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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品:〖短篇〗赤脚趟过女人河|作者:作者不祥|分类:综合类型|更新:2025-06-17 07:25:17|下载:〖短篇〗赤脚趟过女人河TXT下载
  出去。到现在一直一个人过,如果把他 俩撮合到一起,让媳妇带上婆婆,也算有仁有义,三个人一起去做报告,岂不是 扩大了我们村的影响。”白书记一巴掌拍到我的肩膀上:“你这个人就是有办法, 就这么定了,我先去做做他俩的工作,然后向上级汇报。”

  我不得不佩服我们支书的能力,经过她的努力,终于促成了烈媳妇和残疾军 人的婚事,烈属媳妇要带着烈属婆婆改嫁,残疾军人没有意见。结婚那天,村里 敲锣打鼓,张灯结彩,真正举办了一个革命化的婚礼。公社的领导都来了,还有 一名县里的领导也参加了。在在众多的客人中,还有一位一开始大家并不知道的 新闻记者。我作为一名工作人员,负责接待工作,心里特别开心。因为从内心深 处讲,我才是这件事情的始作俑者,不但解决了支书的难题,而且也帮着一对旷 男怨女找到了归宿,也算做了一件大善事。白支书作为大红媒,着实被各级领导 好好地夸奖了半天,并被灌了不少白酒。我见到她时,她满脸通红的嘴都合不上, 好像忘记了场合似的,冲着我直竖大拇指。

  没过几天,我到从大队部经过,白支书在门口召呼我过去。我来进了队部, 她满脸兴奋地拿了一张报纸给我看。我拿过来一看,上面黑字大标题写着,《驻 村干部当红娘,功臣烈属接连理》。原来上面写的就是我们村残疾军人和烈属媳 妇结婚的事儿,最让支书开心的是还有一张照,是白支书给他们主持婚礼。我也 高兴地说:“你上报纸了,祝贺,祝贺!”她也高兴地看着我说:“这里面可有 你大大的功劳,如果没有你,我那能有现在的成绩。”我说:“白支书,你可别 这么说,你放着城里优裕的生活,跑到我们这个穷乡僻壤来带广大贫下中农搞社 会主义建设,我们感激你还来不及呢。再者,没有你的教育帮助,我这个赤脚医 生也干不好哇。”听我这么说,她看着我若有所思地对我说:“你的医术这么高 明,我想应该把你推荐到公社医院去,更好更多地为人民服务。”“那感情好了, 可我的水平真的能到医院里当医生吗?”“绝对没问题,我已经给你在公社宣传 过了,那里的院长表示,如果缺人的话,就准备抽你过去。”我有点担心地说: “支书是一片好意,我心里明白,可是谁让我出身不好呢,少不了要给支书添麻 烦。”她见我这么说,一拍我肩膀说:“我不是说过,不唯成分论,重在政治表 现,你的历史问题我也知道,不是那种罪大恶极的情况,也基本上没有什么民愤, 就是当时你爷爷一念之差。”能从支书嘴里说出这番话,我心里简直感激的不知 道说什么好:“只要支书有这个心,我就感激不尽了,至于成与不成,我心里永 远也不会忘记你的。”

  正文第十章

  白支书叫白丽萍,文革前的大学生,毕业分到了县政府机关工作。文革开始 后,受造反派的排斥,被下放到公社,好在她在学校就入了党,公社就安排她下 乡当驻村干部。她男人也是个知识分子,跟她的境遇差不多,在一个离我们那几 十里的公社的一个小工厂工作。两口一子个月见不了一面,也没有固定的住房, 一般是回他男人的老家(也在乡下的另一个村子)。两个人结婚五六年了,到现 在还没有孩子,这件事儿让两个人者非常苦恼。尤其是白丽萍,不但公公婆婆给 她脸色看,村里的人也议论纷纷,让她更不愿意回婆家,一来二去,两个的感情 也渐渐淡了。好在那个年代个人的事儿都是小事儿,只要投身到伟大的社会主义 建设事业当中,什么都可以忘记。这些都是我在和白支书单独交流的时候她告诉 我的,村里的其他人根本不知道。这也说明白支书真的把我当成他在我们这个村 的知己了,为了报答的知遇之恩,我必须竭尽全力支持支书的工作,照顾好支书 的生活。

  针对我和支书的交往,村里的一些贫下中农也确实有过一些意见,有的人还 到公社反映过,但是经过调查,我们确实是工作关系,能改造好一个地主也是干 部的能力体现。别人一看提也白提,也就不了了之了。当白支书把这件事儿告诉 我之后,我觉得自己终于要走出成分的阴影,见了一点阳光了。不过白支书还是 提醒我,以后还是少接触的好。

  白支书虽然是个女同志,但非常要强,每天早上上工,她都比贫下中农到地 头要早,晚上收工,她总是最后一个往回走。到了收玉米的季节,正好一场及时 雨刚下过,为了保住墒情,村里发出了“大干二十天,抢收抢种,向国庆献礼”

  的口号,全村上下齐动员,平时不出工的都要到地里去,白支书还动员学校 的老师领着学生也参加劳动。我和岳母都得到地里去劳动。村民们远远就能看见 白支书脖子里搭条白毛巾,站在地头上安排生产。

  有一天,天已经黑了,由于我平时不太干活,远远落在别人的后面,别人干 完了自己分的活儿都收工回家了,我还得完成自己当天的任务。当我好不容易干 完了,望着身后倒下的玉米,心里有了一些成就感,心想劳动真好,它确实可以 净化人的心灵,改造人的世界观。当我费力地刨起一株株玉米,我忘记了自己的 地主身份,而回归到了人类的群体中,我是作为人类的一部分,在和大自然作斗 争。这一感觉把我拉回到了作人的感觉,我为自己能是一个有智慧的人而努力是 刨着。当我兴奋地拖着疲劳的身子往回走时,远处听着有个女人在喊些什么,由 于这里离村庄比较远,现在地里一个人也没有,四周看看,什么也没有,我心里 有点害怕。接着又是一声呼喊,我听着就在我前面,我惴惴不安地往前走着,声 音越走越近,我听着好像是白支书的声音,于是加紧了脚步。

  前面是一片还没有收割的玉米,声音就从玉米地里传出的。我确定就是白支 书的声音,喊得有点吓人,我心想,是不是遇到坏人了。有了这个念头,我三步 并作两步朝喊声跑过去。一片被压倒的玉米,白支书被一个人按在地上,嘴里不 住地骂着:“流氓!流氓!”我手里拿着收割的镐头,大喊一声:“住手!”那 个人一听有人来了,扔下白支书,往青纱里面跑去。我想还是先看看白支书要紧, 就没有去追,低下头来再看地上,一片被扑倒的玉米秸上,白支书的上衣已经被 撕烂了,下身被蜕去了一半,裸着大半个身子,惊恐地喘息着。我低下头帮着她 整理衣服。白一看是我,也顾不得地主不地主了,一头扎进我的怀里,呜呜地哭 了起来。我一边轻轻地抚慰着她,一边慢慢地帮她穿衣服,她用力搂着我的脖子, 我有点喘不过气来。我用手抚摸着她的身体,凉凉的,涩涩的,偶尔会发出一两 下颤抖,我的心也跟着发颤。过了好长时间,她才稳定了情绪,不好意思地从我 身上挣开。整理好下身的衣服,上身已经不能遮身了,我脱下已经的服务给她穿, 她看着我光着的上身,不好意思地说:“这回多亏了你!”说完,眼圈又开始发 红。

  这次我主动把她搂在怀里,让她趴在我的肩头,痛快地再大哭一场。她没有 拒绝,但是她没有哭,而是小声地对我说:“你看这事儿要不报告公安局?”我 想了想说:“论说应该报告,让公安局抓住他好好地收拾一顿,再判他坐几年牢, 甚至都应该枪毙。可是对你个人来说,痛快是痛快了,别人会怎么看你,怎么议 论你呢,以后你的生活……”她叹了口气说:“你说的有道理,再说我也不认识 这个人,如果抓住还好说,抓不住自己白落一身马蚤。我有个女同学,也是被坏人 给什么了,她报了案,捉住了坏人,可是自己的名誉也毁了,到现在还没了嫁出 去。”看来她比我还明白,我也就不再担心了。她把头从我的肩膀上移开,面对 面地对我说:“这事儿你可千万不能给外人说,你要是说出去我一辈子可悔了。”

  我一听这话有点关着急了:“我对天发誓,我要是说出去让我不得好死!” “啪”

  地一口,白动词在我脸上重重地亲了一口,然后用她的嘴堵住了我的嘴。

  那天晚上发生的事情是我终生难忘的,遇到那样的事儿,是我所不敢想的, 但无论如何是我救了她。也许是为了彻底堵住我的嘴,也许是她真的喜欢我,也 许是没有夫妻生活,也许是还没有从被强犦的阴影中起来心理依托的延续,以至 于接来发生了那样的事情。以我多年来的经验和与她继续交往的了解判断,应该 是那个强j犯激发了她对男人的渴望,借着黑夜无人知道,她才勇敢地迈出了那 一步。当然,也不完全排除她对我的好感和想堵我的嘴的因素。一开始我觉得她 可能是一时冲动,没有投入地去吻她,可她的舌头攻势太强了,不由的我不反抗, 一反抗就不可收拾了,我的手自觉不自觉的去摸她的胸部,她的手也去摸我的下 身。在这一段时间里,我还是比较清醒的,心里有点担心,但转念一想,她是领 导干部,她不怕,我怕什么。对女人的情感,我也大概了解,只要她一动情,就 会忘记一切,什么门第、信仰、贫富、种族、语言、是非、年龄、美丑都能超越, 就是不知道这成分是不是能够超越,这是以前没有过的东西,我也把不准。再往 下,我也激动起来,再也考虑不了那么多了,我变被动为主动,轻松进入了她的 身体。这时,技术起了决定性的作用,不一会儿,她小声地对我说,:“玉成, 我想叫!”我说:“叫吧,反正四下也没人。”一开始,她的叫声很小,可能是 害怕被人听见,后来就渐渐放开胆子喊了起来。晚上,这声音会传得很远,我心 里却害怕起来,掰了个玉米塞到她嘴里,咆哮的大海立刻变成了强有力的暗涌, 我深深地感觉着她的力量,并被这力量鼓舞着、推动着,一直被抛向云端……我 确实感受了一种饥渴的力量,她来势凶猛,能倾刻间吞噬一切,我被这种力量牵 引着,翻过高山,越过大河,既有快乐的呼喊,也有激动的呻吟,一种被点燃的 感觉,是我从来没有体验过的。我在燃烧中奔跑,奔跑,我想喊,想叫,想一切 送入无限的永恒,想把永恒定位在一个无人知道的夜晚。

  夜变得异常宁静,我们躺在玉米秸上望着高而远的天空,星星们眨着星期, 好像是说你们那点事儿,可都让我们看见了,都不害羞。我主动地把我的上衣给 她盖上,怕她着凉。她兴致未尽地说:“玉成,没想到你这么棒。”我知道她这 是真心地夸奖我;我没有说话,只是把她搂得更紧一些。我们两再不说话,又过 了很长时间,她轻轻地推了我一下说:“不早了,咱们回去吧。”我说,“你穿 上衣服在前面先走,我悄悄地跟在你后面。”对我的安排,她相当满意,最后关 于她的那件被撕碎的衣服,她想直接扔了,我说:“这可不行,明天收割到这儿, 一看就是你的衣服,还不如拿回去。”她想了想也是,就卷了卷,夹在腋下,走 出了玉米地。我光着膀子,在离她不远的地方慢慢跟上,我不走大路,顺着庄家 地边往前溜。进了村子之后,我便不再跟着,悄悄溜回了自己的家门。

  老婆干了一天活累了,搂着孩子睡着了。岳母虽然也很疲劳,可她还是在等 我。我进了门,岳母迷迷糊糊看了一眼,马上精神了。奇怪地问:“你这是怎么 了,上衣也不穿,身让玉米叶划得一道一道的。”我说:“干活划的。”“你的 上衣呢?”“丢了!”我只能撒谎。“怎么能丢了呢,这么大人了。”我只是继 续说谎:“干活干得出了一身汗,我就把衣服脱下来放到玉米秸上了,等晚上我 干完活,回头再找,就找不着了。”好在男人脱了衣服干活是常见的事儿,我说 的又真切,不由她不信。她打来了水,我洗了洗脸,又擦了擦身子说:“明天我 再找找,说不定落在什么地方了,天黑一时找不着。”岳母把饭端给我,我三口 两就吃饱了。岳母收拾碗筷,我到里屋躺在炕上想刚才发生的事儿,岳母悄悄走 进来说:“今天这么累,你还想‘改造’啊?”我无意识地回答:“改造什么, 我想睡觉。”岳母说:“你不在哪屋睡了?”我这才想起来,孩子出了满月之后, 我已经和岳母换过来了住了,她想的时候偷偷把我叫到她这屋来,“改造”一番, 我再回去睡觉。见她这么说,我不好意思地说:“今天太累了,我想自己睡。”

  岳母识趣地到哪屋和女儿外孙一起睡去了。

  虽然已经极度疲劳了,可我怎么也睡不着,我回着在玉米地里的每一个细节, 总觉得这一切都不是真的,一个党支部书记,怎么能和我一个地主发生那种关系 呢,是不是我自己在做梦呢。我一直觉得党的干部都很神圣,她们属于那种我遥 望而不可及的领域,而我永远是被斗争、被凌辱的对象,这辈子甭想翻身,儿子 也甭想翻身。可是刚刚我却骑在支书的身上,让她痛苦,让她快乐,让她在我动 作下情不自禁。怨不得古时个人要崇拜生殖器,这个东西竟然有如此的功效,让 人发疯,让人痴狂,让人忘记了自己的身份和处境,能把一切都抛开了。我用手 摸着自己的命根子,它仿佛蕴藏了无限的能量,这是地主爷爷爹爹给我留下的唯 一有用的东西。摸着摸着,那东西竟然又硬起来,这时我想把岳母叫过来,可一 想她肯定睡着了,就没有动。我越是回忆细节,就越想摸它,越摸它,它就越硬, 最后我只能自己解决了。这次的释放,让我亲身感受到了自身的力量,并对自己 充满了信心,我就在这种兴奋的心情中睡着了。

  第二天上工时,我满以为白丽萍能给我一张笑,最好那种带羞涩的样子。可 是在地头上见到她时,还是一副凶巴巴样子,连正眼都没看我,俨然还是神圣不 可侵犯的支书。在走到我的地垄的时候,我发现了自己的上衣。她来得早,就给 我放到玉米秸上了,这样才神不知、鬼不觉。整整一上午,我都在一种忐忑中度 过,对头天晚上的发生事件的真实性产生了怀疑。提起裤子就不认人了,天底下 有这样的事吗,我恨恨地朝着庄家撒气,这天竟然干得比谁都快,第一个干到了 地头。这块地一头顶到河岸上,我跑上河堤,任自由的风吹开我的衣衫,一种从 来没有过的痛快感觉让我真想大喊一声。河水清清,被微风吹起阵阵涟漪,轻轻 的水草浮在水面上,不时有几只小鱼荡起朵朵水花。我在河边洗了把脸,也洗去 了半天的劳累。正当我直起腰时,一块土坷垃滚到我的脚边,我抬着一看,支书 的身影一晃,闪过去了。我低看地上的土坷垃,外面包着一层纸。我看看旁边没 人,捡起来一看,上面简单地写着:今晚河边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