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我真没动过,我怎么知道会有问题。”
“咚咚~~”,黄研打开门恭敬地看着王姐说道“王姐,高总请您去他办公室,然后让所有人去会议室等着开会。。”
一听要开会王姐本来还要说金卉几句,可只转换为无尽的叹息“你啊!”
跟着王姐走出办公室,黄研把我从侧边把我拉了过去小声的问道:“怎么样?没事吧?”
我都还什么都没说呢,金卉就停下脚步侧身愤恨的看了我一眼,转身走了。
黄研面带疑问的望着我,我浅浅的笑了下“我大概没事了,她刚才被王姐训了,所以不高兴吧。”
黄研听后高兴的说道:“真的,你没事就好了,可是你昨晚发生什么事了,眼睛肿成这样。”
“没事儿,走赶紧去开会。”我从她背后轻推着她往前走。
不难看出这件事的发生另高总很生气,语气中没有了平日里的慵懒,严厉的言语中全是怒气,他板着脸大声的说着:“这次的事情影响很不好,如果传出去要瑞高以后怎么立足,下面做以下几点说明,第一,两位设计部的职员扣半年工资,一个交接工作不认真,一个没有责任心,第二,工地负责人和所有和材料有关的工作人员停职在家等待调查。第三,金卉虽然立了功但在工地胡作非为功过相抵,你去给李指挥道歉,请求他的原谅。第四,从前几个月开始的所有项目统统彻查。你们所有人都给我听好了,不要整天抱着侥幸心理在公司混吃等死,这次的事就算给你们自己敲敲警钟,以后再出什么纰漏自己给我兜着,散会。”
我想无论国家或是公司对于以次充好,亏空公款都是深恶痛绝的吧,用我那看不清的眼睛我都能看到他面色阴沉,愤怒中还透着隐隐的疲惫,想起昨晚的事我觉得很愧疚,陪我瞎折腾了一晚上,今天还要面对这样的事。
散会后高总和几位部门主管讨论着一起出去了,耳边都是同事们议论纷纷的声音,黄研挽着我一起走出会议室,为我抱不平道:“你也太冤了吧,这根本和你没关系。”
“这件事本来也就说不清,没有谁对谁错,要说是我故意诬赖金卉也不是不可能。”我没有头脑发热的对着黄研抱怨,因为我知道这次的事发生的莫名其妙,我也逃脱不了干系,还好王姐应该是相信我的吧。
“你总算承认了,还算你有良心。”金卉不知道什么时候走到我身后的,这样冷不防的来一句挺吓人的。
我们转过身看着她,“金卉,你别太过分啊!林夜她又没把你怎么样?”黄研气冲冲的说道。
金卉怪腔怪调的说道:“哼,照你这么说,还没怎么样的时候我就已经被扣了半年工资了,要真怎么样我不就得被扫地出门,你看看她这个鬼样子,说不定是被哪个男人甩了,哭的吧。”
“你!”我赶忙拉住黄研不慌不忙的说道:“别跟她一般见识,对于只会挑别人毛病,说疯话的人,都没有正常的逻辑思维,何必浪费精力呢。”
金卉拉着脸的瞪着我道:“你说什么呢你?”
既然她要找我不痛快,那我何必要给她好脸呢,我幸灾乐祸的说道:“说人话,如果我是你,就好好想想怎么安抚李伯才是紧要的,你要喜欢在这里和我耍嘴皮子,我乐意奉陪,反正我最近多的是时间。”
她恶狠狠的看着我说道:“哼,林夜,你别太得意,咱们骑驴看唱本走着瞧。”说完她就扭头朝前走去。
我在她身后轻描淡写的说了句“恭候您佳音,乐意奉陪。”
“哈哈~~,你真厉害,看把她气的。”说着黄研就冲我竖起了大拇指。
“要不是她太过分,我也不至于要这样。”我看着她的背影毫不懊悔的说道。
回到座位上不自觉的扣着手对着电脑发呆,殷诚,我是被你甩了吗?呵,这个问题真可笑,有我陪着你不行吗?人生最终的目的地我们同行不行吗?‘噔’短消息的提示音把我从对殷诚的思念中惊醒,打开电话是高总发的——“林夜,来我办公室。”
作者有话要说:
去高总办公室
看来还是跑不掉,算了,要骂就骂吧,经过了这两天的变故我无所谓了,上楼后我先去了趟茶水间,他看起来有些累,现在唯一能做的就是为他泡杯咖啡,希望他能放松心情,而且这样好歹不至于把我骂的太惨吧!我在心里盘算着。
端着咖啡我敲了敲门,里面传来了高总的应允,打开门就见他手肘杵在桌面上,低着头闭着眼睛的揉着太阳穴,我轻轻地关上门,慢慢的朝他走去,走到他身旁把咖啡放到桌上。“你不觉得这杯咖啡已经晚了吗?”说完他抱着手抬起头来看着我。
“我以为那是您开玩笑的。”我瞟了瞟屋顶心虚的回着。
他靠在椅背上义正言辞的望着我说道:“那你也没准时上班,上午算是旷工。”
“您高兴就行,反正您已经扣了我半年工资了,横干竖干都是白干,我无所谓了”
就在我发着牢骚的时候他突然站了起来,我好奇的看着他,他这是要干吗?是要出去吗?想到这我赶紧弯腰端起咖啡捧在他面前说道“您还是先喝口咖啡休息一下吧,您看起来有些累。”
可他却伸出手用大拇指摸着我肿胀的眼睛划至眼角轻轻地搓了搓,我吓得往后退了几步,双颊不自然的泛红,可能因为我的动作太大,咖啡从杯里撒了出来顺着杯壁滴到了地板上,我低下头慌张的看着地板说道:“看我,这么不小心,粗手粗脚的,我去拿拖把。”
我放下杯子转身就要走时,他却拽住我低声慢语的说道:“昨晚哭了一夜。”
不是疑问是肯定,我抬头看了他一眼然后低下头,我不知道该怎么回答他,我眼神乱瞟心烦意乱的用手去掰开他拽着的我的手说道:“您休息吧,我先回去了。”
他稍稍用力把我拉至他身边,我和他只有一两步的距离,他用手在我脸上抹了抹“看你这一脸泪痕,出门的时候也不知道洗一洗。”
我们俩的距离很近,他说话的声音很低,但我都能听得清楚,我吓得脑袋嗡嗡作响,心慌意乱的,完全没有了平时的机警,傻眼的抬头看他,只见他浅浅的笑着,轻轻地拍了拍我的脸说道:“回去吧,用冷水好好的敷敷你的眼睛。”
他松开了我的手,我如蒙大赦的转身就跑,呼吸到了新鲜空气,大脑像开始运作了一样,我摸着发烫的脸转头看了眼他办公室的门,不禁的想到,他今天吃错药了吗?还是他捉弄人有了新花样。
我没有坐电梯而是从楼梯走下去,走着走着我就在台阶上坐下,侧着身子靠着栏杆,斜眼看着窗外纷扰的世界,殷诚,这个时候你吃饭了吗?之前我说我是你的福星,其实你才是我的福星,你才离开我,我的工作就出现了问题,想想还真是可笑啊!坐了一会儿站起来拍了拍屁股接着往楼下走,空荡荡的楼道里只有我一个人的脚步声,衬着周围的一切包括我自己都是那么寂寥。
提着东西到医院看望李伯,可他的女儿说他现在不想见客,我只有死皮赖脸的央求她,让她告诉李伯我是林夜,她只有为难的说试试然后关上了门,过了一会儿她开门让我进去,说老人家愿意见我,我朝她点了下头表示感谢。
我一进去李伯见我就提高声调的说道:“那女的骂你啦?”
“爸,这血压才稳下来的。”他女儿在旁边焦急的说道。
我见他有些激动赶紧出声制止“您先别激动,没有的事,是我自己的一点私事,这眼睛肿的是不是很难看啊?”
“何止难看,简直就是鬼样子,这是林丫头,我们公司的设计师,她平时可烦了,没事就往工地跑。”这次李伯明显的控制了一下情绪,平缓的向他的家人介绍我。
“老头子,怎么能这么说话呢,人家一个小姑娘。”坐在床旁边的一位面目慈祥的老大妈对着李伯轻声训斥道。
“伯母您好!没关系的,我和李伯平时都这样。”我笑着朝她说道。
“公司为什么把你换了,你犯错了?不然怎么弄个那样的人来。”
“没有,之前我生病了,请假在家休息,高总怕耽误进度,所以派人接替了我的工作,真没想到会出这样的事?”
李伯的女儿埋怨道:“要我说啊,这事出的好,我爸年纪也大了,早就应该退休了,还成天往工地跑,以后您就好好在家呆着,别再让我们操心了。”
“你懂什么,别在这瞎捣乱。”
“我怎么是瞎捣乱呢,你说是不是这个理啊,林小姐。”
既然都到这份上了,我也只能微笑着点头应和着,我们东扯西拉的聊了会儿,看看时间也不早了就起身辞行,临走时还叮嘱他老人家要好好休息。
躺在床上心里空落落的,拿开敷在眼睛上的冷毛巾,转头看着从窗帘外透进漆黑房间里的微微亮光,止不住的叹息,曾今一个人的时候不会这么多愁善感,可心里有了一个人后变的懦弱了,转头依然睁着眼睛看着天花板直到天亮。
看着放在我面前的调令我瞬间无语了,抬眼看见王姐不放心的眼神,我真是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他这不是在开玩笑吗?我愤然的拿上调令就去办公事找他,敲了敲门我就直接进去了,把调令摆到他面前道:“高总,您这什么意思”
他抬起头看着我点了点头认可的说道:“嗯,眼睛今天好多了,可是黑眼圈太明显,昨晚没好好睡吗?”
我克制着情绪沉声说道“请问您这到底什么意思?
他拿起调令翻过来很有耐心的用手指着说道:“就像你看到的,调林夜到秘书室工作,今日生效。”
我翻了个白眼气愤的看着他道:“我只学过建筑学,不知道怎么做秘书,您这不是在耍我吗?”
他突然表情严肃很郑重其事的说道:“口头通知既然不管用,我就书面通知你,现在去泡咖啡吧。”
“请您让我回设计部工作吧,做秘书我真不行。”硬的不行,我就来软的,语气缓和的说道。
他低下头轻声的说了句“想用工作麻痹自己吗?”可我还是听到了,他抬起头绷着脸看着我说道:“就你现在的状况,我都不知道你能不能把我交代给你的工作做好。”
我极力的否认着,面带为难的对着他央求道:“我没有,即使您怀疑我的工作能力,让我打杂都行,办公室秘书我不能胜任。”
“要么你现在就走人,要么就去泡咖啡,你自己选。” 没有任何动摇,态度比之前的还要坚定。
听他这么说我当时真的很想走人,可是我想起了殷诚的房子,我还是妥协了,人生总是不能按照自己的喜好生活的。
作者有话要说:虽然写的一般,但是还是谢谢大家的观看
和高总出门谈生意
泡好咖啡放到他桌上,他眼皮都不抬的对着我说道:“拿着我左手边的文件出去交给陈怡,她会教你怎么做的。”
“好的。”从桌上取过文件,我打开看了看,这里面的东西有些还是看不懂的,这身在高位的人要会的还真不少。
要我把这些文件整理输入电脑,简直可以用四个字形容——焦头烂额,忙了一上午,也没完成几页,我都有些想抓狂了,“嘟~”内线响了接起电话“喂,高总您有什么事吗?”
“林夜,进来。”
“好的,高总”
进去后我在他面前站定“高总,您有什么吩咐?”
现在又转变回之前那态度闲散的人了,慢声细语的问道:“文件弄好了吗?”
我抱歉的回道:“对不起,还没有。”
“怎么这么慢,现在跟我去谈生意,回来再做。”不在乎的抱怨,就像他知道结果会是这样。
“好的。”说完我就出去找陈怡,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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