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办事,盈盈若喜欢他,等他回来了我叫他来见你。”转脸四处看了下却突然道:“你身边的侍女呢不是配了好几个吗如此疏离职守,扔下圣姑不管,本座觉得也没必要留着了。”
说完不管任盈盈又煞白了张脸,勾了勾指头,吩咐道:“送圣姑回去。”然后瞥了齐白眼,道“走吧”说完,转身抬脚就走。
齐白跟在后头,回头望了眼被两个侍卫护送着离开的任盈盈,又是阵纠结这到底是为我出头呢还是为我出头呢还是为我出头呢嘴角却不自觉的翘了翘。
两人走了几步,齐白突然觉得有些不对劲,怎么自己跟在东方不败屁股后头啊跟他的小弟似地,挫死了。
“唉,你不是闭关吗怎么过来了”齐白往前赶了两步,没话找话道。
东方不败挑了挑眉,也感觉不对劲,好像很久都没人敢跟他并排走了,更别提还用这种闲聊的口吻跟他说话。他也没回答齐白的问题,慢慢道:“你喊本座什么呢”
齐白翻了个白眼,“我喊您东方教主,成了吗”
东方不败皱皱眉,“你又不是神教中人。”
“那日月神教以外的人都怎么喊你”齐白撇撇嘴,心想干嘛副嫌弃的样子,当我愿意做魔教教徒吗。
东方不败不说话了,他还是知道的,日月神教以外的人不是喊他东方教主就是大魔头。
齐白回忆了下书里的情节,也有点想笑。
却听东方不败淡淡道:“自己想,如果下次喊错”眼睛意味不明的在齐白身上扫了眼
齐白笑不出来了
两个人又是阵沉默,齐白看了看身边的人,见他副若有所思的样子,忍不住问:“我好像没有得罪任盈盈,她陷害我做什么”原着中东方不败最后被任我行令狐冲任盈盈所杀。如今见了任盈盈,虽然只是个小女孩,心思狠毒却不亚于大人,心里总是有些不安
东方不败随口道:“大概你好陷害吧。”说完上下瞥了齐白两眼,柳条似的身材,表情都写在脸上,看起来还有点傻乎乎的,确实是很好欺负的样子。
“你没事别瞎折腾了,我找人教你习武吧。”东方不败想想道。
齐白眼睛亮,也顾不得任盈盈了,兴奋的问:“我这么大了,还能习武吗我听人说好像只有从小学起才好。”其实想想,穿越到武侠世界当大侠才是王道啊,匡扶正义,除掉大魔头
“也不定,能吃苦就行。”东方不败看了眼神飘忽,不知道在想什么的齐白眼,“要是吃不了苦,每天定时练习,强身健体还是可以的”
“吃苦”齐白有些纠结,他是那种不爱运动的,有体育课都要逃掉的。就是后来出道当明星,也没去过健身房。只是天生丽质,虽然腹肌什么是没有的,但胜在匀称,形状好,宽肩窄臀的。
“就没有什么好练的,不费劲的武功或者灵丹妙药,吃能涨几十年功力的”
这次东方不败看都没看他眼,嘴角抽了抽,话题转道:“吃饭去吧,我饿了。”
还是在齐白住的厢房吃的饭,吃完了,东方不败净手漱口,去了卧房。见齐白还站在原地没动,不悦道:“过来,给本座更衣。”
齐白眨眨眼,怎么感觉这么耳熟朝外边看看,太阳明晃晃的。齐白有点不好意思,还是低头蹭过去帮东方不败解腰带。心说这些古代人个个比他这个现代人还豪放
这样想,却突然想起件事来。他边扯东方不败的腰带,边装作不经意的问:“昨天出去的时候,有个人好像跟着我,还很讨厌我的样子。那个人很魁梧,性格很火爆恩你知道是谁吗”
东方不败瞧着齐白的手指头拽着自己的腰带扯来扯去,越解越乱,挑了挑眉,心里却在想另件事。杨莲亭跟了自己之后,便给了他总管之位。如今给齐白什么好呢
两个人的身高都差不多,东方不败略高个头顶,因为站的很近,略低头就能看见齐白的锁骨,很性感的隐没在领口里。东方不败伸出手把齐白略长的刘海挂在耳后,柔声问道:“你有想要的东西吗”
嗯齐白不解的抬头,很直接的问:“你准备送我东西吗”
教主大人皱皱眉,这话怎么听着别扭,好像自己在讨好他样于是撇过脸淡淡道:“只是问问。”
齐白泄气了,低着头继续扯腰带“我想要的东西多了我想要花不完的钱,想要绝世神功,想要大美女恩大概就这么多吧”
前两样他到可以理解可是美女东方教主挑挑眉,伸出手指头在自己腰带上轻轻挑,那根被折磨许久的腰带碎成布片落了地
如果齐白懂武功,他肯定会震惊于教主大人的内力深厚,可惜他不懂
齐白翻了个白眼,抱怨道:“我都快解开了,怎么招呼也不打声就扯坏了,真浪费。”
教主大人磨了磨牙,默默的脱了自己的衣服,然后把齐白的衣服扒,整个人扔床上了。
阵翻云覆雨之后,齐白难得还有几分清醒,趴在东方不败身上喘了半天粗气,突然想起来刚才的问题东方不败还没回答,伸手捅了捅教主大人的肩膀问道:“刚才你还没答我呢,那个人你知道是谁吗”
东方不败想了半天才回忆到齐白的问题,皱了皱眉,道:“问他做什么”
“那是谁啊他为什么跟着我”齐白锲而不舍的问,虽然身体累的很了,但想起来那人可能是东方不败派去跟踪他的心里就不舒服,会直接问东方不败也是想看看他怎么说,在他觉得,以东方不败的骄傲是不会在这种问题上骗他的。
东方不败看着齐白眼睛半睁半合累的不行,还个劲儿追问的样子,似有所感,眼神有点复杂。拍了拍他的背,道:“应该是秦长老,你先睡会吧,想知道的话我回头帮你查。”
齐白仰头看着东方不败,点了点头,毛茸茸的头发在教主大人怀里蹭了蹭,就睡死过去了
东方不败等齐白睡熟后,才悄悄起身去了书房。暗卫把齐白这两天的行踪详细整理了份呈递给东方不败,最后道:“三堂堂主和九位长老都于昨日确认,会赶在大会之前上山。只有葛长老,昨晚称有要事无法参加大会,匆匆下山了。”
.这几天看了好多片子,看完片子在码字,实在有种场景切换不过来的感觉。写起 道:“”,说:“”。之类的问答,觉得干巴巴的我会努力把状态酝酿过来的
大会
齐白醒的时候,屋里两个丫鬟正给东方不败带发冠。似乎听到床上有动静,东方不败回头看了眼,华丽衣着的衬托下,那张脸仿佛白玉琢磨成的样,有几分冷,又有几分艳,长长的睫毛下,对眼珠子像是黑珍珠般沉静剔透,眼角微微上挑,又有几分媚态。齐白霎时间有被电到的感觉,把脸埋到被子里蹭了几下,还觉得脸有点烫。
“怎么了”齐白抬头,东方不败站在床边,刚才的丫鬟已经退下了。
“怎么穿这个样子”齐白伸手摸了摸东方不败的衣袖,入手凉滑,摸着很舒服。
“大会。”东方不败抿了抿嘴,吐出两个字。其实他是没必要跟齐白解释教中的事情的,尤其是齐白现在身份不明,虽然自己派人跟着了,但让他知道的越少越好。只是齐白絮絮叨叨跟他说话的语气,就好像是两个朋友闲聊样,虽然感觉挺陌生的,但他真的挺喜欢,往往脑子还没反应过来,嘴巴已经自动回答了。就好像他本来也不该在齐白这里留宿样,只是每次情事过后,齐白都像只小兔子似地缩在他怀里,他舍不得推开,便搂着他觉睡到天亮了。
“哦”齐白打了个哈欠,挥挥手,“你去吧,我还要睡觉呢。”
东方不败挑挑眉,心说这话怎么听着这么别扭,好像本座做什么还要你批准似的。见齐白已经缩进被子里,不爽的伸手挑,把被子扔到床尾去了。
“你做什么啊”齐白只觉得身上凉,被子不见了,他昨晚可是脱得干干净净的,赶紧抱个枕头遮着。可惜枕头小,齐白又挡的急,从东方不败的角度看过去,半遮半露的教主大人神情深沉不少,垂了睫毛,淡淡道:“起来,随本座起去。”东方不败本来没准备让齐白去,但话出口又觉得这样也不错,正好让他在教中人面前露露脸,也算是表明下自己对齐白的态度,省的些没眼力的把注意打到他身上。
齐白被他看得浑身发冷,把枕头搂的紧点,道:“去就去,你叫人给我拿衣服进来。”东方不败哪次都是三下五除二的把他剥干净扔床上,早上找衣服什么的,真是件很尴尬的事。
教主大人挑了挑眉,这是命令本座吗不过想着时间不多了,也懒得跟他计较,转身吩咐依绿取套衣服过来。
齐白下床的时候腿还有点软,主要是教主大人太不是东西,中午要了几次还不行,等他晚上睡醒,迷迷糊糊吃了饭,转眼又被扔上床了。直到下午积攒的点精力全被榨干,才准他休息。长此以往,小命堪忧啊齐白揉了揉腰,默默的想。
日月神教的大会相对小会来说要正式的多,教主要穿正式的着装,在成德殿召开。参与的都是教中的中坚力量。因为教中都是武林人,平时天南海北跑的哪都是,所以也不要求次次会议都要过来,只是无论来或不来,都要在与会前,传信回教确认是否参加。当然每年端午的大聚会是定要到的,还有如果教主发布召集令,也是必到的。
这次下子来了九个长老,三个堂主,算是到的很齐了。齐白跟在东方不败走进成德殿的时候,两侧探究的目光盯得齐白脊背发寒。
东方不败登上台阶,在教主宝座上坐下。
底下众人齐齐下跪道:“日月神教,千秋万载,东方教主,统江湖。”
齐白正站在台阶上不知所措,见身后的人齐齐低了截,忙跟着跪下去,只是口号是喊不出口的,脸憋得通红,原来真的有这么囧的口号啊。
东方不败淡淡道:“起来吧。”
底下的人才齐起身,齐白跟着站起来,见身后立着跟柱子,悄悄朝后退了两步,站在柱子侧,挡住了台阶下的众多目光。
东方不败看了齐白眼,没搭理他。地下已经开始汇报了。
部分是针对白道动向的些分析应对,还有部分是神教内部的事物。
齐白站在上边听的津津有味,心想日月神教果然不愧是能力抗名门正派的大魔教,果然还是有些实力的。
眼看长老们都已经汇报完了,东方不败正准备吩咐散会,却见人上前步,躬身道:“属下光明左使向问天,有事要报。”说完抬头,双眼睛却直直盯着齐白。
东方不败挑了挑眉,道:“讲”
向问天又上前步,指着台阶上的齐白厉声问:“属下想问齐公子,昨日何故轻薄我神教圣姑”此话出,满殿哗然。
齐白也是惊,看了眼殿下,有几个大汉正冲着他怒目以对。前日碰到的那个大汉也在殿下,看那样子,如果不是东方不败还坐在殿上,只怕立刻就会上来杀了自己。他有些惶惶的看了眼东方不败,正巧东方不败也正看过来,眼中似有安抚之意,跟他目光对,示意他别说话,就转过头去,齐白定了定神,觉得好了很多,也低头朝下看去。
东方不败转头去看殿下的人,有惊疑不定的,有低头不语的,有怒发冲冠的有些意味不明的笑了笑,问向问天:“左使何处此言啊”
向问天愤然道:“昨日我路遇圣姑,见她衣衫不整,衣领袖口皆有破损,当时唯恐唐突圣姑,忙退避责问下人。听说齐公子偶遇圣姑,相邀去树林聚,下人皆被遣去拿酒水吃食,没想到回来却见”
这样说,那些不了解情况不敢胡乱发言的都有愤然之色,个身材魁梧的老者上前道:“教主,这厮毁我教圣姑清誉,此事必要严惩不贷。”
东方不败听了向问天的说辞,挑了挑眉,心里有些明白。所有的话都是听下人所说,到时候只要说是担心圣姑,情急之下不辨详情,就可以推得干二净了想必他对这件事的始末都知之甚详,说不定就是他教唆任盈盈的至于原因嘛,东方不败高深莫测的笑了笑,心说如果你好好的说,本教主不定不同意。如今使出这样的手段本座又岂是你能左右的。
下边站的向问天只觉得脊背凉,就听东方不败淡淡道:“童堂主莫急,齐白身无武功,而盈盈自幼习武,只怕事情有所误会。何不叫盈盈自己来说明下”
话说出口,东方不败再看殿下人等,童百熊皱了皱眉,看了齐白眼,退了回去,眼睛却瞥了向问天几眼,有淡淡的怀疑。东方不败心里暗暗点头,童百熊虽然看着粗,心却细,而且他向对身为任天行亲信的向问天颇为戒备,如今发觉事情有异,果然不再出头。其余众人大多都是人精,也都知道恐怕有异,各个冷眼旁观。唯有秦长老,看着齐白的眼神还是不善。东方不败暗叹口气,这个秦长老武功不错,人也老实,所以自己才提拔他为长老,只是如今看来实在有些老实过头了,简直是根筋。
向问天看了东方不败眼,皱眉道:“圣姑毕竟是女子,又经历了那等事,如今让圣姑到大殿上来说明,只怕不妥。属下以为,圣姑清誉事大,可错杀不可放过。”
听到“错杀不可放过”几字,东方不败眼睛眯了眯,股火气从心里直窜上来,要是昨天他没有碰巧看到制止,只怕此事早已经被捅的人尽皆知。任盈盈是任我行之女,教中忠于任我行的对她甚为看重。自己若是护着齐白,只会让教中人对他更加愤恨,连带着也会对自己不满,真是打的好算盘啊。
东方不败的眼神冷了几分,笑道:“这倒不妨,正巧本座当时也在场,可证明盈盈清白无损。如今叫她上来说明,只是让众位长老更清楚事实真相罢了。”
向问天目光闪,躬身道:“即使如此,向天问谨遵教主谕令。”
不多时任盈盈脚步轻快的走了进来,先对着东方不败微微福道:“东方叔叔。”
然后对着殿中众位长老微微颌首道:“众位叔叔伯伯好。”
说完扭头笑道:“东方叔叔找盈盈来做什么”
东方不败看了向问天眼,道:“盈盈,向左使说齐白冒犯了你,可有此事”
任盈盈看了东方不败眼,又转头看了向问天眼,眼珠子转了转,笑道:“齐大哥是冒犯了盈盈”
殿上众人都是惊,却听任盈盈接着道:“他昨日都不肯陪盈盈玩,盈盈生气,不小心绊了跤,衣服都跌破了。这不是冒犯了盈盈吗东方叔叔,你打他板子吧。”这话不但澄清了齐白并没有冒犯任盈盈,而且还说明了昨天的事情都是她自己胡闹造成的。
任盈盈笑嘻嘻的看着东方不败,东方不败挑了挑眉,眼中的冷意缓和了些,站在边的向问天感觉冷意稍减,也松了口气。他此举也是兵行险招,是想试探下齐白在东方不败心中的地位,二来并不是想在这时候激怒东方不败。
“既是误会,本座就放心了,盈盈退下吧,不可胡闹了。”东方不败淡淡道。
任盈盈却上前步,甜甜道“东方叔叔,盈盈还有话说。”
你会怎么办
东方不败不意外的笑了笑,点头示意任盈盈讲下去。
“东方叔叔,盈盈前几日做了个梦,梦见爹爹了。”任盈盈仰着头看着东方不败认真道,殿上气氛凝,大多人都低下头去,也有几个有些担忧的看着任盈盈。任我行的死,始终是个无法深究的迷,无论是忠于东方不败的还是忠于任我行的,只怕心里都有疑虑,只是即使是忠于任我行的人,此刻无论做什么,都还不是时机。
东方不败饶有兴趣的笑起来,“哦任教主对你说什么了”
盈盈恍若未觉的嘟着嘴道:“爹爹骂盈盈顽劣,不懂事。说盈盈身为他的女儿,身为神教圣姑,应该懂事些。”说着看了眼身后的众人,“爹爹说,东方叔叔和众位伯伯叔叔们都为神教流血流汗,盈盈不配当神教的圣姑。”
东方不败挑挑眉,不动神色道:“盈盈已经开始体会到众位长老的辛苦,说明你已经长大了,本座甚是欣慰,至于其他倒不用太过自责,”他顿了顿,看着大殿中神色各异的众人道:“本座在此宣布,盈盈不但是我日月神教的圣姑,还是我日月神教下代教主。”此话出,大殿中气氛又是凝,所有人都低下了头,谁也不知道东方不败的这番话到底是真话还是试探之词,只能沉默应对。
任盈盈惊得瞪大了眼睛,飞快的瞥了向天问眼,见他也脸惊愕,心里动,抬头去看东方不败,只见他闲适的坐在宝座上,神色淡淡的看着她,让她有种无所遁形的感觉。
“盈盈盈盈顽劣,盈盈不行的盈盈担不起教主大任的”任盈盈吞吞吐吐道下意识的去看向天问
此刻向天问已经收起惊愕,朝任盈盈使了个眼色
任盈盈有些慌乱的抬头去看东方不败,有些拿不定注意。
东方不败却笑道:“本座说你是,你便是。”然后顿了顿又道,“盈盈,可是还有话要对我说”
“盈盈盈盈想下山历练,”任盈盈下意识的瞥了向天问眼,抿抿嘴,好似背书样匆匆道,“盈盈既然是日月神教圣姑,也想为神教尽力。想要学爹爹和东方叔叔那样,闯荡江湖,早日成长为合格的圣姑。”
齐白听到此时,才算是把所有的切都串联起来,任盈盈陷害他,是为了下山。任盈盈下山事虽然他对原着的解说没什么印象了,但此刻却有些明白。他知道向天问是任我行亲信,直暗中查找任我行下落,而且最后还真被他找到了。向天问找任我行,纵然有忠于任我行的成分在里边,但他过去和东方不败分别为左右使,必然跟东方不败有不少摩擦。找任我行不能不说也有为他自己打算的成分。而任我行此刻恐怕除了东方不败的人,没人知道他还活着,向天问更不可能知道。所以挑唆任盈盈和东方不败对立是必要的,毕竟对于忠于任我行的人来说,若是任我行不在了,任盈盈才是正统如今向天问急着把任盈盈弄下山,恐怕是觉得黑木崖是东方不败的地盘,要想任盈盈完全站在他这边,他需要更多的机会来取得任盈盈的信赖吧
如果昨天那幕没有被东方不败撞破,只怕向天问会当机立断杀了他,然后趁着东方不败闭关带着任盈盈逃下山,还会散布类似“教主男宠情薄圣女,圣女忿而下山。”的谣言,到时候东方不败会失去那些忠于任我行的教众的信任。而且就算向天问不杀他,东方不败为了教中稳定,说不定也会亲手杀他齐白打了个冷战,身上惊出身冷汗,还好昨天东方不败及时到了
齐白强自平复了下心情,脑子飞快的回忆起来,笑傲江湖很多细节他都不记得了,但他还记得任盈盈下山后会遇到令狐冲,令狐冲和向天问会救出任我行,最后他们四人杀了东方不败。虽然不知道阻止任盈盈下山会有什么结果,但他下意识的觉得,不能让任盈盈下山,想着,脸焦急的看向了东方不败。
东方不败扫了眼殿中众人,淡淡道:“让盈盈下山历练,你们以为如何”
殿下片沉静,如今两人的话题太过危险,谁也不敢随便发表意见。童百熊突然上前步道:“属下觉得不妥,江湖中对我神教多有误解,圣姑贸然下山,太过危险。”
然后陆陆续续又站出几人,纷纷附和童百熊。
任盈盈侧身,看着众位长老的神情,愣愣的出了会神,突然道:“盈盈既是神教圣姑,自当不坠我神教威名。如果因为江湖险恶就龟缩不出,如何对得起养我的爹爹,又如何对得起东方叔叔的栽培盈盈不惧”
向天问立刻上前步道:“日月神教左使向天问,愿保护圣姑下山历练,若令圣姑有任何差池,愿以死谢罪。”
东方不败看了看任盈盈,柔声问道:“盈盈,你已经决定好要下山了吗”
任盈盈看了东方不败眼,又略略低头瞥了眼向天问,道:“盈盈决定了,想要下山。”话语中却少了几分坚定,东方不败听的分明,淡淡笑了笑。余光却看见站在旁的齐白正盯着他,似乎面露焦虑。
他饶有兴趣的摸了摸下巴,突然转过头问:“齐白,你也有话要对本座说吗”
齐白突然被点名不禁愣,随后气急败坏的瞪着坐在那里脸兴趣盎然的人,心说我真是吃撑了才会替这家伙担心。
东方不败被齐白瞪,下意识的有些心虚,心想本座真的很好奇你想说什么嘛。转念又觉得,本座是东方不败,本座凭什么要心虚。想到这里,眉头挑,道:“本座问你话呢,快说。”
大殿上的人瞬间有种错觉,怎么觉得教主大人这句话的语气不对头呢,跟撒娇似地瞬间阵恶寒,齐齐想,是错觉定是错觉
齐白恶狠狠的瞪了东方不败眼,只是如今大殿上所有的目光都集中在他身上,他只好站出来道:“在下虽然不是神教中人,也觉得盈盈姑娘下山不妥其跟童长老的理由样,江湖太过危险”
向天问暗自皱了皱眉,随即忿然上前步道:“齐公子难道觉得我神教中人都是懦夫不成由我向天问日,绝不会让人伤害圣姑”
齐白看着向天问脸激动的样子,笑了笑道:“在下不是这个意思,向左使可否听在下说完。”
“哼,你要说便说,我神教中人,没有懦夫断不会因为几句话,便叫那胆子都给狗吃掉。”向天问冷哼了声,退回了原位。
齐白不在意的笑笑,接着道:“有句俗话说,千金之子,不坐垂堂。如今盈盈姑娘身为圣姑,又是下任教主,自然是代表整个神教。对盈盈姑娘不敬,便是打了日月神教的耳光,日月神教自然是要顷全教之力讨回颜面的。如果只是不敬,自然好办”齐白看了殿下众人眼,“若是比不敬更严重些呢到时候即使报了仇,也无法挽回怎么办”
见向问天似要说话,齐白突然提高声音道:“在下知道这殿中站的都是豪杰,断没有那种惜命的人,只是”他声音柔和下来,看着任盈盈道:“盈盈姑娘,你的本意是希望神教更好的,这样的情景是你愿意看到的吗在下觉得要在合适的时间,做合适的事情,不顾忌别人的目光,才是真正勇敢的人。如今盈盈小姐还小,武功还未大成,何必急着去历练呢要知道即使是雄鹰,也要耐心等到羽翼丰满之后才能翱翔盈盈小姐,你觉得呢”
东方教主坐在殿上,眼中闪过笑意,脸部的线条似乎也因着这点笑意柔和起来。
任盈盈看着齐白,目光闪烁不定,抿了抿嘴道:“是盈盈考虑不周了。”
向天问垂在身侧的拳头紧,又慢慢放松下来,微微抬头,阴冷的看了齐白眼,却听殿上东方不败的声音淡淡传来:“向左使,盈盈年纪尚小,她考虑不周,本座不怪她。至于你”
“东方叔叔”任盈盈有些慌张的喊道。
东方不败看了她眼,接着道:“本座相信你对盈盈也是出于爱护之意,所以也不准备罚你。只是你身为左使,又是今后要辅佐盈盈的人,如此莽撞,实在是大忌。本座希望你能替盈盈扫年的院子,并抄清心咒万遍,同时也保护盈盈的安危。”东方不败笑的很是正气凌然,“本座希望你能明白,虽然盈盈年幼,虽然需要有人教导她明理,只是无论是作为师父还是下属,你应当做的是告诉她件事的道理,而不是下决定让她去做什么,你懂吗”
东方不败说完,任盈盈浑身震,神色复杂的看了向天问眼。
向天问早在东方不败说到半的时候已经面色苍白,如今忙下跪道:“属下不敢,属下只是时情急,对教主和圣姑绝对没有不敬之心,望教主明察。”
东方不败转头看了齐白眼,示意他跟着自己,然后淡淡道:“都退了吧”说完已经起身,带着齐白,悠然的从神色复杂的众人之间穿过。
东方不败领着齐白直接去了书房,东方不败当着齐白的面命令:从今日起,严格监视任盈盈和向天问的举动,定要小心不能被他们发现,并且举动都要汇报。
吩咐完,挥手让人下去。然后笑看着齐白道:“过来。”
齐白气呼呼的撇过头不理他,教主大人径自拉了人到身前,仰头看着眼前的人,伸手摸了摸齐白长长了些的头发,低低道:“欲要取之,必先与之齐白,你有什么想要的”
齐白低头,迎着东方不败淡然的目光,却突然有种感觉,这也许是东方不败第次这般低声下气带着恳求的询问。他突然觉得心里酸酸的,喉咙紧的发疼,他想了想,很认真的问道:“若是昨天你不在,今天向天问责问我的时候,你会怎么办”
杨莲亭遇险
对于齐白的问题,东方不败只是挑了挑眉,淡淡道:“向天问还没有让本座妥协的资格。”且不说他派在齐白身边的四个侍卫绝对不会让情况恶化到不可收拾的地步,就算事情真的很严重如果他连自己想要保的人都保不住,他还是东方不败吗
东方不败仰着头,认真的看着齐白,再次问:“你呢,有什么想要的吗”这个答案他本来不需要问的,就好像他从来都没有问过杨莲亭。他只是把他觉得该给的给予,就好像个交易,我给你我觉得你值得的,你给我我需要的。他本来也不准备问齐白的,他甚至已经在考虑给齐白什么东西比较合适。
但刚才他却突然有种预感,齐白对他的重要性似乎超过了他的想象。就比如和齐白很随意的闲聊,比如同床而眠,比如想要齐白被属下认识接受,比如他们之间的情事,渐渐变得不像是种需求,在他反应过来之前就已经沉迷其中,并且不愿挣脱。而另方面,齐白的来历有些奇特的言行和对他好不抗拒的接受都让他心生迷惑,又暗自警惕。毕竟男人相恋是禁忌,更何况他还身体残缺杨莲亭是为了权势富贵,齐白呢他想要什么为什么那么容易便接受他了
“欲要取之,必先与之。”他用这种方法来破坏任盈盈和向天问之间脆弱的结盟。看着那两个人在他眼皮子底下从合作无间,到彼此猜忌,不过短短几句话的功夫。他突然有些害怕他想,情事时齐白吻遍他全身的温柔,累极了缩在他怀里的温顺,平时和他聊天时絮絮叨叨却透着亲昵的对话这所有的温柔给予,要的究竟是什么呢他不知道自己愿不愿意给,给不给得起
齐白有些脸红,对于东方不败,他虽然还有淡淡的畏惧,也许还有些喜欢虽然还不到爱的程度,毕竟对于身为现代人的他来说,上床并没有太大的意义。但他确实是信任他的,这种信任,不是什么奇妙的爱情直觉,而是由于了解和喜爱东方不败这个人而衍生的信任。他相信东方不败没有骗他的必要,所以刚才站在成德殿上,向天问咄咄逼人的时候,东方不败只是个眼神,就让他的心安定下来了。现在虽然东方不败没有直接回答,但意思已经很明白了,就算事情很糟糕,也会护着他齐白心里甜甜的,又听到东方不败如此认真的对他说:“欲要取之,必先与之。你想要什么”认真中还透着些恳求的意味,感觉上,就好像在跟他告白样他是不是可以理解为东方不败是想要他,所以才会问他想要什么当然这个要应该不只是上床吧,是想要他的心吗其实和东方不败这么过下去也是挺好的
不得不说这是个很美丽的误会,对于东方不败来说,他觉得齐白接受他接受的太轻易了,让他没有安全感,再加上齐白来历不明,自然怀疑齐白另有目的,这样的问话也有种无论你什么目的,都说出来,我能妥协的都妥协的意味。但对于齐白来说,他本来就是穿越来的,跟东方不败也不过是下意识的跟着b混罢了,就算是他也是上边的那个,虽然运动量大了些,但总的来说还是沾光的嘛。他没觉得自己给过东方不败什么,自然会认为东方不败是因为想要从他这里得到什么,才会问他想要什么
齐白不好意思的看了东方不败眼,美丽的塌糊涂的脸,还抬头看着他心跳的好快啊他摸摸鼻子,眼神游移的看看左再看看右,顿顿吐吐道:“你问我想要什么之前,总要说清楚你想要什么吧”齐白还有个小心眼,如果东方不败真的喜欢上他了,他要把自己扶正,就算不扶正也得让杨莲亭正式下堂反正他这两天想起书中东方不败最后是为了杨莲亭而死的心里就别扭的很所以要求定不能随意说,要用在刀刃上
“什么”东方不败愣,齐白斜了他眼,望着屋顶道:“你总要先说你要什么才公平吧,万我很厚道的要的很少,到时候你狮子大开口,我就亏了”东方不败看着齐白的耳朵以肉眼看见的速度变得红彤彤的,突然明白过来,嘴角不自觉的翘了翘,伸手勾齐白的脖子,堵住了那张可爱的嘴。
齐白意思意思的挣扎了下,就抱着教主大人的脖子起努力了,好歹自己是在上边的人,这种事情还是要主动的只是亲了快分钟,他就有点缺氧了,可教主大人正亲到兴头,搂的紧紧的,齐白下子从激动变成悲催了,最后四肢并用挠了教主大人好几下才得以脱身。喘了半天才缓过来劲儿,没面子极了,偏偏抬头就看见东方不败脸不红气不喘的坐在边看着,嘴角弯弯,副幸灾乐祸的样子。齐白恶向胆边生,扑上去啊呜下啃了教主大人口。
东方不败低头看着自己锁骨侧的牙印挑了挑眉,这家伙前两天见了自己还能吓得发抖,现在就敢咬人了,胆子长的真快
齐白咬完,松口,看见教主大人锁骨的地方亮晶晶的,还沾着他的口水,有点不好意思,又凑过头去舔了舔,之后毫无疑问的被教主大人抱住又窒息了会
齐白喘着气捅捅东方不败,“你快说,你到底想要什么,你说了我就说”他的要求还憋在肚子里不吐不快呢,话说要不要列个交往守则什么的,比如齐白绝对不会犯错,如果发现齐白犯错,定是教主大人搞错之类
东方教主眼睛深沉的摸了摸齐白红润润的嘴唇,嘴角勾道:“本座现在不想问了”
齐白怒,心说耍人呢,扑上去又是口。
门外却突然想起有节奏的敲门声,东方不败皱了皱眉,搂着齐白不悦道:“怎么回事”
门外侍卫的声音传来,“启禀教主,杨总管在毫州遇险,重伤垂危。”
任盈盈回到自己的婷芳园,懒懒的倚在亭子里的躺椅上发呆。刚坐下,便有身边的丫鬟小翠端了茶和点心过来。
“圣姑,教主叫您过去,可有什么事情”小翠压低声音问。她是从小伺候任盈盈的丫鬟,关系和任盈盈亲近些。任盈盈这两年脾气越发的坏,院子里的小丫鬟不小心就会遭殃,唯有小翠还算给几分面子,不会句话不对就罚人。
“没什么,就是跟东方叔叔说我想下山,东方叔叔给驳了。”任盈盈玩着自己腰上缀着的玉佩穗子,漫不经心道。
“圣姑怎么要下山”小翠大惊。任盈盈虽然和向天问有联系,但毕竟他们个是前教主女儿,个是前教主心腹,自然不敢光明正大联系,都是偷偷传递消息的,就是贴身的丫鬟都不知道。
任盈盈垂下眼睛,淡淡道:“只是觉得山上没趣的紧,想下山看看。”
小翠神色凝重,左右略看了看,才低声道:“圣姑且听奴婢句话。”
任盈盈奇怪的看了小翠眼,无所谓的点点头道:“你说吧。”
“圣姑如今切不可下山。”小翠道,“奴婢如今且说句大逆不道的话,当初任教主之事实在是不明不白。东方教主不得不防啊,如今小姐武功未成,还没有自保能力,贸然下山岂不是给人可乘之机而黑木崖守卫森严,小姐若在这里出了事情,就算他再大本事也堵不住全教人的嘴,现在唯有黑木崖才是最安全的地方啊”
任盈盈看了小翠眼,目光闪动,最后却冷冷道:“东方叔叔待我如亲生,念在你从小服侍我 ,这话我权当没听过,你以后万不可再提。”
小翠扑通跪下道:“奴婢性命不足为惜,只望圣姑三思而行,切不可大意。”
“你起来吧。”任盈盈低头看了小翠会,才淡淡道。
“是” 小翠站起来,忧心的望了任盈盈眼,正欲退下,却被任盈盈叫住。
“我自己坐在这里也闷得慌,不若你陪我会吧。”任盈盈换了个方向坐,正好背对着小翠,眼睛却看着桌上放的青瓷茶壶,剔透的壶身上正映出小翠的影子,还是脸担忧的样子。
任盈盈心里略松,好像聊天样的开口道:“今天我说想下山,向叔叔就说保护我的。可是还是被东方叔叔驳了,那些长老们也气人,个个都说我下山不好。”
小翠看着任盈盈,脸忧色,可能刚才被任盈盈斥责了,看着有br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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