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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章

作品:对你执迷不悟|作者:车水马龙01|分类:精品小说|更新:2025-05-11 19:29:48|下载:对你执迷不悟TXT下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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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罗成说这话时,陆楠正盯着记事本,他用笔在纸上划了个标记,说:“我这两天再走动一下。”

  “不是我说你们,这样做项目哪有我们当年的激情?嘴上不利索,脚下不勤快,难不成等着项目亲自送上门?”罗成扶了扶眼镜,笑着说,“我以过来人身份送你们四个字——天道酬勤。要勤快跑动,和客户多交流、多沟通,不能天天坐在办公室里。”

  下午,许然埋头工作,把凌药十年庆典的正式提案和预算发给了薛铭鑫,请他和凌海彦批复,言语中也透露了一些焦急之情。

  发完邮件,许然打开qq,问陆楠:凌药的项目打算怎么办?

  陆楠回:找谢忱再约一次薛铭鑫。

  许然想起上次陆楠醉酒后略显落魄的样子,不免担心。但事到如今,前有狼后有虎的境地,也唯有放手一搏了。

  许然敲打键盘,回复道:如有需要,我和你一起去。

  陆楠那边回得很快:这事你少搀和。

  许然正想着怎么说服陆楠,薛铭鑫的电话就打了进来。许然接起电话,本以为是预算出了问题,却没想到薛铭鑫劈头盖脸就问:“许小姐,今晚有空吗?”

  “薛总有事?是提案出了问题吗?”许然有些紧张,难道是什么大问题需要当面对质?

  薛铭鑫有些不好意思地笑了笑,“是这样的,我们凌董晚上要出席个慈善活动,临时需要女伴,不知许小姐是否有空?”

  “我?”许然有些错愕,下意识拒绝道,“我既非凌药集团的员工,和凌董交情也…我去不合适吧。”

  “其实并非凌董要找您。”薛铭鑫想了想,小心地措辞道,“是我擅自做主的。一来,我和你们陆总也是投缘,想给敦盛提供一个机会,毕竟十年庆典最后还是要凌董亲自拍板的。二来,我想起上次启动会上,许小姐和凌董跳舞时的默契,这才自作主张的。”薛铭鑫又顿了顿,像是在给许然思考的时间,“如果许小姐觉得为难,我再去找找别人。”

  许然明白薛铭鑫所谓的“去找别人”的深意,便意识到,如果她不答应,恐怕十年庆典的项目真的要拱手让人了。想到这里,许然便不再犹豫,一口应下了。

  薛铭鑫听到许然的肯定答案,自然十分高兴。于是便道:“那我马上派车去接许小姐。”

  许然正想着要将这件事告诉陆楠,走出工位两步便打了退堂鼓。陆楠刚刚说了不让她搀和这事,现在去说他未必会觉得是好事,何况这不过是以她个人名义答应的事情,和陆楠也没什么瓜葛。许然退回到工位上,想着,还是等有了进展,明天再告诉他吧。

  许然收拾好东西,和张放打了个招呼:“我去趟凌药。”

  张放不解:“现在去凌药?人家都下班了吧。”

  许然觉得这事不好解释,便道:“罗总上午还说要勤快跑动,正好预算表刚发过去,我去看看,明天再和你说。”

  张放看许然匆忙离开,一脸困惑。

  许然到楼下时,薛铭鑫派来的车已恭候多时了。车载着她开往凌药集团和凌海彦汇合。

  许然之前来过几次凌药集团,但从来没进到高层办公的区域。这时,身处董事长会客厅才深觉凌药财大气粗,不愧是制药业的杰出企业。

  许然等了一会儿,凌海彦并没有出现,而是差人送来了晚上出席慈善晚宴的着装。许然躲到卫生间换上衣服,便坐在沙发上等凌海彦。等着等着,困意席卷,不由沉下了脑袋,睡着了。

  再醒来时,她身上批了条毯子,凌海彦便坐在她身旁。

  “醒了?”凌海彦手里正批改着文件,看见许然坐起身子,便道,“不好意思,手头突然有些文件要处理,让你久等了。”

  许然晃了晃神,看到窗外已漆黑一片,忙道:“我睡了多久?凌董也不叫醒我,误了您的宴会就坏了。”

  “不碍事,现在去一样来得及。”凌海彦放下手中文件,伸出右手,虚位以待。

  许然抬眼看了看他,那人正微微笑着。她心下一颤,竟不由自主地伸出手,搭在凌海彦手中。

  这是一个医药界的慈善晚会,来的无一不是医药界的大佬。凌海彦在这些来宾中算是年轻的,他白手起家,三十出头便有了如此成绩,在医药行业内也算一个传奇。因此,凌海彦在这里有不少长辈,便少不了一一寒暄。许然挽着凌海彦的胳膊,跟着他身后,看着他满场寒暄,虽笑得两腮发僵,却心事重重。

  眼前的男人让她浮想联翩,一时间,她觉得他待人接物时的那份稳重和苏朗有几分相似,当下便萌生了些错觉。一时间,她又觉得他虽器宇轩昂,但却多了份世俗,没有苏朗脱尘的书卷气,便又不由疏离了些。

  凌海彦和人说话间,不难察觉许然挽在他臂上的手一时虚一时实,与他之间的距离也时而近时而远。他趁着对面的人转身之际,侧脸对许然说:“若是站得累了,不妨挽得实在些,不行就靠着我,这活动时间长着呢。”

  许然听了这话,面上泛红,觉得自己的心思似是都被他猜透。她低头抿了口酒,慢慢地靠到凌海彦身边。许然想,不管他是谁,单凭这张脸就足够让她沉醉了,但即便是只沉醉一次也好。

  略作寒暄之后,慈善拍卖正式开始,拍卖的物件都是参会来宾提供的一些收藏品。拍卖师在台上一一介绍,台下,凌海彦附在许然耳边问:“对收藏有兴趣吗?”

  许然笑笑,摇了摇头:“我可不像凌董有如此雅兴。天天疲于奔命,怎么会有闲情雅致捣腾这些东西。”

  “那你觉得我附庸风雅了?”

  许然看了看他,笑笑,说:“凌董玩收藏是真的风雅,要是我们,那才是附庸风雅。”

  凌海彦说:“其实我也不喜欢收藏,对旧的东西异常反感。不过这次拿出来的东西确实跟了我很多年,现在要被拍卖还有些不舍的。”

  正说着,台上的拍卖师开始介绍凌海彦捐出的物件,一枚镇纸。这枚镇纸不同于市面上常见的长方形镇纸,是一枚形态不慎规则,又未加仔细雕琢的土石料。乍一看来,似乎没有什么收藏价值。

  “这是家父留给我的物件。”凌海彦高声说,“若说凌药集团真正的开创者,不得不提到家父。家父学习中医,如痴如醉,倾尽一生精力,虽只留下几纸药方,但却是凌药集团立足之本,精神源泉。家父生来节俭,不喜饰物,唯有这枚镇纸跟随他多年。这物件虽然不算价值连城,但对我来说却是无价之宝。不知今日有哪位朋友愿意收藏此物?”

  凌海彦话音刚落,不少人纷纷举牌竞拍。几轮叫价后,拍卖师问道:“八万元,一次…两次…”

  “十万元。”许然看看身边的人,凌海彦举着手中的竞拍牌,朗声道,“感谢各位抬爱,但这是家父遗物,我实在不忍割爱。”

  众人哗然,不知谁带头鼓起掌,不削片刻,大厅中边掌声雷动。

  许然看着他,有些发愣。捐出藏品,再以高价将它买回,如此举动,如此之人,既顾念亲情,又是气魄非凡。

  拍卖环节结束后,凌海彦让助手去办捐款手续,交待几句后,随手从身旁侍者的盘子上拿过两杯红酒,递了一杯给许然,道,“许小姐,来为我心爱的东西失而复得庆祝一下吧。”说罢轻轻碰了碰许然手中的高脚杯。

  许然已注视他多时,此时见他递来红酒,微微一笑,端起酒杯,杯中酒顺着咽喉缓缓滑落,眼角的泪水却不知何时也顺着脸庞滑落下来。她知道,眼前的人终究不是苏朗,尽管他们有着惊人相似的容貌,他却有着非凡的气魄,做着苏朗永远不会做出来的事情。

  凌海彦伸手轻轻触到许然眼角的泪珠,皱皱眉,问:“是被我的故事感动了吗?”

  许然旋即意识到有些失态,飞快擦去眼角泪水,莞尔道,“算是吧。凌董的坚韧、执着令人尊敬。”

  “许小姐倒是性情中人。”凌海彦轻抬手指,拂过许然脸颊,理了理她耳边的碎发,又说,“这样的人倒是不多了。”说罢,修长的手指轻巧一勾,将许然勾入怀中。

  凌海彦手指扫过许然腰际时,许然心跳猛然加快。当凌海彦低下头轻吻她的时候,她竟浑身僵硬,不知作何反应。

  作者有话要说:

  第十八章

  许然睁着眼睛看着凌海彦俯身下来的脸,他浓密的眉毛,低垂的睫毛,都像极了她梦里的人。一时间,她有些分不清是梦是醒。

  凌海彦温润的双唇轻轻扫过时,许然脑中如触了电一般,空白一片,只留下“嗡嗡”声作响,潜意识里冷静的小人似乎已被驱赶得无影无踪。当她脑中稍稍清醒了些,凌海彦已轻启开她的牙关,触到她柔软的舌头。

  许然花了好大力气,才伸手隔在两人之间,轻轻推开凌海彦。

  许然双手手指紧紧纠葛在一起,较着劲,仿佛左手和右手在暗中抵抗着。她右手摸了摸左手的中指,早已空空如也。那枚戒指已摘下许久,那段情却何时才能放下?

  凌海彦见状,只是简单一笑带过,丝毫没有表现出尴尬神色。

  许然却已羞赧难耐,当即道:“我先回去了。”

  当她转身时,凌海彦伸手捉住她的手腕,在他身后轻佻地说:“许小姐,欲擒故纵这套把戏我并不喜欢。”

  凌海彦的话让许然从背脊生出一阵寒意,直击心脾。她转头,盯着凌海彦,似是在求证刚才那句话究竟是否从他口中说出。

  凌海彦似笑非笑,眼底发出黢黑的光,如深潭,不见底。“许小姐果真是异于常人,别人单刀直入,你却懂得放长线,钓大鱼。只不过你这伎俩我并不喜欢,太幼稚。”

  许然看着他,不由颤抖。这张脸,如同天使的躯壳却住了个魔鬼的灵魂。她下意识扶住身旁的墙壁。“我并非此意。”

  凌海彦玩味着许然的话,说:“那是我误会了?还是许小姐看所有人都是这样一往情深?”

  许然皱了皱眉,“凌董,请您自重。”

  “许小姐今晚和我一起怕是你们陆总还不知道吧?”

  许然不语。凌海彦见状,笑了笑,说:“你们陆总是真的不知道,还是揣着明白装糊涂呢?许小姐今晚陪我,我也不能让你空手而归,对不对?关于十年的合同,许小姐不想听听我的态度吗?”凌海彦说着,栖身来到许然跟前。许然感到促狭,不由往墙根退了一步。

  好在宴会厅里还有宾客往来,许然料定凌海彦不会做什么出格之事。她当即沉下心,挺了挺背脊,说:“凌董心心念念的是十年庆典的质量,定不会视若儿戏,也不会拿这事作为要挟的砝码。”

  凌海彦笑道:“许小姐这样觉得吗?那也许你要失望了。”

  “那既然如此,这次策划的内容怕是不适合凌董这样金玉其外败絮其中的人。” 许然气急,“啪”地打开凌海彦的手,便往门外走。

  凌海彦不急不缓地跟在她身后,道:“许小姐这话是气话?不妨冷静下来再考虑考虑,恐怕你们陆总不一定这样想。”

  许然往门外走时已有些后悔,凌药十年的合同似已成梦幻泡影。许然想,若凌海彦是个不相干的人,她说不定还能耐下性子和他推几番太极,稳住他,等拿到合同再说。但他却有着她至亲至爱人的容貌,许然无力视而不见。她看见他,仿佛就像看到有人借着苏朗的名号招摇撞骗,模糊苏朗在她心中仅存的、慢慢淡去的形象。

  两相权衡,许然回头道:“并非世上所有人都有着和您一样的龌龊想法。”

  凌海彦“哈哈”一笑,道:“许小姐,我奉劝你,钓鱼的时候一味放线,鱼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