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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品:鬼畜宠物|作者:zhaocong5521|分类:综合类型|更新:2025-06-09 20:21:53|下载:鬼畜宠物TXT下载
  经过了中午。又饥又饿。摸摸口袋,居然忘记带钱包。

  无奈之下,我找到断水崖说的那个地址。打算讨杯水喝。

  地址坐落在半山腰。在寸金尺土的市区能够拥有这么大的房子可算让人咋舌。

  微风徐徐,草木扶疏,绿柳垂杨,怡人雅筑。

  我输入密码,启门而入。

  我以为像断水崖这么阴深的人,房间定是金属的光泽或者全黑。令我诧异的是,房内竟然是温暖的米色调。开放式的格局,水湖蓝的沙发和水晶餐椅,木质地板,显得温馨又别致。墙上挂着几副油画,线条简单,意境优美。

  超大的落地玻璃窗。阳光照进来,把房间分成两半。半光明,半黑暗。

  玻璃窗前还摆放了架钢琴。摸,全是灰,看来是主人不太爱惜的缘故。

  没有人在家。我徒步而来,累得半死。在水湖蓝色软绵绵的沙发上沉沉睡去。

  我醒来的时候地板上已经投射了片橘红色的光影。光影中还有个拉长了的影子。

  我看见断水崖倚在落地窗前,孤单的背影倍添落寞惆怅之感。俊美迷人的容颜让我的心跳漏了半拍。

  咕噜

  我的肚子很不争气的发出怪叫。我才想起自己整天都没有吃过东西。

  断水崖光着脚走去厨房。端出块蛋糕,放在我的面前。

  "给我吃的"

  他只笑不语。

  望着香喷喷的蛋糕,我拾起叉子。三两下的把它裹入腹里。再喝了杯橘子汁。满足的打了个饱嗝。

  "吃完了"

  "嗯。"

  "那我们现在谈下宠物的权力和义务。"

  他扔下份东西,我飞速的看了下。

  宠物条约第条:宠物的衣食住行均由主人负责。

  宠物条约第二条:宠物切日常必须听候主人安排。

  宠物条约第三条:宠物不允许反驳主人的意见。

  宠物条约第四条:宠物随时听候主人差遣。

  宠物条约第五条:宠物有自主活动的权力。范围限于室内。

  宠物条约第六条:宠物不能企图对主人进行撒谎蒙骗等行为。

  宠物条约第七条:宠物以取悦主人为首要目标。

  宠物条约第八条:宠物自愿将身体奉献给主人,视自己为专用工具。

  宠物条约第九条:宠物必须服从主人的调教,保持精神和情绪的高度亢奋。

  宠物条约第十条:主人保留该宠物的最终解释权。

  唔我热

  "权力和义务根本就不成正比嘛这不公平"

  "怎么不公平了十条有九条都是以你为先的。"断水崖气定神闲。

  "这是继"马关条约"以来最不公平的中日条约"

  好热啊呼呼好想脱衣服

  "还有第七**条要改下了"

  "我觉得很好啊,就不需要改了吧。"断水崖抬起我的脸,伸出魅惑的舌尖舔去我嘴角的奶油。

  他俊美无俦的脸下子在我面前放大。我觉得脸红耳赤。全身发烫。下身鼓噪得让我不适

  "蛋糕好吃吗这是我特地为你调制的。"断水崖磁性的嗓音在我耳边邪魅的说道。

  "驯服宠物游戏,现在正式开始"

  正文 第11章

  "你你是不是在蛋糕里下了什么"

  可恶他的嘴唇好性感哦好想好想吻他

  "没什么,就是能让你有三次高嘲的蝽药。"他说得云淡风清。

  "混蛋你居然给我吃这么龌龊的东西"我站起来咒骂他。

  可是全身血液憋上了脑,气急攻心的我只感觉到阵晕眩,便什么也看不见了。

  我在冰凉的地板醒来。惊现全身脱光,两手被束缚在身后。

  身体不受控制,想被抚摸。体内就像有几千只非洲大笨象在奔跑般,狂躁不安。

  我下意识的往下看,分身高高的挺了起来,前端不断的往外渗着。

  断水崖站在我的面前。手里拿着个圆柱形的黑色物体,嘲笑的神态睥睨着我。

  他手握住我的分身,突如其来的刺激让我身体猛的震。

  "嗯啊"

  这么滛荡的声音居然是从我的嘴里发出来的

  断水崖上下抚弄着,兴奋得我立刻想射出来。

  他拇指抵住我前端的口子,食指狡猾的在前面的肉肉上摩擦。但就是不让我射出来

  得不到解放的欲望让我全身焚烧。双眼的视觉又开始模糊。迷离间看见断水崖头上长出两只黑色的角。

  长着全世界最迷人脸孔的,却是最狠毒的恶魔

  "想射"

  "嗯嗯"我猛的点头。

  "可是我不想这么快让你射耶。"他低低的笑。

  把刚才那个黑色的物体抵向我的分身,突然股触电的刺激让我全身打颤。

  那是根电棒,电流不算大。可是抵在这么敏感的地方,滋滋的蓝色电流夹住分身,让我有种被欲望撕碎的错觉。

  "让我出来嗯哦让我出来啊"

  我不安的扭动,汗水濡湿了我的全身。

  再不让我出来,我就成了这个世界上第个被自己液体憋死的男人

  "自己解决还是要我上"

  "我自己来"该死的家伙

  "很好,有骨气。"他解开我背后的手铐,转身停留在我几米之外。

  "走走开啊"他不走开我无法解决问题。

  "这么精彩的画面,我岂能错过。"

  他带着蔑笑,神情冷酷。手里摆弄着台8,镜头对着我,闪烁着红点。

  "你想干什么"

  "拍记录片。"

  "你这个变态狂"

  "我说小野猫,如果有心情骂人的话,不妨关注下自身的问题。"

  他揶揄的口吻让我如置冷窖,可分身却在欲望的驱使下滚烫得发热。

  我脑里片空白,无法思考。手羞耻地伸向胯下,身体侧避着他的镜头。快速的套弄了几下,就射了出来。

  我舒服的喘着粗气,以为这样就解决了。可是万万没想到的是,分身却没有歇息的意念。没过几分钟又高高的翘了起来。

  长这么大第次在男人面前自蔚。羞耻伴随着亢奋的快感,让我的眼角渗出了泪水。

  "把腿张开点,这个角度拍不到"

  断水崖脚踹开我的大腿。8对着我羞耻的分身。

  "嗯嗯啊"阵战栗我又射了出来。

  我无法抑制手中的动作,不断的喘息和呻吟。液体混和着汗水,交织成野性的味道。

  他嘲弄的神态像在观看着场无关痛痒的戏。而戏里卑微的主角正是我。

  或许在他眼里,我早已经没有了自尊可言。

  但是,求你,不要嘲笑我的眼泪。因为它也有尊严

  "啧啧射了四次,你真是比我想象的还要滛荡啊。"断水崖侮蔑的声音从我上方传来。

  "我恨你"我咬着牙挤出这三个字。

  "很好,游戏要这样才好玩。"

  "不过,我还是要奉劝你句。如果你不想刚才拍摄的录像制成光碟,嵯峨派上下人张的话,你就给我做好宠物的本分。"

  他玩昧的抬起我的脸,"中国有句话叫做识时务者为俊杰,我想你还不至于这么笨。"

  我朝他大吼,"我究竟哪里得罪你了为什么要这么对我"

  "因为我讨厌你"

  宠物条约第条:宠物的衣食住行均由主人负责。

  我成为了断水崖篡养在家里的宠物。我不能回家。偷偷挂了个电话给养次,告诉他因为学业繁重,我必须住宿。嵯峨派里的事情就拜托他和三郎帮我处理。

  嵯峨虽然是日本数数二的黑道帮派。但事实上嵯峨除了染指黑道,在关东地区和各大城市要塞均有贸易投资。最近横滨的块商业用地嵯峨便参与竞价。

  横滨是日本最大的港口之,是东京的外港。对外贸易额占全国的四分之。

  但是照养次传真给我的资料来看,有个秘密的组织也相中了这块肥肉。争相开高价。我们原本估计的数目是5亿美元,但是据可靠消息得知,那个组织比我们开出的5亿高出半有多。

  在日本,黑道和政界勾结早已是公开的秘密。国会议员菊池新春是嵯峨手栽培上位的。我叫养次去他那里套口风,尽量把那个秘密组织的底起出来。

  我看下手表,已经五点半了。我急急忙忙跑去超市买菜。

  没错是买菜

  断水崖那个卑鄙无耻的小人居然要我照料他的日三餐。外加打扫他那近200坪的房子。我靠我简直比阿信还要苦命

  其实做饭难不倒我。拜上天所赐,我有个超级大食懒的母亲。在历代久远的某次她把只火鸡塞进微波炉,差点把家里的厨房炸掉以后,我就从此不让她靠近厨房步。

  断水崖,想刁难我就凭你

  我辛辛苦苦煮好三菜汤。清蒸鱼,番茄炒蛋和土豆焖鸡。

  要味道有味道,要卖相有卖相。简直就是色香味俱全。

  他足足看了好几分钟。

  "不用怀疑了,是我煮的"

  如果不是那该死的r,我早就在里面下毒了我

  他拿起筷子朝鱼夹去。

  我故意买了条最多刺的鱼,最好哽死你,噎死你

  只见他夹起鱼,不急不徐的把多余的刺给剔掉,沾了点酱汁,优雅的送进嘴里。

  刚入嘴的时候,他的表情白痴的愣了下。但是很快又回复了过来,像什么也没有发生过。

  日本人吃饭的时候都很讲究仪态。但是像剔鱼刺都剔得这么好看的人我还是第次看见。

  "不好吃"他把筷子拍向桌面。

  "不会吧我试过味道了,很好吃啊。"

  "我说不好吃,就是不好吃"

  "可是你刚才明明就是很好吃的表情啊。"

  "你说什么"断水崖阴寒的表情看了我眼。

  我下意识捂住嘴什么也不敢说。

  他把桌上所有的食物都掀进了垃圾箱。

  "明天,我要吃日本菜"他和我擦肩而过,眸里盛着怒火。

  我有说错什么吗为什么他突然这么生气

  为什么刚才我说他露出很好吃的表情时,他眼里闪现那抹稍纵即逝的讶异

  时间太匆忙,我根本无法学习怎么烹饪日本菜。第二天我在山下的间日本料理店买了几份寿司和小菜,骗他是我自己煮的。

  "你自己弄的"

  "嗯。"

  他锐利的眼睛透过镜片直勾勾的盯着我,让我有点心虚。

  "把宠物条约第六条背出来。"

  "你在挑战我的极限吗"

  他的口吻很轻,可是我还没有笨到察觉不出满室弥漫的怒火。

  "把衣服脱了"

  他鞭鞭的抽打在我赤裸的肌肤上。痛得我呲牙咧嘴。

  "好痛好痛别打我了,别打了我以后再也不敢撒谎了"

  他大力地扯起我的头发,漆黑的眼珠像两汪深邃的潭水。

  "为什么你们都要骗我呢"他喃喃自语。

  他仍旧轻柔的帮我上药,偶尔露出心痛的表情。就像那些鞭痕不是他所伤。

  我越来越不懂他究竟是个怎样的人。明明说讨厌我,可是有时候又会温柔的像另外个人。

  他喜欢在室内吸烟,不多。有时候烟蒂直烧到手指,才悻悻然的熄灭。

  喜欢喝咖啡豆磨的斋啡,我煮的不好喝他会把咖啡从我的头上淋下来。

  光着脚走路。没有声音。十只洁白的脚趾最喜欢站在钢琴前面。站通常个下午。

  他不准我碰那架钢琴。有次我把钢琴擦拭得如镜面样反光。他很生气。

  可是有时候我却发现他看着铺满灰尘的钢琴发呆。

  只听他弹过次钢琴。卡农,据说是帕海贝尔在妻子和儿子死于瘟疫的时候创作的。

  "我的野蛮女友"里全智贤在礼堂里弹的那首。

  我网上下载了十几个版本,钢琴的交响的大提琴的小提琴的竖笛的

  可是,始终找不出第次听他弹卡农的感觉。

  究竟是为什么呢

  正文 第12章

  我反复听着卡农,脑里回忆着藤冈英姬的话。

  崖,他直很寂寞呢。

  断水崖这样的人,也会寂寞吗

  下午,断水崖不在家。我看见落地窗上的房梁有点脏。搬了张椅子站上去打扫。

  突然听见房门开启的声音,我以为断水崖回来了。没加理会。继续我的工作。

  他每天变花样地折磨我,相比不断更新菜谱,他的手法越来越高端。我每次都被他整的半死不活。

  除了,他不碰我。

  好像感觉到不是断水崖的磁场,我蓦的回头。看见个身高体型都和断水崖相似的男子。不过气质却截然不同。

  断水崖是张扬的冷酷,他是内敛的儒雅。

  "你是谁"我们异口同声的问起对方。

  "我叫藤冈英姬,崖的朋友。"他礼貌的先朝我打招呼。

  崖

  能够这样称呼断水崖的,想必算是好朋友了吧。可是他怎么会知道这个房子的密码

  "你还没有告诉我你是谁哦。"他提醒我。

  "真是不好意思,我是他的"

  宠物不行

  "呃我叫延平。"

  "很高兴认识你,延平。"

  "我也是,藤冈先生。"

  "不要碰"我大喝。

  "嗯"藤冈英姬伸向钢琴的手倏地收回,疑惑地望着我。

  "他不喜欢别人碰他的钢琴。"

  我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这么紧张。虽然断水崖他不让我打理这架钢琴。但是我仍然觉得他内心深处是紧张这架钢琴的。

  "你似乎很了解他哦。"藤冈英姬点头,表示理解。随后又微微的叹了口气。

  "藤冈先生和他是朋友吧"

  我沏了杯茶给他。他喝茶的姿势和断水崖的很像。仪态高贵,看就知道是那种名门望族里培养出来的贵公子。

  "呵呵其实我很讨厌他。"

  "嗯"

  "那个家伙,从小就特别优秀,无论我再怎么努力还是样输给他。"

  "你们是对手"

  "不算。崖说,只有势均力敌的方能称之为对手。"

  "所以啊,我们只能是好朋友。"

  "其实,看到你在这里,令我很惊讶呢,嵯峨少主。"藤冈英姬斯文儒雅的的脸上漾开笑容。

  "你怎么知道我的身份"

  "那天,断水家的午宴,我见过你。"

  "这么说,你也是道上的"

  "不,只是和断水家有生意的来往。"

  "没认出你来,真是不好意思。"

  "无需介意。其实直想找机会认识你。这次真是相请不如偶遇呢。"

  "你住在这里"

  "嗯。"

  "你和崖的关系不错吧。"

  "不,他很讨厌我。"说起断水崖,我有点局促。

  "我想,或许刚好相反呢。"他微微笑。

  "嗯"

  "崖,他直很寂寞呢。"

  "可是他看起来并不孤单啊。"

  "孤单只是形势上的。寂寞,是这里的。"藤冈英姬把右手按在我的心口上。

  "崖,他是腹黑攻哦。"藤冈英姬朝我挤挤眼。

  "我知道。"

  "嗯"

  啊不是我的意思是他是公的。他的确是公的"

  这个家伙,他分明是在套我的话嘛。

  "哈哈延平,你真可爱"藤冈英姬哈哈大笑。

  藤冈英姬,让我想起三郎,他们都是很温和的人。但是藤冈的温和像冬日午后的阳光,让人感到安定。三郎的温和像平静的海面,就是不知道何时会有起浪的天。

  "怎么,和我的宠物也能聊得这么开心"

  突然听到断水崖冷诮的声音。

  寒霜的眼神扫了我眼,"你开门的"

  "崖,别这样。是我自己进来的。没想到密码直没改。"藤冈英姬好心的帮我解围。

  "我这次来,有事情找你。"

  "到外面谈。"

  他们走后,我的手机猛的阵响起。

  "喂,养次"

  "延平,六本木的夜总会出篓子了"

  "怎么回事"

  "今天警察厅的人找上门来,从夜总会里搜出了12公克的海洛英"

  "是我们场子的还是别人自带的"

  "从我们场子里搜出来的,据说是线人举报的"

  我立刻反映过来,恐怕这是起刻意的栽赃嫁祸。以嵯峨黑道的资历还不至于做出这么低能的行为。更何况,嵯峨不是般的街头帮派。而是上了轨道的,有正式产业运作的。虽然仍存在不见得光的勾当,但是切均表面合法化。说穿了,是洗黑钱。不是为了漂白,漂白根本赚不了多少钱。把黑钱洗成白钱,再做投资买卖交易。这个是我父亲,嵯峨宏业的本事。

  "来得我们场子的都是,既然有人举报,就定是栽赃嫁祸。你去查下幕后主凶。"

  "不用查了。肯定是断水崖那个狗娘养的"

  "为什么这么说"

  "上个星期,我们端掉了他的六本木的堂口。这番肯定是报复定是这样没错"

  "不会的"

  我不是想为断水崖辩解什么。只是直觉告诉自己,他不是那种人。虽然比这个更卑劣的事情他都做过,但是到目前为止,都还是针对我。这么下三烂的风格绝对不是他的所为。

  "先别急,去把事情彻查下。"

  "可是"

  "听我的我不想造成些不必要的误会。"

  "好吧。"

  "还有,不要再私下行动了"

  合上电话。我坐在客厅里。脑里反反复复,直都是藤冈英姬的那句话。

  崖,他直很寂寞呢。

  半夜,断水崖才回来。看都不看我眼,就直径走向卧室。

  "今天,有线人举报,警察厅的人在嵯峨的场子搜出了12公克的海洛英。"

  "怎么,你怀疑是我"他气定神闲的回头看我。

  "我只是在陈述事实。但我从来没有怀疑过你。"

  "如果我说是我呢"

  "不会是你的"我口回绝。

  他镜片后的眼神奇异的逝。慢慢的走近我。两手把我圈在墙壁上。

  "怎么,这么相信我。难道说被我上了次就爱上我了他性感的薄唇上翘成好看的弧度。

  强悍的靠近让我心跳加速。

  "怎怎么会。你想太多了。你这么坏我怎么会喜欢你"我不敢对上他锐利的的眼睛。

  "你有这种想法很好。记住,宠物是不能爱上主人的"他眼光冷冷的望着我。

  宠物是不能爱上主人的

  可是该死的为什么刚才我说不喜欢他的时候竟有种口不对心的感觉。

  他从浴室里走出来,只穿件裕袍。露出蜜色的胸肌,沾着点点水珠,在灯光下泛着诱惑的光泽。

  我窝在床脚的地板上。那是断水崖指定让我睡觉的地方。他说,宠物是不能睡床的。

  宽阔的肩膀,窄窄的腰身和胯骨,头发湿哒哒的垂在额前,不经意的拭擦,徒增野性的气息。

  他走到哪里,我瞄到哪里。怎么看,都是迷人的典范。

  他蓦的回头,迎上我的视线。

  糟了,被他发现我偷看他了我连忙扯过被子捂住脸。

  "人家说,小猫春天都会思春。看来是真的。"他在我耳边温热的吐气。

  我把脸蒙在被子里,大气都不敢喘。张脸,热得可以烤番薯。

  实在憋不住了,我把脸露出来喘气。

  天啊他竟然把裕袍都脱了

  "上床"

  宠物条约第八条:宠物自愿将身体奉献给主人,视自己为专用工具。

  我爬上床,他把块黑布系在我的眼帘上。裤子在他粗暴的手上变成碎片。连接着自己的身体也曝露在空气中。

  我看不见,忙着遮挡自己的重要部位。他强硬的把我两腿分开。猛的刺入。

  "痛好痛"我大叫出声。

  什么润滑都没有,股间被巨大撕开,痛楚使我反射性的收缩,紧紧的夹着他又热又硬的分身。

  他低喘声,将整个分身没入。

  "停停断水崖好痛"内壁的薄肉被粗暴的摩擦。

  可身上的人没有停下来,依旧强悍的律动,每次都是完全的抽出和没入。

  "断水崖停下来啊"

  "宠物可以直呼主人的名字吗"他惩罚性的又次用力刺入。

  "叫我"

  "别,求求你"

  突然股温润的液体从我股间滑落。我知道那是血。润湿了股际,可悲的减低了我的点痛楚。

  高嘲来临的那刻,我感到前所未有的迷离。

  断水崖撩人的喘息声在我耳边低低的响起。

  "我讨厌你在别人面前笑得这么开心"

  我什么时候笑得开心了

  除了今天下午和藤冈先生在起的时候

  直到体内灌满他的液体,他才肯停下来。

  我唯的意识是被他做得晕了过去。

  正文 第13章

  东京凯悦大酒店,酒色离合,觥筹交错。迎面而来,强冷的空调交杂着雍华糜烂,活色生香之景,派上流社会的气息。

  自从断水崖撕毁了和平共处条约之后,道上人心惶惶。称之日为"水峨事变"。之前两派结成的势力使得关东带没人敢肆机妄动。如今些二打六的帮派纷纷趁此机会上位。

  青龙帮,日本关东组最新崛起的帮派。继嵯峨和断水流之后,日本第三大帮派。短短的几年间已经扫掉了许多滋事的对手。据说青龙帮的人右臂均纹有条标志性的青龙。道上有传,见过龙的人却永远描绘不出龙的样子。因为死人,已经丧失了说话的权力。其凶狠的手段,成为了道上恐怖的传言。

  迎面走来的是青龙帮的头目东条信二。

  "哎呀,英侄,很久不见了。你真是越来越有当家的风范。听说你父亲进了疗养院,如今情况如何"

  东条信二虚伪的笑脸见到断水崖,便拉着他的手寒酸个不停。

  记得有人说过,眼神是骗不了人的。虽然这个男人西装笔挺,但是他身上仍透出股杀气。

  "有心了,家父正在休养当中。东条前辈您才是我学习的榜样"有别刚才的脸冷漠,断水崖换上副牲畜无害的笑脸。或许,这样的笑容在任何人的眼里都没有杀伤力。

  伪善者的姿态,通常是日本黑道惯用的伎俩。

  "这位想必是嵯峨的延平少主吧真是文明不如见面呢。"东条信二拉着我的手不停的揉磨。还有他背后长着对老鼠眼的男人,滴溜溜的眼珠不停的在我身上打转,妨似我脸上有什么脏东西似的。

  今晚的酒宴是东条信二举办的。盛邀了关东的各大帮派。嵯峨和断水流自然有份出席。其实再笨的人都知道,想看嵯峨和断水流是怎么反目的,鸿门宴的性质也不过如此。不过,作为各大帮派之首,意思下,还是要出席的。当我和断水崖同出现时,所有的人都把眼光挂在我们的身上。

  些靠近我的人无非是因为我是嵯峨的新上位少主。都忙着拉拢关系。我直陪笑,笑到尴尬不已。出席这样的场合令我很不自在。我本来就不善于应酬和交际。养次和三郎也不在,没有人能帮我从张张虚伪的笑脸中搭救出来。

  双眼忙搜寻着断水崖的身影。他在隅碰杯。高傲的王者气质应该就是拿来形容他这种人吧。

  黑色的礼服,连里面的衬衣也是黑色的。

  全黑,只有他才能将野性和优雅如此完美的结合。

  虽然我觉得他并不喜欢这样的场合,但是在脸上却点都看不出来。

  依旧恰到好处,收放自如。我何时才能做到像他样

  呼我迫不得已抽身而出。躲到长廊上喘气。

  突然听到两个人对话的声音。我急忙闪进暗处。

  "英侄,我之前和你提出的建议,你考虑得怎么样"

  "我和贵派的价值观不同,谈合作恐怕会有点困难。"

  "但是并不自相矛盾不是吗只要我们合作,灭掉嵯峨绰绰有余"

  "欲速则不达,我想你有听过这句话吧。"

  "你到现在还护着嵯峨难道你忘了弦是怎么死的吗"

  "我记性好得很,不用你提醒不过我倒要提醒您下,谁和嵯峨作对的话就是和断水流作对孰轻孰重你好好掂量。"

  "是吗英侄,听说你和藤冈集团最近有意竞投横滨的块商业地皮。你可知道嵯峨的人早已把它视为囊中物"

  "知道又如何"

  "自己个人吃这么大块的肉,你不怕被噎到"

  "多谢前辈关心。晚辈胃口好的很"

  "我真不懂你究竟葫芦里面卖的什么药"

  "前辈若真想知道,就不妨告诉你好了。嵯峨是定要灭的不过,只能由我来灭假以时日我定会灭了嵯峨,亲手杀了嵯峨延平来祭奠弦"

  我脚步顿时不稳,险些跌倒。

  那个说要亲手杀了我的人,他的声音我再熟悉不过

  我跌跌撞撞跑到停车场,脑里混乱片。

  我知道断水崖很讨厌我,但是我还不知道他讨厌到甚至想杀了我

  在道上,想当家的遭人暗杀和离奇身亡的人大有人在。可是我都没有怕过。可是为什么听到他说要杀了我的时候,我的心会隐隐作痛那种寒凉竟是那么锥心刺骨。

  宠物是不能爱上主人的断水崖的话反复出现在脑海。

  难道说,会难过,是因为我爱上了他

  突然有人捂住我的嘴,把我拉到边。

  "谁"我惊呼。阵强烈的酒气扑鼻而来。

  这个人不就是刚才在东条信二背后直色眯眯的望着我的那个色胚吗隔着裤子也能感觉到他葧起的分身,满口的酒气在我耳边喘个不停。

  "你他妈真是醉得不轻居然连我也敢碰"

  "嵯峨少主果然如道上所言,美艳得不可方物啊。今晚陪老子玩玩怎么样"说着还猥亵的把手伸进了我的胯下。

  好恶心这和断水崖抚摸的感觉完全不样

  我朝他手背咬,他生痛的抽回,反手给了我巴掌,把我掀在地上,我扶着被煽得嗡嗡作响的脑袋。嘴角也渗出了血迹。

  "你他妈的,我定会杀了你"个人什么都不在乎的时候就什么事情都做得出来

  突然,切就这么安静了下来。我回神看,把闪着寒光的手术刀架在了那个男人的脖子上。

  "杀了他。"断水崖把支枪丢在我面前。

  "断水崖你疯了"

  "你刚才不是说要杀了他的吗这么好的机会你还不下手"

  "别别刚才是小的喝醉了,是小人有眼不识泰山。不要杀我,不要杀我"

  这个败类被断水崖这么吓,算是彻底的酒醒了。不停的自掌嘴巴,口沫纷飞。

  这么好的机会我应该把枪捡起来,而第个要杀的最起码也是断水崖,而不是那个男人。

  没有人会把最危险的人留在自己身边。

  可是我,却选择了这样做。

  我站起来,佯装平静的口吻说,"走吧,我不想再留在这里。"

  "既然决定不杀他的话,就不要后悔。"断水崖阴鸷的脸孔看不出表情。

  才走出没多远,听到那个败类歇斯底里的大笑。

  "想不到嵯峨和断水流的当家竟然是这样的两个蠢货老子他妈的把你们两个干掉"

  他手里对准我们的枪正是断水崖丢在我面前,我没有勇气拾起来的那把。光滑的枪管在昏暗的光线下发出幽幽的光泽。

  "老子最讨厌被人威胁了,先他妈的干掉你"

  枪口对着断水崖。他却脸不改色。

  我突然很后悔刚才为什么没有举枪杀掉那个败类

  只听见子弹上膛的声音以及我脱口而出的尖叫

  "不要"我张开两手,横挡在断水崖的面前。

  直到这刻我才明白,我没有勇气杀死那个处心积虑要杀我的人,但我竟然有勇气,去帮那个处心积虑要杀死我的人挡子弹

  因为,我是爱上断水崖了,无可救药的爱上他了

  如果要死,我宁愿不是被他杀死。因为我不想承认他对我有恨

  好久好久我恍惚的睁开眼睛,看见那个败类脸错愕的表情。

  身上感觉不到疼痛,但是断水崖从后腰抱着我,全身剧烈颤抖。

  空弹

  居然是没有子弹的

  "上车等我。"

  断水崖把那个败类逼近墙角,副饿了好多天的野兽看见猎物的表情。

  但口吻却极轻极柔,

  "刚才是用哪只手打他的"

  "右手吗"

  "这个图案很漂亮呢,我很喜欢,把它送给我作留念吧。"

  "不怕,不痛的。相信我的技术,不会流很多血的"

  我从车上的倒后镜看到,那个败类被断水崖吓得全身痉挛,尿湿当场。

  毕竟是青龙帮的人,像断水崖这么有心计的,才不会笨到为了我而去作些吃力不讨好的事情。

  "拿回去把它表在墙上"断水崖扔了块东西过来。

  我慢慢的张开手。看见手里的是张纹有青龙图案的人皮

  薄如蝉翼,血肉模糊。只是青龙已经不再神气,萎缩得像条蛇。

  "刚才为什么不开枪"断水崖专注着方向盘的前面,没有看我。

  "枪里根本就没有子弹,不是吗"我把头扭向窗边。

  "如果有子弹的话那我们现在是不是应该去见阎王了"断水崖低哑的声音含着怒火。

  "我没有你这么残忍"

  "不对敌人残忍,敌人就会对你残忍你连这点常识都没有吗"

  "反正迟早都要被你杀死,现在被他杀死又有什么分别"

  看着玻璃窗的自己,尽量不让眼泪流出来的脸。

  倾盆的大雨突然磅礴浇际,击打在玻璃窗上噼啪作响。水珠滴滴的绽开,然后蔓延。车内安静的片。却抵不过心底的片凄凉。

  断水崖突然猛的刹车,没有绑安全带,我的头狠狠地和前面的音箱接吻。

  "下车"他打开门,把我推下车。

  望着决尘而去的车子,我心里有那么刻的想大叫,不要丢下我

  如果青龙帮的人赶过来,我不死也会掉层皮。他真的就这么忍心,把我丢在了这里。

  我从地上颓废的爬起来,从内环走到附近的民宿。

  雨直下个不停,灌进衣领和鞋底。我不禁抬头苦笑,老天啊,你真会做啊,居然找这么煽情的来陪衬。

  我都不想去猜,滑落脸颊的究竟是雨水还是泪水。

  树荫下,我湿哒哒的卷缩成团。

  弦,究竟是谁

  他对断水崖来说真的这么重要么

  甚至在死后也要霸占断水崖的灵魂

  重要到不择切手段都要杀了我

  "喵喵"突然从草丛里窜出只小野猫。

  被雨淋湿的绒毛湿哒哒的狼狈样,竟和我有几分相似。

  "你的主人也不要你了吗"我把它抱起来。

  "喵"它好像懂得回应我。小小的脚丫在我腿上蹭呀蹭的。

  "可怜的小猫,我们都样呢。"

  我突然想起断水崖也是把我唤做小野猫,以及他叫我小野猫时那飞扬的眉角,邪魅的神情。

  断水崖

  断水崖

  难道我是被你强出感情了吗还是我有被虐待的倾向

  为什么我会爱上你

  我抱着小猫,失声痛哭。被他在脖子上啃咬过的印记像火烙样痛。

  "你脑袋里装的是浆糊吗"

  这不是断水崖的声音吗难道极度思念个人会出现幻听

  可是我抬起头,真的就看到了他的脸。

  "你不是不要我了吗"

  "你是白痴啊,这么大的雷你竟然躲在树下"

  我忍不住扑向他的怀里。贪婪的吸取着他身上的气息。

  "不要丢下我不要丢下我"

  雨停了,切安静到只听得见彼此的呼吸声。

  许多年以后,我依旧记得这个夜晚,他的唇温柔的覆盖在我的唇上。

  问我,"为什么要帮我挡子弹"

  正文 第14章

  淋了雨,我整整病了个星期。脑子虽然很混沌,但是意识却相当清醒。睡到迷迷糊糊的时候感觉到有人往你嘴巴里塞进粒粒的东西,然后把水灌进你的嘴里。

  有次我问断水崖。

  "为什么要照顾我,不让我病死算了"

  他说,"这么容易就玩死你,我不会开心的。"

  "你这么恨我为什么还要三番两次的救我果真讨厌我为什么不让那些混混把我强犦死算了"

  "我说过,你要死,也只能死在我的手上"

  "我不会让你有机会杀我的"

  "那你最好学聪明点,不要让我有机会下手"断水崖虚起锐利的眼睛,静静的审视着我。

  我不想死,是因为我想留在你身边。这句话,我直不敢对你说。

  落下了整整个星期的课。虽然身体仍然有些不适,但我坚持去上课。

  这几天安安静静的休息,我想了很多东西。

  不想死,首先要有拒绝死亡的能力。

  不想被所爱的人杀死,对我来说最好的方法不是杀了自己所爱的人。而是有能力和所爱的人并驾齐驱。

  断水崖不是说过吗,只有势均力敌的方能称之为对手。

  像所有老土的小说情节样,我学着怎样去强大自己。在普通人的眼里我只是个普通的医学院学生。但是作为嵯峨的少主,要打理个庞大的黑帮,有时候真是力不从心。嵯峨就像个大公司企业,个环节紧扣着个环节,要做到面面俱到,就需要有头脑。

  虽然学医直以来是我的梦想。但是只要只脚踩进了黑道,就别想着能抽身而出。

  而我,也不打算这样做。

  或者,单纯的生活方式已经不合适我了。又或者,我已经不能选择这样单纯的生活方式了。

  我嵯峨延平,早稻田大学医学院二年级学生,辅修了企业管理。贯上了嵯峨的姓氏,就但表和以前的自己诀别。

  为了不想死,不想被他杀死,我要强大自己

  因为只有每天进步点点,才能留在断水崖的身边久点。

  "喂,养次吗我是延平。你帮我查下个叫做藤冈的集团,尽量起下他的底,看下这个集团和断水流之间有什么生意关系。"

  "好的。延平"

  "嗯,什么事"

  "你什么时候回来,我们很久没有见面了。"

  "这段时间不行。我最近辅修了企业管理,会很忙。"

  "那我可以去早稻田看你吗"

  "这样啊"

  "放心吧,只有我个人过来。"

  "嗯还是我回来趟吧,毕竟我很久没有回来了。而且,我想去拜祭下父亲。"

  断水崖最近要赴比利时参加个医学研讨会。所以我可以趁机会回去趟。

  养次把藤冈集团的资料交到我的手上。我大致浏览了下。藤冈集团,涉及的领域有金融贸易电子业和科技环保等。是日本本国最大的投资集团。最近竞投横滨的块价值上亿的商业地皮。而和他们合作的,则是在关东和嵯峨齐名的断水流。我觉得诧异,个上市的投资集团,为什么要和黑道合作呢莫非,他们之间也存在着不见得光的勾当

  最最令我诧异的是,藤冈集团的副总裁竟是藤冈英姬。

  个有着冬日阳光般温和友善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