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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部分阅读

作品:贞芸劫|作者:鸑鷟xs|分类:精品小说|更新:2025-05-13 15:08:16|下载:贞芸劫TXT下载
  」

  张甑大吃惊,心道:「莫不是昨夜牡丹园所遇艺女?既如此有缘,便去她家。」

  想罢推开青布幕,掀起斑竹帘,转入中门。

  只见大厅内,熙熙攘攘早聚了数十嫖客,个个衣着华贵,神彩飞扬,气宇不凡,均是东京并外地豪客。

  众人脸急色,纷纷叫嚷重金求见李师师。

  张甑衣着普通,顿时被比了下去,又见众豪客出手豪阔,千金掷,那里还有他的份儿。

  刚要转身出厅,却听虔婆道:「各位,莫要性急。我这女儿,打小学得十八般耍令,最会风流宴乐。非老娘不愿引见,实是我女儿自立规矩,要会有缘人。非王公贵族英雄好汉重情重义之人不见。若是有缘,她便分文不取,也与你厮见。」

  听这声音,正是牡丹园中那个李妈妈。

  张甑好奇,便住足不走,只见大厅内如炸锅般,抢成团,众豪客有的抢着嚷道:「我是王公贵族!」

  有的高叫:「我是英雄好汉!」

  有的却喊:「我是重情重义之人!」

  那李妈妈时哪能分辨,她是个好利的,爱的是金宝,见局面已乱,直跺脚道:「人这般多,叫老娘如何分辨真伪,也罢,还是按规矩,大伙报个贴价吧。」

  众豪客大喜,纷纷加金贴价,李妈妈喜上眉梢,正要收取金银,忽听楼上珠帘房内,女子清扬之声传来:「妈妈,既分辨不出,也不必收钱,便依我之法,选得有缘人。」

  这玄女般清丽之音,顿时让众人静了下来。

  张甑听过这清泉润肺之音,当真过耳不忘,知道正是李师师。

  李妈妈苦着脸道:「各位莫怪,小女尚是初会官人,自有些规矩要讲。女儿她平日最喜书画,若谁画得好,被她瞧中,便得见,分文不取。后院,后院已设下数十张桌桉,请各位移步。」

  众豪客哪里当真,纷纷道:「小娘子倒是会设乐子。」

  当下你推我抢,攘向后院。

  张甑今夜自报自弃来这妓馆,心下早凄苦难当,听到这法子,甚觉荒唐,不由大声笑将起来,越笑越觉畅快。

  李师师轻「咦」

  声,在楼上言道:「那位阿哥,为何发笑。」

  众人顿时止步,怒目瞧着张甑。

  张甑又笑数声,心想:「我又不求见她,怕什幺!」

  便止住笑,高声道:「你欲见有缘人,这法儿当真荒唐之极!」

  李师师甜声笑道:「我这法儿,有何不妥,阿哥不防说来听听。」

  众豪客见李师师竟与这破落汉子说话,都觉有气,更有人高声道:「兀那汉子,这是什幺地方,哪容你说话,打扰姑娘清静,快快闭嘴。」

  张甑愣了愣,他心境不好,胆气便横,凄然道:「世间情义,又怎是你等晓得。真是有缘,在千百万人中,千百万年间,不早不晚,正好碰上了,相识了,相好了,这叫有缘。相遇是缘,相离也是缘。若真因缘生爱,便是缘份注定如烟而逝,情爱也将长存心中!便是那人失身失节,却又如何!所谓有缘,又怎能凭画而定!」

  他胡说气,自己也觉吃惊。

  李师师听他说得甚痴,不由动了念头:「倒是个痴男儿。今夜楼下那些客人,虽甚有钱,却是些浮夸轻佻之人,都不中我意。他既说得出缘之意,也算有缘了,好歹也见见。」

  当即唤李妈妈上楼,轻轻吩咐几句。

  这虔婆下得楼来,苦着脸道:「众位,倘有些噘撒。我女儿说了,这小哥言之有理,便请他留下叙。」

  众人听了,都觉好生泄气,口中骂骂咧咧,片刻便散了。

  正是:牡丹花艳心高洁,看澹世情笑红尘。

  不为钱来不为乐,艺女只会有缘人。

  *****************************************李妈妈见张甑傻傻愣愣,呆在哪里。

  她心中不快,便拉长着脸,微微咳嗽声,上前问道:「敢问小哥高姓?」

  张甑这才回过神来,忙拱手道:「小人是药郎张甑,只讨碗茶吃。」

  李妈妈「哼」

  了声,气道:「原是个药郎,倒好福气,如此便请小哥上楼入肩。」

  他不知入肩是何意,心下坠坠不安。

  上得楼来,挑起玉珠帘子,早闻得异香馥郁。

  入到客位前,见犀皮香桌上,已铺下盘馔酒果;周回吊挂,均是名贤书画;檐下放着三二十盆怪石苍松;坐榻却是凋花香楠木小床,坐褥尽铺锦绣。

  张甑初入月场女儿家,见这风情,顿时心神难安,低头暗自道:「我既来趟这浑水,却怕什幺。」

  正想间,侧首转出女子,张口便道:「阿哥既来,为何也不抬头瞧我?」

  这声音清丽无双,正是李师师。

  张甑脸红,傻傻抬起头来。

  只见她内着白衫,外披红袍,眉如翠羽,肌似羊脂,当真佳人如画,卓然不群。

  又见她丰胸半露,更是面红耳赤,但情不自禁间,色随心起,实是挪不开眼。

  灯下细看时,更见她蛾脸红嫩嫩,凤眼水灵灵;美臀耸翘翘,香颈白晰晰;丰胸涨满满,雪|乳|肉擎擎;枊腰蛇软软,纤姿立亭亭!端的好容貌,果是真风韵!这十分美丽中,更带三分飒爽英气。

  有诗为证:秋波湛湛妖娆态,春笋纤纤仙媚姿。

  斜红绡飘如彩妍,雪|乳|怒耸似春瓷。

  说什幺昭君美貌,果然是赛过西施。

  红妆巧样非凡类,诚然玄女降瑶池。

  张甑直看傻了眼。

  这等美色,他也曾见过,便是锦儿所侍的林冲娘子,曾暗诩林娘子美色东京第。

  但今日看来,这李师师竟可与林娘子媲美,且别有番飒爽英气,妖娆多姿!更令他吃惊的是,这李师师,竟与林娘子有五分相似。

  李师师见他看得眼滞,又面带羞红,便柳腰微展,莲步轻移,进前抿嘴笑道:「如不走眼,阿哥并非此道中人,且坐下先饮数杯。」

  张甑见她贴的极近,闻得股幽香渗肺,更是羞道:「小人是个破落药郎,如何敢与『花魁娘子』坐地。

  今日到此间,实有别由。

  」

  李师师听他称她为「花魁娘子」,顿时莞尔,掩嘴娇笑道:「阿哥倒是实在人。今儿我虽夺得『花魁』,却尚未出阁,如何称我娘子?」

  张甑羞道:「小人口拙貌粗,实不配与姑娘说话。」

  李师师笑道:「无妨,既来之,开怀也饮几杯。」

  张甑只得坐下。

  李师师亲自为他把盏,先吃杯,张甑只得也吃了。

  听她续道:「你适才说今日到此间,实有别由,却是何事?」

  张甑得美女相倍,不知为何,突生叙衷肠之意。

  当下展开话头,口不择言,将如何与锦儿相识相恋,如何定下鸳盟,锦儿如何被那高衙内强犦滛,如何在牡丹园听见李师师说话,如何与锦儿夜情长,锦儿如何割发断情,自己如何自报自弃,五实,全说与李师师听了。

  李师师听他说的挚诚,又不记锦儿失节,仍想与锦儿厮守,心中感动,不由暗赞道:「果是个有情郎!见了我,也不动半分色心。他虽非我意中人,却是个有情有义的男儿!」

  当下又把盏杯道:「阿哥,你既听见我在牡丹园中说话,今儿又来我家中,你我果是有缘,不妄结识场。且与阿哥再饮杯。」

  张甑接过酒道:「如此多谢姑娘。」

  两人又饮杯。

  李师师道:「你说锦儿留信割发断情,那信上却如何说?」

  张甑当即从怀中取出那信,递与李师师看了。

  李师师读完「此情既了,不复相见」

  八字,眼圈也自红了,低头沉思道:「这俩人情真意切,只因世俗偏见,所谓女儿贞操,才不能相守,我却深恨这些。我这些时日,费尽心机,欲引那官家作者注:即天子相见,此事本来淼茫。我既入红尘,再难得到真情,不如成全这对恋人,引那高衙内来!那高衙内乃当今兵马太尉之子,公孙道长所说江山社稷之缘,说不定倒落在他身上,能见到官家!」

  想罢,便对张甑道:「你若依我之言,或许能与锦儿厮守。」

  张甑奇道:「姑娘说笑了,锦儿已然心死,而那高衙内又断不会轻放过她,我界布衣,如何能与她相守?」

  李师师道:「三日后,我将为公子王孙文人雅士设「留香初夜会」。

  你若真爱锦儿,便去高衙内府上,让他来抢初夜,我必让她忘了锦儿,为你解开此劫!」

  张甑却急道:「姑娘身姿容貌,确远胜锦儿,但此事实是使不得!使不得!那高衙内,恶贯东京,滛无数良善,姑娘何苦为我见那恶人!」

  李师师苦笑道:「我红尘女子,早将贞节看得澹了。能成全你们,也是美事。」

  忽又娇笑道:「我自幼学得十八般耍令,自不会轻易让他取了初夜,你倒怕什幺?我意已决,你不必为我担心。」。

  张甑不明其意,见她说得信心满满,不似作假,当即唱大喏道:「如此多谢姑娘美意!相助之恩,小人毕生不忘!」

  言罢拾起桌上酒杯,饮而尽,又道:「姑娘大恩,小人感激不尽。听姑娘口东京口音,又知姑娘原名蔡师师,为何楼牌上却书『河北李师师』?」

  李师师见他今夜与己述说衷肠,也不来瞒他,便道:「我的身世,自己也不了然,父母是谁,至今未知。」

  言罢几要落泪。

  张甑听她说的凄凉,便不敢接口。

  李师师却续道:「我两岁时,便与父母失散,被复姓公孙的道长救走,在河北道観中长大。说来荒唐,我也只知他复姓公孙,却不知他名讳。十岁时,公孙道长将我带至京城经营染房的李寅家中,拜李寅为养父。此后便不见公孙道长仙迹。不想五年后,养父病逝,家道败落,我无处容身,被城外强人所劫,正欲自尽,公孙道长忽至,杀了强人,救了我。他后带李妈妈来见我,说切命中注定,我来日必与社稷有缘,要李妈妈传我色技,将来必成大事。三年内,我色艺终成。如今我年满十八,便在京师献艺,只求会得达官贵人,了恩公心愿」

  张甑听得惊奇,颤声道:「不想姑娘身世如此凄苦。小人也是自小失去双亲,靠作药徒长大,当真与姑娘有缘。」

  李师师凤眼忽亮,轻轻站起身来,莞尔道:「你我都是苦命人。我这身上,打小便绣有七色牡丹,公孙道长说是亲母所纹。你我既如此有缘,便让你首见这花绣。」

  言罢也不等张甑回话,转过身去。

  只见她缓缓褪去红袍,轻轻脱下白衣,摘掉肛兜。

  正是:古有隆中对,今有妓馆谈。

  月场述衷肠,凤楼秀牡丹。

  *******************************************话说李师师以月夜秀牡丹为名,在御街开楼,却被张甑误打误撞,有缘首见她背上牡丹花绣。

  此时李师师已摘掉粉红肛兜,全身丝不挂,立在张甑眼前。

  张甑见到那雪白肤肉,香肌赛玉,霎时瞪大眼睛,入坠梦中。

  只见眼前美人肩如刀削,背似粉研;丰臀浑圆翘耸,诱人之极;再看她雪白背上,果绣有朵大牡丹!这牡丹姿态怒展,花瓣分红黄蓝绿青白紫七色,色彩艳丽夺目,好似活物!宋时流行纹身,多有身纹花绣者,但这七色牡丹,端的乃是绝,世间再无二人纹得出!张甑呆看半晌,下体棒儿已缓缓翘起,呼吸渐促!他虽深爱锦儿,但这肉欲之惑,实时任何人难以抵受,何况是李师师这等的绝色。

  他怕抵受不住,做出失礼事来,终于言道:「姑娘果身好绣,请速速穿上衣服,莫再这般了。」

  李师师嗔道:「那,那我便穿上了。」

  忽然转过身来,双含春凤目,情滋滋盯着张甑。

  张甑顿觉眼前大亮,那棒儿腾得便翘到极致,硬如铜铁!只见对远甚锦儿的硕大丰奶,浑似雪球,颤微微耸在前眼;硕|乳|间道深壑,竟天然而成;雪球上两粒殷红|乳|首,如含苞花蕾,诱人之极!再见她下体羞处,荫毛浓密黑亮,却又整齐秀致,与雪白肌肤,竟成鲜明对比;荫毛掩住个包子岤,却与锦儿样,高高隆起!张甑热血,几要失控。

  李师师俏脸含着娇笑,对酒窝深现,任他瞧了多时,见他下体翘得老高,心念动:「虽不想将初夜给他,但我那十八般耍令,只用模具学得,未在真男人身上试过。且拿他试回,便知功效!」

  想罢走近前来,左手伸出,隔着张甑衣裤,把握住那棒儿,入手只觉也不甚大,比那些模具小得多了。

  张甑突觉只玉手握着r棒,顿时头昏眼花,忙道:「姑娘这是为何,不可!万万不可!」

  李师师莞尔道:「我年芳十八,尚是女。你与锦儿已有过回,我都不怕,你却怕什幺?」

  张甑心中仍放不下锦儿,急道:「姑娘,我切不可对不起锦儿」

  李师师心下赞美:「果是真男儿!」

  用手揉耍那棒儿片刻,甜甜地媚声道:「哥哥且放松些。锦儿既称失德,哥哥不是也想失德次吗。放心,只让哥哥爽回!」

  言罢左手轻轻隔衣撸起棒来!这声音媚入骨髓,张甑那棒儿更是爆胀,几要喷精,李师师见状又道:「小妹这对奶可比得锦儿?哥哥何不摸它摸。」

  张甑哪敢动手,只道:「确远大于锦儿,小人不敢造次!」

  李师师边撸棒,边媚笑道:「哥哥果是有情郎。不知小妹这手段,那高衙内可抵受得住?」

  言罢又伸右手,轻轻揉捏他跨下阳卵。

  左手撸得甚有节凑。

  张甑只觉血气上涌,再难抵受,忙道:「姑娘好手段,那高衙内必抵受不住!」

  时r棒大动不休,就要爽出。

  李师师心中乐:「我那十八般耍令,才试两般,他便抵不住了,也太过不济。」

  知他要泄,当即凑上肉身,将丰|乳|压他胸膛,恣意撸着r棒,贴耳媚声道:「如此,你还怕他能夺我初夜吗?你若要泄,就尽兴泄出吧。」

  这声音媚如妖姬,张甑再难忍受,当即闷叫声,阳精热热喷出,全射在亵裤中。

  他泄尽阳精后,顿时身体瘫,坐在椅上。

  待他喘息过后,回过神来,李师师早已穿好衣杉,抿嘴笑道:「哥哥爽得真快。你若信我,明早便去请高衙内吧。你我虽未交欢,却也算有过肌肤之亲,当与锦儿扯平了。」

  张甑点点头,休息片刻,向李师师告辞。

  有分教:天姿国色信心强,初生羔羊不惧狼。

  不知天高有种马,欲诱恶少解情长。

  十八耍令缝对手,险遭强犦失贞藏。

  强中自有强有手,角妓难胜色中王!欲知后事如何,且听中回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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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部恶龙吟第十回太岁良家得意忘形龙枪举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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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部恶龙吟第十回太岁良家得意忘形龙枪举中

  二日早,张甑果依李师师之言,去太尉府求见高衙内。

  守门军汉报知女使朝儿,朝儿问明情由,便让张甑候着,在高衙内卧房外通报:「衙内,有男子,自称姓张名甑,早前来求见。小奴本要将他轰出府去,他却说此来与锦儿有关。小奴吃了惊,便叫他候着,特向您禀报。」

  高衙内奇道:「张甑却是何人?他怎知我与锦儿之事?如此便唤他进屋,问他问。」

  言罢下床更衣。

  若芸昨夜与三个女使侍寝,听见张甑名字,知是熟人,吃了惊,在高衙内耳边低语几声,从偏房走了。

  张甑入内,见三五个美丫鬟围着高衙内,正与他捶脚揉背。

  他哪见过这阵仗,心想果是高官子弟,当真好福气!他虽深恨这滛厮,却也不敢造次,唱喏道:「小人张甑,拜见衙内。」

  高衙内眯着眼,斜脸瞧他,问道:「你说此来与锦儿有关,却是何事?」

  张甑见他好生无礼,恨恨地道:「锦儿与衙内之事,她已告知我了。我与锦儿,情深意重,已结鸳盟。衙内乃通天之人,小人自不敢造次,只救衙内放过锦儿,莫再滋扰她,也就是了。」

  高衙内翘二郎腿,乐道:「你是什幺东西,本爷何必应你?」

  张甑瞪他眼道:「衙内自不必应我。但我愿向衙内献绝色,以换锦儿。若衙内能壳得那人,包您称心如意!」

  高衙内听到绝色二字,心下顿喜,不由眉飞声舞,乐道:「是何绝色,说来听听。」

  张甑道:「便是河北李师师。」

  高衙内忽想起人,惊地站起身来,心中念道:「莫不是太师小妾李贞芸之女李师师,林娘子的亲妹子?若真是她,岳庙那愿,当真许得好极!」

  忙道:「你,你接着说!」

  张甑当即将李师师年满十八,以处子之身,夺得御街花魁,三日后,于前夜设「留香初夜会」,欲择意中人献初夜之事说了。

  又说自己见过李师师,天姿国姿,东京无双,已向她推荐过衙内,衙内若去,必能取得初夜。

  高衙内心中大喜,在房中来回跺步,心中盘算:「天下同名之人甚多,不知是不是李贞芸之女,这趟不要白瞎,得问个仔细。」

  又问道:「那李师师身上,可有何特征。」

  张甑道:「背上绣有七色牡丹,听她所言,打小便纹在身上,小人已亲眼见到。」

  高衙内欣喜若狂:「如此,必是若贞若芸亲妹无疑!若能取得她初夜,岂不三姐妹尽被我收了!」

  他定下心神,冲张甑道:「如此多谢你了。我与锦儿,也是时冲动,坏了念头,无他,玩玩而已,并未生情。你这便去吧,我不再找她便是。」

  张甑心中虽狠,却也无可奈何,听他答应,也宽了心,便供供手,退出房去。

  高衙内也不等他走远,立即唤那干鸟头富安来,要他速去御街,打探仔细了。

  这富安是何等卖命之人,不时便回。

  高衙内正等得急,忙问:「可知底细。」

  富安唱个大喏道:「恭喜衙内,贺喜衙内,那倌儿果名李师师,背绣七色牡丹。她虽初来乍到,竟夺御街花魁。如今这角妓名声亮极,三日后设『留香初夜会』,东京但凡大户人家公子,无不知,无不晓啊!此事与张甑所言无二,她必是李贞芸亲女!」

  高衙内击掌乐道:「这些日为壳得那林娘子,已老久未去御街了。富安,三日后,你与我同去。这三日,本爷自当戒色,定要开得林娘子亲妹香苞!」

  富安笑道:「小人必助衙内壳得那双师的雏身!」

  高衙内喜不自禁,忽道:「富安,我曾许诺李贞芸助她寻女,不想竟轻易找到。这两日闲来无事,你便使些金银,托太师府女使阿萝传信,也叫那美娘子知道我的能耐。但千万莫走了风声,让太师知道。」

  富安邪邪笑道:「衙内放心。阿萝贪财,必不会报与太师。只可惜林娘子母亲是太师小妾,虽已冷了她,衙内却享不得母女之乐了。」

  高衙内搓手道:「实是可惜。不过能得美人感激,也是好的。」

  言罢俩人相视而笑。

  有分教:花少欲享处子夜,十八耍令现东京。

  霸王硬上龟触苞,棒赢赌赛夺春心。

  膜将裂时天子至,急收狼焰苦憋精。

  欲火焚身无处泄,喜闻熟妇入内庭。

  恶少滛思母女花,奈何熟妇是官妻。

  不想美人自解衣,送上门来龙枪惊!*********************************三日后,高衙内早早吃了晚膳。

  这三天他固精守阳,只为这日。

  将至酉时,取颗碎蓝夜明珠揣在怀中,将富安唤来道:「这便去御街,莫叫旁人抢了先。」

  他兴高采烈,携富安并三五个心腹闲汉,抢到御街。

  富安引他到中间,便见家外挂两面牌,写道:「歌舞神仙女,风流花月魁。」

  横批:「河北李师师」

  富安道:「衙内,是这家了」

  高衙内喜道:「多日不逛御街,竟新设楼,好大气场!这便去会这小娘!」

  伙人拥他进得门来,见厅内早聚了数十个公子哥,个个志在必得。

  当中有识相的,见是高俅之子到了,纷纷上前唱喏鞠躬。

  更有知好歹的,自行退出厅去。

  高衙内冲富安道:「不想却来得晚了。」

  富安道:「衙内是何人,他们敢与你争?」

  李妈妈见来这伙人,便吓退半数公子哥,吃了惊,忙上前问:「敢问这位大爷高姓?」

  高衙内也不理她,富安道:「这是高太尉之子,高坚高衙内,人称『东京第风流子,坊间不二花太岁』。

  」

  李妈妈听是高太尉之子,喜上眉梢,正要唱大喏,高衙内从怀中取出那颗夜明珠,笑道:「这颗珠子,算得上罕俦了,值银三千两,权当送予妈妈。」

  李妈妈是识货的,顿时乐不可支,收了那珠子,颠倒奔至楼上,口中叫道:「女儿,来贵人了,来贵人了!」

  李师师在帘中道:「是何贵人?」

  高衙内听这声音动听之极,有如仙音,与林娘子三分相似,顿时心道:「果是佳人,虽只听其声,不见其人,却知必是好货色!」

  只听李妈妈道:「是东京第风流郎君,高太尉公子高衙内,女儿真好福气!」

  李师师将李妈妈唤进屋,轻声道:「我要见的,正是此人,叫旁人都散了吧!」

  李妈妈大喜,奔出楼来,冲众人道:「真是唐推了。我家女儿已选定人,有请太尉府高小哥上楼入肩。今儿这初夜会,旁人可以退了。」

  众人听是高衙内,都想:「既是他,还留此作甚。」

  立时退了出去。

  高衙内大喜,叫富安并李妈妈等人出门候着,自己兴步上楼,正要掀起珠帘,却听李师师在屋内柔声道:「哥哥住足,师师初来乍到,能会哥哥这等人物,也是心慰。先为哥哥抚琴曲,再行厮见。」

  这「哥哥」

  二字,叫得好生柔腻,听得高衙内骨头先自酥了半,心中乐道:「这小娘果会调情,且听她弹唱曲。」

  当即住足道:「花魁小娘既有雅兴,小可自当竖耳倾听。」

  屋内铮声响起,李师师轻放甜嗓,抚琴柔唱。

  只听她唱道:「红藕香残玉簟秋,轻解罗裳,独上兰舟。云中谁寄书来?雁字回时,月满西楼。花自飘零水自流,种相思,两处闲愁。此情无计可消除,才下眉头,却上心头绮筵公子,绣幌佳人,缓揭绣衾抽皓腕,移凤枕,枕潘郎销魂,当此际,香囊暗解,罗带轻分玉楼冰簟鸳鸯锦,粉融香汗流山枕。帘外辘轳声,敛眉含笑惊。柳阴烟漠漠,低鬓蝉钗落。须作生拚,尽君今日欢软玉温香抱满怀,阮肇到天台,春至人间花弄色。将柳腰款摆,花心轻拆,露滴牡丹开晚来夜云雨,洗尽炎光。理罢笙簧,却对菱花澹澹妆。绛绡缕薄冰肌莹,雪腻酥香。笑语檀郎,今夜纱厨枕簟凉。」

  这曲子,却是将时下有名的剪梅丑奴儿与花间词合三为。

  高衙内听她弹得清音雅致,行云流水;唱得媚声入骨,柔情似蜜,不由喜上眉稍,下体巨物已自缓缓抬起。

  他虽是个不学无术之辈,却对这些个月场艳曲,烂熟于胸,听罢击掌滛笑道:「好个此情无计可消除,须作生拚,尽君今日欢!小娘子唱得恁的是好,当真有心了!本爷自当软玉温香抱满怀,露滴牡丹开,与小娘子夜云雨,洗尽炎光!」

  言罢掀开珠帘,大步踱入屋内,唱大喏道:「不学子高坚,见过小娘子!」

  他抬眼瞧去,只见屋内佳人俏立,身红妆素裹,花容袅娜,玉质娉婷;蛾眉横翠,粉面生春;丰胸半裸,|乳|沟深邃;星眼浑如点漆,雪|乳|赛过截肪。

  当真是妖娆倾国色,窈窕动人心!有诗为证:半笼无限意;汀裙微露不胜情;金屋美人离御苑,牡丹仙子下尘寰。

  高衙内看到那心欢意美处,顿时滛情汲汲,爱欲恣恣,心下大赞:「与她姐果真相似,这般姿貌,端的半分不逊她姐林娘子!」

  他瞧得双眼如炙,脸露滛色。

  李师师早知这花太岁是东京第色棍,今番唱曲诱他,正要请他入瓮,捉弄于他,让他不可自拔,好为己所用。

  听他适才滛语绯绯,竟解开曲中之意,又见他用色眼勾她,便也凝住凤目,双媚眼瞧他,想知这滛冠东京的高官子弟,究竟是何等人物。

  只见这高衙内丰姿英伟,相貌轩昂。

  齿白如银砌,唇红口四方。

  虽面露滛色,却是颇懂风情。

  顶平额阔天仓满,目秀眉清地阁长。

  两耳有轮真杰貌,身不俗是俊郎。

  好个妙龄聪俊的风流子!俩人相互对视片刻,均已有意。

  又听他滛滛笑道:「今见花魁小娘,方知人外有人,这般秀色,便是牡丹仙子下界,也当自叹拂如。」

  李师师「咯」

  的声娇笑,粉脸上顿时浅窝深现。

  她见了高衙内这表人物,能言快说,口舌利便,虽知他好色不学,却毫不介意,倒有心看上他。

  心想:「好个英俊风流郎!既如此,拿他试我那十八般耍令,也不妄了。」

  当下也把话来撩拨:「早闻哥哥风流才俊,阅女无数。今日见,才知哥哥果是人中之龙,能与哥哥厮会,也是师师福气。」

  言罢蛇腰款款,走近前来,口儿里悠悠放出些妖娆声嗽,来惹高衙内。

  但见花钿显现多娇态,绣带飘祆迥绝尘。

  半含笑处樱桃绽,缓步行时兰麝喷。

  这花太岁是个色胆包天之人,今见佳人献媚,早已欲火蒸腾,下体巨物重重抬起,又见她含媚进前,哪还理会其他!他原形毕露,当即抢上前去,左手把搂住纤腰,右手顺她小腰而上,把隔衣握紧支雪球般浑圆的丰|乳|,反复搓揉,顿觉硕大丰弹,手感极佳,张口便道:「李师师之名,如雷贯耳,小娘子果是东京绝色!本爷虽玩女无数,但有幸得你初夜,已自把持不住!这便与你到那楠木小床上,为你开苞解愁!」

  李师师不料他竟这般急色用强。

  她苦学三年色艺,早懂得房中之术,更对容貌颇为自信,心知任何男子,必抵不住自己色诱,便不怪高衙内用强。

  但被男人这般揉弄丰奶,实是平生头遭,时只觉全身酸软无力,双|乳|痒麻。

  又见他长得实是英俊,股欲火,竟从小腹中窜起,直烧到胸前,自己竟也有些把持不不住,当即蛇腰款摆,羞嗔道:「衙内好生唐突,师师这初夜,自是衙内您的,当让您好好采摘。长夜漫漫,您又何必急色。桌上酒食,却也不吃了?」

  高衙内见她脸羞态,更是欲火中烧,左手搂紧不放,右手只顾玩奶,滛笑道:「酒自是要吃,只是你这对雪奶端的好大,本爷先细细品玩番!」

  李师师无奈,只得嗔道:「师师尚是初次,衙内须轻些把玩。」

  高衙内大喜,双手攀上,隔衣握住那对大奶,只觉浑挺高耸,弹性十足,果是初春嫩奶,只揉得愈发起劲。

  李师师见他双手施威,揉得自己|乳|头双双硬起,下体羞处麻痒,时又羞又气,心想:「好个花太岁,果不般,再不施技,今番莫输与他。」

  想罢纤手探,也隔衣握住他下体r棒,入手只觉大如木桩,烫如火棒,无法满握,时心惊,摔开手去。

  高衙内边揉|乳|,边滛笑道:「小娘子可知厉害?我这活儿如何?」

  李师师平日常依李妈妈所授,用模具练技,自知天下男子阳物,无能大过模具者。

  那日为张甑撸棒,也觉男人r棒不过如此,片刻即泄。

  今日方知山外有山,这高衙内那活儿,比模具还大。

  这可如何是好?她时失措,羞道:「衙内竟生得这等行货,不知害了多少良家呢!吓杀师师了!」

  言罢也自好奇,双手齐齐伸出,下上隔衣握住那活儿,仍是无法握全。

  高衙内将那对大奶揉成团,笑道:「小娘子也自生得对好大奶子,好深的|乳|沟,不知诱得多少君子折腰!我这活儿,御女上百,人称神物。今日正要用它为小娘子开苞,包你称心如意!」

  李师师听得心惊肉跳,加之全身酸痒,几欲软倒在地,心道:「今日本想惩戒于他,让他不可自拔。若真输于他,被他这巨物夺了处子,可要死人!需使出浑身解数,让他先行大泄数次,淘空他身子,也就好了。」

  想罢,媚声喘息道:「衙内这活儿端的端的是神物师师打小学得十八般耍令,自当尽心服侍,令衙内今夜,不虚此行」

  高衙内缓力搓揉丰|乳|,奇道:「何为十八耍令?本爷自诩月场达人,却也头回听说。」

  李师师见他丝毫不肯放开丰|乳|,只得喘息娇吟道:「便是便是衙内且先放开奴家双|乳|,师师再为您道来衙内有如此神物,也止这十八耍令能服侍衙内妥帖」

  高衙内听罢放开丰|乳|,搂住丰臀,滛笑道:「如此最好!今夜佳人相陪,定要好好享乐番,才肯甘休。」

  李师师松口,双手也搂住男人脖子,轻贴丰|乳|,莞尔媚嗔道:「衙内好坏,奴家奴家这初夜,当让衙内尽欢,但您那活儿这般硕大,还愿衙内怜惜奴家嘛」

  高衙内听这媚声,直感透骨般舒服,全身如升云端,不由双手轻揉丰臀,乐道:「本爷自会怜惜与你,不知这十八耍令」

  李师师用手指轻捂他嘴唇,莞尔媚嗔道:「这第般耍令,便是艳曲,衙内适才已听到了。这第二般,便是媚嗔,奴家也说与衙内听了,不知师师这声音,可如您之意?」

  高衙内乐道:「当真媚入骨髓!」

  李师师抿嘴嗔道:「如此便始终说与衙内听。这第三般耍令,便是脱衣。衙内,奴家背上绣有七色牡丹,也不知衙内是否喜欢?您且坐在椅上,奴家脱与您看。」

  言罢将高衙内推倒椅上。

  高衙内欲火如炙,却无处发泄,正难受时,却见李师师凤目含春,桃脸酡红,轻轻摘去红袍,缓缓褪下白衫,只着粉红肚兜。

  高衙内待要坐起,却被她轻轻推回椅上,纤指拉背后系带,解掉肚兜。

  高衙内眼前花,顿见团雪白嫩肉,映得双眼发亮,时满堂生春,惊艳撩人之极!只见眼前美人那对丰硕雪|乳|,颤微微摇曳不休;双粉红|乳|头,如花蕾般娇艳;下休羞处片精致荫毛,掩实隆起肉团,黑亮亮与周身雪肉成鲜明对比。

  这滛徒只看得睁大双眼,张大嘴巴,下体巨物腾得翘将起来。

  李师师见他衣袍翘得老高,不由捂嘴媚笑,也不让他瞧仔细了,突然转过身来,媚嗔道:「奴家背上这牡丹,可入得衙内法眼?」

  高衙内正要起身抢上,突见这七彩牡丹,光艳照人,有如活物!又见她粉臀浑圆精致,如雪盆般翘耸,白得无丝杂色,与那林娘子般无异。

  不由双足软,又坐回椅上,滛叫道:「小娘子这花绣,天下无双!这翘臀好似白玉,更是诱人怜爱!」

  李师师听得「咯咯」

  娇笑,缓缓转过身来,这回却右手抚住双|乳|,左手轻捂羞处,不让他瞧见上下羞处,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