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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部分阅读

  对不再给她掩饰的机会——

  “那你说说,都有过谁?我帮你一起想想。”他的眼睛眯起,眼底已闪烁着危险意味,大掌更是威胁性地分开她的双腿,指尖勾起那层薄薄的底裤边缘,摩挲而过,“还有谁……碰过你?”

  指背从她的稚嫩上摩挲而下,她的身体剧烈一颤,下意识地想要合拢双腿,他的动作却更快一步,指尖凶猛地顶刺而入……一下子就埋在她的温软之中!县令夫人擒夫记

  “说说?”他的声音似还带着戏谑的低笑,眼底却毫无笑意。

  这种事情……他很在乎!

  他连她心里藏一个南宫辰都不愿意,更何况是她的身体和其他男人有接触?

  “没……没有!没有谁!你先出去!”舒沐晚紧张地摇头,在他这种无耻的逼问下脱口而出,身下的手指似是挤入得更深,她的全身都在跟着发颤——身体的本能一下下地抽搐,于是那边……四壁的柔嫩也在一下下地搅动着他的手指,很快就湿润一片……

  “好乖……”他终于微笑,在这暧昧的夜中不吝夸了她,然后俯身含住她的红唇,并不急着进入,而是在她的唇瓣上轻碾厮磨,在吴侬软语中继续问他,“那venki到底是谁的孩子?”

  循序渐进,撕开了一个口子,就不怕问不到最后!

  显然,此时答案已经昭然若揭——她既然四年来没被其他人碰过,又怎么可能会和其他人有孩子?但是,他要听她亲口说出来!被她雪藏多年的孩子,当然要她亲口介绍给他。

  “……你都知道了?”舒沐晚紧咬着下唇不肯说,直接把头转向一旁,躲避着他的视线,他的亲吻。

  怎么办?

  他终于都知道了。

  胸臆间的一块大石像是瞬间落了地——他迟早会知道的事情,终于已到了嘴边!可心中的压抑和为难,却还迟迟没有退去,他、venki、她,以后要怎么办?

  “我不该知道么?”南宫墨反问,让舒沐晚一下子又噤了声。

  也对,他有知道的权利。

  情况,似乎一下子混乱了起来……

  时间流逝,良久良久。

  终于在他试图再度分开她的腿时,舒沐晚抓住了他的胳膊,再度问出来:“venki呢?你把他带到哪里去了?”

  “小家伙很可爱,在我房间里睡着了。”南宫墨的态度柔和下来,唇角甚至扬起清浅的微笑,只是他的动作却已经霸道,拥着她吻下来,喃喃低语,“你真该早点告诉我……”

  他再狠辣,也不会对一个孩子动手。

  如果四年前他知道,也许,他们之间,也不会空白四年……

  他的吻细腻而柔情,似对她这四年的补偿和亏欠,让舒沐晚竟也渐渐放弃了反抗,再也没有抵抗的力气——没办法,她还是无法抗拒地爱她,无法自制地沉沦……

  所以,在这漆黑的夜里,她可不可以忘记他的罪孽?忘记jack的一身血腥?就这么自私地融化在他的柔情里?

  身上的衣服被他尽数解下,凌凌乱乱地从被子的缝隙中踢出去,散落了一地……他颀长结实的身体覆盖上来,完完全全地笼罩住了她的白皙,他吮着她的红唇,抚着她的敏感,一点点抵入她的身体……僵尸问道

  一个月!

  整整一个月没有碰她,原来是如此漫长。

  “南宫墨……”坚硬的紧实狠狠地撞入她的最深处,舒沐晚失控地叫出他的名字,呜咽出声。

  “恩。”他在黑暗中低低地应,身下撞击的力度不减,强烈的刺激让她的全身都在不住发颤,“忍着……还有很长时间!”憋了一个月的释放,会很漫长……

  一场两相欢的缠绵,一直做到发梢尽湿。

  激情过后,舒沐晚躺在他的臂弯里,鼻尖抵着他结实的胸膛,鼻翼间还残留着一床的欢爱味道……她就这样闭目调整的呼吸,自私地满足着。

  黑暗真好,可以让人抛弃理智去放纵!

  “明天一起带venki出去玩?”南宫墨拍了拍她的后背提议,“他刚刚跟我说了很多想去的地方……”而他也很期待,能亲自带着孩子,满足那一个个小小的愿望。

  “明天不行!”舒沐晚迷迷糊糊地应声,“明天要去新学期的报名,我和邻居越好的,两个孩子一起去……”

  她睁开眼睛,葱白的指尖移到他的上身,调皮地在上面画圈圈:“你要不要明天去买换洗衣服?家里宽松的衣服不多,而且都不是穿得出去的男装……”

  “不用,我在这里呆不长。”

  此话一出,舒沐晚不由一怔,手指的动作也瞬间僵在当场。

  像是从一场迷失的沉沦中惊醒,她的理智也在瞬间回归——是啊,他在这里留不长……他属于那个呼风唤雨的a市,不是这边宁静的避风港!逃避不掉的,终究是逃不掉!

  “我们……”

  南宫墨本想说什么,舒沐晚却陡然翻身趴到他的身上,主动地抱住了他的脖子,直接了当地打断了他:“南宫墨,我们再做一次吧?”

  可不可以,当成是离别前的狂欢盛宴?

  她保证:当太阳升起来的时候,她会保持清醒,将爱情和理智分割。

  “恩?”南宫墨明显是一愣,没想到她会在这个时候,这种情况下,主动提这样的要求。她的双眼亮亮的,双颊上是两片可爱的粉红赧然,在他没有给予回应之际,她已不甚熟练地抚到了他的某处,扶着它往自己那里塞……

  何等的狂野和主动!

  南宫墨的眼底迅速染上一层赭红,猛地翻身调整了上下的位置,一贯而入:“再来几次都没问题……”

  天色大亮,舒沐晚才从筋疲力竭中清醒。

  浑身都是酸胀的,她的两条腿甚至难以在床上平移!她蹙眉,目光控诉地看向旁边,却发现枕旁早已是空无一人——整个房间,也徒剩她一个人!注意,女将出没

  他……走了?

  这么快?!

  舒沐晚猛地起身,却怔怔地又坐了很久,最后只是扬唇苦笑:现在的自己,很像是和人发生了……一夜情!一场不用多想的尽情欢爱,然后在太阳升起之际,重拾理智,好好活着。

  吸了吸鼻子,她快速地整理自己的衣服下床,叫着venki的名字一路寻出去——客房里没有人!楼下的客厅也没有人!厨房也同样没有人!!!

  舒沐晚的脸色倏地转为苍白,某个不好的猜想在她脑海中升腾成形:会不会是……南宫墨带走了他?!

  不行!

  他不能带走她的venki!

  她紧张地拿了车钥匙,开门想追出去,却在看到前院那一大一小的身影时,不由愣住——大的穿着黑大衣,小的穿着羽绒服,中间还站着一个白白的雪人雏形。

  “哈哈哈,好丑,它都没有腰!”venki拍打着积雪,笑得上气不接下气,肆意地嘲笑南宫墨,“叔叔,你堆雪人好差劲!!”

  “比你妈咪还差劲?”南宫墨语气轻松,似一点也不生气。

  “不不不,比妈咪好多了!”小家伙瞬间就把她出卖了,“妈咪堆的,都看不出来是个人……而且啊,她每次还要耍赖,说是因为雪化得快……”

  “小混蛋!”舒沐晚轻嗤,脸上却不由地扬起微笑——

  满地的银白之中,只有眼前两个身影,他们闲适地聊着天,内容却也是有关于她的……这像极了一个完整的家!这么多年来,她一直渴望的幸福的家。

  “妈咪!”venki眼尖,率先发现了站在门口的舒沐晚,立马丢了小桶,兴奋地奔过来,“你醒啦?叔叔说不能吵你,就拉我出来堆雪人,你看你看,那个鼻子是我做的!”

  他的鼻尖冻得红红的,眼睛里却满满的都是兴奋,讨好又邀功:“我是不是很厉害?”

  他好久好久,都没有玩得这么开心了!

  幼儿园里的小朋友玩的那些亲子游戏,他突然就觉得……他也拥有了!

  “是!”舒沐晚点头,给了十分的肯定,摸了摸他的凉冰冰的小脸,语气立马又沉了下来,“快到屋里来!再去用热水洗个脸!不要感冒了!”

  “可是……”

  “没有可是,快去!”舒沐晚低喝,小家伙立马败下阵来,冲她做了个鬼脸,自己跑进了卫生间。

  南宫墨也跟在venki的身后进来,看到舒沐晚单穿着一件毛衣站在门口,他的眉头微微皱了皱,然后直接把她推进了屋:“怎么穿这么少出来?”

  “……哦。”舒沐晚应声转头,走了几步,却发现他没有跟上来。

  她疑惑地停脚,发现他正盯着她手上的车钥匙,视线暗沉:“你想出门?”

  顿了顿,他了然地开口:“你怕我走了,带走了venki?”

  舒沐晚无言以对:是她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么?

  “我来美国,不是为了带走venki。”他坦言,一步步地走近她,眼底透射着认真,“是带走你们。”

  ☆、122 他动手,你早没命了!

  122 他动手,你早没命了!

  是带走他们?

  多么深重震撼的一句话……

  舒沐晚张了张嘴,喉头有些哑然,一时间竟无言以对:她该如何回应他?

  但南宫墨似乎并没打算得到她的回答,他只是顿了一秒,便开始脱身上的大衣,动作自然地把大衣挂上,然后转头问她:“早餐你做,还是我来?”

  没有管家和佣人……这里终究不方便焘。

  上午venki要去幼儿园报名,舒沐晚本想吃完了早饭就送他,没想到小家伙在餐桌上便先声夺人:“我要叔叔送我!”

  “叔叔,可以吗?”先斩后奏地宣布完毕,venki才转向南宫墨,垂在餐桌下的两只小脚略带忐忑地晃荡着,双眼却亮亮的期待着南宫墨的回答区。

  “可以。”南宫墨失笑,就近摸了摸他的脑袋,嘱咐他继续吃东西,然后看向舒沐晚,“一起去?”

  报名哪需要两个家长?

  况且这小家伙,和南宫墨相处了才多久?一天,不!是一个早上……居然就向着他了!

  “我不去。”舒沐晚酸酸地开口,无比郁闷地看着某颗吃得正欢的小脑袋,几乎咬牙切齿地说完整句话,“我留下……洗碗!”小家伙那么喜欢南宫墨,让她多了很多事情需要考虑……

  于是,在五分钟的洗碗时间后,舒沐晚拥有了一上午的闲暇时光。

  她独自站在客厅,从窗口处望着前院那个歪歪扭扭的雪人发呆,而另外的父子两个,已开车去了学校……跟不跟他回国?是一个问题!跟了,良心难安;不跟,venki怎么办?

  她又不想看到小家伙失望……

  舒沐晚就这么蹙着眉,望着雪人,在这个复杂的问题上别扭良久,直到她的脑中灵光一现——把所有的事情串在一起,她发现了很大的疑点……

  下一刻,她果断拨通了jack的号码。

  “he11o?”jack睡意惺忪的声音传过来,迷迷糊糊地看了眼号码,然后不满地嘟哝出声,“我昨晚忙了一夜,你居然这么早就打电话过来……怎么了,纽约下冰雹了?”

  “jack,我有事情要问你。”舒沐晚却没半点和他开玩笑的心情,一开始声音就有些凝重,“关于你上个月被刺伤的事情,我想问问你……”清扬的幸福空间

  这是她一个月来,首次再度问起这件事!

  从jack昏过去之前指控过南宫墨开始,她就对这件事避而不谈,jack也是默契地闭口不说——他知道,舒沐晚听了,不会高兴……可现在怎么又?

  “怎么了?”对面传来窸窸窣窣的细响,jack似乎从被窝里爬了起来,声音也清醒了几分,“你问,我听着。”

  “你还记不记得,刺伤你的,到底是什么人?”舒沐晚犹豫了几秒,才喃喃地问出来。对于jack来说,这也是一段恐怖压抑的回忆,她这么提起来……也不好。

  “是个男人,样子不记得了。我开门问他是谁,他说了一句‘南宫墨让我要你的命’,就直接刺过来了……”jack缓缓地当时的情境说出来,直到被舒沐晚打断——

  “jack,你有没有想过……可能不是南宫墨做的?”

  如果刚开始还是怀疑,在听到jack的话以后,舒沐晚已经是有几分的确定。

  “什么意思?难道我还有其他仇家?”jack惊讶地叫出来,懊恼地抓着脑袋,分析得头头是道,“你看,我那几天,得罪的人也只有南宫墨……南宫墨习惯处理掉知道他过去的人,是吧?”

  “可是……”虽然这么说对jack似乎不太好,但是舒沐晚犹豫了一下,还是喃喃地向他说了实话,“如果真的是南宫墨做的话,你可能……已经不在世上了。”

  她太了解南宫墨的手段——他从来不做拖泥带水的事情!

  狠辣一点,便是直接要了别人的命;仁慈一点,也是把人远送他乡……他永远不会在a市留下一个鲜血淋漓的活人,等着那人康复继续诟病……

  jack的事情,反倒像是……有人的故意栽赃。

  “况且……”对面的jack已经完全呆愣,舒沐晚在这个时候缓缓补充,“南宫墨的人,应该不会直呼他的名字,他们似乎都叫他‘墨少’……”

  一个不可忽略的细节!

  她以前,从未如此仔细地问过。

  舒沐晚缓缓地开口,自己的心跳也在一点点加快,她不禁觉得背后发寒——真相一层层抽丝剥茧之后,她恍然间发觉:她是不是真的误会了南宫墨这么久?

  她的判断力……果然退步了么?

  “你……你怎么会这么想?”对面的jack抽了口凉气,半晌才找回自己的声音,在电话的那一端似是喃喃地低语着,“那我的仇家,还有谁……还有谁呢……”

  “我本来也没多想,直到昨天venki才和我提到一件事,让我产生了怀疑。”舒沐晚如实开口,“你当时把venki交付给的人,到底是你的什么朋友?”将门总裁,轻点爱

  “叫唐尧,是在a市的酒吧认识的,他正好那时候也要去美国。”提到这个,jack的回答非常顺畅,显然他还没有发现唐尧的异样,依旧单纯地把他当成朋友。

  舒沐晚的心却不由“咯噔”了一下——姓“唐”……

  难道又是……?

  “你知不知道,venki告诉我……他是坏人。”舒沐晚淡淡地出声,“jack,你不觉得,这个唐尧的出现,有些……奇怪吗?”

  萦绕在心尖一个月的疑问,终于在这个时候慢慢的清晰。

  舒沐晚在和jack分析讨论后,才惊觉——他们可能真的错怪人了!

  可是挂断电话,舒沐晚却丝毫高兴不起来,心中悬着的大石似乎也越提越高。她觉得:真相清晰,反倒更阴沉恐怖……她似乎感觉到一个巨大的阴谋,再朝她慢慢靠近!

  对方不是会包容她的南宫墨,而是真正的“死神”。

  暗藏着的……死神。

  不行!

  她要去找南宫墨!

  现在就要去找到他!

  路上。

  冰雪过后的次日,路上车辆良多,交通一派拥堵。

  venki乖乖地坐在副驾驶位置上,无聊地看着外面的雪景,脑袋耸拉着,很快就一点又一点地睡了过去……上学的路上,永远都是他最困的时候。

  南宫墨掌控着方向盘,手指不动声色地扣动着方向盘的表盘,唇角却扬起森冷的微笑——

  有人!

  在跟踪他们……

  南宫墨是何其的敏锐,这种程度的跟踪,怎么会感觉不到?四周拥挤的车辆中,其实有四辆车,前后左右地夹着他,已经保持这样的状态持续了四条街……很显然,对方的来意不善!

  很想陪对方好好“玩一玩”,但是看到旁边瞌睡的孩子,他又忍住了。

  皇朝再起

  索性就继续……假装不知道。

  而另外的车里,有人扒着车窗玻璃,偷偷地看向南宫墨的方向——

  “不对啊!今天不是舒沐晚开车,是个男人!”下属发现不对劲的地方,立马报告。他拿出一张图片,对着那辆车比对——的确是这辆车!也的确是这个车牌号!

  他们就负责跟牢这辆车,哪里会想到驾驶的竟然不是舒沐晚?

  怎么办?

  “还继续行动?”

  “继续!”对讲机里传来指令,“就算不是舒沐晚,也肯定是她认识的人!先把人拿下再说!”

  车子驶上通往学校的小道,那几辆车就一改亦步亦趋的跟踪模式,变成摇晃着影响南宫墨的驾驶,打着车灯示意他路边停车。

  南宫墨勾了勾唇角,遂了他们的意。

  只是他没想到,对方四辆车上冲下来的,都是荷枪实弹的人——在光天化日之下,在路上还有来来往往的行人时,竟然就拿着枪跳下来,果然是……猖狂至极!

  “叔叔,到了吗?”venki揉着眼睛,迷迷糊糊地开口问他。

  当看到车周围站着一圈拿枪的人时,小家伙一愣,眼睛瞬间瞪大,却也镇定着没有害怕得大喊大叫,只是担心地看向旁边:“叔叔,他们……”

  “乖,你自己走到学校可以吗?”南宫墨微笑,被这么多枪指着,依旧坦然自若,“不敢的话,就打电话叫你妈咪过来接你,恩?”

  “可是叔叔你……”

  话音未落,南宫墨已开门下了车。

  车门“碰”地一声关上,便是隔绝了车内和车外的两个世界……

  颀长优雅的身形,倨傲冷冽的眉眼,睥睨嗤讽的笑意……南宫墨仅仅只是站在那里,那浑然天成的气势已叫对面的人隐隐不安:怎么感觉,他手里拿着枪,他们才是被指的那个?

  “有什么话和我说,不用为难孩子。”南宫墨扬唇,他见惯了腥风血雨,暗沉和狠戾更胜对方几分:“谁派你们来的?

  ☆、123 来看看,谁动了我的女人?

  123 来看看,谁动了我的女人?

  浑然天成的黑暗气场,南宫墨的话一出,周围的人竟面面相觑,无人敢率先回应。

  气氛陷入某种诡异的压抑——

  “你……是谁?”良久,站在南宫墨对面的人努了努唇,谨慎地问了出来,“你和舒沐晚又是什么关系?”为什么他会开着舒沐晚的车送舒沐晚的儿子上学?

  他们可不想主动招惹上是非!

  南宫墨扬唇而笑,脸上的表情一如既往地倨傲——他似乎并没有回答他们的意思,只是闲闲地插着大衣地口袋,嗤讽的目光扫过众人,似在嘲笑他们问了个多可笑的问题…焘…

  “大哥,管他做什么?”其中一个年轻气盛的率先按捺不住,握紧了他手上的枪柄,大步朝着venki那一侧的车门走近,“我们先直接把这孩子带回去再说!”

  控制了舒沐晚的儿子,还怕控制不了舒沐晚么?

  只是,他没想到,在他如此迅速的脚步下,站在车另一侧的身影,像是鬼魅一般陡然从车顶越过来,动作敏捷地拦在他的去路——大掌用力揪住了他的衣襟,他的整件衣服,整个人,都被南宫墨单手制住赛!

  他的力气大得可怕,下属那件毛衣被他抓得完全扭曲,高高的领子被他狠狠揪住,如同一个“人工绞刑架”一般,让对方完全无法呼吸,脸色顿时也涨得通红……

  南宫墨的脸色森森,手臂猛地往旁边一挥,直接将大脑缺氧的下属扔在地上,然后狠狠地一脚……踹回队伍!

  整个过程,他都背对着车门。

  所以,一切的血腥和暴力,正好都在venki的视野之外……

  他还太小,不适合看这个。

  “我说过了,不要为难孩子……”他淡淡地出声,闲适的语气和狠戾的动作有些格格不入,说话的同时,他冷眼扫过越发警惕的人群,“听不懂么?”

  如果前面的两句算提醒,那后面的一句,便是十足十地警告了。

  众人手里的枪,无声无息地抬高更对准了他……显然,南宫墨的存在,已经对他们构成了强大的威胁!众人只能敢怒不敢言,良久为首的那一个才闷闷地出声:“既然不想我们为难孩子……那就和我们走一趟吧。”

  反正也是和舒沐晚有关的人,带回去……应该也是有用的吧?

  舒沐晚是在一个小时后接到警署的通知,被告知自己的车停在路边无人管理。

  她慌忙赶到“事发地”的时候,venki正坐在副驾驶的位置上抹眼泪,她在车窗上叩了叩,小家伙就飞快地打开车门扑了过来:“妈咪,叔叔被带走了!”

  “什么?”舒沐晚着实被吓了一跳——什么叫……被带走了?

  “那些人……好多人……拿着枪……”venki抽噎着,喃喃地回忆着刚才的事情,越说越伤心,“叔叔让我在车里,不知道他们怎么了,后来叔叔就被带走了……”

  那些人手里的枪都对着叔叔呢,好可怕!

  弑神者鬼泣

  叔叔……会出事吗?

  他不想!

  他才和“叔叔”相处了这么短的时间……

  “你确定是枪?”舒沐晚凝眉,脸色明显惨白了几分,她压低了声音,再度和venki确认。

  小家伙坚定地点了点头。

  “警|察先生,等一等!”舒沐晚抿了抿唇,下一秒直接站起来,叫住那个带她来这里的警员,“……我要报警!”

  可结果没那么顺利——因为venki的年龄太小,而这个地点又没有摄像头,这种“叙述夸张的事件”,并没有博取这位警员的信任!他甚至摸了摸venki的脑袋,微笑着安慰:“没关系,你叔叔是超人,会自己回来的!”

  现在的小孩,就是科幻动作片看多了……

  venki眼眶红红的,憋着眼泪委委屈屈地站在原处,终于在警车离开后,才重新转向身旁的舒沐晚,抽噎着:“妈咪,我说的是真的……我还记住前面那辆车的车牌号码了!”

  这是他唯一能看见的东西了。

  “车牌号?”舒沐晚的眼睛一亮,原本焦躁的心,瞬间找到一丝希望——太好了,还有车牌号!

  位于近郊的一家出口贸易公司——这是一家并不起眼的小公司,巨大的广告牌上,印着的是生涩难懂的俄语,更减少了顾客的光顾量。总体来说,只能用两个字概括……冷清。

  四辆车相继停在广阔的室外停车场上,一行人踩着薄薄的积雪,缓步向大楼行进……

  南宫墨走在中间,而他的周围则是持枪包围着的人,明明是“押送和被押送”的关系,但众人面色忐忑,警惕得分秒不敢分心;而南宫墨却面色坦然,唇角带笑。

  他抬头望了眼那生涩的俄文标示,不屑地冷笑:这里,果然整个公司都是个幌子!

  到底是什么组织的分部?

  进了大楼,众人带着南宫墨直接走入地下二层。

  这里……空气显然阴冷了下来。

  “就在这里,坐下!”其中的一个人冲着南宫墨努了努嘴,示意他看向房间中央的沙发,枪口往前送了送,同时冷冰冰的命令,“在这里哪也不许去!”

  南宫墨却没有动。

  他嗤笑着摇了摇头,慢条斯理地把手口袋,面色坦然地在房间里踱着步,终于在那人的身前停下:“我来不是陪你们浪费时间的……叫你们上面的人出来。”

  “你!!”

  “哈哈哈……”眼看着他的枪口又要往前送,门口却突然传来一阵豪迈的笑声,众人听到,都一言不发地齐齐收枪,恭敬地朝着大门的方向垂首。

  “好,很好!”来人从光线黯淡的黑色中走出,得意地背着手走过来,鼻尖上的鼻钉在光线折射下熠熠闪光,他就像是一个流里流气的小青年,浪浪荡荡地走入,“没想到我的人,能给我带回南宫墨这样的人物……墨少,久仰久仰!”逆血修神路

  带回他,可比带回舒沐晚“值钱”多了!

  想来,唐少会更满意吧!

  他围着南宫墨踱了一圈,最后稳稳地在他面前站定,得意地伸手:“请坐,请坐!”南宫墨没有动静,他的脸色不由也冷了几分,“怎么,都到我的地盘上了,墨少还要摆架子?”

  真有本事,也不会被他的人带回来了!

  都成笼中鸟了,还拽什么拽?

  “你想抓舒沐晚做什么?”南宫墨不理会他,目光转向他,开门见山地问出来——从截车开始,对方的目标就很明确:舒沐晚和venki!他也看得出来。

  “墨少就不先关心关心自己?”对方冷哼,伸手摸了摸自己的鼻钉,“现在被抓来的……可是你自己。”

  “有一点我想有必要先澄清一下。”倨傲而笑,南宫墨扬唇,一点点瓦解眼前这人可悲的自信,“我跟过来,只是想看看,想动我女人的人,到底是什么货色?”

  要不然,他大可以在马路上就直接了结掉他的下属们!

  “你!”首次被称为“货色”,鼻钉男的脸色一下子就沉了下来,他猛地退开几步,抢了某下属手里的枪,对准了南宫墨,“你别太狂妄!搞搞清楚,我随即都能要了你的命!”

  识相点的,这个时候都应该对他俯首称臣!

  “你大可以试试看。”南宫墨轻笑,目光不屑地从他扭曲的脸上扫过,留下善意的提醒,“我能保证,死的人……绝对不是我。”

  “你!!”这样的激将法之下,鼻钉男直接松开了保险阀。

  “咔哒”一声轻响,子弹真正上了膛。

  气氛瞬间凝滞了几分,那些下属不动声色地往鼻钉男身旁移,不想站在南宫墨的身旁被波及,而南宫墨也只是冷眼看着——只是没想到,在最后一个想要跟上时,南宫墨猛地一拉,将他拽在身前,敏捷地夺了他手里的枪,指向鼻钉男的方向……

  突如其来的巨大变化,让原本就火药味浓郁的现场,当场爆炸。

  鼻钉男的唯一反应——开枪!

  “乒!”

  “乒!”

  “乒!”

  三声枪响,一干下属拨开保险阀时,两位为首的人已经开枪打完。站在鼻钉男最近的两个下属都是应声而倒,每个人都是精准地眉心中弹,一枪毙命。

  而被南宫墨挡在身前当“人肉盾”的那位,是额头中弹,同样也是一枪毙命。

  鲜血,瞬间充斥着地下潮湿的空间。

  南宫墨嫌弃地蹙了蹙眉,用力推开手里的那具“尸体”,然后看向鼻钉男:“还要再来么?”

  哪里还敢再来?!

  鼻钉男吃的闷亏,只能咬牙切齿:南宫墨的枪法那么快那么准!他开一枪的时间,南宫墨就能开两枪,还是个个正中眉心!他再玩下去不是玩自己的命么?

  “呵呵呵……”干笑了几声,他索性率先收了枪,示意下属先把房间里的尸体收了,等血腥清理完毕,才重新转向南宫墨,“开个玩笑而已,墨少果然是……墨少!”

  他现在已经开始在考虑:是把南宫墨带到唐尧身边去,还是赶紧把这尊大神请走?生包子之侯门纨绔

  要“运送”南宫墨到唐尧那边,他不知道还要折损多少兄弟……

  “你还没有回答我。”对于奉承恭维的话丝毫没有兴趣,南宫墨所关心的,还是他一开始就跟过来的那个原因,“你们想动舒沐晚……目的?”

  说话的同时,他举枪,这回对准的是鼻钉男的眉心。

  他早说过了——他来,不是浪费时间的!

  “好,我说。”尴尬地笑了笑,鼻钉男尽量保持着镇定,背后已起了层薄薄的冷汗,“我也是受人所托,我们公司的生意,一直是他在照顾,我只是帮个忙而已……”

  “什么人?”

  “……唐尧。”犹犹豫豫地停顿了半晌,他终于还是选择保命,供出了幕后的指使者,却没有发现南宫墨的眉头稍稍动了动,眼底略过一丝暗沉的复杂。

  唐尧……

  他终于又出现了!

  “把你知道的一切都告诉我!”薄唇轻启,他冷冷地出声——这个事情,让他很有时间好好听一听……

  半个小时后。

  鼻钉男真真假假地招供了一大套,他在尽量拖延时间,等待唐尧的支援队伍过来。而且,说得越多,他就越想和南宫墨鱼死网破!绝对不能让他再出去!

  否则唐尧还不是一样会杀了他?

  该死的,唐尧的那些人,到底去哪儿了?快点过来啊!他都快撑不住了……

  “……我知道的确实不多。”他微笑着试图把自己撇得干干净净,可正说到这里,房间里的警铃却响了起来——这是平时通报装置,预防有突击人员检查,他们的“某些外贸产品”就要先藏起来。

  鼻钉男听到铃声便连忙站起来,快速地拨通了某个号码:“怎么回事?”

  不会是现在来检查吧?

  该死的!

  “总经理,大堂闯进来一个女的,什么都没说,劈头盖脸就打……”保安不知道鼻钉男的黑暗,老老实实地汇报着,“我们三个保安加起来,都打不过她……”

  “废物!”鼻钉男低咒一声,当着南宫墨的面切换着监控屏幕,很快调出在公司大堂的影像——

  一个拿着棍子的女人,朝着内部的保安一顿猛打,因为她手里拿着棍子,那几个保安根本就近不了她的身!

  南宫墨的眉头挑了挑,眼底闪过柔和,唇角不由自主地扬起几分宠溺——这种感觉就像是:他的女人,正在向他奔来!可她就这样单枪匹马地打进来了?

  舒沐晚,你果然是蠢……得可爱!

  鼻钉男蹙眉盯着屏幕,冷不防听到身后传来枪械的轻响,他倏地回头,看到的是冰冷的枪口,不由紧张地叫出来:“你干什么!!”

  “你说呢?”

  ☆、124 这个时候,别煞风景

  124 这个时候,别煞风景

  贸易公司的大堂,此刻一片混乱。

  舒沐晚拿着一根棍子强闯进来,像是泼妇一般乱打一通,那些保安早已是目瞪口呆——打又打不过她,放又不能放她进去……怎么办?这个女人到底是想来干嘛的?

  “小姐!小姐!!”他们尝试着和她沟通,但是舒沐晚丝毫不理会,狠狠地一棍子又敲在想阻拦她的那个保安背上。

  没有上头的命令,保安们也不敢轻举妄动,只能尽量召集帮手,先把舒沐晚拦在大堂再说。

  南宫墨从楼梯口走出来的时候,看到的便是如此杂乱的场面。他的俊眉蹙了蹙,唇角扬起宠溺又无可奈何的笑意,然后抬脚上前,直接拎起一个保安,狠狠地“扔”到一边…焘…

  “南宫墨!”原本像泼妇一样的女人,下一秒顿时眼眶发红,扔了手里的长棍子,不管不顾地扑到他怀里,“你没事吧?”

  venki说那些人的手里都拿着枪,她真的……吓坏了!

  “不是好好站在这儿么?”南宫墨失笑,抬手轻轻地搂了搂她,大掌安抚似地在她后背轻拍了两下,“你是怎么过来的?兮”

  “venki记住了车牌号。”

  两人就这样旁若无人地相拥着,而那群保安则是谨慎地在周围站着,等待着他们下一个动作——总之,舒沐晚就这样莽撞的闯进来,不管她是谁,都不能随随便便地放走!

  “好了,回家。”南宫墨冷眼扫过周围的众人,丝毫没有将区区的保安放在眼里……他们都不是他的对手。

  “等一下!”

  舒沐晚轻轻地拽了拽他的衣角,下一秒便听到公司外面警铃大作,很快就有几个身穿制|服的警员冲进来,在众人面前停住:“不准使用暴力?谁报的警?这都是怎么回事?”顺淑妃传

  南宫墨挑眉,这也是他想问的。

  被揍得鼻青脸肿的保安们暗暗咬牙,恨恨地朝舒沐晚瞪了一眼,正想指控,舒沐晚却指向了他们,先声夺人:“这家公司有问题!是他们先动的手!”

  把一个攸关生死的“绑架事件”,简化成一次“社会冲突暴力”,是一种策略。

  从一开始,舒沐晚就没想过单枪匹马,莽撞地把南宫墨“救”出来,她想通过警察的力量!但是没有任何证据的“绑架事件”,有哪个警员会受理?

  甚至有几个人会相信她说的是实话?

  所以,她还不如自己过来,先惹出点社会动!

  只要先把警察引过来再说,到时候胡搅蛮缠地乱说一通,让那些警员不得不搜查,就肯定找到南宫墨,把他救回来……不过幸好,她在实施计划第一步的时候,南宫墨就先行走了出来。

  也幸好,他没事。

  那些警察在公司什么上层都没接触到,什么枪支也没看到,最后只是以“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