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继续,不要被这样的小插曲坏了兴致。但是,要记住千万不要出千,捉住了,可是没命地哟。”说着他一摆手,在门外站岗的两个士兵便拖拽着韩国人的尸体和他一起离开了包间。
下载
那个计筹员忙取了巾帕,将血浸浸的赌台抹干净了。而后发牌员,若无其事的继续发牌。然而此时那两个台湾人已然吓得噤若寒蝉,一时便更记不得牌了。便稀里糊涂的输给了玛利亚。玛利亚一下子从3个人手中赢了17张赌台。
监控室里,梁丙昆的脸上露出了笑意,因为他晓得玛利亚对韩国人换了张黑桃6十分的吃惊,便表明她没有记住前12张牌,而他却早已把整幅牌的位置记得滚瓜烂熟,如数家珍。当年的一败,使他如芒在背,经过这十年不间断的加强培训。他已然能记得七幅牌。对付像玛利亚的雏,当真是不值一哂了。
他把眸光转向另三个包间。此刻他在畅想着明天和这四个包间胜出的人对赌,若然胜了他便可拥有210张赌台。其实力便可直追甚至赶越亚州四大赌王。
玛利亚从018出来之后,回到最顶层的豪华客房,依然无法忘记方才惊魂的那一幕。她已是骇得浑身颤抖,精神恍惚。既至到了房间,她甚至于都无力洗去惊出的一身冷汗,竟而像散了架似的倒在床上。
便在这时门铃响起。她不得已站起了,且把门打开。一个十分健硕的服务生甚是费力的提着一个大皮箱,大汗淋漓,气喘吁吁地对她说:“玛利亚女士,你的皮箱。”
“麻烦你,把它提到卧室。”
服务生几乎是耗尽了最后一点力气,把皮箱提到了玛利亚的卧室,当他看到那张中式大床,真恨不能一头倒在上面喘口气。玛利亚取出张100美金的钞票递给他。服务生展颜一笑:“谢谢您,祝你旗开得胜,马到成功。”说着便径自出去,且把门也阖好了。
玛利亚拉开那个皮箱拉链,却见那皮箱里蜷缩着一个人,待她把皮箱打开。那个人渐自从皮箱里钻出,继而站起。他却非别人,便是男扮女装的林峥。那一刻,玛利亚恍若看到了黎明前的曙光与之紧紧的相拥。
第二百五十四章 大结局正文
决战在518的包厢展开。梁丙昆之所以定在这个包厢,便因为”518”这个门牌,取个我要发的谐音,讨个好彩头。包厢里除了他,玛利亚以及另外三个胜出者,还有洗牌员阿强,以及一名计筹员。阿强之所以会胜任决赛的洗牌员,皆因为洗牌的速度十分的迅捷,迅捷的既使梁丙昆稍不留神,也会记错牌的位置。便如他一样已然胜出的4位,似乎都会记牌。所以他就需要阿强这个快刀手。
阿强的洗牌动作的确很快,且很具有隐蔽性,这令赌客们大为挠头,只经过短短的十几轮,赌台前便只剩下玛利亚和梁丙昆,其他的人早已输尽了筹码,退出包厢。
于是诺大的包厢里,便仅剩下梁丙昆和玛利亚两个人。梁丙昆瞩视着玛利亚竟而十分的惊讶。他绝没想到这个赌术平平的女人,居然可以过五关斩六将的与之相会与最后的对垒。他看了看玛利亚面前如山的赌注,他晓得那里是87张赌台,而自己手中的拥有123张。他真是小看这个女人了,竟而在不知不觉中,累积了如此多的赌台。
他紧紧地盯着玛利亚,而玛利亚也自十分紧张的看着他。因为此番的玛利亚也非真正的玛利亚,正是冒名顶替的林峥。当梁丙昆眸光炯炯地盯着他时,他很担心,那个服务生提着装了他的大皮箱进入玛利亚的卧室的画面被监控室的录像摄录下来,从而让梁现昆发现了破绽,以致前功尽弃。
然而想到之前,他是和阿强取得联系,且得到阿强肯定会在那一时段留在监控室里,将那段录像洗掉的。若然梁丙昆发现了这个破绽,便只有阿强出卖他的可能。
梁丙昆笑了笑:“玛利亚女士,你很紧张,要不喝点什么。”
“好的。”
声音莺莺燕燕的好听,几乎与玛利亚一般无二。但是几乎却非正是,些许的差异还是令梁丙昆的心头产生了一丝异样。然而他有说不出是什么地方出了差错。只是看着对方优雅的拎起高脚杯,且用朱唇一点果汁。那一刻梁丙昆看到了对方的万种风情,竟是很为对方的风采而失魂落魄,那些许的疑惑竟而被满腹的香艳所冲散了。若然可以,他真希望包下这个叫玛利亚的女人,娘的,真不愧是致命赌后。
林峥看出了他眸中的欲念,心中暗自窃喜,便抬手向阿强示意。阿强便拆牌,摊牌,花式洗起,继而一张一张的发了过去。两人间的筹码便相互交错,时而梁丙昆占了上风,时而林峥占了便宜。你来我往之间,牌神隐约占到了林峥的身边。当梁丙昆发觉的时候,他身前的筹码仅剩80张赌台,而林峥面前却悄然地增长到了130张。
梁丙昆扫了一眼自己身前的筹码,继而盯着林峥渐渐轰起的筹码山,一脸的不可思议。难道这个女人真的深不可测,而她之前的示弱只不过是扮猪吃老虎,故意挖坑了等我去跳么。若然如此,这个女人真是可怕到了极致。
梁丙昆忐忑不安起来,因为他之前的筹码,已经很难与对手比拼。除非真的是牌神站在他这一边。然而万幸的是,牌神真的眷顾了他。因为他拿到了三张分别是梅花k,方片k,红心k的天老二的至尊牌。而对手的牌虽然按着,但是他的脑海里却清晰的记的,那是一张红心a,方片a,以及黑桃k。她不过是一对a,但是令他兴奋的是,对手却似乎把它当作三张a一样,拼命的下注。
梁丙昆嘿嘿冷笑,他晓得他所期盼的绝地反击的机会到了。他毫不犹豫地跟着。
“2000万。”
“跟。”
“4000万。”
“跟。”
对手突然间将自己面前所有的筹码推到了桌前,梁丙昆一下子愣住了。虽然他可以肯定对手的牌是一对a,但是当对手摆明了大吃小的时候,他便十分的吃亏。因为他的面前所剩的筹码只有10张赌台。而对手一气就押了40张。他已经没了足以支撑他看对手牌面的筹码。若然就这样输,他会后悔一辈子。
于是梁丙昆对玛利亚也即林峥说:“我要看你的牌。”
林峥微微一笑:“你还有开牌的筹码吗?”
梁丙昆蓦地站起:“有。我有价值10亿的股票,权做30张赌台。”
林峥迟疑了一下:“梁先生,适可而止,输红了眼可是咱们的大忌。”
梁丙昆嘿嘿地一笑:“我就是要看你的牌。不要忘了这里不是老街,而是板瓦。”
最令那些后台老板担心的一幕出现了,梁丙昆要仰仗着他的势力,霸王硬上弓。这时那个奉命监控的营长走了进来。听了两人的陈述之后,营长打哈哈:“玛利亚女士,梁先生肯用10亿,也即250张赌台的价值看你的底牌,绝然是非常划算的事情。毕竟这台面所有的筹码加起来也不值这个数。”
“可是,没有这个道理。”
营长嘿嘿一笑:“理是死的,人是活的嘛。”
林峥翻开牌面一角来,正是一对a和一张黑桃k。他的忐忑印在了脸上,也坚定了梁丙昆一定要看牌的信心。他让阿强取了两个玻璃罩来。罩住了两人的牌。而后很是费了一些时间,出具了将其证券投资做投注的证明。且请营长主持公道。
林峥和梁丙昆各自远远的退开,牌是由营长掀开的。梁丙昆的三张k,一张张的展露在众人面前。梁丙昆笑了,但是林峥却无动于衷。紧接着便是林峥的牌,一张红心a,一张方片a。不待营长掀起第三张,梁丙昆已经自信满满的说:“不用看了,那张是黑桃k。”
营长看了看那一张牌,嘿嘿一笑:“牌面的确是黑桃,但却不是黑桃k,而是黑桃a。”说着很凌厉地掀开那张牌来,果是黑桃a。林峥的牌面竟是红心a,方片a,黑桃a天王至尊。
梁丙昆啊地一声大叫,瘫软在地上。因为当营长翻开牌面的那一刻,意味着他已经倾家荡产。然而令他不能相信的是第三张牌明明是黑桃k,怎么变成黑桃a。他仔细的回忆着始才的情形。对方没有换牌,若然换牌绝难逃过他的眼睛。可是黑桃k怎么变成黑桃a呢。陡然他看见阿强脸上的一丝异样。蓦地明白,换牌的人不是对手,正是他倚为心腹的阿强。
他蓦地从地上站起,掏出枪来对住了阿强:“反骨仔,你陷害我。”
情急之下,阿强对林峥说:“峥哥救我……”
天旋地转,眼冒金星。梁丙昆望着扮相风华绝代的林峥,蓦地明白他最担心的事情发生了。玛利亚也即林峥并不是不晓的那第三张牌是黑桃k,而是已然设计好了,故意让自己接到三张k,而让他拿到两张a,只有这样自己才能倾其所有。想到此,他怒火中烧,连扣扳机。砰,砰,砰,阿强一声惨嚎竟而身中数弹,倒毙在地上。
林峥只是静静地站着,眸视着眼前的一切,梁丙昆便要把枪对准林峥的时候,那个营长已经将枪抵在他的太阳穴。梁丙昆禁不住一颤:“中校,是他和阿强联手出千的。你是证人,你看到的。”
营长嘿嘿一笑:“可惜的是阿强已经被你打死了。死无对证,而我翻看的牌面却分明是三张a赢了三张k,梁先生,你输了。认赌服输吧。”
“不,中校,明明是他耍诈。”
便在这时门外又走进来一个人,却是张文茂。那一刻梁丙昆,陡然想起关于张文茂和林峥当年赌石的传说。他记得他们买到的那块奇石,却是在一个克钦人民军的营长手里买的。那一刻,他陡然明白,那个营长就是现在用枪指着自己的营长。天,他几乎从一开始就掉进了林峥的陷井。
林峥摇了摇头:“昆哥,我已经不止一次的说过适可而止。可是你却步步紧逼,始终不肯撒手。也许你记得我只是个会吸金的林峥,却忘了我曾经也是个拿过枪的鱼雷。说实话我不想伤害你。但是为了我的自由,我又不得不这么做。对不起了,峥哥。”
梁丙昆垂头丧气的低下头,他喃喃说:“是的,我忘了你也是鱼雷。是利益让我忘记了这一切。但我只不过是想攀附你在股市中赚一些钱罢了。”说着他蓦然抬起头来:“可是你以为击败了我,你就能真的自由么。林峥,拥有你就如同拥有财富,这样的诱惑几乎是难以抵抗,既使我死了,你依然不会自由。因为当你可以创造无穷无尽的财福的时候,你已经没有了自由,而真真正正的沦为印钞的机器。林峥,我等着你,我在地狱等着你,等着你这个该死的人妖。”
说着梁丙昆蓦地抬起手来,用枪对着自已的太阳穴,砰,梁丙昆倒在了地上。而林峥也无力的跌在地上……
明天,就是他要整容的日子了,看着穿衣镜里那个眉眸如画,身材匀称,却挺拔不已的自己,心中禁不住生起万般自怜。明天,他的绝世容颜将不复存在。而明天之后,林峥也将不复存在。一时间,令他禁不住感慨万千。
这一段时间,他很是回忆了他做为林峥所走过的人生道路。回忆那些陪着他走过这些道路的人和事。他的内心便难以平静。这些年来,因为他而被连累的人甚或被他害了的人,实在是太多太多。随着他将要淡出所有人的视野,过上自己渴慕的平淡生活。这些人和事便不由地浮现在他的眼前,在无数次的午夜梦回中,令他无数次的辗转难眠,难道他真的就可以这样一走了之。
凄凉的秋风拍打着窗棂,也叩问着他的心门,那种发自灵魂深处的谴责,令他难以自禁。依稀间他看着抱着自己的长颈族少女,看到倒毙
换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