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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松的歌谣迎凑着男人的戒律,轻轻地喘息着,款款地扭动着,盏茶的工夫过去了,男人开始越战越勇,越抽越快正当两人开始进入那种欢愉销魂的时节,庭院里响起了牛杨氏拉腔摆调的歌唱声:「咪咪猫,上高窑。金蹄蹄,银爪爪,上树去,逮嘎嘎。嘎嘎飞了,把咪咪猫给气死了咪咪猫」紧接着就听见棉鞋踏在石板上「噔噔噔」的响着,直响到上屋里去了。

  「老不死的,阴魂不散!」兰兰骂了句,男人在后边如被施了定影法般,紧紧地贴着她的尻蛋儿没了动静,只觉得鸡笆在1b1里失却了原先的活力,越变越小,慌得她反过手来拉男人的尻子:「咋哩?咋哩?咋不日了哩?」

  「唉!」牛高明叹了口气,往后撤身鸡笆便从1b1里脱落出来,浑身憋了声粘糊糊的汗液,四仰八叉地躺在床上,「俺娘个唱的是小时候经常给我唱的娃娃歌,这是将我当作不懂事的娃娃哩!我咋还有心情日嘛?!」他说。

  「她唱她的,你日你的,两不相干哩嘛!」兰兰懊恼地说,翻转过身子来伸手到男人胯裆间摸,原本雄赳赳的鸡笆早缩成坨滑唧唧的死蛇了,「妈哩真可恨」她难受地说道,好好的事儿给生生搅黄了。

  「可不?日回1b1都不得个安生!」牛高明默默地寻着被角扯上来盖住两人的身子,无奈地说,「我能咋办呢?谁叫她是咱妈哩!」

  第二天早饭结束后,兰兰正在灶房里低着头刷锅洗碗,牛杨氏歪在门框上「嘻嘻」地笑着说:「我说的被窝里打墙就打墙,你还不相信,妈给你打的墙可牢实?狼能不能够翻越得过?」

  「啊呀!妈哩」兰兰满脸通红地叫了声,强忍着心中的懊恼,兀自把锅瓢碗盏搅弄得「哐当哐当」地碰响,头也不抬,不软不硬地回了句:「昨黑被窝里的墙是打成了,要是今儿又倒塌了呢?」

  牛杨氏怔了怔,她听出了儿媳妇口中喷出的火药味儿,便虎着脸说:「他个碎崽儿要是敢推老娘的墙,我就夜夜在院子里唱,换着曲儿唱反正我黑里也睡不踏实,看谁熬得过谁?!」

  第10章 七日之约

  实际上,牛高明和兰兰并没有因为牛杨氏的干涉而有丁点儿收敛,「七天日回」的规限次也没有被遵守过,反而几乎夜夜也没空过回。棉花都种下地去个多月了,牛高明的脸色还是老样子,显得越加的发灰发暗了,眼脸儿时常肿胀着有圈黑晕。

  牛杨氏看着儿子脸上呈现出明显纵欲过度的症状,终于明白她给被窝里打下的那堵墙从来就没立起来过,恼羞成怒之余决定作最后的尝试。

  这天,男人们都不在家的时候,牛杨氏再次把兰兰叫到上屋里,劈头盖脑地就问:「你们到底还听不听我的话了?!净是扯鸡毛哄鬼哩!」

  「妈哩!你这可是冤枉我了,」兰兰连忙摇着头争辩说,「自从从你说过不唱过那娃娃歌后,我们早就没有没有了!」

  「还说!」牛杨氏厉声说道,声音大得吓了兰兰个哆嗦,「高明的脸色在那儿明摆着哩!我还看不出来?之前还是这么个实诚的孩子,被你逗引得五迷三道的,你就不会拿好话劝劝他,黑里给他说要忍忍,细水长流的才好?」

  「妈哩!我啥好话没说尽?他就像抽着烟土上了瘾似的,不日回他就翻来覆去地睡不下」兰兰想起丈夫发不可收拾的模样,只得承认了他的顽固不化,却把自身的原因带而过,「这些都是实话,打死我我也不能够欺哄着你,我就是劝不下他来」她委屈地说道,眼泪珠子就快掉到眼眶外面来了。

  「还真是冤家了,由着你们这样日下去,你就等着守活寡吧!」牛杨氏声色俱厉地威胁说,这话她不止说过回了,她想了想又说:「今黑你不要和他在头睡,把枕头般到另头来,两头睡下!」

  「这有啥用?都试过了不行,」兰兰抬起眼皮看了牛杨氏眼,「各睡头,他也能日得着!」

  「啥?你你又哄我哩?」牛杨氏脸难以置信的神情,「两头睡下也能日得着,你叫我怎么相信?」

  「能!」兰兰断然地说道,脸颊红得跟熟透了的苹果样,「妈哩!你是不晓得他那东西有多长,硬起来跟截木桩子样,尻子挨过来凑抵着,就生生地扳下来塞我,躲也躲不过的呀」她细声细气地解释道,说着说着就说不下去了。

  牛杨氏听着听着脑海里就浮现出两只狗结尾的模样,时目瞪口呆地回不过神来,半响喉咙里才「咕咕」地响了两下,张开嘴巴干干地说:「这这畜生的勾当都能模拟了!你就不能单独给他条棉被,自己裹着睡下?」

  「妈哩!这法儿我也试过的,」兰兰耷拉着眼皮说,「我醒着时他是进不来,可是等我眼睛闭,他就把自个的被子踢翻到地下又来掀开我的被子钻到里头来,像个贼防也防不住的嘛!」

  「嗬呀!这也没用!那也不行!」牛杨氏听得气不打处来,脚往地上狠狠跺,两只杏眼圆睁着呵斥起来:「好你个碎1b1!说千道万全怪在我儿头上,你就没有点儿责任点儿错失?看看你那奶子,鼓胀的跟两个猪尿泡样!还有你这尻蛋子,肥嘟嘟的跟面团发酵起来了!看就晓得是个爱搓球的货色!」

  兰兰在也忍受不住婆婆的污言秽语的谩骂,委屈得「呜呜呜」哭出声来地:「妈哩!你甭说了,甭说了」两手捂了脸颊上的泪水,「踏踏踏」地跑出了上屋。

  「哭啥哩?!哭啥哩?!马尿这么不值钱」牛杨氏冷着脸边骂边追出来,儿媳妇早躲进了厢房「嘭」地下将门撞上了,她使劲儿地用肩头撞了两下撞不开——里面却被兰兰给顶上了,吃了闭门羹的她只得把嘴筒子杵在窗户上狠声说:「你先把你自个儿管牢实了,等高明回来我叫他爹跟他说,你要是再管不好自个,回头我就拿针线将你那小碎1b1儿给缝了!看他能也不能?」

  兰兰把自己关在厢房里,越想越觉得委屈:打小到大,她都是衣来伸手饭来张口的优越主子,何曾受过这般辱骂?眼下又找不着倾诉的地儿,兀自爬在床上哭了个早上,哭得两眼红肿得像个烂桃子似的。

  牛杨氏煮好午饭,立在院子里叫儿媳妇出来吃,里面也不见答应声,慌得她的心肝子都提到了喉咙眼——要是兰兰时想不开出了点啥事儿她可担待不去?她胆战心惊地把耳朵贴在门板上听了好会儿,确定里面有抽泣的声气儿之后才放了心。

  后晌时分,牛杨氏抱着竹篮在院子里做针线活儿,听得门板「咔咔」地响了几下,兰兰从里面出来了,低垂着脸儿从她身边溜过去进了茅房,又贼也似的匆匆溜回来进了厢房关上了门,连看看也不看她眼。

  看着儿媳妇这般模样,牛杨氏倒有些可怜起她来了:自己味地护着犊子将责任全压倒在儿媳妇头上,且不说公平不公平,关键是啥问题也解决不了呀!她想去承认个错误,又碍于长辈的脸面下不了这个心。

  两婆媳就这样冷战着到了黑间,男人们都从地里回来了,兰兰还不见出来。牛炳仁觉着奇怪,便问婆娘:「这兰兰是咋的了?晚饭也不出来吃!」

  「甭管她,叫过了的,她说不饿!」牛高明嚼着满嘴的饭菜嘟嘟哝哝地回答道,咽下嚼碎了食物之后才补充说:「日间我妈说了她几句,心头不安逸,在作气儿哩!」

  牛炳仁瞪了女人眼,女人慌忙低了头只顾往嘴里填饭,他沉着脸扭头对儿子说:「『人是铁饭是钢,顿不吃饿得慌』,说了几句就闹气不吃饭,委屈的还不是自个儿!快去看看你媳妇,莫要饿出病来了哩!」

  牛高明应了声,三下两下将碗里的饭菜刨到肚子里,打着嗝儿起身出去后,牛杨氏才将日间对儿媳妇说过的话在丈夫耳边过了道,牛炳仁听着听着涨红了脸,打断了女人的话责备道:「你呀!说话也晓得拐个弯子,要是换成你,我妈这样说你你受得下不?兰兰还是年轻人,服软不服硬,要和她讲道理的!」

  「不要跟我提那死鬼,她没少这样子糟蹋过我,」婆婆已经死了快五个年头了,牛杨氏依旧记恨在心,她没心情将饭吃完,将剩下的大半碗往桌面上撂说:「我在她耳边叮咛了千百遍,兰兰就是不听,我着急才说出那样不入耳的话来,怪得着我?」

  「不怪你怪谁?!」牛炳仁粗着脖子吼道,扬起手就要打女人的脸。

  牛杨氏却赌气将脸送上去,嘴里直嚷嚷着:「这年头有了儿子媳妇,我老了没用了,用不着我了你就打,你打!你打!」

  牛炳仁本是想吓唬吓唬女人,不料她却是这般死皮赖脸地说出这种话来,顿时怒从心头起,兜手给了她个响亮的耳刮子,惊得蹲在门槛上打盹的母鸡滚落到地上,扑腾着翅膀跑到院窝里的黑暗中去了。

  牛杨氏只觉满眼的金星「簌簌」地抖落下来,满耳都是「嗡嗡」的轰鸣声,时回不过神来,伸手摸摸麻木的脸颊,感觉到上面渐渐地发烫疼痛起来,「唔」地声哭了起来:「你打我?你打我?你为了那小贱人打我?」

  「我就是打你!」牛炳仁马着脸汹汹地吼道,眼珠子鼓突突地吓人,「叫你说话没遮没拦的,再叫唤我还要打!」说着又将巴掌高高地扬起来。

  牛杨氏见情况不妙,站起来脚踢翻身下椅子,捂着脸「呜呜呜」地哭着扭身跑进了房间,在里面咬牙切齿地叫喊着:「从今往后,休想用你那狗爪子沾沾我的身子,你那样护着她,有本事不要钻老娘被窝,去和她睡呀!」

  「我操你妈逼!你那嘴是吃了屎了,这么臭!」牛炳仁附身抄起翻到在地的椅子,如奔马样地冲了过去。

  牛杨氏眼尖,吓得「啊呀」声怪叫,早「咣当」声将门重重地合上,从里面用门闩拴牢了,还拖了张条桌抵在门上,自己跳上去坐在桌子上。

  牛炳仁急红了眼,险些收刹不住撞在了门板上,立定脚跟正要举起椅子来砸门,却听见兰兰在身后惊恐地叫:「爹!你做啥哩?」扭头看见儿子和儿媳妇手牵着手踏进屋来,便生生地将停滞在半空里的椅子收了回来,咧开大嘴喘吁吁地说:「我我和你妈你妈干架哩!」

  「干架事小,把门砸坏了还不是你花钱配置?!现在柴木金贵,张椅子少了个大洋做得下来?」牛高明笑嘻嘻地走近前,劈手将他手中的椅子夺下来安放好。他从小就是看着他们干架长大的,地里床上厨房切能干架的地方,锄头菜刀火钳切能抓到手里的武器,这种场面都数不清有多少回了,他点也不觉得奇怪。

  「你还笑!还不是因为你个碎崽儿!」牛炳仁气咻咻地走回来,屁股坐在椅子上,胸口还在剧烈地起伏着。儿媳妇连忙倒了碗热茶来递在他手里,他接过去连灌了两大口,胸腔里堵塞着的气块儿才稍稍顺了些,扬脸却看见了儿媳妇的奶子,果然像「猪尿泡」似的在胸口上晃荡,忙别开脸去哑着嗓子吩咐道:「兰兰端了饭菜去厢房里吃,我这里有话和高明说!」

  兰兰愣了下,舀了大碗米饭将饭菜堆在饭上出去了,牛高明提了张椅子坐到他的面前来,惴惴不安地问:「爹!你要说啥话?!」

  「啥话?我问你,你来说说,」牛炳仁倾过身子来歪着头说,「我把你辛辛苦苦地养这般大,又给你讨了这么房好媳妇,图的是啥?」

  「图的图的」牛高明愣怔了下,时犯了蒙,他还没仔细深刻地想个这个问题,「你给我娶下媳妇,是为的生娃娃,好给咱牛家延续香火咧!」他回答道,这是他此刻能想到的答案,不过不是很确定是不是父亲想听到的。

  「说得半!」牛炳仁有些失望地缩回头去,用手摸着胡子拉碴的下巴,目光炯炯有神地盯着儿子的脸,「也还算靠谱!不过你晓不晓得,生完了娃娃还要做啥?」

  这算啥问题?牛高明心想当下便脱口而出:「要是生了娃娃,就努力干活,把娃娃养大成丨人呗!」

  「养大成丨人了,做啥?」牛炳仁紧紧地追问道。

  「养大成年了,再给娃娃娶媳妇咧!」牛高明想当然地说,又怕回答得过于简单,便补充说:「娶个跟兰兰跟妈样好的女子!」

  「这话说成环了哩!」牛炳仁懊恼地挥了挥手,摇晃着头语重心长地说:「等你的娃娃长大了,我和你妈可就老朽了,干不动活,走不动路,你就不管咱俩了?」

  牛高明见父亲抓住了自己的话漏子,赶紧及时补上:「养!咋能不养你们哩?」

  「这就对咧!养儿防老,说的就是这个理嘛!」牛炳仁稍稍感到了些安慰,丝淡淡的喜悦在他的脸上闪即逝,皱起眉头来接着说,「你有这心思我就放心了,不过,未来之事黑如漆!就说寨子东头老张家,独独的个儿子年纪轻轻地害痨病死了,时黑发人送白发人,剩下老两个孤零零的艰苦度日,咋养?」

  「爹,你这是咒我死哩!」牛高明不高兴地说,捏捏结实的臂膀给父亲看鼓起来的肉疙瘩儿,「你看!我不是还好好的嘛,没病没痛的,下得力气干得活。」

  「这可不是咒你,我是担心!」牛炳仁撇了撇嘴,对儿子的展示似乎不太在意,「人这身子啊,说到底都是血肉做成的,能活着全靠口精气在,要是这精气耗光了,再魁伟的身子也得垮下来哩!」

  牛高明心头紧,大概也猜得到父亲接下去会说出啥话了,不觉低了头喃喃地说:「我晓得」

  「你晓得个屁!」牛炳仁突然提高了嗓门,唾沫星子随着「屁」字脱口吹打在牛高明脸上,他愕然地抬起头来伸手擦了擦,只听得父亲说:「你妈三番五次地和你两口儿说,苦口婆心地为你的身子骨着想,你们听过次?」

  话说到这地步,牛高明晓得是母亲告了他俩的状了,脸「刷」地下红到脖子根,羞愧地又把头低了下去。

  「你要是在床铺上都使不出来点果敢,我就敢断定,你这辈子别想弄出啥大事件来!」牛炳仁继续用严厉的口气训斥着儿子,儿子垂着头声不吭,他想了半响也想不出还有啥更刻薄的话来,便换了温和的口气来规劝儿子:「当然,你得明白,你是牛家唯的苗子,也不是说就要把那事给断绝了。生娃不在于天天朝天打空炮,只要是次次命中,还愁生不下娃?!不但要生娃,还要生个带把的咧这事等我闲下来,选个好地儿把你爷爷的坟迁过去,保准能!你们两个还是照你妈说的做,七天回比较合适,可成?」

  「成!成!成!」牛高明如捣蒜似的连连点头,满口承应下来,站起身来正要离开的时候,看见了紧闭的房间门,便笑着问他老子:「爹哩!你这牛脾气把我妈吓得不敢开门,你今黑睡哪?」

  「我?!」牛炳仁还沉浸在训斥后激动的余波里,愣了下才回过神来,扭头看了看房间门,耸耸肩膀轻松地说:「我睡牛圈楼上,个人倒也清净自在过个十天八天的,等你妈气消了就好了!」

  「清静自在?怕是蚊子不允许咧!现在正是蚊虫生崽的时节」牛高明笑道,他晓得爹时常在牛圈楼上的稻草堆里铺条被子睡觉,挺舒适,不过那是冬天。

  「去去去!这事还要你操心?」牛炳仁尴尬地挥挥手,儿子出门去了,他长长地叹了口气,自言自语地嘀咕道:我还有别的选择么?

  牛高明回到厢房里,兰兰正在打开折叠的棉被铺床睡觉,他自觉地拿了被子和枕头,不声不响地在另头铺开躺下了。

  兰兰看着丈夫做完这切,嘻嘻地笑着打趣道:「你今黑是哪根神经搭错了线?不来和我睡块了?」

  「不来了!七天日回!」牛高明生硬地说,他此时没心情跟女人解释什么,便扯了被子连头蒙上了。

  「唉到底还是给治住了哩!」兰兰失望地叹了口气,看来白日里忍得的汪好水真要浪费掉了,虽然对公婆的横加干涉她无能为力,可是丈夫却是个好男人,要兼顾两边确实为难了他,「那就七天七天后再睡块吧!」她像是宽慰自己,又像是宽慰男人,吹灭了蜡烛悄无声息地钻进自己的被子里睡下了。

  个人睡头还真是新鲜,少了男人的纠缠,兰兰的思想竟像挣脱了缰绳的野马样自由——这种感觉真不错。很快,被窝里的温度变得燥热起来,她在被子下脱掉身上薄薄的褂子的时候,脑海里猛乍里闪过双熟悉的眼睛,她努力地回想着在哪里见过这双深邃有神的眼睛,却吃了不小的惊吓:这双眼是公公牛炳仁的,长长的睫毛深邃的眼眶,略显浑浊的眸子里闪耀着贪婪的微光——适才在上屋里,公公就是用这种眼神看她的胸脯的,虽然只用了极短的时间便扭过头去了,不过那眼神却被她明白无误地捕捉在了眼睛里,那刻,她心里经泛起了丝莫名其妙的得意,他可是她的公公呀!

  这种羞耻的幻觉让心脏开始在「突突」的跳动起来,丈夫和公公相比,相貌倒是差不了多少,可却少了些沉稳多了些青涩。她想不明白公公婆婆为啥百般阻挠她和丈夫的好事,嘴上说是为了丈夫的身子骨好,难道他们也是七天日回?难道他们就不晓得煎熬带来的苦楚?是不是还有种可能的情况:婆婆上了年纪没了水做不成事,三番五次地对她游说甚至恐吓只是因为享受不到这种快乐而生出的嫉妒之心?要真是这样,公公那掠而过的眼神便可得到合理的解释了。

  丈夫的鼾声「呼噜噜」地在另头响起来,兰兰的脑袋瓜子里却像煮沸了的粥样闹腾着,她在印象里把公公塑造成个几近完美的男人,个狂野而又经验丰富的男人,她可以和他自由自在地日弄,他会使用各种她和丈夫没法想象的架势,会在某时刻知道她身体的某处需要抚慰,更为关键的是:再没有谁来阻挠!

  兰兰就这样天马行空地胡思乱想着,被子下的手不由自主的抬了起来,像长了眼样准确地按在了丰满柔软的奶子上,另只手像条灵活的蛇样蹿到大腿中间,在大腿内侧细腻的皮肉上爱怜摩挲着,直到1b1里泛出丝丝的酥麻来。

  当手摸到浅浅的地耻毛上的时候,兰兰感觉到前所未有的空虚,她时而将手指当着犁?在毛丛间挠扒着,时而揪住短短的卷毛轻轻滴拉扯,细微的疼痛让她在黑暗里轻轻地叫出声来:「噢噢」丈夫的呼噜声依旧轰响着淹没了这滛靡杂乱的呻吟声。不大会儿工夫,胯间便氤氲了团潮乎乎的热气,兰兰再也忍耐不住了,大把大把地在柔软的肉团上薅刨着,直到肉沟变得湿糟糟的之后,才将掌心贴着整个肉团使劲地按压搓动起来。

  「嗬嘘嗬嘘嘘」兰兰大口大口地呼吐着,另只手正在胸脯抓捏着,左边摸摸,右边揉揉,两只奶子很快便如吹进了空气的猪尿泡样变得鼓囊囊的,越来越有弹性了,当她用掬住在奶子上峭立起来的奶头的时候,她开始情不自禁地颤抖起来,将身子在被子底下扭得跟挣扎的蛇般。

  大腿根部的肉团开始肿胀发热,咧开了湿漉漉的肉唇,温热粘滑的滛水从中淅淅沥沥地泛滥出来,打湿了兰兰的掌心,她用纤柔的指头迫不及待地剥开了滛靡的肉瓣儿,探出修长的中指来插到那汪温暖的肉褶中,在里面翻搅出细碎的「嘁嚓嘁嚓」的声响,细碎到只有她才能听得见。

  没费多少工夫,兰兰就在肉片连接的皮肉里翻找到了那枚神奇的肉芽——牛高明是曾用舌头招呼过它,她永远记得那神奇的感觉,只消轻轻地用舌尖抵,她便会不由自主地颤抖尖叫不已。现在,她要用指尖模拟那舌尖,期望能把她带到那销魂的阶梯上,引领着她通往极乐的天堂。她将食指的指腹贴在跳动的肉芽上,按住轻轻地挨磨起来,她开始咬着嘴皮在被子底下翻滚着,小肚子里升腾起来股强劲的旋风,催逼着她揉搓得更快更狠。

  兰兰的脑袋瓜里开始迷乱,不停地闪过公公那双深邃而贪婪的眼睛,她几乎分不清指头究竟是她自己的还是公公的了,渐渐地,指头也不再是指头,而是幻化成了公公牛炳仁的鸡笆插在肉岤里:公公正抓着她的头发,把她的头向后扯起来,就像握着牛车的缰绳样,从后面狠狠地捣弄着她的肉岤,光滑的竃头频频地撞击着肉岤深处的肉垫,下又下,似乎永无尽头,切正是她想要的样子。

  到了最后,兰兰甚至觉得自己变成了那头大黄母牛,公公正兴高采烈地驾驭着她,扬起牛鞭子「飕飕」地抽打在她的尻子上,她扬起头来吼喊往前奔跑,全身的汗水「啪嗒」「啪嗒」地直往下流淌她揉搓着凸起的肉芽,所有的感官淹没在了虚幻的情欲之中,她捂着嘴巴欢快地扭动着,感觉自己就要兴奋快乐得死掉了。

  两腿之间不知道流了多少滛水,高明的呼吸声仍旧声声不断,兰兰猛乍将身子绷,脚掌拄在床面上将腰身供起来,在被子下面僵固成了孔弧形的桥,极乐的喊叫声从指缝间迸发出来:「啊呀」

  长长的调子飘散,弧形的桥就此坍塌落地,她阵阵地抽搐成团,喉咙眼里发出「嗬嗬嗬」的骇人的响声——她终于被公公送上了快乐的天国。

  「咋哩?!咋哩?!」牛高明的声音在床的另头升起来,他坐直了身子伸手来推女人的身子,「是不是做噩梦了?」他关切的嘟囔道,声音里还有浓浓的喊叫——兰兰的最后声嘶喊将他从睡梦中惊醒过来。

  兰兰慌忙屏气凝神,动也不动地蜷缩在被子下面。牛高明推了两下不见应声,复又仰面倒下去「呼呼」地睡着了。兰兰这才大大滴松了口气,放松了身子喘息了好会儿才在黑暗里扯下枕在头下面的毛巾来擦干了身子,在被子里躺平身子时候,空虚的感觉再次找上了她:七天,多么漫长的煎熬啊!

  第11章 寂寞儿媳

  第二天早上兰兰做了个梦,梦见自己送饭到地里,到了半路的时候尿急得厉害,便找了个背风的土坎下蹲下来撒尿,那尿「咻咻咻」总也撒不完,尿意却不减分毫,正在着急无助的当儿,土坎上边探出个头来「嘻嘻」地笑,定睛看,原来是公公牛炳仁!羞得兰兰「啊呀」地声喊叫从地上蹦起来,提上裤子来尿还在裤裆里「刷刷」地流个不住,急得她大声地哭喊起来:「高明!高明」声音咽在脖子眼里发布出来,憋得她心慌气喘地醒了过来,睁眼看厢房里亮堂堂的,原来天已经大亮了,动动小肚子下就晃荡得厉害,果真憋了满满当当的泡尿了。

  兰兰赶紧翻身下床来,手忙脚乱地将衣服往身上披,也顾不得啥叫内衣外衣正面反面的了,凡是能抓到手的都往身上套,好不容易才将光赤赤的身子遮蔽完全,扭身扯开门闩往外就冲,边跑边还要夹紧双腿,样子笨拙得像只受了惊的鸭子样,好不容易冲到茅房门口,里面却传出「咳咳」的两声咳嗽!

  真见鬼!兰兰就像当头挨了棒,呆愣愣地立定在茅房门口,小肚子下已经憋得酸疼起来,她只得捂住了肚皮佝偻下去,等会尿到裤裆里可就丢了先人了,「谁在里头?!」她鼓起勇气龇牙咧嘴地朝茅房里问道。

  「我!」里面瓮声瓮气地回答道,正是公公牛炳仁的声音,「你稍稍等下!我刚进来还没完事哩!」他在里头低声地嘟啷着。

  「那你快些!我等不住了咧!」兰兰急切地催促道,她早顾不得啥叫辈分啥叫廉耻了,只求泄而后快,小肚子下的酸痛越来越厉害了,她不得不蹲到地上去咬紧嘴皮子苦苦地忍耐着,口水烟的时间过去了,里面还是没有些微动静,她心里恼恨地骂遍了牛炳仁的先人祖宗,「要好了没?!」她又颤声问道。

  「就好了就好了!」听起来公公也很着急,他对晚辈的催促很是不悦但又不好发着。

  兰兰的忍耐就快到了崩溃的边缘,她再也忍不下去了,从地上蹦起来掀开茅房的门帘径直冲了进去,她顾不得足以让人呕吐的恶臭,也来不及看公公那张惊愕万分的脸,直冲到角落的空地上推裤子蹲了下去,「咻咻咻」地好阵水响,尿液汇成的溪流从她身下蜿蜒流淌而出兰兰闭着眼「吁」了口气——她终于舒坦了!张开眼来却看见公公紫涨着脸膛,眼珠子动不动地盯着她身下出水的地方,口水都流到嘴角边来了,气得她将赶紧站起来,脸颊上火烧火燎地滚烫着,边提裤子边尴尬说:「爹哩!再忍忍就得尿出来,会丢了先人的咧!」

  「莫事!莫是!爹不说,你不说,谁也不晓得。」牛炳仁的珠子始终追随者儿媳妇的那片好看的三角形毛丛上升,他再次目睹了兰兰那腰间露出来白嫩嫩的皮肉,巴不得她永远不要将裤子提起来!也许是某位龌蹉的神灵收到了他的企盼,儿媳妇惶惶急急地提上了裤子又即刻褪到了大腿上。

  兰兰向前迈了两步走到牛炳仁跟前,伸出洁白的手掌来怯怯地说:「给我张纸,急的忘了带」

  「这孩子!」牛炳仁埋怨地嚷了句,伸手在衣包里窸窸窣窣地摩挲着,摸出团皱巴巴的黄表纸来扯平展后拦腰撕裂成两截,递了半在儿媳妇的手心里,才发现那白白的肚皮那和那芳草萋萋的肉丘就在脸前,第次如此离他如此的近,竟闻着了股马蚤香的味儿,怪好闻的!

  兰兰似乎忘记了眼前的男人是自己的公公,边嘱咐说:「背过身去,不能看!」边把纸对折后摊在指尖上插到毛丛下面去抹,抬头看见公公虽然别着个脸,眼珠子却斜斜地挂在眼角朝这边瞅,「爹哩!都说了不能看哩!你还要看」兰兰羞啦吧唧地说,赶忙系上裤带放下衣服的下摆来。

  「我咋能背得过身去?再背爹就掉茅坑里了咧!」牛炳仁为难地说,他说的全是干巴巴的老实话,「快走吧!等下你娘起来撞见,爹和你就是跳进了茅坑里洗不干净了,那才叫丢了先人啦!」

  兰兰掀开门帘探出头去看了看,院子里空荡荡的——丈夫和婆婆都没有起来,赶紧跨出茅房来阵小跑着进了厢房,丈夫牛高明还在淌着梦口水「呼呼」地大睡不醒,她的心却像有头小鹿在里头「扑扑踏踏」地踢腾:今早做下的那梦还真应下半来了,公公看见了儿媳的1b1,这算哪门子的丑事呀!

  从这天早往后的三天里,兰兰都不敢和公公牛炳仁碰面,吃饭的时候总是搪塞说肚子还不饿,即便是在屋檐下撞了头也不敢正眼去看惶惶急急地走开去。即便这样隔阂,她还是发现了婆婆牛杨氏吃完饭就进房间把从里头拴上,而公公牛炳仁早上从牛圈楼边的梯子上灰溜溜的蹭下来,头发上长长沾着些干稻草叶子。

  这天夜里,牛高明还像往常样自己睡另床被子,兰兰也知道离七日之期还有四天的时间,不过这并不能妨碍她俩开口说话,她趁丈夫还没睡着的时候在黑暗里悄声问道:「咱爹和娘是咋了哩?谁也不理谁!」

  「还能有啥,吵嘴了呗!」牛高明淡淡地说,似乎这是破事儿桩,他根本就不关心样。

  「他们吵嘴怄气,这个我晓得,」兰兰压低声音说,「这都三天了,妈还堵着房间门不让爹进去睡,让爹睡牛圈楼上,这是不是太那个」

  「这又不是头遭了,那是你不清楚我妈的套路,我爹得在牛圈楼上睡上个十天半个月的,她才解恨哩!」牛高明就像在谈说小孩过家家样,顿了会儿又说,「说起这回,倒是和往次不样,和我们两个脱不了干系,那晚吵闹的那么大声你没听见,娘说了多不好听的话,咱爹是维护你才遭的罪咧!」

  兰兰这才回想起那晚婆婆牛杨氏在上屋里口口声声地骂「小贱人」,还说啥「有本事你去和小贱人睡」的话,在黑暗里不觉烫了脸庞,讪讪地「噢」了声说:「咱娘的嘴巴那么臭,谁还记得?」心里不觉同情起公公来。

  「是咧!是咧!谁记得谁遭罪。」牛高明赞同地说,「不过娘就是嘴臭而已,说过就记不得她自己说了啥,你看这几日还不是对你像往常样,好嘴好脸的了!」

  「唉!是啊,就是对咱爹太狠了点。」兰兰叹了口气说,「要不明儿我在家燃把艾草把牛圈楼上熏熏,免得蚊子围着他咬,或是匀出套被子枕头来给他拿上去,在草窝窝里睡觉算啥事?传出去邻里要笑话的!」

  「被子枕头他早备得有,倒是蚊子多得很,尽是些吸牛血的大蚊子」牛高明想到那团团「嗡嗡嗡」的声音,不觉打了个冷战,「明儿你熏的时候要留心些,不要把牛圈给烧着了!」他嘱咐道。

  「我哪有那么笨拙?!」兰兰隔着被子蹬了他脚,「睡吧睡吧!啥事儿也得等到明天去」她翻身放平身子睡下,男人很快响起了熟悉的呼噜声,她却睁着双眼睡不着,便悄悄地坐起来抓了外衣裹在身上,肚兜也不穿就溜出厢房来,轻手轻脚地走到茅房里朝牛圈楼上低低地叫唤:「爹哩!爹哩」

  牛炳仁刚刚合眼,听这娇滴滴的声音汗毛都竖了起来,朝着茅房这头粗声地询问:「是谁在叫我?」

  「是我!兰兰!」兰兰听见了回应,心里高兴,「通通通」地快跳起来。

  牛炳仁松了口气,压低了声音嘀咕道:「你不睡觉来做啥?是不是又忘记带手纸了?」

  「手纸我带了的,我就是来问问,上面蚊子多不多?睡不睡得着?」兰兰关切地问道。

  「哎呀儿呀!难得你这么孝心,我都跟蚊子交上朋友了哩!它们只吸个半饱就撤嘴了的」牛炳仁诙谐地说,儿媳妇那白花花的肚皮又跳进脑海来,便灵机动试探地问:「你来帮爹拍蚊子来了?」

  兰兰「咯咯」地笑个不停,说了声「我这就来」,便出了茅房在侧边的靠墙上摸着了杉木楼梯,攀附着小心翼翼地爬了上去,到了楼口往里瞧,那阁楼上黑洞洞的像个深不见底的坑洞,便觉着有些害怕,颤颤地叫了声:「爹哩!你在哪底?」

  「我看着你了,我在这头!爬过来,小心碰破了头?」黑暗的深处传来沙哑的声音,兰兰便朝着那声音的方向手脚并用地爬过去,手掌下膝盖下尽是软绵绵的稻草「嘁嘁喳喳」地碎香,周遭被浓郁的稻米的香味围裹着,才爬了十来步原来,就被前头伸过来的双大手抓住了肩窝,使劲地往前带,兰兰「哎哟」声叫唤栽倒在了男人身上,就势像八爪鱼样的紧紧地缠住了男人。

  公公牛炳仁热烈地回应着她,紧紧地搂住她灼热的身子不撒手,兰兰的心里的那头小鹿又开始乱踢乱撞起来,火蹦蹦地像有人划了跟洋火扔在子心窝子里,欲望的火苗子便开始「哔哔剥剥」地攒动起来。

  兰兰把脸埋在男人结实的胸膛里喃喃地说:「摸我!摸我」男人的指尖便颤抖着活动起来,从她的脊尾路往上摸到她的脖颈间,她开始微微地颤抖起来,说不清楚因为害怕还是因为兴奋。

  「甭怕!甭怕!」公公在黑暗中对她说,兰兰的身子比先前抖得更加厉害了,双手把男人搂得更加的紧了,「闺女咧!会儿就好了!」男人又低声说道,手掌七上八下地在她的身子上摸了个通遍。

  「爹哩!我不怕你!我也要摸摸你」兰兰低低地说着,沿着他的胸膛中央——喉结——下巴路摸上去,将颤抖的指尖拨开他干燥的嘴皮放了进去,让他轻轻地啮咬着,另只手滑到男人的两腿间,隔着裤衩盖在隆起的轮廓上面,停在外面犹豫了小会儿,才把手掌插到胯裆里面去了,她的手指柔软而灵巧,下下地缓缓挠着那松松软软的蛋囊,「爹哩!你好硬多硬了哩!我想要了」她伏在公公耳边轻声低语,几天的煎熬让她就像好长时间没喝到口水的赶路人样的焦渴不堪了。

  牛炳仁的手将儿媳的衣角撩起来,摸到她光滑的脊背和滚圆的尻蛋,手掌插到尻缝中间探着软鼓鼓的肉团,中间的裂隙已是潮乎乎的片,那溜肉唇上早汪着了温热的黏滑的滛液。

  「噢」兰兰轻声叫了出来,有根粗硬的手指插入了她的肉岤,在里面不安地起来搅动,使她的呼吸浊乱起来,气喘吁吁地说:「就是那地!是那地!噢」她的肉岤就像张婴孩的嘴巴,紧紧地咬合着男人的指尖吞吐不已:时而微微翕动着向外翻开,时而紧紧收缩着向内吸附。

  牛炳仁的命根子被柔软的手掌紧紧地握着,有力撸动着外面的包皮,年轻女人的体香随着热气从她身上蒸腾开来飘进了他的鼻孔他仿佛又回到了年少轻狂的岁月,胯间的r棒已经膨胀得不能再膨胀了,「兰兰你好了没有呀?爹想日你了哩!」他猴急得不计较切后果,迫不及待要进入到儿媳的身体里了。

  「爹哩!这两日高明自个睡头,憋得我呀水儿动不动就流」兰兰说着就要从男人的身上翻下来。

  「甭下来,这样就可以的」牛炳仁觉察到她的意图之后,赶紧把她箍抱过来贴着胸口,两只鼓嘟嘟的奶子压迫着他的胸膛,酥软软地有着迷人的分量。

  「在上面咋弄?」兰兰疑惑地问,和高明捣干了这么多回,每次都被压着干,还不晓得自己原来可以在上面的,她开始用鼓蓬蓬的肉团挨弄男人的竃头,胡乱地往上乱套气,两人的荫毛被湿哒哒的滛水濡得塌糊涂。

  「不不是这样子弄的!贴成片可弄不进去,得像骑马样用膝头撑起来!」牛炳仁急切嚷道,兰兰依着他的只是跪爬在他身上后,他便伸手去探了探1b1的所在,把握着硬梆梆的鸡笆抬起尻子来移近那条湿润的裂隙。就在竃头突开肉唇顶入岤口的那刹那,兰兰轻轻地「噢」了声,她不晓得公公的鸡笆究竟有多大,高悬着尻蛋迟迟不敢放下来。「我的儿哩!把尻子放下来罢!」牛炳仁央求道,他的尻子举抬得都有些发酸了。

  「啊」兰兰塌下尻子来时发出了声满足的呻唤,原来公公的竃头比丈夫的硕大许多,突过狭隘的岤口进入到相对广阔的岤里给了她恰到好处的充实,她近乎疯狂地舔公公胡子拉碴的脸喊叫着:「我要我要要哩!」水蛇样扭动的腰肢带动着肥满的尻子茫然地蠕动起来。

  比起稚嫩而急迫的儿媳来,牛炳仁可是个久经沙场的老兵了,他知晓女人的切特征并能在适当的时机采取适当的行动,他开始摇动的尻子浅浅的抽锸起来,就像在烟雨蒙蒙的天气里赶着牛车在泥泞的道路上悠悠地前行。即便是如此的谨慎,可他的身体还是背叛了他的意志,就像某种烈性的传染病样,他的皮肤渐渐变得同儿媳的样灼?br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