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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

作品:勿忘(清宫穿越)|作者:开盖有奖|分类:精品小说|更新:2025-05-12 17:04:55|下载:勿忘(清宫穿越)TXT下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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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舒了一口气,说:“苏默止,我当他是诓我的,没想到是真的。他在我面前也说过一点,只是很隐晦,没想到对你却坦白。”

  “他是怕对你说的太多,你不让他走啊。”我说。

  他安静了片刻,然后靠过来,亲吻了我的额头,说:“不能再往下亲了,不然我怕我赖在你的床上走不了了。”

  他起身穿好衣服,与我十指相握,淡淡的笑了说:“不用担心。”

  看着他离开的背影,我忽然觉得我很爱他。

  封王

  康熙第一次废太子,只有一个字可以形容——乱。

  当然了,这种事情大清朝还是头一遭,没经验自然会比较乱,等第二次的时候应该就有秩序多了,也不会搞出什么老子骂儿子畜生,儿子跟老子顶嘴这种无聊的事情了。

  我在后院其实消息极其闭塞,听到不少小道消息,正经大事却是要等到邸报或是圣旨下来才知道。

  十三被圈禁不只让后院的女眷们吃了一惊,连胤禛都有些反应不过来,夜里又摸到我房里来,我已经习惯了——只要白天听到皇上下了什么出人意料的旨意,就知道我的丈夫晚上会偷偷摸进我的房间。

  是不是“偷”的会比较爽?

  此刻他正把头埋在我的脖颈间,低声说:“不知道会关十三多久。”

  我不知道。历史上有关十三的记载,这段时间相当模糊。可以说,在胤禛做皇帝之前的一大段时间里,有关十三的记载是空白的。

  “我已经买通了人,照应他。可是十三喜欢到处跑,他喜欢到处跑。”他的声音越来越低。

  我的脖颈间似乎多了一个小小的湖泊。

  我只是搂着他,不说话。他爱十三。我知道,在那个姓爱新觉罗的家里,若说有什么人是值得他心疼,关心和想去保护的,只有十三。

  我轻轻吻着他的耳朵,感觉他的身体渐渐燥热。

  他有时会很凶猛的进入,丝毫也不顾及我的感受,我被那瞬间而致的冲力扼住喉咙,仿佛那感受由我的下体蔓延到了咽喉,让我的呼吸难以为继。

  “叫出来。”他在我身上说。

  我只是把高声叫喊变成唇边粗重的呼吸和呻吟。

  我看着他的眼睛,我想看到他灵魂的深处,想知道他到底把痛苦埋到多深的地方。

  十三关了两个月放了出来,人瘦了些,冻坏了膝盖,得了关节炎。

  然后就是朝堂上有关于新太子的争论。我知道我的丈夫是沉得住气的人。老八是当局者迷了,或者说是利令智昏,居然急巴巴的让百官保举。

  于是我的丈夫变得轻松多了,居然白天也有空闲到我的屋子里。

  “不是喜欢‘偷’的吗?”给他上茶的时候,我悄声说。

  他只无声的笑了,对我说:“前段时间,我是差点熬不住了。”

  我却笑了说:“现在就不急了?新太子还没出炉呢。”

  他冷笑了说:“急什么,我有什么可急的。整个朝廷都是瞎了眼吗,也不看看皇上的身体好的很呢——既有皇上,何需太子。”

  那一瞬间他的目光如炬,几乎盛满人间所有的自信。

  让我满心欢喜。

  他闲闲的抿了一口茶,说:“我只管帮着太医调理好老爷子的身体,然后,咱们就等着看天下第一大笑话吧。”

  我微笑着,只管欣赏他的自信。

  “藏其心,不掩其才。这也是苏默止的话。可入你的法耳?”

  他大笑起来:“藏其心,不掩其才。老八确实是本末倒置了。”

  果不其然,老八碰了一鼻子灰,我狡猾的丈夫由于天天跟着照顾皇上,听到了不少梦话,所以知道皇上心里还是舍不得太子,又假惺惺的呈请皇上复立太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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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康熙四十八年的时候,太子复立了。

  然后大封诸王。我的丈夫,被封为和硕雍亲王。所有的一切都变了,贝勒爷变成了王爷,贝勒府变成了王府,还有年氏,变成了侧福晋。

  年氏变成侧福晋我一点都不奇怪。只是觉得那个人似乎有一点点忘恩负义,那些日子里他偷偷摸进的不是我的被窝吗?

  不是稀罕什么名分,只是他一句谢谢都没有。

  也许我应该这样想,既然他和我之间存在着某种“偷”的关系,就不适宜公之于众,相反,年氏却是正大光明的为他是生了一个儿子。

  封侧福晋的事情又是忙了一阵。年氏和新生的阿哥成了最炙手可热的人物,连我的小弘时都有些被冷落了,正好和我同病相怜。

  日子就过得很平淡了,我的心境过了一段时间也就平和下来了。最近迷上的是园艺。因为爱喝绞股兰,而这东西那时候并不能登大雅之堂,所以我就自己在园子里种了一点,样子普普通通的,但绿油油的很喜人。

  又种了些好活的花草,对着那些花花草草,会觉得心情很好。

  十年

  我的生活似乎回到了。把心掩藏到深海下面,连我自己都看不清楚,那一片平静的水面下面,是不是还有汹涌的暗流。

  我只知道我每天有更多的时间沉默。

  底下人已经习惯了我做事的方式,我不喜欢把事情复杂化。女眷之间的来往,我也照常参加,但是不知道为什么,我回忆这段时间的时候,记忆里,常常只有我一个人。

  孤单的,安静的,一个人。

  我习惯在下晚的时候在院子里照顾我的花草,喜欢把头发松松的挽起来,什么装饰品也没有。夕阳会在上面抹上一层温暖的光泽,我自己虽然看不到,但是想象就已经足够。我从来都为我的头发感到骄傲。那是一种很自然的美丽,柔韧,光滑。我记得那个人喜欢抚摩我的头发,似乎我的头发是某种性能良好的导体,会让我们之间突然敏感起来。

  只是他很久没有一边叹气一边抚摩我的头发了。

  我们见面的时候通常会有很多其他人在场。比如他的妻子,有一副沉静的面庞;他最宠爱的女人,那个女人娇柔美好;一个为他生下长子的女人,因此他很疼爱她;还有一个年轻的女人,她将为他生出他唯一的继承人;最近又多了一个年轻的女孩子,她也将会为他生出一个可爱的孩子。

  在夹杂了这么多人的时候,我忽然会觉得没有我站立的地方。他通常是严肃的,但也会有温和的时候,女人大多数都温柔恭敬。

  我看不清楚他的表情。

  我们之间突然变得很陌生。我有时会站在他身边对他恭敬的微笑,他也礼貌的回应,我会有刹那错觉——以为自己是在做一个让人窒息的梦。

  只是这个梦为什么没有尽头了呢?

  仔细想来,夫妻之间的感情,似乎是很容易淡薄的。至少我们还存着对彼此的尊重,是否值得庆幸?

  康熙四十九年的爆竹在夜空炸响的时候,我的心忽然被震颤了一下,看着无数礼花在黑色的天幕里绚烂的坠落,忽然想到,我已经在这里生活了十年了。

  十年啊。

  我有不依附于某个男人生存的条件。

  但是为什么还是不想离开?

  新年后的一天,他让我去他的屋子。我只松松的挽了头发,并不带一点装饰。

  “记得今天是什么日子吗?”他问我。

  难得单独和他在一起,我却已经卸不下那副沉重的面具。

  “是啊,今天是什么日子呢?”我微笑着为他上茶,动作轻捷。

  “你真的一点都不记得?”他握住我的手。

  “真的不记得。还望王爷提点。”

  “我这段日子是冷落了你。宫中事情又多。家里她们几个那里也是三天两头就有事情。”

  他这是在向谁解释呢?是对我,还是在对他自己。

  我只微笑着听了,点点头。继续温和的为他更衣。

  “只有你最让我省心。”他补上一句。

  我又觉得很好笑,却笑不出来。

  (bsp;“多谢王爷赞赏。”

  转身将他的衣服放好。

  他的声音从背后传来:“是谁说过,我们要常常赤诚相对才好?”

  猛的刺中我的心脏,一点防备也没有,让我疼的无言以对。

  他已经无声的站在了我的身后,环住我的腰,亲吻着我的头发,低声说:“阿离,十年前的今天,你我第一次见面。”

  我怎么会不知道,我只是不知道你也记得。在心里无声的对他说。

  “你总要离我这么远么?”他紧紧的抱住我,让我几乎喘不过气来。

  我转过身来,安静的看着他的眼睛,说:“那又怎样呢?”

  他忽然笑了:“今天晚上我只想和你在一起。”

  他抱着我,靠在床上,解开我的头发,一丝一丝的抚摩。

  “阿离怎么会变得这么心狠了?”他幽幽的问我。

  我忽然也极其迷恋起我的长发,含了一束在嘴里,却不说话。

  “你知不知道我第一次看见你的时候在想什么?”他说。

  我微笑着摇头,但是我想知道,我真的想知道,任何人都会对这个问题好奇。

  “我不会告诉你,”他忽然现出一种清冷的狡猾,那是一种我很熟悉的气质,“但是,后来每次有人进门我第一次见到那些女人的时候,我都会想到你。”

  如果这是谎言,也是一个甜蜜的谎言。我只希望他只对我一个人说过。

  “那你知不知道,我第一次见到你的时候想什么吗?”我的心情忽然快乐起来。

  他低头看着我。

  “我在想,你会不会爱我。”我将头发从口中取出。

  我喜欢这个甜蜜的谎言,不知道他喜不喜欢。

  他明亮的眼睛忽然柔和起来,低声说:“和你在一起,可以说很奇怪的话,想很奇怪的事。好象可以飞到很高的地方,住在云间。”

  那不是我。那是他想象出来的我,那是经年累月安静的结果,那是我们不得不麻痹彼此的幻想。而我所期盼的,只不过是一份真正的感情——真实的,可以握在手中的,自私的,让我独自占有的。

  我微笑着吻了吻他的嘴,什么也没有说。

  我们就这样结束了第一个十年。

  将来的路还很长,他已经开始将我幻想成了另一个不存在的女人。

  生日

  康熙四十九年新年过后没有消停几日,府上就又格外繁忙,因为三月底是福晋的整三十生辰,而四月初八就是年侧福晋整二十的生日。这位是新晋升的福晋,又是第一次以福晋身份做寿。本来府上已经有了李氏侧福晋,只要循例做生日就是了,但年氏毕竟与她不同,李氏年纪比福晋还大了一岁,固然不及年氏年轻美貌,这还是其次,主要是因为年氏这也是赶了巧,丈夫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