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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5部分阅读

作品:宠妻成瘾,总裁好霸道|作者:作者不祥|分类:综合类型|更新:2025-06-17 10:26:48|下载:宠妻成瘾,总裁好霸道TXT下载
  口气。

  “三十而立,四十不惑,五十知天命,你我是知天命的年龄了,看开吧!”

  “原来你忍了那么多?!”李惠利喃喃低语着:“我真的没想到!”

  “这算什么?我姐姐是伟大的,临死要成全我们,可是,你知道吗?我们结婚了,但是自我姐姐去世后,我跟安年再也没有过亲密关系!我们睡在一张床上,他不碰我,我们再也没有过亲密!我们就像是一对老朋友,偶尔谈谈话,不再是亲密的情侣,因为我们三个人,缺一不可,没了姐姐,也不完整!”

  “算了,不提了!我剩下的日子不多了,只希望在有生之年,还能抱上孙子,这就心满意足了!人活一世,还是豁达点好,放下自在!”

  “不提了!你想不想吃我做的东坡肉?我给你去做!”

  “我帮你!”

  门外的人,听到这样的对话,都呆住了!

  半天后,杜如慧先醒悟过来,轻声:“小姨先认识爸爸的?”

  “姐姐……”杜子鸢也没想到,这些话,妈妈从来没说过,原来,原来妈妈这么苦!

  “我错怪她了吗?”杜如慧问着自己,也问着安逸伯。

  安逸伯伸手,揽住杜如慧,小声道:“你们当做什么都不知道吧,我觉得这样伯母才不尴尬!”

  杜子鸢真的没想到,原来妈妈是最先认识爸爸的,爸爸怎么会同时爱上两个女人呢?这让妈妈情何以堪?长辈的事情,她做小辈的无法评点,更何况爸爸已经去了,如今说什么都没有了意思!逝者已逝!

  杜子鸢抬头看了眼杜如慧,发现她也陷入了震惊里。

  她小声道:“姐姐,我们当做不知道吧,毕竟爸爸已经不在了!”

  杜如慧顿了下,沉默了几秒,终于还是点点头,“也好,就当做不知道吧!”

  三人停留了一下,沉稳了情绪才进门,屋子里,白素心和李惠利听到声音,一抬头,看到立在门口的人。

  两人都怔了下。

  白素心看到了杜如慧,她恍惚了下,立刻走过来,“慧慧?你回来了?你回来了?”

  杜如慧突然就红了眼圈,上前,抱住白素心,“小姨,我回来了……”

  “好孩子!”白素心虽然有些意外杜如慧的亲密动作,但还是欣喜她的变化,紧紧地拥住她。

  这一幕,杜子鸢不知道盼了多少年啊,好几年了,姐姐自姨妈去世后,就一直对妈妈态度很冷漠,夹枪带棒,像吃了枪药般冷漠,现在姐姐主动拥抱妈妈,妈妈一定很欣慰很高兴吧?!

  “小姨……原谅我之前不懂事……小姨……我爱你……”杜如慧红了眼圈,泪滴落下来,滴在白素心的肩膀上。

  “慧慧?”白素心更是受宠若惊,低喃着,却由衷的开心,“好孩子,好孩子!小姨也爱你……”

  安逸伯看到这一幕,也很安慰。如果每个人都能放下自己心里的仇恨,这个世界将会是多么美好呢?

  杜子鸢也上前,母女三人拥抱在一起,甜蜜的场景,让安逸伯和李惠利都湿/润了眼圈。

  得知杜如慧跟安逸伯领证的消息,白素心喜极而泣,“你们结婚了,结婚了好啊,结婚了好啊!”

  杜子鸢似乎从来没见过那样开心的母亲,似乎连她跟爸爸终于结婚的时候,她也没见过她这么开心过。

  接到了夏美子的电话,那边传来夏美子的声音:“妞,昨晚你没回来,姐我快饿死了,也不敢下楼,快点给我送口粮来啊!”

  “啊!对不起,对不起,我现在立刻去!”杜子鸢才想起来,给夏美子买的东西也到了时间,她口粮不够了,得马上补给。

  “妈,我出去晚上回来吃饭,做好吃的哦,姐姐和姐夫回来了,还有伯母也在这里,我们都不知道你们原来以前就认识!”杜子鸢走到李惠利面前,对她笑了笑。

  李惠利摘下自己手上戴着的一只翡翠手镯,直接二话不说套在了杜子鸢的手腕上,“杜子鸢,这个手镯是贺家的,以后就传给你了!”

  “这——伯母——”杜子鸢要拒绝。

  李惠利却制止了,视线落在了她手指上的钻戒上面,“还叫伯母啊?该叫妈妈了!我和你妈妈都等着你跟擎天早点结婚,我们也了却了一桩心愿!”

  李惠利第一次笑得这样慈祥,慈祥的让杜子鸢心生感动,含泪点头,叫了一声,“妈——”

  “好孩子,以前是妈对不起你!”李惠利再次诚恳道歉。

  “妈,过去的不提了!”杜子鸢也真心说道。

  “快去吧,不是还说有事来着?”李惠利拍拍她的手。

  低头看着手腕上的翡翠手镯,杜子鸢点点头,去给夏美子买食物。

  一走出去,就看到贺擎天开车来到了门前,“你怎么来了?”

  “你怎么不等我?自己就来了?”贺擎天下了车子,急切的问道。

  对上那漆黑的瞳眸,如最美最毒的地狱之花,让人不顾一切,只愿听从。杜子鸢笑着道:“姐姐跟安逸伯结婚了,今天领证了!”

  “是吗?”

  “是的!我好开心啊,现在给美子去买吃的,你陪我去吗?”

  “废话,我怎么放心你自己到处乱跑?”贺擎天上前拥着她,开车门让她坐进去,自己也回了车子里。

  “安逸伯和你姐结婚领证了,我们呢?我们什么时候?”

  “这样挺好得呀!”杜子鸢笑道。

  贺擎天一副优雅贵公子形象:“那我岂不是要当光棍很久?”

  说完,他抓起她的小手亲吻下她的手背,一脸委屈的看着她,那样深邃的眼神,他,到底是人还是妖?

  “不管了,我们也要领证!我得问问安逸伯怎么让你姐妥协的!”

  “快点走吧,去超市!”

  于是买了一堆零食,蔬菜,肉,一系列吃的给夏美子送去。

  贺擎天在楼下等着,给她们两人充分的闺蜜空间。

  刚进门,只见夏美子脸色苍白,神色不定,杜子鸢心里一紧:“你怎么了?”

  她径直走过来,接过她手里的零食,找出一大袋薯片,抱在沙发上吃起来。“别提了!我快饿死了,饿死了吧,寻思给你打个电话,刚开机,那小日本就打来电话,他丫的是不是一直在打我电话啊,他是不是闲的啊?抱着电话不停地打?”

  “这不是很好嘛!人家找你,肯对你负责,说明人家是好男人啊!”杜子鸢笑着道。

  夏美子不停地往嘴里塞着薯片,眼睛直愣愣的,隔了好一会,才冒出句:“我亏大了,居然害怕他负责。”

  亏大了?

  杜子鸢撑着太阳|岤,想起前几天她说的话,恍然大悟:“怎么能说亏大了?他要不负责你才亏大了?!”

  她点点头。“说的也是!可是我想了好几天了,觉得我两个就这么不明不白的结婚了也不是个事,你说我这不是稀里胡涂的就把自己给嫁了吗?原来我们说好不相互暖/床只相互利用的!可是现在我们是既相互利用又相互暖床,你说这事闹的!”

  两人正说着,门铃声响了,杜子鸢道:“是贺擎天,他在楼下等我呢,我去开门!”

  “嗯,只要不是小日本就行!”夏美子边肯零食边说道。

  可是打开门后,杜子鸢呆住了,因为,因为真的是那个夏美子口中说的小日本!

  夏美子还在吃薯片,头都没回。

  杜子鸢差点喊出来,立刻被南宫里泽给制止,而他身后是贺擎天,贺擎天对杜子鸢使了个眼色,杜子鸢点点头,了悟的提着小包跟贺擎天下楼去了,把空间留给美子。

  “贺擎天,这点时间你也跟我争杜子鸢,真是不够意思,我跟杜子鸢在说我的烦心事呢!你凑什么热闹啊?你们天天见面,分我点时间又不会死!”吃着薯片,夏美子嘟哝道。

  没有回声,门关上了,并且上了锁。

  “讨厌死了!”夏美子又嘟哝着。

  还是没有回声,真奇怪。

  “大擎,我在跟你说话呢,你没听到吗?”夏美子终于怒了,猛地回头,结果对上了南宫里泽一双满是火焰的眸子。

  “啊——”手上的薯片啪得一下掉落,夏美子错愕着,“你,你,你,你怎么在这里?”

  “该死的女人,谁准你关机这么久的?”

  她这一副如见鬼般惊恐的眸子,终于引来了南宫里泽的怒目而视:“你觉得很好玩是吗?”

  “谁说好玩了,一点都不好玩!”

  夏美子平复心情,不过还是被冲击了,吓了一跳,他怎么找到这里的呃?“杜子鸢呢?啊!她出卖我!”

  南宫里泽也很快平复了怒气,静静地看着她:“你没什么要说的吗?”

  夏美子怔住,想了想,点头。“有!”

  “说。”

  “你出去吧,麻烦从外面带上门!”

  “该死的!”闻言,南宫里泽脸色骤变。

  此刻,南宫里泽就像个鬼魅一般的男人。

  他穿着件黑色西装,黑色衬衣,低调而内敛的颜色,可是他的存在感却依旧是那么强烈,让她紧张且不自然的舔了下唇,她不知道她的动作,让他喉头滑动了一下,竟有些脸红。

  欣长的身躯立在她面前,有力而修长的腿笔直,居高临下的看着夏美子,一只手在身侧握成拳,夏美子见他望着自己,那双眼眸,是种过于纯粹的黑色,太过粘稠,让人捉摸不透,让人心生畏惧。

  如蕴满了罪恶的,妖孽的泥土。

  他们对视着,良久,他忽然笑了,像是找到她后如释重负般的欣喜,这么一笑,像是无数的曼珠沙华盛开,艳红的花,漆黑的土。

  他那双眼睛就一直看着夏美子,意味不明地看着她。太危险鸟!

  不行,绝对不能输给他!夏美子眨了下眼睛,转动了几圈眼珠,计上心来。

  “你找我是要我身体是不是?”夏美子挑衅的看着他,然后看到他脸上的表情是如此的诡异和奇怪后,她走到他面前,转着圈看了他一眼,然后伸手拉着他领带,“来吧!”

  她把南宫拉到了卧室里,将他往床上一推,猛地扑了上去,没多久,南宫的领带,衬衣,皮带全被扔在地上,正在扒裤子时,夏美子才发现,南宫里泽竟一直任自己在他身上肆虐,完全没有互动。

  夏美子冷眼看着他:“你是男人吗?”

  南宫里泽道:“我是不是男人你不知道吗?”

  夏美子凑近他的脸,一字一句地说:“那就是不要我身体了,快走吧。”

  闻言,南宫里泽却无声地笑了,然后他一个翻转,夏美子还没回过神,腰上便一紧,一阵天旋地转后,她被压在床上。

  “玩火就要学会灭火!”

  “不会灭火,我又不是消防队,不是119,你快放开我,不玩了,不玩了!”夏美子求饶。

  “来不及了,女人!”南宫里泽将唇放在她的唇上,他没有吻她,他只是在说话:“你不该逃走,不该玩我,撩拨了我,又想逃离,你觉得我会放过你吗?”

  他的唇,摩擦着她的,在皮肤上引起一阵微微的颤粟,夏美子咕咚一下吞了口口水,感觉浑身上下着火了,她戒备的看着他,深深地看着他。

  而他的眼睛,也在注视着她,

  终于,他低头,吻住她,他的唇瓣,是嫩的,温柔的,像是羽毛在抚/摸着肌肤,那么轻柔。

  屏蔽

  “走吧,我们就是相互利用的关系,我也用你,以后想用我你只管说话,相互利用,相互帮忙,这点忙还行,结婚的事就免了吧,毕竟再办理离婚挺累得,劳命伤财的事少干为妙!”

  南宫里泽将眼睛微微一眯:“我为什么要走?”

  “你不是已经得到你想要的了?”

  “我想要的?”

  “没错,”夏美子冷静地谈判:“睡了又睡了,感觉不错,以后也可以睡,结婚还是别了。”

  说完,发现没反应,她疑惑的皱眉,发现他一脸的怒气。她吞下口水,嘿嘿一笑,“别这么小气嘛!你又不爱我,是不是?既然只要我身体,我也同意了,那就好说好商量嘛!你服务不错!”

  他危险的睨着她。

  她感到一丝冰冷,就像南宫里泽嘴角那朵笑一样的冰冷,“如果我要的只是一个女人得身体,随处可以抓一大把,不需要大费周折的找寻你!”

  夏美子浑身一震。

  “既然一见面又发生了刚才的事,你就必须对我们的关系负责。”

  南宫里泽凑近耳边,用低沉而略带磁性的声音说道:“夏美子,你休想摆脱我。”

  “你真想娶我?”

  “对!”

  “不后悔?”

  “绝、不!”

  “那好,你可别后悔!”夏美子瞭了他一眼,伸手勾住他脖子,“姐就勉为其难的从了你,但是得等安柔的事情解决后,我可不想等她好了你们又旧情复燃,那我不是要亏大了!现在我最多算是个情fu!要是跟你结婚后,再离婚,那我就是已婚妇女了,被踹了,可就真的一点价钱都不值得了!”

  “你想的很全面!”南宫里泽挑眉。

  “那是!”

  “你想安柔怎样?”

  “不怎样啊,要么好了,要么彻底疯了,现在这样子,很让人不安!”夏美子实话实说。“你不觉得吗?我只是跟你订婚她就捅了我一刀子,我没了一个附件,丫的幸好还有一个,要不姐这辈子别想又自己的孩子了!这要是跟你结婚,我是不是得被捅心脏啊?卵chao有两个,心脏就一个,我还不想死的那么惨!”

  “她身体恢复了,要去坐牢!”

  “我没告她呀!”夏美子皱眉。“话说我也不希望她坐牢,她就不能好了吗?让医生给过过电洗洗脑,催催眠也行啊!只要不随便害人,大家都好,也行啊!要不直接喂点傻药,彻底傻了得了!傻了你养着她!”

  南宫里泽哑口无言,这个女人又把他逼疯的潜质。

  “怎么?舍不得了?”夏美子又挑眉。

  “她已经被带去警局,下周公诉,她作为被告,也许会被判邢。”

  “我知道啦,我如果算是轻伤吧,她最少要被处三年以下有期徒邢,拘役或管制。如果那算是重伤的,处三年以上十年以下的监禁,自首可以从轻或减轻处罚。可是她不算自首。要是童童知道她妈妈因为我坐牢,还不得恨死我?南宫里泽,你没安好心,让我当你儿子的后妈!”

  她居然不希望安柔坐牢?!

  南宫里泽低头看着怀里的小女人,这个女人真是极品,他叹了口气,他也的确没打算让安柔坐牢,他打算自己派人监禁她,监禁她一生一世,除非她真的痛改前非!否则他没打算释放她。

  “咦?都要开庭了,怎么没人找我?我好歹也是个当事人是不是?”

  正文 117 夏美子又逃了

  “咦?都要开庭了,怎么没人找我?我好歹也是个当事人是不是?”

  “你电话在关机,你爸妈找了我多次了说警察在找你,该死的,现在起来,跟我去警局,开庭那天你也要出席的!”

  “你跟我爸妈怎么说的?”

  “我说你逃了!”他沉声道。

  “你疯了啊?”

  “疯了,被你逼疯了!”

  杜子鸢跟贺擎天回到了车子里,杜子鸢还错愕着,“那个南宫先生是怎么找到这里的?我的老天啊,他怎么会知道夏美子在我这里?从天而降一般,太神奇了吧?”

  她还处在震惊里,却又担心夏美子,紧张的捉住贺擎天的手臂道:“他会不会打美子?我有点担心美子!”

  实在是受不了她把精力和注意力都集中在别人身上,在她还喋喋不休的瞬间,他一个用力,将她压在车座上。

  杜子鸢一个惊慌,他已经低下头来,吻她,很用力,像是在惩罚,还带着轻轻的噬yao。

  微微的痛让杜子鸢小声叫了出来,他的舌便趁机狂/野地入侵,炽/热的灵巧的舌,交缠tian吮,瞬间吸去全部的氧气。

  杜子鸢顿觉全身无力,连忙推他,但此举适得其反,他警告般地看她一眼,握住她的双手,固定在头上方。口中更加重了力道,杜子鸢只觉得全身血液像要,热得受不了,耳中嗡嗡作响,临近窒息边缘。

  情急之中决定不再反抗,放弃挣扎,选择顺从。

  以柔克刚这招,果真是千古流传万试万灵的好招数,没多久,贺擎天便放松了对她的桎梏,激烈的吻也变成了浅啄慢尝。

  他的唇软而滑,那么温柔,那么用力!

  终于,他放开了她,深深吸了几口新鲜空气,还没缓过神来,却遭到他的后续攻击。

  “你关心别人胜过了关心我!”他的语气带着指控。

  看他随时可能重新发动进攻,杜子鸢赶紧解释:“美子是我最好的朋友,当然要关心她啊,你不也有很好的朋友吗?就像当初你关心安柔一样,你不也很关心她吗?安柔是女生啊,你关心女生我都没说什么,何况美子和我一样是同性,我关心她怎么了?”

  “你在翻旧账!”他紧紧地盯着杜子鸢,许久之后,吐出一句话。

  “我没有啊,就事论事而已啊,可是你凭什么惩罚我?”

  她瞪着他:“我们是什么关系呢?现在我们没有关心,美子怎么说也是我朋友!”

  贺擎天只手抬起杜子鸢的下巴:“需要我再做遍刚才的事,来确定我们的关系吗?”

  “我是认真的,”

  她直视着他,重复问道:“你要是再乱吃飞醋,我一辈子也不跟你重婚,你怎么会吃美子的醋啊?”

  贺擎天用那双如星般的眸子看着她,一字一句地说道:“我就是吃醋了。”

  真是无语了!杜子鸢摇摇头,“拜托,你至少要我有个朋友吧!”

  “我没说不让你有朋友,我就是不想你太把注意力用在别人身上,我想你认真考虑一下我们俩,我们什么时候去领证?”

  “不领了!还没结婚你就想管我这么多,没有自由而言,我为什么跟你结婚?”杜子鸢撇撇小嘴,言不由衷的说道。

  “子鸢,我发现你真是吃软不吃硬的小丫头!”贺擎天低声叹息道。

  杜子鸢顿时一闷,动了动唇,却也不知道说什么,是她是这样的,吃软不吃硬。

  以往的日子他总是主宰,他想怎样就怎样,他说不信任她就不信,即使表白了,即使爱着自己,他也还是不信她。虽然他后来道歉了,可是她还是感觉,自己从来没有把握过一样。不安和彷徨,让她有些却步,太多太多的因素让她驻足不前,所以她害怕,害怕很多很多,所以一直不肯跟他重婚,想要跟他在一起,又怕跟他在一起。

  “好了,我要回我家,我姐姐回去了,你妈妈也在!”杜子鸢道。

  “知道了!”贺擎天继而又道,“那你打算什么时候跟我领证?”

  她想了想:“等我觉得水到渠成的时候吧!”

  “你可真是折磨人的小骗子!”他喝了一声,别扭地说道,“你到底要折磨我到什么时候呢?”

  “折磨你?”杜子鸢狐疑抬头,瞧见他俊魅的容颜有一抹无奈,她眨了下眼睛,难得开玩笑:“如果能折磨到你,也是我的荣幸!”

  “哼!早晚我会让你甘心情愿跟我回家去!”他不打算和她继续啰嗦,发动车子带她回家。

  杜子鸢听着他的话,那颗平静的心泛起了涟漪,是的,她会跟他回去,再等等吧。

  幽幽的低叹,杜子鸢转过身来,看向开车的贺擎天,他的俊朗是毋容置疑的,刀削般的刚毅脸盘,俊美的五官,那无形之中散发出的威严气息。

  他和她,因为视频而结婚,又离婚,太多的恩恩怨怨把他们牵扯在一起,但是,他又看上自己什么呢?爱上自己什么呢?

  杜子鸢皱眉凝望着贺擎天,带着狐疑。“你究竟喜欢我什么呢?”

  “喜欢一个人不需要理由的。”开着车得贺擎天忽然的开口,深邃的双眼里有着一丝笑意闪过。

  原来不知不觉下,她竟然将话问出了口,杜子鸢一怔,脸腾地通红,倏的转过目光,望向窗外。

  “你是个很坚强很会隐忍的女孩子,你很善良,子鸢!你身上有着中国传统女性的美德,始终如一,爱你不需要太多的理由,找理由是对爱的侮辱,就是爱着你!”贺擎天温柔的开口,他俊美优雅的脸上勾勒出宠溺而幸福的情绪。

  一方面,他为杜子鸢沉寂的心再次波动而感觉到高兴,可另一方面却又有着淡淡的哀伤,她到此刻还放不下心里的芥蒂。

  但,毕竟是他伤害了她,伤了她的心,害的他们的孩子就那么没有了,如今想起来,贺擎天是如此的难过和懊悔,而那辆车子,到现在也没有找到。

  想到那辆车子肇事后立刻逃逸,他阴霾的脸庞紧绷着,一双眼死寂的骇人,无形里透露出冷酷的悲伤。他要加快了,一定要把这辆车子找回来才行!为了他们的孩子报仇,他一定把人给揪出来。

  明天他还要再跑一趟警局,去追问这个案件的进展。

  车子很快开到了杜家,贺擎天却接到电话,居然是警局的电话,说那辆车子找到了,在城西郊一废弃的修车厂,被摘掉了牌子,还换了漆。

  贺擎天愣了下,立刻对杜子鸢道:“子鸢,我还有事,马上出去一下!”

  杜子鸢疑惑。“公司有事?”

  贺擎天怕她伤心,没有直接告诉她,只是道:“是公司的事情,有点急事,我处理好了,立刻回来!”

  “那我们还等你吃饭吗?”

  “不用了,我晚上再来!”

  “也好!”

  警局。

  贺擎天直接进了局长室,这是他跟林局长亲自拜托的案子,林局长倒也给面子,不枉他每年赞助警局五百吨汽油一场。

  一进去,林局长示意他坐:“贺总,车子是找到了,可是改的面目全非,从刮痕来看,是那辆车子!”

  “车主是谁?”贺擎天沉声问道。

  “这也是我让你来一趟的原因!”林局长非常郑重的看着贺擎天开口:“车主是你母亲!”

  “什么?”贺擎天脑子嗡得一下炸开了锅,高大的身子也瞬间一个颤抖,差点栽倒。“我妈?”

  “对,上面的确写着你妈妈的名字!”林局长认真的说道。

  “这怎么可能?”贺擎天真的不敢相信了,只感觉浑身冰冷。此刻,贺擎天怔怔的,脸上一片空茫。

  “所以,我先给你通个气,案子被我压住了。你知道一旦放开,我们将传唤你母亲,调查取证,不够在那之前,我希望你回去问个清楚,那日开车的人到底是谁!”

  “不会是我妈,她没驾照,也不会开!”贺擎天沉声道,但是,是不是母亲让人,或者指使人做的呢?他真的不知道了,只感到浑身一阵恶寒。

  联系之前母亲的一系列行为,贺擎天真的没有这个自信了,他好害怕,如果是母亲,他情何以堪?他让子鸢又情何以堪?

  “林局,感谢了,这件案子,你先压着,我立刻回去!”他开口道。

  “嗯,你放心,我这里没问题!”

  “我先走!”

  “也许那天是别人开走了车子也不一定,你理智的去分析!”

  “谢谢!”贺擎天道谢后,急速离开。

  他不信母亲会这么残忍,怎么可能呢?

  握着方向盘的手青筋暴露,时间尚早,杜子鸢说母亲在杜家吃饭,那么他现在这样的心情也没办法赶去,直接把车子开到了母亲的住处。

  他坐在车子里,心情是无比的烦躁,愧疚和莫名的情绪纠缠在一起,让他对杜子鸢的心疼更深了些!

  破碎的面容上满是受伤的悲痛,那撞了子鸢的车子是妈妈的,这让他如何跟杜子鸢交代?

  等不及了!贺擎天无法等到母亲用完餐后再去追问,他开车又掉头,直接开到了杜家。

  敲门后大家正在吃饭,杜子鸢开得门,见到他来,杜子鸢立刻问:“都处理好了?你吃饭了吗?”

  贺擎天的眸光一闪,面对杜子鸢,他心里莫名的心虚,莫名的害怕,“没有!”

  “擎天来了?”白素心也站了起来,“没吃饭,我们一起吧!”

  李惠利表情祥和,也道:“快去洗手吧!”

  安逸伯和杜如慧也都看了他一眼,点头算是打了招呼。

  贺擎天视线扫了大家一圈,最后落在母亲身上,愣了有三秒钟,点点头。

  杜子鸢似乎看到了他的不对劲儿,给他拿了筷子。

  席间,贺擎天话不多,基本都是安逸伯在说。“擎,怎么不说话?”

  “祝贺你跟如慧!”贺擎天淡淡一笑。“什么时候举行婚礼?”

  “不用了!”杜如慧开口,对那个没兴趣。

  “怎么能不用呢?我要举行婚礼,我们去美国举行好了,在教堂,让上帝真主帮我们见证!”安逸伯却不同意,他想给她最好的。

  “真的不用了,只是个形式,心里有,比形式好多了!”杜如慧淡淡的开口,“请尊重我的意见吧!”

  “呃——”安逸伯有些失望。

  “其实我觉得慧慧说的也对!”白素心笑着开口。“只要你们在一起,和和美美,比什么都强!”

  “对,再隆重的婚礼,没有真心,也不行,想当年黛安娜王妃的世纪婚礼是如何豪华,都最终形同陌路,还是失败了!所以婚礼只是的形式,我赞同如慧的观点!”李惠利也开口了。

  杜如慧看了一眼李惠利,她跟李惠利一直不对路,在医院骂过她,骂了个狗血淋头,这辈子她都不以为自己有这个胸怀坐下来跟她同桌吃饭,可是还是坐在一起了,她竟觉得没什么,有种时过境迁般的感慨。

  好像,一切都烟消云散了,一切都不重要了,过去的恩怨也似乎变得无足轻重了。

  她抬起眸子,看了眼李惠利,很认真的道:“惠姨,我是个爱记仇的人,以前真的挺恨你的,但现在不恨了!希望你也不要记着以前我说过的那些无礼的话!”

  李惠利微微讶异,眼中含着泪。“谢谢,谢谢你的宽容,我们都忘记吧!”

  贺擎天从母亲的眸子里看到了真诚的感谢,他有些疑惑了,是母亲在忏悔吗?那么之前到底是不是她指使的呢?

  “为了未来,我提议,我们干杯吧!”安逸伯站了起来,对白素心和李惠利道:“伯母,老板,我敬你们一杯!让我们相逢一笑泯恩仇好吗?”

  “这孩子!”李惠利笑笑,却是很诚恳。“好,素儿,我们来喝杯酒吧!为了未来,孩子们的未来干杯!”

  “好!”白素心跟碰杯!

  贺擎天皱着眉。

  杜子鸢用手肘捣了他一下,低声问道:“你没事吧?”

  猛地回神,贺擎天面容复杂的看了眼杜子鸢。“哦,没事!喝酒,子鸢!”

  贺擎天举杯跟她碰了一下,放下杯子,心疼的在桌下握握她的小手,杜子鸢不知道他怎么了,只感觉他出去一趟,回来不对劲了。

  杜子鸢纤细的眉头不由的皱了起来,低声在他耳边问道:“你没事吧?”

  “没事,什么事都没有!”贺擎天压抑波动的情绪,“快点吃饭吧!”

  “嗯。”点了点头,杜子鸢深邃的眸光将贺擎天波动的情绪收入眼中,“你也吃啊,这是两个妈妈做的!”

  “嗯!”贺擎天心里酸酸的,他一定要问清楚,给杜子鸢一个交代,给流掉的他们的孩子一个交代!

  终于,在饭后,贺擎天把母亲拉到了院子里,问她:“妈,车牌号是xxxx的那辆车子是你的吗?”

  李惠利愣了下,点点头,带着疑惑问道:“对啊,是我名下的,怎么了?”

  “妈!你真的不知道还是假不知道?”

  “什么知道不知道?”李惠利有些错愕。

  “那辆车子现在在那里?”

  “在景房你的车库里啊!

  贺擎天猛然一惊,在他的车库里?那个车库的钥匙,还有另外一个人有!

  他呆住了!

  那个人?!

  是安柔!

  贺擎天不知道心里什么滋味,这么说,不是妈妈了,那么是安柔吗?

  安柔不是住在医院里吗?她怎么会有机会?他脑子里突然感到很乱,原来,原来不管怎样,孩子都是自己害的!他害了孩子,害了杜子鸢。

  他突然脑海里闪过了什么!

  怪不得南宫里泽让人守住了安柔,怪不得南宫里泽说放了安柔你别后悔,原来是这么一回事啊?

  ”不是我说了让安柔放在你那里的吗?你忘记了啊?“李惠利问他。

  贺擎天又看了眼母亲,”妈,你多久没见过那辆车子了?“

  ”我一直没见啊,就买来,安柔载着我去做了一次头发,自那以后就没见过,我也用不着!怎么了?“

  ”没事,没事!“摇着头,贺擎天否认,面色苍白。

  那就是安柔了!贺擎天迎风而立着,飞扬的黑发下,一张俊逸的面容如同被覆上了冰柔一般,冷傲的没有一丝温/热的气息,”妈,我有事走了,帮我跟子鸢说一声!“

  他又急匆匆离开了。

  李惠利不知道发生了什么,杜子鸢也走了出来,看着贺擎天开车离开,她疑惑着,心头思绪都有些焦躁,贺擎天今天的行为让她莫名的感觉到了烦躁。

  ”子鸢,擎天刚才让我告诉你一声,他有事先走!“李惠利开口道。

  ”嗯,我知道了,妈!“杜子鸢点点头。

  ”真是奇怪了,这孩子问我车子的事情!真是莫名其妙!我又不会开车!“李惠利自言自语的说道。

  杜子鸢一愣,几乎是下意识的问:”什么车子呀?“

  ”哦!没什么,是我以前买的车子,给安柔买的!“李惠利笑笑,”不过安柔也没开几次,都在车库放着呢!今天擎天提起来,我才想起来!“

  ”安柔的?“

  ”你会开吗?“李惠利突然问道。

  ”不会!“杜子鸢摇头。

  ”你去学一个驾照,妈妈给你买一辆,以后开着方便!“

  ”不用了!谢谢妈!“杜子鸢道谢。

  ”去学吧,年轻人就该朝气蓬勃,学会了好载着我和你妈去休闲娱乐,虽然有司机,但那里有自己人方便呀!“李惠利叹息了一声。

  杜子鸢心里一暖,”那好,我去学一个!“

  ”这就对了!“李惠利拍拍她的肩膀,”走吧,进屋去!“

  ”嗯!好的!“杜子鸢点点头。

  望着离去的布加迪,杜子鸢的心头闪过什么,心头的烦躁因为李惠利的话愈加的浓烈,杜子鸢快速的进屋,拿了包告诉他们一声,也跟着出去了。

  听到车子时,她心里就闪过了一个念头,联想贺擎天的表情,她想着,会不会是那个肇事者?

  难道是找到了?

  他不想自己想起来那天流产而难过,所以他没告诉自己,想去自己处理?

  精神病医院。

  贺擎天的到来,让安柔又一次兴奋异常。”擎,你又来看我吗?“

  贺擎天神色复杂的看着她,直接面对着安柔的脸庞,意味深长的开口:”南宫什么时候派人看着你的?“

  安柔一愣,立刻警觉,然后笑着道:”一直啊,我都忘记了,怎么了?“

  她笑了笑,依然笑得高贵而淡雅,像极了兰花,她有着柔媚的气质,她看起来还是他认识的哪个安柔,可是贺擎天知道,安柔变了!或许他从来就没有真正认识过安柔这个人!

  她看着自己的神情是安静的,笑得那么无辜。

  当年,她遇到自己的时候曾有过这样的表情,那时的她笑的璀璨而幸福,宛如坠入幸福里的小丫头,只是因为突然多了个弟弟。可是如今,贺擎天再一次的看见安柔脸庞上那种情愫,感到心底晦涩暗沉。

  半响后没有回话,贺擎天内心一阵苦涩,却依旧宽容的笑了起来,看着安柔。”你之前出去过吗?“

  ”什么出去?“安柔依然很无辜,”我也想出去啊!昨天又去警局,完了又被送了这里,我做了口供,警方还是坚持要起诉我!我想我是要坐牢的!“

  ”柔,两个月前,你去过海边吗?开着车子?“

  ”擎,我……“听着那宽容而温和的话,安柔刚要开口,却被贺擎天抬手制止住,修长的手指按住安柔的肩头温柔的笑了起来,清澈的眼中一如多年来的宠溺,却压抑着底部的凌厉:”告诉我,你去过吗?有没有发生什么特别的,让你难以忘记的事情?“

  没有人可以伤害他的子鸢,即使是安柔,也不行,必要时,他宁可采取非常手段,也不会让安柔再伤害杜子鸢了。

  安柔怔忪了一下,眼神有些复杂:”擎,我不知道你为什么这样问我,我也想去看海,可是我好像出不去了!我怎么可能去海边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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