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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夜谁与你同眠】【全】

作品:了了了作品合集|作者:大舌头爱吃鱼|分类:综合类型|更新:2025-06-09 01:29:41|下载:了了了作品合集TXT下载
  一 帮助与无助

  我从国外回来后,当天晚上,我和妻子小梅这是她的真实名字把孩子安顿好以后,我们快乐地温存起来.

  半小时后,我懒洋洋地躺在床上,小梅去卫生间清洗完毕,回来后,我们并头躺着,一齐看着天花板,各想各的心思.

  我主要在想着第二天和老总汇报些什么,这时,小梅转过脸,睁着眼一动不动地看着我,嘴角暗含笑意.

  我拍拍她的肩:“怎么这么看我睡在你身边的男人难道不是你老公”

  小梅摇摇头,又点点头,然后红着脸,点着我的额头,小声地说道:“你好下流哦”

  我平静地问她:“下流不下流我们能有孩子”

  小梅拉开我的胳膊,钻到我怀里,吱吱笑着不说话.

  我当时也没有想到其他地方去.

  又过了三、四个星期吧,一个晚上小梅上夜班,我打开电脑,想调出旧文看一看,没想到在帮助一文的开始,新加上了一段话:老公,我好崇拜你,你写的东西,又下流,又好看

  我脸色大红,没想到这篇文章藏在图片收藏夹里的,竟被她看到.

  第二天,小梅回来,我向她解释:这是别人写的,我觉得很刺激,所以收藏起来.小梅只是笑,笑得弯了腰,笑到我脸色再次红起来.

  这时,孩子从幼儿园回来吃午饭,大家自然不提了.

  晚上,小梅用电脑写论文.工作了一个多小时后,她伸了个懒腰,对我道:“我不用了,你还上网吗”

  我想起还有客户的信没有看,便扔下摇控器,走过去准备继续使用.一看屏幕,我愣住了.电脑显示器上有两篇文章,正是我帮助一文的第四章的一个初稿和终稿.

  小梅在文章开头又打了一段话:“老公,羞羞啊羞羞,告诉我,为什么你要撒谎啊呵呵,不用当面和我说,就在这儿打上你的解释.”

  我看看小梅,她躺在床上,假装看杂志,把脸盖得严严实实,我听到她拼命压抑着的笑声.

  我愣了一会儿,干咳了一声,打起字来.

  “梅,很难解释.在现实生活中,我觉得这种事很脏,羞于启齿.”

  这时,小梅披着睡袍下了床,走到椅子后面,抱着我,把头放到我肩上,看着我打出的解释.我扭脸问她:“行了吗”

  小梅脸色红红地,一面刮我的鼻子,一面在我耳边低声道:“我一直以为你是一个正常人,你好变态啊”

  “你真的觉得好看”

  “嗯.”

  “真的好看”

  “嗯”

  “想不想满足满足我”

  “不”

  “为什么”

  我捉住她的胳膊把她往我怀里拉,她推开我,笑着逃回床上,并用被子盖住了脸.我也跟到床边,看着藏在被子外小梅光滑的小腿、雪白的胳膊,想着里面小梅动人的娇躯,心里一怔,回想起一件遥远的往事,心又慌又乱,狂跳不已.

  我拉开被子一角,看着小梅绯红的脸色,用手捋开罩在她脸上的头发,结巴着说道:“我们可以真的试一把吗”

  她只是闭着眼不说话,我慢慢地俯下身子,压着小梅,再一次地问道:“可以吗满足我一次,也满足你一次.”

  小梅使劲掐了我一下,板着脸,瞪着眼睛训我:“你有病,再这么说,我要带你去看医生了.”

  “为什么不行呢你不是觉得很好看、很刺激吗”

  我和小梅面对面看着,我同时把手伸进小梅的怀里,捉到她的乳头,小梅下意识地挺起胸,迎合着我的动作.一会儿,小梅喘着粗气,慢慢地把腿张开,我摸了摸,她底下已经很湿了,我们同时脱完衣服,然后我慢慢地把鸡巴探入她的小穴内.比起以往,真的又紧,又有弹性,也很有吸力.

  做了一会儿,小梅突然停止呻吟,对我说道:“告诉你,老许,要是别的男人是我老公,我或许会同意,但是你不行.”

  我愣住,过了一会儿我才问她:“你觉得我小气”

  小梅摇摇头:“不是小气,是特别小气,所以我怕你会休了我,我怕你会杀了我的.”

  “我不会杀你的,我也不会休你的,你不了解男人,真的”我非常亢奋地动作着,一面向她保证:“我就是希望看到你被别的男人玩弄,被人射进去”

  “我,我不会的,我会反抗的”

  “我压着你的手,你的腿,不让你反抗”

  “不,哦,不,我会,我会被你们玩死的”

  “想让我找一个什么样的男人来玩你”

  “我、我不喜欢年轻的,我喜欢像老猫那样的,他的鸡巴肯定很大,比你的大,每一次都捅到我的子宫里.让我、让我反抗一下吧求求你了,老公.”

  “不,不让你反抗”

  “哦,我好爽,好爽老猫,你玩死我吧”

  “好,我让老猫使劲满足你.你泄了吗你会泄身吗”

  “不,不行,我不能,不能我不能当着老公的面泄身,老公会杀了我的.”

  “你老公不会杀你的.”

  “不,你会的.”

  “你会的那件事已经过去三年了,我只是半年前无意中提到一次平予的名字,你就三天没和我说话.”

  “平予你还要提这个人平予是个老浑蛋,是个玩弄女性的大流氓,他和你根本不是正常的来往.我当他是朋友,他竟然猥亵你,是不是不,我们谈的不是一个话题.不要再谈他了”因为小梅突然提起这个人,我非常的不爽,差点失去了情绪.

  我们继续着动作,小梅被我弄得舒畅无比,最后大声地叫了起来:“老公,我好爱你,爱你的鸡巴,我是你的人,是你的小娇妻,你弄死我吧”

  我和小梅交颈贴面,小梅被我紧紧地搂死,想动也动弹不得,只是本能地把屁股撅起又收回,淫水一股股地流到我的阴毛上.两分钟后,小梅的叫床上变得又沙哑又低沉:“老公,我丢了,我丢了”

  “再坚持,再坚持一点”

  “哦你不争气的老婆要丢了”

  两句话之后,小梅的阴道突然变成一个黑洞,吸得我龟头又麻又酥,我再次忍住,又往里顶了一公分,这下小梅可受不了了,她的洞里开始发洪水,爽得嘴角都歪了:“啊啊我升天了美死我了我们一起死吧,我的爱人”

  我一下子抽了出来,一股股的精液射到小梅的腿根和小腹上.

  我乏力地也瘫到小梅赤裸的胴体上,一动不动.

  唉,小梅就是不喜欢我戴套,可是这样却让我没法子爽到底.

  十分钟后.

  “好像老猫是体育教师,是吗”

  我一下子没反应过来:“什么”

  “平予也是体育教师,不是吗海岸线女记者小梅现在採访一下请问许大作家,希望他说说实话,平予是不是老猫的原型”

  “不是老猫是是纯粹是虚构出来的,你、你为什么又提到平予我不喜欢这个人”

  “可我喜欢老猫.”小梅的语气很平静.

  “我掐死你”我气得拍着床大叫.

  “为什么”小梅圆睁着眼,很惊奇于我的反应.

  “因为你提到老猫时,想的是平予你当时竟没有反抗,你这个小淫妇”

  半分钟的沉默后,小梅爱抚地摸着我的脸,慢慢地说道:“因为你写的就是平予.当时的那一幕,给你很大的伤害,也有很大的刺激,你不知不觉中开始从中体味到一种自虐的快感,不是吗”

  四年之前,我出差到河南,在旅馆认识了平予,因为都是北京人,很快就在一个桌子上吃起饭来.当我知道他曾经在我父亲服役的部队当过兵后,而且比我大十二岁,我对他有种特别的信任.

  平予看人时眼光很专注,说话很慢,很幽默.

  平予曾经是我最要好的朋友,我们无话不谈,包括女人,但是不包括小梅.

  平予有一段时间天天到我家里来,当时小梅刚把二十三中的音乐教师工作辞掉,在社会上一时没找到合适的工作,很有些怀念过去平静的教师生活,所以也和平予聊得很多.

  七月初的一个晚上,我们请平予喝酒,谈话之间,平予问我们为什么不要小孩,小梅说我们很想要啊,可是没要着.平予那天和我喝了些酒,藉着酒劲对小梅说:“也许你们的姿式不正确啊”

  小梅傻傻地问了一句:“什么姿式最好大叔,你教教我们.”

  “你的腿一般放在哪里”平予慢慢地笑嘻嘻说道,同时眼光别有意味地扫了一眼小梅高耸的酥胸.小梅这才意识到什么,娇羞地啐了一口,低头不语.

  我也喝得糊里糊涂,再说当时也很年轻,对这些事情不太懂,很有些好奇地问:“她的腿放到哪里才好啊”

  “你应该让小梅把大腿缠到你的腰部,然后让小梅的屁股稍微低一些,你的那个那个往下压.”

  “往下压”

  “对,然后搂住她的腰,可以一只手搂着,另外一只手摸她的乳房,摸她的后背,慢慢地让她兴奋起来.”

  小梅突然“哦”了一声,表情一下子呆住了,飞快地扫了平予一眼,胸脯急剧起伏,然后把头低了下去.

  我没有想到当时平予已经把桌子底下的手伸进小梅的裙子里.

  当小梅后来和我说起这事的时候,我气得肺都快炸了:“你为什么当时不抽他一耳光”

  “我我也不知道是为什么,当时你们那样地谈我,我的身体我就有些有些”

  “有些什么”

  “我的身体就就有些软了.”小梅羞渐地低下头,我知道自己当时也有责任,也就没有继续为难她.

  七月那个炎热的夜晚之后,我很奇怪小梅为什么突然间再也不理睬平予了,她也不告诉我为什么,平予继续是我的好哥们,他确实也没再骚扰过小梅一次.

  直到那年的冬天,我出差在外,因为身份证丢了,居然无法乘火车回京,但是第二天晚上我必须回京和老总汇报山西项目的进展,平予开车去接我,往返十六个小时,把他累坏了,当晚我就留他在我家里休息了.夜里我正睡得很香,突然听到客厅小梅叫了一声,然后就没了动静.

  过了五、六分钟,我再次意识到小梅不在我的身边,于是起身去找她,一推开门,就发现厕所的门口,小梅无力地靠在平予的怀里,胸口的睡袍大开着,露出两只雪白的乳房,平予的两手停在两个乳房的顶尖上.

  平予到底是搞体育的,反应飞快,在我抄起烟灰缸的同时,他已经光着上身溜出了我家门外.

  “我写的是平予不,不是平予”

  “所以我说你小气,你应该姓叶,而不是姓许.”

  “姓叶”

  “叶公好龙的那个叶先生啊你只能想想这件事,意淫一下,真要你来,你才不愿意呢”

  我一下子抬起了身子,昂然说道:“我和你都看着满意的男人,他就可以上你”

  “羞死人了,什么上我上我我可不想当别人的情妇.”

  “当别人的情妇吧,我真的很想看到,想看到你住到别的男人家里,与他尽欢,与他同眠.”

  “好吧”小梅起伏着胸脯,无比激动地扭着大腿,与我缠绵着.

  “你答应了”

  小梅咬着下唇,重重点头,眼中春意荡漾:“我要与敌同眠.”

  “嗯”

  “与你的敌人同眠,气死你,也也爽死你你在家你在家里手淫,我却与你恨的人一同尽情云雨,他尽情享受你娇妻小梅的玲珑玉体,一次又一次地射进去,而你,我的原配老公,还得不到这个待遇,好不好”

  “不,不,我想想,你说的不会是”

  小梅停了下来,怯怯地道:“你会打我的”

  “不、不行你,你是不是喜欢他那个臭流氓”

  “不不,我我真的不爱他,我只爱你.”

  “不,你说的不是真心话.”我突然有些莫名的亢奋,如果,只是如果,小梅真的喜欢那个浑蛋,我也答应了他们,他们会真的在我眼前上演我小说里的一幕

  圣诞夜,我和小梅二人再度云雨,我让她虚构一个被人非礼的情景,小梅说她很喜欢我的帮助,她要借用那个小说的一个场景,并开始就这个话题一面探讨一面开始实践起来.

  小梅问我:“灵儿什么时候开始同意老猫对她动手动脚的老猫到底是怎样对灵儿动手动脚的”

  我摇摇头,我也不知道,也许这是属于小说主人公的隐私,连作者都不得而知了.

  小梅用胸脯蹭着我的手,娇懒地呢声说:“嗯,也许,在灵儿被老猫摸了脚之后的第二天.会不会”

  “第二天太早了不会的.”

  “一定的,天天生活在一起,灵儿早就知道自己注定要被老猫玩弄的,她为什么不可以试一试偷情的快感说嘛,我尊重的原作者,让她试一试吧”

  “嗯.”

  “其实偷情这种东西,在挑逗的过程中,享受的快感最大.灵儿这么感性的女孩子,肯定早就想被老猫非礼了.不是吗,老公我说的就是有道理”

  “你说得有些道理.”

  “不是第二天,也许就是第三天,灵儿夜里上厕所,就被老猫堵了个正着.

  灵儿只穿了件很薄的睡袍,里面就空荡荡的,老猫一只手就把灵儿搂在怀里,另一只手掩住灵儿的嘴.“

  “老猫也穿着很少,有可能的.”我停止动作,开始想起那篇色文中令人旖念丛生的情节来.

  小梅道:“老猫对灵儿说,我只是想摸摸你美丽的乳房,我发誓不动你身体其他的部位.”

  我随着小梅的引导,开始与她共同构思一个情节.

  小梅说道:“灵儿说:你放开你的臭手,请你尊重我.”

  我接着说道:“早晚你都要和我欢爱,就让我快活两分钟吧哼哼”我装出一脸坏笑.

  “不,我老公还里屋睡觉呢现在不行的.以后,明天,我老公不在家的时候,都都可以都可以享受我.”小梅说着说着,脸色红润了起来.

  “一分钟,我就摸一下.”我使劲搂住小梅.

  “你你使那么大劲,我都软了,你们搞体育的,都是那么粗鲁.”

  “你不就喜欢粗鲁地玩弄你吗”

  我说完这句话后,突然觉得不对,虚卡着小梅的脖子问:“你刚才说什么

  你们搞体育的都那么粗鲁“

  小梅好像给吓着了,用手捂着嘴,圆着俏目,虽然一时失嘴,眼角却带着笑意:“我说走了嘴了.天,怎么办”

  “当时,他他就是那么对你非礼的吗”我恶恨恨地问道,卡住她脖子的手无意识地滑上小梅的乳房.

  那不堪回首的可怕往事,正在生动无比地被我们唤醒

  二 芳邻与恶邻

  “我也挺恨自己的,两次被他调戏的时候,我也不知怎么的了,好像一点自主意识都没有了,内心里非常害怕”小梅说着说着闭上了眼,羞惭地不敢面对我,扭过脸去,轻轻地对我道:“是他逼我的,我一点都不能反抗.求你就不要再逼我了,太丢人了.”

  我看到她的眼角已经泌出几点泪花来.

  “梅,我没有因为这件事嫌弃过你一点啊梅,你的身体永远属于我,你的心也永远属于我,我不会怀疑这个的.”

  “我再也不提平予,你也再不要提什么换妻了,好不好我不喜欢和别人爱爱,只喜欢和你爱爱,我的爱爱只能给你.”小梅一面喃喃地倾诉着,一面紧紧地用双手搂着我的头,开始用力地吻我.

  我回吻,同时用手抚摸她娇嫩细滑的玉肌雪肤.除了剖腹产生孩子时在她的肚皮上的一道刀口,小梅的肉体基本上完美无瑕,身高一米六四,修长匀称;小腹平坦、腰身细长、阴阜微隆,大腿不是很美有些减肥后遗留的皱纹,但小腿纤长优美,出奇地好看;皮肤如丝绸般滑腻娇软,两只娇挺怒耸的乳房因为产后抑郁症,医生不建议孩子吃母乳,盈盈仅堪一握,这个世界上也只有我才可以肆意玩弄触摸除了那个无耻至极的平予,这真是我前世修来的艳福啊

  想到这里,被回忆过无数次的三年前的那一幕,再次定格在我的脑海中.

  当时客厅里很黑,藉着厕所明亮的灯光,可以清楚地看到小梅被平予猥亵的细节,小梅无力地靠在平予的怀里,平予从小梅的后面伸出两只手摸小梅的胸.

  我印象最清楚的是小梅的一只手是在拉着平予的手,似乎是想抗拒,另一只手却是在反搂着平予的头

  如果我晚出现十分钟的话,会发生些什么事呢小梅在骨子里真是个淫荡的女人吗

  我一面做着爱,一面藉着卧室幽暗的灯光打量着小梅.

  可以说小梅长得不是特别好看,但是却很耐看.她和香港影星吴倩莲相似,单眼皮,白净净令人生怜的小瓜子脸,嘴唇细薄,笑起来左边香腮上还有个小酒涡,似隐似现.小梅的视力不是很好,重度近视,以前曾戴过质量不好的隐形眼镜,伤过眼,后来不敢戴了,架个细巧的金边镜,但不让人感觉学究呆板,却很有些知识女性的风韵.

  平予可能会看上我的小梅,看上她的端庄苗条与青春妩媚,说小梅会看上平予,我真的死也不会相信的.除了平予的年龄,他的文化水平,他身上很重的汗臊气体味让小梅却步侧视,平予的世侩气与油滑的性格也很不对小梅的喜好.

  也许小梅当时太年轻,对这种无耻的性骚扰不知如何处理吧

  我们的对门住着一对比我们稍长的夫妇,女的叫贾月影,男的叫贺国才.我们两对夫妇关系还算不错.贾月影,长得小巧玲珑的,我曾经叫过她小贾,她不喜欢听,我只好叫她贾姐;贺国才是做水产生意的小老板,以前闹非典时我曾经帮过他联系上一个很大的客户,现在他生意上的三分之一是和这个客户往来的,他可真赚了不少钱,两口子在东直门的一个小区又买了一套商品房,听说也有上百万.

  贺国才这人我不想说他,其实要说他也很简单,一个字,贼,两个字,贼、肥.三个字,贼、肥、色.他的老婆贾月影真是漂亮,一句话吧,电影上比她漂亮的有的是,生活中比她漂亮的我没见过.

  贾月影比我还要大一岁,比小梅大三岁,一起出去的话,所有男人的眼光都盯着小贾看,只有我,从来不敢起身,又跌跌撞撞地跑回了卧室.只听“卡答”一声,她把门锁上了

  我也很不好意思,向贺国才摇摇头,又揖个揖,那一刻只想逃离这个淫秽的地方.

  贺国才按着我的肩:“没事,我只问你,一会儿我在边上看着,可以吗”

  “算了,我怕我不行,我我真的有些紧张.”

  “你看见她没有穿乳罩,是吧告诉你,她下身也没穿内裤,都洗得干干净净的,就等着献给你了.现在她只是有些不好意思,没关系,你去敲门,她会开的.我先到边上的书房等着,十分钟后我进去,她也同意了,不过,你最好能当着我的面插进去.要不然这样吧,你把门留个缝,我先不进去,你先和她调戏一会儿.”

  我点点头.

  敲了一分钟的门,里面才有动静,锁终于打开了.

  贾月影打开门后,迅速地脱向床边,面向外面的窗户,俏生生的背影留给了我.

  我走了进去,并把门留了一个小缝.

  “贾姐,你不用太紧张要是你不愿意,就算了.”

  “唔,唔”没想到,贾月影抱着脸竟然哭了起来.

  “贾姐,月影,你你真不愿意,那就算了.”我原本想退出去,但是不知怎地,看着她动人的娇躯,心念一动,却走过去,从后面抱住了她.贾月影哭声顿止,身子却抖得厉害了.

  没想到,我竟然能够占有这样的美人.她的身子又香又软,柔若无骨,虽然个头比我家小梅娇小一点,但是我能够摸到她只是骨架小,肉却很丰满的.

  “贾姐,我会温柔地对你的.”

  小贾终于无比羞涩地转过脸,定睛直直地看着我,像个小女孩般地在我怀里扭了扭,赌气般地说道:“真没想到,原来一直以为你是个好孩子,其实我才不怕你呢,我还比你大一岁呢”

  “贾姐,你好漂亮.”

  “叫我姐姐吧”

  “姐姐,你里面为什么没穿内裤你这儿的水迹我都能摸到了.”我一面轻轻地调笑她,一面脱下她的衣服.

  “你喜欢姐姐吗”小贾紧压着我的手,好像这个问题对她很重要.

  “当然喜欢.姐姐喜欢我吗”

  小贾慢慢地引着我的手,搂向她的后腰,并迎面与我亲吻起来.

  在亲吻的过程中,她向我耳语道:“我不喜欢你,我爱你,爱你其实

  我早就想勾引你了.来吧,占有姐姐吧“我们开始脱起衣服来.

  没想到她的身体竟然是如此地性感与成熟,将小贾白色的套衣脱掉后,她那莲藕般的双臂被我往后一束,半仰的胴体上凸立着傲人的乳峰,雪白的双峰上两颗红樱桃随着小贾的娇躯不停的颤动着,我立刻用嘴叼住,美美地吃了起来.贾月影轻轻地呻吟着:“别别”

  我紧接着又将她的裤子脱掉,卧室内顿时一亮,两条修长的玉腿白嫩光滑,雪白而浑圆的屁股,密密的森林上已经沾着几滴亮亮的晶液,我用手沾着吃了一口:“原来想能吃你的唾液就是上天堂了,没想到今天能吃上你的爱液.”

  这时,小贾突然停止呻吟,娇嗔地向门口说道:“进来吧,别在门口鬼鬼祟祟的了.”

  贺国才走了进来,眼睛瞪得很大,看我在那儿肆意地侵犯着他妻子的玉体,这种旖丽春光早令他血脉贲张,手已经把下面的鸡巴掏了出来,开始无意识地摸了起来.

  贾月影终于浑身赤裸地倒在我怀里,我开始大肆地侵犯她所有重要的私密部位,乳头在我来回的挑逗之下,显得嫣红玉润,艳光四射.比起小梅的粉红色小乳头来,贾月影的乳头大紫一起,乳晕的一圈比小梅大得多,在我用手指反覆地揉动下,整个乳晕好像都鼓了起来,托着她的紫葡萄似的乳头一摇一晃,楚楚含羞地在我和贺国才面前诱人地抖动着.

  贺国才走近我们,一面尽情地欣赏着,一面打着手枪.我也曾和他对视过几眼,发现他的眼神确实有些疯狂,随着我的手指在他妻子身上的动作,他的眼神时而透出嫉妒与狂热,时而显示遭受背叛后的迷茫.

  我低头一面亲吻着她的耳垂和后颈,一面在她耳边唤着:“好妹子,你舒服吗”

  在她洞口的手指活动地不是很多,主要是在外面的阴唇上不断地揉动着,这样她的淫液还是流了很多,把桃源洞口附近的丛草地带弄得湿润淋淋.在我尽情的抚弄之下,在老公的注视下,失贞的背叛快感与放浪的原罪冲动使贾月影再也抑止不住一阵阵喘息声,双颊一片酡红,红红的丰满的嘴唇向我伸来,我就势美美地亲起来,并不断地从她嘴里吸出一些舌下晶液,为我解去一些情欲的饥渴.

  慢慢地,我开始把手指探向贾月影的桃源洞内,她的呻吟开始失去内容,只有一些连续不断的“嗯啊”叫声.

  “老婆,舒服吗”贺国才把手也伸向了贾月影,一面抚弄她身上敏感的地方,一面问道.

  贾月影无力地点了点头,看着贺国才,又朝我笑了笑,用手指着我对贺国才道:“他好坏哦,我我快被他弄得不行了.”

  “想让他操你吗”

  “想.”

  “来吧,兄弟,操死我老婆吧”

  “老公,小月影要失去贞洁了,你你你我我就要给他了,我就要叫他老公了,我要成为他的玩物,你希望吗啊”

  我转身压住了贾月影,将她的大腿分开,并示意贺国才看着我的鸡巴慢慢地探向贾月影的小穴.在我插入的那一刻,他下意识地哼了一声,开始打起手枪.

  贾月影也叫了一声:“小老公,我我里面好充实,哦”

  这时,我听到贺国才低低地叫了一声,戏刚开演,他竟然兴奋地射了出来.

  这之后的半个小时内,我反覆地蹂躏着贾月影美好的肉体,贺国才又打了一次手枪,并在我耳边道:“兄弟,看你操我老婆,真的好刺激,你要不要试一试老婆被人玩的感觉”

  我一面干着贾月影,一面虚构着小梅被贺国才玩弄的情景,便非常地兴奋,贾月影似乎几度失去知觉,她的肉穴变得很紧,肉棒与肉穴严丝合缝地结合处,流出许多透明的爱水来,贺国才还用手指津津有味地沾着尝.

  “你真的想要小梅行.”想着小梅真有可能被这样一个流氓占有并在他的胯下同样地到达高潮,我的肉棒开始发抖.贾月影同时也到了高潮,两只细长的小手紧紧纂住贺国才的手,身体僵硬地抖了两下:“老公,我丢了射射死我”她看着我,眼中充满了甜蜜的爱欲.

  我同时向她的体内发射炮弹,贾月影松开她老公的手,紧紧搂着我,胸膛贴着胸膛,心与心也完全融合在一起.贺国才一面疯狂地打着手枪,一面用疯狂的眼神注视我们.

  “占有我,我要你”

  三 娇雄与弱雌

  记不清那天贾月影和我、贺国才做了几次.

  我与他们夫妇一直玩到天光放亮,贾月影在床上和我吻别,贺国才有些酸溜溜地对月影说:“有些难舍难分了,妈的,许放,你给老子戴了多少顶绿帽了,玩了一夜了,得有个够吧”

  我拖着精疲力竭的身体回到家里,看着镜子里的两眼乌青的眼眶,苦笑着摇摇头,真是不可思议:“射了五次和小梅最疯狂的做爱,一夜也就三次,吃了伟哥想来也不过如此吧”嘴边还残留着小贾勾魂摄魄的体香,耳边还回响着小贾楚楚动人的呻吟,抬起手闻闻,黏黏的指间弥漫着一丝若有若无的与微臭交浑着的异香,正是小贾秘洞里流出的泌人心脾的爱液.

  我给公司打了个电话谎称身体不舒服,不管老板怎么不高兴,摘了电话线,倒头就睡,一直睡到晚上九点多.在半梦半醒的浅浅的白昼之眠里,曾有一个短梦,梦里贾月影躺在我的怀里,一只胳膊搭在我的胸上,轻轻地蠕动着她娇美的肉体,幽幽地对我说着:“我爱你,爱你.你才是我真正的爱人.”

  “贾月影,你正是我要找的那个女孩,我要你.”

  “我跟你走,我们坐火车,我们去东北.”

  为什么去东北呢我有些不明白.

  醒来后,感觉很饥饿,打开冰箱,也没发现什么,正要出门找点吃的,手机响了,一接,正是小梅.

  “你今天没上班我给你们单位打电话,他们说你病了,我给你打手机和家里的电话,一直没人接.怎么了身体不舒服吗”

  “没事,来了个大学同学,我陪陪他.手机我给调成震动了,放在手包里也不知道有电.”

  “孩子怎么样”

  “送他奶奶家了,你不在家,我一个人可伺候不了他.”

  “我啊,还要再过几天才能回家呢这活真没法干了.唉,老公,我想辞职了.”

  “怎么了”我一惊.

  电话那头突然没声了,两分钟后,传来小梅的抽泣声.

  “老公,他们太浑蛋了,谢总你猜他这次是为了什么带我出去”

  “谢名,谢总,不会是他他对你做什么了吧”

  “他非让我陪香港的一个客户跳舞,那个香港人把我当成公司从外面请的公关小姐,对我动手动脚的,我一气,抽了他一掌,结果谢总很生气,非让我给那人道歉.”

  “什么你告诉我姓谢的电话,我想和他聊聊.”

  “”

  “你说啊”

  “算了.我我当时一时生气,把那个人鼻子抽破了.”

  “真的那也是他活该”

  “是活该”电话那边的苦笑不无凄凉.

  “怎么了”

  “没什么.”小梅顿了一顿,犹豫了一下,又说道:“谢名还要我十分钟后陪他出去,他没说什么事,我想可能还是让我去向那个香港人道歉.这么晚了,你说,我去不去”

  我突然有些不安,说不出为什么,也有点儿激动,下意识里其实永远在期待着,期待着生活可以变得精采,或残酷也行,只是不想再平淡下去了.

  “如果只是道个歉你知道,找一家像你现在这样的音乐公司确实不容易的.还是你自己做决定吧”

  “如果、如果他再对我动手动脚的,你说怎么办”小梅轻叹了一声:“你来救我”

  “不会吧你和谢名在一起,那个香港人总不能当着谢名的面侮辱你吧”

  说着说着,我的心情发生了奇妙的变化,刚知道这件事情时的愤恨的火花,竟燃成一朵异色的情欲火苗.我怎么会这样呢也许,也许是昨天的经历已经彻底地改变了我吧

  “其实其实你不知道,那个姓谢的唉,不说了,我屋里电话响了,我得走了你放心吧,我会保护好自己的.再见”

  这两年,小梅始终在谢名手底下工作,对他从工作能力到性格个性到为人处世,各方面都鄙夷到极点,我也曾经劝小梅不要和顶头上司对着干,小梅冷笑着说:“你和他只是点头照过数面,如果你和他相处一段时间,你就知道是什么滋味了.”

  在小梅到谢名手下工作一年半后,他们两人的关系搞得非常僵,非常对立,严重影响了小梅的日常情绪.我曾背小梅找谢名深谈了一次,通过那次谈话,我认为觉得谢名其实不算一个坏的领导,任何一个单位都需要尽量地平衡各种利害关系,小梅只是从她个人的角度看一些事情,对自己非常严格,对他人却同样苛求,这就让人不能接受了.

  后来又有一次偶然的机会,我和谢名坐下来谈了一个多小时.

  他对小梅的工作能力和责任心都给予了极高的评介,对于小梅对他的敌意,他无奈地摇头说:“可能是我太缺乏领导魅力吧其实我和她一起工作,她怕我挑她的毛病,我也很怕她挑我的毛病,我也一样很紧张的.你们家小梅,真的是挺厉害的,我挺欣赏她的,要不是她工作能力很强,这么和我对着干,换谁我也开了她了.”他虽然很欣赏小梅,但无奈小梅对他根本就不感冒.

  一边想着,我换了件衣服,准备出去吃夜宵.这时,手机再次震动起来.

  “放哥哥,你好啊还记得我是谁吗”

  不知是谁在和我开玩笑,不过这声音听去又甜又嗲,真是养耳.

  “你是哪位是我的朋友吗”

  “你猜.”

  我一面穿鞋,一面打开门:“喂,我要坐电梯了,你要是我朋友,就报上名来,要不我收线了.”

  只听手机里“扑哧”一乐,对面的那扇门“吱扭”一声轻轻地开了一道缝,一只白晢的小手从门缝伸出来向我摇了摇.

  我呆住了,没有动弹.

  这时,门开了大一点缝,贾月影红着脸,向我羞怯地笑了一下:“你还没吃饭吧我给你做了点吃的,你过来.”

  “国才呢”

  “他这个点,他能在家吗”贾月影不耐烦地回答我,并再次催我.

  我飞快地扫了一眼楼道,然后进了她家.

  我进门后,贾月影把双手藏到背后,侷促地扭着身子,红着脸,下意识地躲着我的眼光,低声道:“没别的意思,就是做了点菜,给你补补身子.”

  我看着她那娇俏动人的模样,心火难捺,一下子就扑过去搂住了她要亲她,贾月影把头使劲往后仰:“我真没别的意思,你你唔”然后我和她吻到了一起.

  纠缠了好一会儿,我正松开一只手准备要去解她的衣服,她藉此机会使劲推开我:“我服了你了,昨天你们快把我玩死了,今儿可不行,你也不行,好好歇歇,好弟弟,以后日子长着呢”

  我也觉得体力有些透支,点点头,放开贾月影,她从厨房端出两个精緻小菜和一碗热气腾腾的米饭,放到我的面前.

  吃完饭,我一面抹着嘴,一面再次贪婪地打量着贾月影身上的美妙部位.

  “饱了吗”

  “饱了,不,还没吃饱,还有一道菜,我很想吃,就怕姐姐不愿费神再给我做.”

  “什么菜”

  “嗯,清蒸小乳羊.”

  “小乳羊”

  贾月影再次被我挑逗起来,我一把拉她入怀,她的身体激动得有些发抖.

  “行吗”

  “小乳羊倒是愿意给你吃,就怕你吃不动了.”

  “那可不一定.”

  贾月影只穿着一条很短的衬裙,两条光滑的大腿被我一下子抄起,随手一拉就脱下裙子,里面一条白色半透明的小内裤紧紧地裹着她结实小巧的小臀部,我一只手闪电般地钻了进去.小贾同时把上身的最后屏障除去,两只一跳一跳的可爱小白兔一只都不能幸免,全落入我的手中和口中.

  “进去,到卧室,别在沙发上.”

  “嗯.”我抱着她走进卧室.

  “把那个摄相机打开,镜头都已经调好了.”

  什么我顺着她手指的方向,看到床对面的五提柜上,正对着我们真的有一部数字摄相机.

  看着我诧异的脸色,贾月影吃吃地笑了起来:“贺国才说我们可以随时随地地做爱,但是每一次都要录相,他还要慢慢地欣赏呢你说,他是不是个超级大变态”

  这不是我小说里的情节吗我也觉得有些好笑.

  “你把那镜头调高些,一会儿我在你身上就是不让他看到我们、我们”

  “我们什么”

  “看到我们结合的地方,嘻嘻,让他眼馋死.”

  我突然觉得有些恐怖,我是不是正在进入帮助一文只不过角色有些调整,灵儿变成了小贾,而我却“不幸”成为老猫,其中的配角演员了.

  打开摄相机后,我回到床上,抱起已经情热不能自已的小贾共沐爱河.经过昨天爱的洗礼后,小贾已经放开拘谨,向我完全地坦露出她情欲最狂放的一面.

  她慢慢地坐上我的鸡巴,一开始那个地方还很紧,我说要不再前戏一会儿

  她摇摇头,皱着眉,义务反顾地坐到底,痛得她直抽凉气.

  “为什么这么急色”我笑着问她.

  她羞涩地趴在我的肩上:“我想试试被人奸淫的滋味.”

  我这才知道,她也有些变态.

  “老公,我被人奸了.我的小洞还干干的,就被人插了.”她扭脸对着镜头叙说着.

  两分钟以后,她的水便一股一股地往外冒.她再次对着镜头报告:“你老婆好淫荡,只被人奸了两分钟,她就开始为别人出水了.”

  “哦哦老公,我奸夫的鸡巴好硬,死死地顶着你妻子的阴道,又粗又壮的一根大肉棍,我好难受”她同时淫浪地叫着我的名字:“许放哥哥,今天不要对你新婚的小月影留任何情面,使劲地操她,好不好”

  “把贺国才的妻子干死,干破她的小浪穴,霸占她的每一块肉,哦里里外外都占有,都留下你的烙印.”

  “啪啪啪”一次次地,是我的阴囊反覆拍击小贾阴部的声音.

  “扑哧、扑哧扑哧、扑哧”是我的鸡巴反覆插入、拔出小贾水淋淋的阴道的声音.

  “说爱我,说你爱我,好吗”贾月影把我推倒在床上,将赤裸的上身半压着我的胸膛,并拿着我的手放到她的乳头上让我抚摸.这种姿式下,我下面的鸡巴只留了一部份在她的小穴里顶着她的肉壁摩擦着,她又有些欲罢不能的难受.

  “爱我,完全插进去,求你了.”

  “我爱你.月影,我要干死你.”

  我觉得不便,索性把她放倒,骑在她身上,分开她结实修长的两条玉腿,对准深处的粉色肉洞,“噗”地插了进去.

  “哦,镜头拍不到我们了,我老公看不到你奸我的场面,他会急死的.老公啊,对不起了,小月影现在被人骑着,她只能让她的奸夫爽,不能让你爽了

  哦,他坏,他歪着插我,把他的大鸡巴在你小娇妻的肉洞里拧来拧去的,把里面弄得一塌糊涂,好像一根棒子在泥浆里捅啊捅啊,你听到声音了吗好色好淫荡啊我爱死他了,他比你捧多了.喔我要到了“

  “我爱你,老公”她的气息散乱,声音沙哑,眼睛里像是蒙上一层雾.

  下身反应性地神经质地挺动了一会儿,开始哆嗦.

  “摸我的乳头对,到高潮时像象牙一样硬,是不是哦嗯

  享受我,我想把一切都献给你.“

  “啊啊射死我了,一股一股的都射进去了,好爽”

  我和月影一起丢了,丢得一泄千里,出得汹涌万丈.我紧紧地搂着她,顶着她,与她共同体味人生这一最曼妙的境界

  “你最爱的人是我吗”贾月影反反覆覆地问着这一句,爱,对于她来说,是件很重要的东西.

  “当然,我最爱的人就是你.”

  她不再说话,过了几分钟后,她示意我把摄相机取来,对着她一塌糊涂的洋溢着我的精液和她的爱水的小穴拍了一会儿.我还拍了一点贾月影尚处在高潮之中软绵绵一动不动的肉体、微微发红高高耸立的乳头、起伏不定的胸膛,和左肩处被我吻得发紫的唇印.

  “今天他不回来了”

  “他让你来替他当一晚上的老公.”

  “”

  “其实,我是真的爱你.”她突然这样冒出一句,然后羞得捂住了脸.

  “你爱我什么呢你这么美,而我,这样普通的一个男人.”

  “其实我在贺国才之前,就经历过一些优秀的男人,贺国才也算一个成功人士吧”

  “我,我其实从小就恨我自己长得漂亮.我喜欢普通的人,普通的生活,越普通越好,早上吃油条,上班挤公共,晚上打麻将,夜里用马桶.”我有些难以置信.

  “其实,我就是一个胡同里出来的丫头,上中学后家里还管得死死的.我喜欢像你这样看上去普普通通、其实越处越招人爱的人.越优秀的人就越自私,越虚伪,我不喜欢那些有点钱就想玩小资的所谓中产阶级,不用说像贺国才那样的,虚伪也不要了,有点钱就整个一大烧包我恨他”

  我无言.我总不能玩完人家老婆还和他老婆一起骂他吧,那也太缺德了

  “我喜欢你和小梅这样的生活,普普通通,相亲相爱,相敬如宾.你爱她吗”

  我点点头.

  “小梅和我,你爱谁呢”

  “”

  “放放,我可以这么叫你吗你说,小梅和爱,你爱哪一个”

  “那个”我支支吾吾地,不是不敢说,而是我自己真的不知道.我对小梅的爱还有多少我与小贾的畸恋,是爱还是别的什么

  “求你了,就算你骗我,和我在一起的时候,你就说你最爱我就行了,好不好我不管你和梅雪在一起,你们背后怎么说我”说着说着她哭了:“我这么美,到死就得不到一次真爱吗”

  我连忙搂住她,信誓旦旦地安慰她:“我最爱的是你,我说的是真心话,其实,我和梅雪已经共同生活了四、五年了,我们多少都有些疲倦和麻木了.男人都是喜新厌旧的,比如贺国才,他一开始肯定也很爱你,只是婚姻让他疲倦了,想开发一些新的乐趣,比如现在这种换妻.”

  “你真的答应让小梅和我老公做你真舍得”

  “”

  贾月影从我脸上看到了答桉,一时很兴奋:“在你们男人中间,是不是有不少人喜欢这种交换”

  “我不知道有多少男人喜欢这种游戏,可是我和贺国才,都都可以试一试的.”我结巴着说出实话.

  “真不要脸我因为一直偷着喜欢你才答应的.不知道小梅会不会同意让贺国才的大鸡巴插到身体里”这时,她的脸上浮现出一种奇怪的笑容.

  “小梅也说不好.”

  我告诉她小梅和平予之间的事情.

  “小梅也挺讨厌他的,可不知当时为什么,居然还用一只手搂着他的头.”

  “我告诉你为什么,”贾月影红着脸难为情地先傻笑了一会儿:“因为女人的身体是很敏感的,小梅的身体又特别的敏感,禁不起一点的挑逗.”

  “你怎么知道”

  “因为,因为”贾月影犹豫了半天才抱着我的头告诉我一件事:“因为有一次我们曾经抚慰过.我向老天起过重誓的,你可不能告诉小梅.”

  也就是在半年之前,我家浴室的水龙头坏了,小梅便跑到小贾这儿洗澡.小贾家里有一个挺大的浴缸,小贾说:“咱们一块儿洗吧,还能给对方搓搓背.”

  这样,两个女孩就面对面坐到两米多长的浴缸里.

  一开始只是随便聊着天,各人洗各人的,贾月影说:“再说,像我这样的女孩,也不知道同性恋是怎么回事,想想还觉得怪恶心的.可那天不知怎的,大家就弄成了真的了.”

  小贾慢慢地回忆起来:

  *** *** *** ***

  后来小梅先给我搓背,我倒也没什么感觉,小梅也曾经无意中碰到我的乳房,我也就当成自己的手碰自己一样,没什么特别的感觉.

  后来我要给小梅搓背,我就让小梅坐到我两腿中间,小梅也一直和我在说说笑笑的.我开始搓起来后,便把左胳膊轻轻地搂住小梅的腰,用右手从后背给她搓,这时小梅突然不说话了,后来我才意识到,我的左手放得稍高了些,正碰到小梅的乳头,我感觉她的喘息有些不均匀,也觉得好笑.

  这时我突然想看看她的乳头和我的有什么不一样,就从她脖后探头看,发现她的乳头还挺细嫩的,我就说:“肯定你们家许放用起来挺爱护的,真好看,我也想摸一把.”

  小梅回答我时,声音都有些异样了,说:“贾姐,我好痒,你放开我.”

  我使坏没放她,并捉住她的一个小乳头捏了一会儿,其实也就一两分钟,小梅就全软了,瘫在我怀里,直叫“姐,姐”,扭过头,眼睛好亮好亮地看我一眼,然后闭上眼,我就亲了她一口,谁知她半回过身子,也开始弄起我的来.

  女人玩女人,都知道对方的弱点,所以,一会儿,我们俩就激动得不行.

  我们先是趴在一起亲、摸,后来就刹不住了,小梅与我面对面靠在浴缸里,用脚趾头在水下弄对方的小肉芽和小洞洞,用手摸着自己的乳头.我们两个小浪女一同呻吟,此起彼伏.小梅这死丫头,把我弄得丢盔卸甲,完全不能自控,后来她说:“姐,咱们上床吧,我有些累了.”

  上床后,小梅还问我:“你们家贺国才这么色,没在家里给你弄些什么娱乐器具,增进夫妻情趣”

  我当时已经软得不行了,就说:“在床后背的柜子里有一个人造阴茎,你弄我吧”

  小梅打开柜子,还说:“贺国才的东西是不是挺大的我看用的保险套比我家的老许还大.”

  我说:“把他的家伙借给你,只要你们家许放不介意,我也不介意.”

  小梅啐了我一口,然后也有点疯了,就真的插了我一会儿,还让我当她妻子,她想当老公.

  *** *** *** ***

  “你也弄她了吗”

  “也弄了,我还装成是贺国才,和她玩了好一会儿”

  我越来越兴奋,忙问她详细经过.贾月影看到我的鸡巴很硬,羞羞地笑了起来:“看来你是真的准备让贺国才和小梅做啊”

  然后便讲述起来.

  *** *** *** ***

  小贾粗着嗓门装成贺国才问道:“你怎么到我们家来洗澡”

  “啊,怎么是你你出去”

  “你现在躺在我的床上,光着身子,你说我能放过你吗”

  “我只是洗完澡后有些累了,并睡在这儿,你放我出去.”小梅真的挣扎起来.小贾用身子压死了她,一只手便摸到小梅的阴蒂上.

  “梅小姐,就遂我一次吧我早就想上你了.你看,你这儿都出水了,你也很想,不是吗”

  “我,我遂了你一次,你就放了我你不会声张”

  “绝不会声张的.”小贾用手中的大阴茎在小梅的洞口蹭来蹭去,小梅婉转娇啼,不能自已.

  “那我我遂你一次.贺国才,你这个流氓,你的家伙比我老公的又粗又大,你会弄坏我的.嗯”

  “我就要进去了,小浪女.”

  “贺国才,你要占有我就痛快点做吧,我我可不是小浪女,我是良家妇女,被你玷污了.哦,进来吧”

  *** *** *** ***

  小贾说:“当时小梅已经完全投入进去了,她像是在玩真的,后来我进去了后,她的身子使劲一挺,一下子蹦直了,当时就到了顶峰.”

  那件事情之后,两人再也没有重温过一次这种假凤虚凰的游戏,但是偶尔地开开玩笑的事情还是有的.贾月影说她和小梅两个人独处的时候,你摸摸我啊我抱抱你啊,尤其对于小贾,心里感觉是很温暖的.我叫她“老公”,她叫我“老婆”.

  “这是同性恋吗”小贾有些惶惑地问我.

  不知不觉,已经到了深夜十二点多了,正在这时,放在桌上的手机发出了振动声,小贾连忙中断讲述,去接电话.

  我的思维在强烈的震撼下还有些糊涂,潜意识里觉得事情有些不对,但不知是什么地方.

  “喂,你是谁”

  “你是谁我找许放.”

  “打错号了.”小贾快速地把手机关掉.

  “这是我的手机你怎么接了”

  “我以为是我的啊,我的手机也是诺基亚7600啊新旧都还差不多,怎么那么巧,这可怎么办”

  手机过了一分钟再次响起,电话那端的声音似乎有些犹豫:“是许放吗”

  “是我.小梅,有什么事吗”

  “你现在和谁在一起”

  “就我一人啊,在外面吃完饭回家,在路上走着呢”

  “这么静一点躁音也没有”

  “这都几点了小姐.”

  “刚才我打电话,怎么接的是个女的声音好耳熟”

  “拨错了号了吧”

  “不对,我这次按的是重拨.”

  “嗯,那兴许是交换机出了问题.你你干吗这么盘问我好像我做了什么对不起你的事.”

  “老公,不说这个了.你怎么不问问我今晚上出没出事你呀,一点也不关心我.”

  “今天晚上没什么事吧那个谢名,真的是带着你去给那个香港客户道歉的吗”

  “因为那个香港人确实是我们比较重要的客户,所以谢名还心存一点幻想,希望他不要一怒之下不和我们合作.”

  “真的那你向他道歉了”

  “我是道了个歉.那个香港人又被抽了一巴掌.哈哈”

  “什么”

  “不是我打的,是谢名打的.”

  “谢名打的”

  “那个香港人对谢名说要我留下来和他过一晚,然后就和我们公司签单.二千多万,三年的市场开发费用啊谢名听他说完后,抡圆了胳膊就抽了他一掌,说:”操你老母去“然后我们扬长而去.我乐坏了,给了他一个拥抱.你不要嫉妒啊,虽说他以前对我过份了点,就充今晚的表现,还算个男人吧”

  “我说的没错吧,你的问题是野心太大,老想着太多的权力,太多的”

  我的话还没说完,这时,就在我的枕头边,贾月影的手机发出了蓝色幻想曲的音乐,在暗室之中惊天动地,让我一时语塞.电话那头也顿住了,三个人仿佛被这美妙的音乐所震撼,均不出声.

  “你还敢说是在大街上流浪我要和贾月影说句话.”

  “不,不是的,这是一个路人”

  “别放屁了,这是我给她下载的音乐,我能听不出来刚才我就听着像她的声音.贾月影说话”

  四 新人与旧人

  “小梅,我是贾月影.”

  “真的是你你们在干什么”电话那头的声音非常缓慢,我从来没听到过小梅这样的语气,充满了绝望与悲愤.

  “好妹妹,我们什么也没做,我看见他这么晚了还没吃饭,就让他到我这儿吃点.就赖你老公多事,怕你多心,才撒了个谎.”

  “不对他的语气,还有你的反应,都不正常你早就看上许放了,你说过你要把他弄到手,你们你们在骗我”小梅突然爆发,电话那头的语调变得歇斯底里.

  “我喜欢许放,那只是说笑啊再说,我老公三分钟前刚出去,你说我们能干些什么”

  “什么,你老公”

  “我让他给你回个电话吧不是我说你,你啊,太多心了.”

  接下来的事就好办多了.贺国才听小贾把事情说完之后,马上给小梅打了个电话.

  一会儿他又给我们回了个电话,告诉我,事情不仅得到了完美的解决,而且小梅还在电话里一再地向他陪不是,并且答应回来后请他们俩口子一顿饭,以消除这次事件给小贾带来的不愉快.

  电话里他还欢快地说道:“我和她说,小梅你就是看不起我们,我和小贾把你和许放当成亲弟妹,你呢,张口闭口的贺国才,我比你大七岁啊,你说,你是不是得改个口然后小梅真的叫了我声贺哥.小许啊,我可和你说了,我那漂漂亮亮的老婆现在就躺在你怀里,你当初可答应了要把小梅给我玩玩,说话可得算话啊”

  “当然当然,只要她答应,你可不许用强啊”

  “我用什么方法你就别管了,反正我保证能把她收拾得老老实实、服服贴贴的.唉,想着就爽,外面的鸡玩着都没感觉了,就想玩玩像小梅这样的戴着金边眼镜的良家妇女、知识女性,爽今晚上我不回家了,你就好好地替我疼疼我那可人的小老婆吧哦,对了,我和小贾明天就要到外地,两个星期后我们回来,趁这段时间你也好好疼疼小梅,回来后我可就不客气了.”

  我看着小贾,微笑地点头答应.小贾好像也听到了,鄙夷地啐了一口,红着脸一扭腰去了卧室.

  三天之后,小梅回来了.当天晚上,我勉强地交完“家庭作业”,小梅有些不满意,也不好说什么,一面摸着我的乳头,一面说着:“下次的作业,可不能这样应付了事,才十分钟不到,唉,我在外面还为你守身如玉的”下面的话她也不好意思说了.

  我问她:“我早就说了,只要他身体健康、品行端正,你能看得上眼,你就可以自已做主的,你后悔了还是那个港商,长得大腹便便,你看不上”

  “是个阳光先生呢,比你长得还帅去你的,不和你说了.”小梅扭过脸去,用一直练钢琴的细长手指弹着枕巾,好像在弹一首协奏曲,弹得很用心.

  “那个港商摸你什么地方了,让你一拳打得鼻子出血”

  “摸我的小屁屁,又摸我的小匝匝了.”小梅说完后,“噗”地乐出声来.

  “谢名替你出了口气了,你现在和他的关系怎么样”

  “还行吧”

  “你你还拥抱他了”我压抑住胸中的酸气,继续挑逗她.

  “第二天,我无意中碰了碰他的手,结果吓得他连忙躲开,好像是我要调戏他一样,傻冒,他以为自己是英雄救美啊,哼,算老几”

  “这起事件,你们公司是什么意见你会不会受什么影响啊”

  “谢名还算有点良心吧,没利用这件事把我往死里整,还帮我说了些好话.

  这个人,哼哼,亦正亦邪,猜不透他为什么没有乘机踩死我,反而来讨好于本姑娘“

  “小梅,说心里话,我觉得你和他的矛盾,主要原因在于你,你啊,对他有些偏见.再加上你能力太强,有些瞧不起他,是不是”

  “其实呢,我自己内心里也检讨过,搞得这么僵没意思唉,不说了,旧的一页已经掀过,我以后不会再找他的碴了.”

  “其实我觉得他好像挺喜欢你的.”我斜觑着小梅,看她的反应.

  “你是说他在暗恋我怎么会我们这个圈里的人,聪明人难找,俊男靓女可是大把抓,我的姿色,中平而已,他会嗯,不过也不能排除这种可能.”

  小梅半迷着双眼,眨巴着细长的睫毛,嘟着红红的嘴唇,自问道:“我是性感小猫吗不是喽,我只是孩子他妈.”说完她有些意兴阑珊.

  我拉着她的双手,把声音压得很低,对她道:“其实你还是很美的.我和他聊过,他当着我的面亲口和我说他挺欣赏你的.他长得不错,人也很老实,还没结婚,你去勾引勾引他吧”说到最后,我的声音微微地发起抖来.

  “你是说真的还是在戏弄小奴家我”她作戏般地给了我一小粉拳.

  “其实我的直觉早就知道,你不是恨他别的,你是恨他不怎么把你当回事,没有宠着你、爱着你,你潜意识里是喜欢他的”

  “别胡说了”小梅变了脸色,好像真的被我猜中了她心中的秘密.

  “怎么样别害怕,你就是性感小猫,偷嘴是性感小猫天生的权利,去偷一回吧那天晚上你打电话,说你跟他拥抱了一下,我心里不仅没有难受,反而特别高兴.像我这样美丽高雅的小娇妻,确实应该得到多个男人的爱,特别是像谢名这样年纪轻轻就身居一流音乐公司高职的优秀男人的爱.我只问你一句,如果你爱上谢名,你还会继续爱你老公吗”

  “当然.”她眼波闪烁着,依然不能很肯定我是在说着玩的,还是来真的:“你、你、你你要是想套套我,我这回就算上了一次恶当.”她顿了顿,低下头:“和你说实话吧,他已经向我表白过,他喜欢我.”

  “你呢你讨厌他吗”

  “我呢,我也不是很讨厌他的.”

  说完这句话后,她扑到我怀里,紧紧地搂着我,把头贴到我的胸口:“我和你说了实话,你你是不是开始讨厌我了”

  六年多的忠诚,在此刻就要瓦解成灰,用尽人类所有的语言也难以描述我的心情:好像是冰冷的海水,如烈焰般在呼呼燃烧着我突然明白了换妻行为的引人入胜之处,就好像一个名作家对悲剧的解释:把人世间最珍贵的东西,毁给人看.但也不能把它视作纯粹的悲剧,因为你把这种东西毁掉的目的,就是想让它在他人手里再生,并且美得加炫目,只不过已经打上了别人的烙印.

  “没有,只是想想将来可能发生的事,心跳得很厉害.”我实话实说.

  小梅再也没有说什么,只是一遍遍地抚摸着自己性感的小脚,眼睫低垂着,好像是犯了大错的小女生.

  “你再想想,你能忍受我爱上他吗”

  “爱上他”

  “对,爱上他,会经常地想他,和他分开会难受,和他相聚会快乐,会和他煲电话,会经常地祝福他.”

  “像恋爱中的女孩子一样”

  “对,而且和他甜蜜地过生日,与他外出旅行,这些,你都能接受吗”

  “这只是一次性的游戏,可以不谈这么多的感情吗”

  “不可以这样看的,感情会发展的,会变化的,你不能把换妻当成调剂性生活的一种手段,女人也是人,也许一开始只是一个性交伙伴,时间长了,真的不好说了,尤其是我这种人,是把性和爱看成一体的,你能把握住我的心不会变野吗”

  对于这个问题,我这两天已经想了很多遍,所以我很快地回答:“我绝对不会失去你的,这一点你放心.第一,我们有孩子;第二,我和你是六年的夫妻;第三,你们俩都是太要强太好胜的人,你们两人如果走到一起,不出半月就要散伙.”

  小梅非常地激动,胸口起伏不定,低头不言不语,但看得出她正在进行激烈的思想斗争.

  “他是哪天、怎么向你表白的”

  “四天前,他说,他爱我,想拥有我.”

  “你怎么回绝他的”

  “我说,你有病吧”

  我拿出她的电话,找到谢名的号码,写了一条短信让小梅看了看,小梅只是含羞带笑偎在我怀里,什么也没说,我就发走了.

  短信的内容是:“我有些孤独,想起四天前你说的话,心里很温暖,但是我们不可能的.”

  “你是希望我慢慢地勾他,然后再把自己献给他,是吗”

  “看看他怎么回信吧”

  过了几分钟,谢名便回了一封信:“现在方便吗我想和你聊几句.”

  看到我点头同意,她便回了个“ok”.

  电话响了,小梅犹豫了一下,问我能不能回避一下.

  我出去了.小贱人.

  半小时后,他们才结束通话.

  “怎么样”

  “我骗他说,我老公另有新欢了,我很恨他.还有,我回思过去,自己有些意气用事,希望以后能当好他的好下属.还有,我说香港客户那件事,我很感谢他保护我.他说,他希望能保护我一辈子.我就说,缘份天定,我、我

  我会给他一次机会的.嗯,老公,丢死人了“小梅满面通红,纵体入怀,与我缠绵起来.

  我很快地把小梅扒光,把她丢上床,扑到她赤祼洁白的娇胴上动作起来.

  小梅一面呻吟着,一面说:“使劲干我吧过两天,这个身子就要奉献给别人了.哦哦好好地干我,希望你不要输给他”

  “你准备怎么勾引他呢坦白交待”

  “不知道,真的不知道.”

  “他要吻你呢”

  “我我就让他吻吧”

  “他要摸你呢”

  “我也随他摸.”

  “小浪货,他要动你,你也由着他”

  “都随他.动我,我就配合他,把自己完全地交给他.嗯”

  在中场休息时,小梅突然说了句:“老公,你真的太了解我了,连我自己都不明白的心事,你竟替我看透了,谢谢你.”

  我问她什么事,小梅笑着说:“透露一个秘密,我刚才做爱时,想着在上面的人是谢名,一下子,一下子,便到了”

  一句话,便刺激得我再振雄风,翻身提枪上马再战.

  后来的两场,我就扮演谢名,场景分别是他家里和在办公室.

  那一晚上的做爱,非同寻常,连蜜月时我们也没有这样地激动地狂欢过.

  事后,小梅躺在我怀里,问我:“老公,刚才你听到我叫他的名字,你心里是什么滋味”

  “想想马上就要成为现实,特别地激动,不过也有些难受.”

  小梅沉吟了一会儿,再次握着我的手,抬起身关注地看着我:“你真的能够忍受如果你后悔了,我现在还可以收住,以后,我怕我就收不住了.”

  我坚决地点点头.

  点上一根烟,不知心里是喜是悲,只是想,一个小说家,能够亲自体味到自己小说中人物的喜怒悲伤,是幸运还是大不幸呢

  第二天早上,小梅上班前,我拍拍她的小屁股:“小红杏,今天就开始出墙吧”小梅眼含春色地瞟了我一眼,点点头走了.

  我突然意识到原来小梅的腰肢又细又长,穿了高跟鞋的她,看上去像春风细柳,摇摆生姿.心里很痛,脑子却很亢奋,不知自己的妻子和别的男人调情是什么样的情景她会向谢名抛媚眼吗谢名今天肯定要和她独处,她会羞答答地同意与他约会吗约会会安排在今天晚上吗她要是问我是否同意,我肯定也会同意的.她会和谢名亲吻吗亲吻时她的舌头也会伸到谢名的嘴里搅来搅去吗她会爱上谢名吗我会彻底地失去她吗

  一连五天,小梅竟都按时回家,见到我时,表情也一如既往.

  “nothing happens.”她淡淡地道,至于和谢名的关系,我怎么问,她也不愿多说.

  第六天晚上,我回家时,小梅一身装扮,正要出门.

  “你你要干什么你和他有约会吗”我的心突然一紧.

  “不是,我高中的同学小燕要我帮她选结婚礼服.”

  我一时失控,激动地抱着小梅亲了起来:“梅,我真怕,我会失去你.”

  小梅笑意盈盈地任我抱着,过了一会儿分开我的手,低下头,半晌才说道:“还是和你说实话吧,我已经和他约好,晚上去他家吃晚餐了.”

  我如堕冰窖:“不,我不同意,今天晚上我还要要和你商量些事呢”

  小梅双手捧着我的脸,温柔地看着我:“小许,不要再折腾我了,这次我答应不去,下次你又会鼓动我,我再被你鼓动起来,你又再来这一套.再说,这个老婆你已经用了六年了,给人家用一次两次的,少不了你一块肉,又给我们的生活添了一些情趣,不也是很有意思吗像前天的做爱,那可是你历史上最佳的表现.”

  “那你向我发誓,不会离开我.”

  小梅格格地笑着,绕着我转了两个圈:“你比他帅no.你比他能赚钱

  no.你比他能逗我开心no.你比他没法比哟我的小老公,怎么办呐“

  我哀哀地看着她,没想到小梅开玩笑也开得如此绝情.

  “老公,我也不知是怎么一回事,一开始,我只是想,这只是我与你之间的一场游戏,他只是一个道具.没想到,连着和他调了几天的情,就是今天,我发现,我已经真的已经爱上他了,今天晚上,我不一定会把身子献给他,可那也是早晚的事.”

  我浑身颤抖,看着春心荡漾的小梅,不知道如何是好,威胁她,还是想哀求她到底怎么办

  小梅看着我的可怜相,复又叹了一口气,掏出手帕来给我擦拭眼泪,一面温柔地说道:“你在我的心里,几乎占据着我的全部,你和孩子,对于我来说,真的非常重要,非常重要.你永远是我的老公,这一点,你不要担心.我我和他,只是,只是像运动着的两声磁铁,现在可能极性相反,相互吸引到一起了,也许到明天,我们调过头来,极性一致,又会相互排斥,相互蹭恶,分得越远才越好呢”

  然后她咬着我的耳朵说:“我不会像你小说中的灵儿,半夜给你打电话这么刺激你,你肯定会休了我,和我这个小淫妇离婚的.明天,也许是后天,也许是下周,我会回来,向你汇报我是怎么被他弄的.想想吧,我光着身子,被他吻得遍体酥麻,爱水直流,他的大鸡巴上沾满我的爱水,油光蹭亮,一次一次地插到你小爱妻的小淫穴里,塞得里面无比充实;他的手,反覆地挑逗你视若珍宝、被平予摸过一次你就气得发疯的小爱妻的乳头,把我搞得连声求饶你硬了吧

  是不是很刺激“她摸着我的下体,同样面色绯红地问着我.

  我翘着鸡巴,不由自主地点点头.临出门时,小梅看我依然有些难受,好像一时冲动,从手包里摸出一支小钥匙,扔给了我:“在书桌的第二个抽屉,里面是我的日记,你只能看十月份以后的内容,答应我多看一眼,就要遭雷劈”

  小梅走了以后,我没有遵守对她的承诺,连几年前的日记,到最近这几天的几篇,都走马观花地看了不少.

  令我非常感动的是,她的日记里,充满了对我的爱,对孩子的爱,对这个家的珍惜.她不厌其烦地在每一篇都要写上爱老公的话,我对她做的每一件小事,她都要上升到爱情的高度,对我大加讚扬.

  在翻页的过程中,我竟很意外地看到有两篇中出现了不少贺国才的名字,看完之后,我大吃一惊.

  *** *** *** ***

  x月x日

  贺国才这个流氓,他竟然藉着送给我老公提成的机会,污辱了我

  今天我正好倒休,下午四点多,我刚洗完澡,贺国才来敲门,说是给我们发提成了,我挺高兴的,这个月老公的提成好像又加了码,到了五千多了.我说有空来喝茶,他竟无耻地说今天就有空,我原想是对门,他再流氓,还能跑到我家里非礼我便给他冲了茶.我刚落座,没想到他就无耻地坐到我身边,眼光到处乱瞟.

  我头发还没吹干,身上只穿了件睡衣,开门的时候我虽然把胸口的扣子系上了,但是里面没穿乳罩呀下身不妥了,开口一直到大腿这件衣服要扔掉,不能忘了,我只好含着胸,一只手按着下身的开口处,夹着腿,不让他起什么歹意.毕竟他是来发钱的,我真不好和他翻脸.

  喝了两口,他就说和贾月影结婚多年,怎么怎么没劲了,她木美人一个,也没什么修养和学问我的天,有修养的女人会跟他吗说我是搞音乐的,怎么怎么有气质,然后竟要看看我的手,说要研究研究弹钢琴的手和常人是怎么不一样.

  我先是不给他看,他竟说不给他看他就不走了,我真怕万一许放回来了会和他急,那种人我们可得罪不起,只好伸出右手给他看.他拉着我的右手就亲了一口,我恼了,左手给了他一巴掌,没想到,左手也被他抓紧了,然后他用胳膊压着我的身体,一只手便伸到我的下身,又摸又揉,我我从来没遇到过这种情况,平予当时也没有这样的流氓啊我傻了,叫了几声,就让他摸到我的小洞洞里了.

  我在此发誓,下辈子再也不做女人了,女人为什么会那么容易地屈服于肉体的感觉啊他只摸了我几分钟,我就完全地软了,脑子里一片空白,只有一波一波的快感,把我完全征服.我记得后来他亲我时,我还无耻地把舌头给他,让他品味好丢人等到我终于有了点意识,才发现睡衣已经被他脱下,全身像小白羊一样,光溜溜的.

  我一看到他掏出他的臭鸡巴,天,几乎要比许放的大一倍我吓了一大跳,“哇”地大叫起来,声音之大,整个楼想必都听见了,吓得他落荒而逃.我也没有张扬出去,贺国才对老公来说,确实太重要了.不但是钱那一方面,老公的公司对老公的能力不认可,而贺经常夸老公,老公的自尊心得到了很大的满足呀

  和自己说句悄悄话.这个人太流氓了,他似乎完全知道我的敏感部位在什么地方,要是被他玩,可能真的会爽死.

  *** *** *** ***

  x月x日

  今天贾月影这个女流氓,和他老公一样,把我搞得我七荤八素,不知所措,她和我洗澡以后再也不要和老公之外的任何人洗澡了,她的手指一下子捏着我的小乳头,又拉又扯又划圈,我当时就软了,回敬了她,把她也整得够呛.

  后来,我真的控制不住自己了,和她上了床,做了些流氓事.因为贺国才猥亵我的那档子事,我竟突发奇想,让她拿着根淫具来搞我,我一想到是贺国才的大鸡巴,浑身上下都没一点劲了,心想:整死我最好,贺国才,用你的大鸡巴整死我这个小贱货吧,我想被你操得欲仙欲死.那次真是舒服啊

  和自己说句悄悄话:许放可能一辈子也没法子让我达到那种境界,爽了这一次,这辈子值了.

  *** *** *** ***

  我看得直了眼,一没想到贺国才曾经干过这种事,二没想到小梅骨子里竟如此之骚.

  在日记里她对我的牢骚分成了三类吧,第一类就是家务事不用心,都是她操持,这些小事她自己好像也不当回事.第二类就是我不懂情趣,不解风流,生了孩子之后,生活已经变得索然无味.第三类就是对性生活中我交作业不积极、态度有些应付、时间有些缩水、很少让她到达高潮有关.没想到小梅对这些事,其实是很在意的尤其是时间缩水的作业,虽然她回回都安慰我,短小精悍也是一种文风,但是看来她没讲出心里话.

  至于最近这几天和谢名的交往,她在日记里流露出来的感情,我初看时,看得心中酸意大泛,再看时心里又有很多欣慰.

  比如:

  *** *** *** ***

  x月x日

  一女能爱两个郎吗我发现真的好难.我第一次和他接吻,被他吻得心旷神怡,心里想:是不是我当初的选择是错误的谢名才是我的真命天子啊我好喜欢他,喜欢他常用的那种香水奇怪,原来我恨他的一大理由,也是他用这种香水,喜欢他说话时的鼻音,喜欢他的南方腔调,喜欢他搂着我时,有意无意地用手摸一下我的乳房.

  我真想早点和他结合,我会让他射进去哪怕是怀上他的孩子.这几天,老公也常激情四射地和我做爱,但我心里老是想着:身上的人如果是谢,该多么幸福啊老公,我好对不起你.

  可是,一回家,看着老公,我心里面就有种沉重的罪恶感.

  毕竟生活了那么多年,让我背叛他,绝对不可以.哪怕我牺牲这个爱情.我和谢是爱情吗或只是偷情的快感谢身边有些小姑娘,他仿佛对已婚少妇感兴趣,比如赵蕾,我看她好像和他有一腿.

  *** *** *** ***

  x月x日

  我愈发觉得老公可爱了,他是有那方面的奇怪需求,希望看到我被别的男人干,他又根本舍不得我真的与谢做,看他的眼神就知道了.其实,他根本不用担心,我怎么会和谢生活而舍弃他呢谢不会给我安全感,这点对于女人来说,很重要的.

  和这个爱戴绿帽子的男人生活,我既可以体会到婚外性生活的刺激,也有安全婚姻的保证,两者得兼,我怎么会离开他呢再说了,我们从始至终也是相爱的,他对我那么忠诚,贾月影那样的妖精他都不敢多看两眼呵呵,傻老公,她那么美,多看两眼我也会同意的.要么干她一次吧,捞回上次我被贺国才侮辱所吃的亏

  和自己的悄悄话:和对门来次换夫主意不错.让他们相互偷食,还以为自己理亏,实际上得便宜的还是我们女人啊,呵呵

  *** *** *** ***

  x月x日

  明天,我就要给他了.我知道,将来,我肯定要后悔这件事的.可是,我真的管不了自己了.下午,我们几个人开会,他用脚碰我的脚,我看着他,恨不得吃下这个男人.他让人爱,也让人恨,他太贪了.

  他竟然亲口和我说,他以前还与朱姨做过,她可比他大十岁啊原来,他就是喜欢抢人家老婆,有一种成就感.可是,和他发展到这一步,我好像是吃了迷幻药,就是想被他玩,想着将来他若抛弃我,我也认了.他太迷人了,男人女人都以为他是好人,实际上他就是一个百分百的坏人、幼儿园阿姨告诉我们要特别警惕的大尾巴狼.

  明天,我就要住到他家里,我准备让他享用我一周,一周之内,随意掠取我身上的美味,而且,不戴安全套,直接地射到我的子宫里,我要让他的大肉棒在我里面进出一千次.这一周,我没有老公,没有孩子,也没有我,只有他,而后我将要先抛弃他,离开他,回到我老公的身边.不能让他赢了我.

  老公,原谅我出一次格吧,让我疯狂地出一次格,我会报答你一辈子的.

  *** *** *** ***

  我还想再细看,没想到小梅只出门一个小时就回家了.我一听到小梅开防盗门的声音,马上就把日记放回原处,并锁好抽屉.小梅回家后,第一件事就是要回她的钥匙,并问我,我看了她的日记没有,看到哪一天我告诉她,我相信她不会离开我,所以恪守自己的道德准则,一页也没有看.

  小梅抱着我的头,喃喃地说道:“突然怕你觉得我是个坏女人,怕你看完我的日记后,不理解我,不要我了,连忙赶了回来,要不然”小梅咬着嘴唇,羞意大盛:“现在他的鸡巴已经开始往我的小洞里发射炮弹了,把我美得直翻白眼了.来吧,老实人自有好报,现在你来操炮.”

  五 日记与“记”“日”

  当天晚上外面是雷鸣电闪、风雨交加,屋内我和梅雪也是激情澎湃、翻云覆雨.做完爱后小梅依在我怀里,对我说:“告诉你实话吧,我已经上了他的床,那个家伙已经脱光了我的衣服,可是我我忽然间觉得,我再走下去,会失去这个家,失去你.真的,那一刻我想着你的好,差点掉下眼泪.”

  “老公,我不知道你有没有看我的日记,其实,我内心里很希望你看了.长久以来,我一直没有对你完全地敞开我的心扉.你知道吗今天晚上,我一方面想把自己的身子交给外面的男人,一方面也想把自己的心灵完全地交给你.我的身子蠕动在别的男人的胯下,肉体上获得了一些暂时的快乐,可是我的心,却同时与你的心在自由的彼岸快乐地飞翔着,相互拥有相互融合”

  我看着小梅纯洁的眼睛,心里深深地感动了,这个女人,我的小娇妻,我的野蛮小妖精,她的身体何曾真正地、完全地属于过我呢

  从人的自然属性上讲,人的身体只属于他本人,也许你与某男或某女一夜风流,或结发百年,你可以在某一时间支配他或她的动作,控制或影响她的心灵,但是,你以为你拥有什么其实除了自己,你何曾真正地拥有过什么人你能长久地拥有她吗你能百分之百地既拥有她的心灵、又占有她的肉体吗你一旦获得了这种权力,那么那种占有的快乐又能持续得笔挺的小梅,修长的两腿夹得很紧,不知晚上被谢名分开时,是不是会在痉挛中弯曲复又伸直呢

  *** *** *** ***

  小梅的日记:

  某月某日

  今天晚上,从家里取了一些东西.回到这个家谢老公的家,我开始收拾东西.然后做好菜,伺候谢名吃了饭.

  我有点喜欢这里了,老公,这个家确实挺温馨的.两个卧室,一个很大的客厅,盥洗室也有两间,主卧里有一间.夜里做完爱,不用出去,可以在这儿直接地洗身子.

  老公,他的精液很多,又浓又黏的,从我的小洞里流出来,沾到我的外阴唇和阴毛上,需要洗半天.要不你来帮帮我嘻嘻

  夜里十点钟的时候不知你在干什么是在看电视吗你可知道,这个时候,我已经一丝不挂地平躺在谢名的胯下,呻吟连连,甘心情愿地把雪白的身子再次奉献给他了.

  想来想去,觉得确实有愧于你的嘱託.他今晚用四根细绳分别捆住了我的四肢,然后用一根羽毛轻轻地在我的肉体上滑过,有些地方,他反覆地滑来滑去.

  你今晚上想摸而没有摸着的乳头,就被那根羽毛搞得又硬又紫又胀,我却不能扭动身子、伸出双手去抚摸缓解片刻.

  直到我快疯狂的时候,谢名才开始享用这一具被撩拨得欲火焚身的肉体,慢慢地从我的嘴,我的舌头开始品起,一直品到我的乳头.他开始只是舔,我告诉他,可以轻轻地咬,他便真这么做了.我可真是作茧自缚,最后难受的还是我,你的小梅雪啊,都快融化成水了,想坚强也坚强不了了.

  最可恨的是他这个坏家伙,用那根大肉棒反覆地在我的阴唇、阴核和小穴的外部反覆蹭着磨着,里面的肉肉那么痒,他就是不去侵犯,我被搞得心痒难捺,从命令到商量到流着泪央求,唯一的目的就是一个:让他插我,怎么插都随他.

  直到我咬着牙,小屁股一挺一哆嗦,实实在在地丢了一次后,他才就着我四处泛流的浪水,满满地挺进我的花心中去,美得我直叫“亲老公”.

  这句称呼他最得意了,有时他还故意地问我:“你老公不是姓许吗”

  我就说:“你们两个都是我老公.”

  他一定要让我承认谁是我最爱的老公.我身为胯下臣,不得不低头,只好委屈你了.谁叫你怪我写得不全,写全了,你可别生气啊回家后,你再好好地收拾我好了.

  实在写不动了,手腕还有些痛,他要下床来搂我回去了,看样子还要再给他干一次.我的两只小乳头,突然间痒痒起来了,别着急,一会儿会有人来疼你们的.

  对了,明天就是我的生日,夜里十一点钟一刻,我出生的时间,我会光溜溜的躺在他怀里,不吃药、不戴套,让他油亮的大鸡巴肆意纵情地插进你宝贵的小肉洞里,干得我高潮迭起.先祝我生日快乐吧我知道,你一定会难过的,可怜的宝贝,不知贾月影回来了没有,要不然让她安慰你吧

  六 姐姐和妹妹

  十一点左右,看完日记以后,我一度特别地冲动,就像我前文和大家打的比喻,好像吃了一口油炸冰淇淋,咽下肚子后,才体会到那种又是火热又是冰冷的感觉.

  虽然我预料到这次小梅红杏出墙,必定能享受到种种婚姻生活内不可能给予的快乐和刺激,但是,这种快乐却完全是属于她与别人之间的,在这种淫妻行为中,我连旁观的机会也没有,只能通过意淫与联想才可捕捉到一个轮廓,这又是我始料不及的了.

  我从衣柜里翻出几件小梅的内衣和内裤,有一条半透明的又薄又轻的银色小丝织内裤,让我一时热血翻腾.我把它放到脸上,反覆地闻着.一股清新的洗衣粉香味,突然间令我格外地神往.

  带着小梅的体温和体味的内裤,浸透了淫水的内裤,脱到床角成为皱巴巴的内裤,擦试完谢名和小梅爱液的内裤,和这一条内裤,本质上都是抽象的内裤,可以定义为一件普通的遮盖小梅肉体最神秘部位的衣物而已.

  面对着这一条带着芳香的无比洁净的内裤,我徒劳地想像着网络那头的它的主人,就在此时此刻,把它所积心处虑、重点保护的圣洁肉体,一次又一次地交给了污浊与淫秽,阴毛上、下阴部位、小屁股上,甚至可能包括屁眼,正在遭受着痛快淋漓、酣畅无比的蹂躏,肉贴着肉,肉挤着肉,到处是斑斑点点的热乎乎的黄色精液和白色的浪水,它与我,只能面面相觑、徒唤奈何了.

  说不出是什么样的一种想法支配着我,我从冰箱里拿出一袋子冰块,放在旁边,然后用那条内裤包着我的鸡巴,对着屏幕上小梅的日记,揉动着打起手枪.

  看了五分钟左右,我觉得龟头上传来一种特别酥麻的感觉,便赶紧拿出一块冰块,在阴茎上飞快地擦了一把.突然受到寒冷的刺激,它一下子老实了许多,然后我接着再打.

  打着手枪的同时,我一面想像着那头的情况,一面自言自语着:“小梅,感觉怎么样”

  “小梅,这下它是不是把你捅得够呛”

  “小梅,你换着姿试吧,用老汉推车的姿式,行不行”

  “对,这样最好,把你的小洞洞和屄毛都暴露出来.叫啊,求他插进去,狠狠地插进去.怎么样,爽了吧小母狗,泄了吗”

  “是不是累得没力气了就让他抱着你干吧,坐在他怀里,让他一面摸着你的乳头,一面亲着你,下面呢还没插进去吗别着急,对准了,对,这样就行了,插进去了吧”

  “他是不是也到了这会儿他可能要射了,你你和他搂得再紧点,对,阴部贴着他的肚子,别动,他是不是正顶在你的花心那里那根大鸡巴开始抖了起来,行,你也交了吧,对,亲着他.好,第一发炮弹打进去了吗你是不是一泄如注了射吧,射吧,为他多射一些”

  我沉浸在想像的同时,又清醒地意识到,我的想像和那边发生的事实可能不会有太大的出入,小梅温热光滑的玉体,可以确定无疑地正在演出着一场越来越情浓和越来越不堪的肉戏.我越来越激动,如果没有冰块镇着,可能早已射了出来.

  整整过了一个小时,我估计着网络那头也已经掩旗息鼓了,才射了出来.

  当我精疲力竭地躺在床上后,我突然想到,如果真的让我像贺国才那样,在一旁观淫,未必能获得这样的快乐.

  又过了两天,在一个深夜,小梅刚从美国回来的同父异母的妹妹,我的小姨子梅宁,突然给我打了个电话,火急火燎地告诉我,我儿子小兵病了,高烧四十度,她和我的岳父母已经抱着孩子去儿研所看病了,让我和小梅速来.在去医院的路上,我试着给小梅打电话,她的手机却关机了.

  到了医院以后,我的岳母已经在守着,孩子已经打了上点滴,孩子的姥爷正在交费.我感激地向梅宁道谢:“真得感谢你,刚从美国回来就赶上这事,要是没有你,真会把老爷子、老太太给累坏的.我这两天正想去看你.六年多了,还真的挺想念你的.”我用欢快的语气粉饰出一股正常的亲戚之谊.

  梅宁似笑非笑地看着我:“还真的挺想念我给我打过电话了吗回过信吗你是谁我可记不得了.”然后她转过头去.

  我有些尴尬,静默片刻,老太太过来了,飞快地看了我和梅宁一眼,然后笑着对我道:“宁儿这六年变没变样”

  “宁儿漂亮了.”我由衷地夸道.说句实在话,连我自己都不明白,当初为什么选择了个性较强的梅雪,而放弃了较为随和的但漂亮的梅宁.

  老太太又问:“梅雪怎么没来这都一星期了,她怎么也不来看看孩子她是不是又出差了”

  我连忙解释:“她去新加坡了,还要在国外待上两个星期才能回来呢”

  “宁儿说小兵长得特别像你,她可喜欢他了,这两天,她天天逗孩子玩.”

  梅宁玉脸微红,赶忙打断了她的话:“行了,行了.许放,你现在怎么这么瘦你现在工作还好吗”

  “叫姐夫啊,宁儿.”

  梅宁尖利地看了她妈一眼:“我认识许放的时候,他还不是我姐夫,他甚至不是梅雪的朋友,我已经叫惯了,我就叫他许放.”

  “这孩子.”老太太说了几个字,也不好再说什么了.

  “工作还算可以.打工呗,赚多赚少都是那点数.你呢听说这次回来,就不打算再回去了”

  “在美国浑不下去了,想回来,凭个博士的头衔浑个好点的工作,再找个老实点的、不那么三心二意的对象,这辈子就这样打发了.”

  老太太听她这么说,不由地看了我一眼,然后叹了口气,回脸看孩子了.

  我突然意识到,原来性格随和的人,未必事事都能放得开.

  “梅宁,你在美国,没遇到谈得来的人吗”

  “谈得来谈得来有用处吗谈完音乐谈电影,谈完人生谈感情,谈得舌灿莲花,芳心可可,最后也未必会守住你.”梅宁终于直视着我,口气极淡,眼里却流露出无限的幽怨.

  老太太实在是忍不住了,回过头来压着火低声训斥梅宁:“当初,你爸爸就那么几句话,说你姐一向不能吃亏,又从小没了妈,你就再让让她吧,偏你就那么老实,说让就让了,我可不是没有提醒过你.你啊,谁都别怨,还是怨你自己吧再说都过去那么多年了,你姐夫的孩子都三岁了,你又提那些陈年烂谷子的事情,有什么意思”

  “妈,我、我我当初太小了,什么都不懂,可梅雪也太霸道了”梅宁肩膀一抽一抽的,眼泪终于落了下来.

  “行了行了,你爸爸快回来了,你们就别再这样了.”

  过了十多分钟,小兵又醒了过来,哭着喊着要妈妈.我们使尽解数逗孩子,还是不管用,孩子就是要和妈妈说个话.

  “手机,我要手机,我要和妈妈说话.”小兵哭着伸手问我要手机.

  老太太问我:“孩子他妈住在什么饭店你也不知道要不你查查,能让他和妈妈说上几句话,他许就老实了.”

  我没有办法,只好到走廊外面给谢名家里打了一个电话.电话响了一会,谢名先接了:“是谁”

  “我是许放.”

  “”

  “小梅在吗”

  “小梅她、她不在我这里.你为什么要问我我是说,我哪儿知道啊”

  谢名越描越黑,语气越来越慌乱.

  “孩子病了,你让她接个电话,孩子想和她说两句.我知道她在你那里.”

  最后一句话我一字一顿地说了出来,电话那头哑了.

  两分钟后,梅雪就和孩子通上话了.

  谁知一通上话,孩子非要见妈妈.梅雪可能是思子情切,再加上一夜浪情,听刚才的声音仿佛还在梦里,居然忘了我的提醒,答应他马上过来.

  小兵得意地把电话递给我:“爸爸撒谎,还说妈妈在新加坡呢,妈妈说了,十分钟就到.”

  梅宁正俯在小兵的身边,随手就把电话接了过来,只按了一个键,便惊奇地扬扬眉毛,扫了我一眼.

  老太太还问我:“她妈不是在新加坡吗不是还有两个星期才回来”

  我有些慌了:“她要过来是、是这么回事”然后我又觉察到梅宁死盯着我的眼神,充满了不解,只好厚着脸皮撒谎圆场:“是这样的,她啊,其实,今天刚回来,但是现在正在忙一个大项目,还得有两个星期回不了家,天天加班到深夜,就睡在公司里了.我想,这么晚了,她也很累,就没叫她过来.”

  十多分钟后,梅雪匆匆地赶到医院,在输液室,她看到梅宁后一愣,笑逐颜开道:“这不是梅宁吗我的亲亲好妹子回来了”然后还一个劲怨她妈:“梅宁回来了,也不给我打个电话,这些年我真想死宁儿了.妹妹,你好吗”我忙在一边使眼色,她只溜我一眼,微微点点头.

  “还行吧姐,看你的气色,你也挺好的.”

  没容她们再寒喧几句,孩子已经伸着手要她妈了.

  梅雪一边哄着孩子,一边和梅宁絮叨着:“这两年可没少给你写信,你呢,通共就回了那么四、五封,只言片语的,照片也没寄一张来连许放都是不是忘了宁儿长得什么样了”然后她还含笑看我一眼.

  我恨恨地回视了梅雪一眼,梅宁接口道:“姐,你的小日子过得不错,你妹子挺为你高兴的.”然后她轻轻地拍拍梅雪的肩膀:“听姐夫说,这些日子你刚去了趟美国,也不和你妹子打个招呼.我们一起坐飞机回来不好”

  “新加坡,是新加坡.”我连忙正.

  梅雪没有答话,若有所思地看了梅宁两眼,然后扭头看孩子去了.

  梅宁突然间挨近我,片刻之后,她又俯身搂着梅雪的肩,姐妹俩仿佛同时关注起孩子来.

  打完点滴后,梅雪要带孩子回家,老太太说:“算了吧,你还这么忙,哪有时间照顾他再说他跟惯了我们.你们回家吧”

  梅宁笑着问梅雪:“姐,你是回家,还是回公司啊要不你忙你的,我陪陪姐夫”

  梅雪搂着我的胳膊,点着梅宁的额头道:“死丫头,我当然是回家了.你是不是想到家里去,好好和你姐夫聊一聊这些年的别情你倒是不怕你姐夫对你下手,可我还怕呢”

  “这样吧,明天,我们聚一聚,我们请你吃饭,什么地儿你挑.”我干咳了一声,说道.

  “我哪知道北京有什么好馆子,许放,还是你选一个吧”梅宁一面这么说着,眼睛却毫不客气地回视着梅雪.

  我想了一下,道:“渔公渔婆还不错,亚运村那一家,你打的时这么和司机说就行了.明天晚上,7点,好不好”

  梅雪拉着我的手,笑着央求道:“老公,你不会是不带我去吧我不会碍事的.”

  梅宁笑道:“姐,晚上你不是要到公司去加班吗你们公司多好连空气清新剂都用名牌的男士古龙.你放心,明天晚上我是不会把许放给吃了的”

  梅雪重重地拍了梅宁胸口一掌,奇道:“妹妹你真的变了十七岁出国前,有个男生在边上,说话都口吃的,现在怎么这么没羞没臊的,是不是在美国没找到合适的,憋坏了在北京,这事包在我身上,除了窝边草不能吃,你看上谁就是谁”

  半晌后,梅宁才说话,突然间带了点鼻音:“梅雪,你刚才那一下,下手真重,打到你妹妹的心了.”

  梅雪看了看我,我低下头,恨不得拔腿就跑.梅雪突然叹道:“行了,一切都过去了,相逢一笑抿恩仇吧”

  梅宁微微一摇头,凄凄一笑,眉角却又轻轻一扬.那种令人难以忘怀的神采和英气,使我时隔六年之后,心海再次涌上一层温情的波浪.可是,23岁,梅宁,你对我来说太年轻、太纯洁了啊

  正好有出租车驶来,我连忙招呼停下.

  刚要分手,我突然想起手机还在梅宁那里,边问她要手机.梅宁却没有马上给,翻盖后又仔细地盯了一下屏幕,才还给我.

  梅雪手急眼快地抢了过来,翻盖也看了一下,芳容变色,傻傻地盯着梅宁.

  梅宁不再理梅雪,只是殷殷地看着我,低声道:“明天晚上,我想和你再聊聊,不去什么渔公渔婆了,还是老地方.”

  我的天,老地方我的头嗡地一下子就大了.

  老地方,是我原以为一段绝对要尘封一辈子的旧梦.老地方,青年湖公园,第一次感受月光的美好,第一次感受嘴唇的柔嫩,第一次感受乳头的坚挺.可是无论怎么美好,那也已是过去的一页了,怎么梅宁的记忆还停留在那一段呢

  六年的时间,应该能够忘记了,你还记得那么清楚干什么呢你想来真的吗

  这根本无可能

  “许放你先回家吧我和梅宁再说会话.”梅雪拦住了梅宁,对我冷冷地说道.

  我这时反而不敢离开了,可又不知说什么好.车走了.

  两分钟,也许是五分钟,沉默中,我轻轻地搂住了梅雪.梅雪不无同情地看着她妹妹,梅宁却只是死死地看着我.

  “梅宁,我和你姐已经结婚六年了,无论当初是什么原因,一切都不可能再挽回了.如果你再这样,我和梅雪都不会再把你当成妹妹了.”我硬着心肠,慢慢地对梅宁说道.

  “一切当然不能挽回,但一切都可能改变.姐姐,我最后一次再叫你一声姐姐,你根本骗不了我,我是女人,女人的直觉超过了最精密的仪器,你是不是在外面有了情人如果是的,请你把许放还给我,我依然深爱着他.”

  梅雪看着我,我真不知如何应对.梅雪无奈,只好点点头:“妹妹,你猜得没错.我是有一个情人,而且,我今晚还刚刚和他做完爱,从他的家里出来.但是,这一切都是你姐夫同意的.或者说,是他鼓动的.”

  “这不可能.”梅宁睁大了眼,从我的表情中看出了答桉,但她还是不敢相信.

  “你姐夫希望我和别人做爱,他也从中获得了很大的乐趣.而且,我和许放的感情,说来你可能不信,我们的感情反而深了,他在意我了.这是一种成人的色情游戏.你知道吗”

  梅宁似乎明白了一些,手捂额头,痛苦地向梅雪摆了摆手:“好了,不要再说了,我明白了.我原以为只有美国有,真没想到在中国也有这样的事”

  梅雪脱开了我的搂抱,走到梅宁身边,轻轻半拥着她:“妹妹,当初的事,确实是我不对,我不该藉口你小,硬是把许放从你手里抢过来,这一点我永远也对不起你.不过,如果你还爱着许放,倒有一个弥补的方法:你可以加入进来,但是有一个前提,就是你绝对不能破坏我的家庭.”

  梅宁似乎没反应过来,又好像根本不敢置信,脸色一阵青一阵白一阵红的,傻傻地看着我们,我是如堕云里雾里,或醉中不知真切.梅雪还把我的手牵过去,又把梅宁的手也牵过来,放到我的手中.

  梅宁的小手光泽圆润,秀气细嫩,而且不像梅雪,留着长长的指甲,她的指甲也是修得很圆滑整齐.六年前,就是这只小手,曾娇羞地解开裤带,让我一探女性湿润的秘谷.

  突然间,我惊醒过来,一阵凉汗已经浸了脑门,我像触了电一样,连忙缩回手,看着她们姐妹俩,梅雪和梅宁也被我的突然举动惊醒.

  “不,不,不行,开什么玩笑”

  “看你,吓得跟惊弓之鸟、惊猫之鼠那样,你和我们姐妹俩哪个没有发生过肌肤之亲装的吧心里一定美得屁颠屁颠的.”梅雪调侃道.

  “姐姐”梅宁捶了下梅雪,娇羞地说不下去了,低下头去.

  “这样吧,今晚我还是回”公司“,你和你姐夫,许放,到我家里去,好好叙叙别情吧”

  梅宁愣愣地看着我张口结舌的样子,呆了一会,突然扑哧笑了一声,对梅雪道:“你看他,还是那副傻样子,结婚那么多年,没学到你半点的精明”

  梅雪也笑了:“是啊,姐妹俩都给了他,他还是身在福中不知福.妹妹,今晚上好好抻抻他,啊”

  此时,夜已很深了,大街上空空荡荡的,梅雪终于把梅宁推到我的怀里,对我道:“走吧,回家吧,好好疼疼我妹妹.”

  温香软玉在怀,初恋的感觉终于从记忆的旧纸堆里给翻了出来.我顺势搂住了梅宁,梅宁无比温柔地看了看我,摇摇头,轻声道:“算了吧”

  听到这话,我又好难受,在她走的头两年,我经常在梦里与她约会在青年湖畔,桃花之下.内心深处,依然保留着她的倩影啊

  梅宁的头垂得低了,但说的话,却如一记重锤,让我和梅雪都大吃一惊:“今天就算了.姐姐,许放,和你们说实话吧,我在美国已有一个未婚夫了.我和他的关系基本上定了,这次回国,原来也没指望和许放和姐夫,能重温鸳梦.我的未婚夫是个华侨,叫林彼得,过两天也要来北京的.他和我说,他希望看到我和初恋情人圆了梦后,然后再和他结婚.我一直好奇怪的,现在才明白,他和姐夫都是那么一类人”

  七 情欲和责任

  当天晚上,把梅宁送走,我们怕孩子病情再有反覆,梅雪还是和我回家了.

  关上门,小梅打了个很大的呵欠:“困死我了,还是家里舒服啊”

  “在他那儿感觉不好吗”

  “就是个超五星的宾馆,感觉也不如家里好.好了,我得睡觉了.”

  “明天呢”

  “上班,然后回家.”

  “回他那里”

  “梁园虽好,非吾久居之所.不去了,得看着你了.说实话,一看见宁儿和你在一起,我心里格愣一下,真有些说不出的别扭.我这个妹子,哼,可是情深意重得很啊你”梅雪脱去上衣后,歪着眼看了我一眼:“你最近要小心桃花劫啊”

  我含浑地笑着,轻轻地抱着梅雪,帮她解开后面的绣着花边的镂空乳罩,梅雪偏着头,双手捧着半露的乳房,捉狭地眨着眼睛看着我问道:“这是他给我选的,比你的品味好一些,是不是”

  我把手伸进另一个男人给我老婆买的乳罩里,用两根手指轻轻夹着小梅的乳头玩弄着,不需要任何的想象,也可以体会到小梅穿戴这个乳罩的香艳趣味.

  从她雪白的香肩后看过去,小梅偎在我怀里,半露着身子,低下头,一手握紧我贴在她左乳上的手,另一只手摸着自己的右乳,时而用一指轻轻地在乳晕上划着圈,时而用两指轻轻地掐着鼓胀的乳头,时而轻挑时而满抓,过了一会儿才细言慢语地说道:“你瞧,他是这样玩的,雪儿的小乳头喜欢他的方式,你来学学人家是是怎么享用你老婆的玉体的.”

  小梅一面肆意地轻薄着自己,一面从我的怀里轻轻地滑下,在呻吟中,俏眼星眸半闭半张,无限神往,仿佛又被谢名压到了身下.

  我咽了口唾液,俯下她的脸,再次压下愤怒,喘着粗气问道:“我为什么要学他我有我的方式.”

  “可我喜欢他的方式,在床下,我是高高在上的,到了床上,他却是高高在上的神,我就喜欢他那样对我,使劲地拧着我,要我承认自己是他的他的小母狗,要我哀求他占有我”小梅的脸越来越红,动作也变得异样起来.她开始挣扎,拼命地推我,并想爬到床下.

  “好吧,小母狗.”我愤怒起来,不顾小梅的挣扎,一把把小梅的胳膊拧到后腰,压着她的上半身,另一只手飞快地扯下脱去梅雪的鞋袜和她下身的内裤,并把她晶莹细嫩的修长双腿拥上床.小梅几乎敌意地看着我,并用手拍我的头:“不许你这样对我,你不能这样对我,我”

  一会儿,她终于不再挣扎,随着我的动作,慢慢地进入了状况,并顺从地分开大腿,当我的头凑向她的下身时,她竟然咭咭地笑道:“我还没来得及洗呢,你嫌不嫌”

  我忍着小梅阴部散发出的浓烈的与谢名做爱后秽物的异味,把舌头伸到小梅的阴唇内,用手轻轻地分开两片紫红的肉唇,在小梅的小豆豆处来回舔了数周.

  舔着舔着,小梅的身体开始异样地颤抖,两只胳膊在空中舞了一会儿,放到两只高耸坚挺的乳房上,在连连的缠绵呻吟中,小梅光滑的小腿也开始无意地抽动起来.

  “老公,我真的爱你,我现在好爽,哦,对,那块肉舒服极了,啊慢点,不要不要挑逗人家,人家是有老公的.”

  “我有你老公弄得好吗”我兴奋地参与到小梅的角色扮演游戏中来.不过这次的游戏,加上了真切无比的切身体验,因而双方都非常地激动.

  “你当然比我傻瓜老公弄得好了,不过,我老公也学得挺好的.我那个爱戴绿帽的老公只有一个要求,就是要你使劲地操我的嫩穴,尽情地享用我的美肉,放手使出各种招数来.我还有个责任,啊人家还要回去教他的.他可傻了,还要照搬照用呢啊,我身子都软了,一点劲都没有了,随你处置我吧”

  我抱紧小梅轻柔的小屁股,整个脸全贴到小梅的阴部,嘴里含着小梅的两片外阴唇,舌头舔累了,就用力地吸小梅小洞里潺潺流出的爱水.

  想必用手摸乳头已经难以对抗和平衡来自下体的极度刺激了,小梅用手压着我的头,有一段时间只能发出“啊啊”的声音,娇美的肉体已经到达高潮的边缘,无法再和我继续性爱扮演游戏了.

  “不要,老公,啊要泄了,对,要死了,啊啊我要死了”

  有那么一会儿,她静了下来,我抬头看小梅的神态,真的有些害怕,小梅一头的散发,湿漉漉地沾到脸上,目光散乱无神,嘴巴半张着,只是在喘气时发出一些微弱的呻吟来.

  “老公,来,操我吧,我受不了了”她终于回过神来,把我引向她的上身.

  当我的鸡巴终于插进爱妻小梅的阴道后,小梅竟像一条半死的鱼一样,激烈地挺了半天.

  “老公,为什么这一次这样好我真的舒服死了”

  “是不是因为因为你经历过另一个男人的鸡巴后,身体格外地敏感了在另一个男人精液的滋润下,格外地成熟了”

  如果在平时,我说出这样的话,必定要挨小梅一顿训斥,此时此地说出来,小梅当然不会再板着俏脸了.

  “可能真是这样的我和小谢好了后,我真的觉得自己的身体有些不一样了.对,就在这里,你刚才挺得最深的地方,小谢的龟头上有一块肉,老是来回磨着我那里,他一磨,我就不行了,水一股一股地往外涌.”

  不知怎么了,小梅这一段最直白的陈述,却使我欲火中烧、心痒难捺之余,隐隐生出一丝凉意:爱妻梅雪的肉体,真的从里到外,每一块地方,都被他人染指占有了.

  小梅继续道:“前天我的生日,原本想在做完爱后写篇日记发给你,不过,闹得太晚了,昨天白天又没有时间,晚上我和他出去看了场电影,回来后又是那个.”小梅有些不好意思,抿嘴笑了笑:“接着就是梅宁闹的那齣,现在和你说说人家是怎么和他欢渡生日的,行不行你不想听吗”

  我一面继续有节奏地动作着,一面点了点头:“想,不过你不要太刺激我,要不然,我会提前结束战斗的.”

  在我又一次地深插之下,小梅轻轻地咬着牙,眉头微皱,一面承受着通体的快乐,一面娇俏地说道:“喂,你到底想不想知道,前天晚上,就我生日那天,某个男人是怎样一股一股地把他的精液射到你老婆的小洞里的吗”

  “想.”

  “前天夜里,我们从十一点开始上床,做了一会儿前戏,我就准备让他上我了.”小梅看着我的眼睛,有意说得很慢.

  我停止了动作,鸡巴在小梅温热无比的阴道里,一度失控地弹了一会儿,我一时不敢再动作.

  梅雪顿了再顿,仿佛怀着极大的决心,终于开了口:“我告诉他,这是六年中第一次在生日那天和别的男人交欢,是危险期,而且没吃药.他很吃惊,过了一会儿,问:”如果怀上了,怎么办“我说:”打掉,没事,我只是希望

  希望你可以享受一切我老公享受过的东西,包括使用我的子宫.“”

  听着小梅这样近乎疯狂的语言,我也是一愣,突然间又仿佛明白了什么:我为什么非要把情欲和责任分成对立的两界其实,性的放纵并没有使小梅意图卸下半点对家庭的责任啊

  比如昨夜她冒着被外人发现的危险,从情人身边回到我们的三人小家庭,比如昨晚,她对梅宁依然无比警惕;比如现在,她依然忠实地履行着妻子的义务,把身体奉献给我.说到底,我们将继续在婚姻内牵着手走下去,不过是各家有各家的情趣罢了.

  “他后来非常得意,换了几种我喜欢的姿式,操得我呼爹叫娘的,丢了三、四次之后,然后我说:”把你的种子给我吧,种在我的子宫里吧“.老公

  我这么做,你你会不会气坏了“

  我俯下身子,一面快速地挺动着,一面告诉她:“小梅,我同意你那么做.

  我我希望你怀上别的男人的孩子.我要射了,要“

  “你射到外面,好吧”梅雪说完,马上把屁股往后一收,我点头同意了,把鸡巴一下子抽了出来,握紧阳具,一面无意识地摇着头,一面把白色的精液沿着优美的曲线射向了半空中.

  做完爱后,天光渐亮,我们在半寐半醒间交流着.

  “你还会回到谢名家里住下去吗”

  “你希望呢”

  “我希望我希望你可以被他种上.”

  “你真的能忍受”

  “可以吧.”

  “我刚才不要你射进来,你不高兴了吧”

  “没有,我理解.”

  “告诉你吧,我最多在小谢家再住上五天,然后就会回来了.”

  “呣”

  “他要调走了.他在我和安娜中选中了我,向总公司推荐上去接他的班.”

  “是吗”

  “所以,我这几天还要再和他温存一段时间,包括你说的”

  “真的能怀上他的种”

  “只是有那么一种冲动而已,一种精神上的极致.我会继续当好你的妻子的.”

  “好.”

  “那梅宁,你打算怎么办”

  “不,我哪知道她和我,都已经过去六年了.”

  “那当然.不过,我那个痴情的妹子,倒还是挺有点别样风情的,她比我漂亮,说实话,是吧”

  “十八无丑女,她比你年轻吧”

  “哼,实话不敢实说,你啊,你装”

  “唉哟我没装.”

  “明天晚上,你请她过来吧”

  “”

  “不敢我帮你吧你说,听梅宁的意思,我那个美国的妹夫是不是也有点你那种爱好”

  “我当时没太听清楚.”

  “装梅宁说,她的老公很希望在结婚前看到你和她好上一回.唉美国人”

  “”

  “听着,除了贺国才,我不会再和别人了,你们几个别再把我给绕进去,听着跟乱伦似的.”

  “你真的会同意和贺国才那样的人为什么”

  “不为什么.他上一次对我意图不规,我后来觉得,可能就是那一次,使我对性有了一种新的体验.没有他那一次,我根本不可能和小谢走到现在这种状况.”

  “那你来勾引他”

  “天,他还用勾引只要你不在家,只要我打开门让他走进咱家大门,保管一个半时之内我就会被他脱得精光,赤溜溜地成为他的美食”

  “你和他,在我们俩的床上不好吧我”

  “说得也是,在咱俩的婚床上,把你的妻子一次又一次地降服,搞得死去活来,是不太好;不过,到其他地方,我可拉不下这个脸,主动地委身与他老公,还是在家里最好.在家里嘛,在这个屋里,我心里还放松一些,保不齐

  保不齐出得多呢,老公你不希望享受到多的快乐吗“

  “还是不太好.我以后还怎么在这张床上睡”

  “让我在这张床上天天被贺国才玩,一直到怀上他的种,好不好”

  “好吧.”

  八 桑榆与东隅

  第二天,当小梅正在梳妆打扮的时候,我看见她又往手包里塞进了一瓶避孕药,我好奇地问她:“你不是说要给谢名怀一个孩子吗”

  小梅面无表情地看着我说:“你相信吗”

  我哑口无言,做了个不知情和无奈的手势.

  小梅笑着摇摇头说:“佛也说,不可说,不可说.”

  小梅走之前,对我道:“你上午去妈那里看看宝贝儿子怎么样另外”

  我见她沉吟不语,连忙说:“没有什么另外.”

  小梅也含笑道:“男人啊,什么时候才能改掉这个口是心非的毛病我都被别人睡了,再拦着你们这对苦命鸳鸯,那老天爷都会看不过去的.只不过,你记着一点好了,我是你正宗合法的妻子,别有了新欢就忘了旧好就行了.还要告诉你,当初我为什么把你抢过来,因为梅宁真的不适合你.”

  她一边穿着丝袜一边歪着头对我道:“我们玩的这个游戏,只有一条规则,就是我们俩的婚姻契约不能有任何变化.”

  我当然点头称是.

  快到岳母家时,一个女孩子从一个巷道口迎面出来,差点和我面对面相撞.

  那个女孩子脸如皓月,眼似深潭,一身剪裁考究的套裙下露出一双玉润浑圆的修长美腿,线条优美至极.

  我和她凝眸相视片刻,心里一阵狂跳,她仿佛像美丽的仙子一样,使我一时心神俱醉.

  我像看一个完全陌生的女孩子一样看了她好一会儿,直到她的眼睛里闪出晶莹的泪花,我才完全地清醒过来,她不就是我的初恋情人,梅宁吗奇怪的是我刚才竟没有认出来

  半晌梅宁才说了一句:“许放,不知你信不信,刚才那几秒种,我竟没认出你来,但是我一下子就又喜欢上了你即便我们以前不曾认识,我们注定还会再次相爱的.”

  她竟也是这种感觉我的胸口如同被重物撞击,一时竟喘不过气来.世上无奇不有,竟有这样的心意灵动,也许冥冥中真的有天意做怪

  我只是微微地张开了一下手臂,梅宁轻盈的身体就扑了上来,紧紧地搂住了我.

  不知过了多长时间,我推开了在怀中抽泣的梅宁,在无言的注视中,心意相通,梅宁仿佛体察到我的悲哀,读懂了我的想法,含泪点头道:“以后,我就当你是我的亲哥哥.我,我再也不打你的主意了.”

  说完,她也破涕一笑.

  “好,我很高兴有你这个妹妹.”

  我心中如释重负,虽然,我从来就没有真正地拥有过她,如果真的与她兄妹相待,那么我在将来也不可能再占有眼前这具丰盈柔软、娇嫩玉润的肉体,但是,我还是很高兴.如果真的让梅宁参加到这种成人的游戏中,我也许能够与她共享无边的肉体快乐,但是,我的心里,终将失去一段我最珍贵的初恋情人的回味感觉了.

  几分钟后,我和梅宁回到岳母家,看着儿子在闹了一夜之后,终于沉沉地睡着了,我衷心地向岳父母表示感谢.

  老太太说:“别谢我们了,回到家后两个小时后,孩子的烧又上来了,我和你爸都累得不行了,是宁儿一直用酒精和冷毛巾反覆地给孩子降温,她可是真的一夜都没合眼.”

  我看看梅宁,想说上两句感谢的话,又觉得不知如何启口,终于只是侷促地向她笑了一笑.

  一会儿,我帮着老太太收拾着家务,正埋头干活时,不知为什么,心里仿佛若有所动,回头一看,梅宁正深情地看着我.我一时又傻了.

  下午五点多,梅宁睡了一天,终于醒了过来,我告诉她,孩子的烧基本上退了.她很高兴,问我,是不是一起出去吃顿饭,她饿坏了.看见老爷子和老太太都在看护着孩子,也没什么好担心的,便说:“那当然要请了.”

  在饭桌上,我看见梅宁狼吞虎咽地把桌上的四个菜一扫而光,那种青春活泼的气息使我心里五味杂陈.突然想,自己便如同一个上身非常强健的无腿人士,看着常人在他眼里跑来跑去,浑身的力气使不到位,便是此时此刻我心里这种又爱,又不能爱的残疾感觉了.

  吃得差不多了,梅宁拍拍手,笑着说:“咦,哥哥,我是不是有点像傻子吃饺子,我真的忘了,刚才吃的有什么菜来着”

  她说哥哥时,不是像北京人一般爱用的那种“哥给”的发音,而是用标准普通话的发音,第二个“哥”字格外地轻柔,我心里再次乱如团麻,表面上还和她继续说说笑笑.

  她告诉我,她在家里很住不惯,这两天就想搬出去,已经有朋友帮她租了一套小户型的房子,就在东二环边上,离她将来工作的地点不远.

  我忙问她的工作情况,找到合适的工作没有.

  她笑着说:“不想给人打工.”然后便告诉我她的一些想法.

  原来,梅宁在美国念的专业是人文方面的,虽然学历很高,但是现在美国经济不甚理想,找不到合适的工作,她便想回国.

  那个林彼得,一直追了她三年,听说她要回国找发展,便提出一个计划,原来他早有一个想法,在北京成立一家中美贸易公司,他的叔叔和欧洲有三家规模不小的生产特种变压器的工厂,如果他在中国成立一家代理公司,把一些oem元器件由国内生产并供应,可以把变压器的成本降很多.如果她能成为他的太太,他可以把这个公司完全交给她来做,他两头飞就可以了.

  “那太好了.又能当上老板又能把个人问题给解决了,恭喜你.”

  “你不觉得这像一个交易吗”梅宁生气地问我.

  “关键是你爱不爱他”

  梅宁扭过脸,淡淡道:“我爱他.不说了,买单吧”

  吃完饭后,梅宁要我陪她去她租的房子看一看,我有些为难:“今天晚上,我有一对朋友要约我吃饭.”

  贺国才和贾月影已经回来了.贺国才下午给我打了个电话,要我晚上去他家吃顿便餐,然后再搞一次他老婆贾月影.他还想再说些什么,突然顿了顿,说:“小贾要和你说两句.”

  然后是贾月影接过电话,可是她半晌也没说什么,我喂了老半天,她才说:“弟弟,你还好吗”我说挺好的,她便再也没说什么.

  然后贺国才又接过电话说:“我老婆好像已经爱上你了,她就是不承认.怎么办,你晚上是不是用用肉刑,好好地逼问一下她”一想起肉刑这个词,我的鸡巴就硬了起来.

  我看一看表,已经八点多了.这时,手机再次响了起来,梅宁见状,不高兴了.她一下子夺去我的手机,把机子给关了,然后收到她的手包里.

  “都六年多没见面了,我现在要你陪我半小时,不算过份吧”

  我心里很矛盾.从梅宁把房子的地点都选好这件事来分析,基本上她已经同意当老板娘了,就是说,她和林彼得的关系已经定了.梅宁再对我旧情不断,将来一定会影响到我们四个人的关系,虽然梅雪已经同意,但这件事闹不好,还是会惹出火来的.

  心里这么想着,我表面却只有加客气:“好,好,好妹子,我跟你走就是了.”

  走进梅宁租的房子后,梅宁便有些三心二意,一会儿拉着我看客厅和阳光,一会儿到洗手间看看,非让我到马桶上蹲一蹲,说要看看我坐在马桶上的样子.

  我无奈,只好坐上马桶,她笑弯了腰,然后在面对面不超过两公分的距离,忍着笑意对我说:“六年前,我妈请你来给我补习功课那段时间,我们俩还没亲嘴之前,我心里特别崇拜你,可是也有过一段挣扎,就想,他不也就是一个普通人吗他要是蹲马桶,还会是那副一本正经的假道学模样保不齐像个大猴子.

  我发誓,一定要看看我的爱人蹲马桶是什么样子.“

  一阵阵少女的幽幽的体香,直扑入我的鼻孔,我连忙侧过脸去.待她无言地叹一口气,走出去后,我心里又是一阵怅然.

  和我进了卧室后她是用那无比诱人的香艳肉体贴着我,对我说:“哥哥,你到这张床上睡一下.就睡一下下,然后我再告诉你什么原因.”

  我吓坏了,连忙摇头,知道这不会是什么游戏了,而是个极其危险的前兆.

  她便攀着我的肩,扬着俊脸盯着我,轻轻地说道:“你知道吗,我还是个处女.我的处女膜,就是被你这个坏哥哥用手指头给弄破了,还出了好多血.你要对我负责到底的”说着说着她便把丰满的乳房贴向了我.

  我再次忍住冲动,对她道:“宁儿,我们不是已经已兄妹相称了吗你是我妹妹啊”

  “哥,那你对兄妹乱伦是什么看法”然后她便闭上了眼,将一双艳红诱人的嘴唇伸向了我.

  此时我脑子里一片空白,双手终于搂住了她的纤腰,与她一起倒到了床上.

  用干净光滑来形容梅宁的裸体是很确切的,脱光了衣物之后,我非常惊奇地看到,梅宁的身体不仅曲线玲珑完美,肤色娇艳绝伦,皮肤上竟无一处斑痕与胎记.梅雪和贾月影的身体上,或是背部,或是大腿上,或是某处,总有一些黑痣或胎记.宁儿的阴毛也不是很蓬勃茂盛,只有淡淡的一丛.

  脱衣的过程实在没什么可说的,因为梅宁躺在我怀里,几乎软成一滩,眼睛紧闭着,长长的睫毛微微地颤动着,鼻梁上也泌上一些香汗.

  “你长得真好.”把她轻轻地放到床上后,我不知为何,竟然有些畏怯,只好呐呐地说了这么一句.

  “别说什么也别说.来,抱着我.”梅宁向我张开了玉臂.

  “我”终于能和自己的初恋情人结合了,可我不知怎地,心里一阵没来由的哀伤,竟一时硬不起来.

  “哥哥你怎么了”

  “我挺高兴的,挺高兴的.”我有些压抑不住自己的情绪,头紧紧地伏到梅宁的胸前,眼角有些湿润.听到梅宁急缓不宁的心跳,靠在她温暖紧绷的怀里,我心想,是不是人的命运都是这样,在得到的同时,也必然有所失去呢

  又过了好一会儿,我才意识到,宁儿也开始抽泣起来.

  “哥,我们我们为什么相爱,却不能永远相聚呢”

  我吻着梅宁的脸,亲去她脸上的泪痕.

  “宁儿,全怪我,都是我的不是.明天,林彼得就要来了.要不,我们

  就不来了抱抱吧“

  “你是不是怕,我面对他会有些歉疚”

  “是的.”

  “好吧.”梅宁沉默了许久,拿了条被巾,盖住自己的胸口和下体,淡淡说道:“其实彼得说过了,我可以嗐,不说了,不管怎么说,我替林彼得谢谢你.也谢谢你依然还那么爱护着我.”

  她低下了头,拭去嘴角的细泪,哀哀地说道:“哥,我想像我们俩团聚的情景,可不是这样的我现在的感觉,好像自己真成了一个第三者,或是一朵出墙的红杏可我与你相爱在先呢”

  “不是相爱的问题,爱情只是生活中很小的一部份.”

  “哥,你为什么不敢和我对视你是不是对我,还有些陌生的感觉”

  忽然,梅宁专注地盯着我问道.

  “有些吧.六年前的那个女孩,还是个平胸呢”我一面打趣地摸一摸梅宁半露在外的丰满坚挺的乳房,其中一只乳头的乳晕已经露了出来.我的一只手指正好划过那紫色的一圈.

  “原来你摸过的你就再重温一下,也不算对不起彼得吧”梅宁一面说着,一面抓住我的手,轻轻地放到那只饱满欲绽的乳头上.

  我用两个指头轻轻地捏住梅宁的乳头,搓了一会儿,梅宁眼神便有些迷离.

  “还有还有下面,你再用手指弄弄.”

  我的手伸进被巾里,沿着她的腹部,爬向她突起的阴阜.

  梅宁再次偎到我怀里,并把一只手伸向我的鸡巴,一面生涩地抚摸着,一面低声笑道:“用手指弄岂不是暴殄天物老师,用这个宝贝来弄我”

  听到这声久违的称呼,我终于克制不住,狂热地搂住梅宁吻了起来.

  梅宁一把就把被巾扯开,全身贴紧了我,一条修长的玉腿也伸进我的腿间,身子不由自主地蠕动起来.

  我把舌头伸进了梅宁的嘴里,与她的舌头纠缠起来.

  梅宁吻了我一会儿,便示意我到她身上去.

  待我一压上去,梅宁便发出动人的呻吟.

  “说好不占有人家了,怎么又想要人家了”

  “小狐狸精,女中学生时你就已是个小狐狸精,我怎么怎么能不想要你呢”

  “君有妻室妾有夫,我们是不是在偷情偷情的感觉是不是好,哥”

  “好.”我终于体会到她的姐姐梅雪为什么对此开始乐此不疲了.

  “好哥哥妹妹要你妹妹想你想了六年了你占有妹妹吧”

  我想,这是梅宁的第一次,一定要给她最完美的感觉.便克制住马上挺动的欲望,对梅宁道:“宁儿,我要好好逗逗你,你可别急啊”

  “谁急了,讨厌好像我是急色鬼,来吧,来逗我吧不把你妹妹逗得欲仙欲死,便不许你上”梅宁撅着嘴,已经情热至极.

  一面说着,她一面扯过被巾的一角,咬到嘴里,两条大腿一分,诱人的娇躯做出了全面配合的姿式.

  我把头伸进她的腿间,一面用手轻轻地抚摸着她大腿上细嫩敏感的皮肤,一面把嘴伸进她的阴部中间.

  梅宁的阴部和六年前一样,无比的湿润和芳香.阴部的细缝,已经完全地分开,粉红色的阴唇上,已经沾满晶莹的玉珠.

  我贪婪地舔吃着她阴唇上的水珠.

  梅宁一开始只是发出一阵阵的“嗯嗯”声,后来,当我用舌头沿着她阴部的凸起物反覆地触动和绕旋时,梅宁的上身开始挺动,叫声加绵涩和细长.

  “哦,哦好了,不要了,妹妹舒服死了,可以可以上我了,哥哥,哥哥,坏哥哥,舔死我了哦”

  我抬起头看看梅宁,清丽脱俗的玉靥已经胀得通红,额上泌出点点汗珠,在娇喘吁吁中,黛眉轻皱,贝齿暗咬,难过至极中,两只手只好放到胸前的一对珠峰上,使劲地揉搓着.

  “坏死了,坏哥哥,你你你你这是在对妹妹的身体犯罪你还不如杀了我吧”梅宁缓过来后,娇羞无比,两只粉拳无力地捶着我的胸口.

  “犯罪”我乐了起来,琢磨后又觉得这个词香艳无比:“犯得不好,还要继续再犯.”

  梅宁娇啼一声,再次随着我的舌头的动作,颤动起来,情难自己之时,一头秀发,散乱了满脸.

  当我把舌头终于伸进梅宁的阴道里,沿着肉壁一圈一圈地清扫起从小穴深处冒出的股股晶亮淫水时,梅宁爽得不知身在何处,叫声忽高忽低,终于把准备好的被巾塞进嘴里,只发出“唔唔”的含糊的声音.

  一只手死命地按着我的头,好像希望我能把舌头完全伸进她的小洞里去.另一只手,好像还觉得刺激不够强烈,一下一下地揪着自己饱满坚挺的小乳头;两条玉腿,有气无力地时而弯曲分开,时而伸直并抽动.这种令人血脉贲张的无意识动作,使我也受到无比的刺激.看来到底是处女,对于这种前戏,承受力还是有限的.

  但再一想到明天,或是后天,或是大后天,或是将来的十几年,梅宁的这种动作,也将在另一个男人挑逗中重复无数遍后,便硬下心来,继续施展着多的招数.

  几分钟后,梅宁突然挺动玉体,在小腹一收一紧中叫出求饶的话语:“哥、哥不要对我的身体再再犯罪了你收了我吧要了我吧”

  我狠狠心,舌头从她的阴道口扫荡下去,直达梅宁一圈紧绷绷的散发着微臭的菊花小屁眼,飞快地舔动了数十周.

  说句实在话,如果是与我妻子梅雪来,我是不会这么干的.这是我生平第一次为一个女孩子舔这里的秘处.

  梅宁一点准备也没有,只是惊叫了一声,从“哦哦”到“嗯嗯”,再到“啊啊”,便在极其强烈酥麻的刺激中交出了生平第一次,一股白色的清冽的爱液,正射到我的脸上.

  当我搂着梅宁,下面的鸡巴顺利地挺进到她的阴道中,梅宁似乎才略有清醒.

  “我要看看.”

  “看什么”

  “人家要看看嘛”

  我终于明白过来,搂起梅宁的上身.

  梅宁终于看到我和她的结合部,一条粗大的鸡巴半插进她的阴道里,似乎在起跑线上跃跃欲试的情景.

  “哥哥,我、我终于是你的人了.来吧,坏哥哥,对妹妹的身体犯罪吧”

  “一定要把犯罪进行到底”

  今晚,虽然没有和贾月影这个大美人做上爱,但是能和自己的真爱与初恋在一起共享生命的快乐,那种身心交融的感觉,我一辈子都难以忘怀

  第一次做爱,可能我的表现又说得过去,这种刺激对梅宁来说太过强烈.她反反覆覆地对我呢喃着,什么“我永远都是你的人”了,什么“和你一生一世”

  了,什么“你是我唯一的爱人”了,听得我心惊肉跳的.

  下半夜,我隐约听到一阵极轻微的响声,醒来后发现梅宁不在身边,下地后正欲推开门,梅宁拿着手机也从外间往回走,差点我就撞到了她.

  “怎么了”

  梅宁没有回答,径直爬上床.

  我只好跟上床,扭开台灯.

  梅宁再次投体入怀.我轻轻地拍着梅宁光滑的后背,问道:“给美国打电话了”

  “他打给我的.他现在已经上飞机了,明天晚上到.”

  “我的妹夫,人长得一定很帅吧”

  梅宁白了我一眼:“帅不帅的与你有什么关系不许你说他好,比起我的好哥哥你,他可差远了”听着她的话,又有些像是内外有别的谦虚,我心里便有些不自在.

  “妹妹,你对他有感觉吗”

  “唉,本来有的.这次回来,一见到你,今晚上又和你那个了,现在对他可是一点感觉也没有了.”梅宁仿佛还有些发愁:“其实他挺爱我的”

  “你还是有些爱他,对不对我是说,如果没有我,你还是挺爱他的,对不对”

  “”

  “你说话啊是不是有点不好意思”

  “你说呢我今晚上刚刚与你那个了,怎么能再爱别的男人怎么还能马上再接受别的男人”

  “和我做爱是一档事,那是我对不起你.可是你自己的生活还要继续啊我和你姐,真的不可能有什么变化.”

  “我也知道的.今晚上不能怪你,只是我有些情不自禁.”她低下头,眼睛里再次有珠光闪动.

  “妹妹,明天,你的准老公也要到了,我们之间我是说,今晚上这件事就算给我们俩的过去划上一个句号,好不好”

  说完之后我就感觉话不对路.我很恨自己的嘴挺笨的,说话老是说不到点上去,或者生怕伤害别人,越想适度越掌握不了分寸.

  先是一个嘴巴子,狠狠地抽到我的左腮上,之后的半小时内,我用尽了所有的办法,说尽了天下所有的好话,才使梅宁从嚎啕中平静下来.

  “天上掉下个梅妹妹,我高兴还来不及,怎么会让你再从我身边离开呢我发誓,我每星期都要过来,和我妹妹亲热亲热,保证我妹妹高兴,舒服.”

  “才每星期一次我还没老呢”梅宁又开始掐我.

  “天天,天天,每时每刻.”

  “啊呀,那林彼得不得跟你急了你可别忘了他将是我的合法丈夫.”

  “林好呀,林又帅,又有钱,又追求你很长时间,我的妹夫,是我妹妹在美国八百万华人中万里挑一亲自挑选出来的,能、能差吗比尊龙只差一”

  “不许你说他好他就是没你好你当我老公他是二老公.”

  我心里一动,二老公,听着很有些换妻的味道.

  “二老公也行,我不在,他也得替我行行夫道吧你说,他没有对你那方面有过要求吗”

  “什么哪方面你再说一遍,我没听清楚.”

  “小的该死不用你动手了,刚才你的手太温柔,太给我的脸”面子“了,连我都过意不去.来,我再替你出口气.”见梅宁真的变了脸,我连忙先下手为强,使劲给了自己一巴掌.

  梅宁心疼得不得了,一边怨着我,一边摸我的脸.

  “和你说实话吧,他也曾经有过那方面的要求,我和他,最亲密的接触也就是亲亲嘴,别的,根本没让他动过.和他亲嘴的事,你可别怪我啊你和姐姐都睡了”

  “他这次来,是要和你结婚的”

  “嗯,其实这些年他确实帮了我不少的忙,也包括经济方面的.临回国时,我已经和他订婚了,是由他父亲出面的,请了不少亲戚,还摆了十几桌酒.我提出的条件就是婚礼在国内举行,还有”

  “还有什么”

  “就是我要把我的处女之身给你,我的初恋.”

  “他也同意了”

  “他不仅同意,还说要在旁边看.我才不会答应呢这种事,你说怎么能让别人我骂他超级大变态喂,姐姐真的在外面有情人而且你还同意

  真的假的你是不是也是那种变态狂“

  “我和你姐姐的事,很难说得清,我们之间,没有什么太大的问题,只是可能,或许,我们有些麻木了,用句时髦话是疲劳了,所以试一试婚外的交流,会不会能改善这种状况不说我们了,你和彼得林计划什么时候办事圆房”

  “瞧你坏笑那样,我可是你的初恋女友,就要把身子给别人了,你怎么那么兴奋对了,你也是个变态,哼,我就是不遂你的愿,我就是不给他.”

  “那么怎么逃得过新婚之夜呢”

  “新婚之夜”梅宁终于乐不起来了,愀然道:“老公,人家刚刚把自己的身子给你,你替我想想,我再给别人,我这算怎么我这算怎么一回事呢”

  “你想想他的好,其实你也是挺爱他的啊再说,你和我,只是偷情,你和他,才是合法的夫妻啊”

  “你心里能接受,这两个小东西被别人的手揉来揉去的吗它们都已经是你的了.”梅宁拿起我的手,放到她胸口的两个嫩嫩的小山峰上.

  我心里不由一酸,脑子一下子回想起六年前我第一次摸梅宁的乳房的情景,那天夜里,兴奋之余,我竟在睡眠中梦遗了.

  但是表面上,我还得装成若无其事、或不怀好意的样子,“包括这儿,还有这里面,都要请他尽情驰骋和射击.”我摸着她鼓鼓的阴部,笑着说道.

  “不可以.”梅宁皱着眉,触电一样,极度地紧张,一下子就扯开了我的手.

  我也有些急了,梅宁的反应竟然如此激烈,弄不好,可能会出事的.

  “你为什么不可以试一试呢保不齐他比我还棒呢”

  “你们男人就是成天在嘴上挂着字,棒,棒这和牲口有什么两样你别忘了,我是一个有感情的人,不是动物,不是被交换的物品”

  九 留精与留金

  第二天早上,我和梅宁约定当晚一起去机场接她的未婚夫林彼德,然后我先回家了.

  在家门口,可能是我开防盗门发出的响动被对门听见了,一会儿贺国才就找上门来.

  “你他妈的昨天说好了来我家,怎么没来怎么打电话也打不通害得我和小贾白等你半天,小贾都气死了.”贺国才压低了声音.

  “对不起,昨天我小姨子从美国回来,我去给她接风了.实在没办法.”

  “怪不得呢没关系.和你说件事,”贺国才在沙发上坐定了,迫不及待地对我说:“你知道吗这次我已经下了狠心,背水一战,我已经通过一个银行的朋友,搞了一笔贷款,做为银行保证金,准备要下一笔大的订单,每月进一百二十吨”

  “你是在开玩笑吧劳尔就是我给他介绍的那个东非客户他那儿统共才能供一百四五十吨.全给你了,我们公司吃什么再说,他也不可能将大头给你的.”原来劳尔都是给我们公司一百吨左右的供货,给贺国才三、四十吨左右.

  “哥们,你跟我一起干吧我给你六分之一,不,七分之一的干股,只要你把劳尔拉过来.”

  “你不是开玩笑吧我怎么拉过来我们公司花了三年在边上,使劲地将两根粗大的手指捅向贾月影娇嫩无比、尚且干涩的小肉洞里,好一通乱插,小贾看着我,在羞辱和无力反抗的悲哀中,尖叫着哭泣着,双唇上的颜色已经褪尽,左脸上有一道深深的青紫,双颊上一些头发被泪迹沾住,雨打梨花般格外地令人怜惜.

  贺国才在施暴的过程中愈加亢奋,右手一面死死抓紧贾月影的双手,下半身压住贾月影修长的双腿,左手时而用指甲刮着小贾的肉芽,时而紧抓贾月影大腿内侧最娇嫩敏感的皮肉,抓得她发出阵阵悲鸣,或者用无名指食指和中指同时插进小贾紧绷绷的花瓣缝隙,毫不留情地撑开在她的肉洞里反覆地挖掘扣弄.

  越是这样,贾月影的反抗越激烈,她的双腿十分健美有力,贺国才一度没有压住,反而被她用膝盖一下顶住了腰部,差点岔过气去,然后她向我和贺国才大吐唾沫,开始进入一种近乎颠狂的状态.

  贺国才低声骂了句:“操,你呀死定了,小许,来,玩死她”

  我在贺国才的指挥下我内心里也很害怕她这副样子,两个人一齐用尽全身的力气才压住了她.

  那么洁白粉融的女性肢体压在身下,很难说是什么东西,一下子刺激起我和贺国才的罪恶神经来,我们採取一种最有效最简单的方法,开始报复她.

  贺国才让我压着她的下体,他强壮有力的肢干则压在贾月影的上身,两只手反覆地袭击着贾月影的腋下,挠着她的痒痒肉.

  贾月影哭着喊着叫着骂着,两只洁白光滑的小腿在我的手下里死命地挣扎、每一块肌肉都在紧绷和打着哆嗦、十只玉石象牙般的圆润玉趾紧促而大幅度地抽搐着.我在兴奋中忘乎所以,也参与到这次蹂躏中,压下脸,在小贾散发着淡淡酸臭的体味里,舔着她美妙无比的玉趾和脚底板.

  只过了三、四分钟,贾月影的叫声变完全变了腔.

  “妈呀啊我要死了啊我要杀死我吧啊亲爷爷亲老公亲弟弟啊我受不了了啊”

  “你是不是个烂货”贺国才一面挠着一面羞辱着她.

  “是是放了我吧我是烂货呀啊”贾月影的叫声开始沙哑.

  “好吧.”

  当我和贺国才松开手时,贾月影软在床上,已经再没有任何的反抗之力了.

  贺国才得意地看着她道:“小骚货,你还闹不闹给你脸你还不要脸,老子还有厉害的手段,看你可怜,算了,小许,咱们今天放过她了”

  贾月影看着我们两人,亢奋至极的眼神里显出一种异样的羞涩和迷情,她用极低的声音说了句:“王八蛋,还有什么招数就使出来吧”说完,便捂住了脸.

  我和贺国才互视一眼,他低声道了句“操”,便指挥着我,开始了又一次疯狂无情的残暴蹂躏.

  我和贺国才一人一面侧躺在贾月影的身边,各把她一侧的胳膊和大腿拉直、压在我们的手下和腿下,然后各把头埋进贾月影的腋下,从她的腰际到腋窝,来回地亲着.小贾在我们摆弄她的时候,只是剧烈地喘息着,完全地配合而没有一丝的反抗.

  “啊痒死我了天我我我要死了啊不

  不求求你们杀死我吧杀了我我难受死了不、不啊

  啊“

  “嗯我我不行了我要晕了我啊老公我要完蛋了”

  突然间,贾月影不再有任何徒劳的挣扎,扭曲至极的五官一下子僵在那里,眼神变得空洞无物,只是屁股简单地哆嗦了一下,一股清亮的液体从她的秘处射向半空中.

  经过这样的温柔暴力,贾月影再也无力挣扎了,强烈的刺激电击着她的官能神经,老公和情人毫不留情的施暴和身体本能的失常反应,使她的情绪走向另一个自暴自弃的极端.她含泪的眼睫毛死死地闭着,白晢的脸上涂上了一抹醉人的晕红,空气里迷漫着一股贾月影骚尿与体香相掺和的诱人气息.

  贺国才的愤怒这才有所平息,扬扬下巴向我示意,共同参与到对贾月影的性爱之乐中去.

  我犹疑着,手慢慢伸向贾月影在激动中起伏不定的乳房顶端.

  贾月影突然睁开眼,看着我骂了一句:“还装什么孙子呢,你以为你是好东西啊有种你就尽情地使坏吧”说得最后一句时,她意识到自己已经完全没有任何尊严可言,最后的语气放浪中暗带不堪与人的羞涩.

  我趴到贾月影的身上,一手捉住一个乳头,比往常加用力地揪着、扯着、用牙齿咬着,一直到她的乳头连同乳晕都鼓得快绽开了.

  贾月影似挣扎又似挑逗似地在我和贺国才的身下辗转扭动着她一米六五、不肥不瘦、匀称苗条、美得无以复加的肉体,骂声转为低低的吟哦声.

  “我我你们这对流氓你们害死了我我哦”她突然使劲抖动起屁股,下腹的肌肉激烈地收缩着.

  贺国才突然骂了一句:“娘的,爱水也流了不少呢”

  在极度痛苦、自虐和快感的交流电击般的袭击中,小贾慢慢地停止了一切的反抗,俏脸微红,紧咬下唇,一双秀目时而瞟我两眼,时而沉醉地闭上,双手抓住床栏上的两根细柱.双腿之间,贺国才的手指在她的阴毛中间大肆地掠夺她的美肉和浪水,在贺国才粗暴中暗含挑逗的动作下,小贾扭动着那圆润修长的大腿再次失控地发出一阵痉挛,圆滚滚的秀臀开始激烈地扭动起来.

  “啊啊啊痛求你轻点”

  “骚货,想换个温柔点的人吗”

  小贾眼神异样地看着我,嘴里只是断续发出似哭似笑的声音.

  “哦不要可以请继续对我的下面粗暴点”

  听到这话,我的鸡巴也硬了起来.

  “小许,来吧骚货已经动情了.”

  我飞快地脱光衣物,躺到小贾的身边.

  “姐姐,我来了.”

  “弟弟你大哥弄死我了”

  “爽吗,贾姐”

  “嗯弟弟,求你不要参加进来姐可受不了你们两人”

  “那怎么行”贺国才说道:“今天我就是要把你送给小许,当做一份不成敬意的礼物,祝贺我们合作成功呢”

  “哦把我当成不成敬意的礼物弟弟,姐姐很贱的你收不收姐姐的身体当礼物随你处置的”小贾的语气里透出一种极端的自虐来.

  贺国才把小贾推到我身边,然后从后背将小贾的白色乳罩解开,另一只手继续从小贾的屁股后抽插着小贾的肉洞.

  “品一品,我老婆是不是已经差不多了”

  我与贾月影面对面地侧躺着,感受着她娇美急促地喘息,和玉体每一处微妙的颤动.在这种淫荡无比的气氛中,我终于禁不住诱惑,低下头,一口便将贾月影高挺的乳丘含到嘴里,果然,舌尖顶到了一块又硬又胀的肉豆豆.

  “贾姐你这里为什么这么硬”

  “姐姐身体就是这样哦姐禁不起你们两人的挑逗啊”

  “姐姐你底下什么感觉”

  “烧起来一样姐是烂货吗”

  “贾姐不是烂货,贾姐永远是我心中最美的女人.”我用手环住了贾月影的细腰,感觉到她平滑温热的小腹在激烈地起伏中,正在逼近一次快感的巅峰,两只手捉住贾月影挺如山包的乳峰,捻摸和掐动着,头和小贾的头交颈缠绵中,在她的长长的颈部,一再地用热气呼着她的耳垂和下颌.

  “你错了,姐是烂货姐正被后面的坏男人插弄着.啊而且,姐

  快到了“

  贺国才把贾月影推给我,自己开始脱除衣物.

  “弟弟快弄一会儿,姐又要被他玩了姐这次要丢人了啊姐要当着你的面,丢给别人了”

  贾月影只是与我紧紧拥抱着,将身体与我贴得严丝合缝,两只腿却同时并得很拢.

  “小许,还是老规矩,你先来吧”贺国才脱完衣物后,阴阳怪气地笑道.

  “哦,弟怎么是你先来欺负姐你知道姐已经身不由已了你要上姐姐,姐姐只能由你上的随便你操了”

  我听到贺国才发出了咽唾沫的声音.

  我搂着贾月影,反覆地亲吻着她.可是她的双腿,还是并得死死的.

  “弟姐姐已经被你大哥弄得受不了了随便什么人都可以上的下面好痒你真要趁你姐情乱之时钻姐姐的空子本来姐准备昨天给你的,可你没来,只好让你大哥给玩了,玩死了好几次,你知道吗”

  贾月影脸色红润至极,说着说着,娇媚的眼神突然透出一点异样.她推开我的脸,轻咳一声,然后再次环住我的上身,吻上了我.

  我感觉她的嘴里津液满腔,正欲将舌头伸进去时,突然滑溜溜一口东西被她弄到我的嘴里.

  然后贾月影一下子分开我,仰倒在贺国才的怀里,捂着嘴咭咭笑着道:“我吐了一口痰到你嘴里了,哼,谁让你昨晚上和你小姨子鬼混,恶心我来着”

  我含着那口东西,看着娇嗔难掩的贾月影,呆了一呆,马上毫不犹豫地将痰咽了进去.

  贺国才和贾月影都傻了,贾月影激动至极,一下子抱住了我:“弟这么脏的东西姐只是开个玩笑,你为什么要咽下去”

  贺国才也叹道:“怪不得你贾姐要爱上你,行,你小子.”

  贾月影伏在我耳边,娇羞地低声说道:“今天是我的危险期,要不,你也把你的脏东西吐到我的阴道里去吧”

  然后小贾又对贺国才说道:“我要看一看是你有问题,还是我有问题,今天我可是准备要被他射进去了,如果真怀上了,你就当是亲侄子养着好不好如果怀不上,那就说明是我的问题了,你就让他们家小梅给你怀一个,好不好”

  贺国才激动地看了我和小贾半天,最后大声道:“我操,哥们豁出去了,你这个烂货,你就把老子的绿帽子戴到底吧看看是我有毛病,还是你有毛病.”

  小贾搂住我:“当然是你有毛病,姐今天准备被弟弟给种上.弟,把姐

  给操了吧“然后她分开两腿.

  我挺着硬得不行的大鸡巴,翻身上马,直直地插了进去.

  贺国才说道:“我还真想看看,我儿子是怎么被别人给操弄出来的.骚屄,我听说,女人和其他男人偷情时生的孩子都好看,越浪越好,今天,你就好好给老子浪一回.万一真是我不行,你可得给我生出个漂亮点的孩子.”

  小贾半躺在贺国才怀里,两只手向后环抱着贺国才的后腰,贺国才两条腿架起贾月影的两只玉腿,并向我完全地张开.他的手当然也没有闲着,上下齐攻、挑逗玩弄、撩拨刺激着小贾身上最敏感的部位,到底是多年的夫妻,对贾月影的性感区瞭若指掌,只一会儿小贾便一败涂地了.我看着难受,也俯下身去,趴到贾月影的胸前,与贺国才一人一个,品尝起小贾已勃起硬挺的娇羞乳头.

  “老公,弟弟,你们弄得我好痒老公,你非要人家在外人面前出丑了我求你了啊啊啊哎啊啊哎唔

  啊哎啊啊啊姐姐身子热得厉害姐姐的水流出来了,你大哥把姐的浪屄已经准备好了弟弟,来播种吧在姐姐的花房里撒“

  我挺着鸡巴,对着贾月影热乎乎、溢出一线乳白色浪水的肉洞,缓缓插了进去.贾月影在贺国才的怀里只是轻轻地颤抖着,一直插到底后,贺国才用力地掰开小贾的大腿,并推着小贾的屁股和后腰,使我一直顶到小贾肉洞的最深处,我和小贾的身体完全地贴到了一起.

  “哦老公弟弟的鸡巴已经完全进去了嗯啊好难受

  啊老公我想动一动你松开我的手好吗“

  贺国才将小贾的双臂拘到后面,并从小贾光滑的后肩伸过头来,把下巴颏伸到小贾的颈下,弄得小贾仰俯之际,极度地酸痒难耐.我则把手伸到胸部,捉住小贾胸前的一只坚挺的又腻又滑的鸡头肉,不断地摩擦和逗弄着,身体下面巨大的肉棒,在小贾如火如荼的热烈反应中越来越粗,只是暂时不得动弹,直直地顶着小贾娇小紧窄的阴道,越来越深入她的花房嫩蕊中

  小贾赤裸裸一丝不挂的雪白玉体,在我和贺国才两人的三明治式的包夹中,身前背后、上体下阴、内里外在,无一处不感受到极端的刺激.虽然美妙难言,但是前后的夹贴和我与贺国才紧紧的束缚又容不得她半点扭动的自由,只能让她在微微的阴道收缩之中,在似哭似泣的沙哑浪叫中,在柔若细柳的痉挛抽搐中,在一波比一波高的欲海狂涛中向上无限地攀升、飞跃

  “动吧顶死我了老公亲弟弟这样不如杀了你姐姐呢哦啊哎哟抽动一下吧我的肉洞里开始流啦再不动姐姐要爽死的老公求求我弟弟插死你老婆吧嗯嗯啊”

  “啊我真的不行了要丢了老公要丢给我弟弟了我

  啊我的爱液要丢了松开手让我动动吧只求求你们,在我丢的时候一定要让我动弹一下“

  贺国才给我一个眼色,我居然马上领会了,就是不要马上让她到,于是,我往后一缩,一下子抽出了肉棒.

  小贾软绵绵地向后一靠,倒在贺国才的怀里,犹自不停地喘息,但是正是人在半空中的那种极度地空虚,使她的眼神格外地明亮.

  “小坏种你为什么不继续使坏姐姐这里好难受的”

  “姐,你再忍一会儿,你的水太多了,弟弟给你吸出一些来.”

  “哦,不不”虽然贾月影连蹬带踹,还是被贺国才给压住了上身,抬起了屁股.下面的两条玉腿也被我分成近九十度,两片肥美的淋乳汁鲍鱼发着热腾腾的香味,被我含到了嘴里.

  “弟你非要弄死姐姐啊姐真的受不了了不要你非要我死的话请把舌头啊伸进去不要让姐姐半死不活的

  啊天啊受用死了“

  我用手小贾的阴唇彻底分开,露出热乎乎的肉洞,我一面用手反覆地摩擦着小贾硬硬的小阴核,一面把刚才用肉棍捣出的一圈圈白色的浮沫从外到里细细地舔光、吸光.

  小贾上身还是被她老公束得死死的,下面的两条玉腿多少还有些活动空间,只能在小腿的挺伸和玉趾的抽搐中发泄出极度难耐的快感.

  “我要丢的时候一定要让我动弹一下”她再次哀求我和贺国才,我们几乎异口同声地摇头拒绝.小贾终于明白了今天这种艳刑是一定要从肉到骨头实实在在过一遍了,“好吧”她羞色难耐地抬起手将食指头伸进了口里,准备在痒到极致、快感到巅峰时咬一口来分散一下注意力,却被贺国才毫不留情地再次压到床沿.

  贾月影芳心不禁又羞又气,玉靥娇晕如火,带着哭啼之声呢喃着:“嗯

  坏老公你非要我被别人弄得爽死啊好吧,我也不求饶了,弟弟,一会儿你下手越重越好把姐姐整死才好呢,哼,坏老公你媳妇儿这次可要完全地把身子交给别人了开始了好痒啊对我的那块肉你这么挑逗,会出人命的啊求你把舌头伸进去吧啊啊

  啊啊啊嗯到了到了啊天让我死吧“

  我感觉到小贾的小腹开始极度的痉挛,花房深处电颤般地激射出一股乳白色的狂流,接下来便全身软成一团稀泥了.她的东西正被我的嘴接个正着,像是一口温热的酸奶,我含在嘴里,品了两下才咽下去.

  我再次压到她身上,肉棍沿着她又热又湿又紧的水帘洞,在“唧唧”的水声中顺畅地插到小贾最深的穴心里,一面搅动着,一面等待着她的苏醒.

  “亲弟弟你把你姐姐给弄死了插吧插死我吧使劲动

  好弟弟姐的身体都是你的你怎么动都行“四、五分钟后,小贾终于醒来.贺国才把她放到我的身下,自己挪到了一边,变成了正式的观战者.

  小贾这次终于可以躺在床上,舒畅自由地自主动作了,随着我的动作她又羞羞答答地娇啼婉转、呻吟起来,一双明玉般的修长美腿紧紧盘在我的腰际,长长的肉棒带着丝丝连连的淫水,在鼓胀饱满的阴阜中,时深时浅地插入和抽出,厚厚肉壁上的细嫩穴肉,绕着鸡巴发出阵阵无规律的抽搐、痉挛慢慢地,我的龟头不断碰触到她小洞深处最神秘、羞涩的花蕊

  “顶到了我亲弟弟你操死你姐姐了我我那里已经准备好了你想射进去就射进去吧把你的种子撒满我的花心呜老公,我要先丢了来吧再深点钻死我了”

  记不清多少次的抽插了,我的鸡巴一次又一次地在她的体内深处顶动着,并渐渐加重力度.贺国才平躺在床上,小贾在他身上,用两只嫩藕细葱般的玉臂娇软无力地撑着自己濒临高潮的胴体.我伏在她雪白无瑕的后背上,紧紧搂住她长长的腰身,加凶狠粗暴的抽动顶入着.

  “我又要泄了老公你也射吧给我种上你的种吧我的花心都完全被你捅开了可以射了”

  小贾已经感觉到我的鸡巴突然停止了抽动,在她的体内微微地颤抖起来.

  她声音细弱但依然很清楚地对贺国才说道:“这次我们可要一起泄身了,希望他会使我怀上他的种.”

  “射了坏弟弟你射到里面去了今天姐是危险期你把种子射到里面去吧子宫里盛满了哦我也要丢了我丢给你了只丢给你我的好弟弟”

  我一面喷射着一面继续大幅度地抽插,当贺国才亲眼看到我怒射着精液的鸡巴再一次顶到贾月影的阴道内时,竟没有打手枪,而激动地和我同时射了出来

  小贾叉手叉脚地瘫在床上,屁股下垫着块枕头,使我的精液可以在她的阴道里多留一些时间.

  中午我们一起出去吃饭的时候,贺国才生怕迟则生变,给他的助手打了个电话,让他的助手问一下法律顾问和工商注册人员,如何从公司的股份里分出七分之一,折合七十万人民币的股份,转到我的名下,并让他们尽快准备一份参股纪录书和新的公司章程,保证合伙人不能随意将股份变现或转卖.

  晚上的时候,在我临出门之前,他将一份文件送到我的手上:“我的许总,你现在已经是我们公司的第二大股东了.”

  十 前因与后果

  也许是因为近年来自己的经历总是不顺,我的性格有了很大的变化,犹疑和敏感慢慢地替代了乐观与无畏,对于这些送上门的好事,我本能地再次进行了抵制.

  “我再想想吧,我还要和小梅再商量商量.我看,还是”我几乎不敢看贺国才的眼睛.

  贺国才点点头:“我也不逼你.如果你真的觉得我这个人不可信,你也不要替我担心,要怪只怪我自己吧,老是一厢情愿地以为朋友之间都好说不说了不说了,大不了从头再来吧”

  “贺哥,我不是那个意思”

  “好了,你什么也别说了,”他断然绝然地打断了我的话:“现在在这里你还是我兄弟,出了门,咱们就从此你也不欠我我也不欠你,大家相忘于江湖吧”

  说到这里,他的眼睛也有些湿润了:“对你,你的能力、你的为人、你的心地,我都没看错,唯一看走了眼的、不,唯一没想到的就是你是一个文弱书生,可以让你帮着参谋策划,但是如果要求你在镜前,脸上的红潮还没退去,胸口一起一伏,显得格外动人.

  我和镜中的小梅对视了片刻,小梅再次羞怯地笑了:“其实我不好意思,真的”

  “那你为什么还”

  “我只是觉得好玩.老公,嗯,同意了吧老公我知道你也是很想的,只是放不开罢了.是不是”她撅着嘴开始撒娇:“你要是不同意,我我就和他一起走,你就要永远失去我了.求求你了”

  “好吧.”我违心地说道.

  小梅的眼睛在我脸上打了个转:“不要担心嘛,不恶心的,我向你发誓,一会儿,我保证,保证给你演出最最精彩的一段黄片.”

  “可是,可是我从来就没有睡过沙发,让我睡十天”

  “要么,你和我们一起睡”小梅的眼睛一闪,勾魂摄魄的灵气,使我不能自己.

  “行吧”

  “我是说,你和我们一起睡,我的意思是,你不能动我.”

  什么这个浪货我真的气坏了,同时,也真的非常地激动看着小梅的嘴巴一动一动地,我脑子里一片空白,不知她的嘴里还要冒出些什么令人激动、也令人恐怖的话来.

  “我是说,你一根指头也不能动我.就这几天,行不行,老公我的身体,你都享受了这么在原处,全身血液似乎冻住了:“就当他是个摆设.”这句话,就像激雷在我的耳边一阵轰响

  原来这句话是真的,人得到的越不起来了.

  小梅的叫声已经没有任何内容了,只是随着他深处的动作,从腹腔发出若有若无的喊叫:“哦嗯嗯嗯嗯”她脸上的汗水将她秀美的头发打湿一片,眼睛失神地看着我,嘴上有时做出“老公”的口形.

  “亲爱的,你还行吗”

  小梅俯在我的胸前,看着我,点点头,挤出一丝笑意:“他快要操死我了.”

  “小梅,你还能受得了吗”小谢也关怀地问道.

  “你也差不多就行了吧”我有些不满.

  “许哥,你不是身在其中,不知道,小梅现在的阴道正紧紧地夹着我呢哎哟,真是舒服,水没多少了,但里面的肉紧了,一圈一圈的.”他最后一次深挺,一次过挺到与小梅的屁股严丝合缝地贴在一起,并停止了动作,

  “嗯羞死人了不要说出去”小梅的声音带着哭腔,再细听却不是难受,而是韵含着攀到人间顶峰、即将飞翔起来的飘淼之气.

  “你家小梅的阴道最里面,一只肉唇正一张一合的,是不是她的子宫口张开了”小谢顿了一下,向我汇报道.

  小梅呻吟着:“是他的鸡巴顶开我的花心了”

  “舒服吗”

  “嗯我要丢了,他也要射进来了,老公.”在最后一秒,好像回光返照一样,她沉静地告诉我,然后轻柔地吻了我一下.

  “小梅,你夹得我好紧,我已经捅到头了,小梅.”

  “不要动我要到了老公我要被他射进去了嗯

  现在射进去,给我种上你的种老公,帮帮我,推推我“小梅的声音异常清晰,但也只是片刻,随着我的动作和她身后小谢的最后冲刺,她也开始了最后一次的浪叫.

  “射死我吧哎哟我要死了嗯老公亲亲老公把你的种子射进去我我要死了啊这么多射死我了我要死了啊真好老公你比我老公强多了老公没有你这样强从来就没有你这样强啊我又要丢了”

  小谢连着缓慢地抽动了十几下,小梅再也动弹不得,全身压在我身上,小嘴在我耳边呻吟着:“他射进来好多好多啊我怀小兵的时候,都没这么爽过

  一股一股的,啊我我又要丢了“

  直到小谢射出的精液从我爱妻小梅的阴道里挤出来,由他们结合处凉凉地滴到我的腿上,我才发现,我的精液也射了小梅一身.

  十一笨妻与蠢汉

  我知道自己的文笔已经发挥到极限,很难再精细地勾画当时的心情,看到小梅的阴道口,从大阴唇到小阴唇上,到处洋溢着谢名的精液,一摊一摊地流得到处都是,我的脑袋里闪过一些动画般的意像,想像着小梅的阴道深处,无数的精子在里面欢快地游动着,有一颗最精灵最勇猛的小东西,以百米冲刺般的速度最先撞上小梅子宫里放出的大彩球,并且马上与它结合成一体

  小梅的呻吟还在继续着,谢名阳具半耷下来,油滑水亮的大东西,从根部到顶端一直都湿漉漉的,有两根细线还藕断丝连地牵到小梅的阴道口.这时,他转脸问我:“许哥,你上不上”

  我犹豫了一下,看看小梅,她闭着眼,依然沉浸在高潮的余欢中,似乎什么也没听到.我只好摇摇头.

  谢名再次俯下身去,趁着阳具尚未恢复的功夫,雨点般的亲吻落在小梅的脸上、唇上、脖上、乳上几乎吻遍小梅的全身.

  之后,他再次钻到小梅的两只大腿内,用几根手指试探着,探进小梅的阴道里,一圈一圈,时轻时重地摩擦着小梅阴道里的肉壁;另一只手也配合得很好,不断地揉搓着小梅高潮后像乳凸般挺起的阴豆,起来时,便有些摇摇晃晃的,谢总只是笑着看我.这时,我才觉得,自己过去是有些偏激了,这个老头,吃喝嫖赌样样不差,其实为人还是挺公正客观的.

  我藉口出去办事,离开公司大楼,脑子里依然很乱.犹豫中,我给小梅打了个电话,让她到一家咖啡厅见我.

  当我把事情的原委详细地告诉小梅后,她瞪大了眼睛,生气地质问我:“你疯了还是傻了你怎么能干出这种事情呢你想过万一吗万一出了事,你是要负法律责任的你知道不知道”

  我辩解说不会有万一.小梅摇头道:“信用证这种事情怎么会没有万一呢

  如果对方和贺国才串通一气来骗你们的担保金,怎么办万一贺国才出了事,万一最近行情突变,价格暴跌,贺国才一算帐,不划算,挣不了钱,他不付款,怎么办万一开证银行出了问题怎么办你怎么能这么糊涂呢“

  我后悔万分:“我当时真是鬼迷心窍.那个谢总也是奇怪,既然要提我当副总,年底给我的奖金又是那么少,我当时气坏了,只能选择离开,心想,要是投奔了人家,他又让我当总经理,我当然要和他祸福与共了,替他承担一部份风险了”

  “你们不是根据业绩来算奖金吗去年你做得少,当然给你的也少,再说,他可能当时还没有下决心呢,或者,他只是为了安慰一下那两个一心想当又没当成的家伙,你们奖金总量不是固定的吗都有可能.不管怎么说这事都过去了,现在,我告诉你,不管你去哪里,你必须把那个担保书想办法撤回来.哪怕让你们公司知道都行,只要没有造成什么损失,你就可以不负法律责任,最多是违反公司制度.”

  “可是,贺国才那边”

  “什么叫替他承担风险真出了事,风险全是你个人的.你还管得了他他骗你这样做事,足以证明他为人不地道.太缺德了”

  “可公司那边,我怎么说啊”

  “贺国才的信用证,是不是开出来了”

  “还没有,只是把议付的条件传给了对方,如果非洲那边接受了,就会开出来.也应该是这两天了.”

  “有可能会是今天吗”

  “哦不排除这种可能性,比如说,今天下午,他就打电话通知贺国才接受议付条件,然后贺国才马上派人去开”

  “非洲哪个国家时差几个小时”

  “东非,和我们差正四个,不,是”

  “现在他们是几点”

  我看了看表:“应该是上午七点钟吧”

  小梅低头想了一会,然后毅然决然地说道:“你就直接和公司领导承认,为了帮一个朋友的忙,自主越权申请替一家小公司做担保,然后觉得很不对,后悔了,现在想撤回.今天就必须把这件事给解决掉哪怕提不成副总,哪怕你被公司开掉,也没什么,本来我也不指着你挣大钱,挣口平安饭就行了.”

  我看着小梅,仿佛有些不认识她,没想到我老婆竟然还有这样的一面.

  “还有一件事,要告诉你,没和你说.”小梅说着说着,突然脸红起来.

  “什么事”

  “谢名已经打电话通知房屋银行,不通过他们出售了,他已经决定把房子给我们了.”

  “什么为什么他那套房子,怎么也值个八、九十万呢”

  “为了、为了我肚子里要是种上他的种,他就算出了钱、尽了心了.”

  “这样这样啊”我看看小梅细细的腰身,再次泛上一股酸水.

  “我觉得,昨晚上,可能是怀上了老公,你恨我不恨我”

  在阳光明媚的这样一个下午,看着娇美柔情和关爱无限的妻子,我心里虽然满是强烈的醋意,但无论如何也充满不了仇恨.

  “不恨你.你的孩子,当然我得和你一起养了.不知兵兵会有个弟弟,还会是妹妹”

  “我觉得可能是女儿.他这个人吧,有些阴柔,可能阴气足些.”

  小梅半趴在桌子上,红着脸看了我一会儿,然后歪着脸道:“如果真是女儿的话,将来就给你,就算是扯平了.好不好”

  我不解,问道:“什么意思”

  小梅还在桌子底下踢了我一脚:“不是什么好话,和你开玩笑的啦.不明白就算了.”

  我和小梅又商量了一会儿,然后,由小梅给谢总打了个电话,请他下午抽空出来一趟.谢总电话里有些迟疑,问是不是要紧的事,小梅说,是件非常要紧的事,请他一定要出来一趟,谢总只好答应了.

  半个小时后,谢总赶了过来.

  “我是许放的妻子,我叫梅雪.”小梅没等我给她介绍,先主动伸出手,笑意盈盈地和谢总握了握手.

  谢总看我脸色灰暗,缩在边上不出声,他也一头雾水,也只好笑着和小梅寒喧了几句,然后便满是歉意地对小梅说道:“对不起啊,一会儿我还有会,许放下午也要见一见我们副总裁,时间也都定好了,下午两点钟.是不是小许不听你招呼了有什么,你就尽管说,我替你主持公道.”他笑呵呵地说完,然后脸色一正,嘴一抿,又是一副严肃的样子.

  我注意到小梅朝他嫣然一笑时,谢总的眼光不由自主地跳了一跳.小梅这些日子,可能是日日偷情,因为体内的雌性激素分泌较多的缘故吧,皮肤愈加润滑细腻,看上去好像只有二十三、四岁,说是与梅宁一般大也不为过.

  小梅又转脸对我道:“小许,下午你们领导还有重要事情呢,要不你先帮谢总叫好车,在那里等着,我长话短说,就五分钟的时间,好不好,谢总”

  小梅半是羞涩半是挑逗的眼光里,谢总的脸也是又红又胀,我没再说什么,赶紧逃了出去.

  差不多过了半个多小时,小梅才用手机给我打了个电话:“我现在在洗手间呢,谢总说让你先回去准备准备下午和领导的谈话.然后马上和银行联系一下,找一位姓张的处长,是他的哥们,如果贺国才的公司要来开证,让他先不要开,然后你再补上一个申请做废的通知单就行了.”

  “那他还让我和副总裁谈话”

  电话那头小梅得意地笑起来:“老婆出马,一个顶俩.”

  “你和他说什么了他不是下午还是事吗我是不是让车子接着等”

  “不用了什么事能比泡妞重要嘻嘻.”

  “什么那可不行他可是个老色狼我不同意”我脑子嗡的一声,跳了线,往日对他的愤怒再次复苏,燃成燎原大火一气之下,我的声调都变了腔.

  “我说了,如果你能帮我们了liao了小许犯的这个过失,您就是我们的恩人了提不提副总,我们想都不敢想,当然,您要是能既往不咎,再给我们家小许一个机会,给他加点担子,我们怎么报答您都不为过,有什么要求,随您提,我都会答应的喂,生气了和你们领导搞,你是不是受不了”

  “他可是个老色狼,我听那些狗东西议论过,他曾经搞过一个鸡,搞了她整整十个小时,你你会受不了的”

  说完这句话,和我的愤怒情绪和思想反应恰恰相反的是,我的鸡巴,再一次直直地硬了起来.

  脑子里只有一个虚构的画面:谢总一脸坏坏的淫笑,粗糙泛黄的手指头,颤颤地摸向小梅娇耸玉润的乳头,小梅含着羞,在他身下逢迎辗转着,带着老公都不曾享受过的媚笑,渴求着他的狂暴淫虐

  晚饭后,我们三个坐在沙发上看电视.小梅靠在我身上,把脚伸到谢名的怀中,手里不断地剥着瓜子,一会儿给我一颗,一会儿塞给谢名一粒.小谢把小梅的袜子脱掉,轻轻地抚摸着小梅光滑小巧的小脚,有时也会沿着小梅的小腿,向上摸一把,小梅当然也就由着他.

  看完两个电视剧,小梅转脸向我,说道:“过两天我们就把这房子给卖了,然后搬到小谢那边,他那儿地方也大,环境也好,採光也比这儿强多了,你说好不好”

  “贺国才那边,我早晚也得给个说法吧.唉”

  小梅趴到我肩膀上,俯着我的耳根,声音极低地说道:“你不用管了,我给他个说法就行了.”

  小谢有些好奇,扯着小梅问:“老婆你和他商量什么事呢贺国才是谁”

  “一个朋友,和你没什么关系.你先回屋吧,一会儿我回去.”

  “那他呢”小谢指着我问道.

  “他”小梅转了转眼珠:“他,也该问候问候他娇俏动人的小姨子了,过两天不就要嫁人了,还不抓紧是不是”

  我身不由已地点点头,从内心里讲,现在我加在乎梅雪,哪怕是让我在边上看,我也不愿离开她半步,那种五味杂阵的感觉,在昨天目染色熏的淫妻游戏中,我的体味和感觉只能用痛到极点、爽到极点来形容了.

  等小谢离开后,小梅才说:“不要在他面前提贺国才,明白吗”然后她小心地看了看卧室的门,才趴在我耳边轻声道:“我是说,让他强奸我一次,然后呢,我就拿着这个藉口说事,他也就拿我们没办法了.”

  “强奸你”我端详着小梅,突然觉得自己以前竟把她当成了个笨笨的傻妻子,真是好笑,其实我才是个蠢汉呢

  十二换妻与献妻

  再晚一些的时候,我临出门前和梅宁联系了一次,说今晚上要和她见个面,梅宁欣然答应了,并带着梦幻般的语气说道:“今天晚上,是我和你认识七周年了.”

  这时我才意识到,七年前的这个晚上,正是我和梅宁、梅雪姐妹俩第一次见面.不仅梅宁记着这个日子,在我和梅雪六年的共同生活中,这一天曾经被梅雪一再纪念过五次啊

  听梅宁的声音如痴如醉,满含着淋漓的情爱:“今天晚上,我要告诉你我最后的决定.”

  当梅雪红着脸,与谢名相拥走进卧室,并轻摇纤手向我道别时,我犹豫了一下,张了张嘴,却没有说出话来.

  小梅定睛看了我片刻,从她的眼神中,我好像感觉到,从前一向细心的她,其实并没有因为近来移情别恋而忘记这一天的意义,只不过,在这种淫靡放浪的气氛中再和我共同怀念相识相恋七年的感情,就实在有些好笑了.

  我傻傻地呆坐在沙发上,听到里屋传出的隐隐说笑声,从心里感觉我和小梅这座婚姻的大厦已经完全地倾斜欲坠了.

  又过了五、六分钟,手中的电话再次响起,我看看号码,是梅宁的来电.

  卧室的门开了半个缝,闪出谢名的半张脸:“许哥,小梅让我问问你,你怎么还不走啊”

  “嗯,我马上就走.”

  “小梅已经脱光了在床上等着我呢小梅限你两分钟马上消失.”

  “你们他妈的急着上火葬场啊”

  “许哥,别赖在那儿了,小梅现在是我的老婆,这儿现在可是我的家,不走我就要打110了.”谢名笑眯眯地和我开着玩笑.

  非常奇怪,当时也不知怎么了,我感觉他的微笑中有一丝像刀锋般真实犀利的嘲讽,这种隐而不露的嘲讽,剥夺了我做人的最后一丝尊严和体面,是我生命中根本无法承受的东西.

  面对这个一再占有我妻子的身体、使她受孕之余,还有占有我的栖身之所的男人,我突然间爆发了.不,应该说是脑子的神经跳闸了.

  五分钟后,当我肌肉上的神经终于止住了极度兴奋的反应,一只手捂着还在流血的额头,另一只手擦去快蒙住双眼的血流,看到的景像实在有些血淋淋的.

  谢名倒在地上,脸上还有一些碎玻璃碴,脑袋像个血葫芦似的,惊恐不定的眼睛中泪水直流,嘴里神经质似地嘟囔着:“呜操他妈的,你还要杀人啊

  操他妈的,老子不玩了“

  他的右胳膊上,插着半只啤酒瓶.

  小梅先从极度惊骇中清醒过来,从地上爬了起来,她的两边腮帮子被我两个巴掌给抽得青肿,说话时嘴里还冒出一些血沫子.

  “老公你疯了吗”她的眼神极端地惊疑不定,像两只受伤的兔子,动作也畏畏缩缩地,流露出压抑不住的深深的恐惧.

  “我没疯.”我居然还向她温和地笑了笑.

  “你他妈的,呜老子这儿被你扎的,都露出白肉了呜”

  谢名好像还是没有缓过劲,当小梅欲爬过去帮他时,他竟一把将小梅推倒在地:“你他妈的,都是你,这是你们给老子设的套,房子刚转让过户给你,你们就要对老子下毒手了.不干了老子不干了”

  他的反应越来越激烈,越来越失常,直到我走过去,举起拳头威胁后,他才老实起来,也慢慢地镇定下来.

  小梅将他的伤口略做一些清理后,想过来给我也清理一下,我一挥胳膊,将小梅推到一边,心中虽然无比地悲痛与后悔,但还是就在这一会儿,我终于作出了一个决定:“小梅,咱们离婚吧”

  小梅像是被电击了似的,脸色雪白,身子抖了抖,神情茫然地看着我:“老公,你说什么呢”

  我叹了口气:“傻瓜,一开始只是一个游戏,你玩得太投入了.”

  小梅终于明白了些,她看了我半天,终于从嘴里发出一声惨叫,那种声音,似乎是胸膛开裂时所发的声音:“天啊”

  “我走了,明天办手续,房子财产一人各一半.”

  说完这句话,终于算是把胸中郁懑之情一泄而尽,把心中最阴暗的情结彻底解开,但是心里加空荡荡的,觉得自己特别没劲.

  “那孩子呢孩子也一人一半王八蛋你觉得婚姻没意思了,想找刺激,你让我红杏出墙,你让我尽享情爱之欢,现在你又嫌我浪了,你这是给我设的计是不是你早就厌烦我了是不是你为什么要离难道我还没有满足你吗你要我做什么我没有做许放,我我不能没有你啊我求你了你要我做什么我都同意了,你不能这么骗我啊”小梅满脸是泪地摇着我、抱着我,最后失声痛哭起来.

  我慢慢地抱住了她,心里一酸,眼角也溢出些泪水.

  “今天是我们相识七年整,你为什么忘记了”

  小梅加委屈,抬起小手,在嚎淘中使劲地拍着我:“老公,我没有忘啊,人家没有忘人家是想,今天不也是你和小宁认识七年了吗我整整霸占了你七年,当年拆散了你们,我心里一直过意不去,想今天让你和小宁也续续旧

  老公,我真是这么想的啊不信你问谢名“

  “她刚才说过,今天原本想我们仨一起庆祝这纪念日的,而且以你为主.”

  谢名扯扯嘴角,苦笑了一下,没有就这个话题再继续,顿了顿,扫了一眼我怀中的小梅,低声说道:“小梅很爱你.许放,这种游戏,如果你玩不起,就不要再玩了.小梅并没有因为我的缘故少爱你半分,其实,我和她之间,如果不是你的鼓动,一辈子也不会有什么故事的.”

  我低下了头.谢名乘机擦干眼泪,略收拾了一下狼狈形容.

  看我面无表情,他便回到里间忍着痛开始收拾东西,我随着他走进里屋,看着他收拾好东西,小梅在外间的沙发上坐着,惊魂未定地小声抽泣着.我们三人之间再没有任何对话,一直到他默默地离开我们的家,小梅都再没有抬起头看他一眼.

  我把他送出门以后,临别之时,我看着他苍惶地拎着皮箱和皮包,招呼着出租车,心中感到有些过意不去,呐呐地说道:“小谢,我我有些失常,伤着你了,很对不起.”

  小谢扭脸看看我,摇摇头说:“许哥,不说了.你写的帮助妻子去偷情我看过了,与妻子去情人家同住,现实生活中根本不可能做到的.两个男人,一个女人,同居一个屋檐下,根本不可能的.”

  然后他没头没脑地说了些奇怪的话:“传统的婚姻,就像计划经济,表面上稳定,永远为着对方做出最大的牺牲,其实现在这种社会,有太多的外界诱惑,越内向的东西越脆弱,说完就完.开放的婚姻,就像开放的市场,自我性很强,表面上很危险,不过只有你做好心理准备,相对来说,边际效益非担不会随时间递减,反而会因为交换而实现价值递增.”

  他向我摊摊手,仿佛我们之间的事不是一件很私人、很龌龊的事情,而是为着全人类所面临的共同问题进行的一种社会行为实验.

  回到家里后,小梅已经止住了哭泣,只是怔怔地看着墙上挂的一幅油画.我正不知该说些什么,放在桌上的手机又响了起来.小梅拿起电话,看清号码后,没有任何地迟疑,便接通电话.

  “妹妹,我告诉你我的电话,以后有什么事就给我打电话吧你姐夫

  已经转了性了,要做回老实人了.“刚张嘴说出两个号码,便闭上了嘴,原来是那边梅宁将电话挂断了.

  又过了几分钟,我的手机再次响了起来,我正欲伸手接过来,梅雪毫不犹豫地再次抢过电话.

  “告诉你,梅宁,许放根本舍不得离开我,你死了这条心吧.你看,现在他就在我的边上,我把电话放到茶几上,他要是来接,我就把他让给你,他要是不接你就不要再自寻烦恼了.你还是个女孩子,不要不知羞耻”说完,她便把电话重重地放到玻璃茶几上,拭去眼角的泪痕,面无表情地看着我.

  听到手机里传来近乎绝望的呼唤,我的手微微一动.梅雪冷冷地一笑,随手检起地上刚刚从谢名胳膊上拔出来的血迹斑斑的啤酒瓶,对准自己的小腹,等着我的反应.

  几分钟后,电话便永远地挂断了.

  梅雪扔掉那件凶器,“哇”地一声嚎啕,扑到我的身上.

  当晚上,我们像新婚一般,缠绵了一夜.

  直到天明,小梅才问我,她万一怀上谢名的种,该怎么办我将头埋到她的乳房中间,像个孩子一样啜着终于回到自已嘴里的乳头,心满意足,因而表现得特别大度.

  “也算是纪念你们之间的一段情缘,就留下来吧”

  “你杀了我吧,可别再说什么情缘了,羞死我了.”

  “你不是说很爱他吗”

  小梅板起脸:“你是我的老公,我只爱你一人,我再不会爱上任何人了.”

  “女人啊就在这张床上,时间倒推24小时,你不是正”

  我的话还没说完,小梅腾地一下子将我推到一边,歇斯底里地指着我:“告诉你,不要再提那些事我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满足你至于我对他的感情,全是假的.”

  “小梅对不起,是我伤害了你.全是我的错.”

  “老公,好老公,求求你,不要再提他了.”

  我一面低头认错,一面回忆起她日记里写的话,其实不用看她日记,用鼻子都能想出来,一个婚内的女人,情愿为别的男人怀上孩子,这一定是一种异常炽热的爱

  本能告诉我,她对谢名的爱,有相当一部份真实得完全不容任何质疑.我唯一不能确定的是,她的回归,说到底是出于恐惧失去家庭和老公,还是对他的炽热的爱,可以随时因时因事而冷却下来.

  有些东西,可能不属于同类物,根本无法量度和比较,比如,她对于谢名的爱,哪怕只是一个短短的波峰,之后便永远消逝淡去,但是在最高峰时,有没有超过她对我在所有时期爱的最顶点呢

  其实我不太愿意考虑这些东西,换妻的行为中,这部份东西完全可以忽略为无,因为你可以把它当成一种臆想,成为一种调剂的情趣.真实的情愫,只有当事者本人才能够切实地体会到,在心灵的狂暴与无奈中,有多少是激波狂涛,有多少是暗流微澜,有多少是镜花水月,有多少是血肉丝连,真实的东西,为亲者讳,为人情故,永远不可能表述出来,永远不可能.

  第二天早上,我们起床,穿衣,洗漱,装扮,道别,出门,打的,上班,按着既定的程序,开始演绎正常到不需思想就能继续的人生.

  我先去了贺国才的公司.根据头晚上我和小梅商量的应对方法,我告诉贺国才,我很快就将办完离职手续,劳尔过去就是我开发的,和我的关系很好,还是由我来经营最合适,头天晚上,我已经和劳尔联系过一次,他说议付的条件中有两点他作不了主,还要再请示一下他们老板.

  贺国才有些不耐烦,说这老黑怎么这么反覆,已经有好几个来回了,商检费用由我们来出,怎么还不行呢我告诉他,当地的sgs公司已经撤走了,现在另一家商检公司才刚刚进驻,一时没不能马上开展工作,所以我的意思还是再等等,因为我们是以小公司的身份第一次和他们做,有商检还是牢靠些.然后他催我快些把工作辞掉,他这边还有好些工作要交接给我呢

  我逃也似地离开了他的办公室.

  到了班上之后,谢总把我叫他的办公室.

  我讨好的笑脸被他一脸的冰冷寒意无情地封杀,他恨恨地将一张纸扔给我:“你老婆告诉我,你只是给做生意的一般性的朋友帮个忙原来你是个吃里扒外的叛徒家贼我怎么推荐你当副总了我他妈的真瞎了眼”

  当我看到那张由我伪造的标明被担保方为北京水洋洋水产公司与坦桑尼亚拉脱斯海洋货物贸易公司就是劳尔他们公司进行进口贸易信用证资金担保的承诺书时,我的血液几乎冻结成冰.

  如果有个地缝,如果有后悔药,如果有遮羞布

  “你说吧,这事该怎么办”

  他狂怒至极,围着我转了个圈,眼光像绞索一样,绕着我越缠越紧,越来越亮.

  “老子现在就要举报你.我最多就是识人不明,大不了在公司领导那儿挨顿骂,你呢,我他妈能把你给整死小丫挺的,阴毛还没长全,就想抖鸡巴,想玩我操你妈的屄去吧”

  他越说越是暴怒,最后拉着我便要往外走:“走吧,现在就去总公司,他妈的不臊你,我也要到法院告你丫渎职罪,你这事不折不扣地伪造商业文书,让你丫坐上两年牢”

  “谢总,你放过我吧,我错了.”

  “放过你你算什么东西还拉你老婆给我卖骚,给我灌迷药,你以为我会吃你那套小儿科什么屄我没玩过”

  “从今往后,我就是你的狗,你想要让我干什么都成.”我膝盖一软,竟然坐在了地上.说实话,当时我都想给他下跪了.

  “哼”他抬脚不轻不重地踢了我一下:“接着给老子拿腔做派啊你不是有才吗你狂啊接着跟我牛屄啊接着让你老婆勾引我啊”他骂着骂着脸上的怒气已经消失了,说变就变,说到最后一句,表情上竟扯出一丝亲昵与促狭的微笑.

  “妈了个吧子,老子还真没见过像你这样的狗东西.坐吧”他指着边上的沙发.

  “谢总,谢谢你.”我已经去掉了最后一丝自矜与尊严,脸上迫不及待地浮出一脸媚笑.同时,我在心灵深处发出一声最后的叹息,原来,媚笑并不是很难做出的.

  “你还想当副总吗”老东西似笑非笑地看着我.

  “想.”当一个人把尊严卖掉典当后,剩下的东西全都可以上市交易了.

  “让你老婆陪我出几天差”

  “行.”

  “看不出来啊,小许.你现在很像我,你知道吗”

  “还不够,您厉害.”

  “啊啊,好,得一员干将,比什么都高兴,刚才我说的那个,呵呵,只是开个玩笑.小许,别介意啊,你老婆,人不错,很有韵味的,我从来没见过这么聪明与美貌结合为一的女性.但我不会做得那么绝,诱淫属下的妻子,这可不行,你放心吧.不过,昨天下午,我确实很呵呵,小许,我只是说说,你不会吃醋吧小许,我们公司马上就要改制了,再过几个月,管理层要参股,这个公司可能就是我的了,当然,参股之前还要再精简一下,小许,我这个人,只要你实心实意对我,不再和我玩那个,我不会亏待你的.”

  我一面在心里暗骂着这条油滑卑劣的老狗,一面媚笑着接过话碴,低声道:“谢总,从今往后,我就是您的人,只要你看得起我,我也是实话实说,您要我做什么都行.你看得起小梅,我很高兴.”

  他不相信似地看着我,怔了一下,激动之余,头神经质地一晃,眼镜不知怎么差点掉下来,他脸一红,赶紧扶好眼镜,鼓鼓腮帮子,低声向我道:“好,我现在就和你交个底吧.公司有五个副总,到时候,以民主测评为辅,以我的建议为主,留下两个副总,根据现在的方桉,你们副总一人可以参股五十万,你钱不够,我会借给你.你好好干吧”

  “谢谢谢总,谢谢您.”

  “咱哥俩,没得说.”他又呵呵地笑了起来:“还有,那家水洋洋公司的老总是不是姓贺”

  “是,和我住对门.”

  “操你老婆的,怪不得呢妈个巴子的,那个坏东西,我认识他的.你和他说,让他来见我.在改制前,我和他做两道,要不然来整来一百万的现金呢”

  “改制之后呢”

  “以后再说吧,咱哥几个的公司,还不好商量让老贺给我们做分销,他路子挺野的,上游还得我们自己抓.”

  在回家的路上,我突然注意到出租车的前窗上有一只灰白的小飞虫,在窗玻璃上飞来飞去,晕头晕脑地一次又一次撞来撞去,一只翅膀都好像快掉下来了.

  司机在红灯的路口抬手将那只可怜的飞虫处死了.不我的心发出一声无助地悲鸣.

  与贺国才合作,自己还能当一个总经理,还算是个人,和谢峰那个老流氓搭伙,不仅要把自己当成一条狗,还要别别扭扭地把小梅献出去由他糟蹋,我他妈的怎么活成这个德性了

  而且,我好像有所预感,为性爱助兴的换妻和即将发生的无奈献妻,根本是两种不同的感觉.

  如果说前者是辛辣至极的调剂品,令人血脉贲张,后者该是──食物中的砒霜,令人血脉冻结.

  半路上,梅宁给我来了个电话,她告诉我,她已经答应了林彼得,过完春节后,他们将在北京举行完婚礼,然后双双离开这里.林决定在上海做公司,她只能离开北京了.

  然后她幽怨地问我,为什么昨天没去她那里处在一种绝望的情绪之中,我什么也没说便把电话挂断.自己的这种非正常生活,不能再加入多的角色了.

  四、五天后,快到春节了.贺国才那边,我告诉他谢总想见见他,贺国才很老练,没有表示出明显的惊讶,只是问我到底还想不想辞职,到他那里干.我红着脸摇摇头;贺便问是不是担保金的事情你们老总知道了,我又点点头.

  贺凝视着我,尴尬之中,我向他坦白:“老贺,对不起,我骗你了,其实我没有再和劳尔联系过.担保金的事情,我实在帮不了你了.谢总对与你挺感兴趣的,你还是和他联系一下吧”

  贺国才没有说话,继续像审视陌生人一样地凝视着我,我突然间不再歉疚,其实,我并没有欠他什么.我掉头便走掉了,脑后突然听见一声:“是我对不起你.”我又走了几步,回头再看,贺国才蹒跚反向而行,也走掉了.

  又过了两天,我下班回家后,发现小梅已经先回来了.

  她躲在里屋,反锁房门,却在桌上留了一封信,我展开一看,只有短短几行字,小梅告诉我她已经怀上了谢名的孩子,问我该怎么办无论如何,她都听我的.

  我轻轻地敲着房门,半晌,小梅扭开锁,留下了一个缝,然后便像个受惊的小动物,马上跑开,躲到里屋卧室衣柜打开的柜门后面.我慢慢地走近她,看到她拿着一张红色的头巾,死死地蒙住了脸.

  我想扯开头巾看她的脸,小梅双手紧紧地拽着,挣着表示不从,在对抗中,我突然听到她的喘息中带着一丝抽泣的鼻音.我心里一暖,紧紧地搂住了自己可怜又可爱的小妻子.

  小梅慢慢地松开头巾,在红艳艳的颜色中间,是那张偷情少妇艳如桃花、春情叹的脸庞,因为羞耻和曾经的放浪,她无法与我正视,只能在头巾半包中,在泪光莹莹中,向我赧颜而笑,怯怯地半张着小嘴,紧张中,鼻翳也微微地翕动着,等着我的爆发或宽恕.

  那一刻,她把我当成是她的上帝,可以救赎她的不洁.我眼不错珠地看着娇美的小梅,我环拥着小梅,抑止不住激动,对她说:“脱掉衣服,我现在就想干你.”

  小梅圆睁着双眼,对我这种反应始料不及,她微微地向后一退,问道:“现在”

  “对,现在.脱掉衣服.”

  小梅确实非常聪明,她马上猜到我激动的原因,羞不可抑地拿着小指头点着我,柔声道:“呸,你好下流”

  “你都怀上了别人的种,还说我下流告诉我,一会儿一定要告诉我,他那玩意射进去的时候,你是什么感觉.”

  小梅如痴如醉,任我脱去她的外衣、内衣,只是在嘴里喃喃地说着:“爽死了,我被他射进的时候,我好爽”

  我附在她耳边命令她:“现在把我当成是谢名.”

  小梅还是有些紧张,她疑虑地看看我:“你还想体验啊”

  “对,他不是你的床上老公吗告诉谢名,现在你老公是不是不在家”

  “哦对,他、他不在家,你不要我老公再发现我和别的男人做爱,他真的会杀了我的老公,能不能不玩这个游戏我有些紧张.”小梅捏捏我的鼻子,娇声央求道.

  “没事.小梅,我喜欢你和别的男人做爱,你怀上他的孩子,我别提有多激动了.小梅,一会儿做爱的时候,你不仅要把我当成是谢名,还要使劲地羞辱我.”说这些话的时候,我也很不好意思,只能贴着她的耳边说,不让她看见我的眼睛.

  “谁羞辱谁”小梅皱着眉,有些紧张了.

  “羞辱我,许放.”

  “老公,你好变态啊”

  “我变态,不过这个社会变态.来吧”我一面说着,一面将自己也脱光.

  我刚要抱紧小梅,小梅突然间很烦感地将我推开,并掩着怀,正色对我道:“不行,真的不行.不要再提谢名了,一提他,我心里就好烦.”

  我愣在那里,脸上便有些不悦.

  “要不我说一个名字,你别不高兴不如提你们谢总.”

  我怔在那里,直直地看着小梅,不知她为什么提到这个人.

  “为什么要提他呢”

  “你知道吗,那天下午,我不是求他不要计较你的过失吗当时,我我和他坐得很近,我的腿贴着他的腿,他后来还搂了我一会.他的眼睛,一直看着我的胸部,他的手,还碰过我的乳头,我都由着他了.”

  “他碰你的哪个乳头”我哑着嗓子问.

  “左边的.”

  “什么感觉你不讨厌他吗”

  “麻酥酥的.为了你,我只好把自己放到一边了.其实我心里挺讨厌他的,感觉这个人,好脏,好恶心.”

  “既然你不喜欢他,一会儿你能进入这种虚构的情节,被他非礼,由他糟蹋吗”

  说完这句话,我和小梅都有些激动.

  小梅垂着眼睫,红着脸,低声道:“能.”

  “为什么”

  “说不清楚,”小梅的声音低了,像蚊子嗡嗡一样:“我会想像自己洗得干干净净的,而他又脏又有口臭,还有腋臭,还戴着假发,我天天晚上,每一处都被这个色狼给玷污得脏脏的”

  小梅说着说着“扑哧”乐了出来,睁开眼,看看我,特别地不好意思,不过还是接着道:“我被他包了,由他带着到处旅行,在他家里给他做女佣,随时满足他的淫欲,随时随地由他玩弄我.还有,他一面玩弄着我,一面还给你打电话让你过来.”

  我的鸡巴硬成一根铁杆了,这时小梅也风情万种地游动到我身上,光洁温暖的肉体和我缠绵到一处.

  “他让你过来取文件,我求他不要让你当面看到我被你玩得死去活来、欲仙欲死,他就用一床锦被盖着我,只露出头和腿,我假装假装给他做按摩,在我身上,小洞里就插着他的大鸡巴我一点力气也没有了,只好让你来帮着,你隔着被子,抱着我反覆地一上一下,我的声音都变形了,他啊,他干得我好爽、好深.嗯啊,老公,你插进来吧”

  “叫谢总.”

  “谢总,你插进来吧,我想把身子给你,我干干净净的身子由着你弄哦,谢总,你好厉害你一下就弄得人家的要害处了,人家身子全酥了”

  “小梅,我我是你老公许放,你现在在谢总家里吗”

  “对,是的,我是在他家里.”

  “你在干什么呢”

  “你不是和他达成一个协议,让我服侍他一段时间吗我我正在服侍谢总呢”

  “你怎么服侍他的床上还是床下”

  “当然当然是床上”

  “谢总被你服务得很好吗”

  “很好的哦谢总让我转告你,你老婆的秘处还很嫩”

  “他怎么知道你的秘处很嫩的”

  “他,他现在正在享受那里的每一块肉啊又水又嫩的肉”

  “小梅,你真能为了我,和他同居一年吗”

  “嗯当然谁晚上占有我,他就是我的主人,我同意的”

  我停止了动作,抱着她的脸,再一次问道:“我是说,真的,和他过上一段时间”

  小梅愣了一下,摇摇头:“真的那可不行.他那么老,看上去那么脏,我可不喜欢他.再说,你怎么办”

  过了一会儿,她再次坚定地摇摇头:“老公,我已经怀上了谢名的孩子,你还不觉得刺激吗如果你把我献给谢总那个人,他非把我玩坏了不可.再说,你过去不是一直很讨厌他吗让他占有我,射进去,你非得气坏了不可.”

  “没办法了,我已经落到他手里了,他把我伪造的担保书拿到了.如果我顺着他,可能没什么事,如果不顺着他,这个人,他会”我不敢想下去了,情不自禁地打了个寒战.

  没过两天,谢总便告诉我,他想带着我去深圳出差,可能安排在大后天,说不定整个春节都要在外地过了.

  我问他什么事,谢总笑笑,只着说:“春节让你们年轻人分开,真是挺不好的.不如这样,你把你媳妇也带上,那儿玩的比北京多,我们在深圳一起过个欢乐祥和的春节.”

  回家后,我把事情告诉了小梅,小梅还是有些委屈,别别扭扭地走进里屋.

  过了一会儿,当我进去看她时,发现她眼圈都红了.

  “老公,如果这次我失身给他,你可不能再怪我、骂我、打我了.”

  “小梅,委屈你了.”

  “老公,我其实挺讨厌他的能不能不答应他我恨死他了”

  “要不,今晚上再实习实习”我搂着小梅,低声问道.

  小梅的脸腾地红了,甩开手就要跑:“不嘛,不好.”

  “上一次,你不是喊着谢总的名字达到高潮了吗”

  “羞死人了嗯,我不想嘛”

  “你肚子里还怀着别人的种呢,还有什么放不开的你就和他再过一段时间吧”

  “我恨他,他这是威胁我们,这种情况下,怎么能有平等的性爱老公,你醒醒吧,这是一个老色狼”小梅抱着我的头使劲摇着,说道.

  我心里暗叹一声,没有接这个话题,只是装出一脸淫笑,对她道:“你现在说恨,大后天晚上看你还恨不恨他据说,他玩过的女性,最后都心甘情愿地和他好上很长一段时间呢我上次不是说过吗,他曾经把一个少妇连续玩上十个小时,像你这样美丽的少妇,他最少也要玩上五、六个小时,让你无数次地丢盔卸甲,哭爹喊娘的.”

  “那我讨厌他,一点儿也不会尊重女人,这么长的时间,不会把人玩死

  我不想嘛,老公我不喜欢他“

  话虽这么说,当天晚上,我再度与小梅云雨之时,强行让她把我当成谢总,没想到小梅的高潮来得猛,淋漓酣畅.

  事情过后,小梅再也没有法子拒绝了,但是我揣度她的心理,对于谢总这个人,还是很烦感.

  在日记里小梅这样向我倾诉:知道在深圳她肯定会被谢总降服,成为他胯下的玩物,但这并不表明她愿意与他做爱.一想起到深圳后将要发生的事情,她心里面就很是害怕和恶心,对于谢总这个人,她的仇视就深一层.

  十三蓄水与放水

  谢总因为年前的董事会,推迟了数天去南方.

  又过了两天,我下班回家后,和梅宁正好在家门口撞见,见她的脸色略微有些苍白.

  “脸色好像有些不对啊”

  “我做掉了.”

  我心里泛上阵阵暖意,同时又非常地心疼爱妻.她不顾我的反对,还是去医院把她和谢名的爱的结晶已经做掉了.

  回家里连忙开始煲汤给爱妻喝.这时,谢总给我来了个电话,说我们三个去深圳的机票已经订好,明天下午的航班,我和小梅直飞深圳,谢总则先飞广州,处理完一些事情后再乘火车到深圳,稍晚一点到,和我们一同下榻在深圳最高级的五星级酒店景轩酒店.

  “噢我知道那家酒店我原来和谢名”梅宁兴奋的叫声一下子中断了,然后不安地看着我.

  我一把把梅宁搂到怀里:“亲爱的,难道还有什么忌讳吗我知道你最爱的人是谁.”

  梅宁扬起脸给我一个吻.

  吃完饭,我们也没心思看电视了,两人回到卧室,一面收拾东西,一面商量孩子转园的事,梅宁一面微红着脸道:“既然我以后可能常去谢总那里,孩子不如还是放到妈那边的小区幼儿园,那里钱不是很多,接送也很安全”

  “当然可以.”

  我心里微微地泛着酸意:虽然爱妻已经和别的男人有过数次的做爱,但是这一次,可能真的是长期的性关系,就谢总会怎么样地表示“谢意”了.

  梅宁虽然在口头上屡次反对,但同时语言挑逗和肉体爱抚双管齐下的话,梅宁不过三分钟就准会半推半就地同意了.表面上看上去端庄无比的爱妻内心里其实是非常地淫荡不堪.但是我心里清楚一点:梅宁对我的爱超过了任何人,我们为什么不可以趁着年轻多玩一玩呢.

  “出格一步和出格百步有什么区别吗”我看着对我产生为强烈诱惑力的梅宁的腰、臀和臀沟之间的部位,自言自语道.

  梅宁开始脱衣服:“反正我知道,你心里还非常把我当回事,我同意你的安排,而且,我会给你一些很强烈的刺激,比上次我和小谢在卧室,当着你的面让他配种的,还要刺激.”

  说到这时,她低低的声音里带着一丝沙哑的放纵,呼吸非常急促,面色潮红,眼神有些迷茫.

  “来吧,我想和你爱爱.”

  “不我的小亲亲,你刚打完胎,这样会很伤身体的.”

  “谢谢你不过,明天,我就要给他了,我是不想你太吃亏啊”

  “明儿他就住在我们的隔壁.”

  “噢.”

  我发现,一谈到具体的事情,梅宁的情绪就会突然变得很低落.刚才还因为即将第二次出轨而兴奋,突然这样地冷淡,真有些让我出乎意料.不过转念一想,女人往往是非常主观的,喜欢并不代表愿意去做,有时,仅是说说而已,满足一下内心深处的欲望罢了.

  “不提他了,到时候再说,实在不喜欢,就算了.好吗”

  梅宁觉得我的语气有些低落,低声安慰道:“亲爱的,我就算是为了保护老公,让恶狗给咬了.”

  随着我的抚摸,梅宁脸上再次染上了春意,我的下体又硬了起来,但是今晚上确实不能做,怪不了别人,只好说:“我们顺其自然吧.”

  第二天晚上我们下榻饭店之后,我为谢总联系明天公司客户的饭局,梅宁便去洗澡了.

  从九点一直等到十一点,梅宁洗完澡之后脸上的红润却始终没有褪色.我问梅宁,要不要再等等,梅宁披着睡衣,靠在床头,恹恹地看着电视,听我语气这样暧昧地问话,傻傻地笑一笑,故做天真地以手支额,想了一下,然后大摇其头,并且一头钻进了被子里,以行动做为否定的回答.

  又过了几分钟,梅宁从被子里探出头问:“脱衣服休息吧”

  “一会儿谢总回来后,不知他会不会”

  梅宁叹口气道:“傻孩子,我和你还是夫妻啊.你这样,我心里很疼的.来吧.”

  见我还在犹豫,梅宁直直问我:“你就那么想我和他做吗”

  我连忙矢口否定:“才不呢.”

  正在这时,房间里的电话突然响了起来.

  我一接,果然是谢总,他还在广州.

  “小许,你们睡了吗”谢总的声音轻柔无比.

  “我们刚睡.”

  “今晚本来能回来的还想请梅宁和你出去吃个饭的,这边有个老同学,发了大财,死活非要请我吃什么女体盛,憋得我够呛明天可能还回不来呢

  你们先玩玩,后天我去深圳.唉,一顿饭吃了八万多,还只能动筷子不能动手.

  哈哈“

  我的心狂跳起来:他实在是憋不住了

  “梅宁睡了吗”

  我没有答腔.

  “不要吵醒小宁了.”

  他用这样的称呼,听得我特反感要不是有把柄在他手上,我才不会违背梅宁的意思,把妻子送给他呢.

  哪怕心里再有一万种变态的想法,但是,对于身边朝夕相处的同事和上级,这种关系还是让我恶心万分.

  “好吧.”

  “小许,我和你说个事,我和公司的两个副董事长商量了,决定让你到我们宁波的分公司当总经理,他们一开始还有些犹豫,怕你开创能力不够,但我拍了胸脯,而且”

  我脑子嗡地一声,宁波分公司有自己核心的业务,算是公司下面最肥的一家分公司了,听说下面的副经理一个月能拿八九来万,总经理,一个月能拿多少呢

  下面的话我已经听不到了.

  “小许,你在听吗”

  “我在听我在听”我当时恨不得改口叫他声亲爹,“您辛苦了要是能过来就好了.”

  “好什么啊”谢总轻轻的语气中,还有些微微地颤音.

  “小宁会按摩的,要是她给你放松一下啊哟”

  不知何时靠过来的梅宁红着脸死劲掐了我一下.

  “梅宁就在我身边,我让您和她说句话”

  梅宁从听筒边大致上听出了什么样的奖励,脸上也不由洋溢起幸福之情.

  我示意梅宁接.

  梅宁意外地愣了一下,然后红着脸,急慌慌地摇摇头.

  “小宁不好意思接呢您这样照顾我,”我一面拉着梅宁,一面急切地想着阿谀奉承之词,“上下级关系我不能认您为亲人,要不让梅宁拜您干爹得了.”

  “好啊好好”谢总爽得不行,连声应承.

  “干爹”

  梅宁狠狠地踹我一脚,终于接过电话,怯怯地叫了一声,叫完这声称呼,不仅气息急,连酥胸也起伏起来.

  “啊呀,你拜我干爹,你说我怎么意思一下呢”

  “干爹,您多照顾小许,我们就感谢万分了.”

  “他是他,我们是我们,从今儿起,让干爹要拿出实际行动来,多疼疼你.

  你呢“

  梅宁没想到他这样厚颜无耻直接了当地挑明这事,一脸讨厌的样子,但语气还装出很柔媚的样子:“您是我长辈,我敬重你,孝敬您,好不好”

  我突发妙想,一只手便插进梅宁的睡袍,摸到了梅宁的乳峰上.

  梅宁回脸正色地瞪了我一下,原想反抗,推了几次,却没有推开,索性也就随我了.

  我捉住梅宁的两个乳头,用同一种手法,反覆地来回拨弄.

  耳边是即将与之偷情合欢的强壮男人的挑逗,肉体上在承受着老公的巧妙爱抚,梅宁的反应可想而知.她终于败下阵来.

  我继续听着他们的对话.

  “我见你第一面,就觉得你和我有缘啊你看,今天,我们成了最亲的亲人了,是不是啊哈哈哈.”

  “是,是有缘.”梅宁语气渐软,绵绵地靠在我身上,睡袍一分到底,我开始把手伸向下面的阴处,梅宁由着我弄.

  “小宁儿,我这么叫你好吗”

  “干爹,你怎么叫都好.我是您女儿.我听你的.”

  梅宁一只手把听筒搭在耳边,另一只手无力地抚摸着我.

  我反覆地挑逗起梅宁的阴蒂来.

  梅宁突然聚起剩余力气,捂着听筒,向我低声怒喝道:“你干什么”

  “你已经同意被他干了,你下面湿漉漉的小肉洞以后会常常任他插,我是不是要惩罚你一下”

  “人家还没同意呢.”

  梅宁淫意渐浓,红着脸说完之后,闭上双眼,使劲压抑着呼吸,再没有半点制止我的意思.

  我低声在她耳边道:“你心里是不是在想着,是谢总在玩你”

  梅宁抖了一下,看着我,极轻微地点点头.

  谢总好像也爽得难以自持,过了一会,才继续在电话里问:“你真的什么都听我的”

  “对,我什么都听你的.”梅宁已经完全失去了矜持,声音里饱含着淫浪,像浸到水里的海绵,一拎出来,“湿意”滴答成片.

  我手下的动作开始加快,梅宁一面在体验着这种精神上的偷情刺激,一面体验着我施加于她肉体上的“惩罚”,鼻息渐重.

  “公司在东二环那边还有一套房子,一直没分的.怕是将来来个后台硬的员工,小宁儿,回去后你就到我这里拿钥匙吧,然后你让你们家小许再办一下手续,把时间填到两年以前,再拿出个十几万的,从公司这里买下来,以后就是你们的了.”

  我傻了,真算不过来了,东二环的房子,应该在东直门那边,价值在一百万以下的可能性不大,我一直听说公司有一小片“宿舍区”在那里,住的全是公司的头头和挂名在总公司的那些关系户.

  梅宁也惊喜万分

  但我手上的动作没有停止,梅宁也不想现在就停止这种令人耳赤心跳的淫縻气氛,便靠在我的胸前,羞涩地说道:“干爹.你让我们怎么感谢您”

  “这语气不够没有诚意的感谢”谢总假装不爽的语气.

  “您让我怎么感谢你.”梅宁娇涩不堪地说出这句话来,说完便半摊在我怀里了.

  我听到这话,索性把梅宁放倒在床上,掏出鸡巴就准备去插.

  洞口的淫水已经多得叹成灾了

  听筒里继续传来谢总的声音:“这才对了这才是我的好女儿你你和小许商量一下,你能不能在你们的新家,先住上个年把的”

  “小许就在边上呢一年时间,你可真贪心人家同意接受你的心意了,但不同意小许去外地.您给他提个总部什么部门的正职,就行了.他要走了,谁来管我们家小孩呢.”

  一方面是孩子,一方面是梅宁,我还真怕梅宁变了心再说有一套一百多万的住房,还愁什么呢我也点头示意同意.

  “这可有点难度,得给我点时间.不过你这个方法好,小许和我们同住,我们一家三口在一起要多开心就有多开心.”

  “干爹是你和我们同住”

  “好我确实也得时不时回去一次,要不然我老婆那边没法交待.”

  “看你的吧”

  “小许能接受吗他可别气坏了我倒没什么.”

  “我老公人好,对你宽容大度,不和你计较.你要好好回报他啊”

  “他好,我就不好吗”

  “你就坏你是大色狼我可有点怕你,我想让老公在身边保护我一下.”

  “在身边保护那我在哪儿”谢总的声音中,透出急色攻心的十足淫劲来.

  “你在在人家身上呗,傻瓜”

  梅宁颤抖着,再也控制不住,在淫秽至极的氛围中,娇嗔佯怒地把电话挂了.

  “别干得太狠”梅宁央求道.

  “我知道,我不会伤着你的.”

  “不是,我是怕后天晚上,还不知他会怎么玩我我得多留些应付他啊你好狠这一下”

  “你喜欢就行.”上身传来的刺激使我控制不住地要把鸡巴插进去,但为了梅宁的身体好,同时也为了后天给谢总那个老淫棍多留一些我爱妻的淫水,只好慢慢地将鸡巴拔了出来.

  “我替他谢谢你.”梅宁小心翼翼地说道,生怕伤着我什么.

  “”他“”

  梅宁眼里柔情流转地看着我:“我要和他同居一年呢,从后儿起,他不是我的法律老公,也是我事实上的老公了.我叫”他“,你就别吃醋了.”

  “委屈你了.”一想到梅宁以后可能要穷于应对他的操屄,我心里也不禁有些难受.

  梅宁附到我耳边,声音极淫浪地说道:“以后我当着你的面叫他老公,可以吗”

  “好的.”我声音有些发颤.

  “我肯定会喜欢上他的鸡巴的就怕你难受,不过我会找时间和你做.”

  “我没事.一年以后他也该退休了,我们只要把房子拿到手,就不用再理他了.”想到这一层,再想到以后梅宁每日在我眼前和他恩爱欢愉,我心里不由地一阵阵悸动:这将是怎么样的艳情与伤害啊

  “他不会天天让我玩的,每周我给你一两天时间,好不好哦好舒服”

  “行,他来当大老公,我当二老公.只要他回来,我就让给他.”

  胸前的刺激就非常强烈,再一想到包容我鸡巴的那双阴唇,以后每天都可能含着另外一根大鸡巴,异样的冲动使我实在忍无可忍.

  “他后天才能回来,明天你最好也别,我得把淫水都给他留着.”看我脸色有异,小梅羞笑着解释道,“人家是怕不够他弄的你不是说他能把女人弄得潮吹吗我也想让他弄到那样子一次一股一股地往外喷爽得死去活来的好不好我的小宝贝嗯你就理解理解人家吧”

  “好吧小浪货”

  一想到我的爱妻,梅宁,此刻真正地渴望着一丝不挂地任他操弄,还淫态百出地被他干到潮吹的地步,我再也受不了了,没有任何的摩擦,鸡巴便一跳一跳进入发射状态

  “我想让他插我,想死我了啊插我一年你和我一起住你住隔壁,保护我好让我和他天天共渡爱河”

  “啊小贱人我射了”

  十四幼女与熟女

  谢总从广州过来的时候,还带了一个非常漂亮的女中学生过来,据他说,这是他朋友的女儿.后来我们才知道,那个女孩只有16岁.

  梅雪只扫了那个女孩一眼就知道,那个风华绝代的女中学生一定是个百年一出的小妖精,谁跟了她都要夭寿的.身高不到1米6,长得极为端正,腰身细细的,一副永远的笑模样,见着我们就叫叔叔阿姨,巧笑倩兮之时细眼弯弯的,一口整齐的牙齿,说不出地可爱.

  当听到那个叫刘银的女孩叫谢总干爹的时候,我和梅雪对视一眼,仿佛明白了什么,但还是不敢相信.

  那个女孩却依然笑的非常纯情.她再叫我叔叔的时候,谢总便不答应了,非要让她叫我声哥哥,那个女孩马上改口,甜甜地叫我了一声“哥”,并暧昧地向我挤挤眼.

  梅雪和梅宁都是美女,按理来说我还算见过世面的,但当时真傻了,这样的女孩,调教一下简直就是所有男人梦寐以求的小尤物啊

  谢总坦荡而又慈祥地笑笑,转脸对我道:“小许,你不累的话,就带着小银出去转转,她是第一次来南方,前两天主要是我陪着她在广州玩,在这儿,我就把她交给你了.你一定要让她开开心心的,小银,听哥哥的话,哥让你做什么你就做什么.小梅,我们上楼吧.”

  梅雪气得脸都白了,却又不好说那个女孩,只是狠狠地瞪了谢总一眼,又白了我一眼.

  梅雪一开始见谢总的腼腆早就一扫而光,现在的神情简直冷得要结冰了.她抿着嘴唇看看我,沉默中用手捋捋刘海,然后低下头只看着自己的脚尖,根本不在意谢总对她态度变化的大吃一惊.他压根就没想到梅雪是一个基本上生活在幻想中的女人,不见面还可以意淫到高潮,见了面,也许连微笑都懒得笑.她只喜欢美的东西,可谢总无论从哪个角度都发掘不到美的意蕴了.

  我内心里一下子紧张起来.刘银眨巴眨巴眼睛,拉起我的手,笑着对梅雪说:“阿姨,要么我们一块儿出去转转,让干爹先回房歇一下午.”边说着边伸出另一只手做势要拉梅雪,那只温柔的小手又凉又干爽,一种莫名的感觉让我满脸发烫,当着梅雪的面,我心虚起来,不由地将手挣开来.

  梅雪好像意识到我心里已经有毛毛的罪恶念头了,她狠狠地看看我,又斜眼打量了一下站在我身边的她,不客气地对刘银说:“你还是中学生吧大过节的为什么不在家里待着你叫我阿姨,就不能叫他哥哥了,他都32了,应该是你的叔叔辈了,你爹妈没教你这个还有这位老伯伯,都快60了,你该叫他干爷爷.”

  刘银飞快地扫了一眼略有点难堪的谢总,又打量了我一下,把头摇得像拨浪鼓一样,装腔作势地说道:“阿姨,你不也是他的干女儿吗再说,现在都把人往年轻里叫呢.要不我就叫你姐,不就行了.他是帅哥,你是靓姐,那位是老帅哥.嘿嘿”

  梅雪死死地盯着刘银看了半分钟,刘银摆出一幅乖乖相,从我身边立正对齐一样地碎步挪动开来,假装很无奈地看看我,祈怜似地看看谢总,又好像很害怕地偷眼看着梅雪,谢总和我本来都很紧张,看到那张美得让人心颤的笑模样,扮出一脸的怪相,又不觉放松起来.

  天啊,谢总从哪儿找出这么一个脸蛋纯洁得像天仙、身段妖媚得像魔鬼、小屁股翘翘得诱人强暴的浑世小宝贝

  我这才理解,有时候“恋幼”真是不得已的选择.如果她是我的亲女儿,我非得崩溃掉.可是,谢总找到这么个宝贝,自己玩玩也就罢了,这么明目张胆地带着这样一个干女儿,来会另一个干女儿,也太不合逻辑了呀

  我过了半个小时才想明白,那个女孩不仅是他以物易物用来交换梅雪、补偿我的精神伤害的,同时也是他用来离间我和小梅的感情的,他既然想长期占有我的妻子,一定希望得到她的爱,现在带这么个小女孩来,表面上看,只会让梅雪对他印象坏,但实际上,梅雪已经同意被他占有了,再坏也坏不到哪儿去,而让这么个小妖精来勾引我,当然梅雪会在心里对我心生怨恚了.再后来我才明白他是一箭三凋,那个小女孩根本就是一个迷死人不偿命的小东西,我时不时和她在一起,他就有的,终不能扔下他不管吧.

  梅雪无奈之余,只好扔下我,再不看我们三个人一眼,独自扬长而去了.

  我这边又遇到大的难题:谢总悄悄地对我道,让刘银和我一起住,他和小梅住一套,可不可以

  虽然三个人在电话里都讲开了,但小梅对这件事反覆不定的态度,让我一点把握也没有,因为凭我的直觉,小梅对谢总是一点好感也没有的.直接换房间,万一梅雪突然抵死反抗,我可真的会赔了夫人又折兵,丢脸都是小意思,谢总一定会治死我的,因为这事说出来太下流了.

  我和谢总呆着脸,都不好不稳时,小梅又开口说起来:“但前提是你不能和那个小婊子有任何的关系,只要我发现你睡了她,你老许家祖宗八辈积的阴德都给你毁了,我他妈一定要亲手毁了她我是说真的”

  “你是说”

  “我恨死谢芮峤这个王八蛋了你看我怎么收拾他我要搞得他精尽人亡”

  我不作声.

  “那个小丫头呢”

  “我刚刚把她送到出租车上,她搭火车回广州的家了.”虽然和刘银在一起相处的时间不到三个小时,但她那又凉又滑的皮肤让我爱不释手,细长的腿臂缠得我意乱情迷,从这一刻开始,我知道我将象无数个男人一样,每天撒上十个以上的谎,回家开门之前养成清理短信的习惯.

  小梅不再做声,沉着脸进了洗手间.没五分钟电话响了起来.我知道是谢总的,他还以为一切都很顺利呢.三分钟前我给他发了个短信,告诉他小梅回房间了,让他按原计划打电话过来.

  我故意不接电话.电话铃执着地响了一遍又一遍.

  “你干嘛不接”

  小梅从浴室里探出头问我.

  我苦着脸摇头:“我怕你会不高兴.”

  “是那个王八蛋吗我来接.”

  小梅从浴室里出来,已经换上了睡衣.

  “王八蛋,进来操我吧.”然后她就把电话挂掉了.

  我差点跳起来,按原计划谢总可以在电话里挑逗她一下,像上次那样,然后我在小梅耳边再说些情话,让她半推半就地随了谢总,没想到小梅爽快.

  我没想到的是,小梅没有片刻迟疑,从包里拿出摄相机,放到正对双人床的办公桌上,又找出两本书来垫在下面,开始调起焦来.谢总进来的时候,她头也没抬,对谢总道:“你去洗洗吧.我已经洗完了.”

  谢总狐疑地看着小梅的举动,又看看我,我也一头雾水.

  “小梅,你还准备摄相”我轻轻地问道.

  “对,你把那展落地灯也打开.”小梅继续着她的调试.看来她好像要准备拍一部成人av一样.

  谢总反而有些不敢了:“小梅,你要是真不愿意就算了,你拍这个算是怎么回事”

  “拍一下你强奸我的镜头,怕你回北京就忘了,留做证据.”

  谢总低头想了一下,一脸假笑地又问:“但万一你连房子也不想要了,回北京想告我呢”

  小梅没想到这一层,傻傻地看看我.

  我也不知道怎么好.

  “不如这么着,先拍你勾引我的诱奸场面,录相带我留下,再拍我强奸你的,录相带你老公拿走.”

  他的理由是万一强奸拍完小梅就喊救命什么的,又有证据在手,他必死无疑了.

  小梅看看我,我知道她心里已经同意了.谢总让我来拍,并说可以多角度地拍摄,将来回味起来肯定香艳无比.

  小梅原来只是脸色平平的,听他竞无耻地公然说这个,几乎倒吸一口冷气,过了好一会儿,才镇定下来:“还有些事我得问清了.我老公将来的工资能定多少”

  “不到两万的月薪.这是人事部门一把手的工资最高限了.下个月内部招聘时走一下形式就行了,我和董总讲一下,绝对没问题.如果下半年我能当上公司的副总裁,七八成的把握,那么我可以让他回来再接我现在的位置,小许的能力大家都认可的,经营单位的一把手工资到七八万不成问题的,现在只能到人事部门这样的职能性部门当个一把手.”

  他当副总裁这事我还是第一次听说.我想,我开始需要对着镜子练拍马屁时的表情了.而且,我一定会去练习的.

  “所以千万别黑我,双赢最好.”谢总腆着脸笑道.

  小梅低下头沉吟一会儿,再抬起头时眼睛突然有些晶莹的珠光,她定定地看我一会儿,似乎是下了决心,转脸声音冷冷地对他说道:“去洗洗吧.”

  “我真的洗过了,我向你发誓我身上还有香皂的味呢”谢总张开双臂就想搂她.

  “等一下,还有个重要的事.”小梅冷笑着躲开谢总的搂抱.

  “以后,我和我老公住到新家后,你只能做第三者.不能扰乱我和他的正常生活.”

  “第三者”

  “可以上我,但不能常来,每周不能超过一次.”

  “有点像偷情.”

  小梅脸色突然一红:“呸,臭流氓,美死你我疯了和你个臭老头有什么好偷情的”谢总再抱她时,小梅便没再躲,任由他抱到怀里.

  我拿起摄相机开始凑近拍摄,小梅抬起玉腿踢我一脚:“开始给你戴绿帽子了,你兴奋什么劲啊先别拍了,先把我和他的爱床给收拾好.”

  小梅因为有气便说话故意刺激我.

  我真的去收拾起床了,把双人枕头并排放好,又找出一块浴巾来铺在中间.

  小梅看到我这个举动,脸不禁再次泛起盎然的羞色,喃喃地骂了句:“男人都是流氓.”

  谢总开始轻轻地抚摸起小梅的屁股,小梅一惊,一下子推开他.谢总诧异地看看小梅,小梅垂着眼睛道,“我去拿套子.”

  “反正我早晚都要直接插进去的,要是今天危险,我就体外射精,好不好,小梅,就不用戴了吧求你了,我给你跪下了.”

  小梅还在犹豫之下,谢总真的跪了下去.

  小梅看看我,见我微微地点点头,脸色绯红地用手指使劲弹了一下他的额头,万般不甘心地嗔骂道:“便宜你个死老头子了”

  看到小梅面带羞色的小女儿性情,谢总加兴奋无比,坐到床上,一面摸着小梅,一面让小梅给他宽衣.

  小梅默不作声地给他脱衣服,气氛开始变得香艳淫乱起来.

  脱下内裤后,小梅和我都是第一次见到那儿大的家伙,两人都大吃一惊,对望一眼,我促狭地向自己的小爱妻挤挤眼:“够你受的.”

  小梅轻轻地抽我一耳光:“你倒真是心疼我”

  手再缩回来时,一下子碰到谢总的老二,她马上触电似地收了回来,但胸口激烈地起伏起来,一脸的绯红,暗红的灯光下皮肤恰如暖玉泛光,显出剔透晶莹的质感.

  他一把把小梅拉入怀中,小梅在他怀里紧张地颤抖起来.

  “亲我一口”谢总命令道.

  小梅愣愣地看看他,又看看我,好像还不能确定这就是现实中即将又发生的事.

  我走过去轻轻地摸摸她的手,她才回过神来.

  “好吧.不过不能舌吻.”

  然后小梅闭着嘴与他亲了一会儿.

  谢总慢慢地摸抚起小梅的臀部,当他的手伸进小梅臀峰时,小梅死死抓住他的手,不再让他前进一步.

  “这还算引诱啊,中学生都没这么亲的,必须得有舌吻”

  “就不”小梅摇着肩坚决拒绝.

  “一会儿你下面的小嘴都要给我占了,上面的又何妨”

  小梅扑到他怀里,两只小拳头对着他的胸膛一通敲打:“你坏你坏就不给你占”

  谢总突然抱起小梅的头,命令道:“亲我.”

  小梅叹一口气,知道大势已去,只好凑近他的脸,主动地张口嘴,伸出小舌头,慢慢地渡到他口中.

  十五强奸与诱奸

  吻了三四分钟的样子,小梅好像终于进入角色了,情不自禁地将柔软的肉体贴紧谢总.

  “诱奸该开始了吧.小梅,你该脱内衣了.”谢总催道.

  小梅将后背转向我:“老公,你帮我一下.”

  我腾出拿摄相机的右手,伸手进小梅的睡袍里,解开小梅乳罩上的扣子.

  因为小梅的前胸是向着谢总的,睡袍几乎半敞开,这时胸前的无限春光尽在谢总的眼前展露无遗.

  “还有内裤,这可得自己脱了,要不怎么算诱奸”

  小梅恨恨地看我一眼,不甘心却又没办法,可能还是心里有些难堪吧,将身子转向我,半蹲下来要褪掉内裤.

  “对着我呀,这样才叫诱奸.”

  小梅臊得满脸通红,迟疑了一会儿,终于下定决心,将身子正面转向谢总,低下头,一手扶着他,一手解下内裤.

  再站直后,羞涩难耐,又将下体用睡衣轻轻遮住一些.半掩半遮的玉体让谢总欲火高胀,将小梅推倒在床上,睡衣一下子分开,露出里面一丝不挂的赤裸玉体.

  小梅一下子看到正对着她的举着摄相机的我,再次意识到老公的在场,突然又有些紧张,忽地坐直了身子,挡住了谢总的手:“等一下.我要和老公说两句话.”

  小梅拉我到她身前,又把谢总推到远远的一侧,两眼虽然泛着动情的欲光,但始终好像不想跨上那一步.

  她娇羞地伏在我肩上,用手拢着嘴巴极低地问我:“我怎么觉得今儿个比上次我跟谢名那一次还要淫荡”

  我不知她是什么意思,不解地看着她.

  “我怕我一会儿要很那个,要不你就别在场了”

  “为什么”

  “我怕你不会爱我了,看我那样.”

  “没事,你越那样我越爱你.”

  “嘻嘻,你说的”

  “当然.”

  “是不是还有什么拍摄事项要和老大交待吗”谢总转脸看看我们,随口开着玩笑.

  “还有就是要和老二你说清楚的.关于以后的事.我的意思是,家里的钥匙都给你配一把,你随时可以来玩我,但只能是”走婚“的形式,第二天就得走.换洗的衣服,我在屋里给你另备一套,回来就换上新的内衣内裤.要定时将体检报告给我看.我可不希望你什么脏毛病过给我.”小梅用手指点着谢总的额头,像教训小孩似地说道,又转脸看着我,“是不是老大你得管管你兄弟.”

  小梅看着谢总和我两个男人在她面前一齐点头哈腰的样子,噗哧一声得意地笑了起来:“你们俩的年岁加在一起差不,全国淫民都说好就行了.”小梅开着玩笑.

  “表现好有什么奖励啊”

  “表现好你可以住上一两天.可以吗,老大”小梅羞红着脸睁开眼问我.

  “可以.不过那我睡哪儿呢”我问.

  “你睡外面的客房,他在里屋尽情地施展他的功夫蹂躏我.你来保护我,好不好”

  据我的经验,到这时,小梅的下面一定已经湿得不行了.

  “不过我怎么知道谢总蹂躏你到什么程度,你能接受啊”

  “蹂躏到死过去又活过来的程度.是不是小梅”谢总接口道.

  “好羞人”小梅有气无力地捶了一下谢总的胸.

  我看得血脉贲张,一面随着谢总的手移动摄相机一面问小梅:“舒服吗手法还行”

  液晶屏上可以清晰地看到小梅的乳头和乳晕已经饱绽起来.

  “言过其实,绝对一般,第四流手法”

  谢总便将两只手从雪白丰满的乳峰上移开,只是沿着小梅的乳房边上划圈,就是不碰那上面的两颗骄乳,过了一小会,小梅便有些不安的扭动起来,偏过脸斜眼看着谢总:“你坏”小梅的声音像是醉了一样.

  谢总这才呵呵笑着一把捉住两个红樱桃,到手里反覆把玩.

  “小梅,还拍下去吗”

  “我和第二个老公的第一夜,拍个纪念性的东西吧.”

  谢总一面说着,一面将手伸进小梅的阴部,手指拉出几缕透明的丝来,在镜头前晃着.

  “许放,你家小梅真浪啊,还没两分钟肉洞里就全是淫汁”

  我心里很矛盾,既想看小梅被他搞到高潮的情景,又希望能早点脱身,再去亲近亲近刘银.

  “一会儿我插进去的时候要叫我老公,好吗”谢总开始将中指伸进小梅的神仙洞里,大姆指则轻轻地点着小梅的阴蒂,反覆地揉搓着.

  小梅只是软软地说道:“感觉你像我老公了就我叫,感觉不对还是叫你死老头还有,一会儿绝对不能射进去,我真的在危险期.”

  我们不再对话,小梅闭上眼睛,死死地用手勾住谢总的头,光洁的小腹急促地起伏,两只大腿张得开开的,我把镜头对准小梅的阴部,在那片芳草凄凄的湿地里,谢总青筋暴起的双手飞快地动作着,过了十分钟不到,小梅脖子一挺,玉腿一直,啊了一声,一股白汁喷射出来.

  小梅失神地睁开眼,不胜娇羞地看看我,又媚眼如丝地扫了他一眼,娇嗔道:“你坏死了.哪有这么玩人的啊”

  “好吗”我轻轻地问.

  小梅长出一口气,回过神来,羞惭地看看我:“挺好.”

  然后她别有深意地对我道:“你不吃醋的话我就舒服了.”

  “老大不会吃醋吧要么就让老大先走”

  小梅顺着谢总的搂抱,慢慢地平躺在床上,双手捂着阴部,分开大腿:“要吃醋以后可有的吃了,所以不如一次吃个够.就留下来吧.”

  “我不吃醋,真的.你就放开了和他玩吧.”

  谢总微笑着看着我俩,轻轻地说道:“小许也许能学点东西呢,对你们提高性生活质量不是好”

  “对,交流交流.小梅你也别像一个木头一样的,有什么感受都可以对着镜头说嘛,假装我不在就行了.”我腆着脸说道,将摄相机凑近了慢慢挺向小梅肉洞的那只油油的大鸡巴.

  *** *** *** ***

  那只大鸡巴在镜头里,大的有些怪异,小梅的肉洞微微地张开着,不断地有剩余的淫汁向外流着,鸡巴头先是往里钻了一点,就有些钻不进去了.小梅一只手死死抓住我的腿,另一只手揪着咬在牙缝里的几缕秀发,嘴唇微半张着,显出有些疼的样子.

  “忍一下.”我忍不住有些心疼自己的妻子.

  谢总一手撑着身子,另一只手摇着他的老二,慢慢继续它的快乐探险.

  镜头再次对准之时,那只巨型的阳具已经进去一半多了.之后便突然间顺畅起来,随着咕的一声气响,小梅轻轻地喊了一声“老公”,下面已经被他完全地占有了.

  “让他的老二插的爽吗”

  “太紧了.不过”

  小梅突然颤了一颤,啊地喊了一声:“顶到里面了.坏蛋,哦在戏弄我的花心,嗯抽动起来吧,好难受.”

  随着谢总缓慢有力的抽插,小梅的表情好像显得难受的样子.

  “啊啊我的肉肉被他磨得痒死了,痒死了”

  谢总两腿向后半跪着,将小梅的两只大腿抬了起来,以向下钻地的姿态大力插搅着.同时腾出手,一只手轻柔地捻动小梅的乳头,另一只手慢慢地在小梅的各处游走:“主要是为了分散她的注意力,让她不用很快就到高潮,可以多享受一会儿.”

  谢总对着镜头后的我解释道.

  “你老婆的花心太浅了,一挑就挑到最里面了,真怕她坚持不了两个小时.”

  “胡说我才不怕你呢啊我一定坚持到啊”

  第一次听到文静庄娴的小梅这样地叫床,我开始受不了了.我掏出鸡巴开始自慰.

  “插别人的老婆是不是很爽坏老头你坏死了我把什么都给你嗯啊”

  小梅一下子放开来,空气中肉香和淫水的味道浑合着瀰漫开来.

  她的表情像是快窒息一样,两只鼻孔张得大大的,鼻翼不断地翕动着,长长的睫毛反覆地抽动不停,牙齿倒是咬得紧紧的,舌头顶着牙缝里往外吹着气.

  我慢慢地又将镜头对准空中那双时而绷紧到弓形、时而挺直到五个小脚丫全部张开的玉脚,腾出一只手开始抚摸小梅的小腿.

  “老大你也可以跟老二一起玩我玩死我我要完蛋了天啊

  插死我了啊啊“

  随着谢总再一次的猛烈抽插,小梅的原始情欲爆发出来.

  “插我插我的小屄我的小屄是你的我是你的人了我

  你随时过来我都给你我舒服死了要丢了“

  “我随时要你随时能给”谢总双手死抠着我爱妻的小白屁股,居高临下地恶狠狠一插到底,又再一次全根拔出,鸡巴上带出小梅淋淋的淫汁,调整一下鸡巴的插入角度,歪歪地插入小梅被他操得发紫的肉洞里,在里面一通乱搅.

  “可以可以随时给”

  “如果你和老大正在行房,我就想要呢”

  “给你给你马上给”

  “贱货,你就是个小贱货”谢总根本不讲究什么九浅一深的插法,从开头插入到现在的三十多分钟,就是大力深插,那种架式仿佛要把小梅的肉洞给搞穿为止.

  “是的我是我很贱”

  谢总将小梅再次放平,用膝压住小梅的一只大腿,狂暴地将她的另一只大腿举得不能再举,令小梅几乎没有任何后退的伸缩余地,除了抵死逢迎,舍身相就,别无他法,然后他再一次徐徐挺进到花房深处,不再抽插,只是顶着花心在里面一通乱搅.

  七八分钟之后,小梅脸色突变:“你把我的小屄搞破了完了完了完了许放我到了”

  小梅脖子一挺,就开始交货了.

  浪水几乎是像是喷出来的一样,一股一股沿着他俩结合处向外溢,尤其是在谢总抽出来的时候,几乎像尿水一样地射.

  谢总又换了一个姿式,将小梅抱到怀里,再次有力地插动,只是把节奏放得很慢,张开大嘴含着小梅主动献出的香舌品着,双手箍着小梅的腰身时轻时重地举起又压下,每一次都让小梅魂飞魄散

  “我已经丢给你了你怎么还这么玩人家啊我要死了你整死我了老公许放”

  小梅整整放了三四分钟的水.

  “小梅,你真不行了”我也害怕出事.

  谢总一把推开我,嚷了一声:“早着呢,她才开始享受.”

  “啊没事老公让这个大坏蛋玩死我我情愿的是接着插操烂我的小屄我都给你”

  过了二三十分钟的样子,谢总才把几乎不省人事的小梅放了下来,并让她分开腿,扶着床栏,把屁股翘起来.

  小梅像个木头人一样做好姿式,对我的存在,对周围的一切似乎都没有了感知.也许,她现在才是一个纯粹的女人,一个尽情享受被征服被挞伐的女人

  “小梅,还行吗”

  小梅木木地看我一下,有气无力地向我笑笑:“好像到了另外一个世界了.”

  又过了半个小时左右,谢总将全身瘫软的小梅正面放倒,再次分开她的大腿,似乎是为了节省体力,开始採用时浅时深的插法,小梅抬脸看看举着摄相机的我,脸上恢复了血色,带着深度的满足向我笑了笑.

  “从来没有这样爽过呀我真想被他征服了对不起啊老公”

  “他现在也是你的老公,说什么对不起啊”

  “怎么样,小梅告诉老大一下,老二表现比他强吧”谢总得意地看着我.

  “当然啊你怎么又”小梅的话音未落,谢总再次搂着她的腰,开始大举进攻.

  直到小梅连翘屁股的力气也没有时,谢总又抱起她下床,走到房间门廊的大镜子前,引着小梅看她自己在镜中被插的狼狈相.

  小梅一看到自己散乱着头发,两只大腿环着谢总的腰就不好意思地将头伏在谢总肩上:“坏你太欺负人了”

  “再欺负你一次吧.”

  谢总举着小梅的上体,一撅屁股,大鸡巴再次深深地插入小梅的腿根处的蜜穴.

  “你得看着,要不我就不插了.”

  小梅没办法,只好开始欣赏起自己被插的样子.慢慢地小梅也陶醉在其中,失神的眼睛盯着镜子里的自己,咬着银牙身子又开始主动地仰俯,让谢总干得深一些.

  说不清是二个小时还是三个小时,直到谢总将快失去意识的小梅放到床上,自己抽一根烟调整一下时,我才有时间和小梅交流.

  “他是不是吃了什么药啊,怎么金枪不倒啊”小梅有气无力地问我.

  “可能是天赋异秉.”我无奈地笑笑.

  小梅让我找片纸轻轻拭去屁股上和腿根的浪液:“轻一点.”

  我小心地将小梅已经红肿到胀起的阴部上的浪水轻轻揩去.心里却想:“妈的,你给他操时却不爱惜呀”

  “你问一下小梅,可以了吗”谢总掐灭烟,举着大枪又爬上床来.

  当我问时,小梅只是腼腆地向我笑笑,就翻身到谢总的胯下.

  谢总搂着小梅一通狂亲,然后,试试小梅有些发干的阴部,摇摇头,伸出两根,后来又是三根手根,反反覆覆地刺激小梅的g点和阴蒂,直到小梅的浪水再次氾滥为止.

  再一次进入,又是二三十分钟的挺刺,小梅连叫床也喊不出有意义的词来,只是一个劲地喊着“妈啊妈啊完了完了”什么的.

  一会儿便开始大泄.

  小梅第五次快到高潮时,她好像真的有些害怕了:“老公饶了我吧

  我再也不敢反抗你了我是你的小娇妻了你什么时候想玩都行住几天都行我真不行了我又要射了

  “我可不想体外射精,我的小宝宝.”

  “你射进来吧全射进来让我成为你的女人啊再快一点

  到了丢要丢了这次要全射了啊“

  小梅剧烈地扭动小屁股,谢总也咬着牙关对我道:“你老婆发威了她夹死我了爽真爽死了干死你”

  他粗大的鸡巴突然停止运动,顿了一下,然后死命地搂着小梅,我的爱妻,两人的肉体贴到不能再贴的程度,同时叫了起来.

  “射了坏蛋他射进来了啊他浇到我的花心里了啊

  要死了我全丢了我还在危险期啊我是他的女人了“

  小梅哭得泪流满面.

  “爽死了我要爽死了烫死我了他的精液把我的花心浇开了啊”

  “爽死了我的小宝贝你全出来吧成为我的女人爽不爽啊”

  “爽啊这么多啊”

  我将摄相机移到他们俩的后面,直到谢总的精囊停止收缩,我也精疲力竭,竟有种大功告成的感觉.

  两人终于停下来的时候,床单已经全湿透了,小梅的阴部开始向外流出一股股的白白的精液,从腿根处一直流到屁股上.谢总好像还不尽兴,将他鸡巴上挂着的几缕浓精喂到小梅的嘴里,小梅嗔怪地看看他,又有些不好意思地看看我,还是将它吃了进去.

  *** *** *** ***

  “表现还行”

  “死人,给你十分”

  “我留下来吗我怕我打呼噜你受不了.还是让老大留下来要不也给他一次”

  “不用,给他的够多的了,反正以后你老得来,早晚也得适应啊.”

  然后我的小娇妻温柔地将四肢缠住了他:“你留下来吧,他走.”

  “老大,要不你忙你的吧.”

  “好.小梅,要不你就陪老二在这里住几天,过个小蜜月,我先回北京了,好不好”

  小梅摇摇头:“明天晚上你还得拍一次强奸呢.今晚上你先到隔壁去吧.刘银真的是走了吧我是要睡了.累死我了.”

  没到两分钟,小梅就昏睡过去.

  我和谢总在浴室里悄声商量了一下,我告诉他我和刘银的事,谢总低声笑道:“那个小女孩,浪得很,还真值得你花费一点北京分公司在南四环外的海蛰加工厂还有几套给外地批发商住的房子,那儿的刘总是我的铁哥们,我和他说说,让她到那儿先住个一年半载的没问题.我也算善始善终了.不过你和她也别太长,到时我出四万你出四万,八万块钱够她上到大学的了.万一让学校老师知道你就惨了.”

  “我现在哪有钱啊家里存款就十万块钱.公司能给支点吗”

  “你孙子现在开始学坏了,行,公司那边你先领个十万块钱,从广告费那边出,算作给香港卫视广告代理的返点,香港那边我找人给你签字就行.十万块,加一套一百万的公房,交个四十万就能拿下,再加一个部门一把手的职位,能买你老婆一年吧”

  “一定绰绰有余.”我相信很多人在我的情况下都会这么说的,“不过我还真没有四十万,我家里那套房子估价也就二十八万.”

  “好说,我他妈一辈子做好事不是反而绝了后了吗我现在做做坏事,保不齐还就有了后让你老婆给我生个小孩,所有的成长费我都包了,一次性一百万.

  如果再是个儿子,你老婆要是同意我就带走,另给补偿金五十万,要是不同意,得随我的姓,我一次性给一百五十万.“

  “谢总,这么多钱,很多女人都愿意帮你生一个啊”

  “小梅不一样,我爱她.真的.”

  “你不会真把小梅给抢走吧”

  “我的目标是公司总裁,这是国企,再说我就是退回二十年,也没你英俊啊

  女人都爱少年郎.“

  “谢总,你这些年看来挣了不少钱啊”

  “没小孩了,也就没顾忌了,去他妈的人生不就这么一回”

  “捞了多少啊”我脑子一晕随口就问了一句.

  “够买你一条人命的.”谢总淡淡地笑道.

  “受教.”

  我拱拱手刚要出门,谢总让我从两套房子中间的隔门进,两边都有插销,那一侧的插销他已经抽出来了.我知道他是怕人家有所怀疑.他又告诉我,这边的门他会一直开着,有什么东西要取,直接进来就行了.

  *** *** *** ***

  我回到谢总住的屋子后,本想给刘银打电话,让她上来,但又怕谢总半夜再干一把小梅,刘银听见不好;去刘银的房间吧,又怕小梅醒来后突然找我,发现我不在,一定要起疑心的.第二天早上6点多的时候,我听听隔壁好像没什么动静,便打开隔门去取袜子.

  开门之后,发现小梅和谢总两人还在睡着.因为天快破晓时好像又有点动静,我怀疑谢总昨天夜里可能又折腾了小梅一次,现在差不多都筋疲力尽了吧.

  这时小梅醒了过来,她原来一直在谢总的怀里躺着,现在可能不想惊动他,只是把身子轻轻往外挪了挪,向我灿然一笑.

  我走到她跟前,蹲下来低声问道:“又一次”

  小梅伸出光滑的玉臂,软软地搭在我的肩上:“嗯.第二次缠绵一些吃醋了吧”

  缠绵是什么意思

  “缠绵”我干涩地问道.

  小梅没回答,只是搂着我亲了一会儿,然后才回答:“我想我可能要分一点爱给他了,行吗”

  我突然欲火升腾,想着小梅现在的肉体和他做着最自然、最无间的亲密接触,心里又是酸楚又是兴奋,我慢慢地拉开被子,可又怕惊动了谢总.

  “他本来就睡得跟猪一样,早上又吃了四片安眠药,现在才打雷都听不见的.”

  “吃那么多”

  “他想睡一整天呢,晚上还有个强奸的艰巨任务,我说好了要反抗的.”

  然后,我便看到被子里的香艳情景:小梅的一只玉腿很放松地搭在他的大腿上,他的手也很自然地搭在小梅的阴部.另一只搂着小梅的手臂,五个黑爪子正好放在小梅洁白如玉的酥胸上,表现出一种极为另类的美.

  小梅好像没看见我眼睛里好像要喷火,还故意逗我,轻轻地引着他捂着阴户的手,向自己的小穴处抚摸下去.

  我狠狠地掐了一下小梅的肩,她才轻声笑了:“现在你起什么腻歪啊,昨晚上我被他操到高潮,让他射进去,都没见你这样.很刺激很香艳吗”

  我合上被子,无声地抚摸着小梅的秀发:“我爱你啊.”

  小梅意味深长地看着我,直盯着我的双眼:“现在他的手指在里面呢.”

  “你真是个浪妻.”

  “都怪你.”小梅一面说着一面脸上的表情有了些变化,细眉微微蹙起.

  “给他弄得敏感了啊你来亲亲我”

  “接着弄.”然后我去亲小梅.

  从微微拱起、不断蠕动的被子,我看得出小梅开始投入进去.

  “睡着了还那么坏啊”小梅压抑着急促的呼吸,鼻尖开始冒出汗来.

  “他的手指碰着我的g点了好要命”

  “我当着你的面主动让他玩,是不是很香艳很刺激”小梅看我激动的要死,得意地笑了笑,然后又抿起嘴,下巴高高翘起,再次发出动情的呻吟.

  “我喜欢有两个老公.都很爱我的老公.一个超爱我的肉体,一个超爱我的心.一个是我最爱的,一个最爱我的.一个能满足我的肉体欲望,一个能满足我的精神需求.”

  “算了,拍什么他强奸你,不如拍你强奸他吧”我讥笑道.

  “啊好舒服有股热流冒上来了”

  “我再看一下.”

  “不要.里面的味道不好.你别闻啊不许闻”

  我不顾小梅的抗议,掀开被子.小梅挪动着谢总的手,不断地将两只手指抽送在自己的肉洞里,其他的手指上也都沾上一些湿湿的水气.小梅双腿和秀臀不安地反覆扭来扭去,有时就还把腿交叉地伸到他的腿中间.

  再细细一闻,被子里一股热乎乎的温暖气息,熟悉又陌生,肉香夹着浪水和精液的味道,果然有些说不出来的异样刺激.低头再看小梅的胸腹部,还有好多白白的已经结成块的精斑.

  我撕下一片给小梅看,小梅红着脸打掉:“什么脏东西,还给我看”

  “谁昨晚上疯了一样要这些脏东西射进去的还吃进去”

  “好讨厌你”

  “不知里面是不是还有小精子们在跑”

  “嗯当然有好多再逗我,一会儿我再让他射进去一些”

  “我开始拍了”

  小梅含羞带笑地向我点点头:“只是太便宜他了.”

  我取出摄相机,对准小梅:小梅一夜之间就变得好主动啊

  小梅从他怀里转了个个,然后慢慢地移到他身上.

  虽然隔着被子看不到小梅在干什么,但从被子的形状变化上,还是能猜出来的.

  “小梅,他的家伙硬起来了吗”

  小梅没说话,微微地弓起身子,一只手撑着娇弱的身子,另一只手可能是在校对位置.

  突然间她的眉头一展,轻出一口气,被窝里的手也拿出来了.然后她转脸向我:“插进去了.”

  我只是朝她笑,她低脸一看,原来谢总已经醒了一下,看看她,又看看我.

  小梅娇羞地扑到他的怀里:“老公,对不起,我想不用拍晚上你强奸我的了,现在就拍我强奸你的吧.”

  “没问题,我睡着都满足你.不过我困得不行,你自己来吧.”

  谢总头一偏,再次呼呼睡着.

  小梅向我点一头,娇吟一声,闭上了眼睛.

  我放下摄相机,掀开被子,帮着她差不多做了不到半个小时,直到谢总醒过来,又把她整得死去活来,在小梅的肉洞里射了个够,俩人才偃旗息鼓.

  *** *** *** ***

  小梅去冲洗之时,我刚打开门要走,谢总突然叫住我:“小许,我这么玩你老婆,你恨死我了吧”

  “恨基本上没有了,多的感觉是刺激.再说,你给我那么多,又给她那么多的快乐,我基本上不恨你了.”

  “我喜欢你实话实说,没事了,你是我的人,我以后罩着你,你放心吧.只要董总裁对你印象说得过去,保你可以一路陞迁,坐到我现在的位置.”

  我脑子里浮现出那个志得意满的中年老帅哥,从来没有正眼看过我一次的牛屄人.

  我苦笑一下:“董总裁可能对我没什么印象.”

  “我会让他对你有印象的.再说,他这人,嘿嘿,和我一样,挺好这一口的.”

  “哪一口”

  “玩良家妇女啊.计财部的傻三是出了名的糊涂蛋,老婆给董总霸了以后,这不青云直升已经做到副部长了.小许,有时就要舍不得孩子套不着狼啊.”

  “孩子当然不会舍得,不过老婆基本上可以舍得.”

  “你舍得小梅我倒舍不得了.不过听说你有个绝色的小姨子”

  “你怎么知道的”

  “小梅说的,她昨晚什么都供了,还说你睡过她了.你老婆独得很,什么都占了,却不愿你沾一点,就希望你只爱她一个人.”

  “梅宁,就是我小姨子,肯定不行,她才刚结婚呢.”我可不想把冰清玉洁的梅宁献给什么人,做到人事部长的位子就够满意的了.

  梅宁刚刚和那个二鬼子美国佬彼得领了结婚证,再过三天,就是梅宁的婚礼了.梅雪不但自己不去,死活不让我去参加婚礼.最让我心理彆扭的是,梅宁还在前天给我发了个短信,说:“希望一定要参加我们的婚礼,婚宴可以不参加,但彼得很想让你当他的床上伴郎,他不介意你把我从你的怀中赤裸裸地移交给他.

  妹妹及妹夫共同发.“

  我宁可在梅宁永远冰清玉洁地生活在我的记忆中,也不愿看到我的青春恋人在和我合欢之后,再给别人压到身下忘情呻吟.彼得前天也给我发了条短信,说他婚后就要回国了,很希望能认识我,并真心希望我在他不在的时候能替他尽尽夫道.

  大家看来都很变态.

  我一时又冲动得不行,但一想起来还在替我看孩子的贼精贼精的老太太,又十分地顾虑.再说梅雪现在最防的就是梅宁.前一阵子梅宁的公司刚开张,还没接到什么业务,便时不时地给我发个短信.我每收一条发上就得删,回得也很少.

  毕竟她马上就是别人的妻子了,我觉得她好像还没有意识到这一点,只断了一个月的联系,她对我的思念好像份量重了,话里话外的都是对我的思念.有时也提彼得,但绝不是那种亲切的口气,好像他只是个外人.

  “什么行不行的,你小姨子听说不是爱你爱得不行吗再说她老公结完婚就要回美国了,小梅最怕你和她妹妹又旧情复燃了,昨晚上还和我说:怕我和她在一起,你就有时间可以出去和她相会了.”

  我苦笑着摇头,梅宁和梅雪才不是一种类型的女人呢.梅雪是一个天生浪骨,梅宁可是保守得很.

  “谋算好了什么都行.实话和你说,钱打动不了董总,他老子捞得钱就够他花三辈子了,没有一个决定性的表现,你一个本科出身的人可能做不到我的位置.

  公司的mba有多少你知道吗“谢总停顿片刻,又接着说道,”总公司经营部的一把手,这里可是管着全国十六个分公司、三个加工厂近四五千人的好位置,光是总经理特别活动经费一个月实服实销的额度就一万块钱,还有近60万的年薪啊.从外贸员到总经理,你不想体体面面的活着我也希望你做上我的位置,给谁我都不放心.一查帐我就死定了.我对你为什么放心你再恨我,也不会黑我,因为小梅的事说出来你也就完蛋了.“

  我有点害怕:“公司是不是有很大的亏空”

  “不,公司和我都在赢利,”他一把抓住我的手,一字一顿地说道,“我几乎旁无选择,所以你也旁无选择.董总裁过两周就回国了,我找个机会先让你认识一下,你带着你那个绝色小姨子去吧.”

  我不敢他的眼神,偏过脸轻轻说道:“她马上就是别人的妻子了,这事可是一点把握也没有.我先去陪刘银了,你千万别和小梅说走嘴,我骗她说刘银回家了.以后,可能时不时要你给我安排个出差什么的,你也可以多陪陪梅雪,我也能多陪陪刘银了.”

  “当然下个月还得在我这个部门不是我让你”去趟新疆“,时间一个月,够不够你玩刘银”

  “够不够你玩梅雪”

  然后我们俩同时拍着对方的肩嘿嘿乐起来,活像两个大傻子.

  “你们俩笑什么呢”

  梅雪裹着条浴巾走了出来.

  谢总抱着她,对我笑道:“许放说要先回北京了,让我们在这里过两周的蜜月.这样你就不用担心一女二夫的彆扭关系了,就可以回回像昨晚上第二次那样的缠绵了.好不好”

  梅雪红脸呸了他一口:“那是因为关着灯看不到你那丑恶的嘴脸,所以才好一些.行,那老大就先回去吧.”

  终 局

  再晚一些时候,我临出门前,和梅宁联系了一次,说今晚上要和她见个面,梅宁欣然答应了,并带着梦幻般的语气说道:“今天晚上,是我和你认识七周年了.”

  这时我才意识到,七年前的这个晚上,正是我和梅宁、梅雪姐妹俩第一次见面.不仅梅宁记着这个日子,在我和梅雪六年的共同生活中,这一天曾经被梅雪一再纪念过五次啊.

  听梅宁的声音,如痴如醉,满含着淋漓的情爱:“今天晚上,我要告诉你我最后的决定.”

  当梅雪红着脸,与谢名相拥走进卧室,并轻摇纤手,向我道别时,我犹豫了一下,张了张嘴,却没有说出话来.

  小梅定睛看了我片刻,从她的眼神中,我好像感觉到,从前一向细心的她,其实并没有因为近来移情别恋,而忘记这一天的意义,只不过,在这种淫靡放浪的气氛中再和我共同怀念相识相恋七年的感情,就实在有些好笑了.

  我傻傻地呆坐在沙发上,听到里屋传出的隐隐说笑声,从心里感觉我和小梅这座婚姻的大厦已经完全地倾斜欲坠了.

  又过了五六分钟,手中的电话再次响起,我看看号码,是梅宁的来电.

  卧室的门开了半个缝,闪出谢名的半张脸:“许哥,小梅让我问问你,你怎么还不走啊”

  “嗯,我马上就走.”

  “小梅已经脱光了在床上等着我呢.小梅限你两分钟,马上消逝.”

  “你们他妈的着急上火葬厂啊.”

  “许哥,别赖在那儿了,小梅现在是我的老婆,这儿现在可是我的家,不走我就要打110了.”谢名笑眯眯地和我开着玩笑.

  非常奇怪,当时也不知怎么了,我感觉他的微笑中有一丝象刀锋般真实犀利的嘲讽,这种隐而不露的嘲讽,剥夺了我做人的最后一丝尊严和体面,是我生命中根本无法承受的东西.

  面对这个一再占有我妻子的身体、使她受孕之余,还有占有我的栖身之所的男人,我突然间爆发了.

  不,应该说是脑子的神经跳闸了.

  五分钟后,当我肌肉上的神经终于止住了极度兴奋的反应,一只手捂着还在流血的额头,另一只手擦去快蒙住双眼的血流,看到的景象实在有些血淋淋的.

  谢名倒在地上,脸上还有一些碎玻璃碴,脑袋像个血葫芦似的,惊恐不定的眼睛中泪水直流,嘴里神经质似地嘟囔着,呜,操他妈的,你还要杀人啊操他妈的,老子不玩了

  他的右胳膊上,插着半只啤酒瓶.

  小梅先从极度惊骇中清醒过来,从地上爬了起来.她的两边腮帮子,被我两个巴掌给抽得青肿,说话时嘴里还冒出一些血沫子.

  “老公你疯了吗”

  她的眼神极端地惊疑不定,像两只受伤的兔子,动作也畏畏缩缩地,流露出压抑不住的深深的恐惧.

  “我没疯.”我居然还向她温和地笑了笑.

  “你他妈的,呜老子这儿被你扎的,都露出白肉了,呜”

  谢名好像还是没有缓过劲,当小梅欲爬过去帮他时,他竟一把将小梅推倒在地,“你他妈的,都是你,这是你们给老子设得套,房子刚转让过户给你,你们就要对老子下毒手了.不干了老子不干了”

  他的反应越来越激烈,越来越失常,直到我走过去,举起拳头威胁后,他才老实起来,也慢慢地镇定下来.

  小梅将他的伤口略做一些清理后,想过来给我也清理一下,我一挥胳膊,将小梅推到一边,心中虽然无比地悲痛与后悔,但还是就在这一会儿,我终于做出了一个决定:“小梅,咱们离婚吧.”

  小梅像是被电击了似的,脸色雪白,身子抖了抖,神情茫然地看着我:“老公,你说什么呢”

  我叹了口气:“傻瓜,一开始只是一个游戏,你玩得太投入了.”

  小梅终于明白了些,她看了我半天,终于从嘴里发出一声惨叫,那种声音,似乎是胸膛开裂时所发的声音:“天啊”

  “我走了,明天办手续,房子财产一人各一半.”

  说完这句话,终于算是把胸中郁懑之情一泄而尽,把心中最阴暗的情结彻底解开,但是心里加空荡荡的,觉得自己特别没劲.

  “那孩子呢孩子也一人一半王八蛋你觉得婚姻没意思了,想找刺激,你让我红杏出墙,你让我尽享情爱之欢,现在你又嫌我浪了,你这是给我设的计是不是你早就厌烦我了是不是你为什么要离难道我还没有满足你吗你要我做什么我没有做许放,我我不能没有你啊我求你了你要我做什么我都同意了,你不能这么骗我啊”小梅满脸是泪地摇着我,抱着我,最后失声痛哭起来.

  我慢慢地抱住了她,心里一酸,眼角也溢出些泪水.

  “今天是我们相识七年整,你为什么忘记了”

  小梅加委屈,抬起小手,在嚎淘中使劲地拍着我:“老公,我没有忘啊,人家没有忘人家是想,今天不也是你和小宁认识七年了吗我整整霸占了你七年,当年拆散了你们,我心里一直过意不去,想今天让你和小宁也续续旧

  老公,我真是这么想的啊不信你问谢名“

  “她刚才说过,今天原本想我们仨一起庆祝这纪念日的,而且以你为主,”

  谢名扯扯嘴角,苦笑了一下,没有就这个话题再继续,顿了顿,扫了一眼我怀中的小梅,低声说道:“小梅很爱你.许放,这种游戏,如果你玩不起,就不要再玩了.小梅并没有因为我的缘故,少爱你半分,其实,我和她之间,如果不是你的鼓动,一辈子也不会有什么故事的.”

  我低下了头.谢名乘机擦干眼泪,略收拾了一下狼狈形容.

  看我面无表情,他便回到里间忍着痛开始收拾东西,我随着他走进里屋,看着他收拾好东西,小梅在外间的沙发上坐着,惊魂未定地小声抽泣着.我们三人之间再没有任何对话,一直到他默默地离开我们的家,小梅都再没有抬起头看他一眼.

  我把他出门以后,临别之时,我看着他苍惶地拎着皮箱和皮包,招呼着出租车,心中一片茫然,呐呐地说道:“小谢,我我伤了你,很对不起.”

  小谢扭脸看看我,摇摇头,说:“许哥,不说了.你写的帮助妻子去偷情,我看过了,与妻子去情人家同住,现实生活中根本不可能做到的.两个男人,一个女人,同居一个屋簷下,根本不可能的.”

  然后他没头没脑地说了些奇怪的话:“传统的婚姻,就像计划经济,表面上稳定,永远为着对方做出最大的牺牲,其实现在这种社会,有太多的外界诱惑,越内向的东西越脆弱,说完就完.开放的婚姻,就像开放的市场,自我性很强,表面上很危险,不过只有你做好心理准备,相对来说,边际效益非担不会随时间递减,反而会因为交换而实现价值递增.”

  他向我摊摊手,仿佛我们之间的事,不是一件很私人、很龌龊的事情,而是为着全人类所面临的共同问题,进行的一种社会行为实验.

  回到家里后,小梅已经止住了哭泣,只是怔怔地看着墙上挂的一幅油画.我正不知该说些什么,放在桌上的手机又响了起来.小梅拿起电话,看清号码后,没有任何地迟疑,便接通电话.

  “妹妹,我告诉你我的电话,以后,有什么事,就给我打电话吧你姐夫已经转了性了,要做回老实人了.”刚张嘴说出两个号码,便闭上了嘴.

  原来是那边梅宁将电话挂断了.

  又过了几分钟,我的手机再次响了起来,我正欲伸手接过来,梅雪毫不犹豫地再次抢过电话.

  “告诉你,梅宁,许放根本舍不得离开我,你死了这条心吧.你看,现在他就在我的边上,我把电话放到茶几上,他要是来接,我就把他让给你,他要是不接你就不要再自寻烦恼了.你还是个女孩子,不要不知羞耻”说完,她便把电话重重地放到玻璃茶几上,拭去眼角的泪痕,面无表情地看着我.

  听到手机里传来近乎绝望的呼唤,我的手微微一动.

  梅雪冷冷地一笑,随手检起地上刚刚从谢名胳膊上拔出来的血迹斑斑的啤酒瓶,对准自己的小腹,等着我的反应.

  几分钟后,电话便永远地挂断了.

  梅雪扔向那件凶器,哇地一声嚎啕,扑到我的身上.

  当晚,我们象新婚一般,缠绵了一夜.

  直到天明,小梅才问我,她万一怀上谢名的种,该怎么办.我将头埋到她的乳房中间,像个孩子一样嘬着终于回到自已嘴里的乳头,心满意足.

  “是你们之间的情缘,就留下来吧.”

  “你杀了我吧,可别在说什么情缘了,羞死我了.”

  “你不是说很爱他吗”

  小梅板起脸:“你是我的老公,我只爱你一人,我再不会爱上任何人了.”

  “女人啊就在这张床上,时间倒推24小时,你不是正”

  我的话还没说完,小梅腾地一下子将我推到一边,歇斯底里地指着我:“告诉你,不要再提那些事我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满足你至于我对他的感情,全是假的.”

  “小梅”

  “老公,好老公,求求你,不要再提他了.”

  我紧紧拥住已不再纯洁的身体,回忆起她日记里写的话,其实不用看她日记,用鼻子都能想出来,一个婚内的女人,情愿为别的男人怀上孩子,这一定是一种异常炽热的爱

  本能告诉我,她对谢名的爱,有相当一部分,真实地完全不容任何质疑.我唯一不能确定的是,她的回归,说到底是出于恐惧失去家庭和老公,还是对他的炽热的爱,可以随时因时因事而冷却下来.也或两者都不是

  有些东西,可能不属于同类物,根本无法度量和比较,比如,她对于谢名的爱,那怕只是一个短短的波峰,之后便永远消逝淡去,但是在最高峰时,有没有超过她对我,在所有时期爱的最顶点呢

  其实我不太愿意考虑这些东西,换妻的行为中,这部分东西,完全可以忽略为无,因为你可以把它当成一种臆想,成为一种调剂的情趣.

  真实的情愫,只有当事者本人才能切实地体会到,在心灵的狂暴与无奈中,有多少是激波狂涛,有多少是暗流微澜,有多少是洞花水月,有多少是血肉丝连,真实的东西,为亲者讳,为人情故,永远不可能表述出来,永远不可能.

  事情本身已经结束,但给我们带来的,也会烟消云散么不会,永远都不会了,刹那的刺激与享受是最最诱人的,但随着生活最终回归于平淡,隔阂会像种子一样滋生真后悔当初的决定啊,不仅仅是破坏了一段美满的婚姻,而且也让我和小梅这对原本恩爱的伴侣不得不分开,而这一切的始作俑者正是我们自己

  我爱怜的搂紧小梅正在微微颤抖的身躯,叹了口气,我知道她也已经考虑到这些了,命运注定我们是要分开的

  “小梅我爱你”

  “呜呜”小梅哭着把我搂的紧,“老公我也爱你”

  我们俩就这样到了天亮

  第二天早上,我们起床,穿衣,洗漱,装扮,道别,出门,打的,上班,按着既定的程序,开始演绎正常到不需思想就能继续的人生.但是我们都知道彼此的生活轨迹可能将完全错开了.

  我先去了贺国才的公司.根据头晚上我想过的应对方法,我告诉贺国才,我很快就将办完离职手续,劳尔过去就是我开发的,和我的关系很好,还是由我来经营最合适,头天晚上,我已经和劳尔联系过一次,他说议付的条件中有两点他做不了主,还要再请示一下他们老板.

  贺国才有些不耐烦,说这老黑怎么这么反覆,已经有好几个来回了,商检费用由我们来出,怎么还不行呢我告诉他,当地的sgs公司已经撤走了,现在另一家商检公司才刚刚进驻,一时没不能马上开展工作.

  所以我的意思还是再等等,因为我们是以小公司的身份第一次和他们做,有商检还是牢靠些.然后他催我快些把工作辞掉,他这边还有好些工作要交接给我呢.

  我逃也似地离开了他的办公室.

  到了班上之后,谢总把我叫他的办公室.

  我讨好的笑脸被他一脸的冰冷寒意无情地封杀.他恨恨地将一张纸扔给我:“你老婆告诉我,你只是给做生意的一般性的朋友帮个忙原来你是个吃里扒外的叛徒家贼我怎么推荐你当副总了我他妈的真瞎了眼”

  当我看到那张由我伪造的标明被担保方为北京水洋洋水产公司与坦桑尼亚拉脱斯海洋货物贸易公司就是劳尔他们公司进行进口贸易信用证资金担保的承诺书时,我的血液几乎冻结成冰.

  如果有个地缝,如果有后悔药,如果有遮羞布

  “你说吧,这事该怎么办”

  他狂怒至极,围着我转了个圈,眼光象绞索一样,绕着我越缠越紧,越来越亮.

  “老子现在就要举报你.我最多就是识人不明,大不了在公司领导那儿挨顿骂,你呢,我他妈能把你给整死小丫挺的,阴毛还没长全,就想抖鸡巴,想玩我操 你妈的屄去吧”

  他越说越是暴怒,最后拉着我,便要往外走:“走吧,现在就去总公司,他妈的不臊你,我也要到法院告你丫渎职罪,你这事不折不扣地伪造商业文书,让你丫坐上两年牢”

  “谢总,你放过我吧,我错了.”

  “放过你你算什么东西还拉你老婆给我卖骚,给我灌迷药,你以为我会吃你那套小儿科什么屄我没玩过”

  “从今往后,我就是你的狗,你想要让我干什么都成.”我膝盖一软,竟然坐在了地上.说实话,当时我都想给他下跪了.

  “哼”他抬脚不轻不重地踢了我一下,“接着给老子拿腔做派啊你不是有才吗你狂啊接着跟我牛屄啊接着让你老婆勾引我啊”他骂着骂着脸上的怒气已经消失了,说变就变,说到最后一句,表情上竟扯出一丝亲昵与促狭的微笑.

  “妈了个吧子,老子还真没见过像你这样的狗东西.坐吧.”他指着边上的沙发.

  “谢总,谢谢你.”我已经去掉了最后一丝自矜与尊严,脸上迫不及待地浮出一脸媚笑.同时,我在心灵深处,发出一声最后的叹息,原来,媚笑并不是很难做出的.

  “你还想当副总吗”老东西似笑非笑地看着我.

  “想.”当一个人把尊严卖掉典当后,剩下的东西全都可以上市交易了.

  “让你老婆陪我出几天差”

  “行.”

  “看不出来啊,小许,你现在,很像我,你知道吗”

  “还不够,您厉害.”

  “啊啊,好,得一员干将,比什么都高兴,刚才我说的那个,呵呵,只是开个玩笑.小许,别介意啊,你老婆,人不错,很有韵味的,我从来没见过这么聪明与美貌结合为一的女性.但我不会做得那么绝,诱淫属下的妻子,这可不行,你放心吧.不过,昨天下午,我确实很呵呵,小许,我只是说说,你不会吃醋吧.小许,我们公司,马上就要改制了,再过几个月,管理层要参股,这个公司可能就是我的了,当然,参股之前,还要再精简一下,小许,我这个人,只要你实心实意对我,不再和我玩那个,我不会亏待你的.”

  我一面心里暗骂着这条油滑卑劣的老狗,一面媚笑着接过话碴,低声道:“谢总,从今往后,我就是您的人,只要你看得起我,我也是实话实说,您要我做什么都行.你看得起小梅,我很高兴.”

  他不相信似地看着我,怔了一下,激动之余,头神经质地一晃,眼镜不知怎么差点掉下来,他脸一红,赶紧扶好眼镜,鼓鼓腮帮子,低声向我道:“好.我现在就和你交个底吧.公司有五个副总,到时候,以民主测评为辅,以我的建议为主,留下两个副总,根据现在的方桉,你们副总一人可以参股五十万,你钱不够,我会借给你.你好好干吧.”

  “谢谢谢总,谢谢您.”

  “咱哥俩,没得说.”他又呵呵地笑了起来,“还有,那家水洋洋公司的老总,是不是姓贺”

  “是,和我住对门.”

  “操你老婆的,怪不得呢妈个巴子的,那个坏东西,我认识他的.你和他说,让他来见我.在改制前,我和他做两道,要不然来整来一百万的现金呢.”

  “改制之后呢”

  “以后再说吧,咱哥几个的公司,还不好商量让老贺给我们做分销,他路子挺野的,上游还得我们自己抓.”

  在回家的路上,我突然注意到出租车的前窗上有一只灰白的小飞虫,在窗玻璃上飞来飞去,晕头晕脑地一次又一次撞来撞去,一只翅膀都好像快掉下来了.

  司机在红灯的路口,抬手将那只可怜的飞虫处死了.不我的心发出一声无助地悲鸣.

  与贺国才合作,自己还能当一个总经理,还算是个人,和谢峰那个老流氓搭伙,不仅要把自己当成一条狗,还要别彆扭扭地把小梅献出去由他糟蹋,我他妈的怎么活成这个德性了

  经过了这挡子事之后,我清楚了一件事命运是靠自己掌握的,我该怎么对付谢峰这个老流氓呢

  半路上,梅宁给我来了个电话,她告诉我,她已经答应了林彼得,过完春节后,他们将在北京举行完婚礼,然后双双离开这里.林决定在上海做公司,她只能离开北京了.

  然后她幽怨地问我,为什么昨天没去她那里.处在一种绝望的情绪之中,我什么也没有说,便把电话挂断.尽管我们已想到过离婚,但又能怎么样呢难道

  哎

  算了吧

  四五天后,快到春节了.贺国才那边,我告诉他谢总想见见他,贺国才很老练,没有表示出明显的惊讶,只是问我到底还想不想辞职,到他那里干.我红着脸摇摇头.贺便问是不是担保金的事情你们老总知道了,我又点点头.

  贺凝视着我,尴尬之中,我向他坦白:“老贺,对不起,我骗你了,其实我没有再和劳尔联系过.担保金的事情,我实在帮不了你了.谢总对与你挺感兴趣的,你还是和他联系一下吧.”

  贺国才没有说话,继续象审视陌生人一样地凝视着我,我突然间不再歉疚,其实,我并没有欠他什么.我掉头便走掉了,脑后突然听见一声,“是我对不起你”,我又走了几步,回头再看,贺国才蹒跚反向而行,也走掉了.

  又过了两天,我下班回家后,发现小梅已经先回来了.

  她躲在里屋,反锁房门,却在桌上留了一封信,我展开一看,只有短短几行字,小梅告诉我她已经怀上了谢名的孩子,问我该怎么办.无论如何,她都听我的.

  “呵,问我该怎么办.”我心里不由一阵气苦,尽管已经想到了要离婚,还是接受不了啊我轻轻地敲着房门,半响,小梅扭开锁,留下了一个缝,然后便像个受惊的小动物,马上跑开,躲到里屋卧室衣柜打开的柜门后面.我慢慢地走近她,看到她拿着一张红色的头巾,死死地蒙住了脸.

  我想扯开头巾看她的脸,小梅双手紧紧地拽着,挣着表示不从,在对抗中,我突然听到她的喘息中带着一丝抽泣的鼻音.

  我心里一暖,紧紧地搂住了可怜又可爱的小梅.

  小梅慢慢地松开头巾,在红艳艳的颜色中间,是那张偷情少妇艳如桃花、春情氾滥的脸庞,因为羞耻和曾经的放浪,她无法与我正视,只能在头巾半包中,在泪光莹莹中,向我赧颜而笑,怯怯地半张着小嘴,紧张中,鼻翳也微微地翕动着,等着我的爆发或宽恕.

  那一刻,她把我当成是她的上帝,可以救赎她的不洁.我眼不错珠地看着娇美的小梅.

  或许小梅是想我最后一次找到属于丈夫的权利吧,但我又怎忍心看到小梅为了丢失了另一段可能也是她生命中极其重要的一段情呢爱她,就放开她吧

  我环拥着小梅,开始和她商量怎样搞定谢峰那个老流氓,最终我们决定让这个老浑蛋钻进我们的圈套

  *** *** *** ***

  后记:

  老浑蛋最终钻进我们的圈套,以强奸妇女未遂被抓,我开始筹备自己的公司,在这期间我和小梅悄悄办了离婚,双方共同抚养孩子,接着小梅就去出差了.

  正月初六,我的新公司开张了,小梅还是没有消息,梅宁也不知有没有回美国,由于心情欠佳,这次我没有请亲戚朋友,待我形单影只的准备草草收场的时候,小梅和梅宁联袂而至,一如当年我初见她们时的模样

  全书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