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要看我?会是谁啊,钟厚一头雾水。祝英侠才走了还没一个小时呢,不会是她,那是谁呢。
门口出现一个英姿飒爽的女警官,钟厚定睛一看,哟,不是那天那个美女警官嘛,叫什么来着,对了,方婷!她来找自己干吗?钟厚眼里有了一丝警惕之意。
“怎么,不欢迎我?”感觉到了钟厚的一丝抗拒之意,方婷却丝毫不以为意,自己找个凳子坐了下来。然后,才笑意盈盈的道:“说起来我也有些惭愧,要不是我当时没坚持住你也不会吃这么大苦头了。”
钟厚不说话,他对警察系统的人没什么好感,虽然方婷开始看上去是准备公正执法的,但是谁又知道她内心里隐藏的真实想法呢。还是跟他们划清界限吧,有些事情自己去做就可以了!
方婷叹息了一声,语气中很是萧瑟:“我知道你对我们有成见,换了是我我也会有这样的想法。的确警察中是有一些败类,但是仅仅凭借一些人,你就可以把我们所有人一棒子打死吗?而且那几个对你用刑的败类已经被清除出去了,他们过惯了颐指气使的日子,现在却只能跟流氓混混为伍,日子过得很凄惨,得到了应有的惩罚。这些还不能让你满意?”方婷说着情绪有些激动起来,她目光灼灼,直视钟厚。
也许是方婷真诚的语气打动了钟厚,钟厚不再沉默:“我可以相信你吗?”
“可以。”方婷目光中充满了真诚,“我觉得这个事情很古怪,我需要你的帮助。”
“那好吧。”钟厚坐直了身子,把当日的事情又讲述了一遍。完了,他分析道:“我觉得这是一起蓄意的谋杀事件,一开始那货车并不是意外事件,是故意撞过来的。要不是我动作很快,我们就会死于车祸。那几个人只是一种伏笔,要不是见我安然无事,他们是不会出来的。”
“嗯,你的分析有一定的道理。”方婷点了点头。
“现在就要从那个被你抓住的黑衣中年人身上找突破口了,他肯定知道幕后的主使是谁,我觉得他们肯定是针对我的。”钟厚建议道。
方婷苦笑一下:“迟了,一切都迟了,那个黑衣中年人已经死了。”
钟厚身躯一震,目光中有了凝重之意,看似憨厚的脸上露出一丝古怪的微笑:“他们下手倒真的很快啊。”
“他们?他们是谁?”方婷追问道。
“还能有谁,当然是幕后主使的人了。”钟厚笑嘻嘻的回应。
方婷总觉得钟厚有些事情瞒着自己,可是自己又不能逼迫他,不由得有些苦闷,正在思忖如何从他口中套话,却听见钟厚问道:“你叫方婷,那你跟市局的方局长是什么关系啊。”
“他是我爸爸。”方婷情绪不高的说道,她向来不喜欢人家把她与自己家的背景结合到一起,可是在官场之中,有些秘密永远成不了秘密。
“是吗,可是你跟他长得不像啊。”钟厚一脸认真,“你比他漂亮多了。”
方婷顿时脑门垂下几条黑线,一个女孩子要是长成那副模样,不得去跳楼啊?钟厚的没话找话是一种提醒,他想结束这场谈话了。方婷自然不会不识趣,还要在这里呆下去,她起身告辞,只是临走的时候还是恳切的希望钟厚能有线索的时候多提供一些。
30、会错意了,小脸羞红
十多天的时间过去,终于可以随意活动了,身体上的伤势恢复的差不多了,钟厚搭祝英侠的车一起去祝家,好久没给祝老针灸了,虽然这段时间一直在喝自己的方子,但是效果肯定比针灸要来的差一些。
祝英侠新买的一辆车是劳斯莱斯幻影系列,内厢极尽奢华,动力异常强劲,坐在里面那感觉真是好极了。再加上边上一个美人吐气如兰,钟厚眯着眼睛,早已经把忠厚老实丢到了一边,那表情让人想到一个著名品牌——爽歪歪。
来到祝家,进门就看到祝老坐在一个轮椅上晒着太阳,气色看上去还不错。听到车响,祝老眼睛一下睁开,精光四射,见是钟厚,顿时脸上换上和煦的笑容:“钟小子,你可算来了,听说你出了一点事情,我还是有些担心你啊。”
听着老人的话语,钟厚心里一阵温暖,不管这句话是真心还是假意,起码这个身居高位的老人能说出这句话,这就是一种态度。钟厚上前几步,笑道:“最近吃方子还习惯吗,我看您老身体见好啊。”
祝英侠在一边笑道:“是好了很多,以前都不怎么出来的,怕见光。现在还能坐轮椅上溜达溜达了。”
“哈哈。”祝老一笑,目光转向钟厚,“不过钟小子,坐轮椅还是不怎么舒服,再好的轮椅也比不过自己的腿啊,什么时候能把我治好了啊。治好我我就把这个孙女许配给你了。”老人家心情很好,开起了玩笑。
钟厚瞄了祝英侠一下,见她霞飞双颊,说不出的娇艳可人。不敢多看,钟厚把心思放到祝老身上:“前一段时间我身体一直不得劲,不敢下针。今天好了差不多了,就赶快过来,祝老的身体状态,可是一直挂在我心头的啊。”
“钟小子不错,还知道记挂我这没用的老头子。”祝老笑了几声,就让祝英侠扶着他进屋去了。没有希望的时候每一天都是囫囵着过,一旦有了希望,总是希望把希望抓的牢靠了,早日让希望成为现实。祝老就是这样的心态。
一个半小时过去了,钟厚用针完毕,疲惫的走了出来。这次祝英侠有了经验,提前准备好食物与毛巾。钟厚一边擦脸一边说道:“我给祝老针了昏睡穴,让他睡一会。你等下找个安静的地方,我有些事情想问你一下。”
祝英侠含笑看着这个小男人,点了点头。不过心里有些忐忑,安静的地方,这家伙不会起什么坏心思吧?不过随即这想法就消散了,钟厚应该不是这样的人。祝英侠脸红红的,赶紧走开,去安排房间去了。
两人来到一个僻静的房间,钟厚把门带上之后,气氛就有些怪异起来。祝英侠含羞带怯的坐在一个椅子上,有些手足无措的样子,像极了新婚之夜的新娘。钟厚倒是有些想扮演一下新郎的,可时间地点不合适啊,他就说起来正事,让气氛变得严肃起来:“我有个问题想了解一下,在这之前你说说你的家庭组成吧。”
祝英侠懵了,这么快?难道他真的对我有意思,不然关心我家庭组成干嘛?可是人家还没准备好呢。祝英侠一下扭捏了起来。
钟厚眉头微皱,问下家庭组成而已,难道还需要保密?有可能,这样的家庭背景很强大。不对啊,如果保密的话也没什么意义,知道的人很多啊。莫非不相信自己?也不应该啊,怎么说我也是祝家的恩人,大恩谈不上,起码有些小恩惠嘛。钟厚百思不得其解,所以说女人的心思你别猜,别猜,有时候猜也是猜不到的。
扭捏了一阵,祝英侠也不再慌张了,她低着头,羞羞答答:“我家的情况是这样的,有个爷爷,奶奶过世了……”
钟厚看着祝英侠含羞的样子,心头一动,真是秀色可餐啊。但是这明显不应该是祝英侠嘛,祝英侠应该是那种妩媚中带着侠气直爽的奇女子啊,怎么今天变成这个样子了呢。说话跟蚊子似地,把耳朵支成了兔子形状,却还是听不见啊。
钟厚咳嗽了一下:“祝姐姐,我真的有很严肃的事情跟你说,你不要这样子好不好,弄得我心猿意马的。你把家庭情况跟我说一下吧,我怀疑我这次事情跟你们祝家有关。”
啊,会错意了。祝英侠俏脸更红了,不过没了心里的胡思乱想,她的行为举止也正常了起来。祝英侠一脸凝重:“你这话什么意思,为什么会这样说。”
“首先,我们先排除那些人是对付孙琳琳的。她一个姑娘家,又没什么仇家,郭淮安那边孙老已经打过电话了,他们不可能轻举妄动。”钟厚开始分析。
“嗯。”祝英侠点了点头,她纵横商场这么多年,智力很高,钟厚这么一说她就觉得有几分道理。不过她很快就提出另外一个问题:“孙琳琳没有仇家,你也没有啊,那他们为什么要针对你们呢。”
钟厚笑了起来:“本来我也觉得自己没什么仇家,他们不该针对我的,但是若是我做的事情妨碍到了别人呢?你说他们会不会除去我这个碍眼的人?”
“应该会。”祝英侠沉思起来,“可是你有什么事情妨碍了别人呢。”刚问出这个问题,祝英侠一下子捂住嘴,似乎想起了什么可怕的事情一样,眼睛里满是不可思议。
钟厚赞许的看了祝英侠一眼:“看来你也猜到了。是的,他们杀我的目标其实是祝老,我可以治疗祝老,他们不希望祝老痊愈,所以要干掉我。这就是整个事件的真相。那些人应该很有权利,我刚刚到派出所,他们就已经反映过来了,专门派人在那里等着我了。”钟厚看似老实的面容上陡然有了一丝阴沉,人不惹我,我不惹人,人若犯我,我必反伤之,人若害我,必杀之!
“那天我从祝家出去他们很快就知道了,并能在路上拦截。我怀疑祝家之中有内奸,甚至有可能这个人就是幕后主使者,所以我才问一下你的家庭情况,看从中能得到什么线索。”钟厚继续说道,这一刻他的表现哪像一个憨厚的山野少年,分明就是一个世事洞明老奸巨猾的老人。
31、想吃什么呢?吃你
已经签约,请放心收藏。求鲜花~~~~~~+++++++++++++++++++++++++++++++++++++++++++++++++++++++++++++++++++++++++++听钟厚这么一讲,祝英侠神色阴晴不定,似乎心中也有了疑虑。难不成真的是祝家成员出了问题?“能够通风报信的不一定是祝家人吧,也可能是雇佣的人跟外面勾结到了一起。”祝英侠始终不敢相信会是祝家内部出了问题,提出了这个假设。
“也是有可能的。”虽然钟厚始终觉得是祝家内部出了问题,但还是不想太过打击祝英侠,就这样附和道。不过他还是不愿意放弃自己的观点,继续劝说:“所以我们还是要从你的家庭组成着手,看有什么问题没有,这也算是一种排除法吧,先把一些人的嫌疑洗去。”
那好吧,祝英侠迟疑了一下,决定还是听钟厚的,讲述家庭历史,也是让钟厚对祝家有个深入的了解,这应该是有利而无害的。
祝英侠对自己爷爷祝老的介绍一笔带过,没有讲述多少。但是钟厚私下了解过了,知道这是一个为华夏国做了大贡献的人,曾经参加过卫国战争、援朝战役、自卫反击战等多起战事,是当年十二大将中硕果仅存的几个中的一位。
祝老一共有三个儿子,一个女儿。大儿子祝东风,就是祝英侠的大伯,现在是东南军区的副司令,是个学院派,军事能力很强,上升空间很大,是祝老培养的在军队里的接班人。祝老的二儿子,也就是祝英侠的老爸,祝南风,现在的南都市市长,今年才五十六岁,已经是省部级高官了,前途也是未可限量。祝英侠在介绍自己的家庭时格外详细,还把自己的妈妈给介绍了一番,她妈妈是南都市南都日报的总编辑,也是一个十分强悍的人物。
祝老的三儿子,也就是那天钟厚他们在客厅看到的那个男子,其实不是祝老亲生的。听到祝英侠这样说,钟厚若有所思。
“但是我们一直把他当家里人一样对待,他刚来我们家时才几岁。”祝英侠说道。
钟厚似乎对这个人很有兴趣,提出了一些问题:“你为什么叫他二叔呢,他怎么来到你家的。”
“这个故事说起来就话?
换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