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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0章

  “我了个大槽,啥时候的事情啊?哪个院儿的啊?漂不漂亮啊?什么时候的事情?你小子捂得严实啊!什么时候带出来我们见见?不行,我等下要把这个重磅消息个告诉老大和二哥,必须请客请客”陈宏眼睛瞪得无比大,噼里啪啦地说了一长串,缓了一口气才继续说道:“那你今天去接她?几点啊?中午不点外卖了?晚上回来吗?给我们带饭啊!”

  杨彦青被这些问题也砸得有些头晕,在脑海里反应了一下,才挑了一些问题出来回答:“在一起有一段时间了,我问问他看什么是有时间再请你们吃个饭。她这俩天去外地了,今天三点到高铁站。我晚上应该不回来了,中午可以一外卖,你有什么想吃的吗?”

  “哦……晚上不回来啊~~~~”陈宏意味深长地哦了好几声,脸上写满了“不怀好意”四个大字。杨彦青看着对方强行猥琐的表情就有些想乐,可是莫名地又有些不好意思起来,只得翻了个白眼西先声夺人:“今天周五,我回家,不回寝室多正常。”

  陈宏失望之情溢于言表,面上瞬间恢复正常,强行冷漠地把手机把手机递了过来,说道:“还是点外卖吧,我想吃这家你看看吃什么?”

  “现在点外卖是不是有些早?”杨彦青接过手机,但其实一点也不饿。

  “现在马上十一点,送过来还需要几十分钟,四舍五入就是吃饭时间啊。”

  果然在四舍五入法里面,一切都好有道理的样子。

  点好了外卖,左右没什么事,杨彦青最后还是上了游戏,反正时间还早,他想让自己看起来也更轻松些。

  因为是周五的缘故,游戏上没有是什么人,但群里却还会格外热闹,无一例外都是吐槽暑假没有爽完,现在看到星期天就忍不住泪流满面。

  杨彦青跟着复制了几句,当看到当歌剑破破还有命悬一线出现的时候,就自动不说话了。对于魏远的现实朋友,而且还是知道他们关系的,他一时间还有些不知道要怎么去相处。

  至少,也得等到问了魏远他怎么说的之后,才能找到合适的相处模式。

  往常玩游戏的时候,都会觉得时间过得相当快,但是今天当杨彦青在第十遍去看时间的时候,屏幕右下角的数字才慢悠悠地跳到了一点半。

  杨彦青当即就突出游戏,挂掉电脑,拿着衣服进了厕所。动作行云流水一气呵成,让陈宏再一次地目瞪口呆。

  半个小时洗澡换衣服,然后出门乘地铁,应该差不多能够提前个一二十分钟到达地铁。

  等下万一出门的时候遇到熟人要打几句招呼呢?虽然学校离地铁口不远,但万一走得慢了或者是地铁上人太多了,要等一会儿呢?嗯,人太多的不能上,不然挤出一身汗味儿简直得不偿失。打车?打车也不行,万一堵车就彻底傻逼了。

  杨彦青越想越觉得现在时间有些太晚,不禁有些后悔早知道该再提提前半个小时的。心里这样想着,手上的动作也开始快起来,本来刚刚好的时间,仿佛就变成了铁定会迟到。

  匆匆忙忙地洗完澡吹完头发,这才着急忙慌地出门,连带着关门的声响都比平时大了两个度。

  作者有话要说:

  等下估计,可能,或许,还会有一章。

  第57章 回家

  事实证明,时间不够一般都是比较着急这一方所产生的错觉。

  心急火燎地赶到了出站口,杨彦青看了下时间,结果才两点半不到。一边庆幸不会迟到了,一边又忍不住觉得有些好笑。

  倒是像极了那些情窦初开的初高中生了。

  魏远的消息适时地发了过来:“马上到站了,这个站过后就到了,估计还有三十分钟。”

  “我还在地铁上,估计时间刚过好。”杨彦青想了想,还是没有告诉对方他已经到了的事情是。他想让自己看起来镇定一些,不要那么着急。

  “你到了和我说。”

  杨彦青刚想继续回复过去,结果忽然看到了对方紧接着发过来的消息。

  “我怎么有一种这是要面基的感觉?”

  收下打字的动作一顿,杨彦青忍不住有些发笑,忽然想起他们撕掉马甲见面的场景是,他是奔着和魏远打一架的心情去的。

  “那你这是千里送了?” 既然对方主动往挖坑,杨彦青也不得不主动推他一把了。

  “是啊,千里送,房间定好了吗?记得请假,三天三夜决战到天亮。”

  果然道高一尺,魔高一丈!

  没有想到看着一本正经地魏远,不要脸起来也是相当凶残。

  “大家好,我是魏远的脸,他不要我了。”本来只是通常一段反击的话,但是打出“我是魏远的”和“他不要我了”这几个字的时候,心尖还是不免地颤了颤。

  若是关系寻常,到也的确可以当做是一句普通的骚话,可偏偏就是不寻常。

  我是魏远的……嗯,男朋友。

  他不要我了?怎么可能。那就是他要我了?这托马的都是什么跟什么?!

  杨彦青被自己的脑补弄得一阵无语,但是随即就看到了魏远发过来的消息,十分强有力地证明了脑洞大是会传染的!

  “你是我的男朋友啊,哪里是脸。而且我怎么会不要你,只会很想要你。”

  明明每个字看起来都无比正常,可是凑合在一起硬是让人仿佛听到了火车呜呜呜地声音,红晕腾地从脖颈上升上来,直接蔓延到了耳尖。

  “狗胆包天,胆敢公然开车。”

  “唉,难道有那句不对吗?”

  杨彦青一下子找不到可以反击的点,只得生硬地回了一句过去:“放肆。”

  魏远识趣地没有再发消息过来,杨彦青拿着手机在手里转了一圈,感觉手心里出了一层薄汗,想了县还是趁着时间有多,去厕所洗手。

  很快,火车进站。本来觉得太过公式化和冰冷的到站广播,杨彦青此刻都觉得带上了一丝甜美。过了一会儿,人潮在视野里出现,周围一起接站的人也开始骚动起来,杨彦青这个时候才有些觉得自己5。0的视力其实根本不够用。

  两个高个儿忽然出现在了视野里,明明已经是能够看清了,前面也没有人挡住自己的视线,可还是没忍住扬了扬脖子,然后向他们招了招手。

  高个儿的距离变得进了些,杨彦青也看的更加清楚了一些。

  是魏远,旁边那个不认识的人应该是张家越了。

  很明显,魏远也看到了他,利用腿长的又优势大步走来。张家越发现魏远忽然提速,赶紧往前大跨了两步想跟上,随即就看到了前面有一个笑得一脸灿烂在招手的帅哥。而魏远的视线也是锁定的那边,张家越叹了一口气,又放慢了脚步。

  这种恋爱的酸臭味真是让人疯狂羡慕。

  杨彦青想过很多次他接到对方后的场景,毕竟平时发消息的时候,魏远总是撩天撩地,开得一手好车。到底是天雷勾地火宛如小说中那样会来个深吻,还是来个激烈的拥抱,宛如回国后多年未见的情人有杨彦青每次脑补到这些,都忍不住抖落一下身上的鸡皮疙瘩,但是心里却又有着藏不住的期待。

  刷了车票,然后出站,再然后魏远就站在了自己面前。

  魏远看着他笑,杨彦青也对着他笑。

  互相盯着笑了快半分钟,杨彦青一句“俩个傻逼”还含在嘴边正准备说,结果就猛地被对方一拉,三步并作两步,给拉到了另一边的柱子后面。

  出站口往往是面对人潮的那方人比较多,而另一边人又异常的少,对比相当鲜明。

  杨彦青喘息未定,接着对方就压了上来。一个同样有些干燥冰凉的柔软贴上了自己的唇,对方在自己唇上清点了片刻。杨彦青瞪大眼轻轻地调整了下呼吸,接着就感受到了一个温柔湿滑的东西趁着缝隙钻了进来。

  然后,杨彦青彻底忘记了呼吸。

  湿滑的触感从舌尖上传来,引起一阵颤栗。先是传到脑海里,让一切思绪短路,接着就传到四肢。杨彦青只觉得手脚有些发软,当上颌被轻舔了一下时,酥软的感觉直接成倍增长。杨彦青甚至是觉得就连指尖,也能够感受到让人酥麻的电流。

  杨彦青觉得自己的思绪已经彻底停止运转,只剩下一句话在脑海里单曲循环似的不断回荡:

  厉害还是你魏远厉害。

  其实不过一分钟,却绵长得让觉得仿佛过了半个世纪。

  魏远往后退了一小步,额头轻轻相抵,笑了笑却没说话。

  杨彦青终于回过神,瞬间又回复到了耳聪目明的状态,感觉到周围有人靠近,急忙后退了一大步。结果没有想到就这样直愣愣地撞到了柱子上,没多疼,但是抬眼看到魏远的时候神色里却有些后悔。

  后悔自己居然在这种时刻后退了一步。

  都说恋爱中的人智商为零,但同时也会变得更加敏感和小心。

  魏远在自己不知道的情况下,解决了宿舍室友和现在居住的室友,但是自己却再两人多日未见的情况下退开了。

  杨彦青有意想开口解释,但是旁边另一个声音忽然响起,他只得把暂时把视线转移。

  “我就说你们俩怎么忽然就不见……”刚刚看到的另一个高个儿从后边走上来,看到两人的姿势一下有些愣住。杨彦青觉得这种时候应该说点什么缓解一下尴尬,但是还没有来得及开口就再一次被张家越的怪叫所打断。

  “我了个大槽槽槽槽槽,你们也太争分夺秒了吧?”张家越的视线来回在两人中间打转,最后还是化为了一声长叹:“当着是世风日下,道德沦丧。”

  “这是我男朋友杨彦青,也就是游戏里的玉树临风。”魏远给两人来了个简短的介绍:“这是我室友,不是学校宿舍的,向你提过的张家越,游戏风车撞盾立。”

  张家越随即上前握手,夸张地晃了一晃,感慨道:“玉树临风果然相当玉树临风,想到你的颜值,以后如果再在战场排到你带歪歪队,我也不骂你了,无比诚挚地对进行好友频道点赞。”

  风车撞盾立是浩气的一份子,安利说已经和杨彦青战场上遇到的几率相当小,可是奈何之前是杨彦青成都战场钉子户的称号也不是白来的,开战场的次数实在是太多。有时候一周,张家越还能遇到对方好好几次。

  而且每次遇到,十次有八次都是输。

  所以这使得张家越每次路过战场门口,看到对方在组人打战场的时候,都忍不住在心里骂娘。

  没有想到初次见面居然还有这等深仇,杨彦青只得在脑海里搜索一些优良的词汇,试图做到相逢一夸泯恩仇。

  “谢谢谢谢,你也挺玉树临风的,而且成语也学得挺好的。”

  张家越没有想到对方憋半天居然憋出来这句,不禁有些哭笑不得。

  不过正是因为这番不怎么正经地介绍,三人之间的气氛轻松自然了不少。

  毕竟坐了这么久的车,魏远两人也都有些累了,于是便提议直接打车回去休息。杨彦青跟着他们上了车,这才后知后觉地意识到自己难道要和他们一起回家?

  很快,张家越在副驾已经睡死了过去,呼吸声有些大,想必是真的累惨了。

  杨彦青侧过头看了身旁的人,魏远从上车开始就一直抓着自己的手,现在更是捏着手仿佛在把玩。前面司机师傅虽然看起来目不斜视一番淡定,但想必是习惯了眼观六路耳听八方,后座的风吹草动应该也会被他所知。

  杨彦青想了一会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