办法从他们身上赚到念经 钱，所以说他们不举行葬礼是不道德？」没想到娜塔丽竟然反过来说举行葬礼是 神职人员藉此歛财，凯瑟琳正想反击的时候，突然记起神职人员替死者主持葬礼 的时候，的确是会收钱的；虽然那些钱不是很多，但是收钱是事实，这让凯瑟琳 没了反击娜塔丽的立足点。
死灵公会的内部和外表一样，也是阴森森地令人毛骨悚然；窗户全都拉上不 让阳光照进来，黯淡的油灯时明时灭地散发着微弱的光芒，再加上一堆阴气森森、 穿着黑袍的死灵法师象是行尸走肉般走来走去，和克莉丝汀大教堂那种光明宽敞、 一进去就让人神清气爽的感觉完全不同。
「克莱儿！」一进公会大门，娜塔丽立刻就拉开了嗓子大叫着；很快地，一 名同样是穿着单薄黑纱、尚未发育的单薄身材曲线隐隐外露、年纪大约十一二岁 的黑发女孩闻声迅速朝着娜塔丽跑了过来。
「会长大人。」克莱儿向着娜塔丽屈膝行礼。「请问有什么事情吗？」「布 利兹，这是我的侍女克莱儿。」娜塔丽先向布利兹介绍了那位黑发女孩，这才转 向克莱儿发话。
「克莱儿，这位是布利兹王子殿下；我交给你两件事，第一件事是教导王子 殿下死灵魔法，第二件事是王子在公会的时候，你不必服侍我，就由你服侍王子 殿下，包括陪王子上床；知道吗？」「可、可是！」听到娜塔丽这么吩咐，克莱 儿吓了一跳。「我、我的死灵魔法还不够好……啊！」不等克莱儿说完，娜塔丽 一挥手，『啪』一声甩了克莱儿一个清脆的耳光，打得克莱儿跌倒在地上，一个 鲜红的手印出现在克莱儿的脸颊上。
「死灵魔法不够好？书房里满架子的书不会自己去学吗？死灵魔法不够好， 就学好了来教王子殿下！」娜塔丽冷冷地俯视着克莱儿。「另外，不准你用类似 的理由敷衍我要你陪王子上床的命令，三天之内要是你没被王子殿下给开苞的话， 我就拿狼牙棒来捅破你那多余的c女膜！」「是……是的。」克莱儿畏缩着答应。
「娜塔丽，这样……」听到娜塔丽要克莱儿陪自己『上床』，布利兹涨红了 脸。「这样不太好吧？」「有什么不好？」娜塔丽转身狠狠地瞪着布利兹的眼睛， 瞪得布利兹一阵心慌意乱。「女人的天职本来就是陪男人上床的，要是克莱儿没 办法尽职，打死她都是应该的；还是说你又想假撇清、说你对女人没『性』趣？」 「不……不是……」没想到娜塔丽凶狠起来的时候和平常温柔婉约的淑女气质完 全不同德性，布利兹被娜塔丽的气势给镇压地说不出话来。
「没事就好，我在军部还有事情要处理，这里就让克莱儿带着你先熟悉环境 好了。」娜塔丽转身看着正从地上爬起来的克莱儿。「记得，三天内你没让布利 兹开你的苞，我就拿狼牙棒来替你开！」说完，娜塔丽踏着大步，一阵风似地走 掉了，只留下傻了眼的布利兹和凯瑟琳，以及红着脸的克莱儿。
「王子殿下……」终于、克莱儿娇怯怯的声音打破了沉默。「既然会长要我 带您熟悉环境，请随我来。」「喔，好。」布利兹有些不知所措地跟上了克莱儿 的脚步，向着公会内走去；不过，跟在克莱儿身后的时候，布利兹注意到了克莱 儿那被半透明黑纱所遮掩的躯体已经开始发育了，曲线丰隆的臀部随着克莱儿的 行走而诱惑地摇摆着。
「咦……？」走了几步，克莱儿突然若有所思地停下了脚步；接着，克莱儿 退回布利兹身边，伸出双手挽着布利兹的手臂，这让布利兹感觉不好意思，因为 克莱儿那正在发育中的胸部贴着布利兹的手臂摩擦着，而克莱儿身上又仅有单薄 的纱衣，布利兹隐隐可以感觉到克莱儿的肌肤透过纱衣和自己的手臂摩擦的感觉。
不过，始作俑者的克莱儿脸比布利兹还红，克莱儿甚至不敢抬头，只能瞪着 地板。
「克莱儿，不用这样吧？」为了化解尴尬，布利兹试图打开僵局。
「不，不行的。」克莱儿急忙摇头。「会长大人一向说到做到，如果三天之 内我不能让殿下替我……那个……的话，会长大人真的会拿狼牙棒来的。」「娜 塔丽一向都对你这么凶吗？」布利兹想到了刚才娜塔丽二话不说，就赏了克莱儿 一记耳光的事情。
「会长大人是严厉了些，但是会长大人对我很好的。」克莱儿急忙替娜塔丽 分辩。
「这怎么说？」布利兹好奇着，难道说动不动赏别人耳光和要拿狼牙棒捅人 下体，这竟然还算是『对人很好』？那『对人不好』的话会是什么样的举动呢？ 布利兹不敢想象，也无法想象，死灵法师的残忍世界似乎离他那么的遥远。
「我的命是会长大人救的。」克莱儿低声说着。「那年，强盗杀死了我的爸 爸妈妈，正想欺负我的时候，会长大人正好路过，就救了我一命，还教我死灵魔 法保护自己，会长大人真的对我很好的。」「原来是这样。」布利兹点点头，原 来娜塔丽对克莱儿有救命之恩，难怪克莱儿对娜塔丽那么忠心耿耿。
迈向圣剑士之路-5
在克莱儿的『引导』下，布利兹先参观了死灵法师公会的图书室，里面坐着 许多阴阳怪气的法师，每个人都低着头在百~万\小!说，偶尔有人抬头看到克莱儿引着布 利兹和凯瑟琳进来，也象是没看见他们一般，一点招呼都不打。
真是群孤僻自闭的人，跟在布利兹身边的凯瑟琳不由得想着，这些死灵法师 的作风和光明骑士团的那些圣骑士们平易近人的风格完全两样。
图书室之中除了满架子的书以外，中央还用细线吊着三颗乾缩人头，随着室 中混浊的空气对流慢慢转动着，那三个乾缩人头的表情充满了恐惧，似乎还隐隐 从皱缩闭合的口中传出哀嚎声。
「那三个人头是什么？是死灵法师用的道具吗？」布利兹好奇着，发问的声 音引得几个正在研读书籍的死灵法师向他投来白眼。
「那三个是挑战会长大人公会会主权威失败的人，被会长大人将他们的首级 给制成了乾缩人头吊在这里。」克莱儿的回答让布利兹和凯瑟琳都是一阵毛骨悚 然。
「挑战会长大人失败的都会被制成乾缩人头吊在这里？」布利兹低声问着。
「不，这三个人是运气比较好的。」克莱儿摇头。「其它没被制成乾缩人头 的是因为他们都尸骨无存了，有的被成群尸虫活生生蚕食而死，有的被地狱之火 烧得尸骨无存，还有的人连怎么死的都没有人知道。」听到克莱儿在那边如数家 珍般细数娜塔丽的辉煌事绩，布利兹却越听越心惊；以往他总是以欣赏美女的角 度在看着娜塔丽，但是现在布利兹算是认识到了娜塔丽比较『广为人知』的一面。
图书室旁边是餐厅和宿舍这种比较『正常』的设施，没什么特别的，克莱儿 也没多做介绍，反正布利兹是住在王宫中的人，无论如何不会需要使用到这些设 施；然后克莱儿带着布利兹去地下室的停尸间。
几乎占有整个地下室空间的停尸间里放满了许多的尸体，男女老少的都有； 许多尸体旁都站着一个人，正拿把解剖刀在解剖着尸体；但是也有些尸体旁正聚 集着一群人，一群人之中必定有个指导员似的人拿着解剖刀在解剖尸体。
除了人多之外，这里有许多人看起来比较象是正常人，而不是阴阳怪气的死 灵法师。
「人好多。」布利兹看着那些正对着尸体研究着的人。「娜塔丽好像说过外 科医生也需要解剖尸体，这些人里面有外科医生吗？」「有，而且还有其它国家 来的。」克莱儿给了布利兹一个肯定的答复。
「很多设在其它国家的医学院没有办法找到足够的尸体来当教材用，就会让 学生来我们这边学习。」克莱儿最后带着布利兹和凯瑟琳来到地下室深处的一扇 血红色铁门前；这扇门前面坐着一个弯腰驼背、满脸皱纹和怪异斑点的老太婆。
「迪丝大姊。」克莱儿低声向那个老太婆说着。「会长要我领王子殿下参观 公会，能不能请您打开祭坛的门？」听到克莱儿称呼那个老太婆为『大姊』的时 候，凯瑟琳有些不敢相信，那个老太婆怎么看都已经有七八十岁的年纪，为什么 克莱儿还称她为『大姊』？
而那个被克莱儿称为『迪丝大姊』的『老太婆』则是抬起头，用一只翻白了 的眼睛打量了克莱儿、布利兹和凯瑟琳几眼，哼了一声，然后从身上拿出钥匙， 把血红色的铁门打开。
门一打开，一股怪异的血腥味就喷了出来；门内是一间小房间，房间里面空 荡荡的啥都没有，就除了一个用已经乌黑的鲜血画成的召唤六芒星、和六芒星中 间一个染满鲜血的妖异祭坛而已。
「这里是召唤祭坛，公会里的死灵法师如果想和恶魔结契约以便获得强大的 力量，就会来到这边召唤恶魔，然后和恶魔结契约。」克莱儿低声说着。「迪丝 大姊是这方面的专家，所以会长要迪丝大姊负责管理祭坛，协助那些想要和恶魔 结契约的死灵法师进行仪式。」听完克莱儿的解释，凯瑟琳忍不住皱着眉头、以 厌恶的眼神看了一旁那个老态龙钟的迪丝一眼；帮人和恶魔结契约？这不就是助 纣为虐吗？
注意到凯瑟琳的厌恶眼神，迪丝冷哼一声，右手一比，一道黑光立即朝着凯 瑟琳射去。
「不要……！」注意到迪丝对凯瑟琳动手，克莱儿惊叫着想要劝阻却已经来 不及了；凯瑟琳也没想到迪丝竟然『无缘无故』地就朝着自己动手，一时之间也 没想到要闪躲；只有布利兹反应最快，一把抱住凯瑟琳揽在自己怀里，同时转身 背对迪丝，以防那道黑光会追踪凯瑟琳的位置进行攻击；果然那道黑光在凯瑟琳 被布利兹揽进怀里之后，一个转弯，继续朝着凯瑟琳射去，却射在布利兹的背上。
「不要！」这次是克莱儿和凯瑟琳同时惊叫着。
一阵怪异的滋滋声响起，象是冰水淋在烧红的热铁上一般；布利兹皱了皱眉 头，黑光射在布利兹背上化成了一阵青烟消失了。
「原来是个圣剑士，怪不得这么嚣张。」迪丝用时高时低的怪异声调轻蔑地 说着。「不要以为这次没事，下次就会没事；我还有很多强力咒术没有用出来呢， 你的神力护体还不见得能够每次都保护你没事。」听到迪丝这么说，克莱儿和凯 瑟琳同时放了心，知道布利兹并没有受伤；不过凯瑟琳却觉得有点奇怪，布利兹 只是刚入团的新人，而且是入团时才接受的神力加持，表示布利兹之前并没有很 坚定的神只信仰；一般来说，圣骑士要有足够坚定的信仰，才能从所信奉的神只 那边获得足以护身的神力，那为什么布利兹能够拥有足够的神力护体来对抗黑魔 法的咒术？难道连神明都特别关爱这位英俊的王子殿下？
「克莱儿，会长叫你带个圣剑士来这边闹场干什么？」迪丝转向了克莱儿。
「没、没有！」克莱儿急忙辩解，听得出她相当地害怕。「会长是要我教王 子殿下死灵魔法，还要我带王子殿下参观公会，所以我才带王子殿下来的……真 的！你不信可以去问会长！」迪丝翻着怪异的白眼看了看克莱儿，又看了看布利 兹，哼了一声：「那要不要我帮这位『尊贵』的『王子殿下』召唤恶魔来让他『 欣赏』一下？」「如果可以的话，麻烦大姊您了。」克莱儿还没说话，布利兹倒 是先开口了。
大概是因为布利兹的语气很客气，迪丝又看了看布利兹，原本臭屎般的脸色 缓和了些，点了点头。
「退后一些，我要召唤恶魔了。」迪丝挥了挥手，布利兹、凯瑟琳和克莱儿 几乎是应声后退。
「殿下，你怎么能随便就召唤恶魔呢？」克莱儿低声说着，相当着急。
「召唤恶魔很可能会需要付出庞大代价的，象是迪丝大姊，其实她还不到三 十岁，但是她因为和恶魔结契约的关系，恶魔把她给变成了八九十岁的老太婆呢！」 克莱儿的话把凯瑟琳吓了一跳，原来迪丝竟然那么年轻，怪不得克莱儿会称她『 大姊』。
「没关系的。」布利兹向克莱儿点头。「我想深入了解一下死灵法师是如何 与恶魔结契约的，这样我才能知道究竟邪恶的力量是如何运作的。」当布利兹和 克莱儿在交谈的时候，迪丝正站在祭坛前念咒，时高时低的怪异音调回荡在房间 之中，没多久就黑风四起，在祭坛上凝聚成了一个羊头人身马腿蝠翼的恶魔。
「本尊乃八地恶魔阿普顿。」恶魔说话的声音大得有如打雷一般回响在地下 室之中。「召唤者，你可以说明你召唤本尊的理由了。」「八地恶魔！」当阿普 顿自我介绍着的时候，迪丝脸上首次露出了惊愕和恐惧的表情，而一旁的克莱儿 和凯瑟琳更是快昏倒了；八地恶魔，那是仅比三大主魔迪亚波罗（diab1o）、 梅菲斯特（phisto）和巴尔（baa1）低一级的大恶魔，随便一只 都有着可以轻易毁掉一座城市的力量。
负责召唤恶魔的迪丝大概也没想到自己随便召唤一下，竟然会召唤出来头这 么大的大恶魔，身不由主地退后了好几步；反而布利兹这个什么都不懂的家伙不 知道大恶魔的可怕，竟然还走上了几步。
「恶魔先生，我想请问个问题可以吗？」八地恶魔阿普顿打量了布利兹几眼， 羊脸上闪过一丝奇异的表情，很快又回复淡漠无比的神色。
「刚好本恶魔有时间，问吧！本恶魔会回答的。」「我很好奇，为什么死灵 法师付出代价和你们结了契约之后，你们会给予死灵法师那么庞大的力量？」布 利兹问着。「我是说，像这位迪丝大姊，你们要走了她的青春，然后给她力量； 到底迪丝大姊的青春对你们有什么意义？」阿普顿没有立刻回答布利兹的问题， 而是又打量了布利兹几眼，脸上闪过一丝赞许的神色。
「你们人类的青春对我们恶魔来说，一点狗屁意义都没有……」当恶魔阿普 顿如此说着的时候，迪丝发出了一声怪叫，满是皱纹的脸部扭曲着。
阿普顿瞪了迪丝一眼，羊脸上浮出了淡淡的冷笑。
「我们恶魔要的，其实是憎恨、轻蔑、敌视，这种人类的负面情绪，这些负 面情绪是我们恶魔的美味食粮；至于你们人类付出的其它代价，那些对我们恶魔 来说，根本狗屁都不值。」「既然你们恶魔要的只是憎恨、轻蔑、敌视这些负面 情绪，那为什么你们会要求和你们结契约的人类付出你们根本不需要的代价？」 布利兹又追问着。
「哈哈哈！你这呆子！虽然我们恶魔不需要你们人类付出的那些代价，但是 那些代价却是产生负面情绪的必要根本啊！」阿普顿大笑着，左手掌伸出摊开， 一颗怪异的能量光球出现在阿普顿的手掌上，光球之中出现了一个美女的影像。
「你看，这是那个老太婆迪丝原本的模样，和她结契约的恶魔故意夺去了她 的美貌，把她改变成这副丑陋德性；这样每个见到她的人都会产生轻蔑的情绪， 而她更会因为遭到周围的人所轻蔑、而不停产生大量的憎恨与敌视情绪！」阿普 顿满脸讽刺的得意微笑，眼光转向凯瑟琳。「这位圣剑士小姐刚才不就轻视了迪 丝老太婆吗？而迪丝老太婆就因为这样的轻视而产生憎恨情绪，和迪丝老太婆结 契约的恶魔就可以不停地获得这些负面情绪而成长茁壮，明白了吗？」当阿普顿 的眼神看过来的时候，想起了自己刚刚确实是轻蔑了迪丝，凯瑟琳低下了头去， 一阵后悔的感觉袭上心头。
「也就是说，如果不是为了要让人产生负面情绪，你们恶魔其实也没必要把 和你们结契约的人弄得怪模怪样，是吗？」布利兹又追问着。
「没错。」阿普顿点头。
「那么，如果我们不会轻蔑迪丝大姊，你们就无法从我们这边获取负面情绪， 你们的力量就无法增加，是吗？」布利兹又追问着。
「完全正确，这就是为什么你们信仰的神会要你们保持一颗怜悯心的缘故。」 阿普顿点头，脸上露出一丝讥嘲的神色。「保持一颗怜悯的心可以有效夺去恶魔 的力量，这是打败你们敌人最方便最有效的方法；可惜的是你们大多数的人都不 懂其中的真正意义，还以为只要假装善心就能取悦你们的神明而获得力量，真是 蠢得让人发笑！」当阿普顿如此说着的时候，布利兹点点头表示理解，但是一旁 的凯瑟琳却惊得呆了；她从来没有理解到，原来圣剑士守则最后一条的『怜悯之 心』，其中的真正意义竟然是这样。
「我真不敢相信你会这么做！」同样被惊呆了的不只凯瑟琳，隐身起来尾随 布利兹观察情形的贝瑟道顿同样也是惊讶无比地对娜塔丽说着；贝瑟道顿也是刚 才才真正明了了神只教导圣职人员要保持怜悯之心的意义。
「我原本以为你真的是打算要教布利兹死灵魔法的，没想到你竟然是以这种 方式为他解释圣职人员信条的真正意义。」「所以我说你是弱男子，毛没长齐的 家伙，只会教坏布利兹，现在信了吗？」娜塔丽不屑地哼了一声。「虽然我不认 同布利兹选择的道路，但是我对希尔薇亚承诺过要把布利兹教好，我就会把布利 兹教成最强的圣剑士。」正说着，一阵黑风吹过，刚才和布利兹等人交谈着的恶 魔阿普顿已经出现在娜塔丽和贝瑟道顿的面前。
「布蕾丹娣，你要我办的事情，我已经办好了。」阿普顿从鼻子里哼气。
「我欠你的人情已经还了，从现在起我们再无瓜葛。」「我知道，有劳你了。」 娜塔丽点点头，阿普顿又化成了一阵黑风消失无踪。
「他欠你人情？」贝瑟道顿好奇了。
「没什么，只不过我们以前有过一些『摩擦』而已。」娜塔丽不在意地笑笑， 贝瑟道顿却知道事情不会是那么简单而已；黑龙女王和八地恶魔的『摩擦』绝对 不会只是普通的吵架而已，必定是场惨烈非凡的大战；当然战胜者是娜塔丽，而 阿普顿必定是以『替娜塔丽完成一件事』的条件才能够换取娜塔丽饶他一命不死 ；只是没想到娜塔丽竟然会把如此贵重的筹码用在这种地方而已。
贝瑟道顿突然有种感觉，娜塔丽给人感觉似乎不是很用心在教导布利兹，其 实娜塔丽投注的心血比谁都多──当然也比贝瑟道顿多上太多。
也许自己真的该反省一下了，贝瑟道顿有些惭愧地想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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