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堂玉死了.
他的尸体是被大厦管理员发现的,就在中庭的花园内,还压死了几株幼苗.
据大厦管理员说,凌晨四点,他听到一声巨响,正在三搂巡逻的他,立即冲至地面,四点十分即发现了石的尸体,立刻打电话向警方报案.
他的说辞未曾引起警方办案人员的怀疑,事实上,当时的他正在值班室内打困,听到声响之后,他仍迷迷糊糊地耗了十分钟左右,才警觉到可能会有事情发生,遂出门查看,就发现了石堂玉的尸体.
这十分钟,很可能是命案关键,为了保住饭碗,他不得不撒谎.不过,有一名姓金的年轻刑警似乎觉得他话中有疑点,一直不断地问东问西.
他叫金必胜,才从警校毕业两年,是名军眷,也许父亲想让他继承衣钵,完成反共复国大业,所以才取名叫“必胜”,未料到他却当了警察,不过这名字似乎颇有些福气,让他破了不少小案子,同事们才在过瓶颈时,会大呼:“叫必胜来.”
这个早晨发生这种坠楼命案也够衰的了,好不容易折腾到天亮,才找到开锁师傅,开了七楼石堂玉的家门,一进去,金必胜立即发觉是户有钱人家,那么,姓石的这小子八成是个纺榜子弟了.
办这种案子通常都很棘手.他们的交往复杂,父母约略总有一些社会关系,会在办案上施压,限期破案什么的,大家都不好受.
怎么说,先找找是否有自杀的证据吧
金必胜和他的另一个同事分别搜了客厅及房间,没找到类似遗书的东西,不过奇怪的是,只著有内裤摔下楼的石堂玉,衣裤虽散落在客厅,皮带却是抽离长裤的,且圈成一圆套形,莫非他原本有意以皮带上吊自杀
他走到阳台上,从那儿往下望,恰好看见覆着白布的尸体,大致能肯定他是从阳台落下去的,不过也从这儿,他看见逐渐起身作势要走.
“喂,喂你说不准提他的名字,可没说不准提他.”他强辩道:“你们这些皮条子,专门设陷阱让人跳下去.”
小咪的话才说完,门口便有少爷冲进来,嚷着:“小四那帮子人又来了,快闪”
小咪这会真起身了,在房内像热锅上的蚂蚁,躲也不是、藏也不是、想出去也不是.不半晌,门被打开来,进入四、五个男人,为首的又是铁头,他旁边的正是小四.铁头望了金必胜一眼,忽然转头附在小四耳朵上说了些话,接着小四就率着其余人退出门外,独留铁头一人.
“金长官.”这会铁头换出一张笑脸来:“今晚真闲哟来唱歌啊”
“那像你啊铁头哥.”金必胜抖抖脚道:“我这是在办案,问口供呢”
“办案这小丫头犯了哪条没关系,交给我,她不敢不招.”
“不麻烦大哥了.”金必胜笑着说:“小案子,小弟来就好.”
“那我在外边等着好了.”
“不用,我会把她带回局里去问,你别等了.”
“金长官,她跟我”
“别说了.”必胜摆摆手道:“铁头哥,今晚你等不到人了,你们的过节,我也不想知道.”
铁头站起来,临走前狠狠地瞪了小咪一眼.
“现在,我还能不能提石堂玉三个字”必胜真是够辣,在小咪的危机一解除后立即打蛇随棍上.
“你别这样好不好,刚才人家都吓死了.”小咪频频喘气道:“这些牛鬼蛇神,就是不肯放过我.”
“这样好不好”他提出个有趣的条件:“以后你每晚提供我一条线索,我不是就得天天来了吗”
“这倒挺好.”小咪欢愉起来.
“那,今晚放个什么消息”
小咪想了想说:“石堂玉以前也常到我们这里来对了,有一次小四到店里来闹我,恰好被他撞见,起了冲突,后来,他俩还在停车场里干了一架,小四打输了,会不会是这个原因,他们那帮人就把他做掉了”
有了,小四,又是一条线索.和兄弟争风吃醋,被兄弟先下手为强,推下楼谋杀了,这也是一个理由.
“你的想像力倒满好,今晚算你过关.”金必胜掏出了笔记本,记下一些东西.
“真的,这个小四有在她身后,就用身体摩擦她,好一会,他感觉她已经进人状况了,这才急急褪下自己的裤子,让小弟弟探出头来凉快.
在这兵慌马乱之中,他愈急,却怎么就愈插不中,一根屌子东扫西撞硬是找不着洞,他猜想,这女人今晚是心不甘情不愿的,配合度差,难以中的.
一只老鸟在外边游荡,教他光火了,伸出右手握住自己的龟头,食指再探出寻觅她的桃花洞,这才拨云见日触及洞口.这下子他不再客气了,也不管那阴道的润滑度够不够,挺腰就直往里冲.
“哎哟”小咪疼得叫出声:“你非要这么粗鲁不可吗”
“我要给你一点教训.”猪哥发横了,“免得你以后爬到我头上拉屎.”
对话中间,他并未停止动作,不到几下就弄得她出了水,使他加兴奋,顶撞她愈发剧烈,一下下地,让她的头几乎撞到了墙壁.小咪感觉得到他存有报复之心什么的,便了无“性”致,连屁股也懒得翘起,害他时不时“脱节”了,令人恼羞.
对猪哥来说,这的确是够杀风景的事,每每冲撞一阵后,小鸡也就插歪了,“撞壁”后总有类似折断般的感觉,不“护短”都不行.重新再进入虽不困难,却有不能“一气呵成”的恼恨,况且局限在这小厕所的环境里,那就加不舒爽了.
小咪在性事上和年龄成反比,也是个中老手,从猪哥进入的状况中就探知了他的心态,为了急于脱困,她只有出险招了.只见她一个大翻转,和猪哥面对面了,然后一屁股坐到马桶上,高高抬起双腿,猛然一下夹住猪哥的脖颈.
这个姿势说狠够狠、说爽够爽,狠在于屄洞高高扬起,男人的屌不易进入,相当吃力,爽在于一旦进入之后,直抵核心,简直难以招架.
猪哥江湖跑到老,碰到这款姿势却也按捺不住,挺起小弟弟便直闯禁地,果然,正如他所料,也不是他所能控制得住的,不几下,他便缴械了.
“小丫头,你够狠.”他恨恨地说.
“朱老板.”小咪斜斜倪他一眼道:“我刚才说过,论功劳,今晚我该陪那皮条子的,你算是捞到了,还想怎样”
阿娟从南部回来了.这一回她返乡探亲,事前并未告知周氏姊妹,只在她抵家的次日,打了通电话给周珊.
周珊接到她电话时,恰才接到石堂玉的死讯,一颗心乱如麻,也忘了告知她这消息.
“死了”阿娟返来后得知这消息并未显现极度的惊讶:“才几天,就发生这么大的事.”
周珊想她和堂玉并不熟,所以反应不激动,也就不很在意了.
“也不知道是不是自杀的.”周珊忍不住又垂下泪:“警察追得很紧.人家说”一了百了“,他是死后还害人不浅,弄得我们姊妹都不得安宁.”
“就是嘛”小咪亦附和道:“条子每天盯着我,烦都烦死了.”
“死不足为惜.”阿娟忽然冒出这么一句话,教两姊妹全傻住了,但她并未理会二人的反应,便迳自回房去.
周珊有些不悦,虽然堂玉这男人让她吃足了苦头,但也只有她才有资格数落他,何况现在人走了,死者为大,连她都不忍过分了,阿娟就别说了.
“阿娟.”周珊跟随她入房间道:“你这一趟回南部,是干什么呀”
“看我爸妈呀”阿娟扔下行李自然地道.
“二老都还好吗”周珊又问.
“很好.”她答.
按过去的常理推断,阿娟的父母每每在她回南部返来之际,都会托她带些东西回来送周家姊妹,纵使没有也会再三叮咛她向周珊问安,这是礼数.毕竟阿娟在台北念书,周珊亦负担了一部分责任,二老心知肚明,以致从未冷淡待她,不过这回未捎一言半礼,倒有些意外了.
“好久没见他们了,还真想回去看看呢”周珊话中有话.
“啊呀我都忘了,他们说改天要北上,亲自向周姊道看特╳色小说⊿╔就来ww○w.wode┷xiaoshuo谢呢”阿娟说这窝心的话,却没看她,只顾着收拾行李,令周珊愈发疑心.
“暧他们来的时候一定要先通知我.”小咪也跟进阿娟房间道:“我宁愿把房间让给他们睡,免得二老教训我,就当教训你一样.”
通报这种消息,三姊妹平日早哭闹成一片,这会儿阿娟却显得异常冷淡,连理都未理小咪,教周珊忍不住了.
“阿娟.”她坐到她床沿:“你先别收拾行李,咱们姊妹聊聊天好不”
阿娟停止了动作,也在床沿和周珊并排坐下,目光盯着行李道:“周姊,我很累,我想休息了.”
“好,那就不打扰你了.”周珊站起身,对她妹妹说:“小咪,我们回房间去.”
就在周珊转身之际,阿娟在她背后低唤了一声:“周姊,别走.”
周珊再转回头,阿娟忽然一下扑到她身上,啼哭起来,身子抖得连同珊都感到剧烈的震荡.
“妹子,别哭,到底发生什么事”周珊拍着她的背安慰道:“爸妈出事了吗”
阿娟不言语,哭得愈来愈伤心,连小咪都于心不忍地劝道:“你不要这样好不好,有什么事,周姊会帮你顶,就怕你不说.”
“周姊”阿娟大呼一声:“我对不起你,石堂玉是我害死的”
周珊当场愣在原地,拥抱住阿娟的双手缓缓地、缓缓地垂了下来.
“阿娟,你胡说什么”小咪抢上前扳开阿娟,揪住她双肩大声问:“你别吓坏我姊好不好你有种再说一遍.”
“不,小咪,你让开,你别吓到她.”周珊推开妹妹,正对着阿娟,正色地说:“我知道你有很重大的心事,相信我,我能帮你分担.现在,你慢慢地、清清楚楚地把它说出来.”
阿娟抽抽泣泣之中,总算睁开了双眼,发现周珊正经八百地望着她,冷静了大约一分钟左右,才开口道:
“周姊,我不是有意害他石堂玉先帮我介绍了一个公主的工作,后来,他又找朋友来捧我的场那天,我被他们灌醉了,然后带到ktv去,你知不知道他们他们在房间里轮暴我呜隔了几天,石堂玉又再打电话来,要我到他家去,我不愿意他竟然威胁我,说要告到我学校去,让我不能毕业.”
“这王八蛋,他竟敢干出这种事来.”小咪在一旁忿忿不平地插嘴.
“你别废话,让阿娟说.”周珊制止她妹妹.
“那晚,我下班后就到石堂玉他家去了,他拿一瓶酒出来,要我干掉它.他说,如果我干掉那瓶酒,一切事都算了.我为了摆脱他,举起瓶子就干,可是怎么都喝不下去.他就说,喝不下去也没关系,只要我再跟他好一次,也算一笔勾销我听他的话,脱了衣服,谁知道,他还要我做一些古怪的动作就像有一回我在家里看到周姊和他做的那样.
他抽出皮带,套在我的脖子上,我就是不肯,他要打我,我躲到阳台上,他跟过来,挥出一拳.大概是喝了酒的关系,他没打到我,我顺手一推,谁知道,他整个人就翻出阳台,掉下去了.“
“那你怎么逃跑的”小咪忍不住又插嘴问:“全世界人都有这个疑问.”
“当时我吓死了,也不知道他是死是活,穿好了衣服之后,我赶忙坐电梯下楼.到了二楼,我怕被管理员发现,就按停了,然后从楼梯悄悄走下去,发现管理员在打瞌睡,就偷偷溜了出去.”
阿娟才说完,整个人就像虚脱一般地跌坐在床沿,双目仍一直地盯着她的行李.周珊没再问话,也是望着她的行李,半晌后方说:“这件事,只有我们三个人知道,如果谁说出去,遭天打雷劈.”
“姊.”小咪对这咀咒颇有认同感,她说:“要不要大家一起发誓”
金必胜担心的压力果然出现了,石堂玉的家人自国外返回后,透过几位民意代表,向他的上司关切本案,层层传达下来,就变成了限期破案.
一个月的期限,简直是开玩笑嘛除非他向神明要人,不过还得看神明对他爽不爽,像他这种“无事不登三宝殿”的汉子,神明还懒得理呢,为了尽速突破此案,他只有求助于人了,谁呢就先找小四吧
像这款小尾的兄弟,想要在一时之间把他揪出来,还真有些困难,不如求助于他的大哥还容易些,不过铁头上回在酒店内吃过他的痛,在他邀约的饭局上,脸色就不太好看.
“铁头,上回的事您别见怪.”必胜抓起一杯酒敬他道:“为了向小咪要线索,我不得不护她.”
“金长官,您太客气了.”铁头的声调还是冷冷地:“我是您管辖的哩您要是一个不爽,把我提报流氓,那我还玩个屁呀”
“知道就好.”他心内如此想,但说出口的话却是:“我哪敢哟铁头哥近年洗手做生意了,王法也管不了你那◥看┗特色小n 说就来wod﹄exiaos┲huo一段了.”
“那你今天请我吃这个饭有何目的”
“目的不敢说,只想向您打听一个人.”
“谁”
“小四.”
铁头沉下了脸,阴阴地道:“不会又是为了小咪吧”
“绝对不是.”必胜为达目的不甘休:“我正在查一件命案,如果与小四无关,问完口供立即放人,绝不会为难他.”
“如果我不交人呢”
“那就罢了.”必胜也玩起阴的:“不过这几年他在外头混,少不了也在酒店签过一些帐吧加在一块,算是个大尾流氓,对不对”
“金长官,你威胁我.”
“铁头哥,是你为难我,我说过,我只为一件命案找他,不是他做的,一拍两散,要不要我先签立切结书”
“既然有你保证,我就放心了.”铁头叹了一口气.
真是长江后浪推前浪,这个小皮条子,在他铁头哥出道时,鸡巴毛都还没长齐呢现在居然要胁他交人了.虎落平阳被犬欺啊铁头无语问苍天.
“什么时候见面”铁头问.
“晚上,越早结束越好.”必胜答.
金必胜约小四晚上见面本就很奇怪的,居然见面地点选在石堂玉的凶宅,那就古怪了.
必胜在他家客厅内,只亮起一盏台灯,使整间屋子看起来阴森森地,在客厅墙上悬挂着的石堂玉的遗照,就变成了一个模糊的鬼魅般的影子.
小四初来时的确给吓了一跳,在门口连唤了三声“金长官”,就是不肯进房来.
“小四吗你进来坐呀”必胜故意将声音放得冷冷地.
小四追寻发声处,这才发现台灯旁阴暗地方坐着一个人,迟疑半晌,他才跨进门.
“你坐这边.”必胜命令道.
小四方坐下,又发现自己恰在灯光笼罩下,俨然如电影里警探逼问凶嫌口供般的模样,感到很不爽,但就是不敢发作,这刻意的部署,已经先把他打败了.
“你知道这是谁的家吗”阴暗中的必胜发问了.
“不知道.”他老实地答话.
“难道你没来过”
“没有.”
“我告诉你,这是一个叫石堂玉他的家,石堂玉这个人你认不认识”
“不认识,金长官,你带我到他家干嘛”
“他的相片就挂在墙上,你过去认一认,看能不能唤回你的记忆来.”
小四走到了墙角,在黑暗中端详许久,总算看了个清楚,不免叫嚷道:“是他,就是小咪的姊夫嘛”
“你认出来了”必胜又拿出问讯的技巧:“你还记得吗你跟他发生过两次冲突.”
“嘿等一下.”小四走回座位,反问道:“该不会是他这姓石的发生什么事了吧”
“你先回答我的问题.”
“有是有,我跟他打过一次架,都是为了小咪那贱货.”
“你很恨石先生从中作梗”
“当然,他凭什么插手管我们的事算起来我们还是连襟.”
“所以你就报复他跟踪到他家把他给做了”
“喂,等一下.”小四有点焦急了:“你说,石先生是在这间屋子里被做掉的”
“嗯.他被人从那阳台上推下去摔死的.”
“这可不干我的事.”小四站起身忙说道:“这个地方我从没来过,而且不管他是哪天死的,我都可以提出不在场证明.”
“你很滑头哟你的底我早摸过了,你最好老实一点,早招早解脱,我可以算你是自首.”
“金长官,你可不能栽我赃啊”小四将头伸到台灯下,靠必胜近地解释道:“我是干过一些狗皮倒灶的事,该蹲苦牢也蹲过了,但要我杀人,我可不敢做,所以在道上,我才一直混不起来嘛”
“那据你的了解,谁最有可能”
小四垂下头去沉思了一会,又抬起头说:“石先生这个人我并不了解,只照过两次面,不过看他两次为小咪出头,我怀疑他们有一腿,你想,一对姊妹花同时爱上一个男人,这会不会构成杀机”
小四这个人已经排除在凶嫌名单之外了,金必胜依理推测出这结论.以他在石家做的那种布置,如果小四真是凶嫌,恐怕早在进房前见到那种场面,不是逃之夭夭、就是吓得发抖了.当然也有那种极度镇定的嫌犯,遇到这种阵仗毫不胆怯,且谈笑自若,但这种人绝不会是小四,必胜观察得出.
现在,他又断了线,只有再回头朝周氏姊妹下手了,他不得不在白天去她们家拜访.
“金警探,你还没结案吗”周珊又给了他一个柔钉子:“该说的话我早说完了.”
周珊挡在门口,一直没有让他进门的意思.说实在话,在查案的皮条子,没几个人喜欢的,尤其,周珊心里有鬼,她得护着阿娟那丫头.不过,金必胜也不是省油的灯,为了进这道门,他又得出奇招了.
“我不是要问你话,我是来找小咪的,我想知道,她跟石堂玉的关系.”
这话一出口,周珊的脸色有了微微的变化,为要掩饰,她不得不让出门路,让这个“来者不善”的人进来.
金必胜进屋后,东瞧西望的,仿佛在搜查什么证据似的,使周珊加紧张起来.
“小咪呢”必胜不请自坐地在沙发上翘起二郎腿,还叼起一根菸,然后才继续问道:“上夜班的人,这时候不可能出门逛街吧”
“我妹还在房间睡觉.”周珊极不愿让妹妹面对他,只好推托道:“她通常要到五、六点才会起床,否则,晚上工作,她的精神不够.”
“那好.”必胜立即接口道:“我就等她起床,反正我目前手中只有这一个案子,不急,不急.”
这会周珊无言了,二人便默默地坐在客厅中,只听闻壁上的时钟滴答响.约莫过了半个在那儿像个木头人似的.
“你一直误导我的办案方向,譬如小四啦,我不知道你用心何在”他见机不可失,立即展开攻势.
“我没有.”小咪紧张了,马上反驳道:“小四本来就跟他打过架,我是实话实说.”
“他为何要替你出头难道就因为他是周珊的男友”必胜真是步步逼进.
“我我姊我不晓得你瞎说什么堂玉跟我没有任何关系.”小咪一急就露出了破绽.
“你叫他堂玉”必胜不放过任何关键:“不对吧这应该是你姊姊的称呼.”
“这有什么关系你管不着,我不愿再跟你胡扯了.”她用力关上门,不再出来了.
这女人使性子,金必胜很无奈,只好转对她姊姊说:“周珊,我猜你一定不知道你妹妹和你男朋友有暧昧关系,很抱歉我揭发此事,目的只是要使案情明朗化,我无意伤害你.”
“大警探.”周珊站了起来,有送客的味道:“我在殡仪馆那时,就跟你说过,他太花心,在外边不知有起身,走到她房门口,有意无意地说:“那倒是挺稀奇的喔”
“金必胜,你够了没”她亦跟上前将他推回座位:“她与你无关,你不要骚扰人家.”
“喂,我并没说她与我有关,你紧张个什么劲”
“好,我认你这个朋友,只要你别拿案子烦我就行.”周珊着急的样子,让必胜看出了破绽.
房间内的年轻女孩到底是谁周珊为何护她比护小咪还严密莫非她也与姓石的有关系
金必胜这晚做了一个大春梦.
在周家的客厅内,三个光溜溜的女人围着一个男人,三人的身材虽然大致相同,但细看之下,仍略有差异.周珊的乳房像一对桃子,略微下垂,乳晕特别红润,大大的一圈,使得一双奶子格外显眼;她的屁股尖尖翘起,细细的腰肢仿佛难以负担似的.至于那阴毛既长又浓密,将桃花源洞覆盖了.
小咪的奶子和她老姊的大不相同,似饼般的圆,又像挂在胸前的两个箭靶,中间的红心则是小小的一粒,搓揉起来一定是细细滑滑的,她的臀部曲线不如她老姊,骨盆略大,屁股就显得大了些,不过从那股缝间,恰可见到那微张的、膨胀的阴洞,十分诱人.
阿娟的身材胖了些,奶房像两个水袋,那奶头就如袋口;值得一提的是她的阴部,有如“一线天”,紧密又扎实,仿似连一根针都很难插入.
坐在沙发椅正中央的男人,不是石堂玉还有谁他将双脚搁在茶几上,半躺着,那一根长屌就高高举起;隔着茶几在他对面的女人是周珊,整个身子越过茶几,双手支撑着沙发,头脸就伏在他跨间,吸吭着那根棒子.这个姿势,使她自己的阴洞高高扬起,等待着插入似的.
石堂玉左右手还各搂抱着小咪和阿娟,手掌弯回正面,恰恰摸着她们各一边的乳房,瞧他捏揉的那股狠劲,似乎想将它们弄破似的.
一左一右的这二个小妮子也不输给姊姊,一个和堂玉热情拥吻,另一个则吮着他的乳头,隔了一段时间后,她二人还相互对调位置,另寻享受.
姊姊吮了个过瘾,抬起头直接跨坐上去,“噗呲”一声,堂玉的鸡巴便挤入她早已积满水的洞中.
“哎哟”周珊大叫一声,双手按住他肩头,就在他身上起起落落了.
小咪和阿娟也改换姿势了,小咪在前,站在沙发上,抬起一条腿跨过堂玉头顶,便将阴户伸到他面前,那诱人的骚味,令堂玉不得不伸长了舌头,直探入她的核心地带,然后伸伸缩缩,阴水一会便沾满一嘴.
那阿娟绕到周珊的后头,一只手向她屁股底下伸入,捏住了堂玉的卵蛋,还腾出两根指头夹住他阴茎根部,随着周珊的动作上下滑动.
“姊姊,换,换我”小咪被堂玉舔得受不了了,喘吁吁地叫唤.
她姊姊让出位置,空了的小穴立即被堂玉的手指插入,而小咪则采反方向坐上去,进人的一刹那,她不兔愉悦地呻吟起来,且双手直搓自己的奶子.这个姿势使她面对了阿娟,具有同性恋倾向的她,禁不住小咪的诱惑,把她的手移开,一口便咬住她乳头吸吮着,另一个奶子则用手替她搓揉.
被堂玉爱抚的周珊,觉得不过瘾,便把屁股抬起,对堂玉叫道:“插两个洞洞,快,快”
堂玉也腾出一根指头,插她的屁眼,初时不易进入,他抽出来伸入口中沾口水润滑,再插入时就缓缓地进去了,这样两根手指在两洞内扣夹,一下一下的,把个周珊拨弄得春水荡漾,哀哀呻吟起来.
进人高潮阶段,三个女人皆站起身了,首先由周珊平躺在茶几上,然后是小咪,平躺在她姊姊身上,最后则是阿娟躺在最上头;三个女人叠成一道肉墙,三个美丽的阴户则全张开于同一方向.
好命的石堂玉站在六条腿前,先俯下身伸长舌头,快速地在三阴户间上下扫动,那舌头就像一把刷子,同时清理三间房子,一时间阴水横流,三人皆呻吟起来.接着,他两手各扳住三条腿,再用长棒子由上往下轮流插,每洞各二十下,绝不偏心,不过就在第二轮开始才插了十下时,他就受不了了.
“我要泄啦”他大声呼喊.
三个女人快速爬起来,还是被小咪抢了个先,一口咬住他命根子,才晃动两下,不知就有定后说:“我就怕阿娟经验不够,一下子就招了.”
“周姊.”阿娟站起身道:“不行,我不能跟他见面,我会怕.”
“我知道,所以我还在想法子.”周珊抽了一根菸:“见面也不是,不见也不是,真是棘手.”
“如果阿娟现在辞去工作,另外找一个地方躲起来,那可不可以呢”小咪问.
“不行,已经太晚了,这不是”此地无银二百两“事情与她有关.”周珊解释道.
“我看,我干脆去自首算了,也不用你们烦恼了.”
“屁话.”周珊骂道:“你这算什么撑不住就招啦那我们姊妹怎办护你到现在,最后落一个隐匿罪犯之名,你能对谁交代得过去”
“周姊”阿娟即刻垂下泪来:“我连累了你们,我很难过,我只想早点解脱嘛”
“好了,在这节骨眼上,流泪无济于事,我要护你就护到底,谁也休想把你关起来.”
“姊”小咪忽然大声唤她:“我有一个主意,只是不知道你肯不肯干”
“什么点子”
“那姓金的已经跟你谈过好几吹,满热的,我们为何不用美人计由你出马跟他拍拖,如果成为男女朋友了,那他还会对自己人下手吗”
这是个什么点子用肉体去解决这事,解决得了吗不过,周珊深思了一个晚上,除了此法还有别条路吗
她犹豫了,想到阿娟的家庭也不如自己的好,颇不容易培养出一个大学生,一旦入狱,岂不整个毁掉而那警察金必胜也算和她同类,聊起眷村往事还满投缘.此外,年轻的他挺俊俏,其实她细想起来,对他也一直存有好印象,不过是因石堂玉这件案子对他才起了反感,那么,跟他拍拖又有何不可的呢只要能救阿娟,也算值得了.
主意打定,周珊在翌晨拨了通电话结金必胜,约他晚上出来吃晚餐.她是有意要灌他酒的,所以选择了一间海产店.
“现在是你要倒追我吗”金必胜又摆出那一副无所谓的调皮样:“我可是有条件的哟”
“我也有个条件.”周珊先睹他的口:“今晚只谈风花雪月,眷村的故事也行,就是不准谈那件案子.”
果然,必胜正要提出和阿娟面谈的条件,但却被她先拒绝了,只好“边战边走”,再另行设法了.
“我很久没碰杯子了,今天可要好好喝几杯.”她举起大啤酒杯说:“我是女生,你不能输给我,从头到尾,我喝起身,十分猴急地脱光了衣裤,将铁炼放低了,但并未将她的手铐松脱,就这样抓着她的头发,便将她脑袋往自己下身挪来.
小咪一张口,他那根大屌就像一条百步蛇,迅快地往她嘴里钻.现在的情况与刚才相反,换成她跪在他身前,铐着的双手高举头上,发丝乱披,嘴中合著的屌忽隐忽现,而高高在上的铁头则是一脸痛苦的表情.
“大哥,快来吧”她放过了他的阳具,躺在地上,大腿大大地张开.
“死丫头,我看你今天是不想活了.”
“对,我要你抽死我”她呼喊道.
铁头双手握住她双脚,往外一扳,一根屌就直往桃源洞里塞,那屄洞内早已蓄满淫水,他的阳具就毫无阻碍直接滑进去,戳了两下,又滑出来,他索性握住他的家伙,对准了洞口,直捣入内.
小咪的阴水已经满溢,对付他绰绰有余,不过她已浪到尽头,便紧紧地钳住他,生怕他的精子有一颗外流似的.铁头就怕太早缴械,不敢直入直出,躲躲闪闪,总算又换了另一个姿势.
这一会,小咪趴了下来,把一个大屁股高高扬起.铁头哥看见了她的阴洞,握住自己的屌,对准了,便直接挺入,一下就直抵核心,他愉悦了.
“妹妹,不要动,让哥哥爽.”他叫唤道.
“铁头哥,小妹等着你进来.”她也叫道.
铁头不说二话了,开始抽动,一下下地碰撞到她的屁股尖,乐翻了.
这个姿势如同狗做爱,铁头插个几回,就把屌抽出来,然后伏下身体,又用嘴去吻她的阴户,吻完后又重新插入,直搞得小咪连连告饶.
“大哥,不要,我不要”
铁头玩兴大增,拖了一个长条板凳过来,一屁股坐了上去,真个是“有板有眼”.然后他又调整了吊具,将她升高了些,到恰好让他插入的位置,这样小咪就像迎空而降的仙女,阴户不偏不倚地包住他的阳具.
小咪在这节骨眼上,使出了狠招,她藉着吊她的铁炼旋转身体,便深深摩擦了他的玩意,使他快活到了极点.铁头瞪大了眼睛,双手紧紧抱住她的身体,嘶吼了一声,拚尽全力做最后一击.这一下,仿佛要戳破她的子宫了,就在那最深处他交出了库存的精子,一滴也不剩.
完事之后,他躺在板凳上,望着她摇摇晃晃的身体,竟十分不舍得了.这个幼齿,难怪小四要纠缠不休,换做他也不愿让她跑掉.那么,从今以后他要她当“大哥的地下夫人”,一个人独享了.至于在上头等着奸污她的兄弟,每人发个几千块,让他们到外头去找野鸡吧
大哥要的女人,谁还敢噜嗦,除非他不想活了.
“铁头哥,放我下来好不好”她又哀求了:“我的手好痛哟”
“哎哟,我的心肝宝贝,一爽就全忘了.”铁头敢紧垂下铁炼,松开手铐.
“你看,把人家的手弄成这样.”小咪娇声道.
的确,她的手腕上已出现瘀痕了,铁头假惺惺地帮她按摩着,而她则假惺惺地按摩他那话儿.她希望他能再起,她宁愿伺候这一头狮子,也不愿落入上头那些狼群的手中.现在她已肯定她的危机解除了.
周珊终于答应让阿娟录口供了,因为她认为,金必胜已经是朋友了,他不会为难阿娟的.
在阿娟赴会前,她特别与她来了一次“沙盘推演”,什么话该避重就轻什么话不能吐露,都演练清楚了.
金必胜约阿娟喝咖啡,这和小四的会面比起来,实在优惠许着一个持枪的汉子,不是别人,正是他们今天任务的目标铁头.
“别乱动,铁头哥,枪子无眼.”必胜用枪指着他.
“好家伙,又是你,看来我们真是有缘.”铁头仍无弃枪的打算.
“够了,铁头哥.”必胜一步步下了台阶:“你的兄弟全投降了,还好,没一个挂掉,否则,你怎么对他们家人交代”
“妈的,还不知道是他们哪一个出卖我的,查出来了,我要他五马分尸.”
“五马分尸”必胜在这危急关头居然笑了:“凌迟算了,我看你对用刑倒十分熟嘛”
“就是没机会把你吊在这上头,好好鞭你一顿.”铁头恨恨地说.
“你要再不放下枪,我就会在局里好好鞭你一顿了.”必胜逼他了.
“你休想.”铁头用话刺激他:“我告诉你一个秘密,你在酒店挺的那个死丫头,曾经被我吊在这上面,操了一个晚上,爽死她了,后来她还主动要求我把她吊起来操呢”
“你跟我说这个干嘛那女的又不是我马子,关我屁事”必胜一步步朝他逼近:“我只要你放下枪,乖乖跟我回局里,交代一些案子.”
“铁头别动.”他身后是小队长的声音.
铁头说时迟那时快,举起枪便要射击,必胜和小队长的枪子快,纷纷在他身上爆出数个血洞,他那庞大的身躯有如慢动作一般缓缓地倒下.必胜走过去,发觉铁头半张着口,双眼睁得老大,好像对自己的死不敢置信.
“说了你也不会信.”必胜居然对死人说话:“出卖你的人,就是被你吊着玩的女人.”
小咪今天很愉快,特地在家看完那段晚间新闻后才去上班,在电视画面上,她像又重新返回了别墅一趟,重新进入那间布满刑具的恶心地下室.不过地下室内多了一样东西,就在她和铁头哥做爱的吊具下方,地面上用粉笔画了个人的形状,那即是铁头最后倒下去的姿势.
新闻记者用很激动的口吻诉说着案情,并且揣测这间刑房是铁头生前用来对付叛徒的,在这个时代简直是令人震惊云云.
小咪指着那吊具跟她姊姊说:“他们就把我吊在这里,还脱光我衣服.”
“那个小四呢”周珊间.
“你看,你看,就在这里.”小咪指着电视画面.
在医院的急诊室内,小四躺在病床上,右腿被纱布包裹着,每当摄影机对他照过来,他就举起被单遮住脸,不过总有疏漏的时候,以致被小咪看见了.
其实他也够倒楣的了,那天他根本就不想顽抗,当金必胜一马当先冲进来以后,他正要弃枪举手投降,但那个动作让人看来像要举枪射击,以致金必胜先出手,击中他大腿,你看衰不衰
衰的事还在后头呢一场牢狱之灾是绝对免不了的,大哥死了,他们这个帮派势必重新洗牌,又将有新人出头,等到他出狱,谁还认识他届时,连小弟都没他的份了,不改行怎么办
“今晚领了薪水,也别跟猪哥多噜嗦,明天就不用去了.”周珊在她临出门前又叮咛.
“我知道,那个老色狼,我才懒得理他呢”
今晚是小咪在这家店的最后一天,她是听从金必胜的建议,暂时离开台北,消失一阵子再说,以免她当秘密证人的事走漏了风声,会遭到铁头的手下报复.
离开就离开,反正这首善之区的大台北,人不多、鬼倒不少,没什么好留恋的.
这个晚上没什么客人,下班时猪哥发了薪水,却独独留住小咪她.
“你看到了新闻没”他在他办公室的沙发上,翘着二郎腿问她:“铁头死了,妈的皮条子终于帮我除掉一个心腹大患.”
“恭禧啦朱老板.”小咪已经微笑了一晚:“该死的终于死了.”
“小咪,店里的人都觉得很奇怪,上回铁头把你押走,以他的个性来说,不可能完好地放你回来,到底是怎么一回事,你为何一直不肯说”
“朱老板,既然你那么好奇,我就告诉你.”小咪坐在他旁边:“相信你在新闻里看过那间刑房了吧我在那里面待过,不过,铁头不是用皮鞭抽我,他是用他那根肉鞭子.我的功夫你是知道的,朱老板,上过我的男人还狠得下心打我吗”
“喂,喂.”猪哥还要追问:“他怎么玩你有没有用那些玩意臂如手铐什么的”
“他是个性变态.”小咪凑到他耳畔说:“这可是第一手新闻,连记者都不知道的喔”
“怎么玩法你快说.”猪哥一面说,一面褪下他的裤子,露出他那根老阳具,用手把玩着.
“他先把我吊起来,脱光我衣服,然后用皮鞭头捅我阴户,等我出水之后,他再坐到老虎凳上,把我升升降降,一下下地戳进洞.最后,他还用钳子拔我阴毛”
“别再说了,快,快,帮我吹喇叭.”猪哥停止手淫,抓住她头发,一把栽下去.
小咪很认真地来回吸吮他龟头,上下滑动得愈来愈快,就在他呻吟起来时,她突然停住了,然后狠狠地咬了下去.
“哎哟”猪哥大叫一声:“我操你妈,你到底在搞什么”
“没什么,给你们这种色狼一个教训.”小咪吐了一泡口水:“你别以为我是你员工,就可以随便的玩弄我,我没咬断那祸根子,已经对你够客气的了.记住,以后再敢乱玩女人,铁头就是你的下场.”
猪哥还痛得在室内又蹦又跳之际,小咪就昂首走了.
金必胜办完铁头的案子后,决定找周珊好好谈谈了.
在周珊家,他们独处着.
“我帮了你妹妹一个大忙,从此,她可以摆脱黑道的控制了.”必胜盯着她说.
“我知道.”周珊也盯着他:“你要我回报,是不是”
“怎么回报”他笑了起来:“用最原始的方法来取悦我”
“你行吗”她依然很认真地盯着他:“我记得你说过,你是性冷感.”
“那是玩笑话,你当真”
“那你那天送我回家,为什么不碰我”
“我不是那种人.”
“该碰的时候你不碰,你就是一个笨男人.”
“现在该不该碰”
“你认为呢”
周珊说这话时,手已经在解衬衫钮扣了,每开一粒,必胜的心就弹跳一下,全部解完后,她的酥胸已经若隐若现了.
“你就是这么酷吗”她还是盯着他:“你认为我没有尊严吗剩下来的动作,不该你做吗”
这一连串的问题,终于问醒了金必胜,在问案技巧上,他行;但在做爱技巧上,他却糟糕透了,不过到了这节骨眼,他可不能再像个木偶般老神在在了.
必胜挪移到她身边,拥住她,轻轻在她耳边唤道:“珊妹,我爱你.”
“现在,我是你的长官了.”她微笑着说道:“金必胜,你听好,把我抱起来,到卧室去.”
他得令了,一把抱起她来.她勾住他脖子,樱桃小嘴主动凑上去,一碰触到他的唇,舌头立即伸出去,直钻入他口中,绕着他的口腔打转,然后和他的舌头纠缠在一块.
他只顾着吻她,走到卧房门口,这位警界英雄腿就软了,抱着她跌坐地上,一面吻,持枪的那只大手掌就不老实起来,探进她的衬衫内,掌握住她的一个奶房.
啊这原来是他的梦境,在那个梦里,男主角是石堂玉,他在一旁只有看的份,不过现在,一切都是那么的真实,他的的确确地握住了她的乳房,闻到了她的体香,尝到了她的口水.
周珊缩回舌头,喘了一口大气说:“现在,金必胜,我要验收你的枪法.”
“枪法”
“对,看看你是否像射铁头那般准.”她探手入他胯间,在他阳具上用力捏了一把:“笨男人.”
必胜这才会意过来,一头栽进她胸口,吮着她乳头.
他一直是恋母的,记得到了国中年龄,他还非睡在母亲身边,握住她一个乳房方睡得着.这一会,他觉得她亦有这母性,乳房特别有味道,一个脑袋就抬不起来了,而周珊似乎察觉出他的感觉,便像哺育婴儿一般,还用双手将那个奶房托起,好让他方便吸吮.
吻完这一个再换另一个,直到她那两个奶头完全红晕了,他才顺势往下移,到了肚脐眼,他又探出舌头,密密地舔住,搔得她痒痒地:周珊可也没闲着,趁着这时候,她褪下仅余的裙子和内裤,光溜溜的下体紧紧钳住他的身体,二人几乎合而为一了.
必胜愈往下移,愈能嗅到她周珊独特的味道,那是和别的女人大不相同的,有一点腥,但腥中含香气,诱使他直探入桃花源地.
到了阴毛处,他反倒不急了,不断用手指去卷它,一丛丛地卷起,像个玩游戏的孩子.周珊急了,挺起腰杆,用双手托住臀部,一下便将阴户送到他嘴边,逼得必胜不得不放过阴毛,直接攻向饱含阴水的源洞.
他的舌尖先是轻轻探入,像是要好好品尝她的阴水,一直伸到尽头了,开始痛恨自己的舌头不够长,这才像要大快朵颐了,猛烈地,激动地进进出出.周珊遭这冲击,大声呻吟起来,双手托不住身体了,索性高抬起双腿,架在门框上,让门户全开,直应了“蓬门今始为君开”这诗句.
必胜很努力,额头上沁出汗水.他又改吻她大腿,吸出一道道瘀痕.最后,他将她双脚捧在掌间,吸吮着每一根趾头就这般,她全身的味道就被他尝遍了.
“必胜哥哥,换我了.”周珊含混地说道.
她在这时候一点也不温柔,将他推倒后,三两下就剥光了他,然后依样画葫芦,从他的乳头开始吸吮.在他的阳具上,她特别下了些功夫,先用舌头在阴茎边舔来舔去,然后才一口吞没它,拔出来后又用舌尖呧住龟头,直往尿道口钻,弄得他哀哀呻吟起来.
“我受不了了”她握住他的阳具叫唤道:“试枪吧”
她话才说完,一屁股就坐到他身上,阳具方才插进洞,她浑身便颤抖一下,阴道壁用力收缩,紧紧夹住他的屌,久久不动了.
必胜等不及了,双手握住她乳房,由下往上顶,一下下冲撞,就出现了汲水声.她紧闭双眼,表情像是很痛苦,其实爽呆了,一双手指按在他肩上,竟狠狠地掐入他肉里,这已经把她的感受向必胜表露无遗了.
“再进去一点,进去一点”她狂喊道.
“上床去.”他抽出阳具,一把抱起她,扔到床上后,整个人就扑了上去.
她没在那儿等待,主动迎合地扳开自己的双腿,高高顶起阴户,在他阳具即将插入时,奋力往上一套,一下就吞没了它,接着,她除了扭动屁股外,双掌还猛搓揉自己的双峰,嘴中则浪浪地呻吟着.
这是极大的挑逗动作,必胜看在眼里,整个人快酥麻了,一股热劲猛往龟头上冲.
周珊似乎察觉出他即将泄出,立即喊道:“不准泄”然后,她抱住他在床上来了个大翻滚,换成她上他下,自己又旋身和他倒并着.这姿势在进洞后,使他的阳具往下撇,有些痛楚,快感便减了些,可防止他泄精,而她依然可往高潮前进.
女人有时的确是自私的.
周珊抱住他双脚,自己双脚亦合并,整个人和他重叠在一块,然后像石磨一般在他身上晃起来,即将达到高潮时,她霍然又转回身,愈摇愈快速.
“抓我奶奶.”她骤然大叫.
必胜不客气地握住她双峰,感到自己也快不行了,在最后那一刻,他大叫一声:“珊”
两人几乎是同时达到了高潮.
完事之后,必胜并未离去,他在等阿娟.
“石堂玉的案子,也该有一个结果了.”他对周珊说,后者却不明了他的意思.
阿娟从学校返家后,发现金必胜也在,有些诧异.
“阿娟,来,你坐下.”必胜指了指身旁的沙发,说:“我们三个人得谈一谈.”
她坐了下来,有些局促不安.
“别怕.”周珊看出来了,安慰道:“有我在,金大哥不会为难你.”
真是百年修得共枕眠啊这下子全是自己人了.
“阿娟,石堂玉有次带朋友到你店里去,便把你灌醉了,是不是你一定要实话实说.”
她望望周珊,然后点点头.
“后来他们把你架出酒店,带你去了什么地方”
她犹豫了会,才小声讯:“ktv.”
他也望了望周珊,才继续问:“在ktv里,是石堂玉一个人强奸你,还是他们一起轮暴你”
阿娟掩面哭泣起来.
“必胜”周珊对他摇摇头,但他也摇了摇头.
“今天在这屋子里只有我们三个人,这件事传不出这里.”必胜拍拍阿娟:“你别怕,勇敢的说出来.”
阿娟头也没抬,便从嘴中道出两字:“轮暴.”
“果然.”必胜咬牙切齿道:“我料得没错,石堂玉这下流胚子,真是罪有应得.”
“你知道就好,还查个什么劲”周珊敲起边鼓.
“我自有打算.”他又转过头问阿娟:“命案发生的那天,你是不是到过他家”
阿娟突然变得一脸惊惧,猛摇头.
“我再说,一切别怕,阿娟,我不会陷害你,告诉我实话.”
等了许久,她才缓缓地点了头.
“好了.”必胜叮了一口气:“这件案子结束了,我只问到这里.石堂玉,行为不检,在外乱搞女人,经常酒醉滋事,坠楼原因,即是因酒醉失足而亡.”
夜晚,必胜楼着周珊,同枕共眠.
“你为何不想知道真相了”周珊突然问他.
“我还想继续当警察.”他的回答,搞得她一头露水.
“什么意思”她问.
“真相有时是很残,我会取舍哪个真相”
“堂玉是咎由自取.”
“不过,还有一件事我弄不明白.”必胜悄悄问她,他的皮带为何会抽离裤子,而且还做成一个环套“
“你怎么会问我我又怎么知道”
“说的也是.”
黑暗中,必胜的手向她胸膛探去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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