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就算是你逼我,我也不会说的。我知道自己犯了大错,但我眞心想将功折罪,如果你还信任我,请允许我循自己的方向去调査,我坚信我会成功的!”
龙舌兰长叹了口气,挥挥手。施艳鹰感激地向她道谢,头也不叫地走出石室。
龙舌兰转头对白鸟薇说:“刚才来这里的路上,阿艳跟我说了许多发自肺腑的话。情况跟你推测的样,在狼山的树林里,她和擒兽男起,参与了对你姐姐的暴行。她说当时的心情半是被迫,半是自愿,因为只有透过施暴,才能确定她发现的某个眞相是否正确。而且她因此赢得擒兽男的信任,所以他才没有连她起掳走或是将她杀害,反而企图控制她,让她成为打入霸王花内部的棋子,最终目的是要将你甚至是我也起绑架。”
白鸟薇淡淡说:“知道了,我不恨阿艳,我相信她会竭尽全力弥补过失的。”
龙舌兰欣慰笑,又提起施艳鹰所说,那个有关擒兽男的“重大秘密”。虽然她不肯吐露实情,但却对龙舌兰露了点口风,说她可以肯定,擒兽男曾经于某月某日在城市大学出现过!
“城市大学!”
白鸟薇震动了下,施艳鹰所说的那个日期,正是她和洪岩到那里找莫老教授的日子。难道说,当晚杀掉莫老教授灭口的,就是擒兽男本人?
但如果施须鹰看见擒兽男杀人,为何当时没有追捕他,却直拖到现在呢?
还有,施艳鹰说她拥有某个独特的特征,所以才能发现擒兽男的某个重要机密,这个独特的特征是什么?是她拥有的“魔眼”吗?但是海蜜儿同样拥有不逊于她的“猫眼”呀难道海蜜儿也是因为发现擒兽男的秘密,所以才被匆忙绑架了?
这些谜团在白鸟薇的脑中盘旋,她觉得自己好像隐约抓到个念头,但又无法具体将之掌握。
龙舌兰的语声打断白鸟薇的思绪:“这里是市长的临时办公室和书房,有很多密藏的宝贵书籍,你有没有兴趣看看?”
白鸟薇愕然说:“我现在哪有心思看闲书?”
话刚出口,突然心中动,兴奋地问:“有没有冰峰魔恋的实体书?”
桥本微笑点头,亲自走到个书架边,取下大套书递给她。
白鸟薇接过来,首先查看的便是作者名,那是个完全陌生的笔名。她翻开第册的扉页,赫然瞧见上面用钢笔歪歪扭扭写着行字:“桥本老兄指正”,下面正式作者签名。
她惊喜地抬头问:“您认识这个作者?他到底是谁?”
桥本的回答令她大吃惊:“作者就是‘中京在线’的陈主编。他原名叫陈售,后来改了好几次名,也有好几个笔名,在他被杀害之前,还在网络上发表情铯小说,最后个用的笔名叫‘弄蛇’,非常搞笑。”
白鸟薇的双眼蓦地亮起,兴奋叫道:“弄蛇!哈,我明白了!弄蛇,这个笔名眞是太妙了!现在我知道该从哪里寻找线索了。”
龙舌兰淡定地问:“你是不是从‘蛇’联想到当年的冰兰女警?这里面的确大有深意,反映作者内心的变态欲望,但对侦破眼前的案子,恐怕没有实质的帮助。”
白鸟薇摇头说:“不不,你搞错了,我关心的不是‘蛇’字,而是‘弄’字。这么明显的条线索,我居然直忽略了哈,现在我总算明白了!”
桥本脸迷茫,听不懂她在说什么。
龙舌兰则微微笑:“你既然已经明白,就循着那条线索査下去吧。但你千万要小心,我现在能指望的,只有你个了!”
白鸟薇庄严地向龙舌兰敬了个礼,再挥手向二人道别,怀着振奋的心情急匆匆离去了。
砰的声,白鸟薇脚踹开防盗门,闯进处狭小的公寓。
里面有个老头正坐在沙发上百万\小!说,闻声抬头,吓得惊叫起来,战战兢兢地主动递上钱包说:“饶命啊!大姐,你要抢钱我绝对不会反抗,别伤害我这条老命就行。”
白鸟薇嗤之以鼻地说:“别装了,你知道我不是来抢劫的,陈主编陈售先生!”
老头怔了怔,苦笑说:“蔷薇女警眞是名不虚传,这么快就揭穿我的秘密。你能不能告诉我,你是怎么知道我没死,又是怎么找到我的?”
“没问题,我现在就解释给你听。那天我和洪岩进入你家,发现你的尸体时,我就觉得现场很古怪,被拆掉的计算机硬盘和书籍被烧毁的灰烬,都有种‘精心布置’的迹象,根据事后验尸的推算,凶手对你严刑拷打再加上布置现场,前后最多只有十分钟的时间,照理说,不可能在这么短时间之内,就将切都布置得滴水不漏。
“当时我就隐隐感觉,你的死似乎圮次粘心策划,也许你早料到各方势力要上门找你的麻烦,所以藉由‘装死’来永远摆脱麻烦,这是古今中外最常见的计谋之。但当时验尸的结果显示脑壳里有大脑,并不是代理肉体,导致我的想法被推翻,直到今天,当我知道代理肉体技术还有高级版本时,这个难题才不攻自破。
“我猜,当时是你自己卸掉硬盘和焚毁书籍,再自残至伤痕萦系的程度,你精确计算好时间,在凶手找上门的时候,当着他的面咽下最后口气,其实你不过是‘下线’了而已。凶手被你耍得勃然大怒,气之下扭断尸体的脖子泄愤。这个无意的举动正好掩盖自残的迹象,等于帮了你个大忙。”
陈售嘿嘿干笑说:“你猜得很对,老实告诉你吧,陈主编直都是个伪造出来的假人,是我多年前就安排好的脱身棋子,但那又怎么样呢?装死又不犯法,你凭什么强闯民宅质问我?”
他的语气变得十分强硬,白鸟薇却没有被吓倒,说:“如果只是装死,当然不犯法,但你心知肚明,你自己也是个杀人凶手!城市大学的莫老教授,就是你亲手杀害的!”
陈售脸色变,强自鎭静地说:“这是血口喷人,你有证据吗?”
“有!”
白鸟薇将张洗好的相片扔在他面前,那是莫老教授死亡现场的照片。他临死前用最后的力气,挣扎着写下“王八”两个血字。
她伸手指着这两个字说:“这是条最明显的线索,可惜我直忽略了,要不然我早就抓到你了。”
陈售故作不解地说:“死者的死亡留言是‘王八’,跟我有屁关系!”
白鸟薇字句地说:“不,死者要写的不是‘王八’两个字,而是个没有写完的‘弄’字。他是想告诉我们,凶手是个笔名叫‘弄蛇’的人!”
陈售神经质地笑了起来:“这纯属臆测,根本不能算是证据。”
白鸟薇说:“对,这不能算直接证据,只是条线索,但已经足够了。城市大学那天为了迎接罗豫,从下午开始实行严密保安制度,访客出入都要登记资料。我拿到那份数据后仔细査看,从中找到个‘中京在线’资深记者的名字,就是你现在用的这个名字——陈售!”
陈售颓然靠在沙发上,片刻后从口袋里摸出张记者证,反复摩挲着,然后苦笑着全盘招供了。原来他用陈主编的身分掌控“中京在线”后,又以本体谋得个兼职记者的职务,平时很少露面,与所有同事都不熟,但却为自己营造好个新的身分和新的生活圈子。
在装死之前,他动用职权将本体转为全职员工,所有档案文件都处理得天衣无缝,薪水待遇也大大提高,然后在装死后,马上启用这个新的身分生活,切都衔接得恰到好处。想不到就是因为这念之贪,导致白鸟薇抓到破绽,不仅凭借这个新身分确定他是凶手,而且还很快找上门来要将他拘捕。
白鸟薇打断他的话,说:“你错了,我只是上门来拆穿你。是不是拘捕你,就要看你是否合作了。”
陈售忙不迭连声说“我合作”,并且主动交代更多事实。
原来,当年的变态色魔白鸟泉晶也是个优秀科学家,成就跟今时今日的朱彦雪不相上下。但在各方的刻意掩盖下,他直默默无闻,在城市大学担任个普通的研究员,而莫教授和他直比较聊得来,算是少数好友之。
之后国防部研究“技术”时,白鸟泉晶自告奋勇承担最危险的任务,以自身来做试验,在经过重重痛苦折磨后,终于成为拥有无敌脑电波的男性异能人,但副作用是,潜藏在大脑深处的各种邪恶念头也都冒了出来,而且无法控制,令他成为嗜好虐巨|乳|的变态色魔,和冰兰女警发生段血腥而奇异的孽恋纠缠。
在这个过程中,白鸟泉晶产生强烈的倾诉渴望,想要把这段“可歌可泣”的故事以传记的形式记录下来。他知道莫教授在个著名的情铯网站担任版主,于是经常和他聊起这方面的话题,并在他介绍下认识了陈售。
在重金诱惑下,陈售答应替白鸟泉晶撰写这个故事,开始他以为这只是个无聊金主在性幻想,但后来发现,市内不断发生大胸美女被绑架甚至杀的案件,细节和白鸟泉晶的陈述完全吻合,他这才害怕起来,想要报警,但却被对方的脑电波控制住身体活动,除了替对方乖乖写文章外,其他什么事都干不了。
好在白鸟泉晶最终和冰兰女警同归于尽,陈售这才得以解脱。在知道色魔的死讯后,为了免除麻烦和呑掉那笔重金,他改变主意,非但放弃了找警方坦白的念头,反而凭借色魔的最后陈述和自己的想象,将全书补充完整,然后在莫教授的帮助下,偷偷拿到境外出版,两人平分由此带来的利润和报酬。
白鸟薇再次打断他的话,问:“色魔是如何告诉你那些细节的?见面还是电话网络联系?”
“都不是!”
陈售指了指自己的脑袋,苦笑说:“那家伙是用脑电波,把思想直接传送给我的,我甚至从未见过他的面。当年警方虽然竭尽全力寻找作者,但却始终没能找到,就是这个原因。”
白鸟薇心想难怪,那本书的字里行间都充斥着变态和血腥的气息,令人怀疑作者亲自参与连串暴虐活动,原来那的的确确是色魔本身的滛体验和思想流露,眼前这位陈售先生只不过是将之略加修饰,并忠实表达出来罢了。
她厌恶地做了个手势,示意陈售继续说下去。
陈售叹了口气:“这些都是过去的事了,本来这些年日子过得好好的,都快忘光了,但半年多前,我脑子里突然又接收到来自他人的脑电波,自称是色魔的接班人擒兽男,要我也为他写部传记。
“我本来想拒绝的,但擒兽男对我软硬兼施,不但给了巨额订金,而且在某天,还把那具代理肉体连同仪器起放到我家里,告诉我说,如果警方找上门,可以用这个脱身。
“于是我又心动了,不不,是违心地答应他的要求。但与此同时,莫老头也从新闻媒体的报导中,察觉擒兽男的犯案手法和当年的色魔如出辙,找我询问究竟。这死老头比我更贪心,居然又要求平分订金,并且威胁说如果不给他,就要向相关单位检举。
“我气恼地拒绝了,然后我发现有人在暗中跟踪我和调查我。我想定是莫老头眞的出卖我,于是不做二不休,先装死逃脱困境,再设法杀了他灭口,劳永逸地解决后患。”
白鸟薇思索了片刻后,问:“你觉得擒兽男和当年的色魔比,使用脑电波的能力更强还是更弱?”
陈售回答:“好像弱些,而且似乎受到某种强烈的干扰,传送过来的思维有时十分凌乱跳跃,甚至是不知所云,因此只能先如实记载下来,准备等以后再慢慢整理成文。”
他说完之后,主动到卧室取来手提电脑,打开个文档。那是他最新记录下来的“报导文学”,标题叫擒兽男的自白书内文全部是用第人称写的,记载了擒兽男犯案的各种细节和心理活动。
白鸟薇全神贯注地看了起来。第篇的纪录是擒兽男抓到眞眞以后的行动:“我打开水龙头,洗了很长时间的脸。每次杀人后,我都会摘掉面罩,好好地洗次脸。这可以令我神智更加清醒,并且暂时远离血腥”
足足用了半天时间,白鸟薇才将整个档案看完。她蹙眉思考许久,蓦地脸色大变,全身颤抖,又将档案的某几个段落逐字逐句重读遍,显然发现某条重要的线索。
然后,她猛然伸手抓住陈售的衣领,颤抖着嗓音厉声问他:“这份纪录是否眞的是‘原汁原味’,有没有对细节进行任何修饰和艺术加工?如果你胆敢撒谎或吹牛,后果自负!”
陈售吓得魂不附体,再三保证这的确是擒兽男脑电波传送过来的“原文”,赌咒发誓自己所说的每个字都是实话,否则不得好死云云。
白鸟薇缓缓松手,头次显得失魂落魄手足无措,嘴里喃喃念叨着:“不不这是不可能的!”
她的俏脸流露出种深沉的悲哀,明亮的眸子里充满巨大的痛苦。
陈售战战兢兢地问:“你怎么了?有什么不对劲吗?”
白鸟薇摇摇头,沉默半晌后,说:“你难道没发现,当年你笔下的那个冰兰女警,和你现在记录的这个‘冰儿’,有某个地方完全不同吗?”
陈售闻言愕然,显然不明所以。
白鸟薇说:“你再仔细看看,冰儿几次向擒兽男出招,用的都是左手。还有其他些动作,也是使用左手比较多。”
陈售回头查看下,果眞如此。他也明白了她的意思,这表明冰儿很可能是个左撇子,但多年前的冰兰女警却是惯用右手,所以这里面有矛盾。他急忙再次向白鸟薇声明,说自己绝对没有刻意修改过这个细节,不懂为什么会出现这种错误,或许是由于冰兰女警想锻炼自己左手的力量。
话还没说完,陈售突然打了个激灵,彷佛灵魂上身似的,双手抱头呻吟说:“来了来了,那家伙的脑电波又来了”边说边把抢过计算机,开始劈里啪啦地敲击键盘。
白鸟薇视而不见充耳不闻,仍在呆呆地想着自己的心事,在很长时间里动也不动,彷佛变成尊雕像。
两个小时后,陈售终于停止打字,整个人瘫软下来,汗如雨下。在他的计算机里,又多了篇两千多字的纪录。
白鸟薇回过神,低声对陈售说了几句严厉警告的话,听得他面如土色,连连点头。
又过了小时,白鸟薇回到地下石室里,将迭打印出来的厚厚文件摆放在龙舌面矿。
龙舌兰页页翻阅着,白鸟薇目不转睛地看着她,眼光落在她翻动文件的手上。那是左手!
霸王花的队长龙舌兰,是特警队里唯个左撇子!
龙舌兰似乎并未注意到白鸟薇的异样视线,面纱后的脸庞彷佛笼罩在雾气中,完全看不清楚。
她看了半后就跳过中间的章节,直接翻到最后几页,也就是陈售最新写下来的内容,开始认眞阅读起来。
第四章
我抛卜皮鞭,甩广甩酸痛的手腕,侧头欣赏着自己的杰作。
在这黑暗的囚室里,白野玫赤身捰体,双臂被反扭到身后,双腿也被强迫向后抬起,然后再被超金属锁炼将手腕足踩固定在起,整个人呈现“倒大形”悬吊在半空中。
由这个角度望过去,她胸前那对丰满雪白的巨大|乳|球,沉甸甸地垂了下来,而浑圆肥硕的赤裸屁股却高高撅起,双强型女特警的两大特征曲线,都淋漓尽致地展现出来,令人垂涎欲滴。
在她丝不挂的魔鬼胴体上,布满密密麻麻的青色鞭痕,还有滴滴由蜡油灼烧出来的红痕,犹如雪白肌肤上绽放的玫瑰,花红叶绿,美不胜收,充满野性的风采。
可惜的是,在自我愈合能力作用下,这些美丽的玫瑰逐渐变淡变小,十几分钟后就消失于无形,彷佛从来不曾存在过。
而她瞪视着我的眼神里,还是如既往地充满蔑视痛恨和愤怒,被我折磨了这么久,她始终声不吭,抵抗肉体痛苦的能力堪称流。
这激起我更加强烈的虐待欲望,我狞笑着,将手中块烧红的烙铁展示给她看,告诉她,我准备在她屁股上打上个永远的烙印。
她的回答是恨恨的口唾沫,可惜由于缺水,几乎已经不含任何水分了。
我走到她身后,故意慢慢将珞铁凑近那饱满白嫩的大屁股,令她感受到灼热的高温,臀肉下意识地微微抽搐起来,秀气的菊岤也因而缩紧。
浓密的荫毛和肛毛在高温作用下,嗤嗤化为灰烬,股青烟伴随着刺鼻的焦臭从女少将下身传来!她痛得脸容扭曲,牙齿紧紧咬住下唇。
我伸出左手,温柔地抚摸着她光滑细嫩的屁股,再次温柔地问她是否愿意向我臣服,当我永远的奴,乖乖接受调教,得到憎恨否定的回答后,我右手的烙铁毫不犹豫地向她的左臀压下去。
白野玫终于发出被掳入魔窟后的第声惨叫,丰满浑圆的屁股激烈挣扎起来,企图甩脱烙铁的炙烤,但我的左手牢牢控制住她,令烙铁紧紧贴在同位置。
股烤肉的味道传入鼻中,珞铁周围的臀肌无助地颤抖着,先是被烫得通红水肿起来,但随着时间过去,又奇迹般恢复白皙光洁。
足足过了十分钟,烙铁的温度降了下来,她也逐渐停止挣扎,我才把烙铁移开仔细的去。只见那雪白丰隆的臀肉上,赫然烙上个漆黑的“奴”字,看起来十分醒目,令她的屁股倍添性感。
我满意地笑了,由于她的肌体有很强的愈合能力,被烫伤会迅速恢复原状,但我反而利用这个特点,把烙铁长时间贴住臀肉不松开,这样肌肤就只能沿着刻印的花纹愈合,令“奴”字永远留在上面。
我拿来面镜子给白野玫看,并耐心地将这个原理解释给她听。她气得面色铁青,双眼射出仇恨无比的光芒,厉声叫我最好马上杀了他,否则定会后悔的。
我感到遗憾,说来说去都是这几句台词,完全没有进步嘛!可见偶像说得没错,胸大的女人都是没脑的。
想到这点,我的目光很自然地又转移到她高耸的胸部上。和海蜜儿比较起来,她巨|乳|的规模无疑更胜筹,而且十分坚挺,手掌捏上去之后,会感到被股惊人的弹力顽强地弹开。
能够恣意玩弄虐待这样对巨|乳|,绝对是天底下所有色魔的梦想。
我从工具箱里抽出根钢针,左手捧起白野玫的只丰硕|乳|球,笑咪咪地告诉她:“喂,这么诱人的大奶子,如果插上些东西装饰,将会更加诱人,你想不想试试呢?不想就开口求我吧!”
白野玫冷艳的俏脸抽搐了下,仍然不予理睬,没有丝求饶的意味。
我只好叹息着下手了,将钢针从|乳|房的侧面狠狠戳进去。尖锐的针尖穿透整颗硕大的|乳|球,再从另侧露出闪亮的针芒,鲜红的血珠马上从两个创口处渗出。
女少将的头猛然昂,发出第二声惨呼。无论她如何坚强,|乳|房被钢针穿透而过的剧痛,都不是轻易就能忍耐的。她赤裸的胴体颤抖着,被束缚的双手双腿再次本能地挣扎起来。
我非常兴奋,在我看来,那痛苦扭曲的脸孔绽放出比往常更加迷人的神采。
欲火霎时旺盛,我迫不及待地释放出坚硬的r棒,站到白野玫身后,抵住双腿之间的缝隙,用力地插了进去。
女人疼痛的时候,下面总会夹得特别紧,加上她还很干燥,所以我费了不少力气才把整根武器插到尽头。然后我才感到无与伦比的快意。
抽动了几下后,我又抓起第二根钢针,狠狠戳入另只丰满雪白的大奶子,这次我足从|乳|历根部下7,长铋的钢针几乎穿透整颗|乳|球!
白野玫连惨叫声都发不出了,俏脸先是惨白,接着迅速胀红,从喉咙深处发出声痛苦的干哼。
呵呵,又夹紧了,眞爽啊!
我得意地笑着,边继续维持抽送的频率,边拿起根又根的钢针,残忍地逐戳入白野玫赤裸的双|乳|。每针刺下,她那蜷曲的身体都会产生剧烈的反应,臀肉下意识抽搐夹紧,同时被悬吊的身体还会像鱼儿样激烈弹跳。
凄厉的惨叫声,配合着啪啪的肉体碰撞声,在室内回荡不休。过没多久,女少将那对丰硕坚挺的巨|乳|上,已经插满数十根钢针。从柔嫩敏感的|乳|尖,到丰满厚实的|乳|肉都未能幸免,曾经令人垂涎三尺的绝世美|乳|,现在变成两头遍布钢刺的凄惨豪猪。
“浑蛋!我要杀了你!我定会把你碎尸万段!”
白野玫声嘶力竭地喊着,眸子里的刻骨仇恨令人不寒而栗。
但我却点都不害怕,继续纵情发泄着旺盛的兽欲,将钢针拔出来又刺进去刺进去又拔出来,而且每隔几分钟就改换种性茭姿势,把女少将折腾得死去活来,足足过了两小时后,才酣畅淋漓地喷发出热情的洪流,全部射在她那冷艳高傲而又痛苦扭曲的俏脸上。
然后我意犹未尽地喘息着,心里却泛起空虚感。干,她还是没有屈服!太他妈不给面子了。
就在我准备采取更残酷的手段时,白野玫却甩湿淋淋的秀发,惨然笑,用种很奇特的眼神望着我说:“要我臣服可以,但我有个条件。”
“哦,什么条件?”
“我要见见当年的冰兰女警,跟她单独说几句话。”
我爽快地答应了,反正她们二人都将会是我的奴,迟早也要见面的。她们注定会起赤裸着身体服侍我,这是她们的命运,不会因任何人的意志为转移。
于是我离开囚室,亲自将冰儿召来,交代她几句话之后,再带着她起回到囚室。
母女俩丝不挂地见面了,白野玫的神色十分激动,双眼眨也不眨地盯着冰儿,彷佛有千言万语要说,似;时却说不出来。
冰儿则轻轻叹了口气,走到她身前,轻柔地替她拔出根根钢针。白野玫痛得发出呻吟声,全身直冒冷汗,冰儿不断怜惜地安慰着她,满脸疼爱的表情。
我故示大方,转头不去看她们母女,但其实我是透过对面墙上镜子的反光,暗中观察着两人的举动,同时竖起耳朵偷听她们的谈话。
伤口愈合后,白野玫双目含泪,哽咽着叫了声“妈妈”。
冰儿全身震动了下,也感慨地叫着她的小名,黯然说:“原来你已经知道我的身分,这些年来,我直牵挂着你和你妹妹。”
白野玫却忍住眼泪质问冰儿:“那你为什么要害我们?你竟然忍心让我被强被折磨,你太狠心了!”
冰儿凄然说:“这是为了你好,你的基因里隐藏着缺陷,所有型美女都有缺陷,必须经历过痛苦的过程,才能浴火重生。”
白野玫冷笑说:“这是骗人的鬼话!眞可怜,你已经被彻底洗脑了。”
她愈说愈激动,厉声说:“当年那个永不屈服的冰兰女警到哪去了?你为什么放弃反抗,为什么?”
冰儿平静地说:“我也不想放弃,但我每次反抗,只会为我身边的人带来更大的噩运,这就是命,老天注定我无法打败色魔。”
白野玫大喊:“不,你错了!你其实已经打败当年的色魔,只要你愿意,现在这个色魔,你也有能力让他永远消失!”
冰儿摇头苦笑,显然不相信女儿的话。
白野玫眸子里却闪烁着神秘的光彩:“我已经知道色魔最致命的弱点在哪,妈妈,只要你照我所说的去做,你马上就能彻底击垮色魔,马上!”
这几句话我字不漏地听见了,好奇心顿时强烈得无以复加。我居然还有致命弱点?是什么呢?我还眞想知道呢!因此我没有阻止她说下去。
冰儿显然不相信女儿的话,淡淡说:“你别做梦了,变态色魔是永远不可能被击败的!因为这世上其实人人都是色魔,色魔本来就存在每个人的潜意识中。”
白野玫极其执拗地再次说:“不,你眞的错了!妈妈,你听我说完就明白了,这是色魔最大的秘密,我定要告诉你。”
冰儿将信将疑地望着女儿,在她示意下将耳朵凑过去,准备听她说悄悄话。
就在此时,变故突然发生了,白野玫双眸蓦地露出毅然决然的表情,将脑袋狠狠向前撞中冰儿的
文章到此结束,龙舌兰抬起头,诧异地问:“这个章节怎么没写完?”
白鸟薇回答:“陈售边接收擒兽男的脑电波边打字,状态时断时续,很不稳定,写到这句之后,就再也没接收到脑电波了。”
龙舌兰问:“这个人现在在哪?”
“仍然待在他住宿的间酒店里,我派人暗中保护着他。你上次说过,脑电波只能在定范围内控制他人,这说明擒兽男就在不远处。我打算等擒兽男再次发送脑电波时,设法将之擒获。”
龙舌兰摇头:“你记错我的话了,要控制他人的大脑才有距离限制,但只是把脑电波传送过来,也许就可以传送很远的距离,这是其。其二,现在的擒兽男和当年的色魔相比,能力是更高还是更低,我们暂时都不清楚。你的计划恐怕很难实现。”
白鸟薇执着地说:“不管怎样,我都想试试,我已经吩咐技术人员,让陈售戴上个脑电波接收分析装置,或许能用科学的方法追踪到擒兽男的位置。”
龙舌兰想了想,说:“也行,就这么办吧。”
白鸟薇神色复杂地望了她眼,欲言又止,但最后还是什么话都没说,向她敬了个礼后就离开了。
龙舌兰个人默默坐了好会儿,拄杖起身走出石室,回到地面,驱车来到中京市警署下辖的处秘密看守所。
她向守卫出示证件后,穿过道长长的秘道,进入森严的牢房。
空荡荡的牢房被隔成十几个小间,金毛和白脸被关在其中两间,手脚都锁着沉甸甸的镜铐。看到龙舌兰进来,两人都龇牙咧嘴,恶狠狠地瞪着她。
龙舌兰视如不见,继续缓慢地向前走着,走到最里面的小间前面才停下脚步。
这个小间门口处的铁栅栏又多又密,就像个囚禁猛兽的铁笼。络腮胡个人静静坐着发呆,双手合拢,指尖顶着太阳岤,似乎在苦苦思考着什么。他的两腿还打着石胥,臂上挂着吊瓶。
龙舌兰开口:“罗先生,等这瓶‘b生长素’吊完,你的腿骨就会重新长好了。”
络腮胡仍在发呆,犹如老僧入定,完全没有听见对方的话语。
龙舌兰提高嗓音又说了遍,而且挥杖敲击栅栏,发出当当巨响,络腮胡却仍然没有反应。她目光闪动,将拐杖穿过栅栏伸进去,不轻不重地敲了两下他的脑袋。络腮胡这才猛然抬头,彷佛蓦地从睡梦中清醒过来似的,凝滞的眸子也有了神采。
龙舌兰淡淡说:“罗先生,你好。”
络腮胡脸惊奇状:“你说什么?谁是罗先生?”
“你,罗豫先生。虽然你用最新科技手段改变自己的容貌,修改指纹,脸上的胡子也是眞的胡子,但对比鉴定的结果已经出来了,你就是罗豫!”
龙舌兰说着,随手将份文件抛进栅栏。络腮胡捡起来看,那正是份化验报告书。
他只能苦笑声,颓然说:“你太厉害了,你是什么时候认出我的?”
龙舌兰说:“我早就怀疑你了,镰刀帮三番五次派异能人绑架你,有次还令你受伤不轻,那些异能人根本不是般保镳能够对付的,正常人早就该向警方求救,或是要求派出女特警保护,你却直没有这么做。因为这是你和他们商量好的苦肉计。”
她边说边又取出份数据抛到罗豫面前,那是他秘密使用的“诺亚”手机通话纪录——前几天在城市大学赴宴时,被海蜜儿査出手机号码,之后龙舌兰发现,这个号码跟金毛白脸等人的手机有多次通话纪录,于是便确认他的身分。
罗豫耸耸肩:“输给你也算心服口服,现在你想怎么样?”
“我收到确切消息,你的父亲罗智康即将出任临时政府的议长,如果外界知道他的儿子居然是镰刀帮首脑之,你说会有什么后果呢?‘”罗豫神色微变,冷笑说:“不要鹿圈子了,有什么话爽爽快快直说吧。”
龙舌兰神秘笑:“我想跟你做个交易。”
傍晚六点,中京警署的高级处长助理办公室里,朴永昌正在看份资料,突然从窗户刮来股劲风。他转头看,就见到施艳鹰从天而降,收拢黑色的双翼,踏着高跟鞋的双足稳稳勾住窗户栏杆,整个人悬挂在窗外。
朴永昌苦笑着走过去打开窗户,将施酿鹰放进来,皱眉说:“小姐,咱们虽然熟,但这里毕竟是警署,请注意你的形象。”
坐下后,施艳鹰用嘲讽的语气说:“怎么,当了大官就摆起架子来了?现在要见你面比见市长还难。我已经被你的秘书挡下无数次,不直接飞过来,谁知何年何月才能见到你。”
朴永昌也回到办公桌后坐下,正色说:“你提的要求太离谱了,就算你见到我,我也不会答应的。”
施艳鹰哼了声,放肆地抬起双腿,将高跟鞋翘在桌上,短裙向上翻起,修长纤痩的美腿几乎全部展露出来。
朴永昌忍不住瞥了眼,心里有些犹豫。
施须鹰的要求其实很简单,她说海蜜儿是在城市大学被绑架的,所有师生都有嫌疑,尤其那个名叫古森的教师更是可疑。但问题是,当晚城市大学门口曾有辆出租车爆炸,司机和乘客当场毙命,据警方调査,那个死去的乘客就是古森。
然而施艳鹰无论如何都不相信古森已经死亡,认为这只是个简单的“瞒天过海”之计。她要求朴永昌抽调目前所能派遣的全部人手,全力追査古森的下落。
要是换成平时,朴永昌答应下来也没什么大不了,但问题是现在全市都已进入戒严状态,警员们需要密切配合军方行动,共同维持城市秩序,如果抽调大半人手去抓个所谓的诈死犯人,来容易谣言四起,导致人心惶惶,二来绝对会被批评浪费警力。他才刚坐上警界第二把交椅的宝座,屁股还没坐稳,自然不希望影响前途。
施黯鹰见他还是不肯答应,恼怒地说:“好,那就别怪我动粗了。”
她蓦地伸手探入自己裙底,撕裂内裤抛到桌上,然后弄乱秀发。
朴永昌大吃惊,失声说:“你想干嘛?”
施须魔认眞地说:“你要是不答应,我就大声喊非礼了。”
朴永昌啼笑皆非,知道她什么事都干得出来,无奈地说:“好吧,但我最多只能派半人手,不能再多了。”
施艳鹰勉强同意,于是双方达成妥协。朴永昌当着她的面拿起座机,打电话向几个部门下了连串指令,并要他们切听从百合女警的指挥。
施艳鹰这才转怒为喜,等他放下电话后,噗嗤笑着在他脸上亲了下,展翅飘然飞出。
朴永昌摇摇头,抽出纸巾擦了擦面颊,伸手拿起桌上那条破裂内裤,感受到还带着美女的体温。他脸严肃的表情,凑到鼻边嗅了半分钟,然后虽然恋恋不舍,但却还是决然地将之抛进墙角的垃圾桶。
接下来的半小时,朴永昌继续低头看文件和部署工作,心无旁骛,完全没有走神,直到秘书的电话打断他,告诉他白鸟薇求见,他才放下笔欣然接见。
白鸟薇身穿蓝色牛仔短袖短裤,背着个包包走了进来,两条雪白匀称的美腿几乎尽根裸露在外,和施艳縻各擅胜场,令人眼花缭乱。
她先向朴永昌正经八百地敬了个礼,又称呼他为“朴主任”,语气在尊敬中透着调侃。
朴永昌哑然失笑,走过去拥抱下她,说:“我还是喜欢你叫我昌哥。只有我们两个人的时候,你还是这么叫我吧。”
“嗯,昌哥,没有打扰你办公吧?听说你现在每时每刻都忙得不得了。”
朴永昌说:“差不多吧,不过就算再忙,陪未婚妻的时间还是有的。你还没吃晚饭吧?我叫两份外卖,我们边吃边聊好吗?”
白鸟薇嗤的笑:“不用叫外卖了,我已经为你准备好了。”
她打开包包,取出好几个饭盒放在桌上,里面都是热腾腾的可口饭菜。两人有说有笑地开始进餐,气氛十分美好,彼此都感觉到久违的温馨。
吃完饭后,白鸟薇说:“昌哥,我想请你帮我个忙。我想到数据室去,査看份‘绝密’等级的档案,请你批准。”
朴永昌怔:“绝密等级?那要向曾处长本人申请才行啊。”
“我知道,但我要査的档案对我非常非常重要,关系到正在调査的擒兽男案件,也关系到我的父母之谜,甚至关系到整个霸王花的未来命运,要是你无权批准我亲自査看档案,那你能不能自己进去查看之后,再拷贝出来给我呢?”
朴永昌为难地说:“若是这么做,事后定会被曾处长训斥的。唉,你今天怎么也给我出这么大的难题?”
这句本是无心之言,白鸟薇却留意到了,疑惑地问:“今天还有谁给你出过大难题吗?”
朴永昌忙矢口否认,掩饰说:“是上任遗留下来的积压难题啦嗯,小薇,你说的这件事兹事体大,让我考虑下再答复你吧。”
白鸟薇点点头,此时又有下属打电话来请示工作,朴永昌接听对答,白鸟薇则收拾桌面上的剩饭剩菜,走到墙角扔进垃圾桶,正要走开,却无意中发现里面居然有条撕裂的性感内裤。
她呆之下,弯腰仔细看了那条内裤眼,然后直起腰,在办公室里缓缓走了圈,在窗户边停下脚步。
夕阳的余晖下看得清楚,窗台上有根黑色的羽毛,魔毛!
白鸟薇动不动地站了很久,脸上露出伤感的表情,没有跟正在通电话的朴永昌打招呼,就默然离开办公室。
刚离开警署,她就收到朴永昌发来的手机简讯,说私自查看复制绝密档案不妥,但他会尽力为她想办法,听说曾处长将在临时政府兼任保安局长职,过两天等正式任命下来,老爷子的心情定会很好,到时再提出申请就很有希望被批准云云。
白鸟薇不假思索地回了条简讯:“不必麻烦了,我自有办法。”
然后将手机关机,个人落寞地踏上夕阳的余晖。
第五章
我躺在浴红里,边泡热水澡,边揉着自己的太阳岤。
不久前发生在囚室里的幕,彷佛又浮现在眼前。
我眞的没有想到,白野玫居然会偷袭冰儿。妈的,这大奶脿子太狠心了,对自己母亲都敢下毒手!
当时冰儿中计,把头凑到白野玫嘴边,去听所谓的“色魔的最大秘密”,没想到白野玫猛然头撞过来,令我魂飞魄散。要知道,冰儿融合蛇的。八,蛇最弱的地方,个是靠近心脏的“七寸”,个是后颈的“三寸”。前者广为人知,后者较少人了解。
对“七寸”,我倒是点也不担心,因为冰儿胸前拥有两个天然的巨大屛障,将心脏保护得严严实实。但“三寸”的确是个弱点,要是被击中,她的脊髓神经会受到沉重伤害,轻则瘫痪,重则丧命。
由于白野玫这击完全出乎意料,我猝?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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