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谁啊」阿烈想扁人了。为什么每次他在跟研真做的时候,总是会有人来打扰
「阿烈电电话」
「管他去死的」这次他一定要做完。
阿烈不管电话铃声一声又一声地催促着,他继续做他用力挺进的动作,直到研真的身体因为感受到前所未有的高氵朝而剧烈颤抖着,就在这时候他也达到了高氵朝
他灼热的体在同一瞬间喷出、洒进她体内
这一场惩罚的体游戏终于到了闭幕这一刻。
哦好累喔
「喂是谁」
做爱后,还是不能休息,所以阿烈对来电的人口吻显得有些不耐烦。
电话那头却传来隐隐的哭泣声,哭泣声音感觉很像是淑缘的。
「是淑缘吗」
淑缘研真听到,马上睁大眼睛,无声的问着阿烈,「淑缘怎么了」
阿烈耸肩,表示他也不清楚。「你慢慢说,就是不要哭是,发生什么事了什么光远无照驾驶,撞伤了人,自己也进了医院」
事情不妙了阿烈看着研真;研真马上懂他的意思。
「你人在哪里我马上过去在台中是我知道,你给我地址,我马上就过去你先别慌」
阿烈匆匆忙忙挂断电话,而研真已经收拾好行李。
「我要跟你一起下去,如果淑缘问起,就说你通知我的。」她理由都已经想好了,总之她一定要跟他下台中,要不然她放心不下。
「我知道了我们一起去」
第八章
「呜呜呜阿烈」
淑缘一看到阿烈在第一时间赶到,她紧绷的情绪一下子全松懈了下来,急步跑到他身边,扑进他怀里去,哭得不能自己。
研真直到看到这一幕,才知道以前阿烈对她的行为为什么这么生气了,原因就是吃醋。
她知道阿烈将淑缘紧紧搂在怀里是逼不得已的,他只是想好好的安慰淑缘,给她一个可依靠的肩膀,但是他们紧紧抱在一起的画面看在她眼里还是很刺眼。
她这样是不是很不应该呢选在这个时候吃醋
「你先别急着哭,先配合警方做完笔录再说还有,光远呢」阿烈边安抚淑缘边问明事情的来龙去脉,这样他才知道该怎么帮她跟沉光远的忙。
「还还在医院。」淑缘啜泣着。
「研真。」
「嗯」
「你先去医院看光远,看有什么需要帮忙的。」他对研真说。
「那你呢」
「我留在这里陪淑缘。」
「哦我知道了。」虽不愿意在这个时候离开阿烈,但研真心里也很清楚,这个时候两个人都陪在淑缘身边并没有意义,更何况她也不想看到淑缘哭倒在阿烈怀里的模样。
原来她不是大方,不是对淑缘特别好,或是不在意阿烈而是事情没真正发生,她没机会看到爱情的真面目,所以不知道自己在爱情面前也是会吃醋、会嫉妒
「研真」阿烈叫住她,再哄淑缘,「我还有事情要交代研真,你先在这里等我一下,我去去就来。」他哄完淑缘,便追上研真。
他将研真拉到外头去。「你别乱想,淑缘在这时候,我不能弃她不顾,要不然不知道她会做出什么疯狂的事来」
「我知道,我没乱想。」事实上,他在这时候还能想到她的感受,她就清楚自己在阿烈心口中的地位。她就算是真乱想,现在也宽心了。
「你回去陪淑缘吧我没事的。」
「你什么时候跟研真变得这么熟的」
等警察问完了笔录,心情渐渐恢复平静之后,淑缘的心思开始有余力去胡思乱想。
「你们怎么会一起下来台中」
「是我联络她的。」
「你怎么知道研真的电话」
「上回我们去泡温泉的时候,你不是拿我的手机打电话联络研真,问她出门了没记得吗」
「唔记得了。」似乎真有这么一回事。
「怎么怀疑什么」
「没,只是觉得你好象突然之间就跟研真熟了起来,真的很不习惯,因为你们两个之前明明没什么交集的,不是吗」
「我是个很容易就跟人打成一片的人,你又不是不知道。」
「但研真不是啊她对陌生人很拘谨的,对你却不会。」所以她才觉得很奇怪,有种怪怪的感觉在心头蔓延着,但她又说不出是什么滋味。
「研真担心你都来不及了,怎么会有时间跟我生疏你别多想了,这时候你倒是要多想想看,怎么通知光远的父母。」
「他爸妈暑假都到美国去看他哥了。」
「你不知道他爸妈的联络方式吗」
「不知道。」她只是跟光远交往,又不是跟他爸妈,他爸妈到美国去,她干嘛知道那么多。
「这就麻烦了,这件事总得有个大人出来处理,要不通知你父母亲吧」这是阿烈所能想到的唯一办法。
「不行要是让我爸妈知道光远无照驾驶,我人还坐在里头,他们会打死我的」所以无论如何都不能跟她爸妈讲。
「那现在怎么办这件事总得处理,你却谁都不想讲、谁都想瞒,这样怎么行」
「阿烈你会帮我的是吧你一定会帮我的是不是」淑缘紧张兮兮的抓住阿烈的手,一双眼可怜兮兮的望着他。「现在你是我唯一的依靠了,你绝对不能弃我于不顾,要不然我一定会死得很惨的所以你帮帮我吧阿烈」
阿烈是万般无奈,他不知道该怎么拒绝淑缘的求助。「总之先去医院看看光远的状况,先确定了他的情形,其它的就事后再打算了。」
「嗯」现在也只能这样子了。
研真睡到一半,被电话铃声吵起。她揉揉眼睛,撑起身子,看到阿烈接起电话就闪到外头去讲电话。
他是怕吵醒她吧但阿烈不知道她已经被吵醒了,而且再也睡不着。
过不到一分钟的时间,阿烈讲完了电话回来。
「吵醒你了」
「不要紧。」反正这几天,她已经很习惯被电话吵醒。「是淑缘打来的」她下意识的问,而且她知道十之**会猜对,因为会在这时间、这时候打来的就只有淑缘。
果不其然,阿烈点头。「是淑缘打来的,她说她想把阿远转回台北大医院,说她一个人在台中很无聊。」
「可是阿远的状况可以转院吗」
「我也是这么劝她,但你知道淑缘那个,脾气一上来,什么都不顾。」
「所以你答应她了说你会下去台中看她」
「嗯」
「那你工作怎么办你总不能三天两头请假,你老板会生气的你要是因此而丢了工作,怎么办」
研真说得合情合理,事实上,实情就只有她最清楚,她担心的不是阿烈丢了工作,而是怕自己因为淑缘的搅局而丢了爱情。
现在淑缘三天两头打电话来霸住阿烈的时间,她跟阿烈在一起的时间变得少之又少
「淑缘不能老是这样,要你台北、台中两头跑。」就算阿烈高速行驶,台北、台中两头跑,一天也要花去他四、五个钟头的时间。阿烈除了上班、睡觉之外,其余的时间全给了淑缘。
「要不然你要我怎么办你又不是不知道淑缘那子,她说得到做得到。」
「她无聊是吗那那我很闲啊反正现在我正放暑假,就由我代替你去台中陪淑缘好了。」研真觉得这才是解决之道。这样一来,可以排解淑缘的无聊,二来阿烈跟淑缘也不至于因此而走得太近她怕他们两个日久生情,然后死灰复燃。
「怎么是你来阿烈呢」
淑缘一看到出现的是研真,一张兴奋的小脸马上垮下。她不信阿烈会言而无信,说好要来台中陪她的,最后却食言。她还伸长了脖子一直往研真的身后看,看阿烈是不是在闹着她玩,其实他人就躲在病房外,没进来罢了。
于是,她跑出去看,却大失所望,因为阿烈真的不在外头。
「淑缘,你别这样,阿烈他有工作要忙,不能每天就这样南北两头跑」
「是他告诉你他没空的是他要你来陪我的」淑缘一声高过一声地逼问她,最后还很生气的说:「他要你来做什么我想看的人是他又不是你」
淑缘讲这话真伤人,好歹她也是出于好意才赶来台中陪她的,她怎么可以说这种话伤她的心。
「你回去吧我不用你陪」
「淑缘」
「你回去叫阿烈来说他要是不来,我就把光远转回台北大医院。」
「你这样光远会有危险的」
「我管他危不危险,我现在只想用这法子留住阿烈我想过了,如果阿烈每天来台中陪我,那他就没时间陪他的女朋友了。你说,阿烈他女朋友会受得了她的男人一天到晚不在她身边,却一直陪着以前的女人吗」淑缘兴奋的拉着研真的手问着。
研真直到现在才知道原来淑缘每天call阿烈来陪她,不是因为她寂寞需要人陪,而是她一心想要破坏阿烈跟她的感情
「你还是要去吗我都说了,淑缘她居心叵测、心怀不轨,你还执意要南下陪她我真是不懂你在想什么为什么知道淑缘不怀好意了,还要下台中」
「你不知道我在想什么,我却知道你心里的想法,你以为我去台中就会跟淑缘旧情复燃,两人又在一起了是不是你要我说几百次你才会懂我跟淑缘之间本没有所谓的旧情,又哪来的复燃之说你别乱想了」他猛然抱住她,对她承诺道:「我只喜欢你一个人,所以你别在这节骨眼乱想一些有的没的,我保证处理完这件事之后,我就跟淑缘保持距离,到那时候,你可别再像前阵子那样,强逼着我理睬淑缘。」
「唔」
「怎么一旦我心意确定了,就换你三心两意了是不是你是不是又觉得直截了当的跟淑缘说,我喜欢的是你,会对不住淑缘你呀」他叹了口气。「想得真多,一会儿吃醋,一会儿又想当圣人,总之便宜都让你占尽了,反倒是我,不管怎么做,都里外不是人。」
「我又不是故意的,我也不想吃醋啊但是」她就是忍不住嘛
看到他跟淑缘亲近,她便忍不住担心,要是他们因此而日久生情,那将如何是好
但一旦阿烈说要跟淑缘断绝往来关系,她又觉得自己夺人所爱
她也觉得自己这样真糟糕啊但她就是会忍不住胡思乱想,她有什么办法呢
「算了,我相信你就是了,以后我不再胡思乱想了,你若是想去帮淑缘,那就去吧」她决定给彼此一些空间。
她想,如果阿烈是她的,不管淑缘怎么诱惑都没用的,而她应该相信阿烈才是。
「你去吧」她想通了。
「那你送我下去。」
「不要吧才多少路,干嘛要我陪」
「我喜欢你陪,更何况这几天我们相处的时间少之又少,我都快想不起你的味道了。」他说着,还伸出舌头舔她的脖子。
他这样很色耶研真气得直打他。「你别闹了你待会儿还得开车去台中。」
「就是因为开长途会累,所以才想跟你讨一些甜头,要不然漫漫长路,我一个人怎么忍受得了呀要不你跟我一起去台中」他突然想到个两全其美的好办法。
「不行」没想到研真却想都不想的便拒绝。
「为什么」
「因为我若是常常跟你一起下去,那淑缘」
「又是淑缘」这理由他听都快听腻了。「算了你别说了,我知道你想说什么。」那理由无非是怕淑缘会知道他们两个在一起之类的,他听都听腻了。
这问题他们已经争执过很多次了,再继续讨论下去,只会伤彼此感情,得不到任何结果的。
「你陪我下去吧到停车场就好。总之,送我一程。」他牵着她的手,走出社区大门。
远从台中赶回来的淑缘,远远就看到他们两人亲密的画面,而这样的情景不可能出现在两个半生不熟的朋友身上。
她就知道这两人心中有鬼如果他们心中没鬼,为什么研真总是三番两次的阻碍阿烈下台中找她如果他们两人心中没鬼,为什么在她面前总是表现得如此生疏原来他们一直在一起原来他们一直在骗她
淑缘直直地瞪着那两个一路说说笑笑,眼中只有彼此、没有旁人的阿烈跟研真,愈看,她愈火大。
她不知道他们两人究竟瞒了她多久,同时也让他们两个看她笑话、当她是傻子
「淑缘」
当研真乍看到淑缘的那一瞬间,下意识的想甩开阿烈的手,阿烈却将她紧紧抓住。
「来不及了。」他说,「她已经看到了,更何况我们又没有做错什么,干嘛怕她知道」
没做错什么这就是他们两个人背叛她时该有的态度吗淑缘愤恨的眸光突然转向研真,毫无预警地给她一巴掌。
「你不要脸你抢我的男朋友,你这样还算什么好朋友」
淑缘骂得很凶,而阿烈想护着研真都来不及。
研真的脸都被打偏了,淑缘还不想放过她,她像疯了似的,打了研真之后,便顺手抓着研真的头发,还骂她不要脸、狐狸。
阿烈眼看情势不对,连忙将研真护在怀里,要淑缘放开研真。
「不是她的错,是我主动去招惹她的,不干研真的事总之你要打、要骂,尽管冲着我来,不要把所有的气都出在研真身上。」
他口口声声叫着研真的名字他是怎样想炫耀他们两人的幸福吗他不让她找那狐狸算帐是吗那她偏要,怎样淑缘更气了。
「我就是要打地找打死她、打死她」她倒要看看他能拿她怎么样。
「淑缘你够了」阿烈突然抓住淑缘的手。「你别逼我动」
「你想打我你要为了那个贱女人打我」阿烈偏袒研真,让淑缘更是气愤。她就是不懂,研真哪里比她好「你到底看上她哪里我比我笨、比我呆你知不知道就算她做错事了,也是我在罩她,她什么都不会」
「但是她比你善良,光凭这一点,研真就强过你好几倍了。」阿烈不许淑缘再批评研真。「你知道吗我跟研真在一起,她从来没说过你一句不是;她就算是跟我在一起,也觉得愧对于你。」
「她不应该吗她抢了我的男朋友,她难道不应该觉得愧疚」
「如果她真的抢了,那么她的确应该;但是,淑缘,你心里应该比谁都清楚,你的男朋友始终是沉光远,而不是我。」
「可是我喜欢你」淑缘眼泛泪光。
「而你不也喜欢布莱德彼特那你为什么不去找珍妮佛安妮丝顿打架」
「那又不一样」
「哪里不一样」
「布莱德彼特又不是我的男人」
「而我也不是,我已经不只一次提醒、告诉过你,是你自己参不透,硬要把我贴上专属于你的标签。你要胡思乱想,是你个人自由,我不能阻止你,但是我是个自由人,我有权利追求属于自己的幸福,而我要的幸福,我知道它不在你身上;所以,淑缘,你得自重,如果你还想跟我们两个当朋友,我们当然很欢迎,但如果你只想找研真的麻烦,那么很抱歉,我必须站在研真这一边。」
「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意思是如果你不知道,那一切好办,现在你知道了,却又不原谅我们,那我就必须跟你说声抱歉。或许你跟光远的事,另找旁人帮忙你吧因为你不能既要我帮忙,又仇视研真。你想清楚再告诉我吧研真,我们走。」阿烈硬是牵着研真的手,要她离开。
「你这样做会不会对淑缘太残忍了」研真不忍心。
「她打你的时候,她就不觉得自己残忍那我跟她还有什么好客气的,更何况她又不是真的孤立无援;如果真的不行,她可以回去找她父母总之都这时候了,你就别再替她心了。」他看了研真一眼。
「你干嘛这样看我」
「看你傻」
「我哪儿傻了」
「脸都被淑缘给打肿了,却还在担心她的事,你这不是傻是什么难怪淑缘看不起你,说你比她笨又比她呆」
「我的确比她笨啊我功课的确没淑缘好。」
「但你做人比她成功,所以不许你再妄自菲薄了。」开了门,他拖着研真进屋子。「进来吧我帮你擦药。」
研真的脸被淑缘抓破了好几道,她不痛,却反倒还替淑缘担心他真不知道自己怎么会喜欢上她这个傻丫头。
第九章
「你来做什么」淑缘一看到研真就一肚子气。「怎么想来跟我耀武扬威,说你跟阿烈现在有多恩爱是不是」
「不不是这样的」一看到淑缘进来,研真慌得连忙站起来。
她是趁淑缘出去的时候,偷偷跑来看沉光远的,顺便问护士小姐沈光远的状况,她偷偷来好几次了,都没被淑缘逮到,没想到淑缘今天吃饭吃得这么快,让她措手不及。
「我是来看光远的」
「看他做什么怎么抢了我一个男人还不够,现在又想来抢光远了是不是」淑缘说话酸溜溜的,听在旁人耳里,实在不是滋味。「但你也太心急了吧他现在还昏迷着,人还没醒来,所以就算你再怎么献殷勤也没用,你倒不如等他醒来时再来使你的狐媚手段吧」
「淑缘,你别这么说我只是单纯的想来看看光远的状况」她从没想要从淑缘的身边抢走任何一个人。
「你少恶心了敢做敢当,干嘛这么假如此惺惺作态,你演给谁看啊还是阿烈人就在这附近」
「不,阿烈没来。」
「没来你还演我又不是阿烈,不吃你这一套的总之我不需要你的可怜,你可以滚出去了」
唉看来淑缘对她的敌意还是很重,而她该怎么做,才能化解淑缘对她的敌意呢研真深觉苦恼。
「怎么还愣在这里想讨饭吃吗还不出去」看研真净是杵在那动都不动,淑缘气得动手推她。
她没有发现研真后头就是桌子,而桌子上还有推热水的阿姨才刚送来的热水瓶,那瓶口虚掩着,没关紧,她将研真一推,研真的身子撞到桌子,放在桌子上的热水瓶倒了下来
一连串的动作如骨牌效应般推动着,热水倾泄而下,淋了研真半边的身子
「你不要一直瞪着淑缘,我都说了,那不是淑缘的错,是我自己不小心,弄翻了热水瓶,才被热水烫到,不关淑缘的事,你干嘛一直瞪着她i研真扯扯阿烈的衣摆,要他收敛一下他眼里的凶光。
阿烈没看到淑缘已经很内疚了吗总之淑缘有悔意就好了,阿烈干嘛对她这么凶
他就算用目光把淑缘凌迟至死,她的伤也不会变不见。
「你好了呗你要是想生气就回家去,别在我面前摆个臭脸,我受伤已经够可怜了,你还要我看你一张臭脸过日子,那我怎么吃得消啊」软的不行,研真改来硬的。
阿烈转而瞪她。「你以为你这样很伟大」
「什么呀」他说什么伟不伟大的,她本听不懂。
「你以为你受了伤、不跟她计较,以为这样她就会买你的帐,原谅你、跟你重修旧好你别想了,你看看她,一点悔意都没有,搞不好她现在心里还想着这次你的烫伤是你罪有应得的报应。」
「你干嘛把淑缘想得这么坏」她真的快被阿烈给气死了。他来这,把气氛愈弄愈拧,这本无助于她跟淑缘恢复友谊。「你回去啦」她不要他在这陪她了。
「我干嘛回去我要留在这照顾你。」
「我只是一点烫伤,又没什么大碍。」
「什么没什么大碍皮肤都烂掉了,还说没什么大碍难不成非得断手断脚,你才觉得有什么吗」
阿烈拖了把椅子坐在病床边,他是赖在这里不走了。
他实在有够番的
「那你面包坊的工作怎么办」他忘了吗他曾说过他的理想,在二十岁之前要到美国深造,二十四岁回来开一家属于自己的店,而他最近杂事繁多,常常请假。「你常常请假,小心你师傅不要你」
他的师傅是从日本大饭店退休的甜点师傅,手艺一流,阿烈常常跟她说,他有多崇拜他师傅,而且阿烈也说过,他师傅最讨厌偷懒、不认真的徒弟。她真怕阿烈因为连着几件事而被他师傅开除。
「不会的,你放心好了,我师傅爱我得很,他说我是他万中选一的徒弟,他才舍不得不要我。」
「呿瞧你骄傲的真不要脸」
「我是真的有本事,为什么不能骄傲,还说我不要脸,你不想活了是不是」阿烈瞪着她。
研真马上提醒他,「我受伤着,你别乱来喔」研真看他一步步的逼近,吓都吓死了。
他们俩一搭一唱的,看在淑缘眼里,才知道那是她所无法融入的情境。
她跟阿烈在一起这么久了,从来没看过阿烈这么孩子气的一面。他像个讨糖吃的孩子,想赖在研真身边所以阿烈这次是来真的吧
他真的喜欢研真真的想跟研真在一起他不是玩玩的淑缘终于看清了自己在阿烈心目中的地位。
她本连研真的一头发都比不上,而她们两人的实力相差何止十万八千里,她怎么去跟研真拚、怎么跟研真比
所以要是她再不懂得放下,就真的蠢到了极点了。
算了,她祝福他们俩。
「这是什么」
研真看着淑缘突如其来递来的盒子,忍不住将身子往后退了两步,很怕盒子里装着什么古怪的东西,想吓死她之类的。
「你怕什么你以为我会害你啊」看她这副胆小的模样,淑缘真不知道阿烈怎么会喜欢她。
「我我没有啊我我哪怕了」
「还说没有没有你声音会直发抖」啧研真想骗谁啊「哪」研真不敢开,她就帮她开罗
「是樱桃」哦她最爱吃樱桃了,而这是「等等这是你买来送我的」
「要不然呢」淑缘反问。都来到她病房了,不是买来送她,还要送谁蠢蛋
「可是你不是还在生我的气吗」气她抢了阿烈,气她横刀夺爱,那淑缘现在又送樱桃给她该不会是「这樱桃有毒吗」
「毒你的大头啦你脑袋装屎啊我是想跟你和好,想跟你道歉啦你这猪脑袋,好的不想净想坏的你怕有毒是吗好呀那我吃给你看,我先吃,你总该安心了吧」淑缘挑都不挑的就选了一颗樱桃丢进嘴巴里咀嚼,而研真咦「你干嘛一直笑」
研真疯了吗但她可没听说过,被热水烫到连脑子也会坏掉的,莫非
「好呀你竟然骗我」直到现在,淑缘才知道做了蠢事的人是她自己,研真只是装傻,而她就呆呆地把自己的心意全说出来、告诉她。
她说她想跟她和好、想向她道歉,而这些原本不在她的脚本内,她本来不想讲,只想用行动表示,让研真自己去体会的,没想到研真变得这么贼,拿话来套她
「你变可恶了一定是阿烈那坏家伙教坏你的;你以前明明很老实的,现在连说谎都面不改色」
「方淑缘」阿烈的声音杀进来。
「干嘛」
「你又在造我什么谣」
「我哪有造你什么谣我是实话实说耶研真,你都不晓得这小子有多坏,想当初他在混pub、钓美眉的时候」
「方淑缘你说完了没」
「还没,正要讲到重点,所以你别吵。」
「你当着我的面还讲我的坏话,你当我是死人啊看我不掐死你看你还敢不敢乱嚼舌」他追杀着淑缘。
淑缘则是满病房乱跑地大叫着,「救命哪」
「五o七号房太吵了喔」
有人来抗议,阿烈跟淑缘这才面面相觑,安静下来。
研真在一旁始终笑着。她好高兴她跟淑缘又能是朋友,更开心淑缘跟阿烈能化解心结,彼此再次玩在块儿。
有朋友,真好
尾声
「租大通铺吧难得我们四个又一起出来玩,睡大通铺,四个人玩通宵,比较有意思」
在订房间时,研真一直在淑缘耳朵旁边喳呼着,淑缘只是反看着她。
「你干嘛这么看着我」她说错了什么了吗
「睡在一块儿玩通宵」
「是是啊」有什么不对吗研真怯怯地看着淑缘。
「那请问一下,金研真小姐,你会玩什么大老二」
「不会。」研真摇头。
「桥牌」淑缘又问。
「也不会。」
「麻将」
「更不会。」她这次头摇得更凶了。
「ㄘˊㄟ什么都不会,怎么跟我们玩通宵」淑缘不屑地鼻哼着。
「可是虽然我不会但我可以学啊」如何她够上进吧
「没人有空教你啦」淑缘挥挥手,就像在赶苍蝇。
「怎么会没空一个晚上的时间很长耶」这一次,他们四个人从花莲要一路玩到台东,四天三夜,她足足有三个晚上的时间可以学。
「对你而言的确是很长啦但我可不一样。」
「怎么不一样」这研真就不懂了。
「你跟阿烈是夜夜春宵,我可不一样,光远足足在床上躺了一年,我一年没h了耶」
「哇一年你能忍这么久啊你都没有找别人吗」
「呿」淑缘踢研真一脚。「竟然敢消遣我,你不要命了你」
「大人脚下留情」研真捧着淑缘的脚,不怕死的再问她一次,「真的都没有」
「真的没有啦」这研真很烦耶都说没了还直问。
「怎么会」在光远躺在病床上时,淑缘又不是没机会,至少她就知道学校有几个男同学还满哈淑缘的。
「我不想再脚踏两条船了行不行你很烦耶凡事都得打破沙锅问到底是不是你求学要是有这种求知欲就好了,你这次的成绩要是让阿烈知道,小心他嫌你笨、不要你」
「才不会哩阿烈说他喜欢我的善良。」研真笑嘻嘻的说。
「善良就可以跟着他到美国去了吗想想看,人家可是要出国深造的,而你呢你出去做什么当他的绊脚石啊你要是英文不学好,看你人到了国外会不会无聊死」
「才不会,因为我有阿烈啊」
「他去上课时你怎么办在家里看电视吗这种日子你能过几天」
「哎哟你别说了」淑缘说得她的头都疼了。「你还是快订你的房间吧」
「订大通铺」
「不、不订两间,你跟光远一间,我跟阿烈一间。」四天三夜,她要一直做、做、做,最好是快点怀孕,这样阿烈就不会强迫她跟着他一起去美国罗呵呵
全书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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