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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7章

作品:汴京名伶的风流史|作者:老山文学|分类:精品小说|更新:2025-05-12 23:29:37|下载:汴京名伶的风流史TXT下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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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只要问心无愧就可以了,我知道你的良苦用心,好了,我听你的!”

  震豫东又抽空找了潺潺和倾城:“你们是我们团最年轻的,是我们的希望,也是大家的眼珠子。年轻人有朝气、有锐气、有骨气,但,不可有娇气、傲气、傻气。你们年轻漂亮,这是你们的优点和长处,是女人们所羡慕的,也是男人们所追求的。当然,你们有恋爱的自由,记得我像你们这个年纪的时候,团里很严格,谈恋爱必须过二十五岁,结婚更迟。后来,我当了团长就把这一条给废除了!所以,现在的你们是幸运的,但,我还是奉劝你们不要过早的谈恋爱。你们的自然条件都不错,要趁年轻多学点东西,我已经是秋后的蚂蚱,已蹦跶不几天啦,将来还需要你们这些年轻人接班哩!”她的话语重心长,她俩即便是铁石心肠也会被触动的,她俩发下誓言和承诺,一定按她的要求去做。

  可是,她俩各自留了个心眼,先下手为强,让她去犯傻吧!

  倾城捷足先登,她决定转到地下,她偷偷给高玉树写情书,而且是每天一封,她采取半夜从门下塞进去的方式。

  无独有偶,潺潺也采取写情书的方式,她比较冒险,把信装到信箱直接寄给他,她不是每天都写而是不定期。

  高玉树没想到竟然有人歩自己的后尘,而且内容是那么直接,那么坦率,那么泼辣!倾城称他为,我的爱;潺潺称他为,我的白马王子。她俩像两个拳击高手,每次出场都使他意乱情迷,惶恐之至。他又不忍心刺伤她们,他只好用极其含蓄的方式回答她们,他构思一首藏头诗:

  我是个梦

  是梦人啊

  个就的梦

  不当命总

  祥耳运归

  的边自是

  赌风作梦

  注,主,。,

  倾城和潺潺几乎是同时收到他的回信,倾城起初没有注意到藏头诗的头,她最关心的是最后一句:我是个不祥的赌注。显然,他对自己的意愿是抱否定与拒绝态度的:“他不同意,说明他不喜欢自己,那将意味着他喜欢潺潺。后来,她终于发现了诗的头四个字:我是个梦显然,这是说他是个虚无缥缈的梦幻世界,追求他是不现实的,是不切合实际的,是白日做梦!

  潺潺眼尖,她一眼就看到了诗头:我不是梦可是她的理解和倾城却迥然不同:他不是梦,是现实中的男人,他需要的不是幻梦中的东西,而是实实在在的真东西,而这个真东西又是什么呢?是金钱,是肉体,是家庭?……她匪夷所思,她陷入困顿!

  高玉树相继接到倾城和潺潺的约会通知,奇怪两人都在太极拳公园,所不同的是一个是六点;一个是六点半。他决计先约倾城的六点的。

  太极拳公园不大,但不乏亭阁、山湖和花草树木,是风光旖旎的好去处。他在太极湖畔见到了倾城。”你早来了?”他有些慌惑。

  “我还以为你不会来了呢。”

  “怎么会呢,我向来是个守约的人。”

  “你是不是挨团长的批了?所以,有些十年怕井绳?”

  “我和她是老搭档了,无所谓了!”

  “那你见我为什么老像耗子见猫似的?”

  “并非如此,你的年轻美貌令我自惭形秽。”

  “哈哈,你太夸张了吧,莫非你心中有鬼?”

  “也可能吧,我诗中不是说了嘛,我说个梦”

  “可是,我不理解你到底是说你本身是个梦,或是说追求者不要做美梦?”

  “这两层意思都有,我是个梦,说明我只是一个没有实际价值的人,梦就是我的灵魂和躯壳,是不值得追寻的,尤其像你们,不,你这样年轻优秀的女孩追求的!”

  “我要是非追求你不可呢?”

  “其结果只是一场梦,像贾宝玉追求林黛玉,像潘金莲追求武二郎!”

  “看来,潘金莲只有追求西门庆喽!”

  这时,从湖上刮来一阵风,傍晚的朦胧夜色逐渐由淡变浓,星星过月似的情侣忽隐忽现。此时,突然从他们身后传来一声笑语:“好一个潘金莲和西门庆!”

  是潺潺的声音。显然,她已经旁听多时了。

  原来,高玉树已经把她的六点半约会给忘了。

  “对不起,我实在是不能一分为二!”

  “怎么不能,我带刀来的,今晚非把你劈开两半不可!”

  “那要看看我同意与否?他今晚已经属于我了!”

  “不会吧,我这里有诗为证!”潺潺居然掏出那首诗来。

  “你有,谁没有?!”

  倾城也亮了出来。

  “哦哈!”她俩都有些呈尴尬状。

  “既然如此,那也得有个先来后到!”

  “先来,也得有个时间,你们已经谈好久了,也该轮到我了,你说话呀,高老师!”

  高玉树一直处在高度紧张状态,显然现在的形势处在三角鼎立之势,他仅有的一点点情趣和惬意已经荡然无存。他必须想方设法尽快摆脱这种纠结局面。

  “不然我们划船吧!”

  “好主意!”倾城已经先下手为强了,她当然赞同。

  潺潺还在犹豫,倾城却喊:“走,三比二,少数服从多数!”她拉着高玉树走了。看着他们手挽手的亲热样子,潺潺霎时凉了半截,她索性扭头走了!

  震豫东对于他们三个的密切交往,看在眼里,妒在心头。女人就是如此,本来是不屑一顾的东西,一旦要给别人,自己却又有些醋意难消,弃之可惜了。这时她似乎才认识到高玉树的价值,他念过大学,学富五车,才华横溢,这些是无价之宝,是取之不尽用之不竭的财富。最最主要的是他们曾经真爱过,而且是那种既浪漫又轰轰烈烈的爱情,这些仿佛只有在戏中才有,现实中很少见的,尤其在父辈中更是屈指可数的,要不,她们,两个年轻貌美的少女为什么会看上他呢?她忽然羡慕她俩有眼光有头脑了。可是,好马不吃回头草,难道自己要做一匹坏马不成?!她绝对没有如此魄力与胆识。

  此刻,她油然想起鲁天舒,她对他似乎还没有透彻的了解,更没有刻骨铭心的爱过,她一直把他看作一个铁杆戏迷,一个真正的朋友,他是一个合格的商人、老板、精明人,他的头脑里装满着聪明、智慧和经济,他的感情令她感到陌生,感到高不可攀,但是,他又很真实、很坦率、很强大。她有时不着边际地想,嫁给他也不错!

  鲁天舒,一门心思想着让震豫东多收入,以尽快让她把帐还清,于是,他每天派人专门将特等票卖到手,然后再分发给亲属和朋友。然而事有蹊跷,这天,买票的会计由于喝多了酒,把票丢失了,所以,开戏老半天,前三排的座位竟然没有一个人。震豫东纳闷:这是为什么?票既然已经卖出,为什么都商量好似的,居然一个不来!正匪夷所思之际,鲁天舒气冲冲地走进来:“不好意思,今晚是我包下了前三排,不料想,会计把票弄丢了!”

  “老实说,这些天是不是你一直在假戏真做?”

  “不,不,就今天晚上是,我怎么会自欺欺人!”

  “那咱们打个赌吧?”

  “怎么打法?”

  “明晚咱们再静观其变,假如特惠票能够顺利卖出,我为输,否则你输。”

  “好,一言为定!”他们双击掌。

  这下,对鲁天舒说来,可是一次颠覆性的考验,钱他从来都视如粪土,可是对于声誉他却视如生命,特别是在震豫东面前,他宁肯失去半壁江山也不愿丢失半张脸面。可是,现在脸面就高高悬在空中,只要他稍稍有一丝风吹草动,他的脸面就会在众目睽睽之下,丢失殆尽!然而,即使他岿然不动,他的脸面依然会被涂黑变丑!思来想去,他还是不愿坐以待毙。他立刻派人派车去武陟接来二十位客人,并且在城外就下车,然后分作三五成群,以旅游者的身份去剧场买票,特殊票便一抢而光。

  果然,震豫东乖乖认输了。

  为了改变分配不均的现象,震豫东让一炮红演主演,这样她也可以抽出时间放松一下。这晚,她和鲁天舒去逛街,他们先去了百货大楼,鲁天舒要给她买首饰,她说啥不要。“那你要什么?”

  “我什么也不缺,你上次在开封给我买的东西,现在还在那儿放着呢。”

  “嗯,你看那件衣服多好看,一定适合你!”鲁天舒撺掇她。这是一套藕荷色西服套裙。盛情难却,她进试衣间,出来一看,“哇,亮丽极了!”他呼喊。

  不等震豫东表态,他就去付了款。他不让她脱,于是便穿着新衣服接着逛街,他们逛了两条最繁华的街后,他带她进了一家海鲜店,这里装潢考究,宽敞明亮,但顾客并不多。他要了有名的鱼翅,龙虾和红烧海参,还有一瓶外国洋酒。

  “怎么,你今天为什么要如此铺张?”

  “我要让你在焦作留下最好的印象,下回我们去吃焦作的名小吃,是开封所没有的!”

  不知怎的,震豫东发现许多目光都投向她,特别是一些和她年龄相仿的女士,她想,人是衣裳,看来,以后我也得注意下自己的穿装打扮了。

  “亲爱的,你在想什么?”

  “谁是亲爱的,想什么,不告诉你!”

  她的撒娇更增加了鲁天舒对她的珍爱。他想,嘴上说的和心里想的不一致,这就是女人!

  焦作的夜景尽管没有大城市那么辉煌,但它却有一种朦胧美,尤其餐饮娱乐一条街,可说是灯红酒绿,人声鼎沸,锣鼓铿锵,别有一番文化氛围。

  这晚是他们最惬意最愉悦的一晚,他们逛了许多地方,走了许多路,吃了许多好吃的,看了许多文化风景。

  最后,他们偎依在一棵梧桐树下,“亲爱的,你今晚真美丽!”他略带颤音地说。

  “不是我美,是这衣服抬举人。”她并不认可。

  她很自然的靠在树干上,他俯仰在她的面前:“不对,倘若把衣服穿在电线杆上,它会美么?”

  “你这是情人眼里出稀屎(西施)!”

  “那你是稀屎喽?!”

  她正要还击他,他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双手搂住她的脖颈就吻,她没有挣扎。

  接吻是*爱的前奏,也是婚姻最好的信物。鲁天舒深深懂得这一点,他知道这一切来之不易,他也知道这是一道非常重要的关卡,他期望着对下一个关卡的突破!

  震豫东说不清是什么东西的使然,也许是对他这一段工作的犒劳?也许是对他海鲜和衣服的奖赏?也许都有了。总之,在她心目中,他已经彻底占有了她!可是,她弄不清楚自己在他那里爱情究竟占多大比重?这个问题,她好像并没有深思熟虑过,她想爱情是不能上秤称的,就顺其自然,凭感觉吧!

  不过,今晚的这段生活是她要生以来最幸福、最愉快的一晚,她仔细想想,觉得和高玉树、张银龙都没有这个感受。

  当他们往回走时,在人群中,她瞥见高玉树正与倾城、潺潺在逛街。她两个手里都拿着糖葫芦,高玉树则喜笑颜开。震豫东有一种难以言表的滋味,显然,他们把她的话当成了耳旁风,常言说,劝赌不劝嫖,男女的事要想干预,只能是徒劳的,弄不好会使他们产生逆反心理。她决计不再管。

  “我也想吃糖葫芦!”她第一次如此撒娇。

  鲁天舒很得意:“这有何难,走,我给你去买!”然而,谈何容易,他们找了一条街也没有找到:“你放心,就是找遍焦作城我也要给你买到糖葫芦!”

  “算了吧,人家不过说说而已!”

  “你的话就是圣旨,就是命令,我必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