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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9章

作品:狼君,放了我|作者:指点迷津|分类:精品小说|更新:2025-05-13 09:26:52|下载:狼君,放了我TXT下载
  阴项擎俊美的脸上闪过一丝狼狈,好吧,他承认,他在爱情方面有那么一点生疏。但这并不值得大惊小怪好嘛?!

  阴项天和冉萸那段失败的感情告诉他,天长地久有时尽,此恨绵绵无绝期。爱情那种东西,看起来就很麻烦,他不是自找麻烦的人,当然没心思去碰那东西。不过……它似乎在悄然不觉间来了!

  “冉染,我们试试吧。”阴项擎二度提议。

  有过一次相同的经历,有知道眼前这个男人iq很高eq却低的可怜,冉染并没之前那么大的反应,相他用一种玩味而轻佻的眼神儿睨着

  阴项擎,直到定力非常不错的阴某人都有点发毛了,他才缓声道:“试过之后呢?”

  “敷衍点的说法,凡事要试过之后才知道。诚恳一点的说法,无论我们和不和,我都可以照顾你,当然,前提是你愿意。”

  “听起来不亏,我想,我们可以试试。”也许是因为对方的语气真的没有一丝一毫的敷衍和轻佻,冉染这次并没生气,体内的恶劣因子反而蠢蠢欲动了,他怀着恶作剧的心态倾身向前,抬手去勾阴项擎的脖颈,阴项擎却速度极快的撤开了身子。

  “这就后悔了?”

  阴项擎恢复以往的淡定自若,轻笑摇头。

  “那你跑什么?”

  阴项擎抬起手,缓慢的滑过冉染粉嫩的脸颊:“你……没洗澡。”

  “咚”前一刻还笑的很荡漾的冉染从沙发上滚了下去。

  海岛之行

  冉染深知,腹黑大神神马的不能随便挑战,一旦与之对决,就要做好杀敌一千自损八百的心里准备。但是,这不代表他会在上下位的事上妥协,要知道,他冉染也不是省油的灯。

  “老子还没让人上过呢!”衣衫半敞的被人压在身下,冉染的脸色已经从粉红变成了爆红色。

  “原来是第一次,那我轻一点,别紧张,放松。”阴某人温柔的安抚着炸了毛的情人。

  冉染深呼吸,再深呼吸,然后,一脚蹬开了身上的男人,接着一个翻身,换到了上位:“你也是第一次吧?放松,我会轻一点的。”

  然后,少儿不宜的床上运动变成了互相压榨,最终,腹黑大神技高一筹,冉染的第一次就这么飞走鸟。

  事后,冉染深埋在被子里,万分委屈的咕哝:“折腾了这么多年,没吃到就算了,还被人吃了。我不甘心,不甘心,一百个不甘心。”

  阴项擎神清气爽的走出浴室后,见到就是这样一幕,不禁哑然失笑。

  老实说,真不是他霸道自负,而是,两人的条件在这摆着呢。

  论年纪,他比冉染年长。

  论身高,无论是狼型还是人型,他都高于冉染。

  论体力,冉染也就欺负欺负人类。

  论经验,这个确实是他欠缺了一点,可是,被压的那位各方面都称得上愉悦,这充分说明了,他做攻还是很成功的。

  再说,冉染从小到大的都被人叫“项擎的小新娘”,他要是不把这点落实了,岂不是对不起大众?!

  任凭谁来看,阴项擎都是华丽总攻,床上那位是万年总受,所以说,冉染同学,你就别指望反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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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来澳洲快一周了,面对大腹便便的我,大家都小心翼翼的,连空调都不敢开太低,更被去海岛游玩了。

  今天,几乎总在我身边打转的干妈要赴一个私人约会,下班之后换了个衣服便匆匆的赴约去了,留我和干爸一起吃晚餐。填饱肚子之后,

  我想和干爸一起散步,干爸却说有事要忙,接着便回房间去了。

  百无聊赖的我打开了电视机,可是,那些红头发棕眼睛的人不会说中文,孕妇本来就嗜睡,再加上那些哩哩啰啰的外文像催眠符似的,没多久我就睡着了。

  “柏可,快醒醒。”朦胧中,有人拍我的脸。

  我混混沌沌的睁开眼睛,见眼前的人是干爸,笑着道:“干爸,你要出去嘛?”

  “是我们要出去。”干爸身着休闲装,眉眼带笑的,看起来很开心。

  “去哪里啊?”

  “海岛啊,我已经安排好直升机了,我们速去速回。”说完便拉着茫然不解的我往门外走。

  “不是要在那里住几天嘛?”上车之后,我问干爸。

  “我也想让你住,可你干妈不让。如果被她知道了,非和我翻脸不可。”干爸边回答,便将车子驶入了庭院。

  “是不是你太贪玩了,每次去了都乐不思蜀?”我好笑的猜测。

  干爸不置可否的笑了笑,车子行驶了约麽半个小时后停了下来。打老远,我就见到停机坪上的黑色直升机了。螺旋桨切割空气的声音很大,从没坐过这东西我还真有点害怕。

  “没事,很安全的。”干爸见我有些紧张,牵孩子似的牵住了我的手。

  我吞了吞口水,跟着干爸上了飞机,直升机看起来不小,可机舱不大。

  此时里面坐着两个人,一个金发的驾驶员,另一个则是天宇。飞机升空时,我更加的紧张了,虽然干爸一直安抚着我,可是,他不知道,我不止怕这东西掉下去,还怕它飞的太高。这就是恐高症的悲哀!

  后来,我索性闭上了眼睛,假装自己正在坐客机,看不到地面就不会知道自己在多高的地方。

  令我胆颤心惊的飞行持续了很久,当然,也有可能是我的心里因素把时间放大了。无论如何,当我再次脚踏双底时,周围已没了城市的影子。

  干爸买的海岛并不是很大,直升机停了下来,世界一下安静了,待耳朵适应了突如其来的安静,可以听到令人心情舒畅的海浪声。有些夜间活动的小螃蟹会从沙滩上爬过,待我仔细看时,它又钻回了沙子里。

  “这很美吧?”干爸笑笑的问。

  我仰头看看天,再眺望一下黑漆漆的海岛,干笑道:“黑咕隆咚的,什么都看不清。”

  干爸之前说过,岛上共有七座木屋,所在的位置是按照北斗星排列布局的,屋顶上有天窗,在开着灯的情况下会有光透出,如果站在高处俯视,就会看到那个岛上有个北斗星,感觉很神奇。

  干爸哈哈大笑:“你这丫头,非要这么实在嘛?我可是花了好一番心思开发这里呢,你就不会说两句好听的,宽宽我的心?”

  “美,很美,跟人间仙境,世外桃源似的。”

  干爸笑的更大声了,虽然,黑暗中看不清他的脸,可我明显感觉到,他非常非常开心。

  忽然,黑漆漆的树丛窸窸窣窣的响了起来,接着一个黑乎乎的人影从后面钻了出来,月光不是很亮,照在来人身上,让我想起了传说中的海盗。汗!我都佩服自己天马行空的想象力,这里是私人岛屿,出现在这里的肯定是帮干爸工作的人,怎么可能是海盗呢?!

  “柏可?!”来人不是很确定的唤了一声,这声音极其熟悉。

  我愣了愣,讶异道:“天华!”

  “真的是你!”天华走上前,对干爸颔首示意,接着讶异的问我:“你怎么胖的像个包子似的?”

  我满头黑线的抚着肚子道,“我这包子是带馅的。”

  干爸再度放声大笑:“没错,这馅还很珍贵呢。”

  天华憨憨的搔头,一时没反应过来,我们说的是啥。

  我则如梦初醒的拉住了干爸的手:“干爸,他在这里对不对?!”

  天宇说,天华是和阴项天走的,天华在这里,不就代表阴项天也在这里嘛?!

  干爸笑笑的点头:“天华,老三去哪了?”

  “我也在找他。”天华抖了抖手中的衣物:“可只找到了这个。”

  “会不会去游泳了?”天宇道。

  “大概是吧。”天华对干爸说:“我和天宇去找找,您带柏可回木屋等吧。”

  “好。”干爸拉住有些无措的我道:“干爸带你去木屋,很漂亮的。”

  停机的地方距木屋有点远,海岛上虽然建了照明设施,却没有通电,干爸可以夜视,我却不能,只能紧紧的跟着他,深一脚浅一脚的前行。

  干爸边走边介绍着岛上的情况,我却一句都没入耳,脑袋比夜晚的海面还要空茫。

  ------题外话------

  阴二儿终于被掰弯了,偶觉的很圆满。鼓掌,撒花,最后,为某腹黑正太默哀!

  阴三儿日记

  阴项天住的的小木屋叫天权,顾名思义,它所在的位置,刚好对应七星中的天权星。

  干爸推开半掩的房门,将我让了进去,木屋比我想象中要大一些,灯光铺陈,感觉很美,只是,阴某人乱丢的衣裤实在有碍瞻观。

  “臭小子,挺好的地方,让他住的像猪窝似的。”干爸捡起地板上的衣服一抖,一个白色的小瓶子却顺势飞了出去。

  “干爸,东西掉了。”我不方便猫腰,只好出声提醒。

  干爸走了过去,捡起瓶子看了看,随手搁在了桌边。

  “什么东西?”我问。

  “没什么。”干爸答的有些敷衍,显然是不想在这个话题上浪费口舌。

  我也只是随口一问,听闻干爸如此回答,便在继续,踌躇了一会儿,我扯住了干爸的衣袖:“干爸,他在这里住多久了?”

  “我也记不清了,他应该记下来了。”干爸走到木床边,拉开床头柜的小抽屉,从里面摸出个淡咖色的笔记本扔给了我:“我不方便看,你看,他应该不介意。”

  我没想太多,随手翻开了一页,却见上面写着日期和当日的天气,地下是密密麻麻的熟悉字迹。

  “这是……日记?!”我有些不敢相信,那个没什么耐性的男人会写这种东西,上学时,我写周记,他还笑我无聊呢。

  干爸肩头轻耸:“我怕他憋出病了,就让他写点东西打发时间,具体写的什么,我也不知道。”

  “是不是有点不道德啊?”偷看人家日记,就像剖析一个人的内心一样,任何一个人都不愿意把心事摊给别人看吧?!

  “看一下应该没关系。”干爸诡谲的笑了:“要不然我帮你念。”言外之意,他很想看看自己的儿子写了些什么?!

  “还是不要了,被他知道了,一定发脾气。”我嘴上这么说,可那个盛满秘密的本子就像是潘多拉的魔盒一样引诱着我。

  “看吧,干爸帮你望风。”干爸老小孩似的笑了笑,还真走到了门边的椅子上坐了下来。

  我踌躇了一会儿,终究没能战胜潘多拉的诱惑。我在床边坐了下来,将笔记本摊开放在膝盖上,用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复杂心情翻阅着里面的文字。

  3月11号晴

  上周?还是上上周?我已经记不清了,爸临走前丢了个本子给我,让我写点东西,消磨时间。我觉的他在耍我玩,把本子丢到了某个角落,今天又被我翻出来了。虽然,天华说我现在的精神状态比来这之前好了不知多少倍,可当亲手写下这些东西时,我却觉的,现在的我更像个疯子。

  那晚的记忆就像个梦魇,一直纠缠着我,只要闭上眼睛,眼前就会出现烧焦的房子,我很庆幸,火灾发生时,她不在房子里,但是,她也不在我身边。

  她不见了,自从噩梦般的那晚之后,就一直找不到她。不管我多努力的去找寻都找不到!

  火灾发生的很太蹊跷,起火点和时间都像是朝她去的。我问冉萸是不是她做的,冉萸否认了,直到现在我还记得她的神情有多诚挚,如果换做别的事上,我想,我会相信她。可是,当时的我却怀疑的审视着她。

  她被我怀疑的态度惹哭了,她说,我所想的就是事实,言外之意还是要我相信她,可是,我却在她的眼泪背后看到了没有得逞的不甘,

  她眼底没掩藏好的那一点情绪,让我像被人打了一巴掌似的,我对她所有的感情,无论是友情,歉疚,还是怜悯全都被打没了。

  我时常在想,如果我没丢下柏可去医院看她,柏可就不会不见了,每想一次,我就恨一分。说不清楚恨冉萸还是恨自己,或许,都恨。当这种情绪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