阅读历史
换源:

第4部分阅读

作品:我们结婚吧(下)|作者:作者不祥|分类:综合类型|更新:2025-06-12 21:01:04|下载:我们结婚吧(下)TXT下载
  不会去向宁儿说什么的,如果宁儿问起,我会告诉她你有送我回家,ok?”她越过他继续往前走,但却被他更快一步拦住去路。

  “怎么了?莫非你怕我?”他脸上浮起一抹冷冷的嘲弄。

  她气恼的瞪着他,“我干嘛怕你,你有什么好怕的?”

  “没错,我是没有什么好怕的,我是个同性恋,我对女人没有兴趣,但是我绝不是变态。”他自我调侃。

  陈小咪涨红了脸,不自在的嗫嚅道:“上一次我不是有意要侮辱你或是伤害你,我也没有蔑视你,我只是有口无心,我——”

  “我可以了解。”他无所谓的耸耸肩。

  “你了解?”她难以置信。

  他苦笑了笑,“虽然同性恋已被认同,但毕竟只有少数人而已,大部分的人还是无法接受的,所以我对你的反应不算太意外。”

  也许她是排斥同性恋,但她绝对没有轻视他们的意思,尤其戴维的气度和行为举止,更让她对同性恋者完完全全改观。

  “也许你是真的不在乎,但我还是要向你道歉——为我的无心之过,希望你可以接受。”原来道歉竟比她想象的还容易。

  他也十分爽快,“ok,我接受。既然我接受你的道歉,那么你也该接受我的好意,让我送你回去。”

  “这样……”

  “如果你还是过意不去,我很乐意接受你请我吃早餐。”

  “小case,吃永和豆浆如何?”

  “客随主便啰!”

  前嫌尽释,清晨,正是展开友谊的最佳时刻。

  眼前一片雪白,他还以为自己上不了天堂,看来是上帝怜悯他,竟然没让他坠入黑暗的地狱。

  “你醒了?”是天使在和他说话吗?没想到天堂的天使说话的声音竟和宁儿如此相似。

  海宁儿焦急的看着褚凯又将昏迷过去,连忙用手轻拍他的双颊。

  “醒醒,你不能再昏迷,快睁开眼睛,你听到我说话了吗?”

  褚凯的心跳在加速,他的呼吸在加快,他害怕一切只是自己死后的幻觉,他怕自己睁开眼睛后无法承受残酷的打击。

  但耳边一声又一声的呼唤,令他不由自主的掀开眼睑,在看清眼前的容颜后,他竟有股想哭的冲动。

  原来上帝是如此慈祥,竟派一个和宁儿长得一模一样的天使来引导他……他想哭,大声的哭,但从他喉咙发出的竟是比哭还难听的笑。

  酒精中毒后莫非会产生精神疾病?海宁儿的心再度因担忧而悬空。

  “褚凯,你别吓我。”

  “你是谁?”

  “我是宁儿。”

  “哈!哈!连名字都取得一模一样。”他笑出眼泪。

  “你到底在说什么?”她大喊着,“你是不是尚未完全清醒?可是医生明明说你已经没事了,为什么会这样?”

  医生?他停止笑声,定眼再仔细地注视眼前那焦虑的容颜──他完全清醒了。

  “宁儿,你真的在我身边?”他紧紧抓住她贴放在他脸颊的手,彷佛唯有如此才能证明不是自己的幻觉。

  “你玩够了吗?”看到他恢复正常,她心中是一阵的悸动,可是她用冷淡的口气来隐藏自己起伏的情绪。

  “你说什么?”他痛心疾首地注视着她。

  “蝼蚁尚知要偷生,而你却不懂得珍惜自己的生命,我真不明白你为何要这么做,如果你以为我会因此而对你产生愧疚,或因此原谅你,那你就大错特错了。”

  海宁儿一脸无情,但心底却在抽搐着,天晓得,当她见到他奄奄一息、昏迷不醒时,她有多么自责。

  听到她无情的言语,褚凯完全崩溃了。

  “如果你以为我是想自杀,那么你就错了。我只是多喝几瓶酒而已,只是想藉酒精麻痹自己的思绪。”他的神情倨傲又脆弱。

  “你想怎么做都与我无关,你我之间早已成了并行线。”她原不是如此无情冷酷的,但是她永远也忘不了他在她心中烙下的伤害,她不断告诉自己,恨他,恨他“难道真的无法挽回?”褚凯的双眼濡湿。

  “没错,我们之间不会再有交集。”她的声音冷漠且疏远。

  阳光从窗外照射进来,褚凯的面容却是黯淡、毫无光彩的。

  海宁儿明显地看到他眼中的闪闪泪光,她惊愕地眨眼,而他却闭起了眼睛。

  剎那间,那些因他而起的痛苦,以及这些日子来撕扯她灵魂的恨意,竟不知跑到哪儿去了。这份恨意一直是保护她的盔甲,失去了它,她竟觉得自己是如此的脆弱。

  为了不在他面前流露出自己的脆弱,她只有选择逃离他。

  “你好好休息,我走了。”

  “不,宁儿,不要离开我!”

  这一刻,海宁儿连呼吸都觉得疼痛,但她仍狠心将门关上,所以,她并没望见褚凯眼角滴下的泪。

  第六章

  宁儿,不要离开我——

  褚凯痛苦的吶喊像鬼魅般紧紧揪住海宁儿的心,脑海中浮现的也是他昏迷时紧紧抓住她的手,一遍又一遍叫喊她名字的情景。

  俗话说的好——酒后吐真言,虽然当时他已陷入昏迷状态,但他嘴里喊叫的不是欧莱儿,不是其它女人的名字,他叫的是她的名字。

  一个昏迷的人是不会伪装自己的,而她也可以明确的感受到他发自内心的叫喊,要不然她也不会感应到他陷入危机中而前去救他。

  可是,她无法因此就原谅了他,她办不到。

  “宁儿,宁儿!”陈小咪的声音打断她的沉思。

  “咪咪,你怎么了?”她发现好友正以古怪的神情注视她。

  陈小咪向她扮了个鬼脸,“这句话应该是我问你才对,你是怎么了?为何从医院回来之后,就变得魂不守舍的,该不会你还在担心褚凯吧?”

  “才没有呢!”她死鸭子嘴硬。

  陈小咪朝她暧昧地笑了笑,学着她口气说:“才没有呢!要不要我借你镜子啊?”

  “借我镜子做什么?”她怔了怔。

  “看看你说谎话的表情。”陈小咪取笑道:“你根本不会说谎,再说,我们是好朋友,就算你承认我也不会笑你的。”

  “咪咪,你就别闹我了,我现在心情好乱,好糟。”她用手揉着疼痛的太阳岤。

  “唉!”陈小咪重叹了口气,“其实,你现在正处于极矛盾的状态,你的心裹一直有他的存在,但是你又不能忘记他带给你的伤害,对不对?”

  “爱与恨只是一线间。”陈小咪一针见血地道:“如果对一个人没有爱,又哪来的恨?我相信这个道理你一定懂,要是你心里没有他,你怎么会感应到他有生命危险?又怎么会在医生询问谁是褚凯的亲人时,毫无考虑的就回答你是他的妻子?这些都足以证明你除了恨他,你还爱着他。”

  “不!我不爱他,我恨他,真的。”她激动的辩解。

  陈小咪做了个投降的手势,“ok,ok,你不承认,我也不逼你、不如我去替你冲杯熏衣草茶让你镇镇神。”

  一谢谢你。“她感激好友总在她最脆弱的时刻扶她一把。

  啜着熏衣草茶,海宁儿的思绪终于稍稍安定下来,但医院的一通电话却再度令她陷入混乱中——褚凯竟然不顾医生的反对,擅作主张出院了!

  海宁儿此刻只有一个冲动,她想将褚凯屋子里所有的酒全扔到屋外去。

  “你还喝!你忘了医生好不容易才把你从鬼门关救了回来吗?你居然不要命的又喝酒!”

  她好不容易才将他手上的白兰地抢走,岂知他一反身又抓了一瓶xo往嘴巴里灌。

  喝混酒不只容易醉,对身体也是一大伤害,而他莫非真的想死?

  海宁儿看着他这么不爱惜自己的身体,她气得血液全往脑门儿冲,她不只气他,也气自己,为何不干脆掉头走人,却还在这儿为他担心、生气。

  “走吧!不用管我了,『好人不长命,祸害遗千年』,这句话你听过吧?我不会这么快就死的,你走吧!”说着,他又狠狠地灌了口xo

  “你想死我不会阻止你的,但是你在死之前,麻烦你把离婚协议书给签了。”

  她对他吼道。

  一股椎心刺骨的痛令他几乎窒息。

  “我不会在离婚协议书上签字的,”他一个转身从酒柜中取出一只牛皮纸袋递到她面前道:“不过,我已经立好遗嘱,要是我死了或发生意外,你将拥有我所有的财产。”

  “你疯了!”她的胃部一阵翻腾,“我才不要你的任何东西,我也不要你死——”

  他原本沮丧的脸浮现出光彩来,他心情激动的差一点又忘了呼吸。

  “宁儿——”他想将她紧紧拥在怀里,她却像受惊的小白兔般迅速地躲开。

  “我去替你冲杯热茶,你需要清醒。”天哪!真正需要清醒的应该是她自己才对。

  她很快地在橱柜里找到茶叶,用滚烫的热水冲开它,然后回到客厅,来到褚凯面前。

  “喝下它,会让你觉得舒服些。”

  “不,它不会让我舒服,我不需要它,我需要的是你。”他以闪电的速度紧抓住她的手臂,用力摇撼她,而她的手因此松开了茶杯。

  顿时,滚烫的液体泼在她身上,浸透了她薄薄的裙子,渗透到她的大腿上,并沿着她的双腿一路下滑。

  灼热的刺痛感令海宁儿忍不住尖叫出声,茶杯砰然一声落在地板上,把手虽砸碎,但杯身仍完整。

  “该死!”褚凯迅速地将她拉向自己,接着,他的手伸向她背后的裙扣,她的裙子顿时松开来,滑落于脚边。

  “你要做什么?”灼痛令她思绪紊乱,而他的快速行动又令她无暇思考。

  她只感觉到自己已被拦腰抱起,却只能头晕目眩的抓住他的肩膀。

  褚凯将她抱进浴室,毫不犹豫地打开冷水,拿起莲蓬头冲向她红肿的双腿。

  “混帐……你怎么可以如此待我!”她愤怒地朝他大叫。

  “安静一点。”他只手将她按向墙壁,弯下腰检视她红肿的大腿。

  “你……你……”她羞愤的只想找个地洞钻,此刻她和赤裸并无两样,因为她身上只剩上衣和内裤,但这两样衣物早已湿透,而蕾丝内裤几乎已成透明的。

  “痛吗?”褚凯的目光火热,嗓音因忧虑而紧绷着。

  “不痛……我的衣服全湿了……”忽然,她感觉到他们之间的空气浓稠起来,随着他目光的注视,热流涌向她的下腹,双|乳|也逐渐绷紧。

  他搁在她腿上的手深深陷入她那温暖的肌肤,她重重地吸了口气,令他注意到她胸部的起伏。他缓缓移动手指,愈来愈接近蕾丝内裤遮蔽下的s处。

  当他的拇指碰触到她的内裤边缘,她很快的抓住他的手。

  “不!”

  他们静静地注视彼此,像两个死敌在陋巷中狭路相逢。

  褚凯的身躯因欲望而颤抖,他想褪下她的衣服,将自己融入她的身体内。

  “不……”她感觉到自己的声音在颤抖,诱惑已在他们之间弥漫,只要一丝火苗就可以使情欲燃烧开来。

  强烈的诱惑不断地啃噬着她,她愈想抵抗,诱惑就愈强烈。

  “你知道我要什么。”他沙哑地说道。

  她知道,她的心脏剧烈地跳动着,她必须抗拒他,但她却也想要他。这两种对立的需要令她几欲崩溃。

  一阵欲望之潮征服了她,驱散了理性及自制,任由他将她的背压向墙壁。

  他的呼吸既快又剧烈,他贴向她的身躯,让她明确感受到他的需求。

  他的双手探入她的上衣内,解开了她的胸罩,揉捏她的双|乳|。

  她发出愉悦的呻吟,但仍觉得缺少什么。他感觉到她的需要,于是将她的上衣褪下,用饥渴的吻来满足她。

  酥麻感窜过海宁儿的全身,他将她拥得更紧,以他的葧起摩擦她双腿间的凹岤,他的大胆举动将她卷入快速旋转的风暴中,朝不知名的领域前进,这个发现令她想挣脱开他。

  “想都别想。”他喘息着说道,一边再将她压回墙上,他抓住她的蕾丝内裤,却不是将它拉扯下来,而是沿着缝线扯开。

  “你不能这样!”

  他不管她的抗议,只是激狂的吻她,单手伸入她腿间。除了他那疯狂又老练的手指之外,其它一切彷佛都不存在了。

  她感觉到他的手指探进她的幽谷,她因震撼而抽搐着。

  “你湿了,你想要,对不对?”他的爱抚逗弄令她心荡神驰,欲火愈升愈高。

  她无法说话,也几乎不能呼吸上是她从未有过的感觉。

  她想否认,但理智已被欲望冲散,她竟深切期待着他的进入以填满她的空虚。

  他也感觉到她的渴求,因而将自己导入。

  她像被钓上的鱼般在他怀中扭动,但他以他的手和唇说服她的抗拒。

  “让我进去。”他边吻着她边往里推进,随之而来的热浪将他们完全席卷……海宁儿审视睡在她旁边的男人,喔!上帝,她究竟是怎么了,居然犯下不可原谅的错误。

  她不但容许他在浴室占有了她“次,几分钟内,褚凯又用同样的方式在床上再度占有了她。

  他可以用喝醉酒来解释这种近乎疯狂的行为,但她能找什么借口来脱罪?

  这样的错误不能再发生,就算没人会怪罪她,她也不会原谅自己的。

  她悄悄地下了床,发现自己的衣物散落一地,不禁羞红了脸。她不该被g情冲昏头,理智催促她赶紧穿上衣服。

  “你在做什??”不知何时,褚凯已悄然来到她身后。

  “我看起来像在做什么?”她酸涩地反问,但手却没停下来,继续把湿答答的衣服往身上套。

  “你这样会生病的。”他握住她的手,不让她继续穿。

  “会不会生病是我自己的事。”她拨掉他的手。

  “你的事也就是我的事,你忘了我们是夫妻?”他从她手上将衣服抢走放到背后,慢吞吞地说:“别忘了我们刚才做过什么。”

  “即使我们做了什么,那也不代表什么,”她愤慨地说:“我仍不会放弃要和你离婚的念头。”

  褚凯的脸庞扭曲了一下,“可恶,难道你不怕你会怀孕吗?你难道真的以为我会答应和你离婚?”

  “你别想威胁我,我会不会怀孕我自己很清楚,现在我就可以坚决的告诉你,我、不、会、怀、孕的。”

  “那么我也可以坚决的告诉你,我、不、会、离、婚的。”

  “你到底想怎样?”虽然她的话语十分铿锵有力,但声音却因身上穿著湿了的衣服感到寒意而颤抖。

  海宁儿为此非常懊恼,她痛恨自己有任何脆弱的表现,尤其是在褚凯面前。

  “我要你。”他的眼神充满着欲望,即使他已经占有了她两次,他仍想要她。

  只是,他怕把她累坏了。

  他迅速地将她身上湿掉的衣服脱下,她马上像刺螺般的用双手遮住自已赤裸的身体,“你想做什么?”

  “我是很想再『做什么』,”他语气暖昧,“但是我知道你累了,你需要好好的吃一顿,把刚才消耗掉的卡路里补回来。”

  海宁儿的心又狂跳起来,同时也感觉到自己脸上难以遮掩的红潮往下延伸,直烧到了脚趾。

  她娇羞的模样再度刺激了褚凯的欲望,他强压抑自己,迅速地拿了自己的浴袍替她被上。

  “我不要穿你的衣服!”她拗着脾气。

  “随便你,其实我也比较喜欢你不穿衣服的模样。”他说,声音轻柔的有如爱抚。

  海宁儿的心跳完全脱离了正常的节拍,她迅速地穿上他的浴袍,柔软的质料彷佛他的双手……哎呀!她真的是疯了,才会满脑子滛乱的思想。

  “你可以先泡个热水澡,我去准备一些吃的东西,我相信你一定饿了。”他忽然附在她耳边小声说话:“你知道我很饿,我很想和你洗个鸳鸯浴——”

  “你想都别想!”她奋力地将他推出浴室,然后迅速关上门。

  门外传来褚凯的笑声。

  这个该死的男人!她把自己发烫的脸颊埋在掌心里。

  不可否认地,褚凯的厨艺是相当精湛的。

  闻到阵阵培根肉卷的香味,令海宁儿不得不承认自己真的肚子饿了。

  “来吧!尝尝我做的东西。”褚凯拿起叉子,叉起一块肉卷在她鼻子前晃动,然后在她唇上摩擦。

  她有些腼眺地紧闭双唇,瞪视他挑逗的举止。

  “别告诉我你不饿。”他柔声下令:“把嘴巴张开,我喂你吃。”

  “我可以——”她才张嘴,肉卷已送入她口中。

  “味道如何?”他笑看她惊愕的模样。

  “还……好。”这种人是给他点颜色就会开染房的自大狂,所以不能让他太得意。

  “哦,我以为你会说很『棒』呢!”他脸上的笑容愈来愈深,像是由双眸深处洋溢出来。

  她佯装听不懂他话中的含意,专心的嚼着肉卷。

  但他忽然倾身向她,用拇指和食指轻抚她的嘴角。“有一滴油。”然后他舔舔自己的手指。

  如此亲密的接触,带给海宁儿如同闪电般贯穿全身的愉悦,那感觉在他将手指移回自己唇边舔舐时变得更加强烈。

  她嚼着肉卷,眼光无法自他身上移开,感觉自己彷佛掉入一个甜蜜的魔网。

  “喝口咖啡吧!我煮的很棒。”他望着她吃下肉卷,将咖啡杯递过去,她伸手要接,他摇摇头,只将杯缘轻轻搁在她唇边。

  “我不希望你又被烫伤。”他提醒她,“慢慢喝,很烫。”

  她轻啜了一口,果然很烫,但味道真的很棒。

  褚凯收回杯子,凝视着她,嘴唇覆盖在她刚才喝过的地方,也喝了一口。

  也许这只是他不经意的举动,但却令海宁儿颤抖了一下——感觉像他刚吻了她。

  天哪!她真的得快点离开他,否则再这么下去,她就快不是原来的她了。

  “我的衣服,你把它们拿去烘了吗?”她试着转移话题打破他带来的魔咒。

  “没有,我把它们藏起来了。”

  “你把它们藏到哪里去了?”

  “既然是藏起来,当然就不会告诉你了。”

  “那我穿什么?”海宁儿没好气地大声质问。

  “你可以穿我的衣服。”他气定神闲的说,和她的模样形成强烈对比。

  “那我走出去不被人笑话才怪。”

  “所以你还是乖乖留在这里。”他笑着回答。

  这该死的男人,竟然如此狡猾!

  “你真卑鄙,这种下三滥的方法真亏你想得出来。”她激动的说。

  “这方法不是我想出来的,而是学来的,”他的眼光紧瞅着她的唇,伸出一根手指,用指尖划过她丰满的下唇,它们在他的爱抚下轻轻颤抖着。

  “曾经有个非常古老的神话故事,有”个仙女爱上几间的男人,他们结婚了,可是平凡的男人为了怕自己的妻子会离开他,所以把妻子的羽衣藏了起来,从此他们便过着幸福快乐的日子。“

  “瞎掰!故事才不是这样的,”想骗她,门儿都没有,“后来仙女找到羽衣就飞回天上去了,所以你别高兴的太早,你以为我真的不敢穿你的衣服出去吗?”

  “我可没这么说。”他笑得好诡谲。

  此时此刻,她竟找不到一套运动服,褚凯的长裤穿在她身上简直滑稽到了极点,而最要命的是她连内裤也没有……不过,她不会就这么认输的,她的眼神流露出坚定的光芒。

  将浴袍的腰带系得紧紧的,她决定就穿这件浴袍离开。

  “你打算穿这样走出去?”他没料到她会来这一招。

  她回以一个“hynot”的眼神。

  “现在台湾治安很差,有不少变态的人喜欢强犦女人,你这模样可能——”

  “你别吓唬我,我可不是被吓大的!我就不相信我的运气这么差。”

  “不怕一万,只怕万一。”他故意拉长语音吓唬她。

  她忽然灵机一动,唇边浮起一抹得意的笑。“我可以打电话给咪咪,我相信她可以帮我。”

  “好啊!”他竟没反对,还把电话拿到她面前,“我相信她来了之后,一定会对我们发生的事很好奇。”

  “你——”她气得拿起咖啡杯将咖啡朝他脸上泼了过去。

  他非但没生气,还笑得很开心。“我没想到我刚才想要做的事,竟会这么快就可以做了。”

  她还无法想清楚他想做什么,他已像只豹子般攫住了她。

  “喂!你做什么,放我下来。”她在他臂弯内挣扎。

  “我要你为你的行为付出代价!”他将她抱回浴室,脱掉浴袍,然后将她放入按摩浴缸内,打开水龙头。

  海宁儿趁其不备挣脱了他的手,就要越过浴缸边缘,但他马上抱住她的腰,把她拖了回来。

  她的心疯狂地跳动着。“拜托,”她低喃道,不顾一切地相心逃离他。“拜托……让我走……”

  “我要你帮我洗澡。”毫无预警的,他以一个敏捷的动作调换了他们的位置,让她骑坐在他身上。

  “我不!”她的心跳漏了一拍。

  “你要!”他温柔的命令。

  在他的掌握中,她根本动弹不得。

  也许她可以暂时假装顺从他,然后待会儿——

  想逃开我?没那历容易。褚凯当然不会上当。

  她天真的以为自己计划周详,于是动作粗鲁的把沐浴|乳|倒在海棉上,历力的往他颈部搓。

  “你想搓掉我一层皮吗?显然你不知道洗澡的方式上我为你示范。”他一个反身将她压在他身下。这么一来,她更没有机会逃开。

  从她手中拿走海绵,将它扔向地上。然后把沐浴|乳|倒在掌心,将它探在她肩上,然后缓缓往下抹——

  “别这样……我不喜欢……”她无力地按住他滑动的双手。

  “你在说谎。”他的指尖滑下她的|乳|房、|乳|晕到|乳|头,令她全身颤栗不已。

  “不要!”她恳求道。

  “嘘,我知道,我知道你要什么。”他攫住她的红唇,再度献上令她如痴如醉的热吻,他的手经过小腹向她的秘密地带探去,然而并未真正碰触到它。

  “你放过我吧!”她只觉得全身的力量全被抽光,脑子里也一片空白。

  “你没说真心话,”他微微移开嘴,以唇轻拂着她。“你知不知道,你是个女巫,你总是诱惑着我。”

  “我不是……”她虚弱的抗议,“你才是男巫,是你诱惑我的。”

  褚凯回她一笑。“你终于肯说真心话了,承认你受不了我的诱惑。”

  “我才没有……”她的声音随着他的爱抚而逐渐消失,继而听到的是她急切的喘息声。

  褚凯充满热情的眼睛紧紧凝视着她,他温柔的抚触就像火焰一样燃烧她的四肢百骸。

  海宁儿只能任由自己臣服在他的挑逗下,直到自己爆裂成百万颗小星星……褚凯好整以暇的看着鼓着腮帮子,杏眸圆瞪的海宁儿,要不是时机不对,他真的很想咬她那红润的双颊一口。

  识时务者为俊杰的道理他懂!

  “你不能一直把我困在这儿。”她不知要费多大的力气才能破除他在她身上施的魔咒。

  只要一接触他那双火热的眼睛,就会有一道热焰从她的胸部到腿间疾驰而过。

  “我当然可以。”他拂去她脸上的一线发丝,手指在她的太阳岤附近逗留不去。

  “不要,我讨厌你碰我!”她伸手推开他,挑了个离他最远的位子坐下。

  这是个明显的谎言,而他们俩都很清楚。

  他扬起了一边眉毛。“真的吗?”

  海宁儿的心狂跳不已。

  “依我看,你是怕自己受不了我的诱惑。”他轻声笑道。

  海宁儿倏地从椅子上站起,瞪着他。“我觉得你是个自大狂,我不想再留下来和你浪费时间,我现在就要走。”

  再不回去,她相信咪咪一定会以为她出了什么意外而去报警的。

  “你忘了治安不好的问题?”他因她坚决的态度而揪起眉心。

  “如果真的让我遇见了歹徒,那我也只好自认倒霉,如果他想欺负我,我不会让他得逞的,在必要时,我会——自杀。”

  他晓得她不是在开玩笑,他似乎真的留不住她了,无从选择下,他只有投降。

  “好吧!我开车送你回去。”

  “你没骗我?”她万万没料到他会让步。

  “我可不希望你受到任何伤害。”想到她刚才说的话,他就忍不住打了个哆嗉,也让他下定决心,要在最短暂的时间内让她重返他身边,否则,一旦她出了什么意外,这辈子他都不会原谅他自己的。

  第七章

  对于再度被拒于门外,褚凯并不意外。

  “谢谢你送我回来。”海宁儿选择先回自己的住处,她不想自己狼狈的模样把陈小咪给吓坏了。

  “我想你不介意请我喝杯咖啡吧?”他厚着脸皮要求。

  咖啡?!她应该请他喝毒药!

  “我没有喝咖啡的习惯!”又说谎了,她心里浮现一个嘲弄她的声音。

  “那喝茶也行。”他还真是锲而不舍。

  “我也不喝茶。”小心鼻子变长。又有一个声音加入。

  “那白开水也可以。”他真的不死心。

  “没有,我什么都没有,你别烦我了行不行?难道你就不能让我一个人静一静?”

  “我保证绝不打扰你,我只是进去看你的猫咪。”他的声音异常柔和,似乎不为她的无礼而生气。

  这个人还真是为达目的想尽各种方法。

  看猫咪!亏他想得出这烂借口。

  “你和宝宝又不熟,你看牠做什么?”她揉着太阳岤,感到筋疲力竭。

  “一回生二回熟,况且我也算是牠的主人——”他关心地看着她,“怎么了?是不是头疼?还是太累了?都怪我不好,我不该让你这么累,我——”

  “闭嘴!”她声音尖锐的几乎可以划破一张纸。

  她真的没有多余的力气再和他要嘴皮子,她实在想不透他那旺盛的精力究竟打哪里来的?难道他一点也不觉得累吗?

  想到他们连续缠绵了三次,而且一次比一次激烈,她的脉搏就狂野的振动着。

  叹了口气,她让他进到屋子里,宝宝马上冲过来,撒娇地用牠的身体在她脚边磨蹭着。

  “哈啰,宝宝,”褚凯像对小孩子说话似的向宝宝打招呼,“我是你的爸爸,还记得吗?”

  海宁儿差点笑出声,一个大男人居然肯自称是猫咪的爸爸,她还以为他不喜欢小动物呢!

  书上说,喜欢小动物的男人是顾家、又喜欢小孩子的,如果没有那次的意外,他们已经有一个女儿或儿子,她想象他抱baby时的模样……眼眶忍不住湿润了。

  她迅速地跑回房间,借着换衣服的动作沉淀自己乱成一团的思绪。

  当她返回客厅时,不见褚凯的人影,还以为他已离开了,没想到他却从厨房走了出来,手上端来一杯热牛奶。

  “喝点牛奶吧!”

  “我没胃口。”她冷淡的拒绝他。

  他注视了她一会儿,忽然自己喝了口牛奶,然后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靠近她。

  当他的嘴唇更靠近她时,她吓了一跳,“你又想做什么?”

  她以为他又要吻她,于是试图转开脸,但是他将手探进她的头发中使她无法动弹,继而蛮横而热切地攫住了她的唇,一股带着奶香的液体透过他而传送到她的口中。

  天哪!他竟用这种方式来喂她喝牛奶,她的背脊升起一阵又一阵的停动。

  她原想抗拒,却不由自主地任由他一次又一次的将牛奶由他的吻传入她的嘴中。

  他尝起来有奶香味,他是那么温暖而甜蜜,她几乎要醉倒了,令她怀疑流入她口中的不是牛奶而是白兰地。

  “铃!铃!”电话铃声乍响,让她清醒过来。

  她用眼神示意他停止,但他却视而不见,而她也不想停止下来……“铃!铃!”打电话的人似乎在和他们比赛耐力。

  “shit!”褚凯气恼地抓过电话交给她。

  海宁儿拿起电话响应了“声,脸色马上变得又青又白,握着电话筒的手也激愤地发着抖。

  “怎么了?宁儿。”褚凯皱起眉头,他很好奇是谁打来的电话,竟然会让她有如此惊骇的反应。

  海宁儿迅速地将电话挂上,双眼紧紧地盯着它,彷佛它随时会变成魔鬼蛇蝎似地。

  “到底怎么回事?”褚凯握着她的手,赫然发现她的手还在发抖,让他更急切的想知道打电话的人是谁。

  “铃!铃!”电话又响了!

  褚凯伸手要去接,却马上被她阻止。但她的要求根本无用,褚凯如钢铁般地坚持接起电话。

  海宁儿的眼神充满了恐惧,虚弱地道:“不,别接。”

  褚凯聪明的没应声,海宁儿了解电话那端的人不会知道不发一语的是褚凯,而不是她,她也猜得到褚凯接下来的反应。

  “你这个人渣!”褚凯再也忍不住粗野地迸出话来。“他妈的,现在让我告诉你我想对你做什么——”他咬牙切齿地说,但对方显然已挂上电话。

  他极力抑制怒气,“砰!”一声放下电话。“这种情形持续多久了?”他的语气不容她不回答。

  海宁儿拉长脸,知道逃不过此劫。“自从我搬来这里开始。”

  “你报警了吗?”

  她回以一个“你以为我是白痴吗?”的眼神。“报过了!在我第二次接到电话时,我就采取行动了。”

  “那警方怎么响应?”他刺耳地问,上额青筋暴露。

  “他们要我换电话号码。”她叹了口气。

  “那你——”

  她不耐烦地打断他的盘问,“我换了不下五次电话号码,但每一次他总能神通广大的知道我的新号码。”

  褚凯的眉心都快打结了,他的唇也因激愤而损成一条线。“他每一次都是这么——这么——”

  “猥亵?”她替他说完,“我想那是这类电话所以得名的原因。”

  她相当清楚褚凯会听到什么,她第一次接到这种电话,听到那些令人反感的滛语时,恶心得想吐。当时对她的威胁很大,以致她连夜搬到陈小咪那儿住,不过,她没告诉陈小咪原因。

  第二次她生气了,也报了警,不过现在所有的警察全为了追缉重大刑案的嫌犯忙得焦头烂额,哪还有闲暇时间来侦办这种芝麻绿豆的小事?

  她只好自求多福,所以,她改了电话号码,岂知对方竟然还可以获知她的新号码,继续马蚤扰她。

  “你想他知道你住的地方吗?”褚凯问的真是一针见血,毋需怀疑,对方一定知道。

  “如果他每次都可以轻易查到我的电话号码,当然也能查到我的地址。”这是她最害怕的事,她在明,而对方在暗,她根本无法预料他会对她采取什么样的行动。

  不过值得安慰的是,对方只是用电话马蚤扰她,还未有其它更过分的行动。

  “那你不能再待在这里。”褚凯傲慢地决定。

  “我能,”海宁儿不在乎地耸耸肩,“我也曾想过要搬家,但是我相信不管我搬到哪里都是一样的,显然对方有办法查到他想知道我的任何事情。所以,何不省了这个麻烦。”

  褚凯可没她那么乐观,他严厉地告诉她道:“那你不能一个人住在这里。”

  “你在毛遂自荐吗?”她嘲弄道。

  “如果是呢?”

  她坚决地摇头。“我不需要。”

  “那么你搬到我那儿住。”

  “那更不用提了,我不会搬去和你住的。”

  “你只能二选一。”他固执地声明,刚毅不屈的抬高下颚。

  “你不能逼迫我,你的行为跟那个人渣有何不同?”

  “大大不同,我是你的丈夫,我有保护你的义务。”

  “谢了,”她嗤之以鼻道:“这些日子我没你的保护,一样安全无恙,况且,总有一天他会厌倦这种无聊的行为。”

  “如果他永远也不厌倦呢?”他忍不住大声咆哮,“像这种人可能是变态,也许哪天——”

  “别说了!”她脑海中浮现电影上那些恐怖片中变态狂的行为,令她的胃部又是一阵翻滚。

  他放软声音,“我并不是故意要吓你,可是,他就像一枚不定时的炸弹,根本不知道他会何时引爆。”

  “也许他已经被你吓跑了。”她真的没有力气再和他强辩下去,目前她只想好好的睡一觉。

  “不行,我决定你必须跟我走。”他的心脏可负荷不了任何惊吓,于是动手去拉她。

  她却动也不动,态度顽固的犹如石头。“我不会跟你走的,这儿才是我的家,你可以走了。”

  “除非你跟我一起走!我有的是时间,我可以陪你耗。”他的顽固比她有过之而无不及。

  “你走,我这儿不欢迎你。”她气自己不该引狼入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