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星没有看到,却看到一个如同午夜女妖的姐姐,姐姐杀坏蛋的时候好酷哦,他好喜欢,比电影里的女杀手还要酷还要美丽,他不知道为什么非常喜欢这个漂亮姐姐!
一丝杀意一闪即逝,她破天荒的犹豫了,小男孩继续说道:“奈格不会告诉别人看见姐姐的哦,姐姐是奈格一个人的姐姐,奈格不要和别人分享。”别人知道他有这么漂亮的姐姐一定要和他抢姐姐,他才不要告诉别人!小小的奈格心里下着某一个重要的觉定:长大了一定要娶姐姐当新娘子。
他也看不清她长什么样子,所以,她可以不杀他,对奈格露出一丝极淡优美的笑容:“小家伙,以后若是有缘再见,我就允许你做我唯一的弟弟。”说完松开拉住护栏手,飘然离去。
小男孩高兴的笑得合不拢嘴,姐姐说他可以做她的弟弟哦,这么说姐姐也喜欢奈格,童真的笑容布满奈格整个脸颊,小脑袋里全是幸福和快乐,高兴的跑回房间,他要快快长大娶漂亮姐姐做老婆。
若是夏鸢知道眼里的小鬼这么想,不知道会是什么样的表情,那表情应该相当的精彩。
夏鸢看着街道上的四名杀手,又看看那辆唯一的轿车,不知道这群人用什么办法把所有车辆都弄走了,能逃走的唯一代步工具就剩它,很明显它是不能用的。
心里细数着,她的细针不多了,只得可惜她的针,她个人比较喜欢用轻巧的东西杀人,轻松省力还很美观,本不惹麻烦的她也惹了,那个男人还真是个不折不扣的麻烦精啊!夏鸢在心里叹道。
把这几个人解决掉就分道扬镳,她不想再和这个男人扯到一块儿,他会把她得之不易的平静生活搅乱,当年的事,她一辈子也不会忘记她为了现在的生活所付出的代价,她不想再让历史重演!
一抹本不该再出现的不安从她心里飘过。
“砰砰砰”三名杀手同时被击杀,“咔。”子弹没有了,夏鸢又掏出一把。
最后一个杀手拿着枪朝着夏鸢的方向不停开枪射击,这时,袁猎风走出来,对着杀手脑门“嘭”,一声枪响,只听杀手:“嗯。”的一声,倒地身亡。
这里是解决了,还剩下另外的三人,夏鸢警惕的察看着四周,袁猎风已来到夏鸢身边轻声问道:“现在该怎么办,逃吗?”
夏鸢想她必须问清楚,“你到底是谁,为什么会有这么多的职业杀手来追杀你,像这种以批式行动的职业杀手绝对不会杀一个无名之人。”在杀手界里,像这样以批式雇佣的职业杀手不会杀一个简单的人物,杀的要么是些各行各业赫赫有名的庞然大物,政府官员、豪门贵族。她原本不想问他是谁,但他引来一批又一批的杀手,迫使她不得不问。
她不想沾染这些人!
袁猎风知道现在不说实话这个女人一定会一枪灭了他,简单的道:“雷斯福家族的继承人,尊爵集团的全球总裁。”说到自己傲人尊贵身份,那张英俊张扬的脸上写满了自信,目光炯炯有神的看着夏鸢。
雷斯福她怎么会没听过,一个传承数百年的超级大家族,尊贵的世袭爵位让每一代享尽荣华富贵;尊爵集团那就更不得了了,各行各业它都有它的傲人成绩,大至航空飞机小至精密仪器,只要一跺跺脚就可以引起全球金融风暴的超级存在。但是她仅知于这两个超级存在的代名词,至于他这个人,她没有去关注过。
“以雷斯福家族和尊爵集团的势力才引来这几个人,你算是幸运的。”夏鸢冷淡的道。
就算把全世界的钱堆在她眼前,袁猎风想她都会无动于衷,是不是这个女人已经达到心如止水的境界了!才会这样处事不惊。
袁猎风真的应该庆幸吗?如果不是遇到她,他不知道死了多少回了。“幸好遇到了你,不然我现在已经站在阎王面前了,而且还要听他一五一十的念着我成千上万的恶习。”真诚的对夏鸢说,他是他的救星啊!
“今夜必须离开这里,他们已经知道我们的行踪。”说完朝巷子的尽头走去。
袁猎风以前遇到过不少杀手,每次都有保镖在身边,像这次的事件他还是头次遇到,没有人保护的他,也不过是个普普通通的平凡人,什么家族继承人,什么全球总裁,远离了身份权势是保护伞,他开始感到自己不再像以往一样自信,并且需要一个女人来保护自己,虽然这个女人强悍的不像人,这依然让他的男性尊严受到很大程度上的刺激!
两人的身影缓缓消失在阴暗的光线下。
“老大,为什么不追上去。”一个沙哑的声音对一旁的高大男人说,沙哑到一听就知道很少说话。
“那个女人的实力,你有几分胜算?”高大男人没有回答声音沙哑的男人,反问道。
沙哑男人咬牙道:“零。”
“那个女人或许还是同道中人。”一个看似温和的法国男人满脸微笑的猜想。
高大男人深思,杀手界从来没有听说过有这样一个的人物存在,若是存在,以她的身手绝对已列入世界十强以内了,只是他怎么完全么听说过这么一号人物,又怎么会和尊爵集团的总裁混在一起,实在令人费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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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 回纽约
三天后
纽约市中心繁华日新月异,到处散发着异国风采,形形色色的人们都高兴的从奢侈专卖店走出来,金发碧眼各国的女性更是不计其数,一个个魔鬼身材看得另不少人流口水,在这里欣赏美女恐怕是最好的地点。
一辆绿色小轿车在纽约宽敞的街道上急速飞驰,车内有一男一女,男的一脸疲惫却面露欣喜;女的面色平淡冷漠,面对繁华如同人间天堂的纽约丝毫没有迷恋,她漠视的看着一间间装修精美奢侈的商店,眼里是无尽的冷漠。
那天晚上两人在走出巷子后不久,便遇到两个正在车内热吻喘息的小情侣,原本这都与他们无关,但是他们需要一辆车离开这里,所以他们很是礼貌的将两人请下车!一路惊险重重,暗杀不断,原来是哪天晚上的三人,最后夏鸢以袁猎风做诱饵将三人击杀,那也是昨晚的事情。两人不敢再做任何停留,一路连水都顾不上喝,火急火燎的赶到纽约。
现在已经被人盯上,虽然三年前的一切资料全都被抹灭,但她在他们的记忆中依然清晰存在,毕竟当年她是一个让人胆战心惊想着就颤抖的超级存在,再这样下去他们早晚会连想到那个在杀手界无声消失的神秘杀手,自己好不容易得来的平静生活也会将之毁掉,夏鸢面色平静如常,心里却极为不安。
袁猎风与夏鸢在一起的一个星期里,对夏鸢的性格或多或少了解一点,任何时候都淡定冷漠的她,也有挂心的时候。以她这样的实力绝对不是简单的人物,而她却喜欢平淡安静的生活,遇到了他,因此打乱了她原有的计划,他是不是给她带来了极大的不便,他想。
看着她冷漠非常而又美丽淡定的脸,袁猎风承诺道:“回去之后,我就会命人踏平那该死的杀手总部,你不要担心。”说完专心的开车。
只听夏鸢轻启朱唇淡淡的道:“敬候佳音。”便闭目养神,不再言语。
三天来,他们一路上的交谈屈指可数,多数都是在说路线和杀手,也仅仅是只言片语。
袁猎风第一次感到就算不说话也可以感到小小的幸福与满足!
或许这就是人们常说的:只要是和喜欢的人在一起,就算无言也是快乐的!
半小时后
这是一片人工开凿的森林,位于纽约郊区,森林面积之广,而且还有着专人看管修建,如此大的工程可不是一般人可以支付的,森林内相差极远会有着一座别墅,林林总总不过数座,从远处看,都可以感受到它的宏伟华丽,内部的装潢想必也是美轮美奂至极。
那辆绿色轿车停在了一座豪华庄严的别墅门口,四名守卫看向绿色轿车,一人来到轿车旁。
袁猎风将车门打开,大步跨出,看着这奢侈宏伟的别墅感觉已经有很久很久的时间没见了,一种从未有惆怅从内心漫延而出。
这时一个高大健壮的身影从大门口略带小跑的走了出来,“少爷。”一个四十好几的中年男人对袁猎风激动的喊道,以往严肃的表情也不由得因激动而失态。
袁猎风看着淡漠走出来的夏鸢,眼里满是温和:“这里安全了,你先在这里住下,安道斯是我的管家,有什么需要吩咐安道斯去做就可以了。”
没有看安道斯,命令道:“安道斯,以后夏小姐的饮食起居生命安全都由你全权负责。”
安道斯立即收起失态,站直身体严肃机械性的对袁猎风说,“遵命,少爷。”对袁猎风恭敬的弯腰行礼,转过头对夏鸢道:“夏小姐好。”对夏鸢恭敬的九十度鞠躬。
心里很是惊讶,少爷什么时候换胃口了,这个女人冷得像一座冰山一样,好像对任何事物都上不了心。自己对她问好,连眼睛都没眨一下,如果不是他眼力极好,绝对看不到她几不可闻的对自己点了一下头,这样的冷漠却不会给人一种高傲自满的感觉,只会觉得这只是她的性格。
看少爷的样子恐怕心已经动了!
大步走进别墅门口,上百名的佣人保镖恭敬的站在两侧,对袁猎风恭敬行礼。
别墅的风格大是以意大利哥特式风格为主,也融入了一些中国精美的雕刻艺术,花团锦簇,空气中散发着淡淡芳香,洁净而又舒适。别墅中间有一座喷泉池,一座栩栩如生的雕像立在池中央,雕像是一个女人,眉宇间与袁猎风相似,夏鸢也没多做思考,径直也走进了别墅大厅。
“赫楠,带夏小姐去沐浴,以后夏小姐有什么吩咐就等于是我的吩咐,去吧。”对一旁的中年妇人道,中年妇人名叫赫楠是安道斯的妻子,做事严谨细心,所以照顾夏鸢的事袁猎风第一个想到的是她。
“是,少爷。”赫楠心里虽很惊讶,少爷居然会给这位夏小姐这么高的权力,她想:若是换着其他人,就算是别墅的女主人少爷也不会给这样大的权力。虽惊讶但还是不会忘了自己的身份,对袁猎风行礼退下,带着夏鸢往别墅二楼走去。
对安道斯吩咐道:“等一下到书房来。”他现在需要好好的洗个澡,三天都没有洗过澡的身上,物资几乎可以当件衣服披了。
他没有洁癖,并代表他不爱干净!
书房
偌大的书房内,袁猎风随意的坐在真皮软椅上,一只黄金制成的钢笔在骨节分明的指尖来回翻转,眼睛惬意的看着窗外,脑子里想的却是夏鸢。
“叩叩叩。”一窜敲门声打断了袁猎风的飘飞的思想。
“进来。”沉稳浑厚的声音从书房内传出,安道斯握紧门把开门而入,笔直的站在袁猎风一米外,等待着袁猎风的吩咐。
“查到是什么人了吗?”袁猎风不急不缓的看着桌面道。
“查到了,是死亡组织的人干的,雇主是……”说道这里,抬头看了一下袁猎风,这个人他实在不想告诉他身份尊贵的少爷。
“说。”袁猎风已猜到七八分,会如此恨自己,想杀自己的就那么几个,而他是最符合凶手的人选。
安道斯哽咽一下,低着头说,“蒂克勒少爷。”
蒂克勒是袁猎风的亲弟弟,从小惹事生非,吸毒,斗殴,强奸……无恶不作,因为是雷斯福家族的血统才得以活到现在,记恨夺走他一切的袁猎风,一直视袁猎风为眼中钉肉中刺,恨不得将之碎尸万段都难消心头只恨!
果然是他,放下手中价值不菲的黄金钢笔,脸色如常,眼底却是一片冰冷,杀意涌现:既然你不念丝毫的血脉之情,那么,我也不必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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