迹罕至,朝廷的鹰犬很难找得到,即便真的让他们找到了那里,甚至还救出了福安康,但那附近一片荒凉,而且又是回民的势力范围,就让他们逃,也逃不了多远的”
群雄一听,都觉得陆菲青的主意很好,纷纷表示支持。这时,陈家洛补充道:“既然大家都赞成陆老前辈的提议,那就这样决定吧。此事为会中当前第一要务,在押送期间既要隐密行事,跟去的人多了目标太大,人去少了遇到事情又不容易应付,故此我想这次的押送最好由在座众人共同主持,其他从人一律不带,各位以为如何”陈家洛说完,各人都没意见,于是,押送的计划就这么定下来了。
几天后,红花会群雄扮成不同身份分排出城,为了混淆朝廷的耳目,陈家洛在大队出发前后那几天,先后派出十几拨人马出城,他们有的上黑龙江,有的下湖广,有的到山东,也有到四川,云贵,江浙等地,而他们一行人则往西行,从河北经山西进入陕西,再沿天山北路北上天山。
在离开京城以后,行程一直很顺利,五天后,群雄进入了山西省境内。这天傍晚,他们路过一个树林,由于天色已经开始暗下来了,而前方的镇子却在二十里外,所以陈家洛决定在林中歇一晚,第二天再上路。卸下了行装后,众人各自行动,取水的取水,生火的生火,打猎的打猎,忙的不亦乐乎。
自从捉到福安康后,为了防止他被人救走,红花会十三个当家和周仲英,陆菲青等人分成十二组,每天十二时辰轮流看管他。这天,轮到蒋四根当值,他如常地行李中拿出一困绳子,把福安康的双手牢牢的缚了起来,又用一根细索把他脚缚在自己的脚上这是怕自己半夜不小心睡着后,被他乖机溜掉;由于点穴过久会影响血气运行,对身体不好,所以群雄只有用绳子来缚住他,法子虽然笨,但却是唯一的方法。
由于连日赶路,群雄都有点疲惫,吃完晚饭后不到一会儿,众人都纷纷进入梦乡,只有陈家洛仰看满天星斗,难以入眠。待到半夜,当陈家洛正蒙蒙胧胧地快要入眠时,忽然,他听到林中传来一些异响,听来像是有数十人正从四方八面迅速接近,忙坐起身来,这时,其他人也纷纷发现不妥,都跳了起来。
陈家洛见众人都已醒来,心中稍定,和赵半山交换了一个眼色后,排众而出,朗声道:“不知是那一路的朋友深夜造访,请亮身份”语声未落,“嗖嗖嗖”破空声陆续响起,一阵劲箭暴雨般射来,还好众人早已凝神介备,只听“叮当”,“卡嚓”,“噗突”之声响个不停,群雄或用兵器砸打,或以暗器击落,或使身法躲过,使这一阵箭雨有来无回。
箭雨才止,数十蒙面黑衣人手持利刃,猛地从林中暗处冲出,扑向群雄,陈家洛见状,忙向众人下令道:“四嫂,十三弟看紧福安康,请陆,周两位前辈替大伙儿押阵,让晚辈们会一会这一群藏头露尾的家伙。”
未等陈家洛说完,一枝劲箭已无声无息地射向了被缚成一团的福安康,众人本以为那些黑衣人是来救人的朝廷鹰犬,再也没想到竟是来要杀他的,待到发现福安康命危,已经来不及抢救了,眼看着他就要被一箭穿心。
“噗”劲箭射入福安康身下土中,原来是站在一旁的蒋四根反应迅捷,及时把他扑倒,那箭只在蒋四根手臂上擦了一道口子,却没能要了福安康的命。
福安康从鬼门关中走了一圈回来,吓得脸色发青,看到蒋四根已站了起来,忙躲到他的身后。这时,一众黑衣人已经冲近,红花会群雄各挺兵刃,和他们乒乒乓乓的打了起来。
陈家洛冷眼旁观,这群黑衣人个个武功高强,而且组织严密,行动起来进退有据,看来是有备而来,志在必得。但他们既箭射福安康在前,和群雄打的时候又毫不顾忌他的安全,看起来倒像是来剌杀他多于来救他,不禁想倒:“难道他们不是鹰爪子,而是来剌杀他的武林同道”
这时,在他身旁的陆菲青开口说道:“陈总舵主,这些人不像是要来救福安康的样子,倒像是要来杀他似的,会不会是反清的同道,并非朝廷的鹰犬,是否先问一下比较妥当”
“是啊看起来先问一下比较好,否则伤了人就不好说了”周仲英附和道。
陈家洛闻言道:“两位前辈的意见与晚辈的不谋而合,就这么办吧”言罢前站一步,大喝道:“住手”红花会众人闻言,纷纷停下手来,慢慢的退到陈家洛身边。
就在这时,“啸”林中传来一声尖啸,一众黑衣人闻声后,一言不发,迅速退入林中,红花会众人一来顾虑林中有埋伏,二来也没料到这群人“雷声大,雨点小”,二话不说,说彻就彻,一时间大惑不解,并没跟进去,只有无尘反应迅速,提气急踪,已掠进林中,赵半山怕他孤人一人会被暗算,身形一闪,也跟了进去。其他人见状,也要冲进林去,陈家洛怕在太多人进林易生误会,黑暗中又容易被敌人暗算,忙出言叫停众人。
“十三弟”就在这时,骆冰的惨叫声传来,把众人吓了一跳,回头一看,看到骆冰抱住了蒋四根大哭,而他的头则枕在骆冰的胸前,双目圆睁,一动不动,看起来情况不妙之至。
陈家洛抢上前去,见蒋四根目光呆滞,脸色发黑,心叫不妙,一探鼻息,发现他气息已绝,大惊道:“十三哥”,也不理有没有效,一掌便抵在蒋四根背上,内力源源不绝地输入他体内。这时,众人已围了过来,无尘和赵半山闻声,也从林中跑了出来。
陆菲青走近二人,见蒋四根浑身僵硬,瞳仁已散,知道他已死透了,悲痛地向陈家洛道:“陈总舵主,不要再浪费内力了,蒋兄弟已经去了”红花会众人闻言,忍不住都哭了起来。
陈家洛废然收劲,把蒋四根扶倒在地。赵半山见蒋四根脸色发黑,身体僵硬,显然是中了十分厉害的剧毒而死,他对毒药认识颇深,忙上前查看,看到蒋四根手臂上的伤口附近一片焦黑,如遭火炙,心下不禁赅然:“这毒竟如此猛烈”,便细查那支箭上馀下的毒药,但验了半天,却始终查不出上面涂的毒药是那一种,站起身来,歉然道:“总舵主,这枝射向福安康的箭上淬有见血封喉的毒药,十三弟就是被它毒死的。”
陈家洛沉吟道:“十三哥体壮如牛,只被那箭擦伤了手臂就毒发身亡,那是什么毒物,竟有这等厉害”
赵半山缓缓摇头道:“我也不知道,这种毒药非常特别,像是由十几种不同的药所混成,它们有些含有剧毒,有些虽然不含任何毒性,却能加重其它毒药的毒性,另一些在这药里一点用处都没有,但却能和解那些毒药的解药结合成毒药,这些药混合了以后,毒性加倍猛烈,见血封喉,不但能让中毒者毫无知觉,而且无药可解,所以十三弟在被那箭擦伤了后并没察觉有异,等到发现不妥时,已经全身僵硬,无法再开口通知咱们了。这么厉害古怪的毒药,我行走江湖几十年了,不但从没见过,甚至连听都没听过”
群雄闻言面面相觑,徐天宏想了一下,问道:“这毒药配得如些精巧,又那么罕见,会不会是来自大内”
赵半山闻言一震道:“这个倒很有可能”
众人闻言一怔,一齐望向福安康,福安康几被该箭射死,尚自惊魂未定,听到毒药可能来自大内,心中暗叫不妙,果见众人一齐望向自己,个个目露凶光,大惊道:“不是我不是我不关的我事不关的我事”卫春华挺钩上前要杀福安康,被文泰来喝住。
陈家洛道:“现在还不到杀他的时候,以后再慢慢审问他,弄清楚这件事后再杀他不迟,咱们还是先把十三弟的后事办好了再说。”众人闻言都觉有理,陈家洛续道:“此地不宜久留,我看这样,现在天已快亮了,大伙儿先把东西收拾好,等天亮后,一拨人出发到前面镇上准备十三哥的后事,一拨人则留在此地,到林中搜索一下,那帮人来去匆匆,说不定可以找到一些线索,到晚上的时候,大家在镇上集合,各位觉得如何”
众人一听,都觉此计可行,便纷纷跑去收拾准备。第二天一早,除了留下找寻线索的陆菲青,赵半山,杨成协和石双英外,其馀的人带着蒋四根的尸体和福安康离开了那折将之地。
路上,徐天宏向陈家洛道:“总舵主,我看袭击咱们的那群人的目标似乎只是福安康,并没有对付咱们的意图,十三弟的死只是个意外。”
陈家洛道:“有道理陆,周二位前辈和我也曾猜测他们是同道中人,本来想打个招呼的,只是他们退得太快,才来不及问清楚。”
徐天宏沉思道:“但这些人手段狠辣,组织严密,又丝毫不卖咱们红花会的帐,似乎也不是同道志士,倒像是朝廷鹰犬,三哥不是说那毒药很可能是来自大内吗会不会是福安康的仇人,想要借刀杀人”
陈家洛一震道道:“有可能七哥果然心思细密,不愧是武诸葛,我怎么就没想到呢”
徐天宏道:“除此以外,这件事我想了好久有一点几乎可以肯定,不知缌舵主有没有想过”
陈家洛道:“哦是那一点”
徐天宏续道:“帮会中一定有奸细,而且是职位一定很高的,否则咱们此行如此隐密,这些人怎样会知道的而且来得这么快,布置得那么准确”
陈家洛闻言不再说话,沉思了起来。
到了镇上,众人忙着准备一切。到了傍晚,陆,赵等四人赶到,陈家洛问起搜查线索的结果,四人皆废然摇头,众人大失所望。
过了几天,众人办好了蒋四根的后事以后,押着福安康再度上路。而石双英则在问准了陈家洛后,招来了几十个会众,打算留在镇上作深入的调查,不跟众人上路。
群雄上路后的随后几天里,不断有人来犯,这其中有大盗,也有小贼,更有一些真的是反清义士,他们有些群起而攻,也有些小股侵扰,虽然群雄武功高强,把来犯或驱逐,或劝服的一一打发,但数日来精神绷紧,也把众人弄得精神不振,疲惫不堪。
又过了几天,石双英带着十几个头目赶了上来,原来他已经抓到了奸细那人是北京分舵的一个副堂主,因为赌输了钱,所以把众人的行踪当钱卖给了那债主;而那债主究竟是谁,石双英一时间调查不出来,又担心众人的安全,所以暂时结束了调查,赶来报信。
听到石双英的报告,众人稍为放下心来,当时决定连夜赶路以摆脱来犯者。
谁知才走不远,在一道峡谷中,众人又受到了袭击,虽然群雄再一次击退了来犯者,但石双英却为了救福安康,被一块山上滚下来的大石压成一团惨死。
当晚,群雄葬了石双英后,围坐在一起,大家都默不作声;这也难怪,红花会众人一向纵横天下,连皇帝都挟持过两次,也没受过什么重大挫折,但在这短短几天内,连折了两个兄弟,心中都觉得难以接受。
沉默了好久,卫春华终于开口说道:“总舵主,这福安康是个累赘,带在身上,像块臭肉一样,招惹大群苍蝇老鼠过来,再这么下去不行的,依我看,干脆一刀杀掉算了
一发言,众人你一言,我一语,有的说杀,有的说放,都议论起来。陈家洛虽然主张继续带上卫春华他,但听众人的意思大都是不要把福安康再带上,心中也不禁犹豫起来,便向徐天宏投去一个询问的眼神,徐天宏会意地向他道:“总舵主,这福安康没错是个累赘,但如果咱们逞一时之快,一刀做了他,那咱们毁诺在前,不但红花会威信全失,还会让乾隆不再顾虑了,到时,不但回疆峰烟再起,连中原也从此多事了
陈家洛问道:“回疆峰烟再起是可以理解,但中原从此多事,这话怎样说
徐天宏道:“乾隆如果知道咱们杀了福安康,一定会派兵来清剿咱们红花会的不但如此,他很可能会迁怒于其他的帮会或武林同道,到时候,像福建少林那样的惨剧肯定会一再发生的咱们可不能为了自己而害了众多的武林同道,所以我认为杀他不妥”众人都觉有理,纷纷点头。
陈家洛续问道:“那放他回去又如何”
徐天宏道:“这恐怕也不行,如果咱们放了他,那只有两种结果,第一,鹰爪子们把他救回去了,第二,鹰爪子们救不了他,让他被其他人杀掉,但这两种结果其实都会造成同样的后果;如果是第一种情况的话,那乾隆还是没有了顾虑,结果是回疆峰烟再起,连中原也从此多事但如果是第二种情况的话,那乾隆也一定认定是咱们干的,结果也是一样”
卫春华怒道:“那咱们不就要一辈子带着他,为了保护他而不断地死人,流血”
徐天宏叹息道:“在到达回疆之前,这是一定会的”
听完徐天宏的分析,大家的心情都很沉重,一言不发。过了很久,常氏兄弟互望一眼,站了起来,常伯志道:“想那么多干嘛明天的事明天再说,现在老子要去睡觉了”说完,走到一旁倒头便睡。
众人见他两兄弟把这事说丢下就丢下,无不心中佩服,也放开怀抱,纷纷找位子睡下。
第二天早上,骆冰被一阵骚动吵醒了;她本来习惯了早起,但由于昨天晚上她陪文泰来守了一会夜,很晚才睡,所以醒晚了,连众人起来了都不知道。
骆冰坐起身来,看到周绮,李沅芷和余鱼同围在她前面,笑道:“你们在这干嘛想作弄我吗”
三人面面相觑,不敢回话,骆冰见他们神色沉重,欲言又止,心中暗叫不妙,向周绮问道:“绮妹妹,是不是发生了什么事快告欣我吧”
周绮是个直性子,心中藏不住话,冲口而出道:“四哥他呀哟”话未讲完,大腿已被李沅芷扭了一下。
骆冰听到文泰来出了事,那里还按捺得住,一把分开了他们,冲出了帐篷。
几天后,长安近郊
看着文泰来冰冷的尸身,骆冰一言不发,手指轻轻地抚摸着他那如岩石刻出来的脸庞,她的泪已经流干了,她的悲哀虽然已刻骨铭心,永难平复,但她的情绪已经安静了下来。经过这几天来众人的劝慰和自己的反思,她已经认清了一个事实:她的丈夫已经死了那天晚上,文泰来被人从后一刀剌死,而福安康则被人放走了。
虽然大家都不知道文泰来是什么时候和被谁杀害的,但骆冰相信,那凶手一定是熟人,才能在丈夫毫无防备的情况下,轻易地暗算得手。除了徐天宏,她没有把这个想法告诉别人,她不想打草惊蛇,只想默默地查探下去,她相信终有一天,那凶手的真面目会被揭穿的,而她则要留下命来,等到那一天,她要亲手杀死他,为夫报仇,到时候再一死恂节。
陈家洛慢慢走到骆冰身旁,轻叫道:“四嫂四哥该入土了你节哀吧”
骆冰深深地向文泰来的遗体看了一眼,嘴里轻轻地念道:“四哥,你先走一步我会带着仇人来见你的,你等我”言罢退了开去。
陈家洛叫道:“封棺”几个杵工走上前去,盖上了棺顶,“拼拼彭彭”地钉了起来。
当晚,群雄聚在了一起,商量今后的行止,陈家洛说由于他领导失误,以致会中损兵折将,坚决要辞去总舵主的职位,让众人另选贤能。众人当然不肯,推辞了半天,众人终说服了陈家洛继续领导。此外,经过商议后,众人认为朝廷在以后的几年内,一定会发动大规模的清剿行动,如果会中的组织还是像现在那样:几十个分舵分散在全国各地,但却都没有独当一面的力量的话,一定会被各个击破的,所以他们决定除了北京,长安,武昌和成都分舵保留外,其他分舵一律降为连络处,只负责一般的连络,打听,发展业务和那些不会暴露身分的活动,而旧分舵的好手除了是那些无法调离的以外,其他的全都分调到那五个分舵中,以各加强分舵的组织和力量。
除此以外,除了陈家洛,无尘,杨成协和心硕留守总舵外,红花会的十几个当家会分驻到那四个分舵去:赵半山和卫春华到北京,周仲英和徐天宏夫妇守武昌,常氏兄弟赴成都,陆菲青,骆冰和余鱼同夫妇驻长安。待机三年,等朝廷的清剿行动过后,再重新编排人手,而在这三年内,会中暂缓组织上的发展,改而巩固现有组织,清理会中淤血,并动用一切努力,全力调查那些神秘杀手的行踪。
第二天一早,众人便分道扬镖,依计划行事。
后传第一章左右为难侠女就擒身心受辱
一
两年后
徐天宏靠坐在一棵大树上,浑身发软,左肋的伤口还在隐隐作痛,血虽然已经暂时止住了,但那只是用些普通的草药暂时敷住的,如果有大动作的话,伤口还是会破裂流血。
不过,伤口的痛再怎么痛,也及不上他心里的痛,每看到筋疲力尽地睡在身边妻儿和那几个会众时,他的心就在滴血。
八天前,在毫无先兆的情况下,武昌分舵被大批身穿便衣的官兵突击,官府对这次的行动看来准备已久,不但布置隐密,而且装备精良,除了各种强弓硬弩外,还带有火枪队和红毛大炮。他们被攻了个措手不及,会众们仓促应战,虽然已尽了全力抵挡,但无论在装备和人数方面都无法和官兵相比,甫一接战,抵抗的会众便已死伤大半。徐天宏见势色不对,下令全力突围,但为时已晚,两夫妇虽能带着儿子和十几个会众冲出重围,但周仲英却为了掩护众人撤退而被乱枪打死。
徐天宏夫妇虽然冲出了重围,但才走不了多远,官兵就追上来了,他们就这样打打逃逃的逃了几天,但始终无法摆脱官兵的尾追,那跟来的十几个会众只死剩三人,最后还是徐天宏聪明,猜到官兵从内奸那里知道了红花会的暗号,用假暗号把追兵引向了另一个方向,而他们则往相反方向走,一头躲进了附近的山中。到了那天傍晚,他们实在走不动了,便在树林中竭了下来。
第二天醒来,那三个会众跑去找吃找喝的,徐天宏精神了一点,一面生火一面跟周绮说:“绮妹,这次官兵来得这么突然,而且对咱们的情况和布置那么了解,看来会中一定奸细,而且那奸细的职位份还不低,看来恐怕是被四嫂说对了”
“冰姐姐你什么时候见过她她说过什么”
“你记不记得四哥是怎么被害的”
“不是被人从后一刀剌死的吗”
“那是没错的,但以四哥的武功,要暗算他虽然不是件办不到的事,但让他连警告都来不及发一声就死掉,这就不是一般高手可以做得的事了。”
周绮问道:“对啊那是大伙不都说那人是个特级高手吗”
徐天宏道:“大伙的想法当然有可能,但四嫂和我想的却是另一回事其实暗算四哥的人不需要是什么特级高手,只要他是四哥毫无防备的熟人例如是在场的任何一个人,都可以办得到。”
周绮问道:“那你们当时为什么不说出来”
徐天宏道:“那也只是猜测而已,咱们也没有实在的证据,一旦说了出来,可能让兄弟间互相猜疑,不好的,而且能让四哥毫无防备的熟人也不止在场的这些人,所以咱们都没讲出来,打算暗中再调查清楚。看来”
周绮问道:“那有没有查出什么”
徐天宏道:“本来一直都查不到什么,但这次分舵被袭的情况看来我已经有点头绪了”
周绮续问道:“那是谁”
徐天宏道:“现在还不能很肯定等我肯定了再告诉你”
周绮还要再问,这时,一个会众在不远处找到了一条小涧,用叶子卷了两筒水回来,她便不再追问,抱起儿子周汉光,拿水喂他喝下,小家伙渴坏了,两口就喝光了,张口又要,周绮干脆扶起丈夫,让一个会众抱着儿子,众人一起向小涧走去。
走了不远,渐渐听到流水的声音,他们不禁加快了脚步。那个找水的会众指着十几步前的一块大石头道:“那块石头后就有一大潭涧水,又清凉,又干净,喝完水还可以痛痛快快地洗个澡,洗掉这身霉气”
另外两个会众也是又渴又累了,闻言大喜,三步并作两步地跑前,从那块大石的两边绕了过去。
“呀”“呀”突然,两声短促的惨叫从石后传来,三人猛地停下了脚步,徐天宏向周绮和那会众提醒道:“有敌人,小心”话声未落,大石后和身边的树林中跳出了十几个猎人打扮的大汉,把他们团团地围住了,其中一个像是头领的人开口说道:“徐当家的,你们已被咱们团团地围住了,绝对跑不掉的,赶快放下兵刃就,否则格杀勿论”
徐天宏三人互望一眼,徐天宏慢慢地从那会众手中把儿子抱了过来,向那头领道:“红花会的人,只有轰轰烈烈战死的英雄,没有投降的懦夫你想要我的人头,就来拿吧”说完,长刀一摆,向那头领冲去。
那头领见徐天宏向自己冲来,忙做了一个围攻的手势,围着他们那十几个大汉各挺兵刃,往三人身上招呼过去。
众人这一动手,那会众首当其冲本来以他的功力,在这种伤疲不堪的情况下,能保住性命已经不容易了,更别说是去杀别人;他长刀才出手,当前一人的枪便使劲往他的刀上一撞,他只觉一阵大力从刀上传来,手腕一麻一震,再也抓不住刀柄,长刀脱手飞出,而就在他兵刃脱手的一瞬,一刀一枪从旁闪电般剌入他的身体。
“呀”那会众只惨叫了半声,便软倒在地,口中出气多,入气少,眼见是不活,围攻的那几个大汉放心不下,上前补了几刀,之后也不擦去刀枪上的血迹,回身便向徐天宏夫妇攻了过去,一时间刀光狂闪,剑影乱舞,打得好不灿烂。
和众人才交上手,徐,周二人心中暗暗叫苦;那十几个大汉身壮力猛,都是特地从外地绿营军中精选出来的兵丁,虽然谈不上是什么好手,但却甚是强悍,死死地缠住了他们。换了在平时,以他们这等身手,只是徐天宏一人就可以很轻松的应付,只是现在他受伤甚重,几天来逃来逃去的又没有吃好睡好,身体十分虚弱,又抱了个孩子,加上兵刃又不称手,十成功力顶多只剩下一,二成;而周绮也不见得好得了多少,虽然徐天宏护妻有方,这几天来没让她受到什么伤,但她毕竟是个女人,又是个不曾吃过什么大苦头的大小姐,而且这几天来的逃亡生活也把她的内力,体力都消耗的差不多了,所以两人不但得不到半点甜头,一时之间还被那十几人逼得节节后退,距离渐渐地拉了开来。
又打了二十几合,两人已被逼得分了开来,各自为战,这时,六个围攻周绮的大汉已被她杀了二人,但她体力也到达了透支的地步,一时间被剩下的那四个大汉逼得左支右拙,狼狈非常;由于围攻她的那几个大汉垂涎她的美色,想把她累倒后抓活的,并没对她痛下杀手,故此她还可以苦苦支撑,虽然落败被擒已必不可免,却暂时没有生命危险。但另一边徐天宏的情况却已经到了生死一线的地步,虽然围攻他的十个人中已被他干掉了五个,但他付出的代价也很大,身上吃了几记狠的,由其是右腿上的一刀深可见骨,鲜血泊泊地流出,身形已无法稳定下来,摇摇欲坠。剩下的那几个大汉见他快支持不住了,精神大振,纷纷吆喝了起来。
又过了几回合,徐天宏再杀一人,那头领终于忍不住了,突然出手,一条长索破空飞来,一下卷住了小周汉光的脖子,使劲便扯。徐天宏感到一股大力从爱子身上传来,他不敢用儿子的身体来跟那人比内力,右手一伸,长刀剌入身前一个汉子的胸口,然后回手一把抓住长索,和那人拼起力来。
徐天宏长索到手,运劲一扯,只能把那人扯得马步动摇,心中大呼可惜:那家伙的内力平平,只是力气比一般人大上不少而已,如果在平时,这一扯肯定可把他扯得前冲五步,到时只要再加上一掌,就算打他不死,也可以让他在床上躺几个月。
就在他这心神稍分之际,徐天宏只觉得背后一痛,背心已被剌中,他猛吸一口气,身体借着剌势猛地冲前,就在几乎要逃过这穿心一剌时,突然觉得一阵力怯,身形不禁顿了一顿,就在这时,他看到一个诡异的情景:一截枪尖从自己的胸口中突了出来。
“呀”徐天宏发出了一声惊天动地的惨叫。
“大哥”这时周绮刚好劈倒了一人,见状拼命冲上前去,但已经太迟了,当他冲到的时候,爱子已被那头领抢到手中,而徐天宏已浑身浴血地倒在地上,胸口中鲜血如泉涌出,出气多,入气少,眼看是不活的了。周绮冲倒他的身边,把他扶了起来,只见他的嘴巴挣扎着张合了几下,双眼无力地看了妻子一眼,就此闭目死去。
“大哥你醒醒天哪大哥”周绮抚尸痛哭,没哭几声,眼前一黑,竟昏了过去。
这时,连那头领在内,围攻徐,周二人的十七个大汉只剩下八人,见到周绮突然昏倒,大喜过望,都冲上前去,把她团团围住,有几人特别心急,伸出手去就要扯她的衣服,那头领之前曾经见过周绮几次,对她的美貌早已垂涎多时了,到口的美食怎么肯让其他人先尝忙叫道:“你们都不要争,这女人是我的,我先上,之后换谁上由你们抽签决定,他妈的,这样的好货色,要好好的玩才行,争烂了多可惜啊去,去,快去抽签吧”一面说着,身体已经骑上了周绮的大腿,双手急不及待地去解她的腰带。
其他人见他那么急色,话没说完就已经开始动手了,都无奈地退了开来,从地上捡了几根树枝做成签子,你一我二地抽了起来。
那头领见到众人已经走开了,心中再无挂碍,动作更是加倍地放肆起来;这时,周绮的腰带已经被解了开来,看着面前这英姿动人的美丽少妇,那头领连解开她衣服的耐性都没有,一只手忙乱地去解她的钮扣,另一只手已急不及待地从周绮的衣服下摆和肚兜下伸了进去。
手才伸进去,那头领只觉触手处温柔软滑,说不出的过瘾,接着便再往上摸去,攀上了周绮那高耸坚实的ru房,想来是她平常勤练武功的关系吧他只觉手中这个ru房和以前摸过的女人都不一样,不单弹力十足,而且又软腻又坚挺,还有一种说不出的嫩滑,简直让人爱不释手,忍不住狠狠地抓了一下。抓验完了周绮的ru房后,他很满意地把手向她的裤子里伸去。
就在这时,他只觉脖子一紧一痛,接着眼前一黑,便已失去了知觉;原来周绮只是痛攻心昏了过去,但她是名门之后,根基打得极好,虽然一时昏了过去,恢复却是极快,加上那头领在她身上乱摸乱揉,加速了她的血气运行,所以她很快便惊醒过来。
周绮才醒过来,发现自己被一个男人压在地上,而他的一只手正在解她的衣服,另一只手却在她的身上重要的部位上乱摸,一时间又羞又怒,身体不知从那里来的力气,手臂只一圈,一勒,一扭,只听“喀勒”一声,那头领颈骨折断,登时了帐,周绮从身旁捡起一把刀,跳了起来,猛地向站在一旁的的那七名汉子冲去。
那七人见到周绮状若疯妇地往自己冲来,心中不免怯惧,发一声喊,四散奔逃,就在这时,那剌死徐天宏的大汉踩上了一件东西,脚下一软,“啪”的一声拌倒在地上,他回头来一看,原来拌倒他的却是周汉光,一时间如获至宝,忙回身把周汉光抱了起来,刀子往他的脖子上一架,向正在冲前的周绮喝道:“站住”
周绮夫君被杀,又险些失贞受辱,又羞又恨,已没打算再活下去,本想拼上一命多杀几个仇人,忽见爱子落入敌人手中,才想起自己如果死了,那爱子怎么办呢一呆之下脚步登时慢了下来。那人见这招奏效,悬在半空的心定了下来,手中的刀一紧,大声喝道:“给我站住”
周汉光年纪还小,被那声大喝吓了一跳,登时哭了出来。周绮听到爱子哭叫,一时间六神无主,只有听命停步。那人续道:“徐夫人,把你的刀丢掉,然后束手就擒,否则我杀了你的宝贝儿子,让这姓徐的绝子绝孙”
周绮闻言大惊,叫道:“你堂堂一个大男人,竟然用一个小孩来威胁别人,算什么英雄好汉”
“哈哈哈哈哈哈”那人闻言后捧腹大笑道:“咱们十几人围攻你们夫妇两人,杀了你的老公,抢了你的儿子,早就不是英雄好汉了,你还要问哈哈哈哈哈哈太好笑了”。
那人话才出口,只听周围响起了一阵“嘻嘻嘻”“哈哈哈”“呵呵呵”的笑声,原来那剩下的几个大汉见到大局已定,便又聚了过来,刚好听到那人的话,纷纷向周绮发出嘲笑声。
周绮气得浑身发抖,那人见她不动,催道:“快把刀丢掉吧咱们也只是奉命行事而已,只要你不拒捕,咱们不会伤害你的”
周绮见众人yin笑连连,眼光不断地在自己的脸上,胸口和大腿等重要部位上瞄来瞄去,意图明显之极,加上刚上才被那头领非礼的经历,心中已想到如果真的束手就缚的话,后果之糟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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