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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1章

作品:狼君,放了我|作者:指点迷津|分类:精品小说|更新:2025-05-13 09:26:52|下载:狼君,放了我TXT下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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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回眸微笑:“蝴蝶结啊,漂亮吧?”

  用纱布打蝴蝶结可是个技术活,打个比拳头还大的蝴蝶结,还不让他发现,难度就更高了,我做到了,医院的人看到了,所以,我圆满了!

  可是,我低估了冉染的脸皮,他只凌乱了一小下就淡定了下来,继而,戴着那个扎眼的蝴蝶结跟在我身后,继续念:“原谅我吧,原谅我吧,原谅吧……”

  那种声音,那种调调,那种姿态就像一只大苍蝇在你耳边嗡嗡个不停。

  我忍了几忍,终究没忍住,在大庭广众之下,完全不顾形象的,歇斯底里的,愤慨交加的吼道:“理想有多远,你就给我滚多远!”

  冉染悚然一顿,脸庞微垂,幽怨的呢喃:“我都让你耍了,还对我这么凶,你想我怎么样,才肯原谅我啊?”

  冉染此刻的形象实在很引人眼球,而我刚好跟这个惹人眼球的货同行,自然会吸引不少好奇的目光,而我的怒不可遏+冉染的“忍气吞声”

  令那些好奇的视线化成了白眼飞刀,嗖嗖嗖的刮了过来。

  我这个冤啊!我没欺负他!是他在用那精湛的演技欺骗你们的眼睛,拜托你们把罩子放亮一点,看清楚谁是狼谁是羊好不好?!

  很遗憾,没人听到我的心声,也没人知道冉染的真面目,所以,我白白被瞪了。更可怕的是,冉染的寸步不离,他就像贴狗皮膏药,撕不开,甩不掉。

  接下来的一天,除了卫生间以外,我走到哪,他跟到哪,护士长瞧见,暧昧一笑,同事瞧见,也是暧昧一笑,我都被她们笑的直发毛。

  终于终于熬到下班点,我趁冉染去洗手间,逃命般的奔出了医院。

  在街角与刘叔碰面时,我还戴着护士帽,与大衣显得格格不入。

  “柏可,你是怎没换衣……”刘叔声音一顿,狐疑的望向了我身后:“冉少爷,你怎么在这?”

  也不知哪个缺德鬼扔了个香蕉皮在地上,我原本可以躲开的,就因为刘叔一句话,我一失神,脚步没收住,不偏不倚的踩在了香蕉皮上,噗通一声跪在了地上。这一跤摔的我痛彻心扉,摔的他人目瞪口呆。

  “冉染!”我歇斯底里的吼。

  “有!”冉染立刻上前,将我拉了起来,一边拍着我膝盖上的土一边叨念:“怎么这么不小心?摔疼了吧?”

  “你到底想干嘛呀?!”我抓狂的大叫。

  冉染眼巴巴的望着我,眸光水润动人:“我想和你去放烟花。”

  “我不去!不去!不去!”我的理智距崩溃只有一步之遥了,如果他在缠下去,我肯定崩溃一个给他瞧。

  冉染为难的攒起细眉,瞅了我好一会儿,才呐呐的道:“那我只能一直跟着你了。”

  “你个孽障,怎么没人收了你啊?!”我崩溃的大喊,心里那叫一个怒恨交加,那叫一个悲戚苍凉!

  “我在等你啊。”冉染笑了,他的笑容被夕阳染成了淡金色,那双水润的眼睛噙满了笑意,璀璨的如同夜晚的星子。如果单从外表看,谁都看不出,他是匹腹黑狼!

  故地重游

  我气的瑟瑟发抖,说都不会话了,不对,是话都不会说了。冉染则完全不受影响,笑眯眯的对刘叔说:“刘叔,你先回去吧,我会送柏可回家的。”

  “这个……”刘叔迟疑了。

  我一把抱住了刘叔的胳膊:“刘叔,别听他的,我们回家!”

  “要不然我送你去小姐那吧,或者你想去逛逛街?”刘叔的脸色有些不自然,说话也吞吞吐吐的。

  我茫然不解:“为什么?”

  “因为你要陪我去放烟花。”冉染扣住我的手臂,强行拉扯着我往反方向走。

  我回眸看刘叔,他站在原地,似要阻拦,却又拿不定主意似的。

  我忽然想到,刘叔不让我回家,肯定是奶奶授意的。可我想不通奶奶为什么要这么做,只是觉的有点闷,有种类似于无家可归的沉重感。

  “刘叔,你回去吧,我随便逛逛。”我收回视线,甩开冉染的钳制,自顾自往前走,我知道,奶奶不会伤害我,刘叔也是,他们不让我回家,肯定是为我好。我不用太敏感,太神经质。

  “柏可,你怎么了?”冉染温声询问。

  我顿住步子,郑重其事的道:“你的伪装已经暴露了,你不是染染,即使你很像他,但你不是,所以,别在卖乖了,我不上你的当!”

  “这不是装的,我真心诚意的想帮你。”

  “帮我?!”我冷笑:“我怎么不知道自己需要帮忙?”

  “你需要。”他语气笃定,眼底一片温软:“你看不清自己的处境,不了解蛰伏在暗处的危险,你还陷在过去里走不出来,这一切的一切都需要别人的帮助。我想拉你一把,无论接受还是排斥,我都会帮你!”

  “你们冉家人演技都不错,不过,很遗憾,我不相信你。”我讥讽一笑,迈步前行。

  冉染紧步跟随,嘟嘟囔囔的辩驳:“你怎么能一竿子打死一船人呢?你和我姐有梁子,也不能迁怒我啊,你自己说,从我们认识开始,我欺负过你嘛?伤害过你嘛?有一丢丢威胁到你嘛?我确实为了接近你骗过你,但是,我可以道歉,并保证以后再也不会……砰!唔!”

  “苍蝇”忽然不嗡嗡了,再加上有可疑的响声,我便纳闷儿的回头看,只见冉染单手抚着鼻子,含恨带怨瞪着广告牌。

  足有十几秒的冷场过后,我忍俊不禁的笑了起来,这货真的是狼人嘛?整条大街顺溜的快一根肠子通到底了,就那么个突兀的标志,他还迎头往上撞,眼盲了还是心瞎了?

  冉染粉唇微扁,满眼委屈的控诉道:“你怎么幸灾乐祸啊?”他那张正太的脸配上如此的神情,着实有喜感,于是,我笑的更大声了。

  他缓缓的展开眉头,有些失神的说:“以后多笑笑吧,很好看。”

  我倏地的收起了笑容:“警告你,别在跟着我了。”

  他眨巴眨巴黑白分明的大眼睛,风牛马不相及的道:“我请你吃饭。”

  “你缺心还是缺智啊?”装傻也得有个限度吧?

  “管他呢,反正已经缺了。”他笑盈盈的牵起我的手“走吧,去吃饭。”

  我:-_-#

  都说牛不喝水不能强摁头,可是,冉染显然没听过这句话,于是,我这头悲催的牛被拽进了一家斯洛伐克风格的西餐厅。

  他将牛排全部切碎,犹如日本人一样,说了句,我开动了,然后开始大快朵颐,根本不理会我的瞪视多么恶毒,内心多么的愤慨。

  当他那份牛排下去三分之一时,他犹如聊闲篇似的说了一句:“我爸和我姐去拜访阴奶奶了。”

  我愣了愣神儿:“现在?”

  冉染看了看表:“四点钟出发的,现在应该在阴家吃晚餐。”

  我终于明白了,原来奶奶不让我回家是怕我和冉萸碰面尴尬,冉染知情,所以,他才会极力阻止我回家。

  “我该谢谢你嘛?”我苦笑轻喃。

  “不用。”他端起水杯喝了一口,不屑道:“阴项天有什么好的?干嘛都喜欢他?”

  “眼瞎了呗。”我冲口而出。

  “你也瞎了?”

  我一瞪眼:“闭嘴。”

  他倏地闭紧了嘴巴,我轻吁了口气,切下一块牛排,刚要往嘴里放,忽觉,他一直在盯着我,那眼神哀怨的和窦娥似的。

  我头疼的抚额:“你可以吃完东西再闭嘴。”

  “看吧,你舍不得我挨饿。”他一欠身,将我叉子上那块肉吞掉了,笑的好不璀璨。

  晚餐结束,已经快九点钟了,我估摸着冉萸已经离开阴家了,于是,声言厉色的表示,除了回家,哪也不去了。

  冉染淡淡的瞥我一眼,安之若素的回了句:“不可能。”

  我忍无可忍的拍上了他的后脑勺,也许是我的力气太大了,也许是出其不意占了先机,他竟一头栽在了方向盘上。

  我目瞪口呆须臾,讪讪的笑了:“那啥……我太激动了。”

  他揉着二度受创的鼻子,霎时委屈的嘟囔:“女孩激动都是献吻,你怎么不亲我啊?”

  我忍住笑,【深情款款】:“你不觉的用巴掌亲吻后脑勺更高层次嘛?”

  “是高层次,可是不解饿。”他偏头看着我,确切的说是看着我的唇吞了吞口水。

  我倏地蹙起了眉毛,冷声提醒道:“有些东西会让你消化不良的!”

  他心不甘情不愿的收起那狼一般的视线:“那你陪我去放烟花,当做补偿。”

  “我干嘛补偿你?”

  “你打我了。”

  “是你先气我的。”

  “所以呢?”

  “我打你,你活该。”

  “谁说的?”

  “我说的!”

  “无效!”

  我憋了半天,才憋出一句毫无威慑力的:“你不讲理!”

  他噗哧一笑:“老师没告诉过你,精神病不需要讲理嘛?”

  我败了,因为我不是精神病?!no,因为我没有精神病的体力好!

  别看冉染瘦,再瘦也是狼人,我和他,根本不是一个重量级的选手。

  所以,车子驶上了与阴家反方向的主路,此时,已经华灯四起,因为临近圣诞,整条街道的玻璃窗上都挂满了白胡子老头和人造雪花的装饰物。约麽半个多钟头后,我们抵达了放烟花的最佳地点——霓商桥。

  报复吗?报复谁?

  这座桥,这片海,这种冷风彻骨的夜,都与我和阴项天落水的那年一样,只是,时间溜走了,所以,物是人非了。

  冉染将车子停在路边,把后备箱里的烟花搬到了桥堤上,摆了好长一排。他点燃了一根烟,深深的吸了一口,夜幕之中,烟火忽明,照亮了他的脸,那个瞬间,他的眼底没有纯真的笑,没有懵懂的可爱,而是令人沉迷的深沉难懂。虽然我不想这么说,可我必需承认,这个男人很有魅力,他就像颗形状不规则的宝石,让人看不清,他到底有多少个面。

  “准备好了嘛?”他含笑询问。

  “我要准备什么嘛?”

  “当然,你得和我一烟花。”他牵住我的手,俯身,点燃了第一个烟花,在我错愕的中跑出数步,然后点燃第二个,以此类推,一直到十几个烟花全都被引燃了。

  “来不及了!”烟花相继冲上天空,他忽然转身,将我抱进了怀里。

  “你干嘛?”我讶异的道。

  “上去看,上面风景好。”他纵身一跃,在我的惊叫声中弹至半空,

  我死死的抱着他,耳边是呼呼的风声,这种经历已阔别许久,想起曾经,居然有种想哭的冲动。

  不知他踩在哪里借的力,待我睁开眼睛时,我们已经站在桥上了。

  “你疯了?被人发现怎么办?”我的声音被绽放的烟花上盖住了。

  他抬手指着远处,循着他的指引望去,烟火漫天,映的夜空一派绚烂。

  “冉染。”

  “嗯?”

  “你是个疯子。”在这一刻,疯子不含贬义。

  冉染懂了,他笑着问我:“疯的快乐,何乐不为?”

  “你活的很快乐很精彩。”

  “你也可以。柏可,别在和阴项天纠缠了,他只会伤害你。”淡淡的却有些温暖的话语犹如微风一样拂进了我的耳底,就像对一个老朋友的规劝。

  我涩涩的笑了:“我明白,其实,我从没想过和你姐争,你不必再在我身上下功夫了。”

  “你误会了,我是真心为你好。”冉染轻轻一叹,望着渐渐淡去的烟花火道:“不妨告诉你,阴项天根本不爱我姐,是我姐不想放手。他们之间的纠缠太深太久了,事到如今,谁都没法全身而退了。不可否认,阴项天确实很喜欢你,但是他的喜欢对你来说是种伤害。也许在你心里,你们已经结束了。可他和我姐一样执拗,一样不愿放手。你们三个就像三条线打了个死结,只能剪没法解。”

  他说的我都懂,一直以来,我都是那条可以剪的线,我甘愿被剪,哪怕会疼,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