阅读历史
换源:

第20章

作品:最后只好躺下来|作者:不言败|分类:精品小说|更新:2025-05-13 17:16:16|下载:最后只好躺下来TXT下载
  ?br/>

  韩琸闫沉默,我感到他的身子变得僵硬起来。

  “你说,会不会是你的药过期了?我刚才又吃了一颗,人反而更难过了!”我娇笑连连地用手指戳戳他的胸,却又嗖地缩回,我发现他的胸膛比我的手指还烫人,我浑身的血液在四肢百骸里呼啸着而过,强烈的眩晕感涌了上来。

  韩琸闫垂眸看着我,神情奇异难解。

  我们默默地对视着,他的唇近在咫尺,我只稍轻轻地踮起脚尖就能凑上他的唇。

  我想吻他!?

  这疯狂的念头,令我心惊胆颤。

  惊诧的同时,我已踮起脚尖,灵魂急速下坠。

  我从来不知道,要控制自己的行为,是如此困难的事。

  我体内,那个妖娆的陌生的灵魂如暗夜中的罂粟,迫不及待地想要尽情绽放自己的寂寞。

  只差一毫米的距离,我便能得逞。

  韩琸闫偏偏在这刻爆发,他铁青着脸,将我扛上肩头,疾步走向床头,随后手一松,我被他重重的扔在了床上。

  摔得重,可我并不觉得疼痛,我只觉得置身于棉花般柔软的云朵上!

  我嘻嘻一笑在床上翻滚着,说不出的惬意。

  翻滚间,我瞥见韩琸闫站在床头拿着药盒看了很久,然后他风一阵似的冲进了浴室。

  我耳边飘过他断断续续的咆哮声:

  “谁他妈给你的胆子允许你这么做……”

  “我说过,这是我的私事……”

  “……有解吗?什么!最新的?”

  “滚!马上消失,这两天别让老子看见你……“

  绅士爆粗口!我噗嗤一笑,欢乐的继续在床上翻滚。

  热浪毫无预见的再次呼啸着而来。

  我的额上香汗一片。

  热,我好热,为什么这么热?

  我烦躁不已将浴袍解开的时候,韩琸闫刚好从浴室出来,手里拿着一大壶水。

  我直勾勾的望着韩琸闫,喉咙口紧了紧,体内窜出一股奇妙的感觉,像电流窜过带给我一阵酥麻。

  “过来,喝水。”韩琸闫唤我。

  可水已无法缓解我的饥渴。

  在韩琸闫面前,我松开毛毯,解开的浴袍滑落至胸口,露出整片光洁的肌肤,胸口的凉意令我瞬间舒适无比。

  矜持,羞耻,如纷飞的落花坠落。

  我一阵心颤:袁诺夕,你不该是这样的!

  这一定是个梦!

  半梦半醒之间,我已经忘情的攀上韩琸闫的肩膀,毫无顾忌地吻上了他的唇。

  他的唇散发着令人迷醉的气息,使我更加昏沉。

  我用柔软的舌尖滑过他的唇缝诱惑着他的柔软,但这个男人总是不着痕迹的闪躲,煎熬着我的心,狂乱的细胞令我使出全力,将他扑到在身下。

  我意乱情迷的祈求:“吻我!”

  韩琸闫彻底沉默,只专注的凝视着我,眼中燃着令人捉摸不透的火焰:

  我勾起唇角,低下头,舌尖挑逗般滑过他的耳廓:“怎么,韩琸闫难道你怕了?”

  终于,韩琸闫噗地一声笑出声。

  我失神间,他的眼神变的灼热,一个天旋地转,我被他狠狠地压倒在床上,宽大的身影将我完全笼罩。

  “告诉我,你现在是清醒的。”韩琸闫伏起上身,大掌滑下来托起我的脸颊,迫使我与他对视,放肆的眼神灼烧着我。

  我迅速做了决定,手臂不由自主缠上他的脖子,将他勾向自己:

  “吻我,韩琸闫!”

  双唇贴合的那刻,一股灼热的火焰从我胸中迸发,扩散到我的四肢。

  韩琸闫的吻激烈的令我窒息,我几乎无力招架他在我口里肆无忌惮的纠缠。

  就在我以为自己将因大脑缺氧而昏厥前,他突然松开口,得到喘息的瞬间,我睁开眼,溶溶的灯光下,他望着我的眼睛,右手轻柔的摩挲着我的脸,左手顺着我的胸腹一路滑下。

  感觉着他柔软的指腹宠溺在那片濡湿的花瓣上揉捏,我身子一颤,无助地握住他的胳膊,浑身的血液都在燃烧。

  他低头,吻着我的眉梢,眼角,鼻翼,下颚,最后他轻轻地含住我胸前的柔软,吸吮,慢慢地舔舐,舌尖一圈又一圈地撩拨着那敏感的挺|立的蓓|蕾。

  我被这种强烈的刺激逼到疯狂。

  呼吸混乱间,他分开了我的腿。

  我急促的抽了口气,紧紧的抓住床单,随之而来的是那坚硬凶猛的刺入。

  瞬间入侵的火热令我颤抖。

  韩琸闫狠狠地将我压进床褥,我全身的骨骼都几乎被他压碎,愉悦地悸动从我的肌肤快要溢出。

  我娇喘着拱起身子渴望着,索求着,灵魂被他掳获,轻轻的飘在空中随风飞荡。

  电光火石的瞬间我用牙齿咬住了他的肩胛。

  chapter 21

  ps:韩公子不会离开很久,下章就回!嗖嗖地!

  回到记忆中的城,错过他,你才会遇到他

  有人说这是个装b的年代。

  有人装loli,有人装萌,有人装文艺,有人装愤青……

  我却装着失忆!

  我拥着空气,将脸埋在枕头里,试图消化自己“睡”了韩琸闫的事实!

  我很想说服自己,昨夜只是个绯色嫣然的春|梦而已。但浑身的酸软,赤|裸|裸地证明了昨夜欢愉的真实。

  自己的娇吟,自己的贪欢,自己的热情,自己的狂野,那缱绻的记忆是如此的清晰!

  一个小时后,我还是无法欺骗自己。

  烦恼之际,一连串叩门声拉回我的思绪。

  “请进。”我拉过毛毯盖住自己。

  莉亚推着餐车而来,我大大松了口气,为来者不是韩琸闫而庆幸,此时此刻我还真不知道该如何面对他!

  “小姐昨晚睡的好吗?”莉亚笑吟吟地将餐车固定住。

  听她提起昨晚,我双颊滚烫,心跳的厉害。

  “嗯,还不错,”我以淡笑掩饰住心虚,不着痕迹地问她,“韩琸闫人呢?

  “少爷一早就出门了,他让我转告小姐,晚上会准时回来陪小姐一起用餐。”

  原来韩琸闫不在!

  我暗自送了一大口气,转瞬便被莉亚出门前的话所惊吓住。

  “小姐,少爷说了浴室蓝色水晶瓶里是特制精油,对活血化瘀很管用。”

  我对着空气怔愣了两秒,不知道莉亚为何要这么说。

  最后浴室的镜子给了我答案!

  我欲哭无泪地望着自己满身紫红色的吻痕,恨不得地上即刻塌陷一个大洞,能让自己钻入。

  我拿起精油飘回房,顺手打开了电视,便颓废的坐在床沿准备开始给自己活血化瘀。

  我倒了些精油在掌心,合掌揉搓了几下后,缓缓地依次按摩着肌肤上绵延的血紫。

  我摇头,老天,这男人到底对自己做了什么!

  神思飘浮,记忆复刻。

  耳边隐隐飘过自己甜美的娇喘,一道惊雷划过我的脑际,我清晰的看见自己扭动着腰肢,迎合着他入侵的节奏。

  我几乎尖叫出声!

  指尖瞬间僵硬。

  每个回忆,每个细节刺痛我的同时都提醒着我,昨晚的韩琸闫只是个“弱受”,自己才是那厚颜无耻的“强攻”!

  这个事实令我很挫败,很受伤!

  我丧气的扔掉精油瓶,水蓝色的瓶身一个空中转体砸向无辜的电视遥控器,屏幕切换,刚好切到国家卫视台:

  “昨日乌兰山区因连日暴雨引发生山体滑坡,武警官兵紧急救援,方式地产接班人方穆然被泥土掩埋6个小时后获救,现已由直升机送往军总——”

  山体滑坡,方穆然,被掩埋!?

  我突然感到一阵晕眩,心口像被炸开了一个大窟窿般。

  我想起了之前方穆然发予我的短信:

  【方穆然:臭丫头,还不开机?你的希望小学已经开始动工了!我亲自监工你开心吗?】

  【方穆然:臭丫头,你在国外潇洒,我在山区吃土,这里的条件还真不是一般的差啊!我决定替他们村修建一条公路,怎么样我好吗?求表扬o(n_n)o !】

  我按着心口用力地喘气:

  “不,不,这不是真的!”

  方穆然,你绝不能出事!

  方穆然,你等我,等我回来!

  三个小时的飞行后,我终于坐在了滕嘉的车上,这才猛然想起自己离开的太匆忙,并未对莉亚做任何交代,翻出手机打开想给韩琸闫留个言,发现原来自己根本没有存他的手机号!

  也好,萍水相逢,缘尽于此!

  赶往军总的路上我有好几次都想问滕嘉,方穆然目前的状况如何?

  每每话到嘴边又硬生生的咽了回去,滕嘉脸色阴沉,我害怕从他口中听到不好的消息。

  到了军总,滕嘉带着我从后门而入,说是正门有一大堆记者围着。

  方穆然的病房在8楼重症监护区,走廊上聚集了很多人。

  素来作风强硬的方妈妈失魂落魄的靠在方爸爸的肩上,姜瑶正在楚浩宇的怀里哭泣,钟凯扯着衣领懊恼的揪着自己的头发,其余人也是一脸哀色,空气几乎凝结,气氛显得格外的沉重。

  我的心一沉,飞快地冲进监护室。

  冰冷的病房内,护士正关掉设备仪器,看见我进来对着我摇头叹息,劝我节哀。

  我咬紧牙走到病床前,用颤抖的手揭开病床上的白布,方穆然就躺在那儿,在我眼前一动不动。

  我拼命地摇头,不停地告诉自己说,这不是真的,这不是真的。

  泪水夺眶而出,我不愿相信,方穆然就这么走了!

  几天前他还在给我发信息,说他等着我回来。

  “穆然,我回来了!”我扑向他,死死的抱住那具还留有体温的躯体,“方穆然,你醒一醒,我回来了,你睁开眼,看看我,我是夕夕啊!”

  “方穆然,你给我起来!不许睡,睡着了会很冷!”

  “方穆然,我不许,不许你丢下我!你听见没有?”

  “方穆然,我不要你死,我要你醒过来!”

  “方穆然,你个大骗子,你怎么能不守信用!”

  “方穆然,你个大混蛋,你怎么能不等我回来……”

  我趴在方穆然的身上哭成了个泪人,一拳一拳击打着他的胸口,

  我无法接受这个结果,一直以来对我呵护有加的“竹马”就这么在我眼前没了,永远的离开了!

  “靠,我在你心里有这么差吗?”一只有力的大手抓住我正欲落下的拳头。

  我诧异的抬头望向那声音的源头,看见了极力忍着笑的某人正得意的冲我眨着眼。

  有那么一瞬,我忘记了呼吸,失而复得的惊喜将我淹没。

  “医生!医生!”我狂喜,冲着门外连声高呼,“快来人那,病人醒了!病人没死,他还没死!”

  回应我的是病房外此起彼伏的哄笑声,我这才意识到自己犯了多愚蠢的错误!

  转过头,方穆然的脸已经笑到扭曲。

  “你个衰人!竟然敢拿‘死’来耍我!”我龇牙咧嘴地瞪着他,用眼神将他千刀万剐,胸口愈来愈气结,双手一伸掐住他的脖子,“你找死那,臭小子!”

  方穆然愣了,面露惧色朝外呼救:

  “救人,救人那……有人痛下杀手了,滕……嘉,滕嘉,快来救我!”

  众人一拥而入,透过余光我瞥见他们无一不在忍笑,个个正等着看好戏,毫无插手之意。

  “夕夕,这完全是穆然的鬼点子,我们是被逼的。”

  “是啊,夕夕,我这个儿子就是爱捉弄人,你放手教育,方妈妈支持你!”

  “……”

  “靠,你们……这群,白眼狼!”方穆然声嘶力竭地挣扎。

  我又不解气的多掐了方穆然两下这才停了手。其实我早就看见了方穆然胸口缠着的纱布。

  我松开手,扶方穆然坐正,替他盖好床单。

  “伤的怎么样?”我问他。

  “命大,只断了两根肋骨!”方穆然不以为意的吹了个口哨,“我还救出了四个你的学生哦!”

  “嗯,不错,没白长的如此高大,值得表扬。”我静静的看着他略显苍白的脸,心中隐隐地后怕,不敢想象万一被埋在土下的他没能被救出?万一他不止是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