阅读历史
换源:

第25章

作品:暗战心弦|作者:冷如冰|分类:精品小说|更新:2025-05-11 19:15:36|下载:暗战心弦TXT下载
  他一怔,唇角勾起一抹邪笑:“呵!变聪明了?胆子也变大了?”说完,上身前探,在近处逼视我。

  我下意识的后靠到椅背上,重新拉开点可以喘息的空间,避开他的视线,撇过脸颇无奈的说:“是你晚上亲口说的,我知道你言出必行,从不会对我手软。我没有胆子对抗你,我一直都很怕你。”

  “没有亏心事,你何必怕我。”他语带嘲讽地说。

  我苦笑,不可抑止的看进他黝黑的眼眸,“我的确没有做亏心事,可是,我越来越觉得自己是只替罪羊。我怕的是没有人给我解释的机会,害怕即使解释了,也没有人相信我。我怕你是因为你对我的迁怒和泄愤,以及,你毫无道理的折磨我的那些手段。”

  “你是喝多了吗?今天话这么多?”他伸手钳制住我的下巴,抬起我的脸对向灯光。

  “不是,我只是想到以后要和你一起生活,要一直承受不知你什么时候会爆发,而又莫名其妙的怒气,我就感到恐惧和痛苦。”我微微闭上眼睛,强光刺的我流下眼泪。

  “不要装无辜,你敢说你嫁进江家没有丝毫企图?”他掐痛了我的下巴。

  我努力睁开眼睛,直直的看着他,分外肯定的说:“没有。我早就说过了,我对你和你的家庭没有任何兴趣,如果你肯中止我们的关系,我会很感激。”顺便,谢谢你终于亲口问出来了,给了我一个开口的机会。

  他凝视我的脸庞:“没有最好。否则你会死的很惨。不过,我不会中止我们的关系,因为我没玩够你呢。”

  “为什么?你到底想要得到什么?还是要证明什么?”我有点激动起来。

  “真的想知道?”他露出逗弄的表情,“我只想看看除了许宝山,这个世界上还有没有人会关注你,心疼你。”

  “荒谬!”我怒喝,用力挣脱他的手掌,“你简直就是妄想者,你只是因为这样就要折磨我?你真是个彻头彻尾的疯子!”

  他的手掌愈发用力,就是不许我把脸转开,恶狠狠的看着我:“不错,我的确是疯子,可惜疯的还不够彻底。我早就应该把你扔到饥渴的性变态人群里,让他们轮奸你,折磨你,彻底的毁灭你。也省得我自己勉为其难的动手,恶心死了。”

  “你……”,我直接伸手抓他的脸,再也无法忍耐这么无耻恶毒的人。

  “不想我拧断你的胳膊,就老实点。”他轻易截住我的手腕,痛的一阵钻心。

  “我不要和你结婚,我要离开这里,你不是人。”我瞪着他,后背都是汗。

  “要恨就恨你父亲吧,他明明知道一切,却不肯告诉你真相,他以为这样你就算无辜了吗?我就会放过你吗?他才是妄想!”

  “你胡说,我要见他,我明天就去问清楚。”难道许宝山真的知道什么而刻意隐瞒我?是他有苦衷还是这根本就是程冠博的意思?

  “晚了,我不会再让你见他了。”江哲信的怒容消失了,反而扬起一抹得意的邪笑,“还有,我们的婚是结定了。难得可以找到这么合我心意的出气筒,既拿的出手,又可以心安理得。”

  他起身扯我手腕拉到床前把我推倒,然后开始解皮带。

  第 34 章

  我的思绪一片混乱,江哲信话里的线索很多,可是他不给我理清楚的时间,就手持皮带上来撕我的睡裙。

  “不要,”我往后躲,“江伯母会看出来。能不能告诉我,我父亲瞒了我什么?他到底做什么对不起你们江家的事情?我替他弥补,我愿意替他赎罪。”

  他扑上来,压住我的身体:“闭嘴。”他低声呵斥,继而冷笑,面目有些狰狞:“你不知道很多错误是无法弥补的吗?比如一条年幼的生命,活生生的鲜活的生命?”

  “不……”我惊恐的看着他,不好的预感升起来,“你说什么?你唔……”大团的碎裙布塞进我的嘴里,直抵喉咙,几乎令我窒息。我伸手推拒反抗,他的动作更快,熟门熟路的先后卸下我的两只胳膊。

  不是第一次了,可是我还是承受不住这种剧烈的脱臼错骨之痛,要不是嘴里塞满碎布,我的惨叫一定会掀翻屋顶。我差点直接昏过去,全身力气尽失,似乎再无一点反抗能力。

  他还不放心,又用宽皮带勒住我的嘴巴,紧束于脑后。

  他俯看我,抬手滑过我湿漉漉的脸,轻拍我的脸颊,玩味的说:“不错,我们得玩玩新花样了,不能让我母亲看出来,对不对?”

  我的眼泪掉的更凶了,乞求的看着他,慌忙的摇头:“呜……呜……”不要这么对我。

  “等着,我去拿点小玩具。”他像是想到了什么,翻身下地离开。

  我挣扎着想坐起来,双肩又痛又吃不得力,除疼的自己一阵晕眩,逃跑的念头根本是妄想。

  江哲信很快去而复返,将手里的长塑料盒亮给我看,满满的一盒一寸多长的小号注射器专用针头!

  我的头皮一阵发麻,急切的摇头,呜咽着。

  他冷笑:“便宜你了,我应该找根铁钎子收拾你的。不过,这个虽细小,也有细小的好处。你觉得即便我母亲戴上花镜,是否能够看的出你身上细小的针眼儿?还有,我可不想再因为大伤口而引起发烧或者需要送你就诊之类的麻烦,还是小针更合我的心意。”

  我的脑袋变成拨浪鼓,除了不停的急切的摇头,再也想不到还能做什么。

  江哲信的手从我的下颌滑到了颈项,然后是锁骨,最后停在胸前的浑圆上。我绷紧身体,心知他一定会从这里下手的。

  他亵玩那里,直到蓓蕾挺立,却迟迟没有动手,只是问道:“乳环呢?”

  我咿咿唔唔的发出模糊的声音,自从上次住院以后,是别人帮我摘下的,我也不知放在哪里了。前几次他都没有过问过,这次却又想起来了。

  他的手缓缓下移,来到我的肋骨间,“你猜,一针扎下去,哪里最痛?”

  我惶惑的摇头,我只知道哪里都会很痛。

  “那么我们就逐地儿都试试。”他说着,手气针落,毫不手软,针头超过一半都深陷进我的肉里。尖锐的刺痛瞬间从左胸前爆发。我一个打挺就要坐起来,他马上压住我。

  很激厉的点状疼痛,足以让我的冷汗忽的布满全身,却又不会昏厥。我忘记了呼吸,疼痛开始扩散,然后逐渐减轻,变成了麻痛。

  他又拿起一根,我不敢再看,闭紧眼睛,注意力全放在了右胸上。

  下一秒肋骨间就像被毒蜂蜇了一般的令我难以忍受,我扭动身体,渴望刺痛快点消退。

  “这里是不是更痛些?”他恶意的又压压针头。

  “唔……”我大睁双眼哀求的看着他,眼泪泉涌而出,双腿被死死压住,手臂又不听使唤,只剩下了拼死呜咽。

  又一根,对称的扎在对侧的肋骨下。再一根,再一根……他在每两根肋骨条中间都插入两到三根针头,每插入一次,我就收缩腰腹,扑腾一下,侵袭神经末梢的疼痛虽不剧烈至生不如死,却足以折磨人到想发疯抓狂的地步。

  我微微痉挛,浑身跟水洗的一样,粗重的呼吸急促的从鼻腔穿过,眼前除了小金星星乱飞,我再看不清别的东西。

  他再取一根,在我眼前晃了晃,另一只手竟然来到我的脐间,一个用力穿刺,针头横向穿透了我的肚脐。

  “呜呜呜!……”这次疼痛来的剧烈许多,我痛苦难耐的呜咽,弓起身子,扭动不已。与前面的刺痛感不同,这次久久都没有减退的痕迹,反而有愈加剧烈的错觉。

  见我不断的挣扎,冷汗骤下,他再接再厉的又在那里穿透了一根针头,才放开手。

  上半身自由了,可是双臂脱臼,限制了我弓身翻腾的幅度,肩臂和脐间的痛楚,双重打压我的意志,我就如同垂死的肉虫子,虚弱而卑微的蠕动,眼前阵阵发黑。

  “痛不痛?”他似乎在问我。

  我茫然,依旧蠕动不停。

  片刻后,他压住我,不许我独自沉浸在自己的意识里。他些微加力的拍了拍我的脸,再问:“痛不痛?”

  我凝神,寻找他的目光,我点头。屈服的看着他,无声的一直哭着点头。我只想让他明白,我很痛,真的很痛,想让我痛苦的目的已经达到了,请放过我,饶了我。

  “如果是烧红的铁钎子扎你呢?你觉得这个还算痛吗?”他咬牙说道:“我真恨不得让你也尝尝那种滋味。”

  我惊惧,瞪大眼睛,浑身打颤,虚弱无助的摇头。

  他用痛恨的眼神看着我,良久,把手边的针头盒子远远扔到一边,拉下裤子拉链,分开了我的双腿。

  坚挺的欲望顶进来,快速抽插起来。

  力道之大,我的身体随着他的动作在床上起伏,双肩双臂都不可避免的与床面摩擦和撞击,由此带来的疼痛早已远远超过针扎的痛楚。

  “呜……呜……”我再次弓起身子,开始呜咽。

  “今天说的话都是真的?”他忽然喘息着说。

  什么话?我说了好多话呢,我不知道他问的是什么,可是我顾不得了,一味点头。

  他的手来到两具身体的交合处,掐了一下我柔软的花瓣,玻秆垌桓鲎忠桓鲎值乃担骸耙羌俚模揖桶颜胪啡吭谡饫铮儆没鹕铡;蛘撸腿媚愠311鹎プ拥睦骱Γ搅寺穑俊?br/>

  我必须点头,光听着就已经肝胆俱裂了。

  他发泄完毕,先给我接胳膊,竟然比卸的时候更痛,我眼前 阵阵晕眩,只能闭上。双臂还是动不了,相信再来这么两次,我的胳膊就真的废了。

  然后他一根根的拔掉针头。我除了轻微抽搐,眼睛再没睁开。

  最后他解开皮带,把我嘴里的破布掏出来。我的嘴角又撕裂了,他捏着我的下巴,也许在打量我。我则毫无知觉般的任他摆布。

  他摇晃我,我没有给与回应。

  被子轻轻盖在我身上,他可能以为我睡着了。

  “我为什么就是下不去手呢?为什么要宽容你?真是岂有此理!”他喃喃自语,我更是大吃一惊。

  这还叫下不去手?还叫宽容?我才觉得岂有此理!

  将近中午非常痛苦的醒过来,头疼,肩膀疼,胳膊疼,身上疼,下身疼。对着镜子一照,除脸色发青,眼睛轻微浮肿,腰侧有大片昨天他当着程波文拧掐出来的青紫淤血以外,浑身上下都看不出任何夜里肆虐的痕迹。我低头,仔细看,才找到数个极小的出血点分散于胸肋间和脐周。

  我苦笑。

  我独自吃午饭,问周嫂:“江先生和江夫人呢?”

  周嫂笑眯眯的给我盛饭盛汤:“江先生和江夫人吃过早饭就出去了,江夫人的朋友开画展,说是下午才回来。”

  我放松多了,有些费力的夹菜送进嘴里。希望晚饭时,胳膊可以恢复正常。

  我看着眼前的银质筷子,轻声问周嫂:“周嫂,人们说的火钎子是什么东西?有筷子粗吗?”实在对个名词没有概念,但是莫名的我就知道它一定很可怕。

  周嫂笑:“那可比筷子又粗又长多了。”张开双臂用手势比活,“起码这么长,足有这么粗。难怪你们都不知道,那个是过去烧煤的时候要用的,现在可能只有乡下有了。”

  我的心一阵发毛,咬牙问道:“这么粗,能捅破皮肉吗?”

  “能。以前乡下人杀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