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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4章

作品:h官场.|作者:没事找事|分类:精品小说|更新:2025-05-13 01:09:10|下载:h官场.TXT下载
  “烂肚大仔归隐这么多年了,难道他能斗得蠃他表弟?”

  “好妹妹,他们兄弟之间的关系奶弄不清楚,那我早掌握住啦!”静波调皮地捏了捏她乳房后续道:“烂肚大仔为何瘸了一条腿?据道上消息说,那是多年前阿忠出狱后找兄弟挑断了他脚筋所致,这还是因为表兄弟的关系留个情呐!否则不要他命才怪?烂肚大仔也是因腿伤才退出江湖的。那阿忠为何要做他表哥呢?是因为他的入狱,极可能是他表哥向警察摆的道。这两人的过节,奶说,烂肚大仔纵使实力不足,也会拚着老命斗他一斗?”

  “还真没想到这么复杂呢。”

  “再复杂我们也只是隔山观虎斗,看事情的发展才决定下一步棋如何走法。”

  “我们怎么走,对小阿姨会不会有影响?”她问。

  “当然有。”张静波斩钉截铁地道:“甚至关系到我跟她的政治生命。”

  “毁了她,可以,毁你,我绝不答应。”她亦斩钉截铁地说。

  “怎么?吃醋啦!”张立委挑起眉毛故意问。

  “那个骚货,除了勾引男人还会什么?”她恨道。

  “唉!”静波叹了口气:“奶们女人哟!”

  5烂肚大仔重出江湖为“鼎王”撑腰,这迫使阿忠不得不邀他出面谈判,尤其烂肚大仔说话又这么硬,“鼎王”非拿下图书馆工程不可;开标在即,圆仔汤还没搓出个名堂,他怎能不急?

  阿忠又在红美人酒家摆了一桌。

  说真格的,这地方让他又爱又恨,爱的是在地方上酒家以“红美人”为最有名,有点名号的人物请客非它莫属,否则就不够称头;恨的是这地方曾教他栽了一个跟头,至今尚未找回来。

  不过现在江湖上已不兴打打杀杀了,冤家宜解不宜结,“红美人”老板屏东仔和他也没什么冤仇,只不过所用非人,弄了个查某阿娇当酒家女罢了,既然阿娇跑路了,那么大家就一笔勾消吧!何况屏东仔在事后还摆了三桌陪罪呢!

  大家都是出外人,求个财嘛!烂肚大仔若是明白这个道理就好谈,否则只有出下下策兵刃相见了。

  屏东仔这回可小心翼翼地安排了一个大房间供他俩兄弟单独谈判用,另一个大房间则供双方人马饮酒用。不过在他俩兄弟未谈判完之前,手下是没资格先饮酒作乐的,所以双方人马皆在酒家门口壁垒分明的罗列两侧,等待下一道命令。

  屏东仔将他二人引入房间后即自动退出,偌大的厅室内仍只摆有一张大圆桌,他兄弟二人就对坐着。

  “阿兄。”阿忠举起面前的杯子,咽下了一口水道:“先敬你一杯,为你接风。”

  “接啥米风?我听呒。”烂肚大仔头一撇,显然不愿接受。

  “庆祝你重出江湖呀!”阿忠也不管他的反应先自己干了一杯。

  “你现今是大仔,我算啥米?”他举起杯也迅快干了它后续道:“这杯应该是我敬你。”

  “阿兄,过去的就让它过去,莫想这,现今咱是求财,大家拢有钱赚,一世人无烦恼就好,对呒?”

  “阿忠┅┅”烂肚大仔迳自点燃一根烟:“你无烦恼,我有哟!”

  “兄”烂肚大仔举起他手中的拐杖打断阿忠的腿,不,是话后续道:“我的脚行动不方便,一世人拢要忧烦哩!”

  “兄。”他这会急了,赶紧举起右手指向天花板:“这件代志,我发誓跟我绝对无关系,你莫听人黑白讲,我和你是亲表兄弟哩!若我胆敢做,我搁算人是么!必遭天打雷劈。以前我在你查某间做工作,你收留我,感激不尽!警察把我抓走是我自己的代志,没啥米好怨恨,报复你要冲啥?”

  他表哥沉思不语了。隔半晌,他熄了手中的香烟,突然冒出一句话:“这件代志,我也没讲是你做的。”

  “这样就好┅┅”

  “稍等一下┅┅”他又打断阿忠的话:“虽然我没讲,但是我怀疑。”

  “阿兄”

  “好了啦!现今咱要谈的是工程的代志,你放马过来。”

  既然烂肚大仔主动撇开这层谈判的障碍,阿忠便不再探讨下去,赶快打蛇随棍上地接口道:“咱这的工程,以前拢是我在安排,没啥米问题,既然你代表鼎王出面,咱是亲兄弟,一切好谈,以后搁交给我处理,算你给我个面子,不过我不会让你白白做工,我另外搁给你「抗米逊」,好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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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烂肚大仔又沉思不语了,且再点燃起一根烟,良久才喷吐出一团烟雾道:“鼎王是阮的头家,你是教我做抓耙仔是么?江湖道义何在?”

  “阿兄。”阿忠又急了:“现今大家赚钱拢来不急,管他啥米头家?”

  “拿人钱财,忠人之事。这件工程,老实讲要由我来主持。”

  “若阮不答应呢?”阿忠火气上来了。

  “真简单,靠实力讲话。”

  “阿兄,你是在逼我。”

  “呒!我是在谈生意。”

  “阿兄。”阿忠仍企图做最后的努力:“鼎王找你,因为你是阮的表兄,伊就是要咱兄弟阋墙就是,你还没看出来?你这样做,分明是中伊的计。”

  “阿忠,我是你阿兄,我重出江湖,凭啥米?一切靠实力你知否?”烂肚大仔似乎有些生气了:“我也有许多小弟靠我吃饭,我不能丢脸,没,这趟出来我会死得很惨。”

  “要拚?”

  “随在你。”

  “阿兄,我不是怕你”“我知。”烂肚大仔笑了笑:“忠大的,我是一条腿的人,半死半活。这是我最后的机会,看你要否放我一条生路,让我主持这件工程,没,我搁再赔上一条腿,性命也没要紧,我已经准备好了,等你出招。”

  6局势是整个恶化下来了。

  上回“鼎王”的枪击事件,阿忠受到过教训,现在他表哥重出江湖,若他仍以武力解决的话,非但王老县长会出面干涉,连江湖中人都会指斥他没有伦理。

  真是棘手呀!他只有再请示王老县长了。

  在老县长官邸,王娟也在场,倒是她先开口直接切入话题。

  “你表哥出面,有什么要求?”她问。

  “图书馆工程,他要主持。”他答。

  “他凭什么?”她再问。

  “拳头。”他答得更干脆。

  “他的拳头比你硬?”

  “未必。”

  “那你怕什么?难道他的后台比我们还强?”

  “那倒也未必。”阿忠冷笑了一声:“再怎么强谁还能强过老县长吗?”

  这时二人不约而同地转向老县长,不过坐在轮椅上的老头儿仍面无表情地倾听他们言语。

  “你决定怎么做?拚还是让?”王娟又追问。

  “鼎王开枪的事我做过,可是老县长事后不高兴。”阿忠再望王老头一眼后续道:“现在不是我决定如何做,完全要听命行事。”

  “爸”王娟深深地望着父亲,等待他裁夺。

  好一会,老头儿开了口:“见过表哥没?”

  “见过。”他据实以答:“而且单独谈过。”

  “他亲口说要主持这项工程?”

  “嗯。”

  “好啊!”老头儿极爽快地提供了答案:“就让他主持,只要分得公平,这圆仔汤我们没异议,不过你要坚持一点,小阿姨她亲戚的水电部分一定得到手。”

  “老县长”

  “不必多言,照我的话去办。”

  7阿忠这些天一直在为图书馆工程烦恼之际,刁侯这家伙又出现了。他原本不想见他的,上回扯出那么件丢尽颜面的事,他便认定这同学是个痞子,但又碍于他身分的关系,不得不支开办公室内其馀人特别召见。

  “忠大的,别来无恙?”刁侯一进入他办公室就打屁道。

  他有些不耐顶,言语便颇冷淡:“你爸身体就像虎仔同款勇健,啥米有「样」无「样」?”

  “老同学,你还在为「红美人」的事生气吗?肚量未免太狭窄了吧?”刁侯满有骨气,对这种江湖人绝不至于低声下气,毕竟他是白道中人。

  “东厂的,你爸正在操烦,呒心情跟你五四三。”

  “操烦你表兄烂肚大仔的事,对不对?”刁侯贼头贼脑地瞟他一眼。

  阿忠这会才正眼盯着他问:“你哪会知样?”

  “忠大的,有兴趣了吧!”刁侯笑咧了嘴,故意卖关子地道:“你叫我「东厂的」岂能白叫?你当我这老同学整天只知道吃喝拉撒睡女人?告诉你,我手上有很多你想知道的情报咧!”

  阿忠猛然坐正办公椅,一按电铃就吩咐他的秘书说:“进来,白兰地伺候刁爷。”

  刁侯笑了,笑得极开心。

  秘书敲门进来,从酒柜中取出两只高脚杯及一瓶白兰地,倒入杯中后离去。

  “老同学,我敬你。”阿忠举起杯子,头一垂自然矮了他半截。

  “上次红美人酒家的事,算我欠你一个情;欠债还债,人之常情。这回我是刻意来还债的哩!”

  二人将杯中酒一饮而尽。

  “忠大的”刁侯继续说道:“你表哥一回到地方上,我们就很注意他了。有案底嘛!所以呢,我们就暗地里对他做了一些录音。那一堆录音带里,可有你操烦的事情哩!”

  “好同学,你快讲。”阿忠迫不及待了。

  “讲得清楚吗?”他从西装内袋中掏出一卷录音带交给对方说:“找一台录音机来,播放出来就知道了嘛!”

  阿忠又迫不及待地从橱柜中摸出一台录音机,手微微颤抖地将带子放了进去。

  先是一些无关紧要的对话,之后,他就竖耳倾听了。

  “老的,现今我要怎么做?”这是他表哥烂肚大仔的声音。

  对方沉默了一会,咳嗽了两声方才回道:“莫怕,跟伊谈判直接向伊要工程,不能放掉。”

  那苍老沙哑的声音,他感到很熟悉。

  “伊的实力恐怕”烂肚大仔的话即刻被打断。

  “叫你莫惊知呒?伊也不敢黑白来,没阮的命令,伊绝对不敢动,你放心。”

  阿忠听到此一拍大腿道:“是伊。”

  “对,你的顶头上司王老县长。”刁侯笑出声来:“在本县他的声音谁听不出来?”

  “干”阿忠只骂出一声,下面对话又开始了。

  “以后呢?”烂肚大仔又问?

  “你等我的命令,总之你不会吃亏,我会让你做老大。”

  电话出现一阵杂音,刁侯伸手便把它关机了,转头看阿忠,后者已面色惨白地张大了口。

  “怎样?”刁侯故作轻松地说:“我说这才是你操烦的事情,是么?”

  阿忠仍愣在原地,惊讶的表情仍未恢复过来。

  刁侯得意地接续道:“据我的分析研判,你的主子受不了你了,他找了你表哥来取代你,不过他高明的地方在于他把烂肚大仔摆在你们「巨人」的对手「鼎王」那边。这一步棋多厉害呀!其中还有什么阴谋是要吃掉「鼎王」呢!还是另有企图,完全不知道,可见他是只老狐狸,半身不能动了还要耍阴的,谁斗得过他?”

  “伊为啥米要赶我走?搁为啥米不要明讲?”阿忠好似痴呆了一般喃喃自语。

  “好同学,别傻了,他是玩政治的耶!下手有多重呀,你想想看,他一手把你拉拨到这董事长的位置,难道看你一天天坐大啊!利用完了,他当然随手就扔,再找一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