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体遭受着蹂躏的酷刑折磨,本就无暇思考的严希澈,立刻被问得哑口无言。可是若不做出回答的话,万一对方恼羞成怒,伤害严希澈肚子里的生命就糟了。他暗自忖度之後,断断续续艰难地开口:“呃嗯──是那次──穿女装的时候──呵呃──在更衣室──唔──你上了我──嗯──”
“哦?既然你说是我的,那麽我对你做任何事都可以了?”沈沐风抬起严希澈的膝盖,将那两条白皙修长的腿拉开,卸下裤子的拉链,放出早已亢奋勃起的胯间硬物,对着严希澈的私处蜜穴强行顶了进去。
入侵私处的淫蛇,搔刮着阴核花蒂的蕊尖嫩芽,反复品尝着娇艳欲滴的粉色珍珠,豁开了濡湿的唇瓣抵住穴口,缓缓地挤进溢满春潮的花径,戳刺着骚浪敏感的极点,严希澈昂着头扭曲着身子,微张的双唇中发出凄厉的惨叫:“呀啊──不可以──呃──不要──啊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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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沈沐风进入了私处已是激爽难耐,此时身後的苏唯青趁势掰开严希澈的臀瓣,掏出胯下阳物,对准严希澈股间小穴狠狠地塞了进去。冷不防地突进惹得严希澈惨叫一声:“啊──!不要──!”捣入肠道的肉柱,瞬间填满了盈着草莓果浆的菊心,发出扑哧一声淫靡的声响,突如其来的侵袭,折磨得被前後夹击的严希澈进退两难,呼吸变得急促凌乱,胸口激烈地起伏,被捏住的乳头喷溅出白色烟花般的奶汁,洒在面前的男人脸上。
“啧,小骚货,喷你老公一脸的奶水,是想让老公帮你吸奶麽?嗯?”沈沐风低下头含住严希澈的胸口乳头,一边不停地吸吮,一边还抓着严希澈的下体,不停地反复套弄,手指抠玩着尿道铃口,拨弄着溢出肉柱的透明淫液,另一手还捏着阴囊来回地挤压,刺激得严希澈忍无可忍地抽搐颤抖高潮降至。
不断遭受摆弄的性器,在男人的手中哆嗦着,淫潮在玉茎之内翻滚,随时都会引发一阵疾风骤雨的泄洪,玩弄男根端口的指尖,搔刮着敏感的尿眼,逼得严希澈奇痒难耐的惨叫浪吟出声:“啊呃──不行了──嗯──”
正在严希澈深陷淫狱折磨煎熬的危机中无法逃离,休息室门外却传来急促的敲门声:“叩叩叩!”紧接着是通告摄制组工作人员的声音:“请问,沈沐风,苏唯青,严希澈,在吗?摄影棚里大家已经等好久了,监制请通告嘉宾赶紧过去!”
被打搅的沈沐风,立刻松开了嘴巴,释放了严希澈那被咬到红肿的乳头。他没好气地朝门口的方向喊话:“知道了!我们马上就去!”
打发走了搅局的工作人员,沈沐风和苏唯青对於这场泄欲的无耻勾当,也只能暂时作罢。这两个恶党抽离了严希澈的身体,满眼欲火地收拾着残局,好不容易把硬梆梆的阳物塞回裤子,用上衣掩盖不协调的凸起。
沈沐风冷笑着威胁严希澈说:“呵,小骚货!老公待会再好好疼你,先去把通告打发了再说!起来!一块过去!”
面对这两个恶魔的纠缠,严希澈只能合作地顺从摆布,他无奈地支起狼狈不堪的身体,用纸巾擦拭着满身的淫液,缓慢地合上衣襟,整理着衬衣的扣子,将向上翘起的胯间硬物,艰难地收入裤子系在腰际,用上衣遮掩住羞耻的裸露。
“一会儿中场休息的时候,你可别想溜!”苏唯青监视着严希澈穿衣服,死死地盯着不让严希澈有机会溜走,像是押解犯人似的把他送到了摄影棚里。
欲望尚未获得丝毫纾解,无法冷静的男人,身体燥热地仿佛火烧一般。三个作为嘉宾的男艺人,各怀心事地坐在刺眼的荧光灯下,头顶的节目布景上,写着“惺惺相惜面对面”几个字,顾名思义这里就是谈论明星私事,在粉丝面前爆料的一档无聊综艺节目。
严希澈战战兢兢地坐着,对於主持人的提问,都是心不在焉的敷衍,他盼望着节目能够延长,可是中场的休息却还是到来了。
两个魔鬼般的男人,又来到猎物的面前,那沈沐风俯身对严希澈轻声命令道:“起来!跟我走!”沈沐风和苏唯青,不由分说地拉起严希澈的手肘,把他赶回了休息室里。
被押回休息室的严希澈一进门,就看见里面坐着等待的另外两个人,林逸凡和夏飞然。
“放我出去!啊──!”严希澈害怕地想要挣脱钳制束缚,却被那恶魔一样的男人,一把推倒在休息室的床上。
一脸邪淫饥渴的林逸凡,立马扑到了严希澈的身上,强行搂住猎物的腰肢一阵乱摸,还厚颜无耻地口出秽言:“希希!刚才上节目真憋死我了,满脑子都在想着怎麽上你!”
“啊──放开我──别碰我──!”严希澈挣扎着想要逃离这个变态的家夥,可是手脚却被另外几个男人一下抓住,死死地定在床上,根本就无法挣脱。
四个男人包围着严希澈,一副像是要吃了他的样子。仿佛被饥饿的狼群逮住的猎物般,严希澈胸前的衣服,被那些男人七手八脚地扯烂,下半身的裤子更被快速地扒光,两条修长白皙的腿还被强行拉开,隐蔽的私处深缝,一丝不挂地呈现在色狼们的眼前。
满目惊恐的眼神,严希澈拼命地挣扎惨叫着:“不要──!呀啊──!”胸口的乳头被男人们的手指捏住玩弄,敏感的下体被几只手同时抓住猥亵蹂躏,私处的阴核更是逃不过色狼们的淫爪,遭受数根手指揉捏拧弄,阴户的花瓣也难逃厄运,被掐住後左右掰开,露出盈满蜜汁的淫穴,却被男人的舌头入侵了洞口,钻进濡湿滑腻的阴道,来回搔刮舔舐,那肆虐花间的唇舌还吸吮着春潮爱液,折磨得严希澈产生了耻辱的快感,下体在男人们的手里颠颤哆嗦,敏感部位的每一处,都在经受凌虐煎熬,全身痉挛抽搐不止。
林逸凡抽出深入花穴的舌头,舔了舔满是淫液的嘴唇後,坏笑着调戏严希澈道:“呵!希希,让林哥哥先疼爱你一番怎样?”说完那林逸凡竟然拉下裤链,放出胯间的淫蛇,顺着严希澈被几个男人掰开阴唇,露出了盈满蜜汁的花穴小孔,将性器一点一点地慢慢扎入梦幻的温床。
男人的孽根挤塞滑入到柔润滑腻的阴道里,戳刺着幽径花心里的极点,折磨得严希澈弓起背脊扭曲着身子,痛苦的蹙眉,声嘶力竭地惨叫着:“呃啊──不──呵嗯──不要──呃嗯──”
“真tm舒服,这骚穴真够劲,太爽了!”林逸凡一边说着色情淫秽不堪的流氓话,一边狠狠刺入严希澈的私处,疯狂地冲撞着豁开阴唇之间,粉嫩温润柔软的幽径花心。
林逸凡的手指,还沿着严希澈爱液横流的私处深缝向下摸去,滑入了严希澈的後庭,捅进了股间紧致的菊穴,刺激得严希澈发出的淫乱惨叫,此起彼伏不绝於耳:“啊嗯──不可以──嗯──别碰那──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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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个兽性大发的男人,围绕着被强压在床上的猎物,上下其手地胡乱抚摸着严希澈衣不蔽体的身子。那不断侵犯私处蜜穴的肉柱,顶撞得严希澈振颤不止,把塞在花心的布料,推得结结实实堵住了宫颈,折磨得严希澈急促地喘息着发出猫叫似的呻吟:“呵嗯──啊──”
(bsp;“你的叫声有够风骚销魂,想让林哥哥插你插得再深点麽?希希?”林逸凡低头含咬住严希澈胸口的樱红,吸吮着粉嫩的茱萸,刺激得花苞分泌出鲜滑的奶汁,流入了变态男人的嘴里。
骚浪敏感的奶尖,被男人的唇舌挑逗吮吻,另一侧的乳头,被一旁的夏飞然含进了口中,白净的胸膛上同时攒动着两个吸奶的男人。心尖的奇痒惹得严希澈忍无可忍地浪叫春吟:“哈啊──嗯──”
“呃,叫得那麽浪!是要林哥哥干坏你麽?”听了身下尤物发出销魂性感的魅音,林逸凡再也忍不住迸发的欲火,一鼓作气地驰骋冲刺,戳得那根淫枪耐不住激爽亢奋终於走火,将满腔的淫液全部射入了玩物的体内。
“啊──呃嗯──”严希澈感受到一股热液灌进了花心,令人作呕的龌龊感,让他耐不住煎熬地流下眼泪,这场仿佛连环噩梦般遭受强暴的痛苦却还在继续,林逸凡退出了严希澈的身子之後,另一个变态的男人,夏飞然立刻移动到被强行掰开的双腿之间,对着那红肿的花穴,慢慢地扎了进去。
夏飞然捏住严希澈的性器,将那梦寐以求的温床,反复拖向交媾着的部位,感受销魂的蜜穴吞吐自己的下体,所产生的美妙快感,他耐不住蹿升的欲火,发出邪淫妄语的感慨:“呃,这骚穴,夹得真紧,嗯~”
钻进花穴的孽根,在盈满汁液的甬道中,自如地抽插出入,令人发指的强烈耻辱,逼得严希澈痛苦地呻吟着:“唔──呃──不──要──啊──”他忍受着被禽兽不如的变态男人轮奸的折磨,羞愤得无地自容,饮恨憋屈地希望这一切不是真的。
夏飞然在严希澈的体内肆意地驰骋着,被柔软的花心包裹的淫具,感到极乐的快感,刺激得他更加兽性大发,捏住严希澈的私处阴核反复拧弄蹂躏,享受着不断喷液的蜜洞,湿滑润泽的触感,还口不择言地说着下流色情的污言秽语:“呃,这里面真舒服,太tm销魂了!”
遭受强制蹂躏亵玩的阴核,不断传来钻心蚀骨的奇痒,电流般的快感漫遍了全身,可怜的小花蒂兴奋得微微颠颤,严希澈双唇微张地激烈惨叫着:“呀啊──!不要捏──呃嗯──”
“哼,捏你又怎麽了?再叫啊,叫得大声点,你越叫我就越兴奋!呵哈哈!”夏飞然刺耳的淫笑声,令严希澈觉得更加屈辱羞愤。在那花间肆虐作乱的指尖,掐住严希澈的私处阴蒂扯动亵弄,整得严希澈全身痉挛抽搐不止,蜜洞之中春潮汹涌,随着操弄的戳刺,发出“扑哧扑哧”的淫靡水声。
那变态男人凌虐的手段极其残忍,逼得严希澈又喊又叫:“呃嗯──不要──呵呃──别这样──呃啊──”最敏感的阴户花蕊,被淫亵的手指折磨得红肿变硬,不断捣入花心的性器,顶撞着骚浪的极点,不争气的肉体经不住煎熬,产生了可耻的快感,被抓住套弄的男根内部淫潮暗涌,不得不强忍憋住不停翻滚的汁液,面临即将泄洪的危机。
夏飞然极速地反复戳刺数下之後,终於忍不住射了出来,可是他还意犹未尽地,待在严希澈胯间那柔软的私处不愿出来。“靠!又被夹吐了!”他骂骂咧咧地挺动着下体,直到释放完全部的余液,下体渐渐变软了之後,才慢慢地退离了严希澈的身子。
严希澈又被射了满腔的精液,那份可怜的自尊被无情地践踏,令他满脸泪痕地哽咽抽泣着求饶:“呃──求求你们──放过我──不要──嗯──”
被四个禽兽强压在床上,手脚遭受钳制,根本动弹不得的严希澈,居然遭到了轮番奸污,那些过分的色狼们,只是把他当作泄欲的工具,肆意地糟蹋凌虐。经历了林逸凡,夏飞然的侮辱之後,那在旁窥视已久的另一个男人苏唯青,也把魔爪伸向了被压制在床上的可怜猎物。
苏唯青冷笑着调侃道:“呵呵!放过你?做梦呢!贱货!”他一把拉开严希澈的腿间深缝轧了上去,把滚烫的肉柱一下捅进了严希澈的花穴。
被肆意糟蹋连番蹂躏的私处,已经又红又肿,严希澈虚弱地喘息着呻吟:“呵嗯──呃──”此时,在一旁的林逸凡,竟然撩起严希澈的阴囊,托在手里挤弄玩耍,还低头把脸埋入严希澈正在承受交媾的私处,一口含住那粉嫩的珍珠,舌头点卷住阴蒂嫩芽,不断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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