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爱因斯坦和牛顿估计都会被气活的。何况我呢。
被黑衣人莫名其妙的无视掉,径直拖走了沢田之后,我又再次被遗忘在了那辆高级轿车的小黑屋里。
喔,不要问我为什么还要注意绑自己车的型号。
在我的大脑疯狂乱转的时候,我听见了一句预感并不好的话语。
“罗马里欧,这里没事儿了,你先走吧。”
“了解了,老大。”毕恭毕敬地回答。
我脑袋一大,径直往车盖上撞,欲弄出点声响。
“嘶——”好痛。
但是并没有人注意到。
噢——我快哭了,哥们你彻底遗忘了一些事情。
没等我挤出眼泪,就是发动机如雷般轰隆地响声奔腾在我耳边,将刚要溢出的泪花生生地给吓了回去。
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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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况很快得到了遏制,在我的肚子开始报警之前,就被进入停车库的报警装置发现了。
我听见一群人跑来跑去的脚步声。最后“咔”的一声,后备箱被打开。
再次重回光芒的怀抱时,我还有些不适。
意识告诉我,模糊的人影排了一溜,手里都还拎着武器。
“你是谁。”
眼前的上了一定年纪、留着胡子,带着眼睛的男子不带任何语调地问道。
是罗马里欧先生。
“唔唔唔……”
嘴上的胶带被揭开,一瞬间的疼痛后,我闭了闭眼。
再睁开时,我用连我都不可置信的深刻且平静的语调讲到:“你家boss绑的人你问他去。”
我勉勉强强的用力支撑起身子,盘腿坐在后备箱中,四周扫视了一圈。
显然,黑色风衣的队伍实在是不能再显眼了一些。
“这位不知名的先生。”我顿了顿,为了防止被怀疑,我假装不知道眼前的罗马里欧。
“我无意去过问你们事情,也不会去报警,我只是普通人。”我又看了一圈面前人表情。
“如果你们想杀人灭口毁尸灭迹,我想这不是个好主意。”我又顿了顿,眼睛扫了一圈。
嗯,这个氛围……还是绑上个后台好吧。
“你们刚刚也绑了沢田,我的同学他现在还好么?”
阳光一瞬从他的眼睛上反射过来,我没看清他的神情。
“他很好。”
“请问您的名字是。”
“星野七海。”
“那请您跟我走一趟。”
“在走之前,能不能请你的同伴们放下武器。”我盯着周围的跟拍电影一样的各种各样的武器。
唯一认识的就是那把ak47,自动□□。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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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于罗马里欧来说,他已经大概猜到了事情经过,毕竟对他而言,boss的一举一动就像是对于主妇来说的厨房——熟悉到不能再熟。
所以在长达百米的酒店通道里,我跟着他的步伐,各种状似漠不关心的观察,他倒是偶尔回过头,但是并没有在意。
我这点小心翼翼,在他眼里倒是些小孩子的把戏。
该是经历了太多。
最终把我领到了一间新开的房间门口,递给我一张门卡。
“我今天还要去上课。”我低头摆弄起那张卡。
“很抱歉给您添麻烦了,但是在boss回来之前您暂时不能离开。”
“他什么时候回来?”
“也许一天左右。”
嗯,我也记得迪诺这个混蛋在沢田家住了一晚。
我挠了挠头:“好吧。ok,我会安安静静的。”
我勉强挤出了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
笑意妍妍的“砰”的一声合上门。
巨大的声响貌似作为气给撒出去了,心情稍微好了一些。
转身一个飞扑,趴在床上立马拿起床头的固话话筒,摁了几个按键,翻过身子,仰着望着天花板,用着飞快的语速说道:“您好,我找一年a班班主任,哦不——风纪委员长,云雀恭弥。”
原谅我,还没有记住班主任的名字。
半晌的沉默。
“抱歉,星野小姐,您暂时不可以跟任何人取得联系。”
我……去……
没有任何时候比现在更怀念自家的委员长大人。
哥。
作战a方案:失败。
作者有话要说: 更新慢了一些,但会写下去。
我慢慢写,你慢慢看——
☆、target16 镜花
伏在床上,犹如一条咸鱼。
盯着散发着无辜的光芒的日光灯,橘色的光柔和且明亮。
清扬的风伴着窗帘在簌簌作响,阳台外的景色却并不迷人。
阳台?
我攥着床单的手更用力了。
床单……
一个不成型的b计划正不靠谱的往我的脑袋里钻。
心中的那杆天平正接近于倾斜。
明明什么也不做等到明天就可以,一根毛也不会有损伤。
可我这么不安是为什么。
挂念。
怕委员长大人担心。
然后我就把这份担心等同于怕他过来惹事端。
于是我一不作二不休,等东窗事发不如自己占取主动。
拎起电话,随便拨了个号码。
哔——的一声响过后,我:“我需要请假。是你负责通知,还是放心我来?”
“您不用担心我,我会代您执行的。”
简短的对话过后,我翻身下床,绕到窗户前,利用窗帘的阴影观察了一下此处的地理位置。
用十分之一的力气推开窗户,从那一丝缝隙里传来的是一道凉爽的空气。
稍稍探出头,酒店的二层,后方。
我刚刚的电话的目的并不是为了请假,而是若是委员长大人真的是妹控的话,那么她请假的原因他肯定会追查到底。经过上上次,以及上次的教训。毫无疑问。
还有一个目的,为了让监控我的黑手党们放心,间接透露我已经死心的待在这个房间直到明天他们boss回来。
我衡量了一下高度,跺了跺脚,有些左右为难。
讲真的,我的胆子不是很大。
只是内心不断的告诉我,你需要突破。
突破。
“嘶——”好好的床单传来被撕裂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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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我就和一连串的白布条一起躺在了现在的这个草坪上,不痛不痒的。
因为——下边有个人肉垫子。
躺在垫子上,我:“这位兄弟,如果不想被杀人灭口就请自封七经八脉。”
身下的人:“我还是头一次见到砸到人不道歉还威胁人的。”
立马扯出一块手巾捂住脸,我:“你,你身体怎么样?用不用去医院?”
毕竟自己理亏,我的脸皮到底没有那么厚。
身下的人:“这点伤到还不算什么只是…”
慢悠悠地从那块质感不是很好,硬邦邦的垫子上挪下来,我:“你想怎样?”
身下的人:“这个……”
感觉到音色的似曾相识,我忍不住回头一看,好,这一看,就开始气不打一处来。
用力一拽刚刚拉扯上的简易遮面布。
“迪诺先生,请您好好解释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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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这不想起来了么。”我居然还听到了一丝委屈,你委屈个毛线。
“是啊——罗马里欧告诉你的吧。”
“不,在接到他电话的前一分钟想起来的。”
“有什么区别。”
“区别在于,是被动还是主动。我还是主动的。”
相信我,在小学毕业之后我就从没有和人如此针锋相对过。
“等等咱们捋捋,现在问题在于明明不关我的事情,你为什么把我绑过来?”
没音儿了。
“……但是你也把我压了,咱们两清了吧。”
“等会儿,可是起因是你把我绑了,所以我要跑,所以才会出这一系列的事情。”
“我好生生的招待你,你凭什么跑?”
“有把人绑回家的客人么?”
“不是‘家’,是酒店。”
“你无理取闹。”
“你无理取闹。”
……
两个小学生级别的无理取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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终结这场毫无技术含量的拌嘴的是一通电话。
在我们根本没有意愿停止的这么一个状态下,“铃铃铃——”。
我摊了摊手,表示没有手机。
迪诺先生翻了个白眼,从衣服兜里掏出了一块“板砖”,轻轻一推:“喂。”
他瞥了我一眼,转过身:“什么?那么多的人都挡不住?我白让你们一局棋了?”
“行吧,还得我亲自出手。”
“没事儿,我正好溜达到了酒店边上。”
“你过来?过来干嘛?”
“好吧,我在酒店后面。”
我瞥了他一眼,那表情明显到——宛如在非洲的俄罗斯人,一目了然。
有敌情的讯号。
“退下。”你是在跟我说话么?
好吧,我双手交叉往后退了两步,有种不好的预感。
看着青年不知道从哪里抽出鞭子,打着颤握在手中。
一脸谨慎的注视着四方。
突然,一道黑影从暗中窜了出来,连带着迪诺的过激反应。
“刷”的一声,握着的鞭子就这么暴露在空中。
然后挥舞的鞭子瞬间卷到了我的身上。
卧槽,就一只黑猫。
卧槽,难道两米距离都不算安全么!
再次失去地心引力,继而再次撞到了某人。
诶哟……一抬头,那头金灿灿的发丝晃的我是眼冒金星。
白净的肌肤,眉间比女人多了一分英气。
人已经是青年,却还是这么孩子气。
他也稍稍拉开一些距离,然而并没有离开的意思。
我盯着他看了两眼,发现他愣神愣的愣出了天际。
无奈左右扫了下,我:“迪诺先生,你这么撑着不累么?”
“喔。”
我见他暂无动作,只得自己解决这个尴尬事件,没时间去计较,打算从缝隙中钻出去。
不料,天不遂人意,或者说他不顺我的意——
无心碰到他的臂弯,之后我就感觉天塌了。
两个意思,一个是——他真的很重并且……
一个是——
身上一轻,身上的重物瞬间被pia飞。
重重的落地声响起,伴着:“七海,他是谁?”
细碎的短发在风中摇曳生姿,黑漆漆的校服在风中狂舞。
还有杀气——不是一般的凛然。
我堪堪直起身子,敛了敛眼眸,不自然的抹抹唇,然后吐出俩字:
“路人。”
“不管是谁,一律咬杀。”
话语里风声鹤唳。
到这里还不算最糟。
更糟的是——鼓起勇气朝委员长大人望去的时候,望到了瓜挂黄?br/>
之后耳朵快被穿透。
“boss……!!!!!”
嗯,声音气震丹田,真异口同声,真振聋发聩。
作者有话要说: 人的欣赏水平通常与实际完成水平是不一致的。
写不出想要的是很纠结的事情。
缓缓增长的点击和收藏与偶尔评论的你们真的给予了我一些安慰,
感谢。
☆、target17 水月
我的目光凝固在委员长大人的眼神里。那个瞬间,我脑子里一下子就成了空白。
黑风衣军队也就在那个节骨眼被我彻底抛在了脑后,以至于在后面想要挽回的时候彻底变成了亡羊补牢。
十步的距离,犹如人间与地狱——站在彼岸花旁,一眼望不清委员长大人眼底红瞎瞎的战意的尽头。相顾无言。
而这时,“boss!”罗马里欧沉着且惊讶的声音再次响起,顺着他的脚步声径直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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