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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作品:小心肝|作者:瞎说呗|分类:精品小说|更新:2025-05-13 11:34:52|下载:小心肝TXT下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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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尽管如此坏名,可你还是不得不承认,这还都只是“传说”,

  又有多少同志见过晋阳同志?

  作为中华大地上最正宗的八旗子弟,人家年幼即被隐姓埋名送到人民解放军的最基层。这也是一种气魄,也许,也是一种兴致。晋阳同志最得力的有四员发小,堪称“虎将”,就能把他这面“旗”托起,永不倒!

  请记住这四个有板眼的男人吧:崇重、薄苦、何笑高、严吣。

  此四位爷最有板眼的一点就是,这面“旗”他们“护”得太过有技巧:“犹抱琵琶半遮面”,人人知“晋阳”,人人不识“晋阳”!这已然是一种境界。

  向晋阳,遭遇多少后起之秀的敬仰就担得起多少后拔之狼的睥睨与挑战!

  分别的野心远远不止“挑动”一下向晋阳这面大旗的“神经线”,他要拔掉它!

  当然,首先,得找到“这面旗”,是个妖精也有窝,找到,玩玩,烧掉。分别足矣。

  12

  今儿个天惨白的像狄仁杰的性子,老臭老臭滴。

  照样,毛天安踩着车,毛浅缘抱着大琴坐在后座儿,姐儿俩从单位下班回家。通常,这时候姐儿俩话特别多,交流交流各自听闻的最新八卦,探讨探讨她们畅想着的肱骨未来,嘚啵嘚啵家也就到了。

  “狄仁杰通天帝国,———这个电影好不好看,”路过的公车站,一张内容气派的电影海报如“疑难杂症小报”斜挂在站牌上,这就是城乡结合部的特色,洋气的东西都有弄成土鳖的可能性。浅缘瞧着那海报,随口问问,这时候显示出小的贪玩的一面了,———多久她们没看过电影了?浅缘可是最喜欢看电影的。

  天安也看向那海报,下了车,支好车,浅缘抱着琴站在车旁。毛天安跑过去,立在站牌前看了看,伸手过去一把拉下了海报,边碾平边走了过来,递给浅缘怀里,“俺们回去研究研究。”浅缘微笑,收好,两个人重新上了车。

  “狄仁杰其实不靠谱,”天安回头笑着对小的说,

  浅缘勾着脑袋也看她,“知道。”样子挺认真,

  “那你说说他哪儿不靠谱,”

  “不就是‘不欺暗室’那事儿——”突然小的不说了,反而微笑起来,“你说。安缘说这种杂毛事儿你看得最多。”

  天安蹬着车,看向前方,蹬得特有劲儿,“他那是抬举我,我哪有他看得书多。这‘不欺暗室’的事儿还是他告诉我的呢。传说狄公当年进京赶考,路宿一户农民家中,这家有个风骚妩媚的女房东,在公元七世纪的黑夜里寂寞难耐,主动摸进狄公房里,娇声要求鬼扯一盘。狄公的人品在历史上是著名的好,x欲又是著名的差,因此严辞拒绝,女房东依然情热似火,像八爪鱼一样紧紧地缠着他。狄公无耐,拿着蜡烛在门外站了一夜,神情凛然高傲,酷似四百年前不肯勾引二嫂的关二哥。这时恰好上帝骑着扫把从天上经过,发现这小伙儿品质不错,于是奖给他一个状元。”

  小的咯咯直笑,“安缘当时是这么跟你说的?”

  天安抬起手敲了敲脑袋,“我保证一个字没掉!”

  呵呵呵,还算快活,姐儿俩终于蹬到了家门口那个菜场口子上,正好还碰见了乔奶奶。这老太婆一瞧见她姐俩儿,腕儿上挎着菜兜儿手里端着一个作业本就奔了过来,

  “天安天安,快帮我做做这道题,逃逃急死鸟!”

  天安接过本子,一看,不掩饰失笑和急眼儿,

  “小明不喜欢穿高跟鞋,小明换灯泡不用梯子,你认为小明是谁?”

  靠,这是幼儿园小朋友滴作业题?

  天安笑着直摆手,“这是糟蹋钱,乔奶奶,这哪个老师出的混账题撒,哪个答得出来。”

  貌似毛浅缘有点感兴趣,她把本子拿过去翻着看了看,天安见此,朝屋里方向比了比,“浅浅你跟乔奶奶先上楼把这个题目跟她屋里逃逃想想,我先买菜。”

  毛浅缘真一路琢磨着跟乔奶奶往屋里方向走去了。天安笑着摇摇头,其实她屋里小的蛮好学,也喜欢动脑筋。

  毛天安照样先到菜场买了青菜,车头一转,准备再去塘边上抓条大鱼,顶着风一路蹬踏板,其实心里还不是在琢磨刚才那道脑残题。其实,大的也蛮好学,也喜欢动脑筋咧,呵呵,

  却,

  真不能叫天安分心不留神,哪个晓得这一拐弯会突然冲过来一辆车撒!

  天安一个没掌握好车龙头,人摔在地上,

  “见你妈个鬼,”这声小骂其实还带点无耐笑谈,不打紧,也没摔得么样,天安自己爬起来,反手看了看手肘头,就是这里磕破了,回去擦点碘酒就行了。人呢其实也是不甚在意地抬眼看了下迎面那车,

  ———就这么不期遇般———相视了,副驾上,那双懒漠的眼。

  接下来,毛天安着实甚感意外,车上下来两个公子爷,比狄公的痴荡老板娘还强骚,一人张手拳头呼过来,天安鼻血锵锵,另一人接住她没站稳的身子,掳着就上了车!

  被横挎着的天安天旋地转间,头顶一枚惨淡无光的白日头,男人军装袖口一隐一现的腕表,叫天安还好生表扬了下自己,

  凭什么小生我判断此厮们为公子爷?

  这人手头上带着的分明是hermes08限量版,安缘星期二爱戴的那一款。

  13

  毛天安性子野、思想壮,其实是个容易撒欢的孩子。你看这两孩子落魄着,倒切合了她一直以来强烈的期盼,是滴,豪华日子里,毛天安有时候觉得憋屈,了无生气,她天生是个敞着野的孩子,底层生活、磨难生活、荒坏生活,更得她心!

  老早,毛天安就幻想过有一天自己过穷日子了,裤裆寒冰,被衾裹骚,吃了上顿望着下顿,———那时候她就制定了良好的雄心壮志,我该这样做,我该那样做。结果,没想,真有这么一天!——所以,可想,生活的残酷突如饿狼一般扑向毛天安时,她该是以何等兴奋争斗的心情在面对它!不急不躁,毛天安把“落魄”享受得如此精心。

  当然,毛天安不是《甲方乙方》那个嚷着过苦日子最后吃光全村鸡鸭的小贱老板,七侠五义,志士仁人,有经历恶难的,有战胜奸邪的,有享受酒后人生的,也有笑谑荒苦人生的,她就是想让自己的日头过得更精彩,吃苦我能战胜,遭难我能巧取,上天我能与神仙喝酒,下地我能和小鬼鬼混,一如《沧海一声笑》的歌词:

  沧海笑滔滔两岸潮

  浮沉随浪记今朝

  苍天笑纷纷世上滔

  谁负谁胜出天知晓

  江山笑烟雨遥

  涛浪汹尽红尘俗世知多少

  清风笑竟惹寂寥

  豪情还剩了一襟晚照

  苍生笑不再寂寥

  豪情仍在痴痴笑

  对头!就是这样的日子!

  于是,这样被一群野鬼爆鼻血揪斗到不知名处,这只是毛天安曾经遥想过的“江湖”必经一曲,毛义士,不夸张,真的十分享受这一遭!

  原来流鼻血是这个滋味呀,———

  曾经,毛天安同志的体质太好,常年不得病,她多想体验一下浅缘一秋燥就流鼻血的滋味,跑到安缘跟前,拿着一顶大棍,指着自己的鼻子:你照这儿夯一下!那年她十岁。

  当时,十七岁的安缘一股十分风流的流气已经婉约而出,赤着膊,军裤垮在腰臀间,叼着大前门的烟,眯着眼接过大棍,掂量了掂量,“换个大的。”

  天安接过,在院子里找了一圈,果然找了个更大个的,

  交给他,

  安缘一手捏烟,一手又掂量了掂量,“再换个大的。”

  天安瞪他,一声不做,跑到大院门口扛回来了哨兵的八一杠,

  安缘笑,用八一杠的枪口戳她的小鼻头,“信不信我这么戳也能把你鼻子戳出血,”

  天安小手握住枪口,顶住自己的脑门儿,很生气,“你往这儿戳!”

  好了,终究,他没夯也没戳,安缘告诉她,等你来初潮了,流血的滋味自然得知。

  结果,她十二岁来潮第一天的那个夜晚,

  幽愤滴,

  毛天安在电话里告知远在青海驻军的安缘,

  “流血很多,一点不疼。”颇为无趣。

  安缘低声说,

  “流血太多,可就不是疼在你身上咯。”

  14

  安缘那辽远的低吟还在耳旁,毛天安慢慢睁开眼。

  手脚都被反绑住,类似梅花绑,左手缠右腿,右手缠左腿。在某辆车的后座。嘴被堵着,鼻血顺着布料渗入颈项,精致的凉。

  毛天安撑着脖子向后努力看外面的天,黑夜了吧,浅缘会自己做吃的么……

  “这孩子还挺能扭,”

  有人揪了下她的腰侧,那里是天安的软肋,她一下腾坐了起来,眼睛奇亮,注视着众人!

  三个男人加她自己,俱是肃绿的军装,车前座暗黄的灯光映的人们的脸庞——不知怎的,这么美貌!

  好像,好像,就在某个秋光脆亮,秋云不动的日子里,一群少年在斑驳的水泥案子上抽乒乓球,猛一抬眼,一个女孩儿在那边绿荫下,双手紧握双杠的一根,压肩膀。她的肩压得很低,黑直发梳成马尾,随重力垂下,最低处低于她臀部的最高点。她的小腿腓肠肌拉得很长,挣脱运动裤,近脚踝处luo露出一段,与luo露的脖颈呼应,对抗重力向上,似乎一直延伸到臀部的最高点。

  一瞬,男孩子们见不到她的脸,却能深深感到,她是高级太多的物种,创造她的不是她爸妈而是一种强大而神秘的力量,如果没有外星人,那么或许有神。

  此刻,毛天安就是这样的感受,三个男人在暗黄车灯下隐没的脸庞、眼神,都是如此美貌,神创造的!

  毛天安直率加赏玩的眼神也惊趣住三个男人,就听见一人斜歪过脖子高喊,“分别!分别!尿完没,这娘儿们醒了!”

  不一会儿,听见“哐”一声,后车门被大拉开,一人提着裤子直接坐上了后座。

  毛天安与他碰触的眼神如此直接,直接到这一刻两人就拉住了对方的肠子准备抠!

  原来是他——

  毛天安有个好记性,再加上那日鱼塘边这人斜阳下迷迷糊糊闭眼前的眼神太过吸魂,终生深刻。

  哦,好想了,原来是“报复”。

  就是她了————

  分别扭头看着这女的,

  双手双脚反捆跪坐在软皮座椅上,军装略显空荡,领口的扣子如扭打过后挣脱开两颗,却依然显英气,

  短发,有稍许蓬松搭在了前额,眼神十分吸引人,因为一种难以驾驭的野性子。分别心里摇摇头,不光“野”,还有股侠义沧桑的通透,珍贵稀有。

  分别一手还捉着裤腰,一手过去扯下她嘴巴里的布,

  “会喝酒吗?”

  毛天安挑眉,点点头。

  分别松了裤腰起身伸手拿起车前方的一瓶白酒,裤子掉下来都不管。这小子从来不穿内裤怎么的,大半个屁股露出来。

  动作真是迅猛,拿过白酒,这只手已然掐住天安的下巴,压到她身上,这边白酒瓶口已经灌向她的嘴巴!!

  天安呛的眼泪鼻涕直流,

  分别盯着她的眼睛,

  分别有一双天下无人能及其漂亮的眼睛,这双眼如果柔情似水,这双眼如果真纯动情,该是何等破坏力,却此时,全然残谑,一尽儿玩弄,

  分别盯着她的眼,拿住她!

  “脱裤子!”

  男人们嬉笑着趴在前座儿,大手懒洋洋伸了过来,七扯八扯,天安的裤扣崩落,大力弹跳到驾驶位下,平躺着还不安稳,仿佛还滋灼着热气,带着天安的体温,带着分别的体温,

  进入,

  深入,

  天安的腰肢如同那火辣的白酒,滚烫起伏了一重,

  鼻血与酒洒落在天安肩头,

  天安盯着与她紧密相连的分别,眼神渐渐妖异异常——

  15

  分别有千万种荒淫,可也知道一旦染病的后果,所以每次其实十分小心。要么,一口蜜井玩之前洗灌多少次,要么,带套,必须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