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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章

作品:妖宠|作者:雨帆|分类:精品小说|更新:2025-05-12 07:07:26|下载:妖宠TXT下载
  他避闲地拉开与她的距离。

  而朝里则嘟着嘴不悦咕哝道:“我担得起‘凤’这个字,也担得起流言。所以,阿玉,”

  她捧住他的脑袋,出其不意的在他脸颊上烙了一个香吻。“皮肤还是这么好啊——”

  玉金枝只能无奈苦笑。

  玉金枝熟门熟路踏入枉院。

  好不容易在都家其它兄弟的斥责下让朝里收敛了放浪行为,玉金枝趁着孪生子接见其它人时躲开了。

  他手里拿着个小木盒子,步进枉院正好遇到车大夫。

  从小就认识过的,寒暄问了个几句,才晓得小八生病了。

  “她好端端的怎么会中毒呢?”

  车大夫只说:“多怕是吃的食物里有毒吧,最近送来的海产不是闹出事过几次了吗?”

  这城临海,海产类食物中毒也不是稀奇事。

  “是吗?”

  车大夫那一闪而过的怪异可没逃过他的眼。

  露出生意人最常见的虚伪笑容,与车大夫道了别,便登上了二楼。

  一直走到走廊尽头最里间,听到咳嗽声不段。

  玉金枝顿住,直到听到另一位婢女的声音传来才推门而入。

  美娟是认识玉爷的。

  这位爷常上门串门子,待人和善,深得奴役们的喜欢呢。

  “玉爷怎么来了?!”

  “当然是照惯例给你们这些讨喜的婢子送礼物呀。”

  玉金枝进门,将手中木盒打开,捡了一对小耳钉送给美娟。

  别看这耳钉虽小,却是纯金打造,值点银子呢。

  “谢谢玉爷!”

  谁收到礼物不喜欢,美娟这小丫头也不例外。

  这玉金枝每年上都府,遇见每个奴役都送礼。

  他喜爱热闹,说过节就要有过节的气氛,出手大方甚讨人喜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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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来,这一对是给你家小八姐的。”

  将小木盒中最后一对耳钉交给美娟收好。

  上门撩了帘子瞧了一眼,小八还在熟睡,面色却是乌青。

  “食物中毒吗……”

  他若有所思一声低吟,从袖中掏出一个小瓶子。

  美娟好奇上去寻问:“玉爷,这是什么呀?”

  “这是可解寻常食毒的药丸,正好有朋友送给我,这丫头算有福了。”

  他这些天去拜访了好几家生意上有合作的府邸,送礼之人也有接到回礼,这解药也是其中之一。

  正掏出药喂给小八,一只大掌阻止。

  抬头一看,是都枉。

  “五哥,你走路咋总没声,吓死人了。”

  都枉笑笑,接过他双指间那粒药,塞回瓶中。

  “她用不着,别浪费你的药了。”

  “是用不着,还是不顶用?”

  玉金枝若有所思反问。

  “怎么,你似乎有点生气?”

  “啊,是啊。我本来是想今日上门向你讨了这婢子的。你知道的,我娘与她有缘,一直希望认她当干女儿。”

  “这丫头福薄,受不起。”

  “五哥,瞧你这么护着她,怪不得朝里在桌上直吃醋呢。”

  刚完午膳时,正好上了一道鱿鱼,朝里意有所指道:“幸好咱们府中厨师了得,知道哪样菜搭在一起会吃死人呢。”

  当时莫名,此刻一寻思,显然是这床上的婢子犯上了朝里,令她欲开杀戒吧。

  26

  都枉只是笑笑。

  玉金枝也是个聪明人,将瓶子收了回来。

  “五哥,你就让小八当我娘的干女儿吧,我娘想得紧呢。”

  “是你想得紧还是你娘?”

  “啐,五哥说的什么话,你又不是不知道我家情景!”

  玉金枝虽是玉家一脉单传,却在三年前跳出个玉老爷的私生子,弄得鸡犬不宁。

  玉老爷将财产分成了两份,气得玉老夫人一口气没上来晕厥过去。

  这事儿闹得满城皆知,都为玉金枝少了一半财产而惋惜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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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都枉挑眉:“是知你家情况。出去吧,别给我找事做,回去告诉你娘,她应该不差这么一个登不上台面的女儿。”

  玉金枝听罢,只能哀怨叹口气,被都枉带出去了。

  小八清醒时,美娟给她说玉老夫人想收她为干女儿。

  小八听了,黑瞳一黯,在美娟艳羡的说她好福气时,她却道:“看似福气,却并非福气啊……”

  当了那干女儿,与呆在这府中又有何区别?

  大年三十,家家户户喜团圆。

  这些终身为仆的下人们是回不去,皆由管家安排聚在一起过个年讨个喜庆。

  小八因病不能去,偌大的枉院只有她一人。

  她手拿那对今日玉爷送来的耳钉。

  是菊花图腾,让她想起去年一事。

  几位姨娘们要出府玩一圈,她也有跟着去,却不料救了那差点溺水的玉老夫人。

  玉老夫人说为了感谢,要收她为义女。

  一个婢子听到这消息自然是天大的荣幸,她也不例外的感到喜悦。

  在玉老夫人盛情难却下,被邀进府里吃晚膳。

  见到了玉爷。

  玉爷常来都府自是眼熟,当时见到玉老夫人说要收她当义女,当时玉金枝的脸色便变得怪异。

  小八虽然察觉到怪异,却没吭声。

  用晚膳后又说要留她夜宿一晚,她拒绝,玉老夫人便将她锁入一个漆黑的房间。

  可知为何收为养女?

  那黑暗中一双身,透着一股腐败的味道弥漫着。

  她惊恐,有一个佝偻的身子,沙哑的声音极为难听。

  “你是我娘给我讨的媳儿么……要给我生娃么……呵呵……闻着挺香的……”

  漫天的恐惧随着挣不脱那人的手劲而袭来,衣裳被撕破布帛的声音一瞬间将她打入地狱。

  幸而玉爷来得及时,阻止了那人。

  “哥!你别这样,你都害死了多少姑娘了——”

  “怨不得我——是那些丫头不禁折腾,不就是给我生个娃么,这么不听话死了活该——”

  她被玉爷带了出去,还远远地瞧到那漆黑房内门口伫着一道身影,一双幽怨的瞳仁一直注视着他们离去……

  什么义女!

  那不过说得好听。

  她得知了一个秘密,那个被玉爷称为“哥”的男人,兴许就是早逝的长子……

  “今日之事,你将它忘了吧。”

  玉爷的安慰,给了她一对珠宝当作补偿。

  “我娘,已经有过许多义女了,但都死了。日后,我若来烦你再当义女,你可千万要拒绝。”

  “这是交易吗?”

  她盯着那对珠宝,华贵的玉镯子,她的月奉得存多少才买得起?

  “是,交易。”

  “奴婢明白了。”

  自此,三不五时,玉爷会前来问上一次。

  而她的答案都是否认。

  五爷咋说的。

  “玉金枝的大哥被大火焚身,成了人不人鬼不鬼。玉老夫人为他讨的‘媳妇们’,不过几月便一一死去。小八儿,玉府可不比咱们都府肮脏,可明白了?”

  自以为又一个飞上枝头当凤凰,到头来不过一场梦。

  “是的,奴婢明白了。”

  任何大宅大院都是如此的肮脏,与其这样,还是乖顺呆在都府,至少这爷,比那玉老夫人安全太多了。

  大年初二,两位凤主儿打道回宫。

  大爷二爷亲送。

  早年身为太傅,二爷一直长居宫中。

  自太子成长,便告老还乡,好几年未曾入过宫了。

  这一次两位凤主儿的游说下,二爷答应入宫。

  连大爷也说要长居京都了。

  这样,都府便只剩三位爷了。

  小八毒清后,日子是照常。

  开始陪着五爷去串府拜访。

  一直到初七,才算结束。

  过完年后的清冷大街继续热闹,繁华的都城又是人声鼎沸。

  四爷说:“最多年底,老皇帝就要去了吧?”

  皇帝身体一年不如一年,两位凤主儿算是在守活寡。

  “她们勾搭上豫王也不是一天两天的事,雾里想让皇儿当太子,这真是痴人说梦话啊。”

  四爷手执细竹,挑得那灯芯忽明忽暗。

  今日天气暗沉得吓人,黑压压一片乌云,伴着雷电,再过不了多久便要下暴雨了吧。

  都枉搁下书,这天气变化他也没心思在上头。

  倒是问一旁独个下棋的老三。

  “三哥,你倒说说,雾里能否让皇帝回心转意?”

  自皇儿出生三年,也嚷了三年,老皇帝凡事都依孪生子,偏这太子一位上死咬不放。

  三爷道:“不可能。先皇后在世之前与老皇帝有协议,决计不能废太子。如今这权势一方的宰相也是国舅,一直对雾里心怀恨意。老皇帝再宠也知分寸。”

  总之谁都看得透彻,太子之位决计落不到都家人的头上。

  小八在圆桌旁布下午的点心,端了杏仁茶送去给三位爷。

  “但是,雾里的皇儿若不能当太子,咱们都家也不保了。”

  都枉淡笑着啜了口茶,茶水却不慎洒了衣袍。

  一旁的小八立即掏出手帕跪下去擦拭。

  “大哥将女儿送进太子府上了。”四爷道。

  见小八背对着他的身段倒是丰腴,忍不住眯眼打量着。

  “不够。光是太子妃一位,还不足以让咱们都家呼风唤雨。”

  都枉再道,神态慵懒伸手拍拍了小八的脑袋,笑得温和:“朝里肚里怀的是豫王的种吧,就让豫王当皇帝如何?”

  27

  轰隆

  屋外,暴雨倾盆而下。

  屋内,茶水倾倒,摔在厚重地毯上。

  “请爷恕罪,奴婢马上处理!”

  小八面色一白,跪下来惊慌地将茶杯拾起。

  “没用的东西!”

  四爷啐了一口。

  “要让豫王当皇帝,那得找人刺杀太子才行。”

  三爷清盘,白与黑子各自扫入棋罐中。

  “想来三哥也是有这打算吧。”

  五爷淡笑。

  小八已收拾干净,四爷让她去帮着整理棋盘。

  “为了都家。”放了手让婢子整理,端起旁边小桌上微凉的清茶啜了一大口。“有时候,必要的手段只是为了求取生存。”

  都家有今日无限风光,靠的孪生子在朝中为他们的恶行开通。

  但老皇帝能宠多久?

  太子刚正不阿,对都家痛恨由来已久。

  哪怕二爷是太子少傅,怕最终都家也没个好下场。

  既然如此,何不让豫王当位?

  豫王虽无才德,却钟爱朝里,与她暗渡陈仓怀了子嗣。

  这是最好的棋子。

  “放眼整个朝廷也就豫王这个棋子最有用处了。”

  三爷说得淡然,旁人却听得心惊肉跳。

  她力持面容无波,但拾棋子的手也是颤抖的呀。

  这不能怪她,任谁听了这暗谋也会惊吓。

  她甚至不敢确定,待这三位爷商量完后,她还能留下小命吗……

  屋内沉默降临,屋外雷雨闪电,黑鸦鸦的一片像是天快蹋下来般骇人……

  棋子收拾好了,正准备越过三爷却突然被他猛然抱入怀中。

  男性的吻正如外头那吓人的暴雨袭来。

  他将舌头喂进来时,牙齿凶猛似兽般吃上她的舌头。

  疼痛伴着血腥味蔓延。

  四爷与五爷仿似没看到,一径望着屋外倾盆大雨,溅湿了高台石砖。

  她被他压在榻上,脑袋撞上棋盘一角,额头疼痛中微眯的眼睛看到他幽冷的黑瞳。

  一只大掌伸进衣襟间,她穿得的束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