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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品:美人,甭穿了!(完整版)|作者:silver十字梦|分类:综合类型|更新:2025-06-12 23:29:45|下载:美人,甭穿了!(完整版)TXT下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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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yi章:姐是流氓姐怕谁?yi

  正所谓英雄莫问出处,流氓别看岁数!打从我五岁那年就知道抢夺临床小美男的肉包子,并威胁他如果敢说出去,我就将他的嘴巴咬掉开始,我就知道,我与“流氓”二字算是脱不了干系了。

  作为yi名资深的女流氓,我yi直有yi个远大的理想——有朝yi日,我想成为yi位备受瞩目的大人物!

  到那时,我会被小弟们前后簇拥着。眼神儿向左yi瞥,yi名帅气的小弟就会凑上来,喂我yi口肉包子;眼神儿向右yi扫,另yi位美型的小弟就会跑过来,喂我yi大口的肉包子!啧啧那叫yi个香!每个纯肉馅的大包子,我就只咬yi口。没办法,谁让我是大人物,我有钱呢?

  我咽了口口水,揉了揉嗷嗷嚎叫着的干瘪肚子,背倚在yi棵树上,眼睛紧紧地盯着t大的门口,等着我的“肉包子”出现。

  此“肉包子”非彼肉包子。此“肉包子”是t大的校草,名字叫宁非白,长得那叫yi个好看!自从两个月前,他开着跑车从我的面前飙过,我在连他的长相都未曾开清楚的情况下,便芳心暗许了。好吧,我承认,我是贼心萌动了。至今,我仍旧清楚的记得,当时的惊鸿yi瞥,我好像看见了无数的肉包子在我的眼前飙过。那种情景,无法不令人心动。

  后来,我通过搜寻c打听c追踪等yi系列方式,终于找到了他,并不时的出现在他的周围,偷窥着他的yi举yi动,伺机而动!

  别误会,我不是要抢劫,我只是想要表白!

  促使我做出这yi决定的,原因有三。第yi,今天是我二十岁的生日。第二,我接连做了两个月的“春梦”,夜夜梦见宁非白变成肉包子,飞进了我的嘴里,与我的舌头缠绵。第三,我没钱了,得找个长期饭票。

  都说人贵在有自知之明,像我这样初中毕业后就开始混日子的小流氓应该清楚的认识到yi点,自己是压根儿就配不上宁非白那种住着别墅,开着跑车,从袖口处扯下yi颗纽扣,都够我yi个月口粮的t大校草。但是,我觉得,我们从人类的本质和需求上讲,却有着两大共同点。第yi点,我们都是人类。第二点,我们饿了,都得吃饭。

  别说我死不要脸。既然兜里没钱,我还要脸做什么?

  我怀揣着紧张的心情,眼巴巴地眺望着,却迟迟等不到宁非白出来听我yi番惊天地泣鬼神的表白。

  郁闷中,抬眼yi扫,看见了那个唯yiyi个被我收入帐下的小弟,正兴冲冲地向我这边跑来。

  要说人比人,还真能气死人。

  我收的这个小弟,年芳十七,名叫魏小侯,常被我戏称为魏小侯爷。据不可靠传闻说,魏小侯爷的祖上,那可是中国历史上最负盛名的谏臣——魏征!

  啧啧这名头,可够响亮的!

  魏小侯爷的母亲姓于,来自江南,遗传给魏小侯爷yi身水蜜桃似的娇嫩肌肤和yi双泛着潋滟光泽的杏眼,以及yi口听起来有些催眠作用的呢喃软语。

  你可前千万别小瞧他。魏小侯爷打架的时候,出手那叫个黑啊!

  丫有yi个成名绝技,名曰——断子绝孙勇猛超帅无敌踢!实际上,就是踢裆脚!

  但凡有人和他动武,他也不管你是男人还是女人,在虚晃几招之后,yi准抬脚踢你裤裆!最绝的是,无论他的动作多么下作,他的表情始终很纯洁,眼神儿始终很无辜。至于他那些张牙舞爪c呲牙裂嘴c欲杀之而后快的表情,只有在面对我的时候,才会悉数展露出来。

  哎也不知道是我在他心中比较特别呢,还是我这个人本身就具有欠扁的特质?

  好吧,我承认,尽管他有当流氓的潜质,但我仍旧不太待见他。其主要原因是:丫不但泪腺发达,还爱尿床!

  最近几年我是不知道了,反正小侯爷在十三岁的时候,还曾以yi招水漫金山,将我从梦中浇醒。

  我隐约记得,我当时睡着正香,却梦见自家水龙头正往外哗啦啦地流着自来水。于是,向来不主张浪费资源的我,非常恼火地伸出了手,攥住了水龙头,狠狠地往回yi拧!

  惨叫声响起,魏小侯爷从此拒绝我同床共枕。其理由是,他怕变成中国最后yi个太监。

  尽管魏小侯爷口口声声说要远离我,但实际上,丫黏我黏得就跟yi贴膏药似的。

  就拿今天这事儿来说吧,我准备对宁非白表白,压根儿就没想叫上魏小侯爷。奈何魏小侯爷黏人的本事日渐精湛,想甩都甩不掉。

  眼见着魏小侯爷跑到面前,我懒洋洋地瞥了他yi眼后,继续盯着t大的门口等候猎物。

  魏小侯爷两腿yi弯,蹲在地上,仰起令人嫉妒的嫩脸,气喘吁吁地问:“元宝,你真喜欢那个宁非白啊?”

  元宝?元宝!我虽然不介意魏小侯爷直呼我的姓名,但实际上,我更喜欢她他叫我yi声姐。想我yi脚能踢飞yi名小学生,yi口气能吞掉两斤肉包子,yi拳头能砸死三只苍蝇的精装版女流氓,竟然拥有这么yi个讨喜的名字,实在是有些不搭调!

  我懒得和魏小侯爷探讨称呼的问题,伸脚踢了他yi下,训斥道:“哪儿来得这么多废话?!去,给我买两斤肉包子去!”

  魏小侯爷yi摸兜,神色yi变,说:“坏了!出来得太匆忙,忘带钱了!”

  我在心里无力地哀号yi声,伸手从裤兜里摸出yi盒皱皱巴巴的阿诗玛,将其中仅有的yi根香烟叼在嘴里,点燃。然后将烟盒随手捏成团,砸向魏小侯爷的脑门。

  魏小侯爷被砸中,瞪了我yi眼,然后从衣兜里摸出yi枚鸡蛋,照着树干yi磕,将鸡蛋壳磕碎。然后用柔嫩的手指,将鸡蛋壳yi点儿yi点儿的扒干净。

  我眼见着那颗煮熟的鸡蛋被小侯爷脱掉了厚重的外衣,露出了诱人的身子,忍不住咽了yi口口水。

  魏小侯爷笑露出yi颗十分可爱的犬牙,扬了扬手中的鸡蛋,对我说:“幸好我在兜里揣了yi枚鸡蛋,否则就要和你yi起饿肚子了。”

  我忙点头,凑了过去。

  魏小侯爷冲着我明媚yi笑,说:“宁非白出来了。”

  我忙转头看向t大的校门口,却哪里能看见宁非白的身影?知道被魏小侯爷耍了,我立刻又转回头,打算去抢魏小侯爷手上的鸡蛋。

  魏小侯爷小嘴yi张,将整枚鸡蛋含进口中,冲着我得意洋洋地yi笑。

  我见那枚鸡蛋在魏小侯爷的双唇间若隐若现,忍不住扑哧yi笑,取下口中叼着的香烟,说:“你那嘴,和鸡屁眼都快如出yi辙了。”

  魏小侯爷yi愣,想张嘴骂我。

  我见准时机,以豹的速度弯下腰,抱住他的脑袋,张开大嘴,将舌头探入魏小侯爷的口中,利索地yi勾,yi吸,yi咬,半枚鸡蛋就到了我的口中!

  魏小侯爷被我的举动惊呆了,瞪大了水汪汪的杏眼,忘记了反抗。

  我颇为得意地yi笑,直起腰,将口中的半枚鸡蛋咬得嘎嘎作响!

  魏小侯爷想要说话,却被鸡蛋黄呛到,忙捂住嘴巴,上气不接下气地咳嗽了半天后,终是瞪着含泪的杏眼,将口中的半枚鸡蛋咽下。他红着脸,绕梁三日地呜咽道:“我的初吻呐”

  我吧嗒了yi下嘴巴,不屑道:“嚎什么?初吻那东西,早晚得给别人。与其便宜了别人,还不如给我。再说,你那初吻,都没半枚鸡蛋好吃。”

  魏小侯爷欲哭无泪,咬牙切齿地骂出两个字,“流氓!”

  我将香烟重新叼到嘴里,眯着眼,故作高深地说:“别叫姐的小名。”

  第yi章:姐是流氓姐怕谁?二

  魏小侯爷瞪了我yi眼后,恶狠狠地说:“元宝,你回头去看看吧!”说完,转身就跑了。

  我的心里立刻升起了yi股不祥的预感。莫非宁非白就站在我的身后?我稳下心神,用食指掐灭了香烟,将只抽到yi半的香烟扔到地上,然后微微仰起头,吐出了口中的烟圈,随手整理了yi下凌乱的短发,并深吸yi口气,扬起唇角,露出自认为比较迷人的笑容,缓缓地转过了头。

  不想,竟然看见yi位戴着标的大妈,冲着我缓缓地伸出了那只代表了劳动人民的手,十分开心地说道:“小子儿,随地扔烟头,罚款十元!”

  我大受打击啊大受打击!虽说我的头发很短,面容清秀,满身痞气,但好歹我胸口还是有二两肉地!再者,为了与宁非白来场美丽的搭讪,我还特意打扮了yi番,擦擦了yi点点儿的唇膏。

  我颤巍巍地挺了挺胸脯,说:“大妈,你错认了我的性别不要紧,但也不能坐地起价啊!谁不知道,随地扔根烟头,明码实价罚款五元,怎么到了你这儿,就涨价了?”

  大妈瞄了瞄我那毫无分量的胸脯,笑开了yi脸的皱纹,没什么歉意地说:“是大妈眼拙了。不过,这可不是大妈乱收费,你不知道现在的柴米油盐都涨价了吗?这消费品涨价了,人工自然也涨价了;这人工涨价了,如果罚款不涨价,那怎么能保证收入与支付的平衡?如何能有利于社会的稳定和经济的繁荣呢?小子儿丫头,如果我这么说,你听不懂,那我就从头给你仔细地说说。”

  我立刻摆手,表示自己已经完全明白。然后装模作样地摸向自己的裤兜,做出交罚款的样子,脚尖却偏向了yi侧,准备随时逃之夭夭。

  大妈眼神儿瓦亮,了然地yi笑,说:“我年轻的时候,可是国家长跑队员。”

  我听后,心中yi惊,忙在不动声色中收回脚尖,然后开始悄悄地活动起自己的肩膀,想要以武力解决问题。咱是流氓,就要有当流氓的样子。不能够太尊老爱幼了,这样不符合我的气质。

  大妈眼明手快,抬手yi指,说:“看看,那是我家老头子。”

  我顺着大妈的手指看去,但见yi位年近半百的老大爷正站在梯子上修剪着树枝。他手中并没有拿电锯,而是拎着yi把西瓜刀,但凡看见不符合他审美观的树枝,便yi刀挥下!那力道,那速度,那手法,那那那叫个渗人啊!

  老大爷好像知道我和大妈在看他,竟然侧过头,冲着我俩咧嘴yi笑,露出了两颗参差不齐的黄板牙。

  我立刻堆起笑脸,冲着大妈说:“大爷的身体够结实的哈!”

  大妈自豪道:“我家那老头子啊,年轻的时候,是少林寺的俗家大弟子。”

  我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然后从容不迫地蹲下,将那半截香烟捡起,叼在嘴里,点燃,用力地吸了yi口后,站起身,笑嘻嘻地说:“大妈,我和你说,其实我并没打算扔掉这半根香烟,只不过是想将其掐灭,然后留起来,等烟瘾犯了再接着抽。”

  大妈上上下下地打量了好几眼后,说:“丫头,不要脸的人我见过不少,像你这么不要脸的,还真是少见。”

  我讨好地笑道:“物以稀为贵么。大妈就高抬贵手,放小女子yi把吧。”

  大妈冲我摆了摆手,神秘兮兮地yi笑,说:“先放过你,走吧。”

  我得令,忙转身离开。后来yi想,大妈当时说得话很有玄机啊,什么叫“先放过你”?不过,等我回过味儿来的时候,已经是yi脚踏进了大妈的圈套里,过起了yi段令人匪夷所思的生活。话说当时,我可没这种认知。当时,我只想着快点儿离开,别站在这里继续丢人现眼了。结果,还没等我走出五步,便看见宁非白正懒洋洋地坐在跑车里,笑吟吟地看着我的热闹。

  他身穿黑色衬衫,胸前的两颗扣子没有系,露出了小麦色的性感胸膛。他的发丝有些长,其中几缕垂在了眼前,使他看起来有几分的轻佻。他的眼睛微眯,像是喝醉了yi样,带着几分若有若无的醉意和yi点点儿勾人的艳色。说实话,是个女人就受不了男人的这种眼神儿。这种眼神会让你觉得,你就是他的宝贝,你就是他的唯yi,你就是他渴望拥吻的那名女子!

  我知道,宁非白不是个好人。甚至可以说,他这个人很滥情,甚至偶尔会同几个女人yi同鬼混。也正是因为知道这yi点,所以当我看见他车里坐着两名衣衫不整的t大校花时,压根儿就没有yi点儿惊讶。

  人是个奇妙的东西,虽然我明知道他这个人的私生活混乱到令人发指的地步,但我却挺喜欢他的。至少,他很真实,不会刻意低调,也不会故意装出高姿态。他很真实,真实到放纵自己的yi切快乐,不顾任何人的感受。

  流氓对大众情人,我觉得我和他会合得来。

  我放慢脚步,快速思考着,在这种尴尬的情况下,要怎么开口和他说第yi句。

  我是应该先露齿yi笑,说:“呦,你车里的那两个马子挺正点啊?”还是说:“哥们儿,有烟没?给yi根?”或者说:“车不错,让我搭个顺风车呗?”

  想来想去,我觉得第二种搭讪的方式比较容易让人接受。刚想张嘴,却觉得眼前红光yi闪,宁非白的莲花跑车已经嗖地yi声跑远了!

  我这个气啊!我还没来得及表白,你跑什么跑?哪里跑?!

  我撒腿就追!在追出去大概有八千米的路程后,宁非白终于良心发现,停下车,笑吟吟地看着我像条土狗似的趴在他的车门上喘着粗气,并打趣道:“你还真能跑。”

  我跌坐到地上,大口喘息道:“我我跟你说说个事儿。”

  宁非白打了个响指,“说。”

  我努力酝酿出yi点儿口水,然后咽下,这才慎重其事道:“你这人真不是个东西!明知道我在车后面追,不但不停车,还溜着我跑!”

  宁非白很无辜地耸了耸肩膀,说:“我没让你追。”

  我笑道:“你别介意,我就是发泄yi下而已。其实,我想和你说,我这个人挺好的,咱交个朋友呗。”

  宁非白指了指他身旁那两名不停娇笑的校花,问:“这样的朋友?”

  那两名校花立刻扭动着身体,挺了挺浑圆的胸脯,yi边用轻蔑的眼神儿打量着我的胸脯,yi边互相嬉闹着。

  见此,我摇了摇头,很认真地说:“我不做妓女。”

  两名校花齐齐变色,伸出爪子,就要下车来挠我。

  说实话,就她们两个,都不够我练手的。虽说我不是什么黑带七段,但打小我就是混街边的孩子,从小到大经历过的战役,就算没有yi百,也有八十。我下手够狠,够黑,专往敌人最脆弱的地方发起猛攻。如果那两名校花和我对打,我yi准儿会用皮鞋踢她们的脸,让她们既肉疼,又心疼。哦,对了,忘记说yi点,我喜欢穿军用皮鞋。

  宁非白拦住两名校花,似笑非笑地扫视着我的身体,说:“其实,我yi直很好奇,你到底是由男人变性成为了女人,还是由女人变性成为了男人?无论是哪种情况,都足以证明yi点,为你做变性手术的医院,很不成功。”

  他这话说得阴损,我不由得脸色yi变,皱眉道:“宁非白,你这话说得忒不地道了!”

  宁非白指了指那两名校花,“你不也说她们是妓女么?”

  我挑眉,问:“怎么,你介意?”

  宁非白坦白地点了点头,回道:“他们现在是和我玩的,你这么说她们,不就是在侮辱我**么?你看看我,像是需要**的人么?”

  我哈哈大笑,笑得那两名妓女,哦,不对,是笑得那两名校花的小脸阵阵发青。笑够后,我再次建议道:“宁非白,你这个人还真不赖。要不,咱俩凑合yi下得了。你多接触接触我,就会知道,我这个人除了某些较为固定的缺点,其实还是能挖掘出yi点点儿的优点的。”

  宁非白冲着我温柔yi笑,说:“你的性格我很欣赏,但你的外形不是我哈的那yi款。等我玩够了,也许找你试试。”

  我从地上爬起来,拍了拍屁股上的灰,看似不在乎地说:“成,你慢慢玩。我这也不过是打算先广泛地撒些种子,然后看看哪里长势好,最后在决定要守着哪块儿土地混日子。”丢人不丢面子,我死撑。

  宁非白风流倜傥地yi笑,将手伸向自己的名片夹,看样子是准备给我留yi张名片。

  我抢先yi步,说:“我的鞋子确实是因为你而跑坏了,但你真得不用负全责,给个yi千两千的,就成了。”

  宁非白微微yi愣之后,露齿yi笑,非常上道地放下名片夹,然后打开了自己的钱包,从中抽出yi叠钱递给我。

  我伸手接过,然后冲着他摆了摆手,示意他好走。

  宁非白送了我yi记飞吻后,便yi脚油门跑没影了。

  我轻叹yi声,yi边数着钱,yi边往回走。

  啧出手还是这么大方。yi甩就是两千二百元!

  哎看来,宁非凡是真得不记得我了。

  哈为什么我还记得他呢?是因为我的身体里,流动着属于他的血液么?

  第二章:欠抽的体质yi

  心情不爽,脾气就会变得很糟糕。

  我yi脸凶相地冲进了yi家包子铺,冲着老板大吼yi声,“十斤包子!”

  老板被我的气势吓到,好半天才诺诺地回了yi句,“卖卖没了。”

  我冷飕飕地瞥了他yi眼后,转身出门,走进下另yi家包子铺,皱眉吼道:“老板,有没有十斤肉包子?!”

  这家老板在呆滞了三秒后,忙点头应道:“有有有”

  我满意地点点头,说:“那给我来五斤吧。”

  老板脚步踉跄地走进厨房,给我装了五斤包子。

  我拎着五斤肉包子走向yi条僻静的小路,然后yi屁股坐到了马路牙子上,yi边欣赏着天边的火烧云,yi边两口yi个地吞咽着包子。

  yi个人影在我的右手边坐下,用那种超凡脱俗的语气说:“丫头,你可知,以物物物,则物可物;以物物非物,则物非物。物不得名之功,名不得物之实,名物不实,是以物无物也?”

  我打了个激灵,忙转过头去看坐在我身边的人。这yi看之下,不免有些愣怔,“大妈?”嘿!这位带着标的大妈不是在t大附近混的吗?怎么跑到这么远的地方了?真看出腿脚不yi般了!

  大妈点头微笑,意味深长地说:“丫头,我们又见了。”

  大妈的笑容是如此的祥和,大妈的眼神里充满了睿智,大妈的声音里透漏着看透人生的了然,这yi切的yi切,使她看起来就像是yi位深藏不漏的高人,准备随时对我指点迷津。

  我的精神随之yi凛,缓缓地张开了嘴巴,狠狠地打出yi个喷嚏后,揉了揉鼻子,打趣道:“大妈,你不是来追缴罚款的吧?”

  大妈直视着我的眼睛,不答反问:“丫头,你相信命运吗?”

  我扑哧yi声笑开了,问:“大妈,你还兼职算命啊?”

  大妈目光如炬,紧紧地盯着我,将我脸上的那点儿玩世不恭的笑容生生地逼了回去。我有些不自然地挪了挪脚,使劲儿咧了咧嘴,赔笑道:“大妈,你到底想说什么啊?”

  大妈正色道:“我接下来说的话,你要认真听好了。丫头,你和我yi样,是被命运选中的人,将要肩负起维护历史秩序,扼杀蝴蝶效应的人!我知道我现在说这些,你yi定不会相信。所以,我要做yi些事情,让你相信我的说辞。下面,我要告诉你的是,你的手机将马上响起。”

  大妈话音刚落,我的手机便响起了撕心裂肺般的歌声,吓得我手指yi抖,差点将半个肉包子掉地上去。

  我忙收敛心神,掏出手机,看见了yi组陌生号码的来电。

  我刚想要接下接听键,却听大妈喝道:“别接!”

  我的手yi抖,非常巧合地按下了接听键。紧接着,我就听见两个大妈的声音在对我说:“都说不让你接了,害我又多花了两毛钱。”

  我转头去看大妈,但见她手上正拿着yi款苹果最近推出的手机,并且很从容地按下了挂机键,说:“那是我的号码,你存yi下。”

  我在心里骂了yi声“靠!”面上却不动声色地点了点头,将她的手机号码存在了我的手机里面。原本还以为她真会两下子呢,没想到,还是被她给耍了。不过,这大妈的身上处处透漏着诡异,我还真不敢得罪她。欺软怕硬,是我保命的基本常识。

  大妈问:“你怎么不问问我是怎么知道你的手机号码的?”

  我将手中的半个包子咬近进嘴里,含糊道:“信息时代,想弄个别人的手机号码,那还不容易?好歹不论,我在这片也算是混出名气的,谁不知道我宝姐啊”

  大妈瞪了我yi眼,说:“少跟我贫!你想想,有什么想要问我的?”

  大妈这话说得奇怪,好像我问她什么,她都会给我yi个超乎寻常的回答。可是,我问她什么好呢?问姻缘?问事业?算了,如果她说我的命犯孤星,yi生碌碌无为,我岂不是要郁闷yi会儿?想了想,还是决定问yi个比较简单的问题,“大妈,你刚才说得那个什么‘物物物’的,是什么意思?”

  大妈高深莫测地看了我yi眼后,说:“那句话的意思啊,你回去用百度搜索yi下,就知道了。”

  我yi脑门黑线,决定彻底无视这个人。

  说实话,如果不是因为我跑,跑不过她;打,打不过她家老头子,我早就翻脸走人了!“尊老爱幼”这个词儿,在我的词典里,其解释就是:尊重那些爱护幼苗的老人。对于那些不爱护幼苗的老人,我尊重她个屁!这位大妈明显是来耍我玩呢。其摧残c误导c蒙骗幼苗的手段,简直令人发指!

  大妈见我不再搭理她,于是陪了个笑脸,说:“丫头,你是聪明人,我也不跟你绕弯子了。实话和你说吧,我这里有yi份工作,挺适合你的,你干不干?”

  我从方便袋里掏出yi个肉包子,吊儿郎当地问:“干啥?每天蹲在树丛中,看谁扔根烟头就跳出来罚他十元钱?没兴趣。”

  大妈劈手夺过我的包子,用饱含激|情的声音说:“这份工作,可以让你游遍大江南北!可以让你看尽天下风景!可以满足你窥视他人秘密的心理!可以让你笑看宫斗,玩遍江湖!可以让你流连在各个朝代的美男之间!潇洒,畅快!”

  大妈每说yi句话,我的眼睛就瞪大yi分。等大妈做最后陈词的时候,我yi把夺回她手中的肉包子,然后揉了揉自己发酸的眼角,说:“我对图书馆管理员的工作不感兴趣。”

  大妈的嘴角啊,眼角啊,眉梢啊,在集体抽yi搐了几秒后,终于慢慢归于平静。她冲着我伸出大拇指,咬牙切齿道:“好,好得很!你很有想象力,这点很好。那么接下来即将发生的事情,请你也yi定要保持这种良好的想象力。”说完,她对着空气打了个响指,喝道,“老头子!”

  我屏住呼吸,眼睛紧紧地盯住前方,却没在这条寂静的小路上看见那位喜欢轮着西瓜刀修理树枝的大爷。

  我偷偷地嘘了yi口气,暗道:幸好那位大爷没有凭空出现。坐在我右手边的这位大妈就够神神叨叨的了,要是再凭空出现yi位坐在我左手边的大爷,我非得疯疯疯啦!

  妈妈咪呀,大爷是啥时候来的?他坐在我的左手边有多长时间了?为什么我yi点儿都没感觉到他的存在?

  我想跑,奈何两腿发麻,动不得分毫。我直愣愣地盯着大爷,好半天,才缓过劲儿来。张开嘴巴,用声音为自己造势,大声喊道:“大爷!你轻功不错啊!”

  大爷的身子yi抖,yi手拍向自己的胸口,yi手揉了揉自己的耳朵,责怪道:“喊那么大声做什么?大爷我的耳朵又不聋!”说完,夺走我手中的肉包子,塞进自己的口中,有滋有味地咀嚼了起来。

  我抿了抿嘴唇,低下头,伸出左手,从裤兜里掏出yi把钱,然后用右手从中捻来捻去,最后选出yi张十块钱,以恭敬地态度交到大妈的手中,诚恳道:“大妈,我错了。这是我随地扔烟头的罚款钱,你收好。如有需要,我可以做yi份深刻的自我检讨。但眼见着日落西山,你和大爷也应该回家做饭了,就别在这里和我耗着了。耽误了二位的晚饭,我会愧疚的。”

  大妈拍了拍我的右手,语重心长道:“丫头啊,你难道就不明白,这不是钱不钱的事儿吗?不过呢,既然你有这份孝心,怕我们两个老家伙饿到,那我们就勉为其难,接受你的孝敬吧。”说完,将我左手中攥着的yi把钱悉数抽走,揣进了自己的裤兜。那动作流畅的,不要脸至极!

  第二章:欠抽的体质二

  我的眼中泛起了凶光,攥紧拳头,冷声道:“你可以打我的脸,但不能拿我的钱!”说这话的意思,主要是想吓唬吓唬她,让她知道钱对于我的重要性。

  不想,大妈听了我这话,却浑然不觉我的危险指数急剧上升,而是轻描淡写地喊了声,“老头子。”

  但见大爷yi跺脚,愣是将好好儿的板油路震出yi条约有yi指宽,两米长的裂缝!

  我傻了

  半晌过后,我吞了吞口水,说:“大爷,地震高发地带你就甭去溜达了。有些事儿,咱还是得避嫌的。”妈妈咪呀,这yi脚要是踩在了我的脸上,我的脑袋还不得立刻变成豆腐脑?!

  大爷呲牙yi笑,抬起手,从方便袋里拿走了yi个包子,再次塞进了自己的口中。

  我yi边在心中打着小算盘,yi边将剩下的肉包子悉数塞进大爷的怀里,脸上露出阿谀奉承地笑,“大爷,看来咱爷俩儿都挺好这yi口的。话说缘分也无外乎如此。不如,你就收我作关门大弟子得了。我啊,天天给你买各种各样的包子,保证让你吃得无比嗨皮。”

  大爷没说话,大妈倒是开口了。她说:“如果你答应去做那份工作,老头子和我的武功自然都会倾囊相授。”眼神yi凛,“到时候,你想踢谁的场子,就能踢谁的场子!”

  闻听大妈此言,我的小心肝那叫yi个颤抖啊!为毛刚开始我会觉得大妈和蔼可亲?为毛大妈现在看我的眼神,就好像是屠夫在给母猪喂食?既充满了期待,又闪烁着残忍?

  我想学武功,但不想成为被人利用的工具。万yi他们让我做些我不愿意做的事,那可如何是好?我是应该yi开始就管好自己的好奇心,坚决地拒绝?还是应该向下探探路子,问清楚利与弊,再做决定?怕只怕,知道得越多,他们越不会放不过我。

  在我的犹豫不决中,大妈呵呵yi笑,说:“怎么,没胆了?”

  我耷拉着肩膀,苦哈哈地回道:“嗯。我有些害怕。”

  大妈瞪我yi眼,喝道:“你少跟我装孙子!你小子丫头你有几斤几两,我会不知道?实话告诉你,我们之所以找上你,不但是因为你够狠c够毒c够无耻c够下流,外加不学无术,死不要脸,还因为你的特殊体质!”

  我倒吸了yi口凉气,瞪起无辜的眼睛,说:“大妈,你yi定是找错人了!我真的不具备你所说得那些‘优点’!我这个人其实是很善良的,狗咬我yi口,我都不敢咬狗yi口。”

  大妈面色稍缓,说:“其实呢,你也不是没有优点。你能为朋友两肋插刀。”

  我立刻补充道:“为了自己能插朋友两刀!”总之,我现在就yi个原则,和大妈对着干!她说东,我就说西。她说西,我就往北靠。

  大妈笑着瞪我yi眼,似笑非笑地说:“你就别和我大妈我贫嘴了。丫头,大妈我只问你yi句,灵魂与身体分离的滋味,好受么?”

  沉默,诡异的沉默,恐怖的沉默

  大妈的话,就好像是yi道闷雷,狠狠地劈中了我的天灵盖!

  我知道,我此刻的脸色yi定十分苍白,苍白得没有yi丝人气,看起来就像是死人。是的,死人。即使我环抱住自己那瑟瑟发抖的身体,却仍然无法抑制那些由骨头里散发出来的寒冷。

  我以为我会觉得恐慌,但实际上,我只是觉得有些冷。

  至于为什么不会觉得恐慌,那是因为,当你yi次又yi次地看见自己的身体躺在床上,而你的灵魂却可以像yi只幽灵般四处游荡;当你yi次又yi次地以为自己已经死了,却又奇迹般yi次又yi次地活了过来;当你yi次又yi次地活了过来,却又必须重复面对死亡对于饥饿程度的考验!你会在这个周而复始的过程中体会到各种非常极致的感受,其中包括亲吻死亡的绝望。至于那些被人知道秘密后所产生的恐慌,实在是小菜yi碟,不值yi提。

  大妈见我如此,轻叹yi声,点了点头,说:“你很坚强,yi次又yi次地挣扎在死亡线上。我知道你所有的感受,因为我和你yi样,也曾经历过那些恐怖的事情,明明看得见自己的身体,却又回不去。”

  我不敢置信地看着大妈,大妈拍了拍我的肩膀,接着讲道:“你不知道的是,像我们这样的人其实并不少。但是,能活下来,并没有疯掉或者自杀的人,却少之又少。你应该听过yi句话,苦难又多重,能力就有多大;能力有多大,责任就有多重。”

  我很诚实地摇了摇头,“我没听过这句话。”

  大妈面不改色地道:“没听过也没关系,我也就是随口那么yi说。这话啊,是我刚刚想到的。等你晚上登陆qq的时候,可不能将这话当成自己的qq签名来用。如果要用,必须标注上,出于《李菜花之名言录》,懂不?否则,那是剽窃,**裸地剽窃!我啊,正打算为自己这经典的yi生出本书,名字就叫《李菜花之名言录》。”

  我哀号yi声,说:“大妈,你就说正题吧!”

  大妈立刻正色道:“丫头,大妈和你说得就是正题啊。你知道剽窃他人的文学作品,是多么不厚道的yi件事情吗?这件事,说小了,它是人品问题。说大了,那就是历史问题!不但会扭曲历史,而是还会闹出人命地!”

  我耷拉着脑袋,抓起yi个包子,塞进嘴里,含糊道:“大妈,我最后给你五分钟的时间,你随意。”

  大妈目露凶光,看样子似乎是想要扑上来修理我yi顿。

  我掏出手机,慢悠悠地说:“还有四分二十三秒。”

  大妈深吸yi口气,咬了咬牙,直奔主题,说:“穿越,懂吧?”也不等我回答,便自顾自地继续道,“穿越分两种,yi是灵魂穿越,二是灵魂和身体yi同穿越。但无论是哪yi种穿越,都是违反了时空平衡法则,是不被允许的。

  “这几年,化工业污染严重,破坏了时空的平衡,有些地方出现了时空漏洞,导致yi些本应该死去的人穿越到了另外yi个时空。

  “我们远的不说,就说那些穿去清朝的小丫头片子们,yi个个儿牟足了劲儿地往阿哥堆儿里门钻。这个会吟几首令人赞叹的好诗,那个会唱yi些令人闻所未闻的好歌,还有攻于心计,按兵不动的,但yi出手,就必然是深谋远虑,足智多谋,让阿哥们另眼相待。

  “说白了,那些诗啊歌啊的,统统都是抄袭和盗版!你抄袭盗版了圣贤们的诗词,那等那些圣贤们长大了,你让他们吟什么诗,搞什么创作?那些圣贤们不开口还好,yi开口yi准落个剽窃和抄袭的罪名!你说,人家冤不冤啊?

  “还有那些所谓的宫斗啊,谋略啊,无外乎就是因为看了两遍《雍正王朝》,知道yi些内幕,从而玩起了宫斗,觉得自己是yi个人物。

  “这些小丫头片子们,差点儿搞得人家康熙皇帝二十四个儿媳妇都是穿越来的!雍正那人不错,挺有抱负的yi代天骄,却被这些穿越来的儿媳妇们闹得有些神经兮兮的。到了晚年,更是疑神疑鬼的厉害,甚至杀了好多大臣。你说,那些大臣们死得冤不冤?

  “有些穿越者还算头脑清醒,知道要尊重历史,没有为了自己的那点儿私欲而企图改变历史。但是,穿越者大多数都不甘心居于现状。他们想要扭转乾坤,想要改变历史。殊不知,yi但历史被扭曲,世间将大乱,有些人将不会出生,有些人则会马上死去。因此,我们常说,要尊重历史!

  “接下来,我就要说说你的工作的。”

  第二章:欠抽的体质三)

  我做了yi个且慢的手势,“我可没答应要做那份工作。”

  大妈眼睛yi眯,“你就没有yi点儿责任心?!”

  我耸肩,“你都将我定义为狠c毒c无耻c下流了,我哪里还能承担起责任心这么伟大的词儿啊!”

  大妈压低声音,神秘兮兮地问:“你就不好奇我让你做什么?”

  我大了个哈欠后,这才回道:“好奇,但不想”

  我话未说完,但见大妈眼神yi瞥,向我的身后看去,我忙求饶道:“大妈,大妈,你是我亲妈还不成吗?你就别再喊‘老头子’了!你yi喊,我就心惊。你说吧,到底让我干啥啊?横竖我就这yi条贱命,随你折腾还不成吗?”

  大妈满意地点了点头,然后送给了我yi记“丫头很识时务”的眼神,这才说道:“你的工作其实很简单,就是刺杀穿越者!”

  我的心啊,肝啊,脾啊,肺啊,这个颤儿啊!

  不是想不到,是压根儿就没敢往那上面想!

  我屁股yi抬,蹲到大妈的面前,颤巍巍地伸出爪子,抓住大妈的手,哀号道:“大妈,我真的真的真的不是那块料啊!”

  大妈拍了拍我的手背,笑眯眯地说:“组织信任你!放手去干吧!横竖你就那yi条贱命,随便折腾!”

  我继续哀号道:“大妈!我从来没有杀过人啊!”

  大妈脸yi绷,教训道:“他们已经死过yi次了,所以已经不能算是人。灵魂穿越者,他们霸占了别人的身体,迫使别人的灵魂徘徊在身体之外。那种感觉,你应该不陌生。虽说你的灵魂会主动脱离身体,但你可曾想过,当你想要回到身体里的时候,却发现你的身体已经被另yi个灵魂占领了,你作何感想?如果你发现那个灵魂不但占你的床,花你的钱,还睡了你的男人,你又作何感想?!”

  我咬牙道:“我想我想我们的品味至少应该是yi样的。”

  大妈暴怒,又要叫“老头子!”我忙安抚道:“你别叫,我说实话。如果哪个灵魂敢占了我床,花了我钱,睡了我男人,我yi准儿将她吊起来,用锋利的铁质抠耳勺挖她的肉!初步估计,几十万勺下去后,她还能看见自己的心脏在跳动!”

  大妈咽了口口水,说:“这份工作,果然很适合你。”

  我哭丧着脸回道:“大妈,我和你说实话,我也就敢欺负个小学生什么的,真不敢杀人!”

  大妈yi巴掌拍在我的脑袋上,骂道:“瞧你那点儿出息!我可告诉你,你不杀他们,他们可是会在无意识的状态下杀了你,或者你身边的人!”

  我长大嘴巴,“啥?”

  大妈轻叹yi声,说:“历史被扭曲,会产生蝴蝶效应,牵yi发而动全身。如果可以,我也不想让你去杀人。但是,如果你不杀了那些企图更改历史的穿越者,那么你眼前的yi切,都可能在瞬间灰飞烟灭,变得不复存在。你可以想象,那些应该死的人,没有死;而那些应该活着的人,却死了。这活啊死呀的,与谁家的祖先有关联,就会直接影响到他的子孙后代。

  “所以,丫头,你要记住,你不是在杀人,你是在救人!你要杀的人,早就应该死了。而你要救的人,却不只是yi个人,而是很多很多的人!

  “我和老头子都老了,已经不容易混进?br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