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正常的本眼和一只巨大的阴眼,那道看上去下面藏了东西的十字形伤口是在阴眼下面,可是阴眼有什么玄机谁也不知道。
闷油瓶对着本眼一刀刺下,鲜血“噗”的飞溅出来,烛九阴的身体猛的一颤,就再一次腾身而起,巨大的头颅疯狂的摆动着,连带着周身的铁链“哗啦啦”的响着,让人胆战心惊。
唯有闷油瓶,他一只手抓住烛九阴头上的棘状突起,稳稳的跪坐在烛九阴的头上,好像征战三界的将军,然后,他一探身,刀锋就先一步划开了烛九阴阴眼下面的那个伤口,几乎在同一瞬间他就把那柄刀掷了上来,黑眼镜伸手接住的同时,只听到“噗”的一声闷响,闷油瓶竟然生生把手从烛九阴那道十字形的伤口探了进去!
烛九阴又出雷鸣般的一声痛吼,巨大的身体“唰”的绷直,铁链响动的声音惊心动魄,它的头颅疯狂的摆动着,连带着闷油瓶也是摇摇欲坠,似乎下一秒就要摔进黑暗中去,然而就在这个时候,闷油瓶一把把手拔了出来,血像小喷泉一样“扑”的喷溅而出,闷油瓶整个手腕往下几乎都成了红的,他的手里似乎攥着什么东西。
而在闷油瓶把手拔出来以后,烛九阴就好像失去了内丹的灵兽一样,突然的就萎靡下来,伴随着“窸窣”的响声它的身体迅的下沉,胖子大叫了一声:“天真快拽啊!”我这才反应过来,拉住绳子死命的往上。
绳子在空中晃着,也不知道闷油瓶怎么的腰一用力,整个人就悠悠的一荡,稳稳的落在了台阶上,然后他几步跳了上来,摊开手,手里拿着一个小小的锦囊。
说是锦囊,也不过表面是织锦的花纹罢了,虽然闷油瓶的手,还有那个锦囊都已经完全被鲜血浸透,但还是能看出那锦囊其实是皮制的,泡在血里的时日太久了,已经失去了原本的颜色,变成了赭红的血色。
皮制囊的隔水效果还是不错的,我们生怕它里面的东西见不得水,所以先用衣服把皮制囊上面的血给擦掉,然后才把它打开,打开之后,里面“当啷”掉出一个东西来,仔细一看,原来是一个巴掌大小的玉牌。
我拿起那玉牌一看就呆在原地,感觉浑身好像过了电一样。
那是一块成色非常好的黑玉牌子,薄如一张砂纸,而在我面对的那一面,玉牌阳刻的图像,竟然是一只麒麟。
黑玉的麒麟凸出在玉牌平面之外,乌黑透亮,似乎从内部着一种莹润的光,这东西的成色,拿到市面上去,绝对不是“价值连城”所能形容的,不过让我震惊的是这只麒麟的神态,与闷油瓶身上的那个纹身,三分形似,七分神似,虽然模样不一,但是一看就感觉的到是同出一源的图像。
我呆呆的看向闷油瓶,他没有任何的表情,然而他还是伸手管我拿过玉牌,翻到背面,我们这才现,玉牌的背面刻了几行小字。
“二二二载小周天,四四四载大周天,八八八载麒麟现。”
这是什么玩意啊,我看着就晕了,这说的是人话么?还是说这是什么暗语?
谁知就在这个时候,闷油瓶忽然开口道:“我想,我知道为什么张岐瑞说青铜门里不能有时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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闷油瓶什么都知道
那一瞬间,我都不敢相信我的耳朵了,闷油瓶竟然在看到这么无厘头的三行字之后,说他知道了为什么张岐瑞说青铜门里面不能有时间,难道说他真的看懂了那三行奇妙的字?
“二二二载小周天,四四四载大周天,八八八载麒麟现”,我又看了一遍这三行字,依然是一点感想道没有,也或者是二二二,四四四,八八八这三个叠词太霸道了严重的影响了我的思维。
“这是你们家的暗语?还是怎么样?”我道。
“说的是血。”闷油瓶道,他这一句话出来,我更加的一头雾水了,什么叫说的是血?难道是麒麟宝血么?那小周天,大周天又是什么东西,再说那二二二,四四四,八八八的,看着像是年数,难不成这麒麟宝血是一锅老汤得熬个八百多年?
“麒麟血的效力。”闷油瓶似乎是看出了我满心的迷惑,继续道。
“你的意思是说,张家每逢二百二十二年,会出一个麒麟宝血的效力很强的人,每逢四百四十四年,会出一个更强的人,每逢八百八十八年,会出一个最强的人,也就是所谓的‘麒麟’?”听他这么一说,我有点明白了。
闷油瓶点了点头,道:“差不多。”
我忽然就想到了刚才的张落野,以及胖子跟我说的“祭品”的问题,这些东西在这一刻好像都串联出了线索,让我想到了一些东西。
“大祭司也知道张家人麒麟宝血的秘密对不对?”我道,“他让后人在元朝建立一个‘冬夏王朝’是不是也跟这个有关?他估计是卡准了麒麟血效力的轮回,然后在差不多的时间里面,就会有那样的国家建立,吸引张家人来到这里——”
说到这儿,我再也说不下去,我忽然现再怎么说下去,好像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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