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了海王翻身的机会。”正在这时,始终沉默的端王拍板定下了此事。
寒澈脸上一喜,忙看向端王,认真道:“父王放心,儿臣定会万分小心。”
只见寒澈脸上神色一变,凛然之气浮现周身,当机立断对寒敬吩咐道:“将所有死士召集起来,准备救人。”
与此同时,寒澈又朝楚南山抱拳请求道:“还请老王爷派几名熟悉地形的侍卫给晚辈。”
楚南山唯有点头,继而对身旁的侍卫使了个眼色,命他下去准备此事。
越往北前行,路途越发难行,大雪翩飞,寒风凛冽……
云千梦自从在锦城伤了根基后,便有些胃寒。
乔影则在车内铺了几层被褥,又替云千梦盖了几层,同时又在车内用小巧的暖炉烧着银碳,这才让云千梦舒适些。
“走了几日,也不知到哪里了!”此时北方遍布辰王军,楚飞扬为了让齐靖元等人避开辰王军,因此选择的是一条崎岖难行之路。这条路只怕除了自小生长在北齐的齐靖元,以及常年在北方带兵的楚飞扬之外,鲜少有人知晓。云千梦研究了半天的地图,也没有找到任何一条相似的道路,便出声问着曾经随楚飞扬四处奔波的乔影。
闻言,乔影小心地掀开车帘一角往外看去,只见外面风雪交加,四处白色茫茫一片,根本认不出地形,只能失望地回道:“回王妃,卑职也不认识此处。”
见乔影这些天与自己说话总是带着一丝惭愧内疚,云千梦心知她还在为锦城没有找到大夫又让自己陷入危险一事难过,云千梦放下手中的地图,拉过乔影略有些冰凉的手……
“王妃,卑职手凉!”乔影心头一惊,急忙出声,却又不敢拂开云千梦的手。
“你摸摸,小家伙是不是很活跃?”云千梦却不甚在意,更将乔影的手轻轻地贴在自己的肚子上,让乔影感受到孩子的胎动。
乔影只觉自己的手心被不知是小手还是小脚猛力踢了一下,顿时露出一抹笑容,满眼惊奇道:“王妃,孩子在踢我!”
见乔影此时有些形似天真的孩子,云千梦也随之一笑,“是啊,你看他多活泼,竟半点也不担心自己的处境。”
云千梦话中有话,却是在避免让乔影尴尬的情况下安慰着她。
乔影瞬间领悟,忆起当日的重重情景来,眼眶不由微红,用力地点了点头,十分认真道:“卑职以后定不会在危险的时候离开王妃!”
见乔影说得认真,云千梦却是扑哧一笑,打趣道:“难不成,你不嫁人了?快把眼泪擦干,否则一会出去,睫毛上定会挂着几根冰棱,岂不惹人笑话。”
听云千梦这么一说,乔影哭也不是、笑也不是,微红着脸擦拭了下眼睛,随即拿起竹架轻轻地翻动着暖炉内的银碳。
“慕春伤势如何?”云千梦行动不便,加之外面天寒地冻不便走出马车,慕春的一切消息皆是由乔影传达。
“有北齐军的军医照顾,迎夏也在一旁照看着,这些天慕春已经好多了。方才卑职过去,慕春也问起王妃的状况。”将温热的保胎汤药倒入瓷碗中,乔影猫着腰站起身,小心地来到云千梦的身边,单手扶着云千梦坐起身,将瓷碗递给她。
云千梦看着瓷碗中褐色的汤药,有些闹小脾气地皱了皱鼻尖,却还是一口气喝光了里面的液体,待口中的苦味散去后,才开口,“就说本妃很好,让她安心养伤,莫要操心。”
正在此时,车队竟缓缓停了下来……
乔影掀开车帘一条缝隙往前面看去,却因为风雪太大导致视线模糊,乔影只能转身询问云千梦,“王妃,卑职出去看看出了什么事!”
云千梦将手中的瓷碗搁在一旁的小几上,随即对乔影点了点头,“去吧,一切小心。”
外面风雪极大,吹得人几乎睁不开双眼,乔影斗笠踩着极膝的白雪缓缓走到队伍的前面,在找到容云鹤的身影后,出声问道:“容公子,为何停下车队?”
此时车队正处于一条崎岖难行的羊肠小路上,前不着村后不着店,断没有停下的必要。
容云鹤低头见是云千梦身边的侍女,便翻身下了马背,解释道:“这里也是北齐与西楚的边境,越过前面的断崖,便到了北齐的地界。这会太子正与北齐的边境大军交涉令牌,相信过不久便能够重新启程。”
听着容云鹤仔细地回答,乔影感激地对他福了福身,随即便立即转身快速回到马车内,将容云鹤的话转述给云千梦。
“不知容小姐近日过得如何。北齐储君之位相争不比西楚轻松,虽然齐靖元能力卓越,但当时出使西楚的北齐大臣众多,难保不会被有心之人认出,皆是谣言一出,受伤的还是容小姐。”听完乔影的转述,云千梦只轻叹出这一句话,便闭目斜躺在被褥上养神。
而这时,停下的车队又渐渐开始前行……
“哼,又不是你娘子,作何这般关心?”却不想,乔影方离开,便见齐靖元指挥着十万大军重新启程。齐靖元同时骑马来到容云鹤的身边,开口讽刺着容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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