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了那两条笔直纤瘦的腿。
屋门咚咚咚响起来。
琦瑞扭头问安保,“进去之后一直没出来?有什么动静吗?”
离卧室区最近的安保诚实的摇摇头。
琦瑞挥挥爪子,“走吧,我在这等一会儿。”他赶走安保,蹲在卫兵的门角,怀里的小崽换成了打扮洋气的老二威廉,将脑袋贴在门上,自言自语道,“不会出事了吧……”
老二威廉自从有了威廉这个名字后为了让生活格调跟的上名字的步伐,穿的用的都是洋气至极,王子般的小礼服绣了一圈金色蕾丝边,打扮的金光闪闪,离的远些总觉得琦瑞怀里好似抱了个金元宝。
琦瑞低头看着威廉睁着眼睛瞅着他,于是将威廉也凑到门边,把小耳朵贴在门边,也不管他懂不懂,小声说,“听到了没?”
威廉皱着小鼻子,似乎对这种行为十分鄙夷,但这样的行为又让他觉得很好玩,不知道该哭还是该笑,只能傻了吧唧的皱着小鼻子小眼看着他雌父,神情出奇的严肃。
琦瑞自顾自的拍拍老二的小身子,说,“这么喜欢纠结,将来你当个哲学家吧。”
琦瑞抱着小崽鬼鬼祟祟趴在门边,没听多久就被舒尉彦亲自抓走了,满月酒就要开始,主虫不到场可如何是好。
他恋恋不舍的边走边朝卫兵的门口吆喝,“宴会开始了哦,有很多吃的哦!再不来就要晚了哦!”
喊完,在威廉粉嫩严肃的小表情下亲亲他的脑门,走了。
宴请的人不算多,但也不少,尤其是以人类居多,大多数身居城市文职的人类从未见过虫族,趁着这次机会可算是将虫族观望了彻底,每有虫族经过,便如初进大观园般,“去休息吧。”
卫兵无语,求救的目光通过琦瑞的肩膀看向雷契,“我为什么休息,我就不休息,我们真的没有你以为的那什么!”
琦瑞老神在在,“你怎么知道你们没有的那什么就是我以为的那什么,你把你说的那什么说出来,让我听听是不是你觉得我以为的那什么呗。”
作为人类,卫兵第一次发现自己用母语竟然说不过琦瑞,他心里挫败一下,然后又自我安慰,琦瑞不是油嘴滑舌,而是忒不要脸,什么话都说的出来。
雷契终于躲过舒尉彦的阻拦,走过来将卫兵拉入自己身后,虎视眈眈的瞪着琦瑞。
琦瑞委屈的扑进舒尉彦怀里,扭过头可怜巴巴的瞅一眼他俩,说,“过河拆桥,若不是我这个媒虫,现在哪有你们俩。”他越说越可怜,攥着舒尉彦衣角,凄凄道,“我只是想关心一下你们俩有没有牵个小爪,你们竟把我想得这般龌龊,我真的,真的……无法做虫了!”
卫兵,“……”
雷契,“……”
舒尉彦拍拍他脑袋,看着对面一人一虫无声的用目光斥责他,他干笑,“琦瑞想学人类的文字,给他报了个补习班,教他读书写字的老师以前是个话剧演员。”
“……”
带孩子是个让虫很头疼的事,幸好家里有许多人和虫都能帮琦瑞照顾三个小崽,他无所事事的混吃等死了小半年,把自己养的比三个小崽还白白嫩嫩时终于涌出了一丝丝负罪感,为了成功打消自己的负罪感,琦瑞一不小心又怀孕了。
怀里抱着两个孩子,背上还背着一个的舒尉彦从洗衣机里将床单搭好,伸手搂住柔弱无骨的孕虫,给他擦掉唇角的蛋糕奶油,“累吗?”
琦瑞眨眨眼,见他额头的汗水,负罪感又深厚一点,犹豫的问,“还生吗?”
舒尉彦笑着吻他,“生吧”,他摸着琦瑞的后背,“也不能辱没最能生的虫子的称号不是。”
舒尉彦身后的虫小宝拍着小爪子,傲娇的攥着爸爸的头发,含糊不清的叫道,生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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