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安乐也想抽他了。
接下来一连五天,几人就在收花、卖花、存钱的极度兴奋中度过了。
萧香身上的伤恢复的很好,周六下午便跟医生说明要出院,医生在给他做了一整套全身检查之后同意了,跟他以为是病人家属的安乐交代了一系列应注意事项,并嘱托一定要按时吃药换药。
安乐仔细记下,点头称是。
周日一早,陆晓小六也劳师动众一同到医院接萧香,小六把桌上的东西席卷一空,连用了大半盒的纸巾都没落下,动作面貌活似小日本侵略东北三省三光政策的德行,看得萧香喷笑连连,哎呦哎呦说这又疼了那又疼了。
安乐走近把他按在床沿,拿梳子帮他把头发束起来,弄完后退开几步看,顿时惊叹连连:“冰肌蟾魄争明艳啊,未放寒梅不漏指头春色,含香豆蔻半舒然道:“要下雨了谁还会出来呢。”
“刚才刮那么大风,你睡着不觉得冷么?”
“我都不知道我到底睡着了没有,有时候睡觉常有这种感觉,似乎能知道身边的人在说话做事,却不知道是做梦还是醒着,像身体机能衰退的老人一样,”萧香扯笑调侃自己,“腐朽气息从五脏六腑里散发出来。”
“还在想受伤的事么?”安乐坐到他旁边问。
“不想,那些事情本来就莫名其妙得很,我是清清白白的人,却总碰到一些让人摸不清头脑的事。”萧香平淡的语气里有丝苦恼。
“你恨伤你的那个人么?”
“恨了又能怎样,我动不了她,只能躲得远远地自求多福。”
“那若是她一而再再而三这样对你呢?你又自己疗好伤再躲开?”安乐无法赞同他的想方法,“万一哪天她把你弄得半残你也认了?你是怕事的人么?”
“不是怕事,而是不想惹事。我要是不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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