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摸佩佩的胸口,佩佩那里不疼,哦哦~~不,佩佩没有病,啊,好痒,爸爸不别,呜呜佩佩不敢了,爸爸饶了佩佩吧!”
谢佩脸蛋红彤彤的,身子有些发抖,两手下意识的抬到了胸口,抓着领口。因为神志还未清醒,所以抓得并不是很有力量,聂文丹嫌她的手碍事,就抓着她那瘦弱的手腕,把两只手并在起,拉过头顶。
聂文丹松开了手,谢佩却好像被绑住了样,双手还是举过头顶,手腕紧紧地并在块,就象真的有道无形的锁链把它们锁住了样。
“不不要把佩佩绑起来,佩佩不想当女特务,不喜欢被审问,爸爸,佩佩不玩这个游戏,爸爸,噢~~佩佩的手被勒的好疼呜呜胳膊要断了呜呜放我下来吧,叫我做什么都行,呜呜什么都行”谢佩边扭动着身子边说道,她的话语句不拉的被录进了磁带中。
竟然还有这些内容,谢佩的爸爸倒是挺会玩的,下次见面定要悉心讨教。聂文丹边听着这些足以令聂文丹鼻血狂喷地劲爆内幕,面对这位从未谋面的谢伯父肃然起敬。
不知道接下来怎么个玩法,有没有解决聂文丹下面状况的办法?不知道是上天眷顾呢还是聂文丹正走桃花运,谢佩下面的话给了聂文丹足够的暗示
聂文丹整个身子好象空空荡荡的。脑里也是片空白。什么‘诸葛亮生谨慎’之类的话,早就当成了袁阔成先生放的屁。只想趴在这香喷喷软绵绵的身体上睡上大觉。
人都说‘乐极生悲’,聂文丹现在的状态明显是‘乐极’,若不是聂文丹天生色魔的脑袋构造和别人有些不同,聂文丹后来就得大悲特悲。
大家还记得谢佩是由于性进入昏迷状态的。她本早就应该醒来。但是由于聂文丹使用乙醚纱布的英明决策,她直维持在半梦半醒的状态之中,而且还无意识的说了好多脑中隐藏的秘密。
可是在聂文丹有节奏的刺激下,她在睡梦中达到了第二次。正是因为第二次的刺激,加上聂文丹没有使用新的乙醚纱布,这次她反而因此而从梦中苏醒了。
花了大概半分钟的时间,谢佩终于认清自己并不是被那个熟悉的亲人玩弄。然而现实并不比梦境好得了多少。
她脑中浮现的记忆片断顺序是这样的。首先回忆起来的是那本‘武侠小说’,冰川侠女和萧大侠
然后记起来这里是要和位叫聂文丹的同学百万\小!说。最后终于发现这位叫聂文丹的同学正压在她的身上,软软的动不动。
她这才猛地惊。终于完全清醒过来。聂文丹呢,还在她身上稳稳当当的神游物外呢。于是下刻聂文丹就腾云驾雾的飞了起来,‘咣当’声摔到了地上。
第二十四章
幸好是屁股先着地,否则聂文丹可就惨了,那可是水泥地呀。尽管如此聂文丹也被摔了个七荤八素,时不辨东西。
聂文丹勉强坐起身来,抬头向上望去,只见谢佩涨红了小脸正对聂文丹怒目而视。看那样子是恨聂文丹恨到骨子里去了。
聂文丹自知理亏,心态和刚才在谢佩身上大胆放肆时非常不同。也许是聂文丹刚才被色欲蒙蔽了的良心又重新苏醒了吧。
男人就是有这个毛病,旦受了刺激兴奋起来,就喜欢用小弟弟思考问题,小弟弟是怎么个思维方式呢聂文丹想在座的都有体会,那就是快乐至上,泄了再说。在进攻中容易犯个人英雄主义,急躁冒进,在撤退中又喜欢犯逃跑主义,打完了就跑。
“你,欺负我,你你,这个流氓。”谢佩气得不知说什么好,平时口齿伶俐的她说话都结巴了。
聂文丹想说——这都是黄书惹的祸,那晚的黄书太精彩你太温柔,才会在刹那之间只想趴在你上头。
可是想,黄书是聂文丹借来的,到头来还是怨聂文丹。就把到了嘴边的话又咽了回去。现在聂文丹要是跟她说聂文丹也不知道那是本黄书,估计就凭聂文丹这光着屁股的模样她也不会信。谁让聂文丹刚才把裤子脱了跑人家身上爽去了呢。
聂文丹这边还在这坐着思索如何解释,眼神发直地瞧着谢佩,谢佩那边却给聂文丹气得七窍生烟。
原来她看聂文丹不动声色的坐在地下,还露出幅有恃无恐的表情,双色眼还盯着她起伏的,怒火更炽。
只听她道:“我,我,要告诉老师去!”她狠狠跺跺了脚,转身就走,这还了得!?自己家里再牛这次恐怕也罩不住自己了,小妞脾气够暴躁的耶。其实平时的谢佩是出了名的品性温柔,这次实在是被聂文丹给气急了。
聂文丹惨叫声:“别!”
想站起来去拉她时,却已迟了步。谢佩已经跑到了门口,只见人影闪,她竟然跑出门去了。
聂文丹心道:“完了!”借用韦小宝先生的话就是:“老子要归位!”
话说谢佩跑出门去之后,只剩聂文丹个人懊丧的坐在地上。心想明天谢佩找老师这么说聂文丹就算玩完,就等着自己老爸收拾自己吧。
那时聂文丹也傻,你想啊,谢佩个小女孩这种事怎么好意思和老师说呢!再说,就算她敢和老师说,她怎么说呀?说孟军趴在聂文丹身上睡觉,还在下面尿尿?那老师该问了,你半夜里穿着睡衣跑阁楼里干啥去了,夜游呀。
再说你说人家孟军趴你身上去了,还尿尿,那你怎么不踹他呀,就那么让他稳稳当当的尿你下面呀,你又不定打不过他,他个子还没你高呢!
聂文丹那时是比较矮,谢佩正好又是比较高的身材。可是那时聂文丹小呀,虽说聂文丹有天生色魔的潜质,但是那也要经过各式各样的磨练才会逐渐成材不是?就象钢铁不是天炼成的,罗马不是天建成的,色魔也不是晚可以速成的。
当时聂文丹脑袋里就是觉得自己要玩完了,玩得不能再完了。女孩的身子那么好玩,聂文丹还没玩够呢,怎么这就要玩完了呢?!聂文丹苦!
心灰意冷间也不管自己是光着屁股了。直到屁股被水泥地面拔得冰凉,使聂文丹连放了几个响屁。只觉得分钟比个世纪还要漫长。
“啪”的声轻响从桌子上传来。聂文丹的目光朝声音来源处望去,看到的事物使聂文丹眼前亮。聂文丹胸腔里那颗色心马上又振作了起来。
原来那是桌子上随身听里的磁带已经转到了尽头,录音键自动弹起发出的声响。想起了磁带上记录的内容,聂文丹的大脑又开始高速运转起来了。
虽说是聂文丹自己理亏可是也不能坐以待毙呀。再说谢伯父可以玩你,我聂文丹就不可以么?聂文丹那时虽不知道什么是,也知道谢伯父的流氓举动要比聂文丹的流氓举动流氓得多。为什么他可以好好的玩你谢佩,而我只玩了次就要玩完呢?不公平!这绝对不公平,聂文丹在心里呐喊着,也没想这些对谢佩公不公平。
聂文丹定了定神,整理了下思路,觉得事情还是大有可为的。谢佩又羞又气之间走得匆忙,并没有看见桌子上的乙醚瓶子和聂文丹的随身听。这两件事物其实同样是聂文丹犯罪的证物,但是其利用价值却有很大的差别。
乙醚需要放回原处,谁也不会发现有人动过。录音机里的磁带嘛,聂文丹面带笑容得意地想,如果自己要是好好地利用那里面的内容,说不定可以让谢佩就范。如果那时候有人看见聂文丹脸上的笑容的话定会感到心寒,因为那上面记录着个纯洁的少年堕落的开始。
可是怎么才能在天亮之前让谢佩直到她有把柄在自己的手上呢?如果晚了的话,这丫头脑袋热真的告诉了老师,聂文丹再威胁她也就失去意义了。现在聂文丹面临的问题是,如何在谢佩向老师告发之前对她晓以利害,让她不敢轻举妄动。
明天早上的早自习是个很好的机会,就是不知道谢佩在经历了今晚的切后还会不会去上早自习。如果她不来的话,聂文丹只好通过别人代聂文丹传话了,因为聂文丹们男生是不允许直接进女生的宿舍的。
那么找那个女生比较合适呢?聂文丹在脑中搜索着平时和聂文丹比较要好的女同学。聂文丹们班上共有71个人。怎么这么多人呢,因为聂文丹们学校是省重点,除了正式生之外还有好多通过各种渠道插班进来的旁听生。
正式生四十五人,旁听生26人,正式生都是凭真本事考上来的,那是全市招生呀,能考上的没个白给的。顺便说句,聂文丹和谢佩都是正式生。旁听生的素质就有些良莠不齐了,有些是凭父母的关系进来的,有些则是差两分没考上,交了几千块钱给学校才进来的。
聂文丹们班的男女生人数各占半35个男生36个女生,在正式生中女生较多男生较少,30比16,而在旁听生中则是恰恰相反。26个旁听生中只有五个女生。聂文丹个个的过滤着可以利用的女孩。
突然间聂文丹想到了欧阳灵。也许是这晚的经历让聂文丹开了窍,在那刻,聂文丹终于察觉到欧阳灵对聂文丹的感情。在这晚之前,聂文丹对男女之间的好感浑浑噩噩,而且更多的时候是根本不感兴趣。对聂文丹来说,个崭新的篮球要比个说起话来扭扭捏捏的女孩子有趣得多。从谢佩的身子上和那部假金庸的书中聂文丹才知道原来男女之间的事是这样有趣奇妙!
如果聂文丹可以对谢佩这样个女孩子产生这么大的兴趣,那么女孩子是不是也会对聂文丹很有兴趣呢?聂文丹现在心里的对谢佩的那种占有欲是不是就事所谓的爱情?个十四岁的男孩当然不会对爱情有什么深刻的理解,可是人类的爱情到底是不是的产物呢?
这个问题恐怕谁时半刻也无法说得明白。但是无论如何,对性有了初步了解的聂文丹比以前更成熟了。有了这晚的经历,好多聂文丹以前不明白的事突然间变得无比清晰,幕幕的重新从聂文丹的记忆中浮现出来,而且是那么生动而富有深意。
说起来,正是性的意识在聂文丹体内的苏醒导致了聂文丹重新审视周围的人对聂文丹的情感。聂文丹发觉在自己生活中的几个女性对自己有些与众不同。其中的个就是自己现在的同桌欧阳灵。
当然聂文丹不可能下子变成个了解女孩心思的情感专家。但是,这重新审视的过程已经令聂文丹不难发现个小小的初中女生对自己的好感。
欧阳灵是聂文丹的同桌,是个旁听生。她的父母也是高干,由于她的个子和聂文丹差不多,从初三上学期开始聂文丹他们就被分到了桌。聂文丹开始并没有十分留意这个长头发的同桌,相反,聂文丹甚至有些讨厌她。那是因为聂文丹更喜欢自己以前的同桌。聂文丹以前的同桌叫司马倩,是个非常活泼的女孩,成天和聂文丹他们帮男孩子玩在起,基本上是个假小子。
正因为如此,聂文丹们男孩都十分欣赏司马倩的性格,愿意和她起玩。聂文丹也不例外,聂文丹他们经常同在上课时捉弄别人,就像对铁哥们样。因为重新调整了座位而不能和聂文丹同桌,司马倩还哭过回呢。
当时聂文丹批评她:“你哭什么呀哭,象个女孩似的。”她愣了下,没理聂文丹,接着哭去了。可是随着时间的流逝,聂文丹发现欧阳灵对聂文丹实在是很好,她在聂文丹心中的地位也逐渐升高。
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聂文丹发现自己的书桌开始变得十分整洁,那是欧阳灵每天早上和中午帮聂文丹整理的,为了这个老师还特意表扬了聂文丹回。每次中午吃饭的时候,欧阳灵总是会给聂文丹两口她带的好吃的东西,虽然聂文丹的饭菜也不赖,但是聂文丹总觉得她饭盒里的东西更可口点。有时聂文丹上课犯困没有记笔记,她就会主动把她自己的分再抄遍给聂文丹。
但是,除了默默的为聂文丹做这些事之外,她从不敢正面对着聂文丹。聂文丹看她她就会低下头去,说话也是跟蚊子叫唤似的,你要是不非常非常认真的听,根本听不到。
在聂文丹的记忆中,她好象从来不懂的拒绝聂文丹的任何请求,现在聂文丹需要的这个可以替聂文丹转达对谢佩的威胁的人真是非欧阳灵末属了。当然司马倩也会毫不犹豫的答应聂文丹的请求,只是她的性格太过活泼,不适于做这种类型的工作。
聂文丹又想了遍整个计划的细节,觉得没什么太大的纰漏了之后,就坐下来,找了张白纸和管圆珠笔,动笔写自己的恐吓信。
“谢佩,如果你把昨天晚上发生的事告诉老师的话,这盘磁带里的内容就会被公之于众。另外,明天晚上七点我想和你见次面,好好谈谈。在锅炉房后面的空地。你如失约后果自负。”
写完之后,聂文丹觉得非常满意,尽管字是用左手写的,歪歪扭扭的,有的甚至有些面目狰狞。但是也正因为如此,更接近专业级的恐吓信的效果。
恐吓信已经有了,剩下的应该是恐吓材料。在阁楼里正好有个旧的双卡录音机,也不知道是谁放在这里的。边卡座入带仓的塑料门已经不知道飞到哪里去了,磁头上落满了灰尘,另个卡座还算完好。
聂文丹忍痛又从书包里找出盘正版磁带,华纳十年精选。把这盘华纳地和原来录有谢佩梦中呓语的那盘带子放进双卡录音机。试了下,翻录的效果很差,不过勉强也可以听清楚内容。聂文丹心想就这样吧,下回还是应该准备几个空白磁带备着,要不然太心疼了。
准备好磁带之后,聂文丹又在阁楼里翻箱倒柜的找大信封,可惜这里毕竟不是百货商店,不可能样样东西都有。
番徒劳的搜索之后,聂文丹只好找了几张包装纸把信和磁带包好。做完了这些工作后,聂文丹惊喜地发现谢佩那条纯棉的白色小内裤还在自己的兜里呢。
靠,没穿内裤就敢跑,谢佩这小丫头倒不怕着凉。
想起谢佩双腿之间的香艳景色,聂文丹又有些跃跃欲试了,聂文丹把内裤送到自己的鼻子前面用力嗅了下。嗯,真的好香。聂文丹有些魂不守舍的想。
聂文丹珍而重之的把谢佩的内裤用包装纸包好也收在聂文丹的书包里,和信和磁带放在起。
“和我玩,老子玩死你,”聂文丹自言自语地说,边下意识的模仿着电视剧里的黑社会老大,“老子现在回去好好的睡上觉,明天再见。”聂文丹收拾了东西,关好门,回到宿舍的床上,很快就进入了梦乡。
第二天早,聂文丹就被放在枕边的闹钟吵醒了。聂文丹看表,五点半。怎么定得这么早呀。
肯定是昨天晚上迷迷糊糊的看错了时间,把闹钟定早了个小时。早自习是六点半的。想起今天的计划,聂文丹不由得睡意全消,万计划失败,聂文丹的处境恐怕就很不妙了。
想到此处,聂文丹想自己还是早些起来看看还有什么步骤需要优化的。
等聂文丹蹑手蹑脚的走出寝室时,同屋的五个兄弟还在此起彼伏的打着呼噜呢。
走在清晨的校园里,聂文丹的心情又是兴奋有是紧张。初夏时节,天气还没有热起来,吹在脸上的微风还有些冷。迎春花几经谢了,桃花倒是开得正艳。远远望去簇簇的粉色,白色,很是好看。不知为何,让聂文丹想到了谢佩那白白嫩嫩的胸脯和||乳|尖上粉色的蓓蕾。
要是摘束粉色的桃花放在那粉嫩的胸脯上,岂不美哉!聂文丹心里色色的想。
聂文丹下面的小弟弟又不安份的立正了,多亏校园里没有人,否则聂文丹这个脸可丢大了。
进了教学楼,却意外的发现他们班教室的灯亮着。谁呀这么用功?聂文丹走到门边向里面偷眼看去。
个苗条的背影正站在聂文丹的课桌前,好象正在往聂文丹的书桌里放着什么东西。“是个女生,”聂文丹心想:“不会是来偷东西的吧?自己又没有什么好东西值得偷。”
由于那个人是被对着聂文丹,聂文丹时之间也认不出这是聂文丹他们班上的那个女生。但是聂文丹可以肯定这不是谢佩谢佩的身材要比她高些。只见这个女生又坐到了聂文丹的座位上,东碰碰西摸摸,会儿拿起支铅笔,会儿拣起块橡皮。好象对所有的东西都有浓厚的兴趣。看得聂文丹这个纳闷呀。
终于,她站起身来,从聂文丹的书桌里掏出包东西,转身向门口走来。原来是欧阳灵,清晨的几缕阳光从窗子照进教室里,聂文丹可以从暗处清楚的看到她那红红的小脸。金色的光线把她的头本是乌黑的秀发映成淡金色,使聂文丹感到有种异乎寻常的神圣气息从她身上发出,刹那间聂文丹几乎想朝她跪拜。原来欧阳灵是这般漂亮!点也不必谢佩逊色呢。聂文丹心里暗自拿她们两个比较。
谢佩的身子聂文丹已见过,不知道欧阳灵的
想起了谢佩,聂文丹也记起了自己现在的使命,急忙收了受色心。心思电转。她从自己书桌里拿的使什么东西?自己怎么不记得聂文丹有这么包东西?
聂文丹正琢磨着是现身还是隐蔽。她却又是个转身,又走回聂文丹的书桌,把那包东西又放了回去。接着她又把东西拿了出来,如此这般她把这个包放进又拿出足足折腾了又十几个来回。聂文丹看得目瞪口呆,心想她现在不是在梦游吧?
最后她终于把包留在了聂文丹的书桌里,然后在她自己的位置坐了下来,开始百万\小!说了。聂文丹站在门口想了半天,还是百思不得其解。估量下时间几经不多了,还是正事要紧。
聂文丹转身悄悄地走到走廊的另端,然后又大踏步走向教室,这样欧阳灵就会认为聂文丹是刚刚从楼下上来的了。
走进教室,欧阳灵听到有人进来,抬起头看是聂文丹,又马上低下了头去,可就在那瞬间,她的脸上飞过的片嫣红却没有逃过他的眼睛。要是换成平时,这种转眼即逝的细节他根本不会注意。
现在的聂文丹却是心里知道欧阳灵“喜欢”自己的,她的表情动作更是印证了自己的看法,对自己将要进行的计划又多了几分信心。唯聂文丹不太清楚就是,她为什么喜欢我。
“早晨好!”这大概是聂文丹第次主动和欧阳灵打招呼。
“早晨好!”她有些惊讶的回应。
聂文丹来到自己的座位坐下,也不拿书看,手支着头,转过头就这么看着欧阳灵。聂文丹注意到她的皮肤和谢佩样白皙,眉清目秀,丽质天成。这么近的距离,从侧面看去可以隐约的看见她面庞上细小的汗毛,更衬托出那肌肤的细嫩。
很显然,欧阳灵知道他在看着她,但是贯羞怯的她却不敢主动问聂文丹为什么这么做。
只是转眼间,层红润就从她的脸颊生起,如同滴红墨水滴到了宣纸上,直扩散开去,细小的汗珠由于紧张的缘故,粒粒的从小巧微翘的鼻尖渗了出来。少女的娇羞的确是世上最美妙的事物之,可惜聂文丹那时并不懂得这些欣赏,只是觉得非常好玩。
好玩归好玩,聂文丹也意识到,自己要是直这样看着她的话,她更不敢和自己说话了。而自己还有很重要的任务要交给她办呢。
“欧阳灵,你可以帮我个忙么?”聂文丹终于忍耐不住,决定单刀直入。
“当然可以。”她马上回答道,反应是如此之快以至于聂文丹立即判断出她这句话根本没有经过大脑。
“我有包东西要请你交给谢佩,你认识谢佩么?”据我观察她不怎么和班上的其他人接触,聂文丹担心她弄错了人。
“认识的,是不是那个高个子的很漂亮的女孩?座在最后排?”欧阳灵的声音里隐含着种让聂文丹不舒服的频率。聂文丹心下奇怪,难不成她不喜欢谢佩?
“她坐在最后排么?我倒不知道,”聂文丹挠着头道,“不管怎么说,你会儿替我把东西给她,让她在上学之前看下就行了。”
第二十五章
聂文丹在书包里掏出个用包装纸包好的小包,交到欧阳灵面前。欧阳灵伸出手来接时,聂文丹正好听到脚步声在走廊里响起,就连忙把手的高度降低不希望被来人看见,其实就是看见了也没什么,只是他自己做贼心虚。
没想到聂文丹这么往下放手,正好碰到欧阳灵伸出的手上。两人的肌肤碰,聂文丹倒没什么,可是欧阳灵却好象十分害羞的马上收回了手去。她这么收手,聂文丹手里的纸包就往地上掉去,下落的过程中又被凳子秤弹了下,到地上时纸包竟然已经彻底散开,露出了里面的东西。
他们两个往下看,都傻了眼。包装纸里露出的是个小巧精致的白色女孩内裤,个小白兔图案印在内裤上,显得十分可爱。原来聂文丹竟然拿错了包!因为两个包的大小差不多,而聂文丹有因为早起而有些迷糊。拿错了倒也罢了,只是这个包谢佩内裤的纸包聂文丹包得不是十分严密,结果掉到地上就散了。
“对不起,欧阳灵,其实,这是,”聂文丹憋得满脸通红,拣起内裤拿在手中。幸好走廊里的脚步声渐渐远去了,否则要是有同学看到这幕,他和欧阳灵都得倒霉。
怎么解释呢,怎么解释呢,聂文丹的大脑已经超频工作,眼看就要因为过热而死机。
“这是我送给你的。”这句话从聂文丹口中冲出,欧阳灵反常态的抬起头来看着他。“什么?!”她脸错愕的表情,脸上的红色不知道是因为气愤还是害羞。
既然话以至此,聂文丹只好硬着头皮编下去,只希望天真的欧阳灵可以相信他这番连自己都不敢相信的谎话。“其实,我直喜欢你,你每天为我收拾桌子,给我抄笔记,这都令我很感动。”聂文丹停顿了下,为了观察下她的反应,也为了有点时间继续往下编。
她又低下了头去,静静的听着,聂文丹看不到她脸上的表情,不过至少她没有立即跳起来大喊你是流氓之类的话。这让聂文丹安心不少。
聂文丹手拿着谢佩的内裤,把它叠了几下,接着说:“但是,我知道我喜欢你并不是因为这种感动,我我每天晚上都想着你我不知道该怎么形容那种感觉,想着你,我想着你的黑夜,想着你的容颜,反反复复”聂文丹语无伦次的说着。
聂文丹听过的情歌的歌词句句滑过他的脑海,什么张学友的爱慕,谭咏麟的爱在深秋,许冠杰的梨涡浅笑,钟振涛的只要你过得比我好。聂文丹深情地重复着每句他认为是适合当前场景的情话,也不管语法句法。被语文老师听到了非得气死不可,话又说回来了,也可能当场肉麻而死。
欧阳灵显然没有听过这些情深意棉的字句,句句情话仿佛是重磅炸弹样落在她纯洁无邪的心田上,每次爆炸都令她心神悸动,不能自己,更何况这些话是出自个心仪许久的男孩子口中?她的脑中片混乱,双颊仿佛烧着了样火烫,口干舌燥,四肢无力。
也不知过了多久,聂文丹终于把所有知己所知道的歌词背完。四周片寂静,教室里对少男少女无声相对。不知为何,聂文丹的心里反而片轻松,点也不担心欧阳灵的反应。
聂文丹的直觉告诉知己,欧阳灵已经对他没有任何威胁了。现在的她只是因为少女的羞怯而不知如何是好罢了。果不出他所料,欧阳灵小声说道:“这么说你也知道我的谢谢你,我我很喜欢”
我知道你的什么呀,聂文丹心道,不过欧阳灵倒是挺大方的,男孩送她内裤都可二话不说的收下!真是公牛丧偶——牛逼死了!初中男孩送内裤?般的女生早就羞愤致死了。这是他所认识的欧阳灵么?
可是又不能问她,你怎么点也不害臊呢?自己又不是吃饱了撑的呀。不过到底是有些好奇,想看看她到底有多大方,心中动,聂文丹把内裤往前送,手背有意无意间碰到了她起伏的胸脯。
“噢~~”她惊叫了声,不过身体却没有向后退,却突然抬起头来,小脸红得惊心动魄,大大的眼睛中眼波流转,好象要滴出水来。
“聂文丹,我有话要对你说。”
见她这样,聂文丹倒是吓了跳。
“好呀!”聂文丹答应道:“我们坐下,这样子让同学看见不太好。”聂文丹拉着她坐下,顺便把内裤重新包上,交到她的手中,聂文丹这是第次拉女孩子的手,只觉得软软的小小的和自己的手是那么的不样,见欧阳灵乖乖地让他拉着,乘机轻轻捏了几下。有便宜不占,王八蛋。
“你说你喜欢我,我我心里很是高兴,其实我也喜欢你自从我”
马王堆还是第次听到女孩子亲口说出对我的爱意,心里莫名其妙的兴奋激动,整个世界好象刹那间被镀上了层七色阳光,显得美丽异常。种么大的喜悦充斥在他的心中,几乎让他无法呼吸。
聂文丹望着欧阳灵那姣好的面容,看着她的小嘴张合,耳朵里明明可以听到她说的每个字,每句话,可是大脑里却因为无法正常思考而不明其意。
有人说男追女隔座山,女追男隔层纸,聂文丹那时便亲身体会了这句话的意思,他虽然对欧阳灵有些好感,可是却从没想过什么喜欢不喜欢的事情,而且到了那刻他也是刚刚对女孩子有些兴趣,即便这样欧阳灵对他的深情表白也样具有极大的杀伤力。
聂文丹渐渐地从震惊中清醒过来,正好来得及听到她最后几句话:“本想你的生日那天送你生日礼物,可是我知道那天是周六,再说这礼物我也不好意思亲手送给你。现在,既然我知道了你的心意,而且,正好你送我的是内衣。我真是好高兴”
聂文丹心道,什么我生日,这周六是我生日?我怎么自己倒忘记了,仔细想还真是那天。也不知道欧阳灵是从哪里打听到的。但是你说正好我送你的也是内衣,这话什么意思?这是自己昨天亲手从谢佩身上扒下来的。
不过这话到不能告诉她。
“谢谢你记得我的生日,不过你送我的是什么礼物?”聂文丹明知故问,已经想到了她放在他书桌中的那个包。
欧阳灵红着脸从他的书桌中取出那个包来,交到他的手上。
聂文丹接过来打开看,竟是套男生穿的睡衣睡裤!不禁倒吸了口凉气,难道昨夜欧阳灵和他样从某个男孩身上扒下来的?转念想,也觉得那好象不太可能。不禁哑然失笑,竟以自己的色狼之心度欧阳灵的圣女之腹。
不过那有女孩送男孩睡衣睡裤的?胆子也恁大了吧,也太开放了吧同学?
“阿灵,”聂文丹亲昵地叫她,想问问送睡衣是不是她自己的主意,“你怎么知道我正好缺睡衣呢?”
还不能明着问,谁让他先给了人家个内裤呢?
“我想对你说喜欢你已经很久了,就象你刚才对我说的话样,也是不知道‘爱要怎样说出口’我的心里好难受,我刚才说了么?当是要是让人家直接和你说,又不敢。我知道这周是你生日后,就想用件礼物表达我对你的”
“我问了个人,他告诉我说,送男孩子睡衣呀,刮胡刀呀这类的贴身用品可以表达我见你又没有胡子,就我自己去买的,当时心里好害怕售货员问,好在她没问。”
原来是这样,看来是她姐姐表姐之类的人告诉她的,这不是纵容早恋么,不过欧阳灵还有什么姐妹?自己怎么不知道。他们这个岁数的孩子大多是独生子女。
“聂文丹,刚才你送我,内衣,欧阳灵始终不好意思说内裤,我开始吓了跳,后来我就想是不是你也是这个意思呢?心里又是期盼又是害怕。”
“害怕什么?”聂文丹奇道欧阳灵的小脸又红了下,“怕你是流氓?不过现在我不怕了。”
聂文丹心道其实你说对了,我还正是个流氓,昨天晚上刚进化成功的。
她这么说,倒让聂文丹想到了自己还有正事没办,要是不抓紧时间办,欧阳灵可就不幸言中了。聂文丹又抓了抓她的小手,对她正色道,“阿灵,我刚才和你说的要紧事,你还记得么?”
“什么事?”小丫头有些兴奋过度了。
“就是让你找谢佩的事。”聂文丹边说边从书包里把装了磁带和恐吓信的纸包拿出来。
欧阳灵的脸色马上就变,血色褪尽,好象看见什么及其可怕的东西样,聂文丹奇怪的看着她,刚才还是好好的,这是怎么了?
她好象咬着牙把纸包接过去,脸的委屈,眼泪都快掉下来了,颤声问道:“也是给她的礼物么,也是内衣?”
我靠,原来是这样,你当我是谁呀,内衣大甩卖了呀?脱女孩子的内裤是要担风险的,你只不知道?这话还是不能和你说。再说,这就开始吃醋了?不过我倒也勉强可以理解,在天早上连续送出两件内裤的人肯定不是什么好东西。聂文丹想道。
“傻丫头。”聂文丹尽量笑着说,身子向她靠了靠,只手从她背后绕过去环住了她纤细的腰,真是纤腰束,惹人怜爱。
“这是盘她借我的磁带,华纳十年精选,我只是要还给她,不信你打开看看。”聂文丹做出幅不被信任而生气的样子,兵行险招。就算她真要打开看他也会另有借口。
果然,欧阳灵对自己对他的不信任感到很不好意思。立即郑重向他道歉,聂文丹的手在她腰上捏了几下她也没有阻止,只是羞涩的拗过了头去。
聂文丹见计得售,美人在抱,心下大乐。闻着身旁少女的淡淡体香,暗想怎么女孩都是这么香的?
离上早自习还有段时间,现在让欧阳灵去找谢佩还是太早,不如先享受下这个第任初恋女友。想倒这里,聂文丹不怀好意的从欧阳灵的书桌里拿出了他刚送给她的内裤
聂文丹左臂紧,欧阳灵的身子失去平衡,立即就向他这边斜了过来。她挣扎了几下,见聂文丹点也没有放松的意思,也就不再扭动。但是她也没有完全放弃,支胳膊撑住了他的子,这样就避免了整个靠在他的怀里。
聂文丹见她的脸嫩,也就不以为甚,半边身子就半边身子吧,反正你早晚还是我的。欧阳灵被聂文丹搂在怀中,除了她用来支撑身子的左臂外,其他的地方就好象没有了骨头样,软软地贴着他。
脸蛋埋在聂文丹的胸前,脖子都羞得通红,毕竟她只有十四岁,即便是这样个极不正式的半边身子的拥抱也使她几乎不能自己。
聂文丹呢,也好不到那里去。他们都穿着夏天穿的衣服,聂文丹是个短袖衬衫,欧阳灵则是件紧身的小恤衫。布料都不厚。因为是她的右半身贴着他的左胸,欧阳灵那只刚刚开始发育的幼嫩酥||乳|便紧紧地顶在他的胸肌上,其软如棉,偏又弹力十足。
经过昨夜的启蒙,聂文丹当然知道和他只隔了两层布料的那团肉是女孩子身上的哪个器官。想到谢佩那美丽得让他疯狂的,下面的小弟弟立即立正敬礼。心中迫不及待的想把欧阳灵的上衣撕开,看看她的胸脯是否和谢佩的样可爱。
但是,聂文丹也知道那样做只会是时痛快,自己必须在欧阳灵面前维护自己的清纯形象,偶尔使点坏她还可以容忍,如是上来就飞擒大咬,连他自己都会觉得煞风景。
想到自己下面立正的小弟弟,不知道她看到自己刚刚搭造的帐篷没有?若是看到了的话,知不知道里面是什么?
聂文丹深深吸了几口气,对自己的小弟弟命令道:“稍息!”还好这次它还算听话,会的功夫他的裤裆里就没那么紧绷了。
那么怎么在不损及自己的形象的情况下玩弄眼前的这个小美人呢?
聂文丹心中动,左手松开了欧阳灵的腰肢,悄悄地把谢佩的内裤拿了过来,眼瞥到内裤底部的片淡淡的痕迹,心下惊,谢佩的经过晚的时间已经干了,但仍然在内裤底部的布料上形成了不规则的印记,而且那片布料显得比旁边的稍微生硬些,如果拿在手上仔细察看的话,象欧阳灵这种细心的女孩子定可以发现出异样。
聂文丹见欧阳灵还半倚在我的怀中,尽管她的左臂越来越没有力气,可是还是不甘心似的支在那里,不肯就此全然的投怀送抱。可是,从另个角度来讲,聂文丹现在已经把左臂从她的腰上离开,没有任何东西可以阻止她离开他的怀抱,她却没有任何想要撤离身体的意思。
少女的矛盾心态览无余。让他心中偷笑。
聂文丹趁着这工夫左手把内裤团成了极小的团又再展开,使整个内裤都显得皱皱巴巴的。然后轻轻的在怀中少女的耳边说:“好灵儿,我可真喜欢这么抱着你。”
聂文丹的声音充满了感情,这倒不是装出来的。但是他也没有料到这句话说得是那么自然亲切,充满磁性,如果有人听到了,绝对不会相信那是个十四岁的少年嘴里说出的话,那语音语调,就算是长袖善舞的风尘女子,冰清玉洁的大家闺秀,三贞九烈的神宫圣女,也是统统通吃,被杀于无形。
随着聂文丹的年纪的增长,被他征服的女性数量的增多,聂文丹也渐渐明白了蕴藏在自己身体内的天生色魔的强大实力。这可以迷醉女性如无性的语音,只是他众多能力中的项,若是从魔界字典里查询,这种语音应该叫做“天魔吟”。好象只有传说中的风流圣滛贼王动王圣人能够使用。
几百年前,复姓西门之男子在机缘巧合之下掌握“天魔吟”之术,曾经用之俘获美女无数,享尽艳福,只是后来因为勾引了潘姓女子而被其任当地公安局局长的小叔子武某击毙。代滛杰,魂归黄土,令无数滛民扼枪而叹。
只是那时聂文丹的这项能力还受诸多条件的制约,时灵时不灵。便好似段誉的六脉神剑样。后来有段时间聂文丹曾经沉迷于对自己的天生色魔各种能力的使用之中,直到他吃了大亏并认识到了什么是征服女性的终极力量。
欧阳灵是他的“天魔吟”的第个受害者。幸好聂文丹那是功力尚浅,而且又是无心之下使用,她才没有迷失本性完全沦为自己的奴隶。
但是即便如此,瞬间欧阳灵也是心神剧震,如遭雷击。左臂下子变得无力,只想就此扑到聂文丹的怀里任他亲密爱恋,把最宝贵的切都献给他。
由于她年纪尚小对男女之事知半解,所以此刻并不知道该如何做才可以舒缓心中的燥热,只知道紧紧的包住聂文丹,贴近他。少女那水晶样晶莹剔透的心灵苦苦的守着剩下的点理智。
聂文丹见欧阳灵突然倒在自己的怀内,张臂把我抱紧,呼吸急促,娇躯阵阵的战抖,不禁觉得奇怪。惊讶之下倒忘了乘机上下其手,大揩其油。
只说了这句情话就有这般好处,不知再说句会怎样?聂文丹心中暗想。
“乖灵儿,你的身子好香,我真喜欢。”聂文丹又说了句,可不知为什么,却没了刚才那种可以直指人的心灵的那种气势和深情,靠,情话也需要气势么?需要么?不需要么?可能是因为这次是有意为之吧?!
聂文丹怀中的欧阳灵不仅没有更热烈的亲昵举动,反而好似渐渐清醒了过来,又撑起了身子,终于红着脸离开了他的怀抱。
她坐直了身子,依旧低着头不敢看他,双手垂在身体的两侧,玩弄着衣角,可能还是在为刚才自己的举动而害臊。
聂文丹伸出手去,用个指头托起她的下颌,稍稍用力,把她的脸抬起来,面对着自己。
刚开始的时候,他的手指还遇到了点儿阻力,后来阻力就消失了,那张含羞代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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