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夫以后唤你甜红,或是甜女。”
“奴家叩谢霸主。”
崔乙叔久久望着她,没有说话。
这一夜,二人便睡在这飘香殿的白色地毯上面。
崔乙叔的淫魔本性便是在这一夜被唤发的。从此他便开始了一个淫魔的魔淫。
“甜女……甜女醒来。”
“老爷子唤醒甜女作甚呀……,老爷子又要甜女侍候承欢吗?”
“是的。”
“老爷子可怜甜女则今……”
“甜女,打起精神来,让老夫今日尽兴。以后老夫委你为老夫去办一件大事,还不知几时才得以又在这飘香殿中彻夜欢快呢。”
他拿出二颗药丸,分了一颗给水月红服下,自己也服了一颗。
“甜女,服下这颗药丸,你便有情趣了。”
果然,水月红服后不久,便精神焕发,双脸红潮涌现,目中现出渴望之色,二人便又第三次在地毯上承欢,良久方罢。
这以后,崔乙叔才将要她去办的事详细地说了一遍。
水月红听后默默地一言不发。
“甜女,你怎地一声不吭?”
“老爷子还是人吗?”她责问道,目中已流下泪来。
“老夫怎地不是人?”
“是人又怎能让你的甜女去干这乱伦的事?”
崔乙叔道:“天下事,大不过霸业。老夫的一切,已有一半归属于你。老夫的霸业,也有一半是你的。但老夫的霸业尚未全部完成。老夫便遇到了这个逆子,这是老夫的武功不能解决的。老夫如不能稳坐这霸主地位,你那一半也是空的。
甜女,成大事者不拘小节,你别让老夫失望。”
良久,甜女深深地叹了一口气,将脸藏进浓密的头发中。
十日后,山西太原府崔家剑门的府外,来了一队车马。其中车辇居多。车辇四周,绒帘低垂,一看便知车内坐的是女眷。
崔家剑门合府匆忙,为的是崔家剑门老掌门回家来了。
崔长风率领合府上下,将崔乙叔迎到大厅中。崔长风拜道:“孩儿恭迎父亲大人回家,恭请父亲重新执掌崔家剑门。”
崔乙叔道:“为父于江湖之事,已经有些淡心,不太想做什么掌门人了。你复门时一是太苦,二是在武林中也有了如此好的声望,崔家剑门由你来执掌,比为父执掌好得多。”
说罢,一招手,从外面进来了十二名少女,为首一位十九岁,次第下去,最后一名少女才十四岁。这十二名少女尽是倾国倾城的绝色美女,一时,满堂中尽是生辉春色,令人眼花目迷。
崔乙叔道:“老夫决定从此退隐江湖,也不再管什么霸主门的事了。霸主门的事,就让那几个弟子去听之任之吧。只是老夫这些年热闹惯了,怕退隐后属家寂寞,所以买了这十二名小妾,闲着无聊时歌舞一番,又可陪伴老夫,冬天暖暖脚头。风儿,你不反对吧?”
崔长风苦笑道:“父亲能深明大义,放弃霸主门,退隐归家,有这些小……小婶娘陪伴,也无可无不可,孩儿不便多言。”
“吾儿好懂事理,这隔壁张家和王家搬空了吧?”
“早就搬空了。来人大事修建时,孩儿还不知是父亲买下来了,孩儿也是昨日才听先来的仲火师哥说的。”
崔乙叔笑了笑道:“总管何在?”
许太和出班肃然道:“小人在此听候老主人吩咐。”
“你就将老夫这十二名小妾安置在左面的王家老舍吧。”
“是,小人遵命。”
说罢,将十二名少女带到隔壁去了。
“仲火。”
“弟子在。”仲火出班道。
“小姐怎么还在车上,也不进来与家人叙礼见面?”
“弟子这就去请小姐进来。”
崔长风一家人听到如此吩咐,正在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时,从门外走进来一个十五岁的少女,两个奴婢在她身边,一个奴婢抬着他的手,一个奴婢扶着她的腰,就像害怕这娇弱的少女忽然倒在地上一样。
她一进大厅,大厅中的男男女女,尽皆情不自禁地把双目注视在她的脸上和身上,大厅中所有的女人,包括白茜珠在内,顿时便失去了颜色。
只见这华丽的绝色少女走到崔乙叔面前作礼道:“女儿拜见爹爹。”
那声音,一下子回响在大厅上,娇脆欲滴,犹如黄莺初啼轻唤。
“乖女,你累不累?”
“女儿有些累。”
“你快见过你的哥哥嫂嫂们,就去休息吧。”
“是。”
绝色少女走到崔长风面前作礼道:“妹妹水月红,见过风哥哥和二位嫂嫂。”
崔长风情不自禁地退了一步。倒是白茜珠赶忙上前,扶住水月红道:“妹妹倾城倾国,却又弱不经风,快陪嫂子进去歇息吧。”
崔乙叔道:“珠儿不必麻烦了。老夫老来寂寞,常盼膝下有人说说话儿。所以收了这位义女。老夫想将乖女安置在右面的李家老舍,老夫平日也住在那里,让小姐的使女扶她去休息吧。”
“是。”白茜珠退在一边。
崔乙叔又问:“太和回来没有?”
“小人回来了。”
“我那些小妾安置好了吗?”
“安置好了。”
“你去将礼物抬进来吧。”
许太和退到阶下,一招手,下人便鱼贯送上礼物。
“珠儿。”
“珠儿在。”
“这几颗不算极品的珍珠,是给你的。”
“谢公公厚赐。”
“你不打开看看吗?”
白茜珠将玉盒放在桌上,轻轻打开,顿时,满厅的天棚上波光流动,闪烁生辉。连白茜珠如此出身的人也从未见过如此极品的明珠系列,不禁吃了一惊。
“公公为何如此厚赐珠儿?”
“老夫前些时练那三合神功,性情有些乖张,伤害了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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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算是老夫的一点心意吧。”
“儿媳的母亲听说珠儿冲撞公公,还骂珠儿不知上下。儿媳谢过公公。”
“瑶儿。”
“瑶儿在。”
“这株深海珊瑚,是给你的。”
“这等万金难购的厚赐,儿媳不敢受。”
“有什么不敢受?你替崔门养了个小子,老夫给你,也算是给那个小子的吧,老夫的孙子如今在哪里?”
“在……正义门。玉大师和大伯已随常师爷去接孩子去了,不久就会回到家中来。”
“这崔门忽然如此兴旺,老夫好高兴啊!”崔乙叔说罢,竟然流下了眼泪。
崔长风跪在道:“孩儿以后就在家中侍奉爹爹。”
“好,好。你起来叫人将珊瑚抬到瑶儿房里去吧。珠儿还有多久进房?”
“还有两月。”崔长风代答道。
“那时,老夫又多一位孙辈。哈哈哈哈!”
崔乙叔哈哈大笑,笑毕,道:“好了。弄了这半天,老夫也累了,我要过去休息了,你们也歇息一会儿吧,今晚的家宴上再叙天伦吧。”
家宴上,更是一片祥和气氛。
崔乙叔居中而坐,崔长风打斜坐在左面,小姐水月红坐在右面,白茜珠和小瑶则分别坐在二人下首。大厅中空,为的是轻歌曼舞。
酒过三巡,崔乙叔轻轻拍了拍手,七八名女乐师便奏起音乐。不一会儿,十二名小妾便舞了出来。
众小妾边舞边歌:
君饮酒兮妄起舞
笙歌曼舞伴君酒
后庭有女一十二
只盼日日伴君酒
君若饮酒妾伴舞
日日承欢酬君宠
薄蝉难遮妄娇躯
佳人垂发半掩羞
君来牵妄妄伸手
褪下轻纱盼君拥
今日拥兮明日拥
只盼日夜见君手
后庭十二载歌舞
伴君饮足承欢酒
承欢酒兮夜夜有
舞罢不语盼君手
崔乙叔拍手大笑道:“好!老夫晚年能得此十二女日日伴饮,夜夜承欢,此生足也!看赏!”
许太和率人进来,将十二支金钗分赏十二小妾。
忽然,崔乙叔皱了皱眉头道:“歌舞退下。”
紧接着,他的脸上顿时现出痛苦之色,额上冒出汗珠,双手捂在腰部,禁不住呻吟了一声。
崔乙叔忽然如此,满堂顿时静了下来。崔长风关切地问:“爹爹何处不适?”
崔乙叔竖起手掌,止住崔长风,垂目运气,不一会儿,头顶冒出腾腾热气,良久方罢。
崔乙叔收功道:“月前,为父练引足太阴脾经时,不慎走火,伤在大横、食窦、天溪、胸乡诸穴,尔等不必惊慌,为父闭关半月,便能调理好气脉,一切如常。”
“爹爹可要孩儿助你调理?”
“不必。老夫练的是纯阳真气,与你那和合功冲撞甚大,老夫要先回去了,你们兄妹姑嫂自己饮吧。”
“是。”四人起身,恭送如仪。
崔乙叔走到大厅门口,回头道:“乖女。”
“女儿在。”
“为父从今夜起便开始闭关调理,以免走火一事一发不可收拾。凡找为父说事的,你一概挡驾,推与风儿处理。你若寂寞,可常与你兄长嫂子谈谈心。半月之内,不可来纠缠为父。”
“女儿明白。”
“好了。你们自己饮酒吧。”
许太和在厅外接着崔乙叔过隔壁李家老屋去了。留下四人,饮了一会儿,也就散了。
第二天,崔长风到隔壁李家看望,水月红出来接着他在厅上奉茶。
“妹妹,父亲闭关后可有什么动静?”
“没有。看来还较顺利,嫂嫂她们怎不一起过来?”
“她们有些家务事要料理。”
“让小妹过去帮着料理吧。”
“不必了。些许小事,何劳妹妹?妹妹身体弱,还要多多保重。”
水月红轻轻咳了几声道:“妹妹历来如此,倒叫哥哥忧心了。”
“妹妹先歇着,我过去给你找点药来。”
二人站起身来。忽然,水月红身子一晃,双手捂目,慢慢倒在地上。
“妹妹,你怎么了?”崔长风连忙扶住她。
水月红倚在崔长风怀里,闭着双目,轻声道:“我……头昏。”
说罢,她的双手勾住了崔长风脖子,一张香腮,便依贴在崔长风脸上。崔长风想将她推开,但又见她面色甚为痛苦,便不忍将她推开。二人如此依偎着,崔长风闻到她的体香,触接到她的体温,心中渐渐生出了一种异样的感觉。
崔长风一意识到此,心中不禁大为惶恐。连忙将水月红扶至椅上坐好,自己掠出厅来,从墙上掠回崔府。不一会儿,又和白茜珠一起过来。
二人忙了一阵,水月红才道:“妹妹好多了,哥哥嫂嫂请回吧,妹妹想睡一会儿,今日就不过去了。”
二人将水月红安置完毕,出得厅来,只见许太和托着一盘食物与汤水,来到厅上。
“少主人在这里么?小人将食物放好,还有事要禀报少主。”
许太和将食物放在崔乙叔闭关的门外,回头就一些琐事谈了一阵,才各自分手。
这一夜,崔长风正在书房看书,白茜珠走了进来。一进来,便以传音入密的功夫说话。
“风哥,有件事很奇怪。”
“什么事?”
“公公闭关的房内是另一个人,武功和公公差了一大节。”
“你从何而得知?”
“你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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