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苏,想不想我。”喝了点红酒,宋大少无耻地扯着她的衣服,一双爪子早就急不可待地伸入了厚棉的居家服里,手指轻动文胸就被他熟练地给挑开了。
“首长,不能在这里。”苏苏也是喝了酒的,被他这么一挑逗,浑身酥麻,娇喘嘘嘘,身子软软地倒在他的怀里,任他鱼肉。
“嗯,我们回卧室。”苏苏感觉到身后被一根坚硬顶着,也不敢扭动,羞涩的把脸缩在了他怀里。
宋天磊早就忍不住了,一把把她扔上床,随即退了自己的衣裤就朝她覆了上去。一阵被翻红浪,娇喘嘤嘤后,苏苏就躺在那里动不了了。
“嗯,苏苏,真舒服。”宋天磊浑身是汗,刚释放了一通,这又有了精神,立马准备再酣战一场。
离开
“我累了。”
这男人是铁打的吗,怎么越战越勇,她都累的连手指都懒得动一下了,他竟然还趴在她身上。
“累了别动,我动就行了。”宋天磊也想心疼她,可是在她的身体中,他仿佛上了瘾,怎么也不愿下来,唯有一遍遍的占有融合,仿佛这样才能证明她是自己的。
“苏苏答应我,无论发生什么都不要离开我。”
苏苏的身体随着他的侵入被晃动着,只疲劳的“嗯”了声。
清晨的阳光从窗外照进来,金色的光照在她的睡容上,仿佛把她笼在了一层金色中。他侧着身体,一遍遍抚摸着眼前柔软的身体,惊叹这小小的身体带给自己的快乐和满足。大概昨晚真累着她了,她翻了个身,脸朝了里面。
宋天磊叹了口气,心知自己根本就没占住苏苏的心。人他是硬给占了,可心呢,他有些无措。双手不用又拥紧了怀里柔软的身体。两人就这样相拥着一直睡到十点多。
“什么时候走?”苏苏虽然累,但还是知道他要走的。睁开疲惫的眼睛,却见他正一眨不眨地盯着自己,脸不由红了起来。
“老婆,你真好看。”宋天磊眨了眨他那双深邃的凤眼。
苏苏斜了他一眼,他一动,被子落下一节,露出他结实而光滑的上半身。因为经常操练的缘故,他的胸腹很结实,手摸上去硬硬的。“谁是你老婆了,别乱叫。”
宋天磊看她满脸红霞,样子是少有的可爱,伸手朝她那两朵白云上摸去,“不是老婆,这里怎么能摸。”
看他嬉皮笑脸的痞子样,苏苏挥了挥手“你说是你老婆就是你老婆了。”
因为第一次的婚姻,她并没有跟家里人说,这一次,她想回去看看爷爷,顺便跟他提下自己要结婚的事。这些日子来,其实虽然心里还有些怨恨,但不管怎么样,毕竟她也是食五谷的人,也是渴望亲情的。和宋天磊越相处下去,心里对他越依赖,虽然嘴上她不承认,可心里已经开始动摇了。
宋天磊着身子下了床,站在她跟前,托起她的小下巴,故意眯了眯眼睛一脸严肃地说道“嗯,不是老婆就是敌人。你看你是准备做敌人还是老婆。”
见他张牙舞爪的在她跟前又挺了挺那高昂的老二,老脸一红,呐呐地说道“行,你说什么就什么吧,。”又指了指落了一地的衣物“能不能赶紧把那些也都穿上。”
宋天磊颇为得意的一笑,弯腰在她莹润的红唇上亲了亲“既然老婆大人命令,那我马上穿上。”
送走宋天磊,一晃眼年就过去了,他走了十几天了,竟然一个电话都没有,男人果然是没到手的是最珍贵的,一到手似乎就无所谓了。叹了口气,拨了他的电话过去。“您好,找谁?”
电话里传来一道甜美的声音,苏苏有些疑惑地看了看自己手机上拨出的号码“请问,这手机是宋团长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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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团长在我房间里休息,要不要我去叫他?”秦安乐嘴角的笑微微扬起,得意地看了一眼着躺在她那张公主床上的男人。
“不用了。”苏苏愣在那里,想着他临走时还跟自己一再保证,他回去准备两人结婚登记的物件,让她也准备一下,等他一回来两人就去登记结婚。可是这么晚了,他怎么会躺在一个女人的床上,心里很不是滋味。真是老套的故事,她嘲讽地看着窗外一片暗色。风刮在窗户上,犹如一个魔影落在了她的心头。
豪华的公主床上,宋天磊浑身地躺在那里。秦安乐挂了电话,收敛了刚才得意的笑容,眼神不安地朝自己的大哥看去“哥,他醒了会不会发火。”宋天磊虽然没对她发过脾气,但她是看到他操练手下时的强硬手段的。不得不说,虽然她真的很爱他,但也怕他打自己或者把气出在自己身上。
“想要得到,就不要怕失去,前怕狼后怕虎,他被人抢了后,我看你找谁哭去。这药性也只维持八个小时,我的好妹妹,你自己看着办吧。”秦逸早看出了安乐的犹豫,他必须给她一帖狠药,否则她这么犹豫不决,怎么成得了事。
秦逸这么一劝,让她又想起了那个电话,那电话是那个女人打来的吧,看样子他们果然是已经快要结婚了。她不能失去宋天磊,也决不妥协。
“哥,天磊哥醒来会不会查到什么?”
秦逸给了她一个安心的笑,拍了拍她的头“放心,这药是国外刚研究出来的,他没那本事查出来。”就算他的本事再大,怎么可能把手伸到国外去。
宋天磊这边的闹心事,刚刚拉开帷幕。苏苏那边也碰到了大麻烦,自从打过那个电话后,宋天磊仿佛彻底失踪了。苏苏也是有自尊的,她的自尊心不容许她再去骚扰他,更不容许她再打电话过去询问什么。
“苏苏,你的画作有没有参考别人的东西?”苗雪这边已经焦头烂额了,赞助商那边在过年前就把苏苏的作品评为了一等奖。这些作品既然是一等奖,自然是要放在画展上拍卖的,这是起先就谈好的条件之一。当然其二就是必须是原创,苏苏的作品涉嫌抄袭。
听到苗雪的话,她的脑子一怔,仿佛一片空白,“苏苏,你说话啊。”苗雪紧张的话,通过话筒传了过来。
“苗雪,那些画,不可能有参照的作品的。”那是她画的江南小镇的四季景色,怎么可能有参照的画作。就算有,那也是她自己的作品。
“你确定。”
“嗯。”
“那就好,你有空的话,出来一下,我们聊聊。”
冬日的午后阳光慵懒,北风并不大,但吹在脸上却还是能感受到丝丝如刀割一样的冷凝。苗雪看着那个笼着一身淡金色的身影,脚步略显急促地步入了茶吧。
可以的落红
茶吧里放着不知名的忧伤的老歌,苗雪看了一眼放在面前实木桌上的一叠照片,苏苏的风格和那上面的照片,几乎同出一辙。她相信苏苏,自从两年多前第一次见苏苏她就相信她。那个明明有高品位,却纡尊降贵的女人。有时她真不相信她只是一个平凡的家庭主妇。
“苗雪,不好意思,路上有点挤,让你久等了。”苏苏落了座,刚才路上出了交通事故,堵上了,她是一路小跑过来的。进门前刚把细细的汗水用餐巾纸擦干。
“苏苏你看看,不是我不信你,这照片是一位英国的朋友发过来的。”
苏苏一张张翻着那熟悉而精彩的照片,不可否认那些照片确实和自己的画同出一辙,所以她感到熟悉。她苦笑了一下,“苗雪,我无话可说,不过我可以以我的人格保证,我绝对没有抄袭别人的作品,这些确实是我自己的作品。”
“我信你,不过,可能会有人来调查,而且,也许会影响到你。”苗雪有些担心地看了一眼苏苏,见她揉着自己的秀眉,也不知道她心里是怎么想的。
“我明白了。”苗雪说的已经很含蓄了,调查。她真的不明白那明明就是自己的作品,怎么会有一模一样的东西在英国出现的。清者自清,这点她不怕。
刚过了年,杂志社很忙,苗雪和她喝了杯咖啡,就急着和她告别了。刚到家门口,就见宋天颖的车正停在门口。
“宋小姐,找我有事?”她抬眉淡淡地说道。
“苏苏,我哥那边,他让你耐心等等……。”宋天颖不知道该如何跟她解释宋天磊的事。
“宋小姐,我和你哥原本就是云泥之分,我们注定没有缘分的,何必又要强牵扯在一起。”她揉了揉眉心,脸色平淡却疏离的说道。
“你是不是有事?要不要我帮忙?”到底是在官家长大的孩子,宋天颖很快就发现了苏苏的不对头。
“没事,真的,你回家吧。宋大少的事,如果他有心,自然会自己跟我来说的,如果无心,算了,就算了……。”
宋天颖目送她上了楼,从口袋了掏出手机,拨了个号码。“哥,她似乎很不好,脸色很苍白。你要不要想办法出来一趟。”
宋天磊听到堂妹的话,心里“咯噔”一下,他现在正被麻烦纠缠着呢。那天,秦逸请他喝酒,他竟然醉了。后来的事,好像一切都是被人谋算好了似的。老爷子和母亲任清荷还有秦家几位长辈竟然都一下子出现在了他们面前。床上的那抹红色,虽然当时他有疑议,但几位长辈似乎窜通好了似的根本容不得他为自己辩解。秦安乐又一个劲的哭,也不解说什么。老爷子他们便做了主,强硬的逼迫着把他和秦安乐的婚事定下了。
怀孕
他不是没有怀疑过,也找人检验了红酒,结果竟然没有问题。老爷子认为他是在推卸责任,说什么不管怎么着,既然两人已经有了夫妻之实,男子汉敢做就要敢当,不能做缩头乌龟,也不能让人看笑话,更不能不顾安乐的名誉。一道命令下来,就让他暂时先休假在家,等婚事一过,再去部队。
他急得上火,却被老爷子整日看着,没办法之下,只能托堂妹天颖先去苏苏那里看看。他可是自从年前,到现在都没见到苏苏了,别说没见到人,连电话都打不通。心里想她都快疯了,却不能离开家里半步。
回到家里,苏苏烦躁的打开电脑,那些图片在她脑海里越发的清晰起来。她咬着嘴唇,难道是他,他来了这里吗?三年前为了避开他,她一个人躲到了外婆曾经住过的小镇上。没想到他竟然还是找来了。嘴里微苦,心里更是忐忑。三年了,这三年她一直甘心做着平庸的家庭主妇,就是不想让他找到。可他还是找来了,想起那双阴沉霸道的双眸,心不由一沉,那是个独占欲强烈的男人,那是一个如狼一样的男人。如果他知道自己为了避开他,结婚又离婚,会不会把她撕裂了。
半夜睡得迷迷瞪瞪的不知怎么又想起了那个时而热烈如火,时而阴桀不驯的男人,他那双流彩的凤眼,还有那双温暖的大手。
原来她也有开始贪恋的东西了,泪就那么流了下来,怎么也擦不干净似的。她一向不是个伤春悲秋之人,更不是泪娃娃,可是有了贪恋就有了痛。
第二天,刚到杂志社,苗雪眼神躲闪地来到了她的座位前。“苏苏,对不起。”
她明白了,杂志社看来已经是选择了相信那个负责调查的人,牺牲了她,“没关系,苗雪,看来我在这里呆不下去了。不过,不管是谁污蔑我,泼我脏水,我都会自己找出真正的主谋者,给自己一个清白的。”
从昨日她就没怎么吃,因为想着这让人闹心的事。她明白自己被人泼了污水,也想找出泼污水的人。因想着要查找,昨晚也没睡好。今天一早,胃口有出奇的差,到现在一口没入肚。浑身顿时软绵绵的,眼前忽然一黑,就那么倒了下去。
“苏苏,苏苏,医生她要不要紧。”
“怀孕一两个月了,怎么自己没感觉。”
苏苏睡的很沉,梦里她见到了外婆,外婆怜爱地摸着她的头“丫头,这里不属于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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