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实上这条战舰上的人一个也没有离开,为了不被发现船上仍然有人,飞船内的能源被短暂关闭了,除了提供氧气的装置仍然运作之外,连灯光及供暖都暂停了供给。
按照萨克斯的计划,他们假装弃船之後把流民的飞船引过来。
要进入光网地带,流民的飞船必须把光网的装置先行关闭才能确保自己飞船的驱动装置不会遭到破坏。
本来只要趁拦截光网关闭的时候高速飞离这片领域就可以了,但考虑到他们回航的时候仍然需要经过这条航道,而这麽复杂又隐蔽的光网陷阱估计没个三年五载是无法重新建立的,因此萨克斯决定让流民登船,然而将他们制服并进行反登陆,抢到对方的船之後再获取陷阱的布置图,直接毁掉整片拦截光网。
艾克没有再待在模拟舱,他是非战斗人员,自然不会被安排到前线作战,所以为了安全起见他只能一直待在卧舱。
在黑暗中的船舱让等待的时间变得有些漫长。
虽然外舱隔绝了外太空的寒冷,但没有暖气的卧舱如同母星被冰雪覆盖的冬季,等负责守备的安格斯换班回来的时候,看到艾克是整个人卷着厚厚的被子窝在床角,只冒出脑袋,红红的鼻头甚至还滴着鼻水,又变得可怜兮兮的“软”大叔。
这艘小型战舰在被他们缴获之前就是斯巴达作战营的登陆舰,所以在军备上绝对是顶尖和管够。安格斯身上穿了一套高性能作战服,他虽然不是奶叔他们那样的特殊兵种,但至少是个耐搬扛耐使唤、负责後方补给工作的……民兵。
贴身的布料在黑暗中看上去几乎有了隐形的效果,这种是联盟军里非制式的单兵作战辅助作战服,适用於多环境作战,无论是高温作业隔热防爆,还是零下低温保暖御寒,甚至在下水之後还能变成像鲨鱼皮一样光滑,而防御性能更是利用了金属弹头在射出时产生的洛伦磁力原理,令通常状态下柔软舒适的衣料在感知弹道磁场变化的瞬间立即产生强化僵硬反应,这种软装甲防弹效果完全不亚於往身上镶块钢板。
把手提式的应急探照灯放到桌子上,安格斯过去床边,他没料到艾克会这麽冷,比起卧舱,外头的机舱和控制室更冷了,可在外头处於战备状态蹲在各自的“点”的佣兵大叔们身上的穿着跟平时也没多大差别,顶多是多挂了些荷枪实弹的装备罢了。
刚才路过侧舷舱门的时候,他甚至看到靠坐在阴影处的13号大叔连作战服都不穿,怀里抱着跟他的人差不多一样高的多管旋转机关枪,安格斯知道他只是把这枪当抱枕而已,并非这次登陆作战所用,毕竟枪里头配置的高爆穿甲弹足够把船身给打出个大洞来。
热乎的手伸进了被子里头,一下抓到了艾克冰冷的脚掌,像艾克这样经常一坐大半天不动弹,身体血液循环非常不好的大叔,手脚的部位是最冰冷的了。安格斯觉得自己好像抓到了块冰坨子似的,那种冷冰冰的感觉绝不是冻了一小会儿。
“怎麽会冻成这样?!”
艾克几乎都能听到自己牙关“磕磕磕”打架的声音了,可是在即将发生战斗冲突的情况下,他不想造成安格斯他们的负担,所以他只能把自己尽可能地裹紧被子,他总是告诉自己,坚持一下,再坚持一下,已经是一点用处都没有的老家夥就不要再给人添麻烦了。
可摸进来的那只手实在太温暖了,那种简直能把人烫伤的热度让冰冷的身体想得到更多,尊严啊,坚持啊,什麽的都不重要的,他现在唯一想得到的就是这副年轻的身体所散发出的炽热体温:“安格斯……我……我好……好……好冷……”
感觉到那只像僵尸一样冰冷的手摸过来的时候,安格斯没有把对方甩开,反而迎了上去地任由他在自己的身上摸索。船上武器装备什麽的都齐全,可生活用品却不是太多,甚至连个短时间供暖的电热器都没有,安格斯实在想不出什麽好办法让大叔暖起来,忽然一向不算聪明的脑袋非常难得的灵光一闪──
老大的一些藏书里面,经常会说到两个人在雪山、雪地之类反正是非常寒冷的地方冷得不行了的时候,一般都必须脱光了贴在一块,然後互相搓啊揉啊,这样就能够保暖了。
现在的情况不正是这样吗?!
对,就这麽干!
年轻人的行动力一向是无容置疑的,撕扒了几下就把作战服给扒掉了,事实上这种贴身的作战服下除了内裤之外并没有其他的衣物,充满弹性和力量的肌肉带着健康和年轻的活力,当他一手按在床上并作出爬上去的动作时,完美v形的背肌在应急照明灯的光线下呈现出来。
突然扒衣服和笼罩过来的阴影让艾克完全不知道要怎麽反应,只能愣愣地看着光裸的青年利落地抓住他身上的被子,又把他也扒光了,往里头一钻,再把两个人裹严实了之後抱了个紧实,冰冷的被窝温度因为这个大型的人形暖炉而得到了提升。
难道说是……想做那种事吗?!
除了洗澡之外,男人脱掉衣服之後要干的事还真不多,艾克顿时也不知是紧张还是期待地心跳加速起来。
当安格斯的大手触碰到他的皮肤,并慢慢地像爱抚般上下摩挲时,艾克更是无法控制地发出舒服叹息:“啊……”热乎乎的手掌带着滚烫的热度摸过身体,每一寸都好像燎燃了些什麽,他本能地想要更多,於是化被动为主动地贴了上去,伸手环过安格斯的腋下抱住了对方。
“大叔,你不用帮我搓暖了,我不冷。”
“……咦?!”
艾克总算是明白了对方这麽做的目的,想到安格斯只是想让他暖起来,而自己却想到那些事情上去……觉得自己龌龊得够可以的大叔老脸发烧,尴尬地收回了手,老老实实地任由对方动作。
安格斯卖力地给艾克搓暖身体,事实上摸上手之後才发现大叔并没有他想象的那麽变成冰坨一样的僵硬,因为没有赘肉也没有肌肉的缘故摸上去是软的。
在他的搓揉下和分享了体温之後渐渐的变暖,把大叔的背部搓热了之後转移阵地的手摸上了胸脯的位置,摩擦的手掌蹭着胸口,本来就冷得自发凸起的小豆豆更加被刺激得有点硬,安格斯完全从来不知道原来胸口那颗软软的小豆居然还会变大变硬,忍不住好奇地用麽指刮了刮乳尖,然後单独地按住那颗有趣的小豆轻轻揉起来。
被青年热热的大手不断搓揉的艾克一直努力着不要想歪去,而且还要控制住自己不要去产生更强烈的欲望,可是像乳头这样敏感的部位被手指玩弄着,还是让他忍不住轻轻地抖了一下。
“还很冷吗?”安格斯是觉得大叔的身体已经暖和了不少,可见他突然颤抖,以为他还是觉得冷。
“不……不冷了……”安格斯只是好心给他取暖而已,艾克觉得自己真是没救了,寂寞得太久的身体只是被摸了几下就已经发情地激动起来。
艾克知道自己现在的表情一定是欲求不满的色情,他不想被安格斯看到自己这样猥琐又窝囊的脸,所以一直垂着脸不敢抬起来。
然而不断钻进鼻子的是被窝里在彼此体热的蒸熏下盈满了安格斯年轻又诱人的雄性气息,特别是因为摩擦的动作,被褥滑落了不少安格斯宽厚的肩膀裸露了出来,几乎就在他的嘴唇前面,只要他伸出舌头轻轻一舔就能轻易品尝到那久未品尝的年轻滋味。
安格斯估计他还是觉得冷的所以大手用力一捞把有点想要逃开的大叔抱得更紧。
“咦?”紧贴的身体让某个已经开始发硬的部位抵住了安格斯结实的大腿,为了确认安格斯伸手过去一摸,握住了大叔胯间完全不需要搓揉都已经热起来的部位。
“我……我不是……”被察觉的艾克丢脸极了,甚至恨不得那个地方这个时候也冻得没反应就好了。
“大叔,你想要做练习?”安格斯高兴又惊喜地发现大叔居然也有做练习的想法,顿时想起了老大提醒过他的话,要让大叔也觉得舒服,於是握着艾克的手掌掂了掂地逗弄了一下。
这下逗弄又害艾克控制不住地颤抖了一下:“不是……我没有想要做……”这话在他抖得发软的声线下真是非常缺乏说服力,连安格斯这样的老实头都听出了他的言不由衷。
“做啦!我保证让你也觉得很舒服的,你可以放心。”
作家的话:
雪雪画的安格斯(俗称牛扒)人设头像……可能图有点大,反正看不全可以到微博上面看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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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格斯又一次展示了年轻人的行动力,他低头往被窝里一钻,艾克还没明白他想干什麽,一瞬间敏感的部位被暖热口腔含住的刺激让他腰都软了。
“啊……”他忍不住弯了腰,在被窝里伸手过去抱住了安格斯的脑袋,应该推开的,可又舍不得这种舒服得连脚趾头都弓起来的刺激。
安格斯第一次做这种口活固然是不熟练,只能是边努力回想之前艾克如何让他舒服的感觉边模仿着回报到大叔身上,但卖力的舔吮对於饥渴了太久的身体来说已经非常足够刺激了。
尽管一切都发生在被窝里,可安格斯的嘴巴吸吮时所发出的顺润摩擦声在安静的卧舱里非常清晰,偶尔还会响起安格斯让他老脸发热的直白咨询:“大叔……啧啧啧……你觉得我舔这里舒服……啧啧啧……还是这里比较舒服?”
“嗯啊……之前……之前那里……”
“啧啧……这里吗?这样的力度可以吗?啧啧……是轻一点好还是像这样……咂咂咂……重一点比较好?”
“嗯……啊啊……重……重一点也可以的……啊……”
按照吩咐去做的安格斯仔细地记下了让大叔舒服的方法,这可是日後的练习能够继续并多次进行的重要保证,不认真记住可不行,特别是某些一舔到就会让大叔产生浑身发抖双腿夹紧的激烈反应的部位。
听着艾克按捺不住的呻吟和不断颤抖的身体,安格斯觉得自己也有些发热地想要一起做练习了,老大可没有说让大叔舒服的时候自己不能舒服啊!於是安格斯抬起头,用商量的语气问道:“大叔,我们可以一起做练习吗?”他拉过艾克的手,让他摸了摸自己那只已经翘了起来的大鸟,“可以吗?”
这会儿的艾克是根本说不出个“不”字了。
他这一点头,换来了安格斯欢呼。不愧是老大,果然没有说错。大叔觉得舒服了,练习就有戏了!
安格斯分开了大叔的双腿,竖起地驾在他粗壮的大腿上,两只迫不及待的鸟终於碰头了,它们就像刚才两人的身体一样互相紧贴在一起,在摩擦中彼此交换着温度,很快地,两根鸟的热度几乎升腾到了极点。
闲着也是闲着的手於是又到处摸来摸去,可是像安格斯这样没边没际的简单磨蹭又怎麽能让人满足?沈浸在肉欲中的艾克这下是顾不上老脸是不是已经丢光了:“安格斯……”
“嗯?”
他把安格斯的手带到胸脯的位置:“这……这里也吸一下吧……”
这个时候包裹着彼此的厚被子早就滑落了到两人腰部,安格斯低头轻易地看到了因为有段时间没有理会所以已经变软平伏了下去的乳头,他好奇地凑过去,用舌尖轻轻勾了勾小巧的乳粒,然後又重重地卷过去,吮了好几下,才问:“这里也可以舔吗?”
艾克已经没法回答他的问题了,就刚才那几下就害他差点射了。
安格斯当然也不是笨蛋,见大叔舒服得一脸说不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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