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孩子请不要学习。
“嘘——”山本奇怪的目光自然应在了我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的眼神里,我却只能任性的请他不要出声音。
山本的困惑仅仅在一瞬间就消失不见,递给了我一个放心的眼神就转过头看向狱寺和风纪委员的战场。莫名其妙的迅速打成一团,他没有什么反应时间,就不得不开始准备应付找茬的风纪委员。
我看他顾不得多想,头一偏。
“真是没办法……”迅速上前两步,“墩布是用来拖地的,不是用来打人的!”
一拳挥了过去,另一手顺手把椅子向书桌里用力一推,不出意外的我再次安全了。
我很感谢他的照顾。
嗯,一报还一报,我们两清了。
这一拳挥过去,山本二人组一方面压倒性殴打,毫无悬念的左右手联合干倒了一票人。
三下五除二,喧嚣如同龙卷风,来的快去得快,天地间又再次重回了安静。
可是这后续的灾难并没有停止,再次旋起一阵旋风。
没有等我喘过气来,新一轮的修罗场又已经拉开了序幕。
“真是连看门狗都不如,”熟悉的桀骜不驯,委员长大人的声音从门口传来。
“你们,是什么人。”
在山本的记忆力,七海曾经跟他说过,云雀只要有看不顺眼的人,不管对方是谁,一定会用拐把他打得半死。
“我讨厌弱小而群聚的草食动物。”没错。
而这下,我已经完全把现在的状况与剧情对上了号。
啊,真的是,传说中的崩格列修罗场就在我眼前上演着,而我却无法正大光明的去观赏。
欲哭无泪——明明是满汉全席,我却只能扮演着太监的角色。
“所以一旦进入了我的视野咬杀。”
啊啊,决定性的台词出来了。话说我还没有看过委员长大人战斗狂的一面——
钻出桌下的冲动如同疯长的野草般,野火烧不见春风吹又生……
嗷呜——我的肚子再次抗议,忍不得委屈,又开始唯恐天下不乱。
“你到底是谁?”狭小的空间里问声并没有引起他人的注意。
我浑身僵硬,终于下决心捂住要害回头去回答这个问题。而狭小的空间使我无法活动自如,只能将自己的弱小暴露在一个顶尖的杀手眼前。
如同一只待宰的羔羊。
天杀的,杀手的耳力都是这么敏感的么?
“reborn,你已经查过了,难道不清楚么?”太阳穴有些凉意,被枪口对着的感受却不怎样。
毫无疑问,应该是列恩化形的手、枪。
我极力隐藏着手心的汗渍,尽量地保持着平静。
“星野七海,原名云雀七海。识相的最好自己交代。”我听不出来reborn话语中的含义。
不好猜测他的底线,但是首先他暂时不会乱动沢田身边的人。
我机智的在这时候想到了动画剧情:“那你查云雀恭弥不也啥都没查出来么,你怎么不去这么质问他?”
朝着空气翻了个白眼,“就会欺负小孩和女人。”
嘶——别扯我的头发。“你的目的。”
混进彭格列,你好我好大家好。算么?
“……”这个时候沉默是金。
“我们来谈判好吧。”
“好。”
“……那你先放下枪。”
作者有话要说: 天又抽了——还在审——
☆、target12 原点
哒哒哒,挂钟的指针还在一丝不苟的向着自己的宿命前进,一圈一圈的循环着没有终点的旅程。
战意在空气中弥漫而来,战事一触即发,然而当下,谁都没有擅自妄动。
半个身子倚在门框上的云雀,黑刷刷的校服映衬着白色的灰尘格外明显,而他本人显然并没有注意到,眸子里仿佛映着一只摇着尾巴的大灰狼。
被这只动物中的领导者强大的气场所压制,山本有种被某种肉食动物盯上的感觉。
片刻之间,我正要提醒山本不要轻举妄动之时,却被这只肉食动物吓得又蜷了蜷身子。
刀光剑影带着流光瞬间冲向了狱寺,姓战名斗的这只怪兽终于露出了它的獠牙。
可谓山外有山,人外有人,强中自有强中手。
细如发丝般的伤口紧迫地依次篆刻在狱寺身上,衣服也在顷刻间恍若褴褛。
“我去——”
我由衷的用两个字表达了对于委员长大人崇高的敬意。
殷殷血迹,隐隐若现。
——好强!
在场的一票人物,在这个肉食动物的对比下一下就降了一档,沦为杂食动物。杂食动物顿时沦为了草食动物。
额,除了reborn——这个近乎变态的终结者。
一个挥肘,白光晃过狱寺微微眯起的眼,仅见到狱寺的身形瞬间划出了一条完美的抛物线,脑袋撞到沙发上“彭”地一声响过,然后整个人昏厥了过去。
“一只。”几不可闻地声音在空中打了个弯儿一会儿就消散了。
被巨大声响吓到的我,蜷着身子在桌子底,再次看向莫名得来的那个咖啡杯。
此咖啡的原主自然是reborn,在刚才的几分钟之内,我已莫名其妙的和reborn同学签订了不平等条约。总之——
暂时搞定,不会立刻被pia飞,不过以后的日子怕是不会好过。
三下五除二的解决掉狱寺,而作为将义气的杀手少年,自然也不会坐视不管的。
山本同学也要上去送人头的,我记得剧情是这样子。
很不出意外的,之后又是委员长大人的单方面殴打咯——
天下武功唯快不破。而接下来的攻击,山本一一都躲了过去。云雀眼里闪过一丝玩意,相信我,那是一种类似于死人堆儿里看到一个还有个喘气的那种——新奇感。
“躲得挺快——”脚尖点地,之后借着反作用力猛地一冲:“但是,你在护着你的右手吧……棒球部的人。”一脚飞过。
仅仅看到了残影,以及再次飞起的人影。
“咚”的一声——很好,山本也被吃干抹净。
委员长大人熟练地一抖袖子,魔术一般收起了那双浮萍拐。有些兴致缺缺地瞟了一眼四周。最终保持着均匀的步伐,走到沙发背后正欲将几只堆成小山一般的一堆拖走——连看门都没看好的属下。
然而最终桀骜的眼神射向了沙发内侧熟睡中的小小一团。
目标发现:
——一只熟睡的兔子。
——战斗力5,没有咬杀的必要。
做了一番衡量的委员长大人正准备转身走开的是偶,偶然低头瞥见了一只刚刚睁眼,睡眼朦胧的兔子。
而这只兔子的行为明显就是在寻找同伴——
这个举动显然触及到了委员长的底线。然而对于太过于弱小的被同类排斥的那类动物,委员长大人是一贯略带怜悯的。
“不会醒的,是我打的。”委员长大人瞬间放下手中拖着的重荷,正面转过面向沢田。
清隽的面庞棱角分明,浑身散发的杀气凛然异常。
“接下来,”一双丹凤眼居高临下地看着四下逃窜的某人。
任何人在这种情形下,都会认为委员长大人一定会咬杀掉最后一匹猎物令它面目全非的时候——
他停了下来。
“咬杀啊咬杀啊——”我小声的锤着地。
手掌不经意间在久不打扫的地板上沾染了灰尘,搓了搓手,其实我还是有点轻微洁癖的。
一个寒颤来的猝不及防,身体就像被葵花点穴手点了穴。
有杀意!还是冲着我来的!
沢田在一边冒着汗,而我则在桌子底下再次冒出一身冷汗。
没过片刻,我感觉像是窒息了一天,委员长大人意外的出现在了我的视野里。在准备咬杀的那一刻——你瞎逛什么啊?
我从缝隙里看到被挡了拖布的两只可怜孩子,而拎着这两只的黑色身影就在路过我躲藏着的桌子的时候,略微一顿,毫不意外的斜着那双微凛的丹凤眼瞥了我一眼。
虽然瞬间寒意顿消,但是再次被抓包的感觉真的是差劲死了。
并没有揭穿我,他径直开开窗户,那动作竟是直接欲将二人扔到窗外。
湛蓝的天空,没有一丝云彩,风声并不如冬季那么狂放,不过依旧将三人的衣物吹的凌乱。手刚刚准备撒开时——
我张张嘴,顿时觉得要不我做点啥——然而理智告诉我别冲动,这趟浑水混的已经是跳蚤都不生了。
“你,你在干什么!!”战战兢兢地声音从后方荡了过来,我听得清晰。
“住手!”
深深感觉到这位委员长大人现在心情有些微妙,“那你就试试看。”
就像一只被离群的兔子非得装领导。
绝对是当宠物逗着它玩儿!
我抱着破罐破摔的精神头,探出个脑袋来,恍然间,眼见着委员长因为兔子突然间红了眼睛的情况皱了下眉,虽然不理解小动物的攻击力迅速上升,但看样子还没有提防的意思。
瞬时间的兔子跳墙,打得他确实有些措手不及。
然而,我没想到委员长居然一个转身把衣服披在了凳子上,被战况所影响,蓬松的衣服滑下来,一下子就罩在了我探出的头上。
眼前一黑,再次看到别的色彩就只是绿色。
随着耳边传来“啪”地一声——
一只浅绿色的拖鞋掉在了我仅存的视野里。
作者有话要说: 修文完毕。
很快就进入剧情了。
☆、target13 示弱
由着委员长大人拎着我的领口从爆破后的校舍残骸中窜出,一路拖回家。
最后手一松,把我无骨的身子直接撂在了客厅的地毯上。
“我最近是不是对你太宽松了?”声音不急不缓地传来。
我抖了抖脑袋台词都不过大脑:“嘿嘿,意外意外——”
我一抬头,背着光,看不到他的表情。
这使我读不到他的心思。
“桌子底下能挂衣服?嗯?”
“这个——说来话长。”我有些踟蹰地说。
委员长大人继续背着光说道:“那就长话短说。”
我立刻正襟危坐,盘起腿来准备开始说刚刚酝酿好的说辞:“这件事,是这样的……”
在一番说辞里,我刻意隐瞒了对我不利的部分。
“七海,你平时晾衣服都得平均跑两三趟。”
“——跑了两趟。”
“跑了?”
“……骑车来回两趟。”
我仿佛间听到了一丝叹息。
怎么可能?一定是幻觉。
那具纤长的高大身影终于挣脱了光圈,我终于看到了他的表情。
又无奈,又怜惜,五味杂陈的表情,我的心突地一跳。
都是不应该出现在委员长大人脸上的表情,这并不符合人设。
我看着他一步步地走向我。手掌的影子在我面前逐渐凝聚扩大,最终停留在我头顶上。
我呆呆地抬头看着他。
脑袋被压的猛地一低,这是什么?
摸头杀?
“七海,若你搬到这里不适应的话我可以另找一处。”
怎么回事?“不……不用。”
开玩笑,那岂不是离目标更远了么?
“试着接受我,不用怕我。”
“没我没有。”好吧……我确实怕他,这毕竟是委员长大人呐。
我承认关于云雀恭弥,敬重有之,畏惧有之。畏惧大于敬重。
我再次尝试与他对视。深邃似海的眸子里有着莫名的悲伤?
“七海我是你哥。我只有你了。”
这么示弱的委员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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