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变了，也有些没变。
舒慕言和夏穆依旧没有和好。经历了这么多，怎么能真的回到过去的时光中呢？
有时候舒影后会在下班后来找秦煦，喝喝咖啡。而夏老板也会“碰巧”经过秦煦的公司，来到这个咖啡馆，与她们“偶遇”。
秦煦会笑笑，然后点个果汁，她现在已经不能喝含有□□的东西了。然后带着笑调侃这两个人，为毛要瞎折腾？
挂念的人就在对面，而我现在也活得不错。
愧疚不能当饭吃，所以干嘛非要不忘呢？
能跟爱的人谈恋爱，结婚，是多美好的事啊。
这话要放在以前，绝不会从秦煦的嘴里被说出。可是现在，却让人听得喉间泛苦。
而对面的两人似乎不是会“插科打诨”的料，每次不是装没听到，就是生硬得直接转变话题。
偶尔也会……提起那个名字。
“秦煦，戴琳提前回来了，你知道吗？”
“我知道啊，宁璐跟我说了。”
……
可装睡的人，又怎么会被轻易叫醒呢？
周末的时候秦煦依旧会回秦宅陪父母，在那件事之后，秦父秦母似乎苍老了许多，这让秦煦很心疼，使得她偶尔在工作日也会回来看看。
但是却再也不会在老宅里过夜。
秦宅的家具棱角很硬、厨房有刀具、茶杯玻璃杯陶瓷也很多……
最重要的是，她不想让父母担心。
她跟他们说过，她没事了，她好了，一切都过去了。
在五个月前就说过。
约p小团队已经很久没有外出觅食过了。远离酒吧、远离酒精，是秦煦现在必须遵守的。
认真想想……她们最近好像开车去郊游更多一点。
“司机 仆人”通常都是许仙女的“跟班”——高医生……而宁女王偶尔也会邀请“神秘”的汪小姐。
可惜汪小姐似乎从没接受过。
对于汪小姐的拒绝，秦煦有些幸灾乐祸。
“嗯……也不错，至少这样就不光只有我一个电灯泡了。”
小刘回来继续当了秦煦的司机，戴琳走的时候，连助理都没有带，更何况是司机呢？
秦煦原本在车上话就很少，现在更少，小刘也话少，所以这样很好。
很好……
秦煦有时候会突然蹦出一句，“小刘啊，现在还太早了。”
多年的默契不需要秦煦说明，小刘就知道……他家老板，大概又在想戴小姐吧。所以他会将送秦煦回家的路线改变，安静地载着她在城市里乱逛。
只不过，窗外的风景大多是她和戴琳去过的地方。
秦煦现在仍旧保持着每周一次来打扰许铭和高医生的“约会”。虽然许铭从没明确答复过这个不会笑的一米九大个子的追求，但是也不会制止秦煦和宁璐对她的调侃。
真是……墨迹的小仙女。
秦煦每次都像老朋友一样在周三中午十二点半准时地推开高医生办公室的门，“高医生，中午好哦~”然后不出意外地“恰巧”碰到给他“喂食”的许医生。“许铭啊~我也好饿~”
然后，被残忍地拒绝与他们分享爱心便当。
在饭点看着他们秀恩爱，随便聊一聊，然后许铭会去洗空了的饭盒。
徒留下病人与医生，开始已经持续九个月的治疗。
“最近还会出现幻觉吗？”
“有时候。”高医生只喝酒和白水，所以秦煦手中只有白水。“老高啊，许仙女昨天又没搭理你？”
“是……不过这次她收下了花。”白大褂皱了皱眉又自顾自地笑笑，扶了扶眼镜，“睡眠怎么样？”
“偶尔还是会做噩梦……”秦煦耸耸肩，她更多时候会整夜整夜地被困在梦里。梦中她一次又一次地寻找心底的人，却再也抓不住。“但更多的是很普通的梦。”
真的普通吗？或许吧。
“秦煦啊，你已经恢复的很好了。”将对方一瞬间的不自然尽收眼底，高医生摸摸下巴，放缓了语气，“你不会伤到她的……”
……
是吗？
可是她已经走了。
“谢谢。”将手中的热水放下，秦煦这次没有等许铭回来，提前道别离开了……“再见。”
好久不见，这是宁璐在约到戴琳时说的第一句话。
真的是很久了，几乎久到让宁璐失去耐心……有些害怕了。还好，还好戴琳回来了。而且，还提前了三个月，这是不是意味着，戴琳还是对秦煦有余情的？
“要不是看见你参加电台节目的消息，我都不知道你回来了呢。”宁璐剪了短发，却开始涂淡妆色的口红。
“短发很适合你。”反观戴琳，却没什么变化。只是一向笑中带媚的眸子，覆上了冷漠。
“戴琳……”约了将近三次，才约出来了戴琳。宁璐心里清楚，坐在她对面的人，或许已经变了……“你还爱秦煦吗？”
……
时间是个很奇怪的东西，它有时候跟沉默配合得默契无间，可以把空气中的分子压缩到能让人感受到重量。
宁璐觉得现在她的肩上就很沉，压得她的心脏都抽紧了。
自她问出口，已经过去了十分钟，可面前的人却一直没有说话，没有回答。
久到宁璐想要将桌上未拆开的文件收起来，久到她觉得……或许时间真的能冲淡感情，久到她开始认可秦煦对她说的“别去找她，没有秦煦……戴琳只会活得更好。”这句话。
“宁璐。”直到宁璐将咖啡杯喝空时，戴琳才慢慢开口，带着踌躇和犹豫，就像是刚学会说话的哑巴一样……小心翼翼，不知所措。“我不知道……不知道自己能不能不爱她。”
“更别提，自己还能不能爱她。”
“我用了九个月时间，才认清，‘我们结束了’和‘她从未爱我’。”
“可是……我不知道我还要用多久……才能让自己去接受这两件事……”
宁璐看见戴琳用一只手遮住眼睛，深色的指甲油被窗外投射进来的阳光照得有些反光。戴琳又一次不再说话了，她似乎很难过。
而宁璐却开心地笑了，心中长达九个月的石头，终于落了地。
老天爷，你是不是让□□的两人拥有心电感应？所以才能在一个人过得不好的同时，另一个人也过得不好？
“戴琳，你这九个月似乎白费了……这两个事儿没一个是对的。”不理会对面人的惊讶，宁璐将过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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