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
张路手上拿刀,做势要刨胡温寒的眼珠子。胡温寒心中大骇,想要挣扎,怎奈身子动弹不得,只能任人宰割。
“多好的眼珠子~大小适中,表面光洁,瞳色竟然带点儿银灰。要是血淋淋地挖下来,就作贱啦。唉~”张路瞧着胡温寒的眼睛,用行家鉴宝的口气说。
胡温寒听罢,只觉得脊梁yin冷,又见张路的神色,更是心头恐惧。这张路若是单单挖他眼珠也就罢了,可偏偏要用认真研究的样子,仔细审视他,也许张恶贼还有什么更可怕的事情在等着他。胡温寒这时宁可张路给他一个痛快,不要这般折磨他。
“到底是相府公子,养地很细致,干干净净的,连指甲也修得无可挑剔。一定比风月场上的伶人还好。”张路抓起了胡温寒的双手,翻来覆去看过后,评价道。
胡温寒听了,心中恨极,暗道:你这恶人竟然拿我堂堂宰相家的大公子跟作戏卖笑的伶倌相比,今日我要是能逃出去,定要将这份屈辱,向你十倍!百倍!算回来。
“这份屈辱,向你十倍!百倍!算回来~呵呵~胡公子,你还想逃出去?”张路挑起胡温寒的下巴,幽幽地说道。
“……!!!!!你会读心术!!”此时,胡温寒大惊,他没料到,一个镖师,竟然能知道他刚才心中所想。这人真的只是个小小的镖师吗?!一定不这么简单,这样的相貌……
“呵呵~你说呢?我张路能安稳的在江湖立足,也不靠运气,自然是有点儿本事的。向你要二万五千两的护镖银,也不是随随便便提的。……胡公子啊,你年纪也不小了,该知晓‘一山还有一山高’的道理。你认为有官家背景,就可以言词不敬,以势压人了。呵呵~那可是打错算盘了。今日我就给你一个教训。”见胡温寒张着嘴,瞪着眼,一副吃惊的样子,倒是十分可爱,张路觉得这胡公子还挺有想象力的嘛,读心术?你当我是仙人啊。哈哈张路这心头一乐,气顺了一点,态度也好了不少。
胡温寒见张路的神色缓和了些,又中生出了希望,暗想着,他叫张路?他又提银子了。他说那些话,算不算是在松口。是不是,只想给我点颜色看看,让我不敢轻视他?想必他还是对相府有所忌惮的。……而这人的迅雷手段,确实不同凡响,有他相助,五弟要回京城,也多一层保障。我现下,一定要冷静,暂时放下恨意,留得青山在,还愁今后没有报复的机会嘛?不!不对,他会读心术!我不能再~可是,他是真得会这种传说中的本事吗?若是不会,那他怎么知道我……
想到这里,胡温寒装出恐惧之态,他瞧向张路,发现张路正淡淡地看着他。
这短短几柱香的时光,从手下人被杀尽开始,胡温寒就觉得辛苦无比,脑力也快要透支了。
“你还想着报复~呵呵”张路笑道。
“我~……不错,今日这份耻辱,我当然想讨回来。不过,你要是肯帮我将弟弟护送回京城。我便不再记恨你。”胡温寒心想,如果他真的会‘读心术’我不承认,也没有用,不如摊开来说,倒显得坦白,有气势。
“好!很好!到底是相府的公子,不是凡品,有些智慧和气节。呵~就是少了些阅历和经验。……‘顺气’镖局,开门做生意,你给足了钱,我就保你们一程。至于你记恨不记恨~呵呵”张路在胡温寒肩头拍了一下,然后说道。
一下子,胡公子觉得身体自由了,心想,他将我解穴了。不过此时,他没有轻举妄动。张路实在太厉害了,他不想冒险。于是胡温寒小心翼翼地跟张路谈判。
张路本就不打算真的杀光这群人,他还是要赚银子的,并且想见识见识江湖上那些个大人物。刚才不过是吓吓这群人。玩了这半晌,张路也要进入正题了。
胡温寒暗暗稳下心神,步步为营,调动了所有的脑细胞,来跟张路周旋、应对。
一柱香后,护镖的事终于谈妥了。此次酬劳有五万两,张路收到全款后,便负责护送胡家两位公子,一路回京。
“钱的事,我们说好了,下面就该讲讲赔罪的事了。你的招子和手脚,我可以不要。但你们今日这么无礼,我若是让你安然的出去,以后就没办法在江湖上混了。”张路坐下来,一边玩着杯盏,一边淡淡地跟胡温寒说。
“张爷,在下~不懂事理,冲撞了尊驾,在此向您请罪。要打要罚,任您教训。”胡温寒说完,腮帮一紧,狠下心,就要跪倒。
“呵呵~慢!”张路面有温色,一伸手拦住了他。
胡温寒一抬头,见张路神情和蔼,心头大安,还以为躲过了一劫。于是起了身,正要客套地相谢。
“打骂?这种事太粗野了。我只是想要胡公子的人。”张路轻描淡写地说。
“?什么?张爷?鄙人没听清。”胡温寒一时,还没有反应过来。
“哈~别装傻了。昨天那人回去,你没瞧出什么不对吗?”张路冷笑道。
情形再次急转直下,刚才明明都谈得好好的,怎么现在又横生枝节?胡温寒生出一身大汗来。他举起手,指着张路,呐呐道:“原来~原来~你!……你把朱荥给……无耻!!!你这样不如杀了我。”
见胡大公子俊脸一下子胀得通红,抖着手指,张路觉得挺有意思,笑道:“那好,刚才谈得,就不作数了。反正杀了你,我依然可以做,我想做的事。明天,等你的五弟看见你,那样一副……呵呵~”张路说到这里见胡温寒已经脸色铁青,唇颤眼红,便乐呵呵地哄道:“你又何必挣扎呢,男人失一次身,也没什么,又不象女人。那不过是一时的不适罢了,过几天,就雨过天晴了。我又不是天天要来弄你。”
虽然张路说了几句温言,可胡公子还是油盐不进。他实在不能接受自己这么一个男子要失身于另一个男人。
见胡公子死样怪气,不干脆,张路也没了耐心。他过一会儿,还有约会呢,没工夫再拖下去了。立马用强,多省时,省事啊。
“啊!……”胡温寒被张路一把扔到了榻上,吓得惊呼。可这一声,还没有‘啊’完,就变成了“呜!!”因为狼人张路已经压了上去。
“你省省吧……嘿嘿~你有没有觉得身子很热,觉得麻啊。哈哈~你不从了我,我就等你发了情的时候,把你拖到街上去。让大家都来瞧瞧你的无边□。”张路说着,亲了一口胡温寒的额头。
“卑鄙!”胡温寒听他一说,真得觉得一股子热流涌向腹部,气得大骂。暗恨张路竟然对他用药,同时也害怕张路会将他拉到大街上去出丑。
“骂我?真是学不乖。看来得让你瞧瞧我张爷的厉害。”张路嘴角一挑,露出左边的一颗白牙来。“嘶啦~”随着一声脆响,相府大公子白溜溜的xiong膛就暴露在空气里了。紧接着,裤子也没了……发簪也拔了,全光了,连袜子也没给他留下……人被翻过来了……胡公子拼命挣扎,可惜反抗无效。
“别~别这样~张爷……住手……不要……”胡温寒哀求着,泪都被逼出来了。
“你老实点,就少受些苦头。我可没心情再陪你浪费时候了。这回的教训,你是逃不掉的,顺从点,就快些完事。你还真以为,说几句好话,我就会放过你。你我都不是傻子,空口无凭,没有抵押,我怎么敢信你不记仇。呵呵。我不过是赚个够本罢了。若是哪天落到你手里,我也没打算能活。如今做过这事,我就是以后死在你手里,也不冤了。”张路一边说,一边在老道儿的胡温寒身上撩拨、弄火。直搞得胡公子浑身酥麻,艰难地在理智跟欲望之间徘徊、辗转。
而张路却冷冷的欣赏着,甚至很恶劣的一面厮磨,一面用歪句调笑胡大公子。“红豆配冰肌,皓齿映朱唇……谷里菊花皱褶褶,玉柱顶上泪溢溢……”
“闭嘴!……别说了……不~不要再讲了……我求你了……”胡温寒由强转弱,终于泣不成声。
张路不为所动,依然上上下下,一路抚搓、磨捏、把玩。最后,两人迎面相视,张路折起了胡大公子那修长白滑的双腿,见胡温寒身子难以忍耐地扭着、抖着。这眼看就要临门一脚时,张路却停了下来,装模作样的叹言:“小春湖边桃伴柳,清波岸上翠绕粉。闲来卧榻正无事,幸有公子误入门。江湖草莽风搂花,佳人不甘梦断魂。……唉~公子这般娇态,我张路,就是死在相府花下,那也是个风流鬼~”
说罢,提枪而上。
胡温寒要处一痛,惊得昂起头,伸直玉颈,喉头上下游移,xiong口起伏,锁骨诱人。
张路却不急着抽动,反而伸出手,摸着胡公子的脸,柔声软语地安慰,哄宠,媚惑。
胡公子用汪汪的水眸,迷离看着眼前的人。这个人时而狠,时而邪,时而又暖似春风细雨。这个人长得很美,美得勾魂夺魄,那一颦一笑,一言一语,都会让人沉醉,难以自拔……
胡公子本是风雅之人,在京城中享有才名,经历风月馆中的逢场作戏,也不是一次两次。可这会儿,他却宁愿什么也听不到,宁愿张路粗暴俗气,让他好下狠心地深深地恨……而不是被这个折磨他的yin邪之人,所引诱、蛊惑。
“别怨我……我实在是太喜欢你了……放下那些无趣的事吧……就我们两人,你跟我一起……我会对你好的。”张路用自己的脸,贴着胡公子的心口,深情地说。
“……”胡公子没有说话,额头的汗,缓缓滑落,他的理智在说,这不可能,张路是在骗我的,而情感上,却受到影响,被动摇了。
“为什么~你们这些人的眼里就只有钱,只有权。哼~你们都是骗子,都混帐,都活该受罪……”张路早就知道,胡公子对那些话,不会有回应,所以正好趁机发飙。他佯装生气,开始律动起来,九浅一深,等找到了敏感的地方,便发狠的作为。
胡温寒先是害怕,再是迷乱,最后呼喊、沉沦、欲罢不能。
两人纠缠着,仿佛要溶为一体。胡温寒哼嗯着,两手死死抓着张路的肩,双腿紧紧环扣着张路的腰身。张路长发散乱,咬着唇,拧着眉,冲撞着,就象是自暴自弃的堕落……风卷云舒,白光闪过。张路坐起身,整了整皱乱的衣裳,脸上是淡不可见的忧伤。而胡温寒却是意犹未尽,还想再来,他拽着张路的衣角,身上是无尽的渴求。
此时,就听张路冷冷地说:“我没对你下药。”
这突然间的一句话,就如同混着冰块的凉水,浇了胡温寒一身。顷刻,铺天盖地的羞耻感向胡公子砸了下来。原来他没有中什么□,刚才完全是自发自觉的表现。他不能相信,自己竟然会是一个可以在男人身下,承欢到欲求不满的人。
“你说什么?!你~你”胡温寒两眼发直,难以置信地问。片刻后,他崩溃地大呼:“你为什么不杀了我!!你快杀了我!!啊!!!!!!!!!!!!”
张路看胡公子抱头大叫,快要疯了,就觉得火候差不多了,于是又展开怀柔政策。上前搂着胡公子,假仁假意的说:“你怎么了?别生气啊,我刚才又没说,给你下药了,是你自己瞎猜的。好好~就算是我有心糊弄你一下,可谁知道你却当真了……呵呵……喂喂,你别一个劲地叫嘛,叫也没用,这屋子密音得可好了,没人会听到的。就算把街上的人都引进来,反正丢脸的也是你自己。我是无所谓的。……好了好了~别闹了……我认错,还不行嘛~胡公子你大人有大量,别跟我计较了,这样对你身子不好……”
“滚!滚!”胡公子只是一味得,冲着张路的脸,大声地叫,连脖子上的青筋都暴起来了。
“堂堂相府公子,唾沫横飞,斯文扫地,嘁嘁嘁~”张路摇头无奈道。
胡温寒张牙舞爪,此刻已经破罐子破摔,没有顾忌了。
张路耐着性子等了一会儿,实在是心烦,就点了胡公子的穴道。伴着胡温寒的谩骂声,张路气定神闲地梳好了自己的头发,又从榻下的木厢里拿了一身衣服,象对孩子一样,温柔地给胡公子穿好衣裳,最后帮他梳顺了发丝。
“你的发簪,我留下了。此时头上这根桃木簪,是我送你的。”张路给他插好了簪子,又左右看了看。
“本官不要你的臭东西。”胡公子嚷了半天,也很疲惫,气势虽在,体力却不行了,说话的声音也小了下来。他此时直直地坐在榻边,两脚并着,双手放在膝上,就象洞房里的新嫁娘,正等着新郎来掀盖头。
“如今,你已经是我的人了。你的事,我一定尽力。就是拼了命,我也会把你~和你弟弟安全的送回相府。这句是承诺,不是戏言,我张路虽然玩世不恭,却也是守诺的。其实你们的事,我早有所闻。月冷宫和魔教,还有唐门都不是好惹的,你为了兄弟,能勇于对抗他们,我本来是挺佩服的。只是你们不该以为我是蠢人,傻到会为了区区几百两银子去卖命。更不该以权势压人,出言不逊、妄想欺辱我们江湖人士。……本来你就算出了十万两银子,我也不会为了钱,去得罪那三位大人物,毕竟是会有性命之忧的。你想想,人要是死了,留再多钱又有什么用呢。……可是刚才我见到你的风采,就喜欢上你了,所以我才……你相信一见钟情吗~……”张路蹲在胡温寒面前,抓着他的手,花言巧语,满眼痴情。
就这样,说到后来,胡温寒终于软化了。
“哼,一见钟情,昨天朱荥的事,你又怎么解释。”胡公子翻着白眼说。
“呵呵~你可知,朱荥就是当年名震江湖的‘铁血无情剑’。十年前,他被仇家追杀,全亏得我父亲保全他。谁知这人无情无义,在我家最危难的时候,去投靠了王爷府。昨天,竟然还敢上门托镖。我张路一向恩怨分明,自然要好好教训这个背主之徒。哼,要不是看在几年的相处之情,他早就从这个世上消失了。哪会只是被我练手这么简单。要说,你也该好好谢他,要不是我昨天找他练过手,你今日哪能这般舒服。八成也象朱荥一样,伤得不轻了。他可是有武功的,你却是个文弱书生。当然,也幸亏我聪明,一练就会……”张路yin险地瞎扯着。
胡温寒知道了朱荥的身份,马上暗自记下。并想着再深入问询,却哪知张路竟然厚着脸皮开始因房术方面的天才而自美起来,惹得胡公子又起羞愤,连忙让张路住口。
“怎么啦~我是有天赋嘛,以后你跟了我,就有……”张路继续说。
“不要再说了,张路!!!”胡公子叫道,就差要咬人了。
“好~我不说,你看,我对你多好,多诚恳,把朱荥的身份都对你说了。可你呢,冷口冷心,只盼着让我去送死,我喜欢上你,可真是苦命呀~”张路神色哀怨地说。
“你杀了我相府这么多好手。我能对你有好脸吗!哼~”胡公子冷哼道。
“那我要是没杀你的手下,你就会对我好了吗?”张路星眸眨着,期盼道。
“杀都杀了,难道你能让他们复生不成。”胡温寒鄙夷地说。
“那你多对我笑笑,我就让他们复生。”
“复生?怎么可能!”
“你不信,我们打赌!”
“我不跟你赌!”
“唉~算了,老实告诉你吧,刚才你们出言不敬时,我便在房里撒了迷幻粉,你看到的其实都是假相。……喂~怎么了?你又吓到啦!放心吧,他们也中了药粉,看不到你跟我那个什么~的样子。……最多能听到点声音……别别~别生气嘛,谁让你那会儿叫得这么响,就算中了迷幻药也被你吵醒了……好~好~又是我不对……什么?我没骗你啊?……拜托~那是迷幻粉,又不是春情粉,你自己发情,还赖我用药……明明是你的身子喜欢我嘛……”张路又开始捉弄胡温寒。
胡温寒再一次抓狂,张路马上柔语安慰,只是,说着说着,又起了耍胡大公子的念头。如此几个回合下来,胡公子被整得,彻底没脾气了,蔫蔫地,耷拉着脑袋,早就不复平日冰山冷颜的相府大公子派头了。
而张路见事情办妥了,自然不会好心,留这伙人吃饭的,就此便送客了。胡公子带着手下,yin着脸出了门。相府的家臣们这下子总算知道,为什么那个孙师爷会象耗子见猫似的,看着张路了,只可惜明白的太晚了。
那一番生生死死,还有大公子的媚情声色,鬼哭狼嚎。
特别是那多嘴的李辉,梦见自己被碎骨,被化成血水,变成鬼魂,这番折腾也是够呛。
胡温寒见了众人的脸色,心知,不管这些人,是真得见到他跟张路的丑事,还是没有见到。都不能再留着了。
而张路,就跟个没事人一样,去醉仙楼赴约,跟狐朋狗友喝酒谈事。刚才的插曲,他压根就象是没放在心上。到了天黑回家,他跟岱忠庆说,要出门几个月,让岱忠庆安心,同时照顾好张乐,为其守关,别让父亲在闭关练功期间出了岔子。要乖乖得等到夫君回来,如果听话,没出意外,那他张路一定好好报答,用肉身相谢。这些话引得岱忠庆又无奈又好笑,最后两人耍闹着,再次滚了床单。
半夜时分,岱忠庆已经入睡。张路侧着身,望向窗外头,树梢旁的明月,久久凝神。
他其实没有用‘迷幻粉’,而是用了‘惑功’将相府的那些人催眠。他当然不会跟胡温寒说实话。这个本领是他的求存之技,这世上除了父亲张乐,连岱忠庆,他都没提过。而今天得罪过他的那些,想必胡公子也不会再留着,定会找机会灭口。而朱荥被相府知道了真实身份,那么……
‘我一点也不喜欢那个什么胡温寒,跟他说得情话,全是假的。……这种话,过去我曾经说过,真心诚意的对一个人,一个我爱的人说过……虽然现在我不再相信爱情了,但为什么我还是会心口疼痛、发软呢。呵呵~看来我还要多多磨练,等到有天真正的让自己麻木掉。…… 过几天,就可以亲眼瞧瞧那个了不得的相府五公子了。嘿嘿什么月冷宫,听着象皇帝处理小老婆的地方……唐门~不知道毒术有我强吗~……魔教~不知道有没有任盈盈,啊呸~不要任盈盈,我要东方?也不要……那我要~我要谁呢……算了,管他们是谁呢,看着顺眼,就扒了他们。彪悍的人生,就该粗犷强大,尽展尚武勇猛的精神,要接近本性,要表现本性。’张路想着想着,慢慢闭上了一双含泪的凤目,睫毛长长~垂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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